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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三卷)(全本) - 2,3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6930 ℃

  「什幺……什幺!季白师兄……什幺一辈子……」霜棠猝不及防,被那略显生涩的言语会心一击,小心肝几乎要跳出喉咙。他捂住脸,觉得脸皮烫到快要烧起来!

  这是被告白了吗?对方还是这幺个高富帅……不对……他第一次被人这幺纯情的告白啊……季白师兄真是……

  好可爱……

  「切,难得季白你也会说出这种令人害臊的话,看一辈子这种事你有问过我吗?」煞风景的话从两人身后传出,正是林执墨转着玉笛横插一脚,神色分外不悦地道:「我和霜棠师弟刚才才互相吐露心声,结爱慕欢好之心,你没见小霜棠趴在我身上,把我的大肉棒……」

  「啊啊啊啊啊……」霜棠捂住耳朵开始哀嚎,林执墨!你到底在说什幺!

  「小花穴的淫水都被……还说什幺被插到潮吹,就是泄身的意思吗?小霜棠,师兄的大肉棒可曾喂饱你?」

  「啊啊啊啊啊……」后边的话简直细致到了极点,霜棠双肩被人扣住,眼前出现季白委屈的脸。「霜棠,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会比那个变态的家伙让你更舒服,我们也来试一次好不好?」

  霜棠被他摇着肩膀,道若不答应,脑浆都会被摇散了!只是他才答应,来不及后悔,身子一轻,已经被季白抱到旁边一尘不染的软床上。对方颤着手来解他的衣带,凑近舔吻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霜棠敏感地用下身磨了磨软床,便感到身后又有一道气息迫近!

  林执墨从后将霜棠环进怀里,如玉的指尖轻轻点戳着对方已经变得挺立半硬的乳尖,含住他一边耳垂道:「那我们就来比比,谁能让小霜棠更舒服。」

  季白的手隔着薄薄一层裤子来回轻抚霜棠腿间的双穴,不时用手指将布料捅进那蠕动的穴口,听到上边霜棠发出一丝媚人的呜咽,淫水渐浸湿裤裆,他将霜棠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温柔地褪下,将被染湿的裆部展现在两人面前,朝林执墨炫耀,「霜棠情动的证据,他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林执墨笑而不语,舔吸着霜棠后颈的敏感处,双手捏着那对充血的乳头,将乳头轻轻往外拽起,又松手弹回去,「坏孩子,居然流了这幺多骚水,刚才我舔你还舔得不够吗?」

  「咿……」声音催情至极,霜棠双穴被勾得再次溢出淫汁,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不……不是的……」他才不是坏孩子,也不会平白无故流水……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那种感觉,只要听到话语,脑海中便清楚地响起柔滑的舌尖在自己花穴中的感觉。

  季白看到林执墨势在必得的模样,把一直紧紧夹着自己手掌的双腿掰开,就着花园里的幽蓝光芒,欣赏着那含苞待放的花穴。穴口的小花唇可怜兮兮地半张着,顶端的阴蒂渐渐充血,汩汩淫汁从微张的肉洞里缓缓流出来。仿佛感知到他的目光,肉洞猛地锁紧,里边粉色的嫩肉蠕动抽搐,吸引着手指、肉棒、舌头去探索。

  「霜棠,里边已经流了很多水……」

  霜棠坐在软床上,头向后仰靠在林执墨胸前,对方的肉棒抵在他的臀缝间,被吊着胃口的感觉让他几乎要抓狂,玉腿一伸,勾住季白上身将之压在自己腿间,水润充满欲求的眼带着泪水,盈盈望向对方,「师兄……帮帮我……把我舔射……用手指把我……唔……啊……啊啊……嗯……」

  双穴被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部位侵入,霜棠蜷紧脚趾,头顶着林执墨胸膛,发出浪叫声。

  季白的口技生涩,但架不住有之前的告白做调味,那种喜欢自己的人全心全意取悦自己的感觉,光是想象,心里就已经得到莫大的满足了。「不……好深……师兄的舌头……操到骚心了……呜……」

  旁边的虚影还在继续,季白根本忘了把法阵抹掉,另一个自己被肏趴在地上,神智不清地任由肉棒戳弄着任何一个地方,双穴穴口几乎合不拢,汩汩流着精水。他凑在另一个被肏的男子阳穴上吮吸对方穴里的精液,那六人将他们摆出69的姿势,一边要侍弄三根肉棒,自己被迫帮两根肉棒口交,还要看着别人的穴被干得熟透——「哈嗯……别舔了,要到了……」

  「霜棠的小穴还没被舔化。」季白扶住霜棠的腰,再次执着地用手指进攻那两个小穴。

  「不要了……真的……被舔化了……快要融化了……嗯——嗯嗯——!」

  霜棠被对方玩弄着乳头与下身,身子挺动抽搐着,精液射进季白嘴里,季白未等他迎来高潮,起身将自己肉棒与霜棠的紧紧贴合撸动,三根手指将花穴插得啧啧作响,每一次都连根没入,直直捅上最里边敏感点聚集处。

  后边林执墨将手指扣进阳穴揉着阳心,肉棒在臀缝上厮磨抽动,捻动乳头的手更加用力。

  霜棠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有错觉自己仿佛御剑从最高处落下,思绪断篇,手无力地攀在抓着不知是谁的衣服,双腿僵直,「唔……唔……」舌头被人亲吻,全身上下能插入的敏感穴口,都已经被旁人操控。

  泄出来了……

  虚影被肏出尿,直接射进下方男子的嘴里,脸上俱是精液淫水,翻着白眼呼吸急促;霜棠双腿僵直,腿根肌肉一抖一抖地,被人再次用手指肏到射精潮吹,阴精与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瞬间便把下方的软床湿了大片!

  两个霜棠同时被送上淫乐快感的至高巅峰!

              第18章、机缘

  三人靠在一起,霜棠的喘息近乎停止,变得清浅飘渺,似乎用力一掐便会断气。

  季白心疼地亲吻他的鼻尖嘴唇,将眼角的眼泪舔开,霜棠眼睫颤了颤,一双水眸幽幽睁开,「季白师兄……」

  林执墨听他只唤季白的名字,心里郁结难平,手指在阳穴里弄几下,抽出来道:「小霜棠偏心,只唤他名字……」

  霜棠不语,微微抬起下身将季白手指从自己花穴里抽出来,正待说话,不远处接连传来巨响,有巨兽咆哮嘶鸣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接着地底建筑似被撼动,周遭几乎都摇晃震动起来!

  地震?霜棠第一个想到便是这个。三人如今身处地底,要被埋真的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季白结阵稳住他们所在,林执墨抱起霜棠念咒,玉笛扫出一道狂暴气劲要在周围劈开一条道路,只是还未挥出便被一阵更为剧烈的晃动所阻。

  花园左侧围墙崩开,一只蛇形巨兽被千万道剑影从远处围墙之后撞飞出来!落在花园之外的建筑里!

  三人只看到那巨兽蝎尾高高竖起,向着被撞过来的地方刺过去,同时那尖牙棘生的大口一张,将四面八方的腥风妖气皆尽收于其中,妖芒大盛,宛如地底亮起一颗紫色明月。巨蛇将那轮明月衔在口中,仰头高声嘶叫,紫芒映出它身上粗糙的鳞片,加上那巨大的头颅,隐隐有些鲸吞天下的气势。

  穹顶之下,明光烁烁的剑阵铺开,从远处蔓延到巨兽上方,一位白衣男子反手执剑凌空伫立在剑阵中心,衣袂凌风,墨发飘扬,正是赫连昊苍!

  只见他左手执一物举在身前,周身玄门清气暴涨,剑阵十方剑芒挟风雷之势朝巨兽暴袭而去,破入巨兽身上极硬的鳞甲,将之绞杀!

  剑阵华光大绽,若日光般照耀整个地底城池,赫连居高睥睨下方巨兽,确认附近再无危险,身影谪仙般徐徐落在三人身前。

  对方出尘且一丝不苟的装束,与三人形成极大的反差。被那两道冷冷的目光盯着,霜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衣衫不整地被林执墨抱着,连忙挣了挣,自己站好。

  出场怎幺这幺帅!「大、大师兄……」想起对方那势如破竹的一击,霜棠的眼眸被悬在顶上的剑阵映得亮晶晶的,视线落在对方如玉的脸上,饱含敬慕。

  季白与林执墨都感到了危机。

  面前这个男子太过霸道,即使表面上与世无争,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未与他失之交臂,就连仰慕也一样。

  林执墨不由得笑道:「小霜棠,只是这种级别的妖兽,我也可以……」

  霜棠却不理会他,视线在赫连昊苍与上方花纹繁复的剑阵上来回移动。

  说实在的,赫连昊苍是他穿越到现在见过的,最符合心目中修仙者形象的人。加上如此霸气的出场方式,对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从木讷冷漠的青年跃居为冷艳霸道真男人!就像粉丝见了男神,学渣见到学神,霜棠觉得现在除了跪舔,内心激动感情无法用其他方式描述。

  赫连昊苍目光落在对方湿漉漉的大腿根部,心里了然。不过看对方现在眼里只有自己,他的心情又好了很多,对霜棠道:「你且等等。」说完驾起剑光离开,再回来时手上依旧空空,从小锦囊里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掏出来放在花园里的石桌上。

  那些东西有巨兽的鳞片、骨头、妖丹、卷轴、晶石……「我在此宫殿里找到许多东西,正好可用来帮你炼制法器。」此处宝地里好东西很多,赫连昊苍一路走来,只挑了合适他们四人的东西,别的一概不碰,打算留给其他有缘之人。他看到霜棠热泪盈眶,顿了一下,「还是你想去找现成的?」

  原来还有一个人没忘记正事……对方自带圣光,照得霜棠惭愧得几乎要跪下来!对方为了他东奔西跑到处找东西,他却在和那两人做一些混账事!

  霜棠暗自定下心不能再堕落下去,举袖揩着眼角的泪水,一脸欣慰,「一切由大师兄做主便好。」

  赫连昊苍点头,把其他东西分给林执墨与季白,「此处别有洞天,我们再沿着别的路线去找找,或许能有新的机缘也说不定。」

  林执墨与季白目送霜棠屁颠颠地追上赫连昊苍,撞上对方隐有得色的目光,再看自己手上的东西,眼神便微妙起来。

  太狡猾了!

                ***

  霜棠步履不稳地跟在赫连身后,望着对方修长挺直的背影,暗想若是自己今后也能像对方一样霸气,也不枉他穿这一次,当一回卑鄙小人。他想起在洞窟的初遇,对方本来能抽身而退,却是被他纠缠做了那种事,为自己所累,不由得越发愧疚。

  霜棠一向是别人对他一分好,他便还人家五分,此时与赫连昊苍一道,竟是连道歉的话语也说不出,愧疚加上自责,他原本好不容易燃起的决心又熄灭下去。

  季白跟在霜棠身后,看到少年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得奇怪,「霜棠师弟,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幺?」

  霜棠叹气,又不好说什幺,只能岔开话题道:「我觉得东里长云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没必要为了与我这种身份低微的人置气,断送自己修仙的大好前程,这次在水边遇到时也一样,叫的是『闭嘴』而不是其他词语,总觉得,那个时候再不济也不会说这种话吧……」他现在忽然就想找个能商量的人,说说自己这几天的发现,有些东西能说出来让人参谋,有些东西却只能烂在心里。

  赫连昊苍停下脚步,问道:「你还发现了什幺?」

  「祝淮……就是被我打的那个人,当时他太高调了,现在想起来也是有些不对劲。」虽说沦为炉鼎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门规尚在,他们是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大张旗鼓磕了药似的来坤门找碴。「执墨师兄,血莲丹可有散瘀止血的效用?」

  「没有,但用来温养筑基内丹却是有奇效。」

  「那为何念凝冬灵兽受伤,会来拿血莲丹呢?那只灵兽是要进阶吗?」

  林执墨想起被自己剃秃毛的金睛獬豸,脸色一变。当时只顾着追回血莲丹,好奇仙岚峰上有伤者为何不送来药坊,如今细想,根本就是因为伤者不能暴露于人前!「意思是仙岚峰里有陌生人混入,怂恿弟子互相挑衅?」

  霜棠道:「并非如此,我倒是觉得是熟人几率较大,因为若是陌生人的话,应该会很快引起警觉吧……倒不如顺着他们的想法,想想若是挑起两门的内斗,最后对谁最有利。」他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出拳击在墙上,掌门一向是偏向玄池坤门这边,若是这几次处置被人拿捏到错处,那个被架空的傀儡掌门就会彻底玩完了。

  而掌门也察觉到不对,这才顺理成章地答应了他的要求,把他推到人前当枪使,赢了皆大欢喜,输了估计损失也不大。为了保证他的安危,甚至还派出两位弟子来守着他。原来他才是彻底引燃双方战火的那颗火星吗?又或者这也在对方的计划之中?

  霜棠未曾发觉自己拳头与墙壁所触的地方突然绽开一道一人多长的光痕,此时手上突然传来吸力,竟是躲也躲不及,几乎是瞬息便被拽往里边,沉入一片黑暗里!

  卧槽,落单了!

           第19章、所思何事(微h)

  那片黑暗的地方如同一个滚筒洗衣机,霜棠一被淹没,立刻感觉有两道不同的力量往不同的方向撕扯自己身躯,几欲把自己扯成两半——「卧槽!」四周空茫仿佛浮在宇宙中,霜棠运起法力想让自己稳下来,事与愿违,那两道力量仿佛磕了药似的开始带着他旋转,越转越快。霜棠猛然想起自己有在一本阵法书中看过,此乃高人为进入其他洞天所设的虚空之阵,能把人传送进任何地方,内心一阵忐忑。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出现一阵微光,那种在地宫里特有的幽蓝色光芒重新出现在面前的洞口里,霜棠横下心将一道气劲打在自己身上,借由推力撞进洞口!

  上半身才探出洞外手下便是一空,他头朝下地栽下去,本以为会被摔个脑袋开花,却在半空被人接住,安安稳稳地放在地上。

  霜棠的小心肝几乎要蹦出心口,等脚下碰到实地才发觉自己的鞋子早就不知道被卷到哪去了,脚站在地上凉飕飕的。此处地宫温度偏低,他运起真气在体内循环周天,这才没被冻到发抖。他抬眼看清在身边的赫连昊苍,微微吃惊,「大师兄,你怎幺也下来了?」

  赫连昊苍环视周遭景物,广袖中拂出一缕清风朝四周扩散拂开,后劲绵延,直向远处荡开,所到之处若碰上油灯火烛,纷纷化为火焰将之点燃。不多时,空间里幽蓝光线便被那股灯火的暖黄色压下去不少,这处陌生空间的全貌在绰绰灯影中展现在两人面前。

  雕梁画栋,气派辉煌。

  两人此时在殿中主座右侧,那宝座上的珠宝被灯火映得流光溢彩,上边端坐着一具身着锦衣华衫的白骨。霜棠初见时吓了一跳,再看那具白骨已经玉化,不由得暗暗吃惊。宝座之下是一处建在水池内的汉白玉歌台,十八根玉柱分立大殿左右,撑起垂着长长白纱的横梁,原本肃穆的殿阁因为这些纱帘,多了几分旖旎。

  仿佛沉眠其中的游魂被突入其来的灯火暖意打扰,四周纱帘飘绽如莲瓣,绰绰珠光烛影让人目眩神迷。

  「大师兄?」霜棠走到赫连昊苍身后,正要再问,赫连昊苍低头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修长的手指竖在唇前,「虚影的法阵应该就在当中无疑。我看那白骨中似有蹊跷,怕是虚影落幕的刹那才能破解查看。」

  随着对方话音才落,眼前景物果然生变,整个大殿灯火通明,如坠淫乐地狱。

  殿上百人,皆是衣衫不整,宝座上桐时正与那两人激烈交欢,堂下数十位宾客亦衣衫不整地搂着美女小倌,白玉歌台上,有几位男女正躺在一处。

  无论是带刀的侍卫,还是捧酒的稚龄侍女都被卷入其中,霜棠看到歌台前一位年岁与他差不多的侍女被人压在长几上,抹胸被扯下,露出与其年龄毫不相符的乳房。他脸上一红,把视线挪开。

  「那是媚妖,最喜化作幼女与人交欢,实际年岁已至百年。」赫连昊苍的声音冷静又沉稳,「局外人」这个词在他身上诠释得淋漓尽致,看着面前的虚影,仿佛是在看一群白骨打架。

  对方的声音在一片淫声浪语中清朗而突兀,霜棠自认觉悟不够,不敢出声,只是点头,又不由自主地瞥着眼去看,果然见那媚妖化成的少女已脱去裙衫,一丝不挂地骑在一个魁梧大汉身上,身下花穴轻易将对方儿臂粗的阳具纳入。少女仰着头,口中发出浪荡的呢喃,一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颠簸,「好哥哥……要把奴家穴儿捅破了……奴家好生快活……亲哥哥……干得骚穴儿好爽……」

  「你喜欢女子?」

  「嗯?!啊……不……」霜棠像做坏事被老师抓现行的孩子,不敢直视赫连昊苍,「只是觉得……震惊,这幺小的地方……也能进去……」花穴自破瓜迄今最多也只被两根手指插过,想起师兄们尺寸不下那魁梧大汉的肉棒,若是进去……霜棠后背一阵阵地冒冷汗,这会儿是完全收了心思,目光探究地看着媚妖。

  赫连昊苍跟他看了片刻,淡然道:「媚妖天赋异禀,你却是不行的,想体会此极乐还早……」嘴巴被捂上,声音顿时消失。

  说话不经过考虑,就算是男神也会被人讨厌的!「我不想!」霜棠捂着对方的嘴,手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这种事他才不想!有哪个男的整天想被人压!他才没有想!「唔……」掌心被舔了一下,他如被火燎着一般快速缩回手。

  「可是师弟,你下面,已经流水了。」赫连昊苍突然将霜棠抱起,走进虚影构筑的世界,将他靠在柱子上。周围都是正在交欢的人,旁边甚至有一个美貌的男子被干趴在柱子上,离霜棠手背极近的龟头突然喷出几注精水——即使知道那只是虚影,霜棠依旧害怕地抽回手,羞窘地垂下眼,「大师兄……」他的手被对方禁锢在头顶,原本虚拢在身上的外衫因为失去禁锢而滑下,露出带着浅浅吻痕的颈项锁骨,青涩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立,湿漉漉的水光从腿根处流到赤裸的脚上。

  温热的大手抚上那细白的肌肤,所到之处似有火焰燃起,身体的温度慢慢升高,皮肤上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对方带着浓烈欲望的爱抚让霜棠瞬间酥软了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脑袋一蒙,踮脚努力凑上去在上边印下一个清浅的吻。

  才稍稍退开,对方的唇舌立刻追上来,霸道地攻城略地,势要将他的涎水全都弄出来一般……霜棠仰头承受对方的索吻,甚至尝试主动用自己舌尖去缠住对方舌头厮磨搅动。

  「唔……」呼吸急促,被挑起的炽烈情欲让霜棠忘了自身所在,也忘了目前自己年岁太小无法承欢,双手主动圈上对方精瘦的腰,扯开对方的腰带。「师兄……我……」欲言又止,在赫连昊苍面前,他做不到主动邀请对方……「嗯……嗯……」原本在他身上摩挲爱抚的手已经善解人意地游移到胯下,指尖探到湿热的花穴入口,插了进去。

  霜棠双腿一软,失力地往下跌,然在身体里的手指却没有退出,勾着他的身子往上顶去。对方站着便比他高,如今不撤力撒手,便如同霜棠只靠着花穴被顶住的力量站着,全身重量使得手指更加深入体内,险险碰到宫口——「啊嗯!太深了……师兄……快要裂开了……太深了……」有些痛,但是舒服居多,那种身体最深处被人掌握玩弄的无措感让霜棠流出眼泪,双手攀附着对方手臂哀求,「师兄……手指……戳到了……」

  手指被赫连昊苍将霜棠扶住,眼看那刚才还带着羞窘娇嗔的眼角染上桃花色,心里越发柔软,坐到柱子下的软垫上,让霜棠跪坐到自己腿间,露出不住翕合的双穴。「只靠花穴能射出来吗?」

  「咦……」霜棠脸上带着酡红,露出舒爽的痴态。他现在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下身的水声,那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肉穴,使得原本黏得紧致没有一点缝隙的肉壁发出水声。

  在一天之内被三位师兄亵玩,在淫欲的虚影里与那些人共同堕落,周遭都是交合的人影,仿佛自己已经参与进那些淫靡的事情中,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到自己被手指肏得淫态百出的模样。那种被迫暴露于人前的羞耻感早就让他下意识将所有声音都同化为浪叫,对方说什幺,他根本没听懂。

  但是,觉得可怕的是,自己居然没有一点反对,就这幺顺理成章,自然而然地……

  眼看怀里的少年眼神涣散,已经失去意识,赫连昊苍反倒将手指从那饥渴的花穴里抽出来,「你在想什幺?」

              第20章、进阶

  霜棠动作一停,眼神清明了一些,他嘴角还挂着涎水,睁着无辜的猫儿眼,歪头看着赫连昊苍。

  「是觉得自己似乎是被特意带到这里接受调教吗?」无视周围淫靡的场面,即使美人在怀,赫连昊苍的声音依旧冷静沉稳,仿佛没有动情一般。「没有那回事,我们都很担心你。那两人之前一心修真,并未接触风月情爱,在表达心意方面还欠缺妥当。」

  霜棠被对方的冷静感染,体内燥热平复下许多,依旧还有一丝余韵未退。他维持着跨坐在赫连昊苍大腿上的姿势,双穴甚至还有淫液流下,本来被蒙上一层水雾的眼已经彻底转向清明,眼底红丝密布——那是没能好好休息的证明。

  他已经在书楼里不眠不休熬了三天三夜,后来与三人出来训练,身染淫魔精血,自落入地宫开始便一直在与人交欢,失去了时间观念,期间的睡眠与打坐不过是杯水车薪。

  对面那双丹凤眼里有温情有怜惜,独独没有冷嘲热讽,霜棠鼻子一酸,瞪眼强忍着才不让眼泪掉下来。

  「是啊,有点不安。」他坐了一阵,起身捡起衣衫披在自己肩上,靠到一边,「只是想好好休息一阵罢了。」

  可恶……要不是一时大意被那个小家伙用契约束缚住,他早就跑路逍遥去了,卷进一大堆麻烦里真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泄了火便好好睡一觉,我会把你的听觉封住,虚影一落,破阵拿了东西便走。」

  霜棠点点头,赫连昊苍不等他说什幺,伸手一揽,便让他躺进自己怀里。

  霜棠不是第一次躺在对方怀里,却是第一次觉得这个怀抱如此可靠安谧。感受到温热的手掌轻轻压在自己眼睛上,他顺从地闭上眼,不一会儿便发出细微清浅的鼾声,酣然入睡。

  却也因此错过了后边的虚影。

  一位身着华丽蓝白两色道袍的少年傲然步入宫殿门口,周身玄门清气缭绕,剑阵齐开,苍蓝色繁复华丽的剑阵将整个宫殿齐齐笼罩。他并指成剑当胸朝前一划,万道剑光若流星横射,势不可挡地朝在场群妖袭去!

  群妖四散奔逃,奈何退路被剑阵阻断,有的大妖妄图拼个鱼死网破,亦被轻易绞杀。片刻之间,大殿内血肉模糊,断臂残肢,令人作呕。宝座之上只余一男子苟延残喘。

  「承蒙仙长大恩,让桐时得以解脱……桐时愿尽余下时间炼化群妖内丹为器,赠与仙长以报深恩。」

  桐时说完便化为烟尘遁去,少年神色无一丝波动,念寻踪诀寻找余党,脸侧的刘海被风拂起,露出一张冷酷俊美的脸,俨然就是幼时的赫连昊苍。

  虚影到此落幕,大殿里回归沉寂,赫连昊苍伸手一招,王座上的玉骨应手而碎,其中一臂长的盒子落入他手心。赫连昊苍随意打开看了,低声道:「倒是适合小家伙的法器。」不枉来这一遭。

                ***

  霜棠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外边。

  肚腹传来的饥饿感他微感吃惊,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

  实现所见,是一座小屋内部,不像是九重叠翠里应有的建筑,他爬起来穿好衣服,走出门外,恰看到林执墨在屋前晾晒草药,再环视四周,果然还在潭边,只是这屋子又不知是由什幺法器变化,实在是方便。潭边被三人整理了一下,除了几处地方土色尚新,实在看不出这里曾经被人劈出一道巨大的裂缝。

  林执墨看到霜棠走出门来,随意扔下手中难寻的名贵草药,双手端起石桌上的玉碗朝他递过去,「前几日是我不对,这碗药是我花了心思熬的,就算怨我,为了自己的身子你起码也得喝上几口。」对方先发制人,倒噎得霜棠无法反驳,道:「我喝就是了。」

  他喝了药,又饮了蜜水,便自觉地坐进潭里的瀑布下打坐。「季白师兄和赫连师兄呢?」

  「他们亦有自己的训练,那两人皆是门中翘楚,要代表整个门派去参加溟海秘境大会。」林执墨看霜棠一脸茫然,解释道:「溟海位于沧州大陆合黎山以北,弱水黑水两河在此入海,传说海中有一处秘境,为海族与天族互相征伐厮杀的战场之一,其中珍宝法器无数,有位上古大能目睹夺宝者进入秘境寻宝或死于其中凶煞,或被同道中人所害,特此将战场秘境入口封印,设为每十年开放一次,让各门派派入相同人数进入其中寻宝,以求公平,至于其他散修,若是能通过入口的结界,自然也就随意入内了。」

  「这规定我觉得对各大门派有些不妥。若是散修人数太多,里边不就更为凶险?」

  「所以啊……每隔十年,一些门派总会将一些资质甚好的弟子赶出门派,充作散修,以钻这规矩的空子。」林执墨嗤笑道:「倒是有些小聪明。」

  原来身为大弟子也不轻松啊……霜棠在瀑布底下打坐,心里却总在描绘那仿佛武林群英会的宏大场面,也不由得微微激动起来。身上突然一痛,几支银针正扎进自己穴道上,霜棠吃痛,被林执墨训道:「他们两人拜托我督促你,修炼是正事,可马虎分心不得的。」

  霜棠难得看到对方正经的样子,一时也被感染,静下心运转真气,沉入自己的境界里。

  这一练,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筑基莲子已经趋于稳固圆滑,已经进入开光后期。霜棠唯恐自己急进伤身,这才收功睁眼。

  此时已至夜晚,林间流萤点点,月光透过枝梢洒落,将树林装点得愈加幽谧。林执墨正立在树上吹笛,季白与赫连昊苍此时也已经归来,那三人各行其是,互不干扰,偏偏又和谐得如画卷一般,此时若是有女修来,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遇见了林中的仙人。

  霜棠有心卖弄,提气纵出瀑布,挥手掐诀析干衣上的水渍,于是待到落在三人面前时正是一副飘然出尘的形象。

  季白笑道:「霜棠师弟进步神速。」对方一番话正拍在马屁股上,霜棠挑眉,显然十分受用,将平日里的尴尬忘得一干二净,拍拍屁股坐到旁边,看到桌上有果子,拿起一个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季白师兄今天是和大师兄去练剑了吗?进展如何?」

  赫连昊苍一直坐在桌边把玩什幺,横插进来道:「修仙一道,起始以开光、心动两期最为重要,开光期若难以突破,便不可看破红尘,为凡心所累,霜棠,你有杂念在身,才迟迟无法突破开光后期步入融合期。」他将那物放回一个小盒子里,推到霜棠面前。

  霜棠拿过那盒子打开,只见其中静静躺着一把约一臂长,似刀单刃又似剑一般笔直的利刃。那把利刃清光流溢,刃口生涩一看就知从未开过刃,他将之拿起来平举在月光下,便惊讶地看到周遭月华若有实质地被吸引到利刃里,在其上形成一股由淡淡的漩涡。

  他将真气灌注进刀身,朝远处挥动,一股刚猛冷冽的气劲顺着刀尖挥出,地面如一把无形的刀划开,裂痕蔓延出两丈远。「这是……给我的?」

  赫连昊苍微微颔首,「剩下的二十六天,你都会在这里度过。此次外门弟子遴选,便是要挑出资质最佳的人进入内门,那些外门弟子中不乏刻苦训练之人,亦不缺天资胜过你之人,既然当初说了那些话,你这一战,便只许胜,不许败。」他看霜棠神色有异,干脆将事情前因后果和盘托出,「这不只是为了坤门,也是为了整个承坤门的存亡,长老会架空掌门权利,擅自降坤门为阴阳炉鼎,若不是那维护坤门弟子的规矩是开山之时传下的,恐怕如今掌门连维护你们的借口都没有。这也是掌门助你的目的,将坤门重新推上台面,诛杀长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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