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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全本) - 12,2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3170 ℃

  直到今天,他终于看到爱德华再次出现在教室,依然风度翩翩,甚至有点神采照人。

  「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担心你。」凌瑞东下课之后找上爱德华,口气有些埋怨。

  爱德华边收拾电脑和文件边微笑着问:「为什么担心我?」

  「独断专行不是来找你了吗?我知道那个人不好对付,很担心他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凌瑞东其实也在试探他们俩的事情,毕竟他对两个人的八卦也接触了不少,很希望他们有个和谐的结果。

  爱德华和善地笑了起来:「你担心的过头了,凌,要知道,以现在国内的形式,和他父亲的身份,是绝对不敢在国外搅风搅雨的,甚至他告诉我,他们家在国内现在也很低调,毕竟这两年,国内的形势对他们这样的家族很危险。」

  对此凌瑞东也有耳闻,没想到这个让政治清明肃清蛀虫的大事,还能以这种形式作用到爱德华和独断专行的身上。

  「你刚才说,他告诉你?」凌瑞东好奇地问。

  「是的,我们好好谈过了。」爱德华点点头,和凌瑞东一起往外走,David正在这里等凌瑞东。

  凌瑞东迫不及待地问:「那结果呢?」

  「结果?不如你来看看?」爱德华虽然笑得温和,但是凌瑞东却感觉出一丝危险的味道,总觉得这个看上去和蔼可亲儒雅俊逸的男人,能先后把独断专行和Josh这样的家伙玩的欲罢不能,一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David并不太了解独断专行和爱德华之间的纠葛,也不知道独断专行是怎样的人,因此对爱德华耽误了他和凌瑞东的甜蜜时光有点不太情愿,但是到了爱德华家里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进门的瞬间,凌瑞东也深感震撼,他早就知道独断专行曾经是爱德华的奴,更看过爱德华留存的照片,但是真正看到独断专行这个圈里有名的狠主,土豪,以一个奴的姿态出现在眼前,还是让他非常受到冲击。

  独断专行戴着皮革钢钉项圈,穿着一件皮革束胸衣,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两条在胸前背后交叉的X型皮带,被一条紧紧勒住胸肌下沿的横圈捆在胸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独断专行,被这件衣服勒得胸肌更显饱满。他的手脚上套着橡胶做的狗爪,双手撑着地面,双腿则蹲坐大张,挺直的后背倾斜着,腰部微塌,从而把屁股翘了起来。

  「Josh,Yap,在家有没有乖乖的。」爱德华发出了非常慈爱的,主人呼唤他的可爱宠物的声音。

  「汪汪!」Josh发出了响亮的回答,他的身上除了项圈之外,看不出人犬的痕迹,他虽然也保持着人犬的跪姿,但是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听到爱德华的呼唤,他立刻迈动四肢,逼真地向着爱德华小跑过来,然后伸出双臂搭在爱德华胳膊上,吐着舌头喘气,已经把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狗狗的形象做的深入骨髓了。

  爱德华抬起头望着没有动作的独断专行:「Yap,不欢迎主人吗?」

  凌瑞东这才反应过来Yap是独断专行的犬名,仔细想想,还真是莫名的贴切。

  之前Yap一直垂着头,以至于凌瑞东只能看到他头上戴着一个发夹一样可爱的狗耳朵,当他抬起头,才看到他还戴着眼罩,而且还戴着口塞。口塞的皮带牢牢勒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嘴角都勒得陷了进去,而且这并不是球形口塞,而是环形,所以随着Yap抬头,止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的从铁环往外流,看上去像一只控制不住口水流淌的疯犬。

  「凌,你们随便坐。」爱德华对凌瑞东说完,Yap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又弄脏了。」爱德华无奈地拿起一条毛巾,蹲下来在Yap的脸上胡乱擦了擦,然后摘下了他的眼罩。

  曾经的独断专行,现在的Yap,他的眼神短暂地看了凌瑞东一眼,然后就躲闪着不敢直视。但是凌瑞东却靠近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其实只是因为他站着,Yap跪着,造成了视觉误差。

  但是Yap的脸腾就红了,凌瑞东熟悉那样的表情,那是羞耻的表情,也是性奋的表情。

  「害羞了?」爱德华揉揉Yap的头,Yap那帅气又有风度的发型现在变成了仅仅覆盖头顶一道的莫西干,让Yap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凌,你来摸摸,他虽然爱乱叫乱咬,但是其实和Josh一样听话。」

  爱德华解开Yap嘴里的口环,让Yap的脸完全露出来,这对Yap来说或许比戴着还难过。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他明白爱德华的意思,这是希望他出手帮忙呢。他的手放到Yap短短的莫西干头发上,抚摸着,顺便摸了摸旁边光溜溜的脑袋,Yap整个人都颤抖着,眼神看着地面。

  「Yap,要乖。」爱德华很温柔地拍拍Yap的肩膀,Yap哆嗦着抬起头,看着凌瑞东,那双总是自信霸道睥睨一切的眼睛,此刻看着凌瑞东,眼眸湿润,瞳孔抖动,他缓缓张大嘴,一丝口水还沾在他的上下唇之间,然后他响亮的叫了两声:「汪汪!」

  这一声就像突破了一重心障,Yap身体不哆嗦了,眼睛也不抖动了,他低下头,用脑袋顶着爱德华的胸口,爱德华就像被大型犬扑击的主人一样,无奈地搂着Yap,摸摸他的脖子和肩膀:「好了好了,你和Josh哥哥玩吧,乖啊。」

  Yap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惧怕,他对着爱德华大声叫着,向着爱德华追了过来。

  爱德华给了凌瑞东一个眼神,理也不理,和凌瑞东一起坐回沙发。

  凌瑞东坐下之后观察,看到Yap模仿着狗的动作往前爬着,但是他模仿得不够熟练,还是一个人四肢着地的样子,而且爱德华在他的膝盖上绑了护膝,所以他是膝行着往前爬,速度根本不快。

  而相比之下,Josh就逼真的多,他用双手和双脚走路,但是会将双膝外张弯曲,刻意压低自己的后背,因此行走的动作把一只狗学的活灵活现,而不像一些训练不够的奴,走起来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猩猩,感觉随时都会站起来。

  看来哪怕同样是爱德华训练出来的,从人到狗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Josh如今的水平,不知是爱德华多长时间慢慢纠正打磨得,曾经凌瑞东以为sm玩到一定程度就会厌倦,就会无聊,就会黔驴技穷,现在才知道,一对足够长久的sm主奴,能把这种关系打磨成多么动人的行为艺术。

  「看起来,Yap在这里经受了不小的折磨。」凌瑞东笑着接过爱德华切好的橙子说道。

  爱德华瞥了两只狗一眼,笑着说:「确实,我之前请假进行了一次247调教,二十四小时,七天,确实很累,不过结果也很棒。」

  「看得出来,在此之前,我真的没有想过Yap做一条狗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点头肯定。

  但是爱德华摇摇头:「戴项圈和道具,根本不需要训练,就算是像狗一样走路,也是我很久之前就教过他的,这都不是我这一次训练的内容。」

  「那是什么?」凌瑞东非常期待地问。

  爱德华神秘地笑笑:「你会知道的。」

  这时候凌瑞东看到,一直试图躲避Josh的Yap快被追上了,Josh之前一直在戏弄他,他犬行又快又稳,还来得及低头钻进Yap肚子下面,用头去顶Yap的性器,或者故意追着Yap屁股上的尾巴乱叫,现在终于忍不住抓住了Yap。

  接着发生的一幕让他目不转睛,只见Josh冲着Yap狠狠叫了两声,然后上身抬起扑到Yap身上,咬住了Yap的脖子,双手牢牢抓住Yap的肩膀,压住了他。

  Yap的身材这么多年来保持得也非常好,看起来就算养尊处优也经常去健身房操练一下,但是不说Josh橄榄球队友出身的锻炼强度,就说欧亚差异,就让Yap毫无悬念地被按倒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双手无力地在地毯上挠着。

  Josh牢牢压制住他,双腿挤着Yap的双腿,Yap夹得紧紧的,把从肛门吹下的毛绒绒的犬尾都夹在两腿之间,但是终究扛不住Josh粗壮的大腿,被迫分开了双腿。

  凌瑞东看到Josh的阴茎勃起了,粗大的鸡巴顶着Yap的大腿,甚至戳到了Yap的睾丸。

  「这…」凌瑞东吃惊地看着爱德华。

  「Josh又发情了。」爱德华乐呵呵地说。

  凌瑞东看到Josh牢牢压制住Yap,然后用双腿夹住Yap的双腿,这样他的阴茎就被Yap的双腿夹住,然后他就耸动着屁股在Yap的大腿之间抽插起来,Yap开始发出呜汪的可怜叫声,不时试图抬头挣扎,这时候昂着头吐着舌头一脸兴奋的Josh就会低头咬他,很凶悍地真咬,一个个牙印几乎咬渗出血来。

  「Yap刚刚开始接受犬化训练,为了逼迫他的潜力,我让Yap成了一只母狗,并且给了Josh不禁欲的特许,但是Josh唯一的发泄方法,就是这样,像两只狗交配一样抓住Yap。」爱德华解释着发生的一切,「这对他们两个都是训练,Josh的犬化训练几乎全部完成了,但是交配这一块一直训练的不好,现在有了属于他的母狗,Josh这几天就把怎么撩拨和交配的动作训练的这么熟悉了。」

  「至于Yap,我知道他还做不到像Josh那么好,不过我有一个牢固的命令,一旦他的动作不像一只狗,或者做出人才有的反应,我就会惩罚他,如果他能表现足够好,我就会结束每天的训练。」

  爱德华用如此谆谆教诲的语气,形容着如此淫荡的场景,凌瑞东看得几乎目不转睛,Josh逼真地耸动着胯部,有时候他的阴茎会从Yap两腿间滑出,他会紧紧贴着Yap的后背狂叫,巴住试图逃走的Yap,然后重新找准插进Yap两腿之间,绝不会用自己的手或者其他地方扶一下方向。

  Yap已经放弃了挣扎,趴在地上,时不时发出狗叫声,最后Josh狠狠抽动了两下,一股股精液从他们两腿之间射出,因为这逼真的犬交动作,更像是从Yap的阴茎里射出的,尽管Yap同样阴茎勃起。

  心满意足的Josh松开Yap,原地吐着舌头喘了几下,然后向着爱德华走了过来,爱德华起身摸摸他的头,Josh眯着眼睛叫了几声,接着跑到地上放着的大软垫上,侧躺着蜷缩身体,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

  Yap的大腿上,屁股上,睾丸上,都沾着Josh的精液,爱德华拿毛巾帮他擦拭干净,凌瑞东看到Yap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又屈辱又愤怒,那不是属于犬的眼神,但是Yap却没有挣扎,没有发火,他坚持用一条狗的方式抗议和委屈,他蹭着爱德华的手,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你来看,这才是Yap的训练。」爱德华拿起一个大玻璃碗,领着Yap来到旁边的一张矮凳上,Yap趴在矮凳上,双手双膝撑着地面,将屁股展现在两人面前。

  「247虽然是让奴完全投入调教,忘记自己其他身份的良好办法,但是占用的时间和精力确实太多了,毕竟,我可不能天天请假。」爱德华笑着戴上一双长及肘部的橡胶手套说道。

  「所以我觉得真正的训练,还是要在平时一点一点的累计,磨炼,247更适合集中进行某个训练,突破某个极限,打破某个底线,那样起到的效果比什么都玩,却什么都没有玩的充分更有效。」说着他揪出Yap屁股后面的尾巴,发出啵地一声。

  出乎凌瑞东的意料,这条尾巴外面虽然蓬松,里面却并不长,一个小却牢固的肛塞足够卡住括约肌让东西不掉出来。

  随着尾巴拔出,Yap的大腿和臀部肌肉竟然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一滴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凌瑞东马上看出了问题:「里面有什么?」

  「来吧,孩子,乖,拉出来。」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

  一点红色出现在Yap的肛门里面,实际上,从Yap肛门皱褶的柔软程度,凌瑞东就知道这里一定得到了可怕的开发,但是当那个东西轻松撑开肛门的皱褶,完全展现它的最大直径时,凌瑞东还是惊呆了。

  那是一枚台球!

  红色的台球带着湿漉漉的润滑油掉到玻璃碗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呃……」Yap发出粗嘎的呻吟,紧接着是一枚深蓝色的台球,撞在前一颗台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第三颗紫色的台球在肛门里露出了一点颜色,那球形弧面从肛门挤出大半,但是Yap大腿肌肉抽动了一下,台球又滑了回去。

  「放松,放松,用里面的力量。」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Yap发出沙哑的痛苦呻吟,第三枚台球猛地挤了出来,爱德华发出ho地惊叹声,手臂向后一展,用玻璃碗牢牢接住了那枚台球。

  「呜,呜啊!」Yap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发出嘶吼,脸上血红一片,青筋直冒,又一枚绿色台球挤了出来。

  他的肛门已经不能闭拢了,肛门的皱褶中露出一指粗的小洞,随着他的喘息,肛门的嫩肉颤抖着。

  「加油,加油,你可以的。」爱德华鼓励着Yap,凌瑞东则无比吃惊:「还有?」

  爱德华温柔地抚摸着Yap的屁股,凌瑞东隐隐看到一个东西将肛门略撑开一点,就滑了回去,Yap的喘息都有气无力的,大腿和屁股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

  「我来帮你吧。」爱德华将手上抹上润滑油,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互相抚摸涂匀,然后四根手指插进Yap的肛门转了大半圈,接着就把手伸了进去,很快就抽出,他把台球展示给凌瑞东,「看,最后一颗,黑八。」

  凌瑞东看着Yap的脸,上面满是冷汗,表面茫然,像是大病初愈,或是刚刚产子。爱德华把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高大的Yap此刻十分乖巧,疲倦地闭着眼睛,Josh发出不满地低吼,爱德华笑笑,对Josh比了个嘘的手势,他抱着Yap来到沙发上,将Yap抱在怀里,抹去Yap脸上的汗水。

  「一星期,五个台球,真厉害。」凌瑞东同时赞叹着爱德华和Yap。

  爱德华微微一笑,丝毫看不出是一个一星期之内把Yap训练到肛门可以放进五个台球的狠主:「其实我之前也很犹豫,我知道Yap的身体能够承受,但是隔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他还可不可以,我告诉Yap我要做的事,但是他说没问题,我想,既然他没有问题,就看我的本事了。」

  他从旁边拿出一管药膏,然后解开毯子,Yap的表情变得有点抗拒,挣扎着。

  「震宇。」爱德华叫了独断专行的中文名字,这也代表独断专行从狗的身份恢复到人了。

  独断专行沙哑虚弱地哀求着:「主人,别在他面前。」

  「震宇,Yap。」爱德华搂着他温柔地说,「我知道你感到害羞,但那正是我让凌来的原因,虽然调教的时候,我要求你忘记自己是个人,完全把自己当成狗,但是,你终究还是人,狗Yap和人类震宇同时存在在你的身上,你为什么非要分割开呢?你该坦然面对自己,你是喜欢被玩弄被调教的Yap,也是想要做一条狗的震宇,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包容自己,那你该怎么继续下去?」

  「只有凌,同时认识Yap和震宇,所以我让他来,震宇,我需要你跨过人和狗之间那扇门,否则,即使你做狗做的再好,也只是活在一个短暂的假象里,而不是面对真正的自己。」

  Yap,同时也是张震宇,独断专行,他偏着头不敢看凌瑞东的眼睛,但是还是当真凌瑞东的面张开了腿,以震宇的身份,让凌瑞东近距离看到了爱德华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抹药的样子。

  「我有一些非常好的推荐,在这样刺激的玩法之后对恢复身体很有好处,凌,你回国的时候可以多带一些。」爱德华擦净手,疲惫的张震宇已经忍不住睡着了。

  凌瑞东做了个不多打扰的口型,爱德华歉意地说了这番话,没有起身,只有Josh犬行到门前,用两声吠叫送走了他们。

  「调教能达到这样,真惊人,那已经超越身体的承受力了吧?」一直默默旁观的David同样受到了深深的冲击。

  凌瑞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需要主人和奴隶之间的深厚信任,奴隶要相信主人的手段和不会伤害自己,主人也要相信奴隶的忍耐和身体承受能力,这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共同磨合,探索,才能达到的程度。」

  David听完之后,眼神定在凌瑞东身上,有些忧伤:「我也想和你那样,我的身体也能承受,我也愿意信任你。」

  「David,我们说好了的。」凌瑞东无奈地说,「我们的sm关系已经结束了。」

  David眼神忧郁:「我没有和你一起,达到那样子的机会了,对吗?」

  凌瑞东温柔地笑笑,搂住David的脖子,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你回去之后,会有Josh和Yap那样的奴吗?」David问道。

  凌瑞东望着街头车水马龙,脸上一片平静:「我也不知道。」

               第082章

  离别的日子,无论你期盼还是逃避,总会到来。

  在机场,凌瑞东托运了行李,便该过安检准备登机了,来送他的,只有爱德华,Josh和David。

  「Yap回国去处理一些事情,可能要在国内带一段时间,你可以去帮我问个好。」爱德华把一枚小巧的钥匙交给凌瑞东,「这把钥匙你拿着,要不要给他,怎么给他,都随你。」

  凌瑞东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钥匙,他很吃惊:「你放他回国了?」

  爱德华呵呵笑道:「让他放弃一切只是个考验他的说法罢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为另一个人真的放弃一切,我也不能这样不近人情地要求他,在他来到美国,并且答应放弃一切开始247调教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心,那就足够了。」

  「谢谢,爱德,你真的教会我很多很多,你不仅是我知识上的老师,更是我sm上的老师,是你让我认清了自己,找到了方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对你的感激。」凌瑞东诚挚地道谢。

  爱德华拍拍他的肩膀:「凌,你同样是我遇到的非常优秀的年轻人,但是我的顺序和你的不同,在我眼里你不仅是一个优秀的s,更是一个出色的人才,回到国内,你一定有很好的发展,我相信sm不会成为你一生的唯一,而是你精彩人生的点缀。」

  「谢谢你最后的忠告。」凌瑞东明白爱德华话里的深意,是希望他不要再被sm困住了手脚,左右了生活,而是该由自己掌握sm。

  最后,该向David告别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凌瑞东说完之后,叹了一口气,「好吧,是我希望你不要来。」

  在美国呆了这么久,他也学会了美国更直白的感情表达,他不想让David难过,他不想看到David难过,不想让David看到自己难过,他希望,如果这场离别没有发生,就可以当成没有结束。

  「那不是我会做的事。」David摇头笑笑,然后他指着脸颊,「不给我离别吻吗?」

  凌瑞东径直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让David诧异地瞪大眼睛,随即深情地搂住凌瑞东,唇舌交缠,带着最后一次的绝然和贪婪,他们久久才分开,David的眼睛红了,凌瑞东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人……」David说到这里,闭口沉默,低头不语。

  「你怕找不到我这样的主人吗?」凌瑞东笑着问他。

  David笑着开口:「你知道我只是你的狗。」说到这里,他的话语又顿住了,他难过地说不出什么话,而是将一张卡片交到了凌瑞东手里,「上飞机再看,好吗?」

  凌瑞东紧紧捏着那张卡片,面朝着三个人,一步一步后退着走,他看到Josh搂住David肩膀紧了紧,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进了安检。

  「和女朋友分手了,哈?」安检的黑人大妈乐呵呵地说了一句,凌瑞东勉强笑笑。

  当飞机呼啸着飞上云霄,凌瑞东才打开那张卡片,卡片非常简单,上面印着的,是凌瑞东带着David去sunnybiatch酒吧进行露出调教时,那张被人用易拍得偷拍的那张照片,吧台如一道光暗分割线,上面是相视而笑的两人,下面是凌瑞东暧昧握住David阴茎的手。

  在卡片的下面,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凌瑞东早知道David偷偷报了中文班,这几行字一定是他精心准备的。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大卫」

  不是遇不到你这样的主人,也不是遇不到你这样的恋人,而是我的人生哪怕有再多精彩,陪着我的人,也不再是你。

  凌瑞东在几万米的高空,第一次失控到泪流满面。

  回家之后的生活,对于凌瑞东来说,像走马灯一样快,他先是回到家休息了几天,接着去学校完成了最后的考试,一起参加了毕业典礼,这时候他已经得知,卫凯早在那个圣诞节,就已经转学离开了。

  大学还能转学,确实需要通天的手笔,凌瑞东久别重逢的室友还捅捅他:你们不是关心挺好的吗,怎么他转学也没和你说一声,你们还联系吗?

  「我出国之后联系就断了。」凌瑞东平静地回答。

  接下来的生活更加忙碌,凌瑞东的老师是学界大拿,对凌瑞东多加称赞,凌瑞东自己又有出国镀金的经历,还在加百列的公司里实习参加过项目,履历非常漂亮,凭着老师的推荐找了一份软件工程师的工作,比起那些上手就苦熬寿命的程序猿,凌瑞东年纪轻轻,起点却高的不像话。公司老总和凌瑞东导师关系非凡,给了凌瑞东两个选择,一个是给一位知名大拿当助手,慢慢熬资历,老总允许他多错多改;一个是直接自己接项目,担任负责人,但是只有这一次机会。

  凌瑞东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

  不遭人妒是庸才,凌瑞东这样黑马之姿,在公司里当然不受待见,初期甚至颇受排挤,但是凌瑞东早不是象牙塔里的单纯学生,他拿出自己浑身本领,无论是工作还是人际,都成功闯出一片天地,很快在公司里站稳脚跟,崭露头角,经过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事业也终于稳定下来。

  要不是在美国的后半段,David带着凌瑞东养成了锻炼和饮食的好习惯,凌瑞东真的未必能抗住程序猿的劳累生活。

  如今总算到年底,凌瑞东心里记着是不是该休个假,回家看看父母,他脱下身上的风衣,只穿着衬衫西裤,步履匆匆走进了他租房的小巷。

  这片地界治安不太好,但是便宜,离单位也近,凌瑞东过的比较节省,他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管父母借点钱,加上自己老底,能够先付个首付,定个自己的房子,他走进小区那条没路灯的近道,心里还盘算着。

  就在这时候,他猛地顿住脚步,意识到前面两个身影的步子有点不太对劲,他一转身,却看到后面也围上来一个人。

  凌瑞东前后看了几眼,三个人围上来的速度越来越快,凌瑞东转身就往外跑,身后的人狠狠向凌瑞东抓了过来,凌瑞东将风衣兜头扔了过去,飞速往外跑。

  按说他这一年也在健身房厮混,但是还是比不过这三个一看就是惯犯的大块头,很快就在巷子口被撵上,他刚跑到路灯下面,就被人从后面抱腿跌倒在地。

  「抢劫!」凌瑞东声嘶力竭地高声喊了起来。

  就听见一声痛呼,凌瑞东腿上的压力减轻了,他翻身一看,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抓住一个劫匪的领子,拳拳到肉,发出让凌瑞东听了都牙酸的声音。

  「小心!」凌瑞东吓得肝儿都颤了,因为松开他去帮忙的那个劫匪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煞是骇人,没想到那人转头一步一抬腕,手一翻就把刀给别掉了,反倒把劫匪胳膊拧得疼的跪在了地上。

  他这时候还不忘回头,抬腿高度几乎越过脑门,身子倾斜,大长腿一个飞踹踢到了后面那个劫匪下巴上,直接把人踢晕过去了。

  「包!」凌瑞东一声喊,就看到那个一直没来得及出手的龟孙子劫匪,居然拉起这个高大男人的迷彩旅行包就开始往远处跑。

  刚才把凌瑞东撵得兔子似的劫匪,就看到那个高大男人黑闪电似的三四步追上去,凌空跃起一个窝心脚,从背后踹的那个狠。

  这时候凌瑞东眼前的劫匪已经扶起同伙,凌瑞东连忙扑过去把刀捡起来,那俩人恶狠狠瞪了凌瑞东一眼,扭头看了一眼,连忙扶着跑了。

  「别追了!」凌瑞东连忙扯住还想见义勇为的男人,满脸的谢意和感激骤然惊愕,「徐渭?!」

               番外(一)

  时间在两人已经毕业创立事业,并且正式同居之后卫凯匆匆走进房间,拉扯着自己的领带,挥挥手,身上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烟味儿,嘴里也有着淡淡的酒气。他特别不想和凌瑞东分开,回家过年,为了早点脱身,今年一点没有和老头子冷战,表面上和和气气,没想到就被拉到什么聚会上,塞了一群漂亮姑娘过来。

  这让他心里烦闷,坐在沙发上,喝了酒,身上有些软,又有些热,他拿起电话,找出排在最近通话第一位的号码,迟疑了一下,点开名片,用手抚摸着上面温文尔雅的头像,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突然手机发出了铃声,那是一个温和的男声:「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乍听之下,很像前一阵流行的童声版铃声,这个主人是称呼卫凯,但是细细一听,却会发现断音的位置不太对,分明是主人来电话了,表示打电话的人,才是主人。

  看到那张小照片骤然填满屏幕,卫凯还呆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划开接听:「主人……」

  对面愣了一下:「一个人?」

  「恩……」卫凯的声音有些拖长,腔调慵懒。

  「喝酒了?」对面的人自然是凌瑞东,他对卫凯已经十分熟悉,卫凯这个语调,和第一次喝酒壮胆献出后面时一样,他立刻就听出来了。

  「没有喝多。」卫凯连忙辩白,声音也清晰了些。

  「怎么这么没精神?」凌瑞东问道。

  卫凯迟疑了一下,舔舔嘴唇:「今天吃饭的时候,来了好多想和我相亲的女人……」

  「哦?」凌瑞东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卫凯又期待又紧张,不知道凌瑞东会怎么回复,不自觉地,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个人就这样听着对方呼吸听了一分钟,没想到凌瑞东低声呵呵笑了,这熟悉的笑声像挠痒痒一样,让卫凯浑身都哆嗦起来,「凯撒,你走之前我穿那双袜子哪儿去了,那双船袜。」

  卫凯身体一震,绷紧了身体回答:「是,狗狗拿走了。」

  「现在在哪儿呢。」凌瑞东不紧不慢地问道。

  卫凯忍不住吞咽一声,低沉地回答:「套在,淫犬的狗屌上。」

  「呵呵……」凌瑞东又发出颤动卫凯心神的笑声,「那些相亲的女孩子,知道他们眼中的高富帅,卫大少,是一只狗屌上套着袜子的淫犬嘛?我记得走之前你伺候我穿那双袜子遛狗,那袜子可不算干净呢。」

  「是……」卫凯忍不住低喘,「上面都是主人的味道,好像,好像主人的脚在踩淫犬的狗屌。」

  「呵呵,像你这样爱发骚的淫犬,哪有女人能满足你呢?」凌瑞东笑呵呵地问道。

  卫凯喘息越发粗重:「是的,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让淫犬得到快感,淫犬,好想主人,好想让主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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