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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妹之郑素晴,2

[db:作者] 2025-07-14 22:33 5hhhhh 4560 ℃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传令人高叫:「午时三刻到!」

  那监斩官便睁开了眼睛,抽出斩签向前一丢,高声说道:「斩讫报来!」

  刽子手便把秦林氏背后的亡命招牌拔了下来,使劲地扔在地上,把明晃晃的钢刀高高的举起,感到生命已经走向尽头的秦林氏突然发出了最后的哀号:「娘……!」

  只见刽子手持刀飞速砍下,一片亮光闪过后,「咔嚓」一声,秦林氏的头颅飞出四五尺远,跌落到地面上又骨碌着滚了两三个圈才静止了下来。

  那头颅的脸刚好对着素晴那个方向,可以清楚地看到秦林氏张口闭眼、面容扭曲和痛苦的模样。

  同时一腔的热血从脖子断口处喷射而出,竟颩起有三四尺高,跪直了的身子正不停地抽搐,两个乳房则在胸部左右的晃动,刽子手怕她的血会溅到自己的脸上,于是朝她后背用力一踹,那尸身便顺势向前倒下,像一条刚被捞起来的鱼一样,拼命的在地上弹跳着,不断狂喷的鲜血如浇花的水一般四处乱洒,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地抓挠,仿佛想要抓住一些什么东西,两条腿踢了几次便静静的不动了。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围观的众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似乎是被这血腥与恐怖震慑得瞠目结舌,素晴与素梅也无法直视眼前这一惨景,不自觉地闭上眼别过头去。

  直到刽子手把那颗面容痉挛的脑袋高高举起时,众人才开始拍手叫好,素梅见状则感到一阵恶心,呕吐了起来。

  行刑结束后,监斩官验讫了秦林氏的首级后便唤人把它悬挂在城门上,接着下令把犯妇的尸身处以曝尸。

  场边的差人得令后便上来动手解了秦林氏身上的绳索,同时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因为按规矩,曝尸时尸体必须全裸。

  然后便把那裸尸抬往城门下面,呈「大」字形摆放好,这种曝尸姿势是用于羞辱女犯。

  负责行刑的刽子手结束工作后,用布擦干净刀上的鲜血便扬长而去了。

  「没事吧?」素晴不停地为刚呕吐完的素梅擦着背。

  素梅闭目深呼吸了几口后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丢人,若让同伴知道肯定会取笑我。」

  素晴说:「没什么丢人的,其实我也感到很恶心,只是没吐出来罢了。来,我们走。」

  「等等,我还想看看那尸体?」

  「妳不怕再吐啊?再说那边一群男人堆在那里。」

  素梅说:「放心,我们不是扮了男装的吗?」说完便往城门下走去。

  这时围上去看尸体的人还不算多,素梅很快就挤到了前面。

  只见那具尸身的皮肤已经渐渐发白,两颗原本红亮红亮的乳晕也变得灰棕干涩,之前长长凸起的乳头也软趴趴的塌入乳晕当中。

  脖子的断口处血糊糊的,还有一些肉在脖腔处挤出。

  秦林氏的两条大腿差不多被一字形地拉开,跨下的风景是暴露无遗,不少围观者都色眯眯地盯着那里指手划脚的,素梅探过头一看,发现阴部与肛门处还堵了两颗大木塞。

  这时她旁边的一个中年人看见素梅这么努力地探着头去看,还挺热心的说:「小兄弟,没见过那里啊?我让个位给你,可以看清楚点。」素梅当场羞得满脸通红,马上钻出人群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到了晚上,两姐妹在完成了任务后便回到客栈的房间。

  这时素梅问道:「姐姐,妳說假如我们不幸被魏兵抓了处死,是不是也会像早上那个女人一样光着膀子砍脑袋?」

  素晴有点沉重地说:「十有八九都会,因为裸身受刑本来就是这儿的规矩。其实这也是义父不希望我们参加行动的原因之一吧,因为一旦落入敌手,不旦小命休矣,还得要面对裸身示众的侮辱。妹妹,妳怕吗?」

  素梅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平素只听说断头犹如风吹帽,可刚才看见如此血腥的惨状,心里还真有点怕怕的。尤其还要在一大群人面前赤身露体,这种感觉……。」

  素晴说:「是啊,听说的总不如亲眼看到的那般震憾。只是关于这一点,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万一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会以最从容的姿态走上刑场的,哪怕是全身赤裸。斩首确实很血腥,但那时头已被砍下,我们自己是感觉不到的了。还有行刑后的枭首和曝尸,现在想的话会觉得很屈辱,但那时人已经死了,他们干什么我们都感觉不到了。」

  「但我听别人说,头刚被砍下时还是有知觉的。再说头被砍掉后那个尸身不停的扭动,感觉会好丢人。」

  「也有说是马上失去知觉,怎么说呢,反正能亲身体会的人是无法把这经验告诉大家的。至于尸身的扭动……,我想这点也无可奈何,这不是我们自己可以控制的,但至少在受刑前我们可以控制自己不在众人面前出丑。」

  「早上还看到那妇人下面被塞了木头,好恶心。」

  「听说这是为了防止犯人大小便失禁的,免得行刑时出现肮脏之物和搞得臭气冲天。」

  「死我倒是不怕,可这种屈辱还是有点受不了,到时要真不幸落入敌手,我干脆咬舌自杀算了。」

  素晴笑着说:「我的傻妹妹,别老想那些不吉利的事情,我们又不是一定会出事。妳想我们南下时,不但天天饿着肚子,还要躲避乱兵,不也活下来了,这证明我们的运气好。说不定两年后咱大宋就能一统中原了。到时我们就回凉州去,为咱爹妈建个坟,还有阿牛哥……。」

  素梅看见素晴眼眶突然红红的,便安慰地问道:「姐,是不是又想起姐夫了?」

  素晴点了点头说:「还有我那可怜的孩子,真不知道老天为何要这样对我。我甘愿为阿牛哥守节到老,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了……。现在还常常梦到他,有时我会想,如果我死了的话就可以早点去陪他和孩子了。」

  素梅一把抱住素晴,说:「姐,妳千万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妳不是还有我吗?难道妳想丢下妹妹吗?」

  素晴也紧紧地抱住素梅,哭着说:「不会,不会。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怎么舍得丢下妹妹不管。我啊,到时还要给妳相个好妹夫……。」

  当晚,两姐妹相互紧紧的抱着,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第四节:身陷囹圄

  在遭受了几次重大损失后,北魏方面已经注意到来自南朝的探子们了。

  以大将拓拔威为首等人开始了搜捕行动,几个月内,已有探子团的成员被俘。

  不过探子团的成员对国家都十分忠诚,不管敌方如何威迫利透也没法从他们口中得出半点东西,无奈之下只得将他们处死。

  在得知同伴们的噩耗后,素晴开始与素梅分开行动,即使不幸被俘也不会同时落入敌手。

  但是不幸很快就降临到素晴的身上,在素晴与另外一位同伴在滑台县附近记录魏军军营位置时,竟不幸被发现,那位同伴逃跑不及,被冲上来的魏兵一刀砍死。而素晴则被魏兵生擒。

  素晴被几个魏兵一直押入滑台大牢的刑讯房中,而魏军大将拓拔威早已等候多时了。

  他一看见素晴被押进来,便悠然自得地从凳子上站起,一脸坏笑地说:「稀客稀客,没想到今天来了个大姑娘,妳们这些宋人还真不怕死,难道妳不知道妳有几个同伴已经在此地身首异处了吗?」

  素晴凤目一张,大声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们宋人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日落入你手中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拓拔威问罢大笑:「哈哈哈!好!不过我今天倒想看看,宋人的女子是否也如此顽固,来啊,把她的衣服全剥了!」

  「你们想干什么?」素晴听罢脸儿一红,本能地想用力挣扎,无奈双臂被死死的卡住动弹不得。

  几个魏兵奸笑地按倒素晴,三下五除二地把她身上的衣服鞋袜剥个干干净净,中间自然也少不了在她身上乱摸一通。

  拓拔威见素晴被剥了个精光后,便下令把素晴捆绑在一个「大」字型的刑架上,素晴看到自己赤条条的身躯暴露在一帮男人面前,当场羞得满脸通红,本能地想遮挡着自己的双乳,可是双手却被绑得十分结实,纹丝不动。

  素晴又羞又气,只好破大骂:「畜生!」拓拔威迎面一耳光打过来,素晴当即眼冒金星,差点晕厥过去。

  拓拔威看着素晴那双浑圆的乳房,摇头叹道:「长得多么俏的大姑娘,干嘛要去当探子呢?妳们宋国还真是暴殓天物。」边说边用手去抚摸素晴那双玉乳,素晴只觉一阵无比的屈辱涌上心头,「呸」的一声把口水吐到拓拔威的脸上。

  「挺倔强的嘛。」拓拔威若无其事地擦了擦脸后便说:「其实我这人挺怜香惜玉的,我也不想对妳动粗,只要妳能供出妳同伴的名字以及藏身地点,我马上就放了妳。」

  「休想!」

  「是吗?」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拓拔威拿起皮鞭用力一扬,只听得「啪」得一声刺耳声,素晴的左乳立刻出现了一条狭长的血痕,鲜血慢慢地从伤痕从渗出。素晴只觉得左胸有如铬铁般刺骨的痛楚,当场惨叫了一声。

  拓拔威大声喝道:「说不说?」

  素晴咬着牙关摇了摇头,又听得「啪」的一声,第二条血痕出现在她的右乳处,素晴又惨叫了一声。

  拓拔威见她仍没反应,手握皮鞭连挥几下,一条条鲜红的血痕出现在素晴白皙的肌肤上,素晴不停地惨叫了几声后便昏了过去。

  拓拔威提了小半桶冷水,兜头便泼到素晴的脸上,一下子把她惊醒过来,身上的鲜血随着淋下的冷水不停地流下,素晴顿时成了半个血人儿。

  「怎么样?不想再受皮肉之苦的话,妳最好还是招了。」

  素晴强忍着疼痛,盯着拓拔威说:「不管你问多少次都一样……,休~ 想~ ……。」

  这时师爷迎上前去,对拓拔威说:「大人,要不要动大刑?」

  拓拔威停了一阵,说:「这些南朝探子还真是不简单,之前抓到的那几个也动了不少大刑,但没有一个出卖同伴。说实话,我挺佩服他们的。」

  师爷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们动用了这么多人力物力才抓到了那么几个,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确实不容易。那大人的意思是……?」

  拓拔威把皮鞭一丢,说道:「到此为止吧,没有继续用刑的必要了。你告诉何知县,和上次一样不用出通告,明日午时将此女直接押至刑场斩首示众。」

  师爷点头道:「小的明白。」

  拓拔威看了看鲜血淋漓的素晴,回过头对师爷说:「你去把我的雪莲膏拿来,帮她敷上。」

  「什么?」师爷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道:「大人,这么名贵的止伤药要给这女人用?」

  「不要紧,给她用吧,我自有主 .」

  「小的明白。」

  拓拔威所说的雪莲膏仍是出自西北之灵药,对于止伤消炎有特别的效果,由于配方是稀有之物,一般只有大将级人物才能拥有。被敷了药的素晴觉得渐渐舒服多了,昏昏沉沉的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素晴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好不容易才把那沉重的眼脸撑开,看到的是一块块黑沉沉的瓦片。

  「我这是在哪?」素晴自言自语地说道。

  使劲地摇了摇头后才慢慢清醒过来,这时她发现自己依然是赤身裸体,被呈「大」字形的绑在一块冰冷的石板上。

  看到自己被摆了一个这么下流的姿势,素晴气得奋力挣扎,但却无可奈何。

  这时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拓拔威。

  拓拔威一脸淫笑地打量了素晴的全身,然后说:「真不愧是灵药,这么重的伤口竟都痊愈了,若是此药能人手一个,江南早日便可平定了。」

  正因感到羞愧而紧闭双眼的素晴听到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已经感觉不到被鞭打时的疼痛了,虽然身体上仍布满着一条条血痕。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我也没用全力,若然打得妳皮开肉绽,纵然是太上老君的仙丹也救不了你。」拓拔威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滑过素晴的脸蛋。

  素晴羞得扭过了脸,愤怒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拓拔威狞笑了一下答道:「不舍得啊,像素晴姑娘长得这么标致的姑娘,我哪舍得下重手。再说,就算妳不招,我自有把妳们一网打尽的办法。若不是恐大人怪罪下来,我还真想纳素晴姑娘妳为爱妾呢。」

  素晴顿时觉得又羞又气,凤目一瞪便大声说道:「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从你!」

  拓拔威听罢大笑:「确实,即使姑娘妳有心从我,妳身为宋国探子也必须要处死,只是在妳死之前,我要好好的享用一下。」

  还未等素晴反应过来,拓拔威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如饿虎扑食一般压向素晴那健壮的身躯。

  素晴只觉跨下有异物长驱直入,强烈的疼痛使得她惨叫起来。

  「怎么样,痛吧?等会会更痛的哦。」拓拔威说罢便用双手按着素晴那丰满的乳房使劲的揉搓起来。

  乳房上的鞭伤虽说已痊愈了一半,但被周围的皮肤一挤压,当即如铬铁般痛,素晴不得不再次惨叫起来。

  来自全身的痛楚以及强烈的屈辱感使得一向坚强的素晴悲伤的痛哭起来,作为一位女性应有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先是在一大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现在又被敌将施暴,素晴真想立刻将头撞向墙上一死了之。

  在抚摸着素晴那如绸缎般细腻的肌肤,拓拔威不禁有些后悔,假如没有那一条条的伤痕,手感也许会更好。

  于是他干脆整个人伏在素晴的肉身上,跨下一边发力,一边用全身来感受那嫩滑的皮肤,舌头不停地在素晴那布满泪水的脸上游走。

  尽管滑台晚上也比较凉快,但毕竟正处于夏天,一阵「肉搏」后,两人已是大汗淋漓。

  素晴那诱人的肌肤借着室内的烛光显得油光油光的,看得拓拔威更是兴奋异常,狠不得解开素晴身上的绳索,好好的抱着她来欲仙欲死。过了许久,当拓拔威觉得已经好好享受了这份美餐后,才把忍耐已久的一股股暧流射入到素晴的体内。

  筋疲力尽的拓拔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亲着素晴的脸蛋说:「果然是人间极品,这番能尝到姑娘的芳泽,此生无憾矣。」

  素晴此时也停止了哭泣,早已万念俱灰的她口中喃喃地说:「杀了我,快杀了我。」

  拓拔威说:「别着急,妳很快就可以如愿了。说实话我还想亲自操刀,砍下你这颗漂亮的脑袋呢。只是行刑刽子不合本大将的身份,那小子有福气了,能拿妳这个大美人来做祭品,是他半辈子修来的福气。」

  素晴正想问「谁」,这时拓拔威已经坐了起来,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对着门外大叫:「小鬼,进来吧!」

  这时,一个约莫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小心地走了时来,对着拓拔威鞠了一躬,毕恭毕敬地说:「大人。」

  拓拔威穿好衣服后,便走到那少年旁边,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小子好福气,躺在那里的那个大姑娘是你的了,好好的享受吧 .哈哈哈」笑罢便扬长而去。

  那少年回身把门关好后,便一步步的走上前来。素晴借着烛光认真地看了看他,只见那少年头如罗汉果,一双如针缝的眼睛中间挂着一颗大蒜鼻子,两片厚厚的嘴唇如肿起一般,说他丑倒不如说滑稽,刚刚痛哭完的素晴竟有一股想笑的冲动。

  那少年也许之前并未看过成年女人的裸体,针缝般的眼竟也瞪得圆圆的,嘴巴张得老大,全身上下竟不停地在哆嗦。

  素晴看着他那色眯眯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一直呆若木鸡的少年这下子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答道:「我……我乃……,这滑台大牢……刽子。明……明日负责处斩……犯……犯妇人……郑……郑什么……。」

  这下子素晴再也忍不住了,竟「扑哧」地笑了起来,心中对他的厌恶倒减少了几分。

  素晴便接了他的话尾说:「我叫郑素晴,你就是明天要送我上路的人?」

  「是……,是的。」

  「你没看过女人的裸体?」

  那少年咽了一下口水说:「见……,见过。只是没,没看得这么清楚。」

  素晴对于牢房的规矩是略知一二的,那少年估计便是刚刚服役的行刑刽子,按规矩,他开始只能处决男犯,直至执刑十次以上并且牢头认为其功夫过硬,才会安排其去处斩女犯,这就是刽子手的「成人仪式」——即刽子手正式入行仪式。

  按「成人仪式」的不成文规定:其一,受刑女犯必须全裸;其二,行刑方式为斩首刑;其三,行刑时必须刀过头落,一旦失败,其刽子手生涯几乎等于要划上句号,就算老爷开恩准许其继续报役,也会被同行瞧不起,在观众面前也脸上无光。其四,受刑女犯当晚可让执刑刽子「享用」,其余人不得干预。

  之所以说不成文,一来此规矩是在历代刽子手群体中慢慢形成,又被官府所默认;二来因为终究是龌龊之事,官府不好将其明文规定,故各地的规矩都略有差异,但大体上差不多。同时也因为不成文,所以也时会被破坏。就如同现在,本来素晴是应该由那少年独自「享用」的,但拓拔威丈着官大,硬是把那少年的「初夜」给占了。

  素晴说:「看来你新手吧,没想到我会成为你第一个处决的女犯,可不要让我多受苦啊。」

  这时少年有点急了,说:「我……,我才不是什么新手,我在这滑台已经执刑十五次,每次下刀都干净利落,只是没杀过女人而已。」

  「是吗?听你这样说我倒放心了,至少在刑场上我能痛快一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我总不能让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砍掉脑袋。」

  那少年与素晴谈了几句后,慢慢地也没这么紧张了,从容地答道:「叫我小义好了,今年才十六岁,这里的人都叫我小鬼。」

  素晴笑着说:「是小义哥啊,放心吧,明天行刑之后就不会有人叫你小鬼了。」

  在谈话的过程中,小义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素晴那油光光的裸体,只见两个如碗般的玉乳在胸前微微的颤动着,上面顶着两颗黑黑的,尖尖的乳头,圆圆的臀部压得扁扁的,两条健壮的大腿上的曲线更是特别的诱人,一双赤足也白白嫩嫩的,如同饺子一般,而被迫张开的大腿中间,那浓密小「从林」下的「风景」更看得小义是心头小鹿到处乱撞,脸皮红得像个番茄,裤衩上很快就顶起了一张「小伞」。

  也许是被拓拔威强暴过后已经变得麻木,也许是看着小义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素晴主动地说:「小义哥,这牢房的规矩我也清楚,反正明天就要身首异处,姐姐这身子就给你了,想来就来吧。」

  有色心没色胆的小义听罢如得了「圣旨」一般,战战地问道:「真,真的可以,吗?」

  素晴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睛。

  小义这下子再也忍不住了,衣服也不脱,把那裤衩向下一扯便趴到了素晴的裸体上,当他把「小祖宗」插进素晴的下体时,全身像被电击一样,一股热血全冲上了脑门。

  可能是第一次,也可能是太紧张,小义一来二下的,「小祖宗」便如触电一般了,他这时不得不紧紧地搂着素晴,连续「哼」了几声后,一股劲儿全泄得干干净净。

  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来,小义这时觉得心跳慢慢的平伏了,呼吸也正常了,只是看着素晴的裸体却再也兴奋不起来,双手使劲地揉了一下素晴的乳房也没有丝毫感觉了。

  小义当场感到沮丧万分,本来不太端正的五官更是收缩得像个苦瓜一样。

  素晴本来打算闭着眼睛,任其「鱼肉」,只是没想到他几下就「完事」了,睁开眼睛看到那些堆到一起五官更是忍俊不禁,好言的「安慰」了他几句。

  小义有点赌气地说:「小事小事,那只是意外,要是姐姐不介意,等我缓过劲再来一次好了。」

  素晴笑着说:「好啊,你爱来几次就几次吧。只是明天行刑时,你可别像刚才这样啊,让我活受罪还摔了自己的饭碗。」

  小义一边系好裤子一边说:「这妳可放心,我家几代都是刽子出身,别的我不夸,这砍头对我来说简直是如吃饭一样平常容易。」

  「看来拓拔大人把妳打得挺伤的。」小义摸着素晴身上的伤痕,略带怜悯地说。

  一提起此人,素晴是怒火中烧,骂道:「这个畜生,我便是当鬼了也不放过他!」

  小义也附和着说:「就是,按规矩本来姐姐是属于我的,他偏要插一腿进来。只是没法,连咱县太爷都得对他点头哈腰,我又能说些什么。」

  「那你很讨厌他吧?」

  「也不是,其实我还得感谢他,要不是他安排,我第一次哪能处决这么漂亮的女犯呢。」

  素晴嗔怪地说:「你这小鬼,真会说话。」

  小义认真地说:「这是说真的,对于我们这些刚出道的,都希望自己的' 第一次' 可以处决年轻貌美的女犯。只是能有几个女犯会长得漂亮呢?就算能碰上,那些老刽子都丈着自己的辈份,把那好的都留给自己,我们这些初出道的,要是想第一次砍个美女还得巴结他们,平日多给好处才有机会,我还记得有个比我大几岁的,不懂得哄老头子们欢心,结果安排了一个快四十岁的给他,样子身材都不好。那小子一气之下行刑时故意砍偏,把那女人的脖子砍断了一半,弄得那女人在刑场如杀猪般嚎叫起来。后来他不干刽子改投军去了。我这人也不太会说话,样子又长得丑,要不是拓拔将军给我安排,恐怕我也得像他这样。」

  素晴说:「这不是很好吗?我看小义哥也是个老实人,能死在你的手上我也能够安心点,有我还真怕找个五大三粗的莽汉为我操刀呢。」

  「对了,姐姐为什么要去当探子,难道妳不知道要被砍头的吗?」

  素晴叹了一口气,说:「我何尝不知,话说起来就长了,为了报魏兵杀我全家之仇,也为了报答义父的养育之恩,生死我早已置之度外,死前所要受的屈辱……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却是让我生不如死。」

  「姐姐就这么不怕死?」

  「死?要死的话,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应该变成荒野白骨了。没有义父也就没有我的今天,义父一生为国出力,我自然也得为国尽忠。几年来我也习得一身武艺,打起仗来不会比你们这些男人差,只是身为女子无法投军,只好去做探子为我军出力了。」

  小义说:「可是按我们的法令,敌国探子被抓住就必死无疑了。」

  素晴接着说:「假如我能投军的话,也有可能会战死沙场,也有可能俘虏,被俘虏了照样得砍头。我选择了这条路,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了,我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我觉得能够把自己一腔的热血洒在刑场上,就算死也会死得轰轰烈烈的!」

  「就算是赤着身子在众人面前?」小义不解地问。

  「是啊,确实很矛盾,从小母亲就对我们说,女人的身体,除了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外,谁也不能看,不然就比死还屈辱。可是人都要死了,这脱光了示众又算什么,我是这样想,可今天早上在一大群魏兵面前赤身裸体的,我还真不能从容面对。」素晴停了一会,继续说:「可能是麻木了,现在已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现在在小义哥面前光着身子也不觉得特别的不快……。还真有点后悔,没想到会感到如此的屈辱,我现在真想快点死掉,早点结束这一切。」说罢,素晴的泪水再次簌簌的流下。

  小义看见素晴突然哭了起来,马上慌了手脚,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又不懂得如何去安慰她,只好呆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素晴抽泣了一阵,对着小义说:「其实我并不是很坚强的人,临刑的那一刻也许我会害怕得失去理智,希望你到时下手要快。」

  小义连忙说:「姐姐放心,只要大人一下令,我马上就下刀。不过姐姐最好也配合一下。」

  「我怎么配合?」

  「我操刀时一般斜角向下,姐姐跪下来的时候,把身子向前俯一点点,然后伸直脖子就可以了。」

  「这样也好,到时我的血就不会溅到你的脸上了。」

  「其实说句心里话,像姐姐这么漂亮,我还真舍不得下手呢,要是能讨回去做媳妇该多好。」

  素晴笑着说:「傻小子,我比你大好几岁呢,哪能当你的媳妇。再说你不是很渴望能处斩漂亮的女犯吗?」

  小义答道:「是啊……,心情挺复杂的。我听前辈说,身为刽子是要六亲不认的,之所以把第一次处斩女犯当作刽子正式入行的仪式,就是要消除掉对女人天生的怜悯之心,只要能在第一次狠下心来,顺利地斩下女人的头颅后,就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刽子手。而且按照惯例,处斩刑的女犯大多要光着上身,因此在入行仪式上被处决的女犯,不管犯了什么罪一律得全部脱光,有了这个经验,以后不管女犯穿衣不穿衣,有裤子没裤子都能够从容面对。」

  素晴这回倒是长了点学问,回答道:「听上去还挺有道理的。」

  小义继续说:「是啊,就拿现在来说。虽然心里舍不得,但是为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刽子手,明天行刑时候,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素晴笑着说:「还真是个认真的孩子,你不必留情,明天尽管使出你的看家本领,那样我就可以痛痛快快的上了。」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五更天,小义也不知何时倒在椅子上呼呼的睡着了。素晴躺在哪冰冷的石板上,呆呆的看着瓦顶,一幕一幕的往事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闪过,所有的甜酸苦辣都细细地品味了一回,她感觉这一切都是命。临近死亡的素晴已心如止水,甚至能为她早日与父母,丈夫儿子团聚而感到高兴。想着想着,素晴也渐渐地入了梦乡……。

  第五节:香消玉殒

  第二早上,睡得正香的素晴被人狠狠的摇了几下,只听得:「快起来,还要睡到什么时候?!」素晴才慢慢睁开双眼,原来此时天已大白,两个官差正忙着给自己松绑,而却没看见小义,估计是被唤回去做准备了。

  素晴被带到牢房的洗浴处,一个年纪大约五六十岁的监婆打了一桶水,取了条毛巾先帮素晴洗了把脸,然后细心地拭擦她身上的污垢,并很小心不让水渗到伤痕处。

  看着一直面无表情、默默地帮自己擦身的监婆,素晴心带感激地说:「婆婆,辛苦妳了。」

  监婆看了素晴一眼,叹了口气后依然面无表情地说:「我干这行都干几十年了,有什么辛苦的。倒是妳,何苦呢。」

  素晴心中一阵悲凉,过了一会才答:「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但我并不后悔。」

  监婆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素晴说:「我已经侍候过几十个女犯,能像妳这样安安静静地让我擦身的,十中有九都是女匪,妳也是女匪吧?」

  素晴一听便急了,说:「婆婆你可不要误会,我郑素晴才不是什么女匪,我仍大宋国的女兵!难道妳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监婆说:「我很少关心这个,送到我这儿来的不是犯了死罪的民女,便是打家劫舍的女匪,没想到今天这位是个稀客。这打仗本是男人的事,你一介女流凑什么热闹呢?」

  素晴说:「我一家人都死在魏兵之手,与魏国是不共戴天。再者,素晴我受义父再生之恩,在公在私,我都应当为国力。」

  监婆笑着说:「难得啊,这年头连男人都没几个像妳这样忠义的,我看你是有点本事,砍头太可惜了,要不我跟拓拔将军说说,让妳留在他身边效力……。」

  没等监婆说完,素晴高声说:「绝不可能!且不说是他把我搞成这个样子,就算他客气对我,我也绝不会背叛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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