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麼還沒回來。」

林虎頻頻抬頭看著時鐘的變化，即使這麼做並無法讓時間加速，至少還算是有事可做。

阿遼不在的午間時光，對林虎來說尤其難熬。數坪的空間裡，只有身為虎爺分靈的自己和另一位帶有原住民血統的雲豹靈－李克勞，如同劃清國界般各自在房間一角待著。

如果可以的話，林虎很想一直跟在阿遼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但果然這樣是有點煩人的吧，在被阿遼婉拒後，身為虎爺分靈的他也只好待在家裡等著唯一的信徒回來。

「漢人的神...無聊？」

「哼，當然。難道你覺得像這樣待在家裡無所事事很有趣嗎？」

雲豹沒有回應，只是盤坐在地上，像是在看什麼有趣的東西般直盯著林虎瞧。即使共處了好一段時間，彼此的關係已經不像最初這麼緊繃，林虎依然時常覺得自己搞不懂這頭雲豹的思維。

「漢人的神，在看書。」

「啊...那是...」

被雲豹點出這件事之後，林虎低下頭來不再說話。沒錯，他是在看書，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沒什麼好隱瞞的，只是...大概是出於神明的自尊吧，他實在不好說出自己在看什麼。就在林虎猶豫不決的時候，雲豹忽然從他手中把書拿走，自顧自地看了起來，並開始形容書中的內容。

「裸體，野獸...」

「哇啊...等等，還給我。」

林虎連忙從床上起身撲上雲豹，想從雲豹手中把書搶回來，結果因為動作太急，和雲豹一起摔到床下。

「真是...要是被阿遼瞧見，又要被嘲笑了。」林虎狼狽地說道，雙手撐著地板，以類似伏地挺身的姿勢避免自己整個身體壓在底下的雲豹身上。

「雲豹，想學。」

「哈啊，學什麼？」林虎穩住身子想要起來，沒有很認真理會雲豹，李克勞卻突然伸手按住林虎的胸膛。

「書上的事，阿遼喜歡，雲豹，想學。」

雲豹一面說著，身上的衣物隨之淡化消失，如同薄本的主角般一絲不掛。

李克勞的體格精實，雲豹的花紋配上勻稱而不誇張的肌肉曲線，如同敏捷矯健的野生動物般看不見一絲贅肉。他盯著林虎的表情依然十分泰然，毫無感到難為情的跡象，甚至令林虎懷疑比起平時的穿著，這位原住民神靈是否更習慣赤身露體。

「雖然有點無謂，但還是稍微確認一下好了，你想學的是...性愛？」

盤腿而坐的林虎表情稍顯困擾，露骨地談到性愛令他不太自在，然而對李克勞使用過於隱晦的詞彙反而容易引起誤解，這點已經領教過太多次了，看著雲豹點頭默認之後，林虎嘆了一口氣。

「我醜話說在前頭，這些書的內容都太誇大了，更何況我們神靈是沒有性慾的...」

「漢人的神...沒有？」李克勞瞪大雙眼，顯得十分納悶。

「怎麼，你們原住民有嗎？」林虎也跟著納悶起來，這點他還真的不敢確定，畢竟原住民的信仰體系和漢人相差甚遠。

「有。雲豹，能幫忙。」

語氣篤定的雲豹伸手環抱住林虎結實的臂膀，往肩膀張口就是一咬，肉食動物的利牙刺穿林虎的肌肉，將痛楚深深嵌入其中。

「哇啊！等，你搞什麼？」

林虎還來不及抵抗這突如其來的刺痛 ，一股暖流已經沿著肩上的傷口淌入體內，固然陌生卻不會感到不適的暖意如墨滴在清水中擴散開來，令林虎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

「...嗚。」

林虎很快便意識到這股暖流是源自雲豹的靈力，雖然憑他的道行實在難以想像靈力是可以如此奢侈地使用的力量，但雲豹溫熱如山泉、狂野如猛獸的靈力正源源不絕地注入體內的現況無疑是事實。

強大的靈力彷彿在施加治癒般舒緩了痛覺，如洶湧的沸泉潺潺滋潤著虎爺分靈的內在，彌補了連林虎自己都未能察覺到的不完整，甚至讓他比先前更加強壯。

與此同時，林虎感覺到有股從未體驗過的興奮如猛火在他的胸口熊熊燃燒著，充斥全身的悶熱感令呼吸逐漸化為粗重的喘息。

「哈，哈，這就是...慾望嗎。」

「林虎，放鬆。」雲豹鬆開嘴，一邊安撫林虎，一邊舔拭起剛才咬出的傷口。林虎也回摟住李克勞，健壯的手臂搭在雲豹的背部，在起身的同時將雲豹整個抱了起來。

「好熱...」

李克勞將胸膛貼緊林虎結實的身體，自己的體溫與林虎的熱度重疊成難耐的高溫，彼此的心跳催化著纖細的情懷。

林虎從沒想過雲豹身上的氣味這麼好聞，在褐黃色的毛皮下，那高雅而恬淡的百合花香令他情不自禁地湊近，索求更多好聞的氣味。雲豹也將鼻頭靠近林虎的臉認真地嗅著。

然後，一虎一豹緊緊擁抱彼此，透過熱吻交換著彼此的溫暖與慾望，熟悉著彼此的體溫與氣味，林虎身上的衣物隨著神靈的矜持一同煙消雲散。

「林虎，願意幫忙？」在吻結束時，李克勞微笑著詢問林虎。

「你這傢伙，請求別人幫忙的方式完全錯誤...」林虎的臉頰早已泛起紅暈，既沒有回答，卻也沒有回絕雲豹的問題。只是把懷中的雲豹放到床上，雲豹的豹根早已挺勃，肉棒翹起的弧度如同老練獵人的愛刀，與雲豹的結實的體魄一同展現出原始獵手的精悍。

「不過，看來我也...不得不幫了啊。」林虎以手輕撫著雲豹的胸腹，感受百步蛇刺青下如同大理石般堅硬滑順的肌肉紋理，另一隻手沿著雲豹強健的大腿撈進雙腿間的陰囊，捧起雲豹會陰處柔軟的溫存，以指頭肉球稍加按揉李克勞的卵蛋，讓這頭雲豹不禁因私處被撫摸而敏感地顫抖。

「林虎...舒服...！」

「等著吧，更舒服的還在後頭。」

當雲豹稍微習慣了林虎對私處的撫弄，反應稍微平復後，林虎便直接將頭湊近，寬厚的舌頭舔拭著雲豹挺到極致的豹根，手掌按住豹根往下擠壓，讓白裡透紅的棒身與腹部的白毛貼齊。

「嗚...喔...」

勃起後的棒身是很敏感的，任何小刺激都足以引發強烈的反應，被強硬地壓制住的情況更是如此，雲豹不禁隨著壓力咬牙蓄勢，眼看豹根就要隨挺勃的快意彈起。

「哼...！」

當豹根隨一陣悶哼彈起的瞬間，林虎柔軟而有力的舌頭如肉墊般穩穩接住彈起的棒身，如同本應落入沃土中的果實墜進果農設好的網中。

「......！」

李克勞只感到彈起的下體毫無預警地撞上一團柔軟的東西，粗糙的觸感隨即如陷阱般襲來。雲豹呻吟了好一會兒才逐漸理解狀況，林虎那熾熱的舌頭靈活地吮舐著雲豹的棒身，如同叢林間的爬藤獲得了生命般纏捲著龜頭冠的縫隙，勒緊他蓬勃挺拔的豹根，緊密的纏綿激盪出無與倫比的快感，令雲豹欲罷不能，只能任由林虎為所欲為。

在自然界中身為掠食者的李克勞，幾乎不記得自己曾有像現在這般無力的時候。身為雄性動物的象徵被含在其他野獸口中來回吞吐，如同磨刀石砥礪著獵刀，原住民神靈胯部堅挺的獵刀早已被林虎磨得無比鋒利。

林虎寬大的虎掌來回愛撫著李克勞起伏的胸膛，當掌心的肉球刮過乳頭時的酥癢感與棒身遭舔拭的暖意合而為一時，雲豹終於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嗚！」

然而還不止如此，當雲豹被舔舐到棒身特別敏感的部分，忍不住表現得稍加激動時，林虎總會敏銳地察覺並對那些敏感點多加「關照」，好似鋒芒被收入刀鞘般，服貼而流暢的包覆感，讓雲豹忍不住發出更加放蕩不羈的淫吼。

「......哈啊！」

李克勞綿延的喘息，與林虎持續吞吐棒身激盪出的水聲交織，雲豹那向來木訥的表情也逐漸染上一抹縱慾的輕笑，在獸慾的驅使下開始擺動腰部配合林虎的節奏，林虎抓著李克勞的豹根，虎口含著飽滿的龜頭一吞一吐，李克勞的腰也一挺一收呼應著，讓性器探入更深的境地，激盪著更多酥麻的歡愉。

隨著雙方越發熟悉彼此的節奏，林虎吞吐的速度越發加快，李克勞的呼吸也越加急促，慾火越發旺盛，逐漸超出雲豹可承受的極限。

「要...出來...！」

終於，李克勞猛地挺腰，這次身體擺動的幅度比先前來得更大，讓下體完全深入林虎的口中。服貼的暖意轉瞬吞沒雲豹整個棒身，充溢全身的熾熱快感幾乎叫他快要融化。雲豹縱使再身強體壯，至此也再也無法撐住，渾身肌肉一緊，早在體內醞釀已久的濃郁慾望便伴隨著喉頭的嘶吼傾湧而出。

「啊...啊...！林虎...！」

雲豹縱情地喊著林虎的名字，噴濺精液的豹屌在林虎舌間被持續磨蹭，產生更上一層的快感，讓這頭平時總是沉著木訥的雲豹忍不住發出滿足的淫吼。

刺著百步蛇圖騰的胸腹隨粗重的呼吸明顯起伏，平時已經十分結實的體格，此刻為了使勁射精而緊繃，竟顯得更加壯實勇猛。豹掌激動地搔抓著林虎不動如山的臂膀尋求依靠，卻始終無法抓牢。若林虎此刻探頭，便會清楚看見李克勞那總是展現獵人般內斂目光的雙眼，如今也因愉悅而顯得朦朧不堪。

即使李克勞已經精關失守，林虎的銳勢卻絲毫不減，老虎的舌頭與口腔穩穩固定住隨射精不斷勃動的豹根，吞嚥著雲豹氣味濃烈的濁液之際，也不忘撥動舌尖對尚未滿足的雲豹施予更慢、更有力的刺激。

「林虎，厲害...嗚...！」

李克勞一度因射精後的倦意而疲軟的身體，隨即又因下一波氾濫的快感再度緊繃，再度縱情的狂吼，再度為林虎所征服。

雲豹如同身陷滔滔洪水中不可自拔，呻吟間開始夾雜著失去自制的嬌喘，勇猛、強健而寡言的雲豹從未讓所守護的族人們聽過此刻的脆弱。

林虎的表情也充滿罕見的陶醉，持續扭動身子深鑿著這座名為李克勞的井，從顫抖不已的李克勞體內榨出更多醇厚的熱液以滋潤自己乾澀的喉嚨。如同嚐過珍饈的野獸，便欲求不滿地渴望獲得更多。

更多，更多，獸慾的宣洩與狂野的嘶吼又持續了好幾波。

「噗哈...還行吧。」

當林虎的口終於鬆開時，李克勞已經完全軟倒在床上。胸膛因剛經歷過劇烈運動而喘著沉重的呼吸，彼此共享著難以平復的喘息，銘記著方才的歡愉。

「雲豹...舒服...」

「是嗎，我也...咕喔...！」

林虎語聲未落，便被一陣酥麻的電流打斷。李克勞的手輕捏起林虎銅錢大的乳暈，爬竄指腹的銀白電氣進一步刺激著敏感的乳頭，讓林虎失聲哀號，魁梧的虎軀也為之癱軟。只在轉瞬間，林虎便被反過來壓制在床上，對於雲豹竟還保有這麼大的力氣感到無比錯愕。

在雲豹的胯間，剛才已經縱慾無數回的豹根，始終挺拔地佇立著，飽滿充血的棒身正泛著唾液與精液所造就的晶瑩。雖然林虎早知道彼此的靈力差距甚遠，但直到現在才深刻體會這份懸殊。

「讓林虎...也舒服。」

李克勞的語氣有著一貫的真誠，此刻卻令林虎稍感畏懼。雖然體內洶湧的慾望對於被插入可以獲得的莫大快感充滿期待，但這頭雲豹要是認真起來，林虎不敢說自己能夠憑毅力扛過去。

只見李克勞輕易將林虎粗壯的雙腿扛在肩上，將林虎的下半身整個抬起，使虎穴毫無遮掩地呈在自己挺勃的豹根前。林虎粗大如棍的性器順著重力抵在肚臍下緣的恥毛上，垂至床上的鬆軟虎尾則緩緩晃動，彷彿引誘著雲豹更進一步。

「......」

經過短暫的沉默後，李克勞抓著林虎雙腿的勁道稍微增強，這幾乎算不上是什麼前兆，但是雲豹上翹如弓的雄起便乘著這股勢頭插入林虎後穴中。

「呃嗚！」

林虎再度慘嚎，雖然雲豹濕漉漉的棒身起到些許潤滑的效果，但如此強硬而毫無預警的插入仍然十分難受，令他的慾望消了大半。察覺到林虎的不適，雲豹停下動作詢問。

「林虎，痛？」

「廢話！誰會像你這樣硬來的。」

要不是現在林虎是這副恥辱的姿勢，他還真想起身揍雲豹一拳。

「對不起。」

然而，李克勞慚愧的模樣令他怒火消了大半。

「唉...我不該感到意外才是，既然都進來了，你試著動動看吧。我會好好撐住的，但拜託你動作稍微放慢一點。」

「好！」

得到林虎的允諾後，李克勞重新蓄勢，再度挺進。硬朗的性器撐開虎穴狹窄的肉壁，粗糙的磨蹭感將強烈的刺激與翻攪的痛楚送入林虎體內。即使雲豹的力度已經輕了許多，林虎仍不得不咬牙忍耐，等待身體習慣這種抽插的異樣感。

「嗚...呼...哈...」

隨著林虎的身體逐漸適應，因忍耐而顯得猙獰的表情開始放鬆，李克勞的豹根也得以進入更深的境地。李克勞與半瞇著眼的林虎對視著，這個姿勢讓雲豹得以俯瞰這位高大的虎爺。

即使對兩位以靈力稱著的靈體而言，體格上的差距只是無謂的表象。林虎壯實的體魄仍令雲豹看得出神。雲豹曾見過許多勤於鍛鍊的族人，他們的膀臂強健如木得以揮舞獵具，雙腿結實如鹿能靈活穿梭山林。

然而林虎的體格卻遠遠不僅止於此，覆滿深黃毛皮的粗壯雙臂牢靠如古木的枝幹，光是隨意揮動就能成為威力十足的攻擊，覆著白毛的胸腹肌肉凹凸分明，令李克勞想起山稜排成一線的模樣。下半身也毫不怠慢，健碩的雙腿如同榕樹的盤根，讓魁梧的身軀得以穩固地屹立，讓李克勞聯想到一頭熟悉的黑熊，同樣強壯、勇猛，而且最初相遇時同樣合不太來。

「林虎，強壯。」

「當然，我可是...虎爺！」

雖然李克勞從未見過與林虎相似的動物，但此刻他可以認同，這名神靈無疑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他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腰部挺進這頭猛虎。

「嗚...你開始抓到要領了，吼啊！」

當上翹的棒身頂到柔軟肉壁的某個點時，林虎充滿享受卻不失威武的淫喘傳入李克勞耳中，這對雲豹而言無疑是種鼓舞。他循著相同的節奏重複剛才的動作，這次林虎全身都為之痙攣。

「嗚喔喔...！」

「這裡，舒服？」

雲豹又試著重複一次動作，動物的直覺與對自己力量的認識令他得以精準地頂向相同的定點，棒身直抵目標，如同弓箭直刺獵物咽喉。林虎激烈的顫抖與軟化的表情隨即證實了雲豹的疑惑。

「嗚...這也...舒服過頭了...哇啊！」

林虎興奮的呻吟促使李克勞加快抽插的動作，手還模仿起林虎剛才愛撫自己的動作，撫弄著林虎身為早已挺勃的雄性象徵。

林虎胯間的雄起比雲豹更加巍然，粗挺如棍的虎根筆直地探向天空，如同樹苗嚮往著陽光而蓬勃茁壯，直至隻手無法掌握的程度。菇狀的陰莖冠部通紅飽滿，如同熟透的果實等待採摘。

李克勞壓低身子，近到能嗅到林虎下體滲出的晶瑩。源自林虎慾望的濃烈騷味，與柔軟毛皮散發出如蓮花般的淡雅體香混雜，融為專屬這名虎爺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氣，銘記這股令他流連忘返的氣味。隨後朝林虎那飽滿龜頭與粗大棒身交會的溝槽伸出豹掌，如同空中盤旋的鷹看準時機降下勾爪，掌心牢牢貼住尿道口時，五指張開掌握住整個龜頭，指腹滑入下緣的溝縫時，林虎的顫抖沿著掌心確實傳達給李克勞。

厚實而飽滿的存在感在李克勞掌間隨主人的呼吸勃動，是充滿力量、蓬勃的生命脈動，屬於一頭會誓死守護重要事物的老虎。

「林虎，強壯的，野獸。」

雲豹稱許著林虎，然後手掌稍微使力，他再三斟酌後，決定採用像是要將獵物提起般的力度。

「什麼...哇啊，這是什麼感覺！」

林虎只感到遠超越愛撫的快感便如潮水般將他淹沒，壓在雲豹肩上的腿不禁猛地使勁，腰部順著搔抓的力道前傾，頭則向後仰埋進枕頭中，因著無與倫比的興奮而瞠目結舌。

「太...太爽了啊，李克勞，啊，李克勞！」

豹掌如同撿拾果實般輕柔的力道，確實地搔抓著林虎性器最敏感的環狀帶。同時，雲豹掌心的肉球也隨著動作磨蹭著敏感的冠部，刺激顫動的龜頭滲出更多濕黏的液體，豹掌的動作則因液體的潤滑而更為順暢無礙，林虎的顫抖越發劇烈，來不及吞嚥的口水沿著因喘息而無法合攏的嘴角流下。

「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能如此的...嘎啊！」

剛領悟性慾為何物的林虎根本來不及消化這前所未有的快感，連態勢都未能重整，李克勞就從身後給予最後一擊，彷彿要貫穿後穴的衝擊接踵而來，比先前都更為深入的抽插頂向肉穴最深處，將這頭虎爺僅存的剛毅硬生生撞得粉碎。

「啊，李克勞...你真是太神勇了...嗚喔...」

眼神渙散的虎爺渾身一軟，再也無力抵抗內心奔馳的渴望。

「已經不行了...嗚 ...呃啊啊啊！」

只見林虎身軀猛力一震，奔騰的熱流伴隨狂吼下衝破精關，李克勞的手還來不及從林虎的性器上頭移開，便被肆虐的精液濺得滿手濕黏，勢頭之強甚至濺到手背。

將手移開的同時，虎爺濃郁的精華便在李克勞眼前奔騰，如同豐沃的雨水灑落，李克勞的臉以及胸腹上顏色深邃的百步蛇刺青都沐浴在虎的稠白中。

然而林虎的勢頭並未因此遞減，如同湧泉般久久不竭，不僅讓空氣都染上一絲鹹腥，還持續吼叫著射出更多精華。濃烈的騷味灑滿自己魁梧的軀體，臉頰黃澄的虎紋也因此沾滿道道精斑。

本應正氣凜然的虎爺此刻只能不斷傾瀉威嚴盡失的淫吼，平時剛毅不屈的神態早已不復存在，結實的體魄也無法阻止李克勞不間斷地抽插，堅實如柱的下體隨著狼狽的哀號噴出更多新鮮的熱液。

「讓林虎，更舒服。」

視線朦朧之餘，林虎的目光瞥見銀白色的電光纏繞在李克勞的掌上，比先前更加凌厲，周圍的空氣甚至因此劈啪作響，這樣極具威脅的豹掌逐漸伸向林虎。

「等，等等...」

曾實際領教過這電擊威力的林虎很清楚雲豹接下來要做什麼，然而在自己剛才的大肆洩慾後，身體已經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雲豹的掌重新襲上自己依然挺拔的虎棍，硬是激盪出新一波的高潮。

「呃啊啊啊！嗚哇啊啊啊啊啊啊！」

下體被李克勞掌握的瞬間，強烈的感官衝擊瞬間癱瘓了林虎的理智，粗壯的虎軀因觸電而劇烈痙攣，電流引發的快感與酥麻的交疊刺激遠遠超越這頭猛虎能耐受的極限，連眼淚都給擠了出來，顫抖令他的哭號甚至無法連貫，僅存的殘精也在掙扎間猶如失禁般流出。

然而與此同時，李克勞居然還繼續扭動腰部施予更進一步的刺激。林虎的性器與後穴兩大要害同時被攻陷，渾身爬竄的電流更是快感飆升到未曾體會過的境界，讓這頭虎爺徹底淪陷，粗重的雙腿如抽蓄般踢動，最後的餘力也用於崩潰的竭力嘶吼中。

「哈啊...好棒...李克勞...再給我...給我啊！」

「雲豹，也舒服！」

沈溺於慾望的林虎語無倫次地喊著李克勞的名字，而李克勞也不倦地滿足著林虎，只見他好整以暇地擺好架勢，豹屌在林虎體內又是一陣抽插，上翹的棒身如獵刀般硬挺，隨腰部的力道頂著林虎柔軟服貼的肉壁，撞出更多不成句的愉悅嚎吼。激盪的纏綿水聲與歡愉的輕笑聲、呻吟聲彼此交織，如同樂曲瀕臨結束前那意猶未盡的餘韻。

然後，動作漸緩，越發柔和，最後的涓涓細流也自源頭斷開。

「啊...」

李克勞稍微退後將棒身抽離後，林虎也頹然軟癱，還未能完全從激情與興奮中平復，渾身仍不時地隨著喘息微微發顫。

雲豹過了好一會兒，見林虎呼吸稍微平順後才開口詢問。

「林虎，開心？」

「拜託...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沒必要問吧？」

林虎面露疲態，嘴角卻揚著滿意的笑意。

李克勞很少能看到林虎露出如此放鬆的表情，大部分的時候，林虎盯向自己的目光都懷有一定的警戒與敵意，彷彿面對宿敵般難以親近。不過現在的林虎和平時有點不一樣，似乎多了一點友善和真誠，多了一點能讓李克勞回憶起部落族人的熟悉感。

「雲豹，也開心。」

揚起笑容的李克勞，神情中泛著生疏的靦腆，林虎鮮少看到這頭雲豹的表情有如此明顯的變化。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他一直質疑雲豹對阿遼心懷不軌，至今沒怎麼給過他好臉色。不過現在重新看著李克勞的臉，林虎才發現自己也許從來沒有好好正視雲豹純樸而真誠的目光。

「好啦好啦，快點收拾一下吧，我可不想被阿遼看到這副德性。」

這話題轉得很生硬，但也很有效。至少讓林虎起身清理身體的舉動不會顯得突兀，他別過頭去，避免原住民神靈看見自己稍微泛紅的雙頰。

「雲豹，幫忙。」

「那就先幫忙把地上那本書撿回書櫃吧，我來清理床單...天啊，這可真慘。」

看著沾滿自己與李克勞的精液而濕成一片的床單，林虎不由嘆道。雖然技術上來說都只是神靈的氣，清理起來仍得費一番功夫，尤其看著這床單，剛才被雲豹抽插的記憶又再度浮現心頭。

林虎甩甩頭搖散腦海中令他羞赧的畫面，開始動手清理。在兩位神靈聯手下，房間很快便被整理得乾淨如初，彷彿方才什麼也沒發生。

不過，還有一些羈絆確實地遺留在兩位神靈心中，在之後的綿延日常中影響著他們對待彼此的態度，當某天阿遼終於察覺他們的關係有所改善而好奇詢問時，他們兩個神靈也說不明白。

硬要貫以一個名詞的話，李克勞會直率地稱之為「友誼」，林虎會彆扭地稱之為「不討厭」。這能讓兩者偶爾消弭隔閡、偶爾相顧而笑的情愫，就是從這稍微不一樣的下午開始萌芽。

2018.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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