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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图(01-19) - 2,1

[db:作者] 2025-07-14 22:32 5hhhhh 8990 ℃

          第十章、莺呖呖破瓜初啼声(下)

  珠帘内别有洞天,袭地铺满红毡,屋角放着象鼻三足的鎏金大火盆,左墙并排放着两张沉香太师椅,搭着白狐皮小褥,椅子下还搁着大铜脚炉。

  杨钊那厮,这般畏寒!

  沈穆时热得简直要冒汗,进去第一件事便是取过铜炉盖将火盆灭了,这才走到右边美人榻上,将素娥轻轻放下。

  几乎是甫一获得自由,素娥便挣扎着往里侧缩去,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挡住赤裸的胸房,埋首膝间不敢看他,乌发披散着,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段光裸的玉颈背。

  沈穆时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外袍,再除去中单和下裳,赤身裸体地上了榻,跨坐在她面前,撩开她发丝,在她后颈轻轻摩挲,这小人儿便在自己掌下不住呜鸣颤动。他不由想起年前刚得的一只尺玉霄飞练小奶猫,平时总是躲着不肯亲近人,捉住了抚它脖颈,也是这般娇怯情态。忍不住一笑,大掌再往下推,绸衫轻盈下滑挂在她臀间,少女新雪也似的背部肌肤裸裎在眼底。

  指掌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入怀中,双膝夹住她玉腿不让她动弹,大手恣意地在她裸背上游移,只觉肌肤入手温润,柔滑得不可思议。

  「卿卿真是美物。」

  一面赞叹,一面抚她细腰,手指探入堆叠的裙衫,在腰臀间来回滑动。又嫌束腰累赘,几下扯脱她腰间系绳,两手一齐探入。

  素娥的身子被他铁臂禁锢着,小脸蒙在他胸前。大齐科举要考六艺,沈穆时当年进士及第,骑射皆精,至今勤习不辍,身子远较寻常男子强健,胸膛亦是火热坚实,素娥根本挣不脱也不敢挣,只好鸵鸟般地紧闭双目,呼吸间尽是强烈的阳刚气息。

  觉察到她的驯服,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不住地挤压揉弄她两瓣玉臀,又把手指挤入她臀缝间按压,很快便发现了那处玄机——少女的臀缝间竟勒着条丝绸窄带,带子下压着个硬硬的圆头,看样子应是塞在她后穴之中。心神微动,他已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一边捏着那圆头旋动,一边促狭问她:「此为何物?为何紧咬不放?」

  如此羞耻之事,叫素娥如何回答?只是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沈穆时干脆剥了她亵裤,捏住棒头抽弄,口中笑言:「我听说教坊司的规矩,不肯答问是要受鞭刑的。卿卿肌肤这般娇嫩,用鞭痕细细绘一幅春柳图,必是冶艳之致。」

  他语气和缓,并无怒意,素娥却如惊弓之鸟般抖索着,埋首在他胸前低声道:「那是玉势,姑姑说玉奴那处紧窄,须得时时含着此物,才不至让大人入时辛苦……」

  她不再自称罪奴,也不肯自称素娥,此刻倒感激坊中赐了她新的名字,好让她将自己化身成另外一个人——那人生来便是让人淫玩的,受辱也是应当本分。

  沈穆时此时不再纠缠这些末节,听着她用极小的声音被迫说着骚话,身下那物便硬邦邦地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再想到这玉人儿身上所有的穴眼都将为自己打开,由自己胡乱施为,饶是他多年自持,也忍不住热血奔流。他将那根玉势取出,远远抛至床下,低哑着嗓子道:「我的棒器,岂是这般细小?」说着捉住她小手,引她来摸。

  素娥先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手忽地摸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棍,不由吓了一跳。她早不是当初的闺阁少女,自然马上明白了那是什么——只是那般粗,那般长,远远不同于那些虐弄过她的玉势。心里更加害怕,颤着声音道:「大人棒器粗大,玉势自是不能比。」

  这话但凡是男子,没有不爱听的。当下握住她小手教她撸动,道:「你把它揉揉小,待会儿就能少吃些苦。」

  素娥无法,被迫动了几下,手中物事却胀得更大了,令她的小手简直把握不住。他眯着眼,舒服地低哼,握住她肩膀将她推至跪坐,捏着她乳儿抚弄。她这两只乳儿便似为他而生,正好盈盈一握,奶肉滑嫩得如同水豆腐一般,常常荡漾着从他指缝间溜开去。

  素娥被他弄得身子摇摇晃晃,一波波陌生的情潮涌起,原本瓷白的小脸飞红着,眼中水雾迷离。沈穆时见她情动,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两只大掌扒开她玉腿往两边分,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勃发的阳物紧紧抵着她已经濡湿的穴口,他不急着入那桃源洞,反而扣着她亲吻起来。

  素娥双腿大开,女儿家身上最娇嫩私密处被他的巨物牢牢抵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刚想开口哀求,便被他衔住了下唇,轻轻啮咬、慢慢吸吮,那甫出口的音节便成了一声颤颤的娇泣,待吮得够了,他才覆住她檀口,舌头灵活地侵入,舔她牙龈,又在细嫩的口腔内壁四处游走,勾缠着她软滑细嫩的小舌用力吸吮。

  素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微一挣扎就被他大手按住,酥嫩的奶肉紧紧压着他灼热坚实的胸膛,还被迫一口口咽下他哺入的津液。他的另一只大手不断揉抚着她臀瓣,用常年骑射练出的薄茧刮擦她娇嫩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她臀缝,终于慢慢加大力度,压得她不得不大敞着腿儿,用濡湿的穴口接纳他的硕大。

  素娥虽经多日调教,到底是处子,虽已春露潺潺,入起来仍十分艰难。弄得沈穆时也很不好受,轻轻呻吟着,好不容易才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只觉她甬道湿滑幽窄,箍得人又是难受又是销魂,忍不住挺送腰胯顶弄了几下。素娥扭动身子泣出几声破碎的哭吟,这般一动却让他更进了几分。

  「便是这般,再动一动!」他哑着嗓子命令。

  她却吓得再不肯动了。沈穆时这时候哪肯罢休,两只大掌握住她腰臀逼她摇摆晃动,粗大的肉冠卡在她穴口辗转研磨,将她弄得酸胀不已,幽穴深处一股股花蜜不断涌出,体内那种奇异的空虚麻痒之感,哪怕是之前被玩弄到泄身时都是没有过的。她极力收缩臀肌抵御这份快感,害怕自己真的变成柳姑姑口中的荡妇淫娃。

  这无心之举却让沈穆时感受到了更多快意,一边舔她胸乳一边啧啧赞叹:「卿卿真是尤物!」当下撤出阳物,将她仰置在锦被之上,臂弯抄着她软绵绵的两条玉腿,细细审视她私密处。

  大约还是年纪小,她那处看着也比寻常女子娇嫩,本就稀疏的耻毛被淫液打湿缠成丝缕,早已蔽不住那肥嫩的小丘,两片粉艳的贝肉含羞带怯微微敞着,露出刚被他强行开启过的小小蜜穴,在他的凝视中,一缕清亮黏稠的蜜液从穴眼中缓缓滴落,灯光下拉成一道淫靡的水泽。

  她紧闭双目,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卷翘的长睫,在她面颊轻轻滑落。在见过元娘和容真是如何被奸淫的之后,她只道所有的性事都是那般直接粗暴,不想临到自己身上,竟是如此漫长难熬,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分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由得人百般调弄把玩,更羞耻的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睁眼,睁眼看我。」

  稍显冷硬的声音,不同于初时的温和耐心,她害怕地睁眼,看着他原本温文的眉眼因情欲而变得略显狰狞。

  「以后我入你的时候,都须得这样看着我。」他慑人的眼神牢牢攫住她视线,勃起的阳根一寸寸抵入她身体,毫不犹疑地穿透那层脆弱的壁障。

  她在他身下,变成了一个女人。

  痛呼、低泣、呻吟,到最后彻底雌伏,在他身下辗转哭求……她便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抛高抛低全不由自己,只能攀附着他强健的身躯,任他掌控着,予取予求。

           第十一章、春日宴献舞群狼伺

  素娥记不清自己在沈穆时身下丢了几次,到后来他终于放过了她,她在极度疲累中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他已离去,只剩下红烛残照、锦被狼藉。

  天明回去,柳姑姑给她灌了一碗汤药,教坊司的姑娘是不容有孕的,一来影响陪侍,二来朝中大人们也不愿将自己的血脉留在这腌臜之地。若是沦为军妓便不同了,当初太祖登基后诛杀了不愿归顺的前朝旧臣吕符,将其妻女充作军妓,送转各营让军汉们轮流奸宿,便是要她们早日产下龟子龟孙辱其宗族。当日容真桀骜不驯,等待她的便是同样下场。

  素娥乖乖喝了药,又被茛娘带入耳房,用红花汤反复灌洗,柳姑姑在身后兴味盎然地问:「昨夜大人日了你几回?」

  「禀姑姑,玉奴记不真切了,大约总有三四回罢……」

  其实依她记忆,他不过泄了一回,便是这一回也弄得她欲生欲死,受不住了。但是她知道柳姑姑最爱看她受苦,有意夸大了说。

  柳姑姑果然听得高兴,笑啐了一口:「果然是天生的淫贱坯子挨肏的命,被日了这几回还能走动。」

  心说不知是朝中哪位大人,莫不是年纪大了不能久战,才让这小蹄子安然回来。官妓外宿都有记录可查,只是簿籍都掌握在奉銮手中,不是她这小小管教姑姑能过问的。

  当下不再细问,用软鞭在她赤裸的臀上击了一记,道:「再过十几日便是上巳,侍郎大人要在西山别苑设宴,着你等庭前献舞。从今日起,你每日辰时至未时到回风院练舞,申时至酉时回欢宜厅受训,期间若有大人宣召仍须尽心伺候,明白了么?」

  素娥平白又挨了一鞭,忍痛应道:「玉奴明白。」

  回风院练舞的时候却比在柳姑姑手上要好过得多。

  练舞时不用戴肛塞,衣着也不十分暴露。教授女孩们舞乐的公孙氏虽然严格却不苛刻,也不会说些粗糙露骨的荤话羞辱她们,在她们过度疲累时,甚至还允她们在湖心水榭中小息片刻。众人说些小话,倒有几分像在家中上女学时的情境。

  在回风院练舞的时光成了这几个女孩被罚没后过得最放松的时刻——当然,所谓轻松,只是指精神,不包括身体。

  她们从前都是名门千金,有的甚至被当作宗妇培养,吟诗作画都不是个个精通,更遑论这些声色娱人的把戏?一开始当真是莺莺乱舞全无章法,几日后才有了几分样子。

  素娥的姨娘出身卑微,擅长诗词歌舞,知道笼络男人不能光靠板着脸背《女则》,悄悄教过她下腰劈马,令她有些歌舞底子。但素娥身处教坊司,哪肯在这上头露头?只一味藏拙,不拖大家后腿便好。

  又过得日歌舞便排得有几分样子了,最出类拔萃的竟然是那怜奴,她体态轻盈,舞起来如流风回雪婀娜多姿,正衬得起这小院之名。公孙氏爱才,不但频频赏她吃食,还将她列为领舞,剩下几人俨然全都成了陪衬。

  素娥乘休息时隐晦地提点了她一句,她只是垂着头,将手中红花揉碎了扔进水里,低声道:「左右都是身不由己,如何奢求瓦全?」

  一时两人痴望着水流,皆是默默无语。只有揉碎的乱红载沉载浮过了院墙,不知漂向了何处。

  很快便到了上巳那日,素娥等人被打扮一新,坐着马车到了西山别苑。

  西山别苑本是先帝龙潜时的私产,先帝登基后为了显示仁德,特意将其改

  成了官员踏青消夏之所。

  上巳踏青的习俗由来已久,蹴鞠、斗鸡、簪花、射柳花样繁复,本朝理学之风日盛,女子以贞静为美,平素难得有机会出门,素娥记忆中唯一一次远游便是上巳节踏春,当时她先是随姨娘去了西山灵华寺进香,用完素斋还到了后山缙云峰观景,当时极目远眺,也曾隐约望见山麓间明黄的琉璃瓦闪耀——哪曾想有朝一日会置身其间,还是以如此卑微的方式。

  世事无常,真如一场大梦。

  不同于素娥的悲春伤秋,席间诸人俱都是乐不可支。

  先帝当太子时便极为得宠,别苑建得甚是雅致,门栏窗槅,一律精雕细细镂,水磨群墙下白石台矶随势而砌,自有玲珑新意。

  又依着山坡抚石种柳,从坡上盘道而下,有小溪曲折迂回,水清溶溶,池边垂柳依依,桃杏婀娜。小溪入河,水面平阔处筑一高台,素娥等人便在台上起舞。

  礼部左侍郎温九思是个雅人,将宴席设在溪边,依着地势置放长几,案前置了竹席。客人盘坐席上,觥筹交错,行令唱词,左拥娇娥软玉温香,右望美人翩然作舞,好不逍遥快活。

  尤其是今日领舞的怜奴,面敷罗脂、额贴花钿,本来七分颜色妆点出了十分艳丽。舞衣领口开得极低,酥胸半露分外撩人,旋舞间裙裾飞扬,露着玉白的小腿,有几人已经看得眼也直了,直恨不得她舞得再快些,裙裾飞得再高些,最好能将腿根都露出来——在座诸人哪个没尝过教坊司姑娘的滋味,想到那罗衫下曼妙的胴体,再想到她们那独特的连阴户都遮不住的亵裤,真恨不得将她们搂在怀里就地扒光了才好。

  不过诸人都是有官阶的,这般心思不会直露,各个都是掩在心里。

  有个喝得满面红光的胖子借着酒意向温九思抱怨道:「珠履飒沓纫袖飞扬,如此美人竟然从未得见,九思兄是有意宝匣藏珠啊!」

  温九思哈哈一笑:「是年前才得的妓子,尚不曾调教好,不好侍客。过得几日必让博宇兄一亲芳泽。」

  另一个蓄长须的精瘦老头道:「剩下几个环肥燕瘦,也是各有各的风韵,却要一一品过才好。」

  诸人心照不宣,哈哈笑过。

  素娥远远听得他们言语,只觉遍体生寒。礼部左侍郎设的宴,总要从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列席,想他们都是饱读圣贤书的人,褪了朝服竟都是一般无耻!

  腾挪旋转间她又下意识地想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却发现那人并不在席间,倒看到浓妆艳抹的元娘正依偎在一个胖子身旁侍酒,忽地倚在那人耳畔不知说了什么,美目流盼,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遥遥指着素娥的方向。

  被她充满挑衅的眼神一看,素娥心里突地一跳,脚下险险错了一个节拍——每次元娘用那眼神看她,便一定会有什么坏事发生。

  她这一出错,立即被那胖子发现了,笑道:「都说曲有误,周郎顾。那女娘怕是瞧上谁了,盼着要得谁青眼呢!」

  恰此时一曲终了,他便招手道:「兀那女娘,快快过来!」

  素娥初时还拖拉,见他望定了自己不肯罢休,只得低着头从九曲浮萍桥上走了过去,下蹲着行了个福礼。

  初时隔得远还不怎地,真到了近前,那人才发现素娥容貌秀美,竟还远胜于领舞的女子。况她刚刚舞毕,出了一层薄汗,少女的幽幽体香传入鼻端,搔得人心痒难耐。她那舞衣又甚是单薄,抹胸紧紧裹着一双妙乳,窈窕身姿若隐若现,他一时色授魂予,竟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还是长须老者问道:「刚才我等见你有意踏错节拍,想是倾心于席间某人。你且不要怕,指给我看看,今日必让你一尝所愿。」

  素娥吓得脸都白了,福着不敢起身,低头回话道:「玉奴初习舞曲,不甚熟练,这才出了差错,恳请各位大人恕罪。」她知道跟这些人没有道理可讲,只得避重就轻,不肯接那人的调笑之言。

  不曾想玉娘娇声插话道:「我见这位妹妹方才眉目含情,频频向光禄大人示意,定是动了春情。如今人前又不好意思承认,莫如大人您便成全了她吧……」她一面说一面倚着那胖子做痴撒娇,喜得那胖子不住搓手,道:「范某怎敢负姑娘美意。」

  素娥苍白着脸不肯答话,这已是她做的最大胆的反抗了。

  还是温九思作结道:「附近便是西山书院,今日又是上巳,多有仕子在此郊游踏春。我看今日宴饮一番也便罢了,召侍之事不如择日再提,不知姜公意下如何?」

  那胖子虽觉有些扫兴,想想来日方长,这女子既身在教坊司,那便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的,看他到时不日死她!

  一面目光灼灼盯着素娥丰盈的胸乳意淫,一面扯着嘴角笑道:「客随主便,范某自当从命。」

  素娥归队重新起舞,却因了这段小插曲,更多淫邪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她只觉自己置身孤岛,群狼环伺,随时会被拆吃入腹。

  好容易熬到日暮,各位大人才算尽兴。

  歌姬舞妓自有仆妇看管着乘车而归,看管素娥的仆妇却将她领到了通往内院的小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姑娘莫急着回,大人着你今夜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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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一章剧情,下章继续肉。我还没开始没码下一章,珍珠啦留言啦多点我就勤快点哈!~

           第十二章、遭幽禁素娥惨受惊

  素娥被仆妇强押着,只得往内院里走。这别院极雅致,绕着细石子遍种着兰草,茎叶纤长葱郁。更有老梅寒蹇,花木扶苏。然而素娥此时哪有心情赏景?她一直逆来顺受,此时心里却似幽幽生了一团野火,恨不得不顾一切地逃出去。

  然而四面环顾,只能看见一层层错落的院墙,连出路在何处都无从知晓。况外间又有衙役把门,她就算从这仆妇手中逃出去,也绝对出不了外院。她手头没有籍书、路引,天下之大,哪里又有她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地?再想想容真的下场,就好似冬日里兜头一盆雪水浇下,从里到外凉了个彻底。

  她心里一时热一时冷,还没想出个章程,那仆妇已然在身后道:「姑娘且进去吧,便是此间了。」

  定目细看却似一间书房,前后帘栊掩映,四面花竹阴森。进了屋子,只见迎面墙上挂着米大家的《烟雨图》,下首放着一张黑漆琴案,左首设一矮榻,旁置紫檀雕架,或放书、或设鼎、或安置笔砚,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她只匆匆看了一眼,那仆妇已然不耐烦,「砰」一声关了门,又将她狠狠将推了个趔趄,道:「在屋子中央跪好,手反握在身后!」

  素娥无法,只得照做。仆妇用丝帛绑了她双手。

  素娥心下着慌,连忙问道:「嬷嬷为何绑我?我并不敢逃跑。」

  「大人吩咐,谁敢问为什么?」那仆妇不耐烦地说。她长期看管妓子,手脚甚是利索,不一会儿就把她双手捆紧了,又从怀中掏出两条绸带,一条缚住她双目,一条勒着她唇齿,这下她依依呜呜,连话也无法说了。

  「下作的小娼妇,跪在这里等着,等爷们操完了,自会领你回去。」仆妇喝完,顾自关门落锁而去。

  素娥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她双手被缚,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尤其觉得可怖。

  别院久无人住,屋子自然而然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鬼气,起舞时升高的体温已经全然变冷。初时她还只是害怕即将遭到的凌辱,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开始愈来愈慌张——也许,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她会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她年幼时嫡母罚她跪过佛堂,说好只是小惩大戒,结果罚了她一天一夜。若不是她发烧跌倒在地上,估计膝盖也跪得废了。那一夜恐怖的记忆牢牢刻在脑海里,此时仿佛时光倒流,她重新回到了那漆黑的夜里,巨大的雕像瞪着可怕的眼睛,紧锁的门任凭她怎么拼命推也推不动……

  她开始小声啜泣,眼泪打湿了蒙眼的布巾,空寂的房间里只有如绝望小兽般发出的「呜呜」的鼻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昏昏沉沉中听见「吱呀」的门响,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她身后。

  她蒙昧的意识逐渐苏醒,慢慢忆起自己身在何处,为何来此。

  虽然看不见,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蹲在自己身后,就是咫尺的距离,呼吸间微弱的气流轻轻擦着她脖颈,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因为极度的不安,她尝试着想要回头,一根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她腮边,她马上就吓得不敢动弹了。那东西却没有缩回去,贴着她的面颊轻轻摩擦。

  凉凉的……又很圆润,像是一根棍子,材质又觉得不像。鼻翼间隐约闻到一点奇怪又熟悉的气味,像是……新鞣制的皮革的味道。浑身一个机灵,她霍然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鞭子的手柄!

  每个官妓房中都供奉着这么一条皮鞭,还必须每日亲手擦拭,跪着敬呈给管教姑姑——为的便是让她们心生惧意,便于调教。

  冰冷的鞭柄还在移动,贴着她优美的肩颈曲线亲密游走,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鞭柄那硬硬的圆头上,每一次碰触,每一点轻重的变化,都能引起她新一轮的颤栗。

  鞭柄还在沿着她的脊椎不断往下、往下,她不再次摆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冰冷的棍状物隔着她薄薄的裙衫,告诫的,拍击在她臀上。然后,挑起少女的裙裾,擦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溯流而上,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终于游到了最隐秘的花心,叩击、试探,寻找她温暖的入口……花蜜不知不觉顺着她白嫩的腿侧滴落了下来,恐惧反而令她的身子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

  鞭柄卡在她的双腿间,不轻不重地前后摩擦,握鞭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湿润的花唇。素娥浑身都在颤抖,努力摒着呼吸,徒劳地抵抗着下体难捱的酥痒感,只怕自己稍微一放松,就会羞耻地流出更多的淫液来。

  那人感觉到她微妙的抗拒,撤回了鞭柄,她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听到空气中传来的尖锐的鞭哨声。甚至都来不及恐惧,鞭子破空落下的刹那她脑中竟然一片空白。那人出手极快,鞭子一记接着一记地落下来,空中布帛纷扬,少女的裙衫被击成了漫天碎片,她在呼啸的鞭响中紧紧地闭着眼,好像血液都已经停止了流动。最后一击带着奔雷般的气势,直直擦着她脊背而下,捆缚在手间的绳索霍然断裂,她整个人都失去平衡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一切都静止了,

  少女趴伏在一片碎帛之中,过度的惊骇令她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光裸的美背上条条缕缕尽是鞭梢擦过留下的红痕,衬着她新雪也似的肌肤微弱起伏,极致诱人。

  男人粗糙的手掌轻轻抚着鞭痕,她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不住瑟瑟发抖,笨得甚至不会躲闪,只会鸵鸟般地将身子蜷成一团,结果被他稍一拨弄,就落入了他怀中。

  呼吸间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困惑,但是过度的惊惧让她无法作出判断。那人手指灵活地解开缚着她眼睛和嘴巴的丝帛,在她头顶淡淡嘲讽道:「就这么点胆子,也敢在席间勾引男人。『曲有误,周郎顾』,若是真落到那周郎手里,我看你明天身上还能不能留一块好皮!」

  醇厚低沉的嗓音似曾相识,她一时不敢确认,努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模模糊糊中认出他的轮廓。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好像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牢牢扯住他衣袖,指关节都泛成了白色。

  「可怜见的,真吓成这样了么?」

  沈穆时轩了轩眉毛,将怀里的小人儿搂紧了些。

  素娥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却一句话也不肯说,紧紧埋首在他怀中,

  「好了好了,不过是吓你的。」沈穆时低声重复着,不住安抚地抚摩着她光滑的背脊。那难得的一点点温柔,终于让受惊过度的素娥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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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错了,这章还没有肉。顶锅盖逃走~

         第十三章、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上)

  「方才不见你哭,如今倒哭开了。说起来卿卿险些坏我的事,我还没罚你呢!」

  沈穆时见素娥哭声渐小,想是缓了过来,抬起她小脸,见她已是哭得眼眶都红肿了,白净的脸上泪痕斑驳,不由低笑道:「怎地这般会流水……」

  他说这话本是调笑,不曾想她还未领会,他自己心中倒是一荡,不由想起那日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婉转娇啼的楚楚姿态,忍不住在她挂着泪珠的长睫上亲了亲。

  一路下移着吮掉她脸上泪痕,凑近两片诱人的红唇,他嗓音低哑地命令:「自己把舌头伸出来。」

  她长睫颤动,犹疑地探出舌尖,立即被他含住了大力吸裹。

  「唔……」素娥被弄疼了,含糊地呻吟,却并不挣扎,仍旧窝在他怀中乖乖仰着头任他吮吻,小手怯怯地揪着他衣襟。

  这幅乖巧的小模样令沈穆时恨不得把她当场扒光了按在地上,狠狠操到重新哭出来才好!

  不过对于这种生嫩的雏儿,有时稍微耐心一点会有更好的效果。

  虽然心里已经转过几百种操弄她的方式,他吸吮她小舌的力度却反而柔和了些,大手好整以暇地从她娇臀抚上裸背,并不急于解开碍事的裹兜儿,只是将手指自那绸布边缘溜了进去,轻柔地抚弄她柔腻的乳肉。

  「啊……」她低叫着,好像这时才醒过神来,下意识地推拒,小手抵着他精壮的腹肌,想撑开彼此紧贴的身体。被他拧着乳头微一施力,身子就软软地泄了力气。

  「是刚才没给够你教训么?」

  沈穆时拖着长长的尾音,手指钳住她乳尖儿夹弄又提起,欣赏她无措的神情,直到那柔嫩的蓓蕾在他指尖被玩到硬挺,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手,隔着裹胸儿轮流刮弄那两粒小小的凸起。她的乳儿似乎比上次摸时鼓胀了些,将缎面裹胸顶地紧紧的要裂开似的,居高临下望下去,雪腻的沟壑清晰可见。

  缓缓解开系在她颈后的挂绳,把她一对美乳再无遮拦地裸裎出来,握住一只细细把玩。满握的手感,果然比之前更为丰腴。

  「奶子被别人玩过了?」他托着乳根轻轻颠弄,暗沉的眼里闪过莫测的光芒。

  「没有……」素娥本能地摇头,觉察到他的不悦,磕磕绊绊地回话:「除了教养姑姑每日涂了膏脂揉按这处,并无什么旁的人……」

  「是百花玉乳膏吧,果有效用。」他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她雪腻丰盈的软肉,口中淡淡道:「怪不得能挺着奶儿勾男人了。」

  「玉奴没有……」她拼命摇头,脸上不知因为焦灼还是情动染上了薄薄的红晕,一双乳儿被他控制着力道轮流把玩,逗引得她整个胸脯都拱了起来,被他侵占过的身子仿佛自带着记忆,他稍一抚弄便不由自主地瘫软臣服。

  「喜欢这么玩你么,嗯?」他睨着她,看少女清澈的眼神变得水雾蒙蒙,红唇轻咬、无助地低吟,忍不住更想欺负她了。

  「不说话?」手下的力气加重。

  「喜、喜欢……」哼哼着回答,声音低得像猫叫,他几乎都听不见,只看到被她自己咬肿的红唇一张一合,湿漉漉、红艳艳,煞是诱人……她的嘴还真小,只怕一个饺子都要分两口吃,若是将他的阳根塞入她口中——光是这么想想就令人兴奋!

  手下的动作便有些失了分寸。素娥被捏得痛了,包覆着自己乳儿的大手灼热得吓人,他指尖薄茧还每每坏心地刮擦她娇嫩的顶端,一波波情潮涌起,腿心已是溽溽地湿了。

  沈穆时却在此时撤了手,紧紧箍着她臀侧低头命令:「把奶子挺起来送到我嘴里,我要吃。」

  轰地一声,小脸彻底臊红了。

  想后撤,没有余地;想拒绝,没有勇气。捕猎般的眼神牢牢慑住了她,令素娥只能在那可怕的视线下不知羞地挺着奶子,颤巍巍地送到男人口中。

  眯着眼吸嘬时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时用牙齿刮啮她娇嫩的乳头,她很快便抵御不住了,紧闭双目躲闪这淫靡的一幕。

  沈穆时吐出她湿淋淋的乳粒,睥睨地看着另一侧的娇红,「不要躲懒,还有那一边,我要你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

  这样下流的命令,素娥却不得不遵从……再次挺着奶子送到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温热的舌头立刻绕着圈地舔舐起来,另一侧刚刚被口水浸润得湿嗒嗒的乳儿被晾在了一边,胀得更难受了。

  「嗯……」抑制不住的强烈的空虚酥痒感令她忍不住晃着身子,他的手掌终于包覆住那一方柔软,用力挤压揉捏着,巨大的快感令她抛弃了羞耻,随着他或轻或重的力度细碎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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