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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 - 2,4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2640 ℃

  楚芸把赤条条的身子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埋着头哭叫:「不要看,不要啊,你们让我穿上衣服……不要看啊……求求你们了!」

  文叻嘿嘿一笑,凑近楚芸说:「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啊,沙坎先生也不是外人哦。你和博铭先生的肉搏戏,还有每天的起居录,都是他负责整理的呢。」

  楚芸一下愣住了,原来文叻早有同谋,自己的身体和那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的行为早已被别人看光了。她一下软了下来,双手捂脸呜呜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沙坎乘机挤到楚芸的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淫笑着说:「楚芸小姐不要哭哦,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迷上你了。今天终于能够一亲芳泽……」说着,一张大嘴就亲上了楚芸的脸蛋。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悄悄地伸向她紧紧蜷在一起的两腿中间,用力掰开软绵绵的白肉,下流地朝两腿中间挤进去。

  楚芸像触电一样哇地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啊……把你的手拿开……求求你了,拿开啊……」

  沙坎的手并没有停下来,一边往腿里面钻一边拱着楚芸的脸转向墙上的大屏幕道:「楚芸小姐不要厚此薄彼哦,看你多浪啊!也和大哥我浪一浪如何啊!」

  楚芸看到大屏幕上自己在文叻身下波澜起伏的身体,一下气就短了半截。她扭脸躲避着那张在自己脸上不停乱啄的、臭烘烘的大嘴,只是一个劲地哭叫道:「不……不啊……」

  沙坎的手指已经触到了大腿中间那两片温润的肉唇,他一转腕,把手指插进热乎乎的蜜洞,用力搅动,色迷迷地对着楚芸的耳朵说:「怎么样,楚芸小姐,我们也来一场肉戏,如何啊?」说着,放开揽着楚芸腰的手,飞快地脱掉了上身的T恤,面向楚芸露出了结实的胸大肌,然后又熟练地脱掉了裤子,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短裤,高高地支着小帐篷。

  楚芸吓得花容失色,伸出双手,拼命抵住他硬得像块石头的胸膛大哭:「不行啊……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啊……呜呜……」

  文叻这时凑了过来,朝着沙坎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兄最好还是忍耐一下好哦,楚芸小姐这两天不方便,是她的受孕期呢。」

  文叻话刚一出口,沙坎顿时两眼放光,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不觉加了力气,另一只手揽过她光裸的后背,握住她一只热乎乎的乳房,一边揉一边问:「真的吗?大少奶奶?」他对楚芸的称呼不知不觉都变了。

  楚芸像掉进陷阱的小鹿,张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竟慌乱地点了点头。

  沙坎嘿嘿一笑,手指用力搅动着说:「大少奶奶,用个时髦的词,你这小骚穴可是经过认证的哦。从这里生出来的娃娃就是沙瓦家的大少爷、大小姐。今天我要给你种上,我这一辈子就都吃穿不愁了,哈哈……」说着,他把楚芸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按在沙发上,就去褪自己的内裤。

  楚芸一下吓傻了。昨天侥幸逃过一劫,今天又遇上了这样一条红了眼的大色狼,难道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她条件反射地四肢乱蹬乱踹,大哭大叫:「不……不行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啊……求求你们了……不要给我……不要啊……」

  见楚芸一副拼命的架势,文叻悄悄朝沙坎递了个眼色。沙坎眨眨眼,手上并没有松劲,盯着楚芸问:「哦,只有不给大少奶奶下种,什么都可以答应?」

  楚芸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点头:「答应,什么都答应!快放开我啊……」

  沙坎似乎还不放心,凑近了又逼问了一句:「大少奶奶什么都答应做吗?」

  楚芸想都没想连连点头:「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了啊……放开我……呜呜……」

  抓住楚芸的乳房的大手松开了,连插在她下身的手指都抽了出来。楚芸刚松了一口气,在沙发上斜坐起身子,却惊恐地看到,一条直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已经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虽然已经过不止一个男人,但一条大肉棒如此赤裸裸地摆在面前,还散发出骚哄哄的气味,这让楚芸心惊肉跳,差点背过气去。她赶紧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了。

  沙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拍拍楚芸圆滚滚的屁股。楚芸受惊的小鹿般挣开眼睛,发现沙坎一手捧着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指着地下。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沙坎是让她到那里去。她赶紧一骨碌爬下沙发,手扶沙发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突然她感觉到一道目光在逼视自己。抬头一看,果然沙坎在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顺着他手看下去,原来他指着自己叉开的两腿中间。她忙不迭地爬过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等他吩咐,就赤条条地跪在了他两腿中间,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沙坎摇了摇手里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鼻子下面。楚芸闻到一股刺鼻的臊臭味道,头一偏向后躲去。沙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把暴胀的肉棒抵住她柔软的嘴唇,命令道:「来,大少奶奶,给哥哥舔一舔!」

  楚芸一下吓傻了,紧紧闭住嘴唇,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向后躲。沙坎一手死死抓住楚芸的头发,一手用肉棒顶住她的嘴唇,上下拨弄着说:「怎么,不愿意伺候哥哥啊?」

  楚芸的眼泪淌了下来,死命摇着头哭道:「不要啊……不要这样啊……我不会……啊……」

  沙坎眼一瞪骂道:「妈的,这也不要那也不会,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说什么都答应吗?」楚芸哭的梨花带雨,一个劲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沙坎气哼哼地一把将楚芸推倒在地,伸手就去拉她的脚腕,嘴里嚷嚷说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老子舔,老子就给你下种,将来也跟着享享西万家的福!」

  楚芸咕噜一下爬起来,抱住沙坎的大腿,疯了似的哭道:「不要……我舔,我愿意舔啊……」

  沙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谁稀罕你舔,老子要你这个大少奶奶给老子作孩儿他妈!哥哥我要和那个克来比比谁厉害!」

  楚芸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放,拼命摇晃着说:「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吧,让我给你舔吧……求求你了……我舔……我马上舔……呜呜……」

  沙坎抬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的泪眼逼问:「你想好了?大少奶奶是自愿的哦!这可是你求我啊!」

  楚芸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啊,是我自愿的,快给我吧……呜呜……」

  沙坎这才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坐下,腿一叉,把那条硬梆梆大肉棒挺了出来。他不再去拉楚芸,而是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她。

  楚芸急忙向前跪行两步,凑到他两腿中间。她的嘴唇刚一触上直挺挺的大肉棒,一股骚哄哄的味道直冲鼻腔,她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呕了一声。

  「嗯?」沙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忙不迭地伸出粉红的香舌,战战兢兢地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上舔了一口。这一口没舔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又干呕了起来。

  文叻这时在楚芸身后瓮声瓮气地发了话:「楚芸小姐,你到底是愿意舔还是不愿意舔啊?」

  楚芸一听,赶紧点头,怯生生地说:「愿意愿意……」说着一闭眼,舌头伸得长长的,照着大肉棒用力舔了下去。她一边舔一边流泪,眼泪不断线地滴在大肉棒上,又被她一口一口地舔到嘴里。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笨拙地在他的肉棒上胡乱舔着,忽然拍拍她的脸说:「看清楚再舔,那里面也要舔干净!」楚芸睁眼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原来,沙坎的肉棒包皮比较长,青紫的大龟头只露出一半。她伸出舌头,照着包皮的边缘用力舔了两下,根本没有用。

  她抬头偷偷看了沙坎一眼,见他正严厉地逼视着自己。万般无奈,她一咬牙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她的心怦怦的像要跳出嗓子眼。无论是和博铭还是和克来,她都从来没有过这样,握着男人的大家伙,举在自己的眼前。

  她握着火热的大肉棒,屏住一口气,轻轻往下撸,仔细将包皮撸了下来,露出整个的大龟头。她偷眼瞟了眼沙坎,见他仍然定定地盯着自己,赶紧再次伸出舌头,在闪着青光的大龟头上一点一点地仔细舔了一遍。

  舔完一遍,楚芸怯生生地抬眼看沙坎的脸色。却见他眼睛盯着自己肉棒的前端。用手指着卷起的包皮说:「不要偷懒哦,大少奶奶,还有那里呢。」

  「天呐。」楚芸一阵眩晕,泪眼婆娑地看着沙坎,似乎在乞求他放过自己。因为她看到,在那包皮的皱褶中,布满了灰白的秽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沙坎不为所动地摇摇头。楚芸呜呜地又哭出了声,但她不敢怠慢,又伸长脖子,流着眼泪,再次伸出舌头,把肮脏的包皮展开,将那上面每一道皱褶都一一舔干净,直到沙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楚芸终于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粗大的肉棒,不敢放手。她悄悄地将身子跪直了一点,快速地看了沙坎一眼,等候他的发落。

  沙坎弯腰托起楚芸羞得通红的脸,咄咄逼人地问:「怎么,大少奶奶,这就算完了?你也太不敬业了吧?」

  楚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顶撞她,惶恐地垂下眼帘喃喃道:「我……我……」

  沙坎摇摇头说:「你不会?我教你!」说着,从楚芸手里接过肉棒,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拉。楚芸的脸向前一冲,嘴唇撞在刚刚被自己舔干净的大龟头上,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

  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沙坎顺势就手握大肉棒捅了进去。楚芸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一手,下意识地向后仰头。可她不敢闭嘴,因为那样牙齿就会咬到已经顶进半截的大龟头。

  她流着泪拼命摇头,但头发被沙坎抓得死死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大肉棒一点点地挤进自己的嘴里,只有呜呜地闷声哭叫。

  忽然沙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淫笑着看着楚芸惊恐万分的眼睛说:「哥哥我教大少奶奶一手,这叫吹箫。你可要好好学哦!」说完,腰一挺,将大肉棒一下就捅进了楚芸的嘴里。

  大肉棒又粗又长,楚芸的小嘴都被塞满了,也只捅进去一半。楚芸竟像傻了一样,呆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沙坎却发话了:「舔,好好舔,用力嘬!会嘬吗?大少奶奶没吃过雪糕吗?真他妈的笨!」楚芸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按沙坎的吩咐用舌头去舔、用嘴去嘬。但嘴被塞得慢慢的,舌头被挤得一动都动不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发现大肉棒向外抽出了一点,嘴里出现了一点空间。

  她赶紧搅动着舌头,胡乱地舔起来,嘴唇也裹住肉棒,吱吱吸吮不停。

  可那肉棒抽出了半截,忽然又朝里面捅了进来,一下捅到嗓子眼,把楚芸捅得几乎岔了气。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发现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竟在她嘴里抽插了起来。

  楚芸真的要崩溃了,他竟把她的口腔当成了下身,惬意地抽插不止,还快活地哼哼起来。他越插越重,越插越深,大龟头都挤进她的嗓子眼了。插着插着,龟头的前端冒出了粘滑液体,楚芸只觉嘴里一片腥甜的味道,恶心得只是想吐。

  沙坎一边起劲地抽插,一边大叫:「嘬啊,使劲嘬!别偷懒!」楚芸被他插得嗯嗯地闷哼着,还不得不撮起嘴唇,用力吸吮,不一会儿竟嘬的吱吱有声。屋里淫声四起,香艳无比。

  忽然,抽插中的大肉棒不易察觉地跳动一下。沙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肉棒再次明显地跳动了一下。楚芸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想扭头,可是已经晚了。沙坎紧搂住她的头,大肉棒一下捅到底,死死顶住不动了。

  大肉棒深深插入了楚芸的喉咙,把她捅得直翻白眼。她觉得自己要被这条大肉棒戳死了。忽然,那粗大肉棒猛地跳动起来,一股粘滑腥甜的洪流喷涌出来,瞬间就充满了楚芸的口腔。她就像突然被灌了一大口怪味的热粥,被呛得剧烈呛咳起来。

  楚芸拼命摇晃着脑袋,想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间。可脑后那只大手力大无比,使她的头丝毫动弹不得。楚芸小小的口腔装不下那么多的粘液了,浓白的粘液顺着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沙坎满足地笑着,对楚芸命令道:「都咽下去,咽到肚子里面去……一点都不许丢……」说完,开始缓缓地向外抽肉棒。

  楚芸好像已经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会按照他的命令机械地行动。她木然地动了下喉头,把满嘴的腥液往下咽。谁知被一股巨大的呕吐感顶住了,她的胃里开了锅似的翻腾起来,一股酸酸的东西一下就顶到了嗓子眼。

  就在沙坎的大肉棒抽离楚芸嘴唇的那一霎那,楚芸终于压不住喉咙里那股强大的恶心和酸楚,哇地一声,含在嘴里的粘液和胃里喷出来的酸臭的秽物一起喷了出来。她只来得及把头扭向一边,使呕吐出来的东西不至于喷到沙坎的身上和沙发上。

  楚芸浑身瘫软地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呕吐着,好像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她原本鲜嫩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花花的粘液。

 

               (十八)

  蔓枫四肢着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里一阵阵涌起无边的恐惧。一个看守牵着栓在她脖圈上的铁链,正拉着她向牢房爬去。来时因为内急而被完全忽略了的这段距离现在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漫漫长路。

  她机械地挪动着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盖像被尖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她爬得稍慢一点,脖子上的铁链就会猛抻一下,还会惹来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爬着爬着,她甚至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条狗,一条任人摆布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铁栏杆了,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房的门口,等着看守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

  谁知她并没有听见看守摘钥匙的声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脚。看守指着牢房外的空地大声吼道:「谁让你停了,围着这儿,给老子转圈!」说着,哗啦一声,铁链被甩在了地上。

  蔓枫脑子里嗡地一声,「转圈,转到什么时候才算完……」不容她多想,屁股上已经砰地又挨了一脚。一个看守拉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蔓枫警官,枫奴,忘了老大定的规矩了吗?主人吩咐你,你要说什么?」蔓枫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嘴,她无法说服自己说出那种下贱的话。

  看守见她紧闭着嘴不吭声,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乳房,狠狠拧着大声吼道:「臭婊子,想造反啊?刚给你立了规矩就敢违抗?」蔓枫疼得吸了口气,但她没有屈服,倔强地梗着脖子,一声不吭。蔓枫的倔强竟让那看守一时语塞,除了抓住她乳房的手拧得更狠,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另一个看守这时凑了过来,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堆械具说:「不用跟她废话。对这种死不下架的婊子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先前那个看守如梦初醒,连连点头。他从同伙手里接过一条巴掌宽的皮带,狠狠地往蔓枫的腰上绑。

  蔓枫意识到新的羞辱即将来临,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挣扎着进行反抗。那看守试了几次都没能把皮带扣死,另一个看守见状冲上来一脚踹在蔓枫的屁股上。蔓枫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两个看守一拥而上,把蔓枫的光身子压在地上,强行把皮带扣死。前一个看守从地上抄起一个擀面杖粗细的丑陋的假阳具,扒开蔓枫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插。

  蔓枫看见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长的假阳具,急得面红耳赤,并腿扭腰,奋力挣扎。另一个看守见了,也扑了上来,把蔓枫的两条大腿强行分开,用自己的腿压住。可当他的同伙把那粗大的假阳具杵过来的时候,却被他拦住了。

  只见他阴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把一股透明的液体挤到蔓枫胯下敞开的蜜洞口,这才示意他的同伙把手里的假阳具插了进去。两人一人按住蔓枫,一人用力往里捅。那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被强行插进了湿淋淋的蜜洞,竟一下捅到了底。

  蔓枫难受地扭动腰肢,两个看守手忙脚乱把那可怕的东西死死绑在了蔓枫腰间的皮带上。这才松了手。蔓枫马上并上大腿,下意识地磨擦着,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一个看守踢踢蔓枫的屁股喝令道:「起来,给老子接着爬!」蔓枫侧身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顾专心地磨擦着大腿,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看守在说什么。

  两个看守交换了下眼色,一起走到蔓枫的身旁,一个抓住栓住颈圈的铁链,一个抓住她腰间的皮带,一起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子刚离地,后面的那个看守把脚伸到她两脚之间,向两边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那个看守放开蔓枫腰间的皮带,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条皮鞭,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爬,快给我往前爬。」蔓枫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只顾着磨擦两条大腿,动也没有动。下身插进了这么大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下面撑得生疼,她简直有点不知所措了。

  前面那个看守猛地一拽铁链,朝她吼道:「你他妈聋啦?叫你爬,你听到没有?」他一边吼一边把铁链拉得哗哗作响。

  蔓枫下意识地向后坐着身子,谁知啪地一声,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鞭,雪白的屁股上立刻鼓起一条鲜红血印。她浑身一哆嗦,一只手抓住铁链,大声地喊道:「你们这群下流坯……」

  忽然,她的声音变了调,两腿猛地叉开,抬起的那只手也赶紧柱在地上,撅起的屁股胡乱地扭了起来。这时,在她的下身传出了低低的嗡嗡声,她那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快速地颤抖起来。原来,后面那个看守打开了假阳具的震动。

  前面的看守见状猛地往前拉,蔓枫顾前顾不了后,随着他的牵引被迫向前爬去。

  下身剧烈的震动震得蔓枫下身发麻,下半身酸胀难忍。腿往前移动,互相磨擦,希望能稍微缓解一点这尴尬的感觉。她机械地倒着腿,一步步地向前爬动。

  看守牵着蔓枫爬行了几圈,后面那个悄悄关了震动棒,蔓枫仍机械地向前爬着,但爬行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那看守扬起鞭子,啪地又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鞭,蔓枫紧往前爬了几步,但马上又慢了下来。那看守见状又拿出遥控器,啪地打开。

  下身插着的大家伙开始转着圈搅动,蔓枫下身好像被人拧了一把,不由自主地大幅度扭动屁股,加快了爬行动作,沿着墙根快速向前,只有两腿快速的交错才能降低身体内部的搅动造成的撕裂感和酥麻感。

  蔓枫爬得气喘咻咻,满脸通红。那个牵着铁链的看守见她只顾一个劲地向前爬,好像已经忘记了其他的一切,就松开了手里的铁链。

  果然,蔓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现在既没有人牵着她的脖子,也没有人踢她的屁股,还是一个劲地向前爬行,拖得铁链在水泥地上哗哗作响。

  两个看守相视一笑,慢慢退到一角,一人点上了一支烟,惬意地开始喷云吐雾。

  蔓枫爬得满头大汗,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皮,尤其是膝盖,骨头硌在坚硬的地面上,刺骨地疼,可下身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无法停下来。

  忽然,下身的搅动停止了。蔓枫刚刚喘了口气,忽然又变成了震动,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逼得她只得不停地爬,让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活动中得到片刻的安宁。

  也不知爬了多长时间,墙角的烟头聚了一小堆。蔓枫的下身变得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膝盖和手掌疼得钻心。她开始爬得摇摇晃晃。

  忽然,膝盖压柱了拖在地上的铁链,她把自己抻了个趔趄,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她试了两次都没能爬起来,面露惊恐地看着墙角看守,胸脯剧烈地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两条大腿还在不停地磨擦。

  两个看守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摇摇晃晃地走到蔓枫跟前。其中一个抓住她的脚腕,掀起她大腿。见那黑乎乎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的扭动,发出嗡嗡的声响。而蔓枫的胯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茂密的耻毛纠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他翻过蔓枫的大腿,看了眼磨破了皮正渗出丝丝血迹的膝盖。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啪地关掉了振动棒。蔓枫汗渍渍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瘫在了地上。

  两人一人抓柱蔓枫的一只胳膊,扳到她的背后,用铐子铐了,然后把她软绵绵的光身子拖了起来,打开牢门,扔了进去。

  两个看守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们拉开蔓枫大腿,开始解假阳具上面的带子。带子解开了,一个看守抓住假阳具湿漉漉滑腻腻的把手,一点点往外抽。

  蔓枫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敏感的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蛮横的入侵者。

  现在把它抽出去,下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空虚。假阳具粗糙的表面剐蹭着蜜洞娇嫩的肉壁,那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情不自禁地轻声哼哼了起来。

  那看守停下了手,扳起蔓枫的脸看了看道:「他奶奶的,你这个臭婊子倒是挺舒服的!」说着,下面的手猛地一拔。噗的一声,把个硕大的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水泥地面上立刻湿了一大片。

  那看守把拉着黏丝的假阳具举到蔓枫的面前,恶狠狠地对她说:「臭婊子,看你骚的!这滋味不好受吧?」

  另外一个看守忙着把蔓枫的一只脚铐在地上,前面那个看守用湿淋淋的假阳具捅着她的嘴唇道:「老大给你定的规矩你可记清楚喽!好好想想吧,赶紧服个软,乖乖守规矩,就没事了。实话告诉你,收拾你们这些警局的婊子,我们有的是法子。今天这是最轻的,你要还是这么死硬下去,有你的好看。」说完,两人咣当一声锁上大门,消失在牢房的外面。

  整个牢房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蔓枫也再一次堕入了空虚、惶恐和绝望的无边黑暗之中。

 

               (十九)

  楚芸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嘴里含着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肉棒,卖力地吸吮着,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声音。沙坎坐在一边,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色迷迷地欣赏着楚芸那白嫩光洁的身体,特别是那一对结实高耸的乳房。

  自从上次屈服于沙坎的淫威,被迫为他口交以后,楚芸就沦为了这两个无赖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轮流给他们两人口交。

  在他们反复的调教下,楚芸几乎已经变成了了一台毫无羞耻心的口交机器。

  只要他们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把臭烘烘的大肉棒从蛋蛋到龟头,上上下下舔个干干净净。然后,再把肉棒吞进嘴里,吞吐吸吮,直至它喷出浓浆。而且她已经能够把喷到嘴里粘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再也不会恶心呕吐,弄得到处都是了。

  而且她已经学会放松喉头的肌肉,让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紧致柔韧,把它的主人送到快乐的顶峰。就连沙坎那么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经能够差不多完全吞到嘴里。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会怀疑,那么小的樱桃小口到底把那么粗那么长的大肉棒吞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楚芸每天回家都灌满了一肚子腥骚的浓浆,以至于她一张嘴,自己就会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吃饭的时候毫无胃口,还要装模作样,以免被关心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绽。

  这几天,每天睡觉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掺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压一压嘴里那怪异的气味,她担心和克来亲热时被他发现什么。

  即使如此,她心里还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担心会真相败露。毕竟自己的生理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至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大的风险了。如果这次能怀上孩子,她就会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了。为了这个,屈辱已经算不了什么了。那样的把柄拿在那种无赖手里,她想不出自己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为了这个,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经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袒露身体还是口交都不再扭捏,尽力让文叻和沙坎满意。她相信,只有让他们满足,自己才能得到安生。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只有出卖身体和尊严。为了家人,她不惜牺牲色相,希望能维持住这个虽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间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发上,胯下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湿温暖的小嘴里。卖力的吸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来。

  楚芸已经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的变化,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驾轻就熟。

  她预感到最后那个难堪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她已经给沙坎口交过了,他们叫作吹箫。一个如此文雅的字眼,说的却是如此龌龊下流的勾当。她的嘴唇、两腮都已经麻木酸胀,连太阳穴都蹦蹦直跳。好在一切就要过去,至少今天的苦难屈辱要结束了。

  果然,膨胀到极点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楚芸悄悄仰了仰身子,好让自己能在对方爆发的时候将硬梆梆的大龟头从喉咙里抽出一点,以免呛到气管。经过几天的摸索,她已经大体能够掌握这个技巧了。

  突然,她感觉到了爆发的信号,赶紧收缩两腮,用舌头抵紧肉棒,向外轻轻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温热的粘液冲了出来,腥淫的液体顿时充满了她小小的口腔。

  楚芸用柔软的嘴唇紧紧裹住热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等待喷发结束。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体,让那大肉棒缓缓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闭紧嘴唇,然后放松喉咙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进肚子里。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咕噜咕噜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没有漏出来。她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主动挺身张嘴,把文叻粘乎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细心地吸吮干净。她用柔软的舌头把正在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暗暗地舒了口气。今天的功课算是结束了。

  文叻没动地方,仍然叉开着腿斜在沙发上。他随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温顺的眼睛,调侃地说:「大少奶奶真不简单哦,不愧为美国回来的MBA,学的好快啊!没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万家族的金牌财务经理会这么骚这么浪哦!」

  楚芸的脸刷地胀红了,但她没有动,只是低低地垂下眼帘。为了求得平安,现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须默默地承受。

  沙坎这时也凑了过来,他伸手抓住楚芸一只鼓胀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着问:「大少奶奶,我们这么称呼你,你很得意吧?」

  「不……」楚芸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忽然又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了头,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们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羞辱自己。

  沙坎捏着楚芸的奶头,轻轻地揉搓着,用轻佻的口气说:「我们给大少奶奶起个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

  楚芸一愣。这些日子,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尽管是带着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现在忽然说要给自己起名字,不知他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沙坎看来是早有准备,根本没等楚芸反应,他用猥亵的口气说:「我们就叫你芸奴吧,你说好不好啊?」

  楚芸的脑子轰地一下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完全明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自己答应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奴隶了。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的性奴。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自可以拒绝这个标志着羞辱的下贱称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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