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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三卷)(全本) - 7,2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7720 ℃

  东里飞昂的不满被霜棠武力镇压,委屈地蹲在一边,「季白仙长也只有一次吧……」

  霜棠捂住耳朵,心乱如麻,半晌抬头问道:「你是说他们联合欺负你和季白师兄?」在旁边观望的季白优雅一笑,「没有,只是觉得太多会伤身。」在场唯一的医者林执墨吹了声口哨,表示他什幺也听不到。

  既然人被救回来,霜棠一颗心落回原位,模模糊糊地想睡,又想起季白的事情,问道:「东里一族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幺?」

  「都处理好了。」赫连昊苍将手覆在那双琉璃明眸上,「这次是救玉碎收的利息,安心睡吧。」他让东里飞昂与季白带霜棠去沐浴,自己与林执墨陪着左邪。

  赫连昊苍挥手,一套茶具出现在三人面前,他轻车熟路地煎好了茶,将那琉璃杯轻放在左邪面前,「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你就是传说中的邪修第一人。」

  两人身高分明,但即使面对的是天才剑修赫连昊苍,左邪的气场依旧不落下风,或者说比平日里更加锐利。他知道对面的人即使只是出窍初期,也能与自己战成平手。

  不,或许说自己和对方动手,胜算不到四成。左邪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朝赫连遥遥一敬,道:「你倒是大方肯把道侣与这幺多人共享,是我巴不得把他们全杀了。」

  「这大概就是正室与妾之间的区别吧,不能容人,迟早霜棠会讨厌你。」

  这句话,便是林执墨听了都有些赧颜,左邪一搁杯子捧腹大笑,「一个大男人,居然自称为『正室』赫连,你脑子坏掉了?」他笑着笑着,发现对面的人并没有被激怒,一张冰山似的脸仿佛还带着点嘲弄,犹如在看一个失败者一样看着他。

  倏尔,赫连昊苍懒懒向旁边的扶手一靠,脸上的笑容春江水暖,「只要是为了霜棠,叫我当他的手下甚至奴隶都可以,反倒是你……他只是在报答你罢了。」

  左邪咬牙,一掌拍向茶几,「你胡说!」

  「你想独占霜棠,是不可能的。」林执墨看两人几乎要打起来,急忙出来圆场:「这里才是霜棠的家,你说乖觉些,把知道的东西全说出来,能保承坤安稳,也让霜棠少些提心吊胆。」

  左邪轻啐一声,他也知道独占霜棠是不可能的,单就东里飞昂而言,杀了对方,霜棠指不定要愧疚难安,何况是季白林执墨几人。手指顶着眉心,左邪闭目思索一番,终究妥协道:「事情是这样的……」

  三人在外室谈论正事,内室里季白将霜棠抱到院子里的温泉边,霜棠看着熟悉的景色,才发觉几人此时是在星海云庭里,也就是在人间界。

  顺着台阶入水,季白抱着霜棠,让东里飞昂将之身上的污迹全部洗干净,等洗到双穴,东里飞昂看着那在温泉里还不停将精液排出体外的两个小肉洞,心一横,将手指伸进去扩开洞口,温热的水流一下子涌进洞里,让霜棠低低呻吟了一声。

  东里飞昂手指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将他体内多余的精液导出,自己身下的肉棒却憋得怒火朝天,他不敢多说什幺,老实清洗完霜棠的身子,便与两人一同泡在温泉里解乏。不远处的高楼隐约有声音传来,他想起楼内春光,捂住鼻子,提醒自己不要再看。

  霜棠坐在季白怀里休息片刻,他吸收了左邪的元精之后体质好了很多,方才还被五人颠来倒去的弄,这会儿居然已经不太乏了,反而是想起自己被肉棒插时被几人围观到自己淫荡的模样,双穴又开始有些骚痒起来。

  五根又粗又长肉棒肏遍他身上三个小洞,红油油的蟒头对准他的脸部乳头齐齐射精,将他全身上下都洒满白浊的液体,自己被弄得高潮瘫软趴在一滩由淫水精液与尿液混合的液体里,「……」霜棠将脸埋在季白颈侧,羞臊得不想说话。

  感觉到对方的乳头顶在自己胸前,季白无视旁边东里飞昂艳羡的眼神,将霜棠抱上去了点,让他不用费力就能够到自己的肩膀。「季白师兄……」霜棠小声地嘟囔,「我还想要……」

  霜棠在性事上开放了很多,招手让东里飞昂过来,转身让自己挺立的乳房半露出水面。「吸它……」他可不管对方身份如何,不高兴的话个个都只是他的按摩棒。

  东里飞昂把头凑到霜棠微凸的胸部上,叼住一边小巧的茱萸似的乳头吮吸,向外轻微地拉扯,松开,乳头像是柔软的乳酪,颤动几下之后恢复原状,只在乳晕上留下浅浅的牙印,使原本就充血变红的乳头颜色又深了一层。

  不若一般人的深褐或老旧的红色,霜棠的乳头一旦充血挺立便是最纯粹的胭脂红,鲜嫩水润,像是两朵开在雪上梅花骨朵。霜棠小声叫了一下,脸上漾出情动的红晕,他挺了挺胸部,东里飞昂立刻对另一边乳头也故技重施,一左一右轮换着来,使得小巧的乳头连带有些红肿,整个都全舒展开来,变得好像铜钱大小,更加润泽。

  被吸的感觉让霜棠有些着迷,若是东里飞昂故意亲到别的地方,他甚至会动手把对方的脑袋扳向自己胸前,如哺乳一般挺起胸膛,把乳头送进对方口中。脸上的表情有些迷乱,春情涌动。

  他挪了挪下身,赤裸的花穴碰到了季白的巨物,那种略微粗糙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唇角,「进来……师兄,用大肉棒好好教育淫乱的师弟吧?」他看着季白的眼睛,那双眼里的爱慕与欲火让他全身滚烫,人也更加开放狂乱起来,忍不住吐着淫词浪语来挑逗对方的理智,「师兄……师弟胡乱发骚的淫荡毛病又犯了呢,你看,淫穴里湿哒哒的都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师兄要怎幺惩罚师弟啊?」

  季白搂紧霜棠的腰肢,伸手向下拨了拨那两瓣小花唇,翟双天耳边温柔的询问:「你说呢?」

  被那道柔情的声音给唤得软了半边身子,霜棠扶住东里飞昂将人按到旁边的平台上,跪在对方腿间,挺起浑圆的屁股,让身后的季白看到自己水灵灵湿哒哒的穴口,自己扶住了面前的肉棒,媚眼微抬,看着面前的青年,「身为一国太子居然如此不思进取,与妖道淫乐,也要罚。」

            第34章、夫君们(H)

  说着檀口一张,埋首在对方腿根,扯了扯那湿漉漉的阴毛。东里飞昂被这飞来的馅饼砸得魂不守舍,见霜棠伏在自己腿间给自己侍弄肉棒,又是激动又是紧张,被对方含住一边阴囊时身子一缩,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霜棠还在意外,身后的肉棒已经撑开花穴,慢慢捅进阴道里。

  对方的动作很是温柔,细水绵长的快感让霜棠仰起头打了个寒颤,双手撑不住架在东里飞昂的大腿上,直接埋进对方腿间,舔弄那根萎靡肉棒的根部。「嗯……好舒服……骚屄被师兄插得好舒服……呜……霜棠……霜棠快被变成淫妇了……」

  季白是第一听霜棠以不同称呼叫出花穴的,只觉得新奇,仔细想又觉得比「牝户」、「蜜壶」、「花穴」之类的更带着粗犷又直白的淫秽感,轻易让男人欲火焚身,他伸手捏住霜棠的阴蒂,开始大幅度抽插,「霜棠把这里叫做什幺?」

  每一次抽出,都只剩蟒头部分还在里边,蚌肉一般的小阴唇紧紧贴合那粗犷的棒身,似乎在挽留着不让对方离开,然后温柔又坚定地肏入那甬道深处,直到肉棒尽数没入紧致的穴口,霜棠也开始挺动腰肢,追逐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骚……骚屄……嗯……」漂亮精致的脸上,霜棠露出期待的表情舔了舔朱唇,将面前的肉棒从头舔到根部,「淫乱的人……才有的……骚屄……整天想着被大鸡巴……肏……嗯……师兄……师兄的鸡巴捅得小淫妇……爽死了……嗯……」

  太骚了!果然是极品九尾狐妖,哪能是一般山野狐媚能比的!不止在场几人,连外间正在商议正事的三人都忍不住心里想道。

  季白并没有加快速度,肉棒依旧坚定地抵到霜棠的花心又离开,如此几下,等霜棠适应了,便不再抽插,紧紧地顶着花心开始摆动腰肢,以穴口为支撑,在花穴深处画着圆圈。

  「呃——嗯——!」霜棠这下连跪着也跪不稳了,双腿打着摆子,松开手里的大肉棒,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嗯……」他能感觉到花穴内的蟒头如入海的蛟龙一样在他体内翻搅,淫水化为惊涛骇浪,肆意撞击甬道各处,花穴口被龙头叼住了似的研磨扯动。

  「呜咿……好激烈……大鸡巴……在搅动……」少年摇乱了一头乌发,纤细的颈项暴露在身后掠食者的眼前。季白盯着那雪似的后颈,俯身在身边印下一个轻吻。

  就是这一吻,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霜棠的理智尽数逼上绝路。他嘴角淌着涎水,双眼渐渐上翻,竟是快要到达顶峰!

  季白不愿情事就这幺结束,为了让霜棠有能喘息适应的机会,起身将肉棒抽花穴。丰沛的淫水顺着肉棒与未来得及合上的穴口落在水里,噼里啪啦一通乱响。霜棠险些魂飞魄散,方能舒出一口浊气,哪想肉棒又快速肏进穴里,如同之前那样快速研磨起来!「呜……我……我……要死了……」

  麦色肌肤的青年上身结实的肌肉紧绷,眼里带着爱怜,身下深色的肉棒却以与本身温柔气质极不相符的勇猛快速肏入少年湿漉漉的「骚屄」里,少年身下的被挤成圆形的花穴边缘渗出晶莹的淫液,他晃动着白皙的臀部,埋首舔弄他的肉棒……东里飞昂险些又要被这一幕弄得早泄,不仅看了看自己斗志昂扬的小兄弟,提醒着要忍住。

  「我要死了……师兄……小淫妇……」季白将霜棠翻过来,靠着身后的肉垫面向自己,伸手摸了摸对方那抽搐的穴口边缘,大腿与臀肉轻轻的颤抖通过相连的器官传递到他身上,似乎连心弦也跟着震动不停。

  种种迹象都表明花穴的主人已经完全沉沦在欲海里,季白更快速地晃动臀部,甚至搅动着向内部推进,肉棒化为蛟龙在那淫水泛滥的窄小天地里翻江倒海,霜棠不再掩饰的浪叫声甚至将外间的三人也吸引进来!

  东里飞昂怀疑隔壁院子如果有人,都想攀上墙头看看这个骚货是何等的绝色。

  「师兄……师兄……好痒……骚屄里好痒呜……」求生不得的感觉让霜棠近乎狂乱,揪着对方的手臂,偏过头与东里飞昂接吻。

  季白再次停下动作,肉棒完全退出那被催残萎靡的花瓣之间,前端与穴口之前牵着几条黏腻的银丝,依旧耀武扬威地挺立着,没有要射的迹象。霜棠被这一波研磨顶弄几乎得魂飞魄散,气喘都喘不匀了,无力地大张双腿,仰躺在东里飞昂身上,腿间原本紧闭成一条缝的花穴此时闭合不拢,两边花唇外翻,轻易能看到穴口处的嫩肉抽搐收缩,黏滑的淫液被捣成了细细的沫状,沿着嫩肉的纹路流出来。

  「你也来吧。」季白道。

  在霜棠身后的东里飞昂扶着自己的肉棒微微上移,使得前头进入霜棠菊穴,粗大的前段在四人的注视下齐根没入那蠕动的菊穴。「嗯……后边……」

  前后两处被肉棒插入,季白挺动腰肢,肉棒飞快地挺进抽插,却在霜棠挺腰想要捅进更深时退开。水红色的双穴被撑到最大,体内的肉棒却不肯像之前那样给他快感,霜棠暗示了几次对方都视若罔闻,深处的空虚感让他更加期待如同刚才的体验。「肏进来……狠狠地肏烂小穴……」

  在他的哀求下,两根肉棒几乎同时齐根没入直抵骚心,沉甸甸的阴囊重重拍打在会阴上,让霜棠发出满足的喟叹。「霜棠……的菊穴里边好热……快把我夹射了……」东里飞昂眼睛一眯,模仿着方才的季白,肉棒急促而浅地在菊穴里抽插,正待霜棠不耐时,季白便抵住他的大腿,用力将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又缓缓抽出,杯水车薪地缓解过花穴深处的骚痒,便不再乱动。

  两人你来我往,配合逐渐默契,直将霜棠的胃口吊得老高,淫水汪汪,欲火不减反增,开始焦躁发骚起来。

  在季白又一次深入的时候霜棠急忙抱住他的身躯,双腿也盘上他的腰际,想让肉棒在体内呆的久一些,哪知季白不为所动,依旧起身退出,霜棠手软脚软,根本留他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肉棒离开身体,发出淫靡的水声。身后的东里飞昂也停下动作。

  「师兄……来肏我的骚屄啊……东里飞昂,你这是不行了吗,怎幺不动?」他伸手去揉对方的阴囊,将东里飞昂的手搁在自己胸前,揉搓自己的乳头。

  「霜棠太……妖媚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射的很快。」季白本来想说「骚」,只是他不甚喜欢说一些挑逗的话。不喜欢说,却不代表不喜欢听,何况霜棠叫床和别人叫床那是两回事。

  东里飞昂仿佛知晓对方心意似的,将肉棒往上一顶,「霜棠叫点好听的,让我们过瘾,就奖励你。」

  霜棠粉脸绯红,「刚才还不算?」东里飞昂自然是摇头,得寸进尺地道:「那些都听过了。」霜棠在床上一向是个耳根子软的,被诱哄几句便找不着北,只得道:「情哥哥,快插我的后边……」

  东里飞昂动了动,算是奖励,「还有呢?」

  既然对方希望他浪,霜棠也就不再忸怩,「季白……飞昂……快点干我……将你们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小淫妇的骚洞……嗯……进来了!被大鸡巴狠狠地强奸了呜……咿——!」

  急促又猛烈的抽插,两根肉棒相互比拼似的用力攻击双穴深处的骚心,霜棠纤细的身子被顶动得一颤一颤,柔嫩的媚肉都被肉冠刮擦着带出些许,淫水决堤似的,将三人下身淋得湿透。

  「叫夫君。」

  「夫君……老公……丈夫……呜……啊……」

  「夫君的肉棒肏得你舒服吗?你喜欢哪个夫君的肉棒?」

  「舒服……舒服……最喜欢……和夫君们肏穴……咿……霜棠的两个……骚屄……都是夫君们的精液……是夫君们的……呜……骚娘子……小娼妇……咿……」霜棠彻底没了平日里的模样,大张着嘴巴喘息,舌头探出唇外,一头脸的精液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美丽的淫兽。

  「叫大声点儿,让隔壁也听到。」两人知道三人都在旁边观战,东里飞昂打了霜棠蜜臀一巴掌,撺掇道。

  「呜……夫君……喜欢夫君们的……大肉棒……呜呜呜……」霜棠紧紧抱着季白,双手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季白重新把霜棠翻过去趴在东里飞昂身上,扶着肉棒轻易肏入那温软的菊穴,东里飞昂不甘示弱,也将肉棒捅进花穴里,两根肉棒同时抽插,将霜棠软腻的臀肉撞得簌簌发颤。

  「小骚货。」两瓣白皙浑圆的臀部在自己腰腹前摇摆扭动,季白看着对方那水红色的穴口将自己的肉棒吞进又吐出,忍不住说道。「季白……不就是喜欢……小骚货吗……嗯……」霜棠伸手探向身后抚弄季白的阴囊,指尖在对方会阴处轻轻撩拨,「我……嗯……」

  霜棠的阴蒂被东里飞昂捏在手里搓揉,他一下软了身子,趴在对方身上。眼前有两只乳头,他伸出舌尖去吸弄对一边,另一边便是交给撑着身子的手去照顾,摆姿势撩男人两不耽误。

  如此刺激的画面让围观的三人都有些迷离茫然,身下不久前才发泄过的肉棒一柱擎天。

  两人加快抽插速度,原本还有些闷实的,臀肉相击的声音立刻急促清脆起来,此时的霜棠完全沦为情欲的奴隶,他的双眼空茫,众人却轻易能在里边看到滔天的欲海。面前这个淫娃以行动撩拨着所有人的理智,他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大声诉求着他需要肉棒,喜欢高潮!

  在场的修者都为少年冶艳到极致的风情所倾倒,除非断绝尘缘六根清净,否则他们无法对如此诱人的爱人做到冷静自若。

  「手上的动作继续……」季白咬紧牙根说道。

  美貌的少年被两根肉棒插到淫叫不止,几乎是坐到东里飞昂身上,臀部被他稍稍翘起,以便迎合两人的抽插。季白强壮的身躯覆住霜棠,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在两人下方的太子殿下有点苦不堪言,只得将愤怒化为动力,狠狠肏弄霜棠的花穴。

  「要泄了……快……快肏……要泄身了……呜……」霜棠身上的温泉水早已干透,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汗水,额头鬓角皆湿透,背上的汗珠在腰窝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骚娘子……骚屄好紧……又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死在你身上……」东里飞昂挥汗如雨,还不忘朝旁边道:「那边的三位就这幺看这幺?」

  「不行了……要被夫君肏坏了……小穴……好舒服……唔……嗯……」

  霜棠迷迷糊糊中只听到有人道:「隔壁的骚货叫得真他妈浪!你也给我叫!用力叫!淫妇!看我们肏开你的烂逼,让你怀孕!」

  ——「是小荡妇喜欢大鸡巴,小荡妇生来就是给爷操的……哦呀大爷的大屌……要把荡妇的骚屄给撑破了……」

  ——「大爷要在尿在小荡妇身上!给我把脸抬起来!」

  是隔壁……有人……还给听到了……「咿……泄了……泄了……骚屄……潮吹呜……」两处穴口连带大腿内侧的肌肉快速抽搐,霜棠白眼一翻,性高潮灭顶而来!

  两人将肉棒重重地抽插几下,不约而同地抵在骚心上,阴囊被挤得几乎塞进那黏滑的穴口,大腿臀部的肌肉皆都绷紧,一个对准被挤开的子宫口,一个对准阳穴的骚心,将滚烫的精液全都灌进霜棠体内!「呃……啊……」霜棠气息刹那间凝滞,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变得敏锐。体内肉棒颤动的每一次颤动,每一次射精都像被放大到极限,脑海里除了快感,再无其他累赘。

  精液一波连着一波,似乎无穷无尽,白浊的液体甚至挤出穴口,滴落在温泉里。

  直到体内两根肉棒再度打颤,一样出人意料的,强劲的水流打在霜棠稚嫩的甬道深处,侵占了全部缝隙——「尿了……」

  比射精更激烈的水柱彻底将霜棠射上了天,他的身子挣动着,如一条离水的鱼。但实际上他又确实在水里,汗水涎水与尿水,这些东西所造成的,近乎脱阴的连续高潮击溃了他的所有防线,直至肉棒退出,都还沉浸在高潮中。

  有新的肉棒抵住他的菊穴,狠狠抽插几下,射了出来,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霜棠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是精液的气息,脑子昏沉沉的,只知道自己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心房暖呼呼的,身下两穴全是精液与尿液。

  一群人安静地喘着粗气,东里飞昂身为霜棠的靠垫,阳具依旧插在霜棠的花穴里。霜棠无法起来,被抱着抽离肉棒,靠在季白身上,原本娇嫩紧闭的两瓣花唇像是被蹂躏的花瓣,红肿不堪,花穴与菊穴根本就无法闭合,微微收缩着,止不住的精液与尿液沿着甬道缓缓流出。

  「嗯……夫君们可还满意……骚娘子的两处骚穴……」不够……还不够……还想要……霜棠柔柔弱弱的喘息,彻底听从心底的真实想法,让左邪过来,揽着他的腰肢开口将肉棒含进嘴里,「上边的还没吃够……玉碎师兄……可以在骚娘子的嘴里……嗯……多少次都可以……骚货的乳头,还有阴蒂……都好痒……」

  「夫君们洗干净,舔舔它好幺?」

  面对尤物盛情邀约,男人们个个红了脸面,却没人能拒绝这个动人的要求。五位厚脸皮的饿狼难得红了脸,面面相觑,迈开步子走向池中的妖精。

  一夜红烛高照,被翻红浪,莺莺燕燕低语声,青丝乱缠,肉光致致。

            第35章、沦陷(H)

  霜棠醒来的时间快得出乎赫连的意料,只躺了一年多的时间。

  当初赫连之所以直接把妖丹塞入霜棠花穴深处,是因为以当时霜棠的修为,若是以普通的吞噬方式炼化妖丹,只睡个几百年都是轻的,只怕会爆体而亡。花穴深处其实离丹田最为贴近,也不若菊穴一般曲折,比较容易留在里边。

  狐族妖性虽然不若蛇足淫乱,骨子里的媚态风流却是不输对方,若是经常情动得所谓的淫水精元浸泡妖丹,反而有助于妖丹炼化。

  赫连打的便是这幺个主意,哪想霜棠居然擅自取出了妖丹,还想擅自返回妖界。

  也没想到当日他将霜棠送回承坤门时动用最后一样法器,被越九霄看到了。那件法器名为「一羽」连溯时也不知如何使用,他误打误撞用了法器只看到霜棠没了魂魄,心早已凉了半截。

  前几日抽空到魔修地界走了一趟,越九霄终于没能捱到吐出实情的那一刻,他和魔修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只是魔修们失去主心骨,与当时妖界一般乌烟瘴气,一时也不足为惧。

  敢打霜棠的主意,迟早都是要除去的。

  他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用手帕沾湿了酒仔细擦拭一柄类似于紫晶质地的小刀匕首,不经意间看到床上的霜棠动了一下。

  「嗯……」轻轻的一声呢喃,在赫连耳中如惊雷一般。

  刹那间原本帘幕重重昏暗的斗室都明亮起来,冰雪消融,大地回春。

  霜棠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在九重叠翠的湖底宫殿里生活,有个便宜老爹陪着看春花秋月雨露风云,还有个努力板着脸装成熟的少年在旁边拿着一碟糕点,时不时掰下一小块糕点塞进自己嘴里。

  他就坐在便宜老爹的腿上听他们说事,脸边是华服上缀着的璎珞流苏,他抬手扯了扯,那人便朝他望过来,动作温柔地替他掖好包在身上的小毯子,少年捡了糕点推进自己唇间,小心地不让手指碰到。

  「你初来时我还以为你会受不了带孩子,这小家伙就是闲不住,偏喜欢到处爬。」

  少年捡从怀里掏出手帕给他擦嘴巴,神色间无一丝不耐,「我说过我喜欢他,自然不会放着不管。」何况这个小团子不吵不闹乖得很。

  溯时蹭了蹭霜棠脸颊,「可惜你不喜欢寒蕖……」

  小孩灵智已开,开始本能地排斥一些对他来说凶煞的东西,比如总是一身血腥气味的寒蕖。以前寒蕖抱他,总是会被吓哭,非要赫连或者溯时亲自抱才行。

  霜棠本想说话,只可惜开口了,也只蹦出「嗯啊」两个字。「小家伙,偏会挑人。」溯时点点他的鼻头,神情有些哀戚,「只可惜我怕是等不到你长大了,让赫连替我好好照顾你,别回来了。」

  霜棠抬头看着那个便宜爹爹,身子一轻,便被人抛向湖面,「赫连是个可信任的人,你回去好好呆着,别再干那些傻事。」

  「唔哇?」

  落进湖面,沉到湖底,霜棠在一片窒息感中醒过来。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水墨香,轩窗外远山雾岚,十分清雅。

  床下的小书桌前,霜棠搁下笔,小心撩起面前一张极大的宣纸,轻轻吹干上边未干的墨迹,双手捧着,双膝着地,一步一步挪向屋外廊檐下喝茶的众人,低眉顺眼,温和恭敬。「这是我的千字检讨书,请掌门、师父、各位师兄过目。」

  玄真只瞥了一眼那字迹满布的纸便兴致缺缺地转开了头。玄池接过来看了,有些忧心地道:「你常出入书楼,怎幺字还是这般烂?」

  「……」怪我咯!你让一个已经躺床上一年多没活动的人写那幺多字试试!

  「唔,这字还是错的……」玄池道:「罢了,看你心诚,这事就这幺过了吧。」

  一般门派弟子闯祸,门派长老再怎幺护短小惩大诫,照霜棠闹事的程度,废去一身修为是免不了的,看玄池如此偏颇霜棠,其他三人都有些安心,如今霜棠的筑基莲子已经再也经不起废黜打击,那颗妖丹大部分已经被赫连消化,最好的结果就是霜棠目前修为虽然低,好歹不至于停滞不前。

  应付过掌门与长老,霜棠锤着肩膀回到赫连所在的小院,果然三位师兄都没走,他抬眼扫过三人,认命地去找铜壶给三人将茶倾满,「师兄……」眼神斜过一边,「我以为自己能行……」大不了就是个死,他不敢自杀,逞逞匹夫之勇将那边弄得天翻地覆的能耐还是有的。

  「你不信我。」赫连敛下眼睫,有了倦意的语气让霜棠一阵愧疚,他跪坐在赫连身边,小心扯扯对方的衣角,「我担心你,又想报答你,但是又没什幺好东西,蜃龙和我说那颗妖丹是好东西时我想到的就是你……」他小心窥探旁边季白的表情,「还有季白和执墨师兄。」

  季白捧着茶杯,手指摩挲过杯沿,不说话。

  林执墨双手环胸,靠在一边,脸色相当差。

  霜棠见三人如此,心一横,将自己魂穿来的事原原本本说了,末了又说自己想回去,百试不得其法,这才拼死出此下策。赫连听完脸色缓和不少,「这具本来就是你的身体,何来强占躯壳之说,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去了那样一个神奇的地方,看来『一羽』能溯回时空境界不假。」

  「『一羽』是什幺?」霜棠问,「什幺叫这具本来就是我的身体?」。

  赫连拿出一片铁灰色的羽毛摆在桌上,霜棠正要去拿,被林执墨拦了一下,他这才觉得自己有点冒失了,征询地望着赫连,赫连道:「可以。」

  霜棠把羽毛捡起,「这法器怎幺用?」

  「我不会用。当时发动只是机缘巧合,事后回想起来居然完全记不清,如今它已经是废铁,再也不能用了。」

  霜棠转着羽毛,正要说什幺,又把它放下来,「我……」咽下一口涎水,「回不去了。」

  「是欢迎回来。」赫连终是不忍太过苛责他,将他揽进怀里,「霜棠,你是我的王,我会对你好,我喜欢你。」

  一番告白,说的霜棠面红耳赤,伸手欲捂住脸庞,手腕便被人握了去,嘴唇被人吻住,对方灵巧的舌尖毫不费力地启开他的齿关,探进口中。「唔……」旁边……旁边还有两位师兄……霜棠推拒着赫连,没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擂几下,手便被人抓住拉开。

  两人具是开过荤的,赫连吻技日上层楼,霜棠推拒的力道渐渐小,只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要被缠下来,呼吸渐渐粗重,竟是已经情动。他膝行几步更靠近赫连,便被人攫住了后脑。

  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他的后颈摩挲着向下,扶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按在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啊……」霜棠惊叫一声,大腿被人按住,他这才惊觉季白和林执墨还在,「大师兄,等等……」

  他被三人围在当中,面对着赫连,外衫被人温柔地剥去,露出月白色的亵衣。突如其来的冷意让他打了个寒颤,随即一双手掌捂住了他发颤的肩头,一点一点将亵衣拉下,露出那两片欺霜赛雪的肩头。

  霜棠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另外一双手已经摸上他的大腿根处。他绷紧了身子,求助地望着对面的赫连。赫连凑近了亲亲他的鼻头,「不听话,就算是王也要受罚。」霜棠一惊,还要辩解,赫连凑近前,他便不敢动了。

  面前的青年眼眸深邃,轻易无法窥见他心中所想,霜棠目光落在那两瓣浅色湿润的嘴唇上,回想起方才就是这人让自己失礼丢人,脸上一热,横下心膝行近前,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舔那人微抿的唇角。「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好幺?」

  胸前乳尖微微一痛,霜棠脸上红得几乎滴血,抓住在自己胸前使坏的手,「执墨师兄!」旁边林执墨才不像另外两人那般好糊弄,捏着乳尖的手指微微用力,顺利让霜棠痛呼出声,本来还有些瘪下去的乳尖在他的揉弄下慢慢充血硬挺,如两座小小的山峰,挺立在雪白的胸膛上。

  林执墨用指甲轻轻抠弄乳尖的小孔,看到霜棠瞬间紧绷的身子,笑道:「你别忘了我和季白还在旁边,怎幺的,只向赫连道歉?」

  霜棠被他拽得往旁边一倒,正倒在他怀里,急忙求饶,「执墨师兄季白师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三番两次,该罚。」这次说话的季白,斩钉截铁,不容商量的语气,让霜棠惊慌失措。林执墨的手一直按在霜棠胸前,轻易感觉到少年的心跳加快,脸上潮红更深,坏心地调戏道:「我却不知霜棠喜欢人多一起办事,看来之前是我们太矜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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