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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 - 5,4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6010 ℃

  龙坤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蔓枫凄惨的哭求,却转向了披侬:「少校,你见多识广,你说呢?」蔓枫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侥幸,希望这位披侬少校还没有丧失理性,说几句公道话,打消这两个疯子那毫无人性的疯狂念头。

  谁知披侬嘿嘿一笑道:「要让我说,不用三个月。我和登敏兄打个擂台,给我两个月,我就让蔓枫警官的肚子大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趴在那里,呜呜地哭出了声。谁知披侬却继续说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卖力吸吮的弘太太:「别说是枫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办法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

  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不敢松开嘴,一边仍用力低低吸吮着披侬的大肉棒,一边抬起眼皮,惊恐地看着他拼命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龙坤这时已经回过神儿来,他笑吟吟地摇摇头对披侬说:「老弟对弘奴的丈夫恨之入骨,这我知道。不过你要说能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那你可是吹牛了。弘奴在我这里一年多了,肏过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来总有上千了。她那肚子要大早就大起来了。」

  弘太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放开嘴里的大肉棒,满嘴淌着口水朝披侬哭道:「主人,求求你放过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尽心尽力啊,主人……弘奴愿意伺候主人一辈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肏大……弘奴害怕呀,呜呜……」

  谁知披侬听了龙坤的话,又被弘太太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个耳光,然后面红耳赤地对龙坤道:「怎么,老兄的意思是说,登敏兄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

  龙坤见披侬真的动了气,忙起来打圆场,摆着手说:「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说的我都信,我都信……」

  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试比试,他肏枫奴,我肏弘奴,三个月内见高低!」

  「不……不……」蔓枫和弘太太都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

  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摇头。披侬瞪大了眼睛问他:「怎么,老兄,不敢比啊?」

  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不是不敢比,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这回轮到披侬发愣了:「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登敏嘿嘿一笑道:「咱们要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一样,在男人胯下经过的次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骚屄早都被弟兄们肏熟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子、赢了你老弟,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

  龙坤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四十七)

  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要比咱们就在一个女人身上比!」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流满面地转头向登敏哭道:「主人……主人……你来肏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主人肏……不要让他们把枫奴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呜呜……」

  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插进她湿漉漉下身,猛地一搅,蔓枫腰一塌,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小贱人,忘了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

  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怎么不能比?从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肏,直到把她肏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

  他看看愣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们三个人一起来比个高低,如何?」

  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登敏和披侬磕头哭道:「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辈子来还……一辈子乖乖给主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主人肏……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啊……」

  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不许吵!」

  接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咔地上了手铐。

  又把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屁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一个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道:「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主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

  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痛哭流涕地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边死去活来地哭求:「不啊……不要啊……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吧……」

  龙坤伸手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说道:「你来吧,枫奴!二十五岁的留美女硕士,美女缉毒警官,等肚子大起来,主人给你找身警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的,你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喽!」

  蔓枫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着头,急不择言地哭求道:「不……主人……不行啊……枫奴还没有嫁人……不行啊……」

  三个男人听到蔓枫的哭求哈哈笑成了一片。龙坤笑得嘴都歪了,他松开蔓枫的头发,顺手托住弘太太的下巴,盯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道:「弘奴,那就只好是你啦,好歹你也是嫁过人的。你才二十岁。嫁了人的女人没生过孩子好遗憾的哦!」

  弘太太一听,浑身发抖,眼睛怨恨地偷偷瞟了眼蔓枫,拼命哭道:「不啊,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乖啊……弘奴乖乖让主人肏,弘奴不要生孩子……主人可怜可怜弘奴吧……」

  龙坤脸一沉呵斥道:「你也不行,她也不干,主人的话你们都敢不听啦?」他看看垂下头仍然凄惨地哭泣不止的两个女人恶狠狠地说:「哭,哭也没用!你们两个人里非得有一个大肚子不可。你们说怎么办吧:抽签,抓阄还是掷骰子,你们自己挑!」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话。龙坤气得两眼一瞪,回头命手下去找骰子。披侬见状站起身,伸手拦住了他道:「大哥,用不着这么麻烦,小弟我有个主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怨言。」

  「哦?」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主意。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说:「在我和登敏老兄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主人肏大肚子啦。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

  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让她们比什么呢?」

  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

  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样啊?」

  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着实不错,技艺精熟,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枫奴也不弱呀!她虽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纯青啊!」

  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侬的主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好啦,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人给我和登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精,当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

  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

  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弘奴……弘奴就要主人手上这一面吧。」

  「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的眼睛都追踪着飞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都吃力地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

  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把接住,攥在手里。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道:「弘奴,你先选,你选哪个主人啊?」

  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着脸盯着披侬的下身,颤抖着嘴唇说:「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说完又心虚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

  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

  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道:「枫奴伺候主人。」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太太为他口交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

  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由己。她怎么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

  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脱了裤子,叉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叉开的大腿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住了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能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口交了。

  蔓枫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贱、多么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叉开的大腿中间跪好。

  一股骚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枫奴伺候主人。」

 

               (四十八)

  龙坤站到沙发后面,看着两个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男人叉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蓄势待发的女人,笑眯眯地抬起了手。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把沙发上的两个半裸的男人和他们跟前的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照得通明,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白得耀眼。

  蔓枫的心里在发抖,心想,不知道有多少个高画质的摄像头正对着她们,下面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将被从所有的角度记录下来,成为她永远难以摆脱的羞耻的记录。

  龙坤得意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弘奴、枫奴听好,听我的号令一齐开始,谁先吹出主人的精水为赢。不过,后出的也不许半途而废哦!否则,主人我严惩不贷!听见了吗?」

  「是,主人。」蔓枫和弘太太齐齐地低声回答,声音里饱含着屈辱和恐惧。

  「好啦,开始吧!」龙坤举着的手一下劈了下来。

  蔓枫只觉得脖子下面的铁链一松,旁边的弘太太白花花的身子却已经对准面前黑乎乎的肉坨子呼地扑了上去。蔓枫也不敢怠慢,赶紧俯下身子、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忙不迭地叼住登敏胯下臭烘烘软绵绵的肉坨坨,一口吞到嘴里,不顾一切地呼噜呼噜地吸吮了起来。

  一边吸吮,她一边忍不住偷眼瞟了旁边的弘太太一眼,却发现原先迫不及待的她现在居然还没有把披侬胯下的家伙含到嘴里,而是用头拱开披侬的大腿,歪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哧溜哧溜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软塌塌的大阳具。

  她似乎并不急于把那坨臭肉吃到嘴里,而是先把两个圆溜溜的蛋蛋仔细地舔过一遍,似乎连表面那些细密的皱褶都舔得一丝不苟,然后用嘴唇托住软塌塌的肉坨,把舌头伸向下面,贴住阳具的根部,粉红的舌头灵巧地一卷,有滋有味地嗤嗤地舔了起来。

  蔓枫不明白弘太太这是什么路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照以往的经验,她嘴里含住登敏的肉棒,嘬起两腮,拼命吸吮,同时卷起舌头,用力地去舔含在嘴里的龟头。她连嘬带舔,吃得吱吱作响,不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舔到两腮都酸痛了,嘴里的肉棒开始有了一点反应。她忙里偷闲瞥了旁边一眼,发现弘太太还在伸着舌头,一下一下有板有眼地舔披侬的阳具,舔得蛋蛋和肉棒上都湿津津的。

  但让她吃惊的是,尽管弘太太还没有把披侬的肉棒吞进嘴里,但那肉棒已经开始硬挺起来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却还是软塌塌的。

  她不由得想到刚才弘太太选择披侬时的表情,不禁心里一沉:难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要做拼命一搏。

  想到这儿,她打起十二分精神,聚精会神地吸吮起来。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就顺着她的额头淌了下来。登敏的肉棒终于在她嘴里开始硬挺了起来,两条毛烘烘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她跪挺的光身子。

  这时她的耳朵里传来了吱吱的刺耳声音。她偷眼朝弘太太那边扫了一眼,发现她也已经把披侬的肉棒吞到了嘴里,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她一边吸一边娇媚地呻吟,眼睛还不时地抬起来窥视披侬的反应,向他频送秋波。

  蔓枫心中着急,嘴上加了把劲,头也一前一后地摆动,把登敏的肉棒在自己嘴里快速吞吐起来。她一次次伸长脖子,拼命把已经开始硬挺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喉咙深处,用力挤压那滑溜溜的龟头。

  虽然把自己顶得直翻白眼,她也顾不得了。她吸吮得气喘咻咻,胸腔深处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急促的吸吮当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哼声,心头不由得一震。抬起眼皮偷眼瞄了下登敏,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仰在沙发上,虽然脸色绯红,但对她卖力的吸吮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呼应。

  她狐疑地看了看旁边,吃惊地发现,那粗重的喘息竟是来自披侬。他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抓住弘太太一只丰满的乳房,不由自主地用力揉搓着,嗓子里合着她的吸吮哼个不停。再看弘太太,蔓枫大吃一惊,她嘴里吞吐的大肉棒胀得像根小棒槌,青筋毕露,她的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吞进去一半,而自己嘴里那根肉棒还只是像根胡萝卜。

  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沮丧。她很清楚自己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弘太太嘴里的肉棒随时都可能喷发,而自己嘴里的还差得远。难道自己就这样输了吗?马上就要被两个无耻的毒贩子强行授孕,成为他们的玩物、永远沉沦下去了吗?她不服气,她不敢想象输掉这场比赛的可怕后果。

  她不再想别的,也不再看别处,全神贯注在自己嘴里那根湿漉漉的肉棒上,拼命地吞吐吸吮,香舌也一刻不停地舔弄不止。凌乱的秀发掉落在汗渍渍的脸庞上,遮住了眼睛,她也顾不得了。终于,那热乎乎的家伙开始迅速地膨胀起来,她甚至感觉到大龟头的顶端开始渗出丝丝滑腻的黏液。

  她感觉到一丝希望,暗暗咽了口唾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

  登敏也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大肉棒已经膨胀到极限。吞吐之间,她敏感的嘴唇甚至已经能够感觉到肉棒表面那凸起的青筋在有节奏地搏动。她一边满头大汗地吞吐着肉棒,一边暗暗在心里喊着: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喷发了。快射吧,快呀,都喷射在我的嘴里吧!救救我吧……

  好像是回应她的呼唤,男人爆发前那特有的令人心里发抖的闷哼传进了她的耳膜。她不顾一切地向前一扑,让那硕大的龟头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嘴唇紧紧拢住粗大的肉棒,头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却不见她期望的喷发,被她抵住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一点点从她嘴里抽出了肉棒,再噗地一声重重地插了进去。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大肉棒一次次插进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人心悸的哼声真真切切地响在自己的耳边。

  她下意识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边,立刻惊呆了,原来马上要发作的是披侬。只见双手捧住弘太太紫红的脸颊,费力地从她嘴里抽出胀得像根小棒槌的大肉棒,硬挺的肉棒顶端的大龟头青紫发亮,它令人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吐了出来。

  他把暴胀的大肉棒杵到弘太太脸前,她不但不躲闪,反而仰着脸凑了上去。粘稠的白浆呼地喷了出来,喷到她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甚至连眼眉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浆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不经意间流露出胜利者骄傲的笑意。

  蔓枫一下几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脸上了。而自己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凄惨地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在了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同时妻子手里。自己的命运将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授孕,大着肚子成为仇人不可救药的性奴,继续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肉棒仍然噗哧噗哧不依不饶地抽插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到窒息,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那粗大的肉棒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肉棒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敏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候,大肉棒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瞬间就把她的小嘴灌得满满的,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嘴里,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欲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肉棒上面残留的浆液舔净。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温柔的舔弄。

  而蔓枫口含腥骚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肉棒正在一点点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液充得满满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喷在了脸上,而登敏却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满白浆的脸,又托起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液立刻顺着她湿漉漉的嘴唇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枫满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

  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的黏液全咽下了肚,双眼流着泪不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

  龙坤非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敏悄悄交换了个眼色,拍拍她的头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他这一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而弘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交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敏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么判?」

  龙坤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头说:「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办法。」

  三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敏把脏兮兮的肉棒重新塞进蔓枫的嘴里,让她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净。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老兄,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披侬听了也马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好吧,那咱们去歇会儿,晚饭后接着比。」说完,他叫来几个手下,把蔓枫和弘太太牵到牢房里锁好,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扬长而去。

 

               (四十九)

  龙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饭了,昏暗的牢房里突然变得静得吓人,只能听到两个女人紧张而悲戚的呼吸声。两人各自蜷缩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对方的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但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她们都久久地沉默着,都是一肚子心事,但谁都没有开口。

  她们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瞪大了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赤裸的身体,似乎一有机会就会扑上去把对方撕得粉碎。其实她们谁也伤害不到对方,因为她们都被死死地锁在整体浇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蔓枫先开口了。她哽咽着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呜呜……」弘太太悲戚的哭声打断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伤心,一直哭得死去活来。好久好久,她才渐渐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对蔓枫说:「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警察,为什么把我扔在这里就没人管了?你们惹到了龙坤这个拿人当牲口的魔王,自己一个个都躲到了一边,倒让我这没有干系的苦命女人替你们在这里活受罪……」

  蔓枫刚要向她解释什么,却听她滔滔不绝地哭诉了下去:「当初龙坤提出,只要你们不再和他作对,就放我回去。你们为什么不但不停手,反倒变本加厉,把他在WY的地盘一扫光?你们想到过我还在他手里吗?你现在知道他发起火来是怎么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里就不是人……真是天报应啊……呜呜……」

  蔓枫听到她的话简直懵了,弘太太失踪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经手办的,她只是从资料里看过相关的情况。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对她说,弘太太自从失踪就踪迹全无,被贩毒集团绑架也只是猜测。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龙坤曾经拿弘太太做筹码和警局讨价还价。

  按警局的规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要救人优先,至少不会不顾人质的死活对龙坤穷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枫在想什么,她只是在继续地发泄着她的愤恨:「你还要跟我争,跟我比……告诉你,你输定了!你才伺候过几个男人?我……已经一年了……男人都数不过来了……我这一年比你们一辈子经过的男人还多……我吃的精水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知道怎么让他们爽,怎么让他们高兴,怎么让他们射出来……你就等着当大肚婆吧!你也去尝尝被人当一滩牛屎,踩在脚底下还要狠狠碾一脚的滋味吧……告诉你,这还不算完,他们还会大着肚子肏你,肏得你嗷嗷叫,然后拍成电影拿出去卖钱……呜呜……你的电影他们都给我看过了……你活该……」

  蔓枫已经听不清弘太太的哭诉了,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渐渐清晰起来:弘太太被贩毒集团绑架,警局高层为什么若无其事,讳莫如深,甚至放弃了送上门来的营救机会?联系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踪这么长时间了,龙坤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视频卖得满天飞,警局里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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