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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1-9.4) - 22,3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1330 ℃

  「我是怕你捅娄子你知道吗!」张霁隆指了指我的胸口,对我说道:「怕你跟徐远一起捅娄子!」

  他说完,我俩都沉默了。

  张霁隆低著头,很无奈的看著地上那捧花。

  我则是很不解地看著张霁隆的眼睛。

  张霁隆咽了两口唾沫,接著跟我说道:「我就明告诉你吧:如果我的所有情报准确,外加预估准确,接下来会是这样:徐远在拿到我给你的东西以后,会迅速带著你们重案一组前去解救申萌,同时让二组和风纪股的人一起查封『喜无岸』;因为你在段亦澄这件案子上、和解救申萌这两件事情上的突出表现,徐远一定会给你升职,不一定给你一个什麽头衔,然后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让你去突击抓捕杀了高澜夫妇的那个妓女,顺便捎带手一举摧毁『香青苑』,破案扫黄一步到位。」

  「那这不是挺好麽?」我看著张霁隆,故意加了一句,「我不管别人,起码对我们做警察的来说,是最好的效果。」

  「呵呵,说的轻巧!徐远老早就想取缔那两家色情会所了,但他不怕死,你怕不怕死?你怕不怕夏雪平死?」

  「什麽意思?」我心中一凛。

  「你知道『喜无岸』和『香青苑』的幕后老板是谁麽?」张霁隆对我问道,「在他们面前,我都得畏惧三分!」

  「我的天啊!对于你这个『F市地下皇帝』来说,还有你张霁隆害怕的人?这麽神奇?」我轻鬆地问道,因为依旧认为张霁隆在故意跟我编故事。

  「哼,瞧你说的,你以为我是小说裡的侯龙涛?我跟你说,越是坐在我这样位置上的人,就越是害怕他们。」

  「怎麽被你说的越来越玄乎了,霁隆哥?那两家色情会所的老板还能是谁啊?——市长?省长?行政议会长?总不能,是首都的京官吧?」

  「要不怎麽说你小子还是太嫩了——只怕是首都的京官,都得被这帮人掣肘吧!」张霁隆沉吟著对我说道:「我从四年前刚出狱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好多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在咱们国内,有一股强大但是看不见的力量,就以咱们F市为起点,蔓延至全国;这股力量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无时无刻都在影响著整个国家的政法运作。而他们,就恰恰跟『喜无岸』和『香青苑』,甚至全市、全国其他有名或者不为人知的秘密会所有关。」张霁隆看了看我的表情,对我问了一句:「你不信。」

  我用手摀著嘴巴,没说话。

  张霁隆也没理会我,继续说道:「三年前我刚整合成立隆达集团的时候,曾经就有人找上过我,只说让我为一个『不属于任何部委的团体』工作,如果我同意,就会保证我的隆达集团前途一帆风顺——我当初的态度跟你一样,我都以为是诈骗犯;后来一来看我拒绝的很决绝,二来当时安保局的桂霜晴似乎有所发现,他们也就不来找我了,可结果公司在各项业务上处处受阻,本来几个月之前都通过的各项营业、财务、法务审核,偏偏在我公司正式开业之后的第二天全都重来一遍,差点把我搞到关门大吉;我一直死死撑著,一直到我被迫同意参与入股那两家色情会所,道上人都知道我跟他们两家有联繫以后,集团才逐渐上了正轨。我委託桂霜晴帮我查查那帮人,结果能力大如安保局,都查不到他们这帮人的底细——你觉得徐远能知道这些事情麽?徐远是个有野心的警察,他一辈子就想趁著自己手脚能动弹、脑子还清楚的时候建功立业,所以无论前面是一粒沙铄还是一座大山,都拦不住他。徐远年轻时候就这德行!——满F市的人都说我张霁隆心狠手辣,告诉你,徐远冷血起来比谁都不近人情!秋岩,我欣赏你,我跟你说这些话,是不想看著你跟徐远一起抱著死,你懂吗?」

  张霁隆说完,狠狠地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地上放著的那捧白菊花。

  此时此刻,我想起了一个成语叫「盲人摸象」:明眼人看得到大象的样子,因此知道那大象是个什麽样子的庞然大物;而一帮看不到大象的人,只觉得大象像春木桩、像萝卜、像蒲扇、像堵牆……张霁隆说的那个「强大但是看不见的力量」,其实到现在,在我脑海裡依旧一点概念都没有,可看著他心急如焚的样子,我只好模棱两可地点了点头。

  张霁隆无奈地看著我,缓缓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小子,反正我话说到这了;至于怎麽做,你有你的自由。我先走了。」

  我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无论怎麽说,今天张霁隆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那我就不远送了,霁隆哥。」

  「嗯,好好照顾夏警官吧。」张霁隆拿起那捧花束,站起了身。

  临出门前,他又回过头,对我说道:「哦,对了,蔡家那大小姐不在我那实习了。她昨天亲自上我办公室找过我,让我有机会告诉你一声:她真的喜欢过你。」

  我看著张霁隆,无奈地笑了笑。

  待张霁隆走后,我又把椅子搬到了夏雪平的床头边,把胳膊拄在膝盖上托著下巴,盯著夏雪平,叹了口气。

  小C给我回了个短信,告诉我:「我已到家,苏口风紧,尽力。」

  我回了一句:「谢谢,早点休息。」

  我现在,突然没有更多心思,来关心苏媚珍或者艾立威的事情。

  如果你正饿著,买了一碗白米饭。当你在准备开口吃的时候,有一个人走过来很诚恳地对你说,你吃了这碗饭你会死,但他也没有完全解释清楚这碗饭被他人怎麽了,从外观上来看,你也并不能观察明白这碗饭究竟有什麽问题,那这碗饭,究竟是否应该吃?

  如果或许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选择不吃;但当然,有些事就是注定的,就好比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会死一样,跟吃不吃那碗饭,没太大的关系。

  张霁隆如此认真诚恳地警告我,别去查那两家色情会所;但是查案子又是警察的职责所在……

  我望向正躺在床上的夏雪平,我真的好希望此时她能立刻醒过来,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麽办。

  如果是夏雪平遇到这件事,她又会怎麽做……

  「嗡——嗡嗡——!嗡——嗡嗡——!」

  正烦恼著,手机突然来电,来电显示:徐远。

              第四章:(02)

  「命运」一词,一「运」,一「命」:人生当中能够抉择的事情,是为「运」;抉择不了或者被迫服从的事情,即是「命」。

  或许正像张霁隆说的,申萌本人对于重案一组的案子来说无关轻重,但是不得不说,解救申萌也是「命」——当我穿著夹克衫,跟在廖韬身后,站在「喜无岸」的前台旁边的时候,看著这整个大堂的金碧辉煌的时候,我如此想著。

  上午打完电话后,徐远就让邵剑英从总务处派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警去替我的班,我是发自内心的拒绝的,那个总务处的「师奶」其实也是满脸不愿意,但是我和她都没办法,局长的成命难以抗拒。

  我其实在下午开行动预备讨论会的时候,还一直觉得挺奇怪的:按理说张霁隆那麽注重情报的人,怎麽可能走漏了风声,竟然让徐远知道了张霁隆已经找到了沈福才贩卖妇女的交易记录;然后就在现在,当我看到大堂的茶吧里有七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玩著双内奸模式的「三国杀」以后,我瞬间想起来徐远之前的一句话:「……你怎麽就知道我没在他的隆达集团查下几张牌呢?」

  徐远打电话的时候,跟我说话的语气十分轻鬆,可是他的言辞字字珠玑,根本不给我任何拒绝或者思想缓衝的机会,更何况本来他就是最高上级,我一个小警员哪能抗命呢。我只好乖乖地把张霁隆给我查到的那份Pdf文件发到了他的邮箱裡,并抄送了一份给沈量才、一份给机要处档案股。紧接著,我就被徐远派来的车给接回局裡上班了。

  张霁隆的苦口婆心也好,徐远的雄心壮志也罢,对我无所谓了,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太多能够做决策的份儿。虽然经过了休养,夏雪平已经被转到了普通看护病房,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了,但我现在的魂,完全依旧坐在病房裡病床边的那张椅子上。

  ——夏雪平现在,是否醒过来了呢?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

  「先生?手牌。」

  前台的服务员举著手裡的东西对我说道,我却低著头直著眼睛没有理会他。

  「欸,合计什麽呢?」

  廖韬看著我笑了笑,接过了服务员手裡的手牌,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我的胸口一下。

  「哦……谢谢啦!」我才缓过神来,对著前台尴尬地笑了笑。

  服务员礼貌地回敬了一个微笑,接著走出前台,把我和廖韬引上了楼上的一个密室,给我们两个人各端了一杯参茶,接著对我和廖韬说道:「二位先生请在这裡休息片刻,等下会有领班带您去『逍遥保健』区进行『休閒』。」

  「好的,谢谢。」「谢谢。」

  我和廖韬对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接著神秘一笑,对我俩说道:「需要跟二位提前说明一下:我知道你们二位都是来进行『逍遥保健』的,但是我们的领班们也都是质量极优的姑娘,品相好、气质佳;只是如果二位有哪位中意我们的领班的话,我们会在您的最后消费里加收每小时两百块的服务费。」

  「嗯,清楚了。谢谢。」

  服务员说完了话,却没有半点想走的意思。

  廖韬看著服务员笑著,从自己口袋裡抽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那前台服务员手裡。前台满意地笑笑,收下了钱,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祝二位先生今晚尽兴。」

  等前台离开之后,我看著廖韬笑了笑:「廖师兄,果真是老手。」

  廖韬抿嘴对我笑了一下,端起参茶,对我举杯示意。

  他身为一个经侦处的警员,能参与到重案组的行动中来,其一,是因为重案组两个组的人实在是分身乏术了,不得不向经侦处借兵;其二,廖韬是经侦处的,经侦处的那帮老油子们,经常跟本地商界中各色人物打交道,装起生意人来也是得心应手;其三,廖韬也算是整个市局裡为数不多的花花公子之一,他出入风月场所的次数,怕是整个警局裡最多的,堪称老司机中的战斗机,如果他来配合行动,绝对不会引起会所裡保镖们的怀疑。

  实际上,市局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到「喜无岸」裡头探探这个淫窟的底细,而我们现在能掌握的凤毛麟角般关于「喜无岸」的情报,都是通过那些跟廖韬平时一起鬼混的酒肉朋友们提供的。

  然而,至于为什麽本来对于查处色情会所责无旁贷的风纪股,他们的警员没有一个参与这次行动的,我一点都不清楚,廖韬说他也不知道——行动开始之前我问过廖韬这个,他只是说他跟风纪股那帮人不熟,但我看得出,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裡除了无尽的厌恶以外,瞳仁里面,还透著一股莫名的希嘘。

  正想著,廖韬笑著给我递上了一根烟:「抽两口不?」整枝香烟似乎都是用淤叶包卷起来的,嗅起来还有一股甜丝丝的桃子味。

  「谢谢廖兄,」我端详著手裡的烟,「我还没抽过这种。」实际上在吸烟这件事上,我还完全是个门外汉。

  「呵呵,这是不是一般香烟,这是迷你雪茄,秘鲁货。我一做丝绸外贸生意的朋友从中美那边带回来的。」

  「这个会所裡让抽烟?」我问道。

  「抽吧,管不著。」廖韬说道,「而且你等下就明白了。」

  我不知道廖韬葫芦裡卖的什麽药,因此也跟著吸起迷你雪茄来——别说,这个迷你雪茄比普通香烟更为浓烈,但是如果只是简单地把烟雾吞进嘴裡、含上一会儿再吐出去,味道要比一般的香烟好很多,很像喝著一杯带著蜜桃味道的花茶的感觉。

  廖韬把迷你雪茄抽到一半,就从茶桌下面找出垃圾桶,把雪茄掐灭丢了进去,然后让我也把雪茄丢了。刚做完这一切,一个穿著黑色晚礼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留著齐肩的汤麵头,脸上的妆很淡,看起来温文尔雅,是个美女;而且她的晚礼裙的款式是那种把脖子到胸前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从正面看虽然素了一些,可她一转过身,我才发现这是件露背装:椭圆形的后领一直搭到女人的翘臀上面,一条背窝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很让我有一种想要把手顺著后领伸进去的衝动。

  而且等她走近了,给我和廖韬续茶的时候,我才从她胸前凸起的按钮和后领下隐约露出的股沟发觉,此时此刻,她应该是既没戴胸罩,也没穿内裤,只是手上,戴著一副黑色的绢丝手套。

  说巧不巧,茶壶里居然没了水。女人端著茶壶匆匆离去,廖韬对我打了个响指:「喂,小子,看傻了刚才!」

  「啊?我……没有啊?」我辩驳道「呵呵,」廖韬对我笑了笑,「听说你之前也是专科生?」廖韬很谨慎地把「警专帮」改成了「专科生」,就是害怕这休息室裡会有窃听器。

  我点了点头。

  廖韬忍俊不禁,对我说道:「嘿嘿,专科校园裡那些女孩,哪比得上『喜无岸』的?我之前没没来过,但早就听说『喜无岸』的领班各个国色天香。你小子待会儿,可别走了神,忘了咱们的『主菜』啊!」

  话音刚落,刚刚那个女人回来了,在她身后,跟著另外一个穿著龙袍样式晚礼裙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烫著大波浪头髮,脸上浓妆豔抹,但是丝毫不让人觉得很突兀,反倒更加突出了她的风韵,她个子要比之前那个女人高,骨架要更大,四肢要比之前那个女人粗壮健美一些,最重要的是,这女人的胸部要更加丰满,而且虽然她的旗袍领子也是严严实实地把脖子挡住了,在旗袍的领子下方,出现了一个倒三角形的镂空,把女人身前那两颗大肉馒头的轮廓丝毫不避讳地显现了出来。这女人的屁股也很大,看著很软,要比苏媚珍的屁股,更让人有想捏上去一把的衝动。

  「二位先生,晚上好,我是总领班华玥,你们可以叫我『花姐』。」

  女人的说话声音低沉沙哑,却也不乏柔美,并且她的嗓音中,还有那麽一丝恰到好处的风骚。不论她这一身骚肉媚骨,只是这声音就已经能让我的心裡痒痒的,令我忘了什麽清规戒律、风度礼仪,我若不是有任务在身,兴许我真的会点这个总领班陪我过一夜。

  「花姐好。」「花姐好。」

  「嗯,两位客气。就有我和我身旁的这位阿若代领二位先生,享受今晚的美好时光吧。」花姐一边说著,一边从休息间的一个抽屉裡拿出了两套棉质浴衣,递给了身边的那个女领班一套,然后各自走到了我和廖韬面前:「诺,二位先生,请让我和阿若为二位更衣。」

  廖韬似乎明白了什麽,一副什麽都看穿了的样子对著花姐和阿若笑了笑,有看了看我,对我问道:「小子,给你个机会,你先挑一个。」

  我看著花姐那一对儿巨乳,毫不犹豫地选了花姐。

  「哟,嘿嘿,你小子喜欢成熟系的?」廖韬开怀大笑,「正好,我就喜欢年纪轻的。」

  廖韬这句话给我弄得有点不明就裡:不就是换个衣服麽,为什麽要说得如此的暧昧和淫秽?

  花姐接下来,跟阿若的动作出奇的同步:都是先齐齐地伸出手指,用手挑起我和廖韬的下巴,接著把食指伸到我俩各自的嘴裡,微微撬开了我俩的嘴唇,接著把鼻子靠近了我俩各自的嘴唇,嗅了嗅。花姐嗅完,微微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阿若,阿若冲著花姐摇了摇头,接著只听花姐说道:「没想到两位先生还有抽烟的嗜好……香烟这东西抑制精子的成活率不说,而且还会导致阳痿早洩,两位先生难道不知道麽?」

  「唉,没办法。」廖韬故作无奈状,摊了摊手说道:「我俩都是小生意人,之前给人大老板打下手的,最近才发了横财。一直以来,应酬不断,所以也就沾上香烟这东西离不了手了。」

  我也配合著廖韬说道:「是啊……只不过我跟我这老哥我们俩,也都不过是偶尔礼节性抽上两口而已,也没多大烟瘾。怎麽,贵会所不欢迎烟民?」

  「那倒也不是,」花姐说著,从自己怀裡不知道什麽地方掏出了两个药片,那药片无论从形状还是颜色,看起了都像极了「生死果」,花姐有些失望地说道:「只是两位先生,倒是享受不了我们会所的独家秘方——吃了这东西,本来能让二位今晚享尽无穷的逍遥快活——也罢,你们二位满足了喉咙和肺叶的一时之快,也就品嚐不到灵魂深处最放荡的狂欢。」

  抽了烟就不给吃这药片?呵呵,这种规矩还真有意思。

  不过对我来说无所谓,实际上自从我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存在以后,我就对它极其反感,更别提段亦澄曾经想利用「生死果」杀了夏雪平。到现在,我对任何的性支持药物都抱有一种极其反感的态度。

  于是,接下来,原本伸进我和廖韬各自嘴裡的那两根手指,就顺著我俩的衣扣一粒粒的解开,然后又移向了我俩各自的腰带,紧接著,对著我俩的身体上下其手,细緻地把我和廖韬身上,从鼻孔、耳道、马眼、屁眼的每一处窟窿,到腋下、耳后、耳孔、股沟、脚趾每一处缝隙都摸了个遍。我用余光看了廖韬的身材、皮肤和那话的尺寸一眼,一切都跟我不相上下——看样子,被窝裡有双妙人的这位人中龙,也没比我有什麽过人之处。

  不过我在心裡跟廖韬暗自较劲的同时,我也庆幸自己:好在此时此刻,我并没带枪。

  花姐和阿若给我和廖韬都脱掉了外衣、外裤和衬衫,只剩下一条内裤。紧接著,这时候,花姐和阿若一併蹲了下来,用她那一双比一般女人要大一点的手扶住了我和廖韬的腰际,然后给我和廖韬都脱了内裤。我俩都耷拉著各自那条软趴趴的罪恶之棍,可谁曾想紧接著,花姐和阿若就都张开了嘴巴,含住了我和廖韬的阴茎。

  「花姐……这是……」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只见花姐一脸笑意,用舌尖从下到上刺激著我的龟头,以及龟头下方那一点箍著冠状沟的包皮,没等我把话说完,原本放在我腰际的双手就牵著我的手,然后引导我伸进她胸前那个倒三角形的镂空裡;我完全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那两隻大奶,紧接著我的生殖器便无法淡定地勃起了。

  「花姐……我……我和我兄弟是来搞会所裡的『爱奴』的……我俩可没钱付给你们二位……」随著花姐的舌头和香唇对我龟头的刺激,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又试著看了看身旁的廖韬,廖韬似乎什麽都清楚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随著阿若对他的口技,抚摸著阿若的后背,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他便做了我刚才最想做的那件事:躬下腰伸出手,从阿若的后领裡把两隻手都伸了进去,一隻手绕过阿若的躯体,摸到了她胸部上凸起的乳头,另一隻手,则缓缓地往下移动,摸到了阿若的屁股,并且这兄弟一点都没有控制,似乎直接用手指抠了阿若的菊门一下,只听阿若微微呻吟了一声。伴著廖韬的动作,再加上阿若一面娇吟一面吞吐,我的肉棒便更加坚硬。

  「没事的,先生……嗉噜——啵——呼……我们俩这麽伺候二位,是免费的,这是我们会所必须的一个仪式……请您放鬆,继续享受吧。」

  花姐随即一边给我口交,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旗袍之下,玩弄著自己的胯间,一边用另一隻手在我的阴囊上轻柔地按摩著——其实花姐的口技属于中上等,当然并非我试过的最好的;但是她这种一边口交一边给睾丸按摩的手法,让我不知道为何从生殖器处到大概前列腺的部位,再到心脏和大脑,都感觉莫名的酥麻。在我沦陷其中之前,我又看了看廖韬:「兄弟,这……」

  廖韬眯著眼睛,已然是一副乐不思蜀地样子,一边揉搓著阿若的乳房,一边玩弄著她的屁股,接著他衝著我坏笑道:「小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这种事情不过是开胃菜,不打紧的。你就当做这裡是宝莲寺,这就是两个活菩萨,来度化你去极乐世界的……哦……哦……舒服!」

  接著,廖韬一边肆意地笑著,一边专心地享受起阿若的双唇对他小兄弟的问候。

  「宝莲寺」是一句暗语,廖韬之前没跟我沟通过什麽暗号之类的东西,但我的确跟他在开会后閒聊的时候提到过,除了《金瓶梅》,我还很喜欢《三言二拍》裡面那些风月故事;他的脑子转得真的很快,在这个当口提一句「你就当做这裡是宝莲寺」的意思,就是想告诉我,就算我和他在这裡嫖了眼前这对美女,就算是等下市局的其他同时把这个淫巢端了,我俩的行为也算不得违规。

  罢了,反正我的快乐棒已经被人含在嘴裡了,我还能把它拧下来脱身不成?

  于是我也闭起了眼睛,一边把玩著花姐身上的这对乳球,一边享受著她对我的阴茎的关爱。

  可谁曾想,当我闭上眼睛之后,在我脑海中,近乎条件反射式地出现了另一幅画面:一个很熟悉的、也有这一对巨乳的女人,蹲在那个公共卫生间的隔间裡,给我口交的画面;那个女人很可恨,但也很可怜。

  那是我第一次跟拥有那麽硕大乳房的女人的第一次交构,也是我第一次在公共洗手间裡跟人交构;而第二次在公共洗手间裡的交构,也是跟她,并且,我还内射了她——不得不承认,那是一次极其刺激而且痛快的经验,但若不是现在在我身边就上演著类似的情节,我都似乎快要把她的事情忘光了。

  真不知道,这几天,她究竟过得怎麽样了——我也真是中了邪,想她干嘛呢……

  正想著,身前的花姐突然把抓著我阴囊的那隻手从下面伸到了我的屁股处,扒开我的股沟,用手指找到了我的肛门眼,在加快了吮吸肉棒的速度、增加了吞吐的长度的同时,用食指不断地在我的屁眼周围揉弄按压著——我突然感觉彷彿不是自己来寻开心,而是自己被眼前这个女人给玩弄了,心理上出现一种不适,但我的肉棒又的确愈发的胀大,并且从马眼口处,一股灼热且瘙痒的快感不断袭来,让我不禁张开大口喘著气;此时此刻,一切的生理控制和心理意志,似乎全都失效了,在这一分这一秒,我只想射精,痛痛快快地射精。

  「嗯……啊……想射麽……先生想射麽?」花姐一边伸著舌头继续用舌尖挑弄我的马眼,一边对我问道。

  「想……我不行了……」我如此诚实地说道。

  「想射那就射吧……忍了好久吧,那就射吧……嗯……都射给我……」

  我确实忍了好久了。

  于是,在花姐的舌头和手指对我的前后夹攻之下,一股股的浓精从龟头中喷发了出来,而且有那麽几秒种,彷彿是要把我的灵魂一併射出去一般……我射了好多,彻底覆盖住了花姐的半边脸,而且她的脖子上、旗袍上,还有从倒三角镂空的乳沟和皮肤上,甚至是我自己的手背上,全都是滚烫的精液。

  我舒爽而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我觉得此时此刻我的脸上肯定是带著笑的,这是一种空虚而畅快的感觉。花姐则是忙不迭地,用舌头继续帮我把阴茎上、阴毛上,还有我手背上残留的精液,用她的舌头清理乾淨。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廖韬,此时此刻,他也是同样的表情,面对著同样脸上覆盖住一层阳精面膜的阿若。

  「二位先生的精力还真是旺盛,」花姐满足地冲我笑了笑,等我和廖韬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花姐和阿若又去抽屉裡拿出几张湿巾,给自己的脸上和衣服上全都清理乾淨,又给我和廖韬倒了两杯热参茶,接著就要去了我俩的手牌,帮我俩把衣服放在休息室裡,给我和廖韬换上了那套浴袍。

  「哟,这小兄弟,身上还缝著针呢!……这俩胳膊上,都是怎麽弄的啊?」姐眯著眼睛,饶有意味地摸了摸我腰部新结痂的伤疤,她的眼神裡,瞬间流露出意思警觉和杀意。

  我一下子就懵了。

  本来我腰上被碎酒瓶插出来的伤已经基本癒合结痂,也本来已经拆了线。没想到居然被这花姐看出来了;而在我的胳膊上,对穿的枪孔也已经被贴上了四张大号正方形的创口贴,结果花姐的手指肚在上面轻轻一抹,就摸了出来我这是怎麽回事。

  还没等我说话呢,廖韬便先开了口:「枪伤。」

  「枪伤?」花姐警觉地看著我和廖韬。

  「花姐,你不知道吧,我这兄弟混道上的!隆达集团的!这身伤,全都是跟人打架留下来的。」没想到廖韬说起瞎话来,可比我得心应手多了。

  「哟?隆达集团我可熟,小哥是跟谁玩的?」花姐看著我的眼睛,对我问道。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跟隆哥身边的三哥玩的。」

  「哦——老三啊!荷,怪不得呢……」花姐看了看我,眼神裡多了一丝淡然,当然也多了一丝轻蔑,接著又对我和廖韬说道:「想必射过一次之后,等下两位的战斗力将会更强。接下来就由我和阿若带二位去享受我们今晚的正餐——但是在去之前,我们要把两位的眼睛蒙上。请问二位有什麽疑议麽?如果有佩戴隐形眼镜的,我们这裡有工具可以帮二位把隐形眼镜取下。」

  我和廖韬都摇了摇头:「无妨。」「请把,花姐。」

  紧接著,我和廖韬各自被蒙上了一张黑布,然后又被花姐和阿若扶了起来。

  「等一下。」在我站起身后,廖韬突然说道。

  「怎麽了,这位先生?」花姐问道。

  「不怕你笑话,花姐……我怕黑。」廖韬胆怯地说道。

  花姐格格地笑了笑,接著对廖韬问道:「那不可以的,先生,去我们的贵宾爱奴区享受的话,中间必须蒙上布的;您若是怕黑,那该怎麽办啊?」

  「……这样吧,让我把一隻胳膊搭在我这兄弟肩膀上,好吧?这样我心裡也踏实点。」廖韬说道。

  「那好吧……呵呵。」花姐嫌弃地冷笑了一声,说完以后,似乎是走到了廖韬身边,不知做了什麽,让廖韬发出了一声「哦」的呻吟声,接著,我便感觉到廖韬强而有力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直到廖韬的手沾到我的肩膀上,我才明白,他说他自己怕黑是故意的——他正轻轻地用食指在我的肩膀上有节奏有规律地敲了几下。实际上,他是在用摩斯密码跟我交流:「把你胳膊也搭我身上。咱俩这样说话。」

  我便也把手搭到了廖韬的肩上,俩人相互勾肩搭背地,跟著花姐和阿若,并排往休息室外走。

  我俩顺著休息室尽头左手边的一个小门出去,去了一条走廊。一出门,廖韬就继续敲下了几段摩斯码,告诉我:「你负责记住步数和方向,我负责听声音。」

  「好。」

  接著我便随著花姐的代领,数著步数:花姐先领著我和廖韬往左走了七百五十四步,又往右拐,走了一百二十八步,这中间,走廊两边的门裡,都传来了很热闹的交谈声音和刀叉敲击的声音;接著,又往左走了七十五部,往右走了一百一十三步,刚刚嘈杂的声音消失了。

  花姐和阿若突然停下,却没想到,她俩带著我和廖韬进了一部电梯。

  「我操……这怎麽办?电梯没有语音报楼层的话,咱俩真就都瞎了。」我敲著摩斯码,对廖韬问道。

  「你放心。」

  廖韬无暇跟我打密码,只是深呼吸了几下。我听著他沉沉的呼吸,心裡十分的焦躁,但又怕花姐和阿若看出什麽异常,只能默默地在手心裡捏把汗。

  紧接著,电梯到了一个楼层以后停了下来。我和廖韬又被带离了电梯间。

  「请二位在这裡稍等片刻。」花姐说完,似乎离开了。而我明明感觉,那个阿若好像还在我和廖韬身边。

  「赌十块钱的,这肯定是第九层。」廖韬没说话,继续在我的肩膀上敲著摩斯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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