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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亦修仙(01-49) - 6,3

[db:作者] 2025-07-14 22:33 5hhhhh 8840 ℃

  寿儿一把搂住美人儿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握住那高耸浑圆的雪乳揉搓着,得意得把火烫的唇抵住美人儿那羞红的娇小耳朵道:「嘿嘿,谁都有第一次,紧张是难免的。不过镜花师妹你跟我说实话:是鸡巴长的肏得你舒服呢?还是你夫君那短鸡巴肏得你舒服?」

  施镜花一下子被问了个大红脸,一把推开那只正在揉搓自己娇乳的禄山之爪,娇嗔道:「秦师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得了便宜卖乖?这种话都问得出?舒服不舒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不中用。呵呵!」

  「你……好,你等着,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寿儿气愤道。

  没有了隐身斗篷的遮蔽,寿儿的小鼻子又恢复了特殊的灵敏,他其实早就清晰地闻到了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浓烈女子特有气味,他知道镜花师姐早已欲火如蒸了。所以这次他并没有真的被她羞辱生气,而是伸手用法力一召,搭在木椅上的衣袍就到了他的手中,从中取出储物戒指,摸出其中的那个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打开瓶盖,举起来「咕嘟咕嘟」猛灌两口,又把所有东西放回原处,开始打坐炼化起了四级妖蛇骨髓。只几息时间就见他浑身就蒸腾起了股股震荡的灵气波动,再低头一瞥下身刚刚还干瘪瘪的阴囊现在又渐渐充盈鼓胀了起来,哪根本来软趴趴的玉茎也渐渐恢复了雄风。

  寿儿又一把抱起不着寸缕的佳人,扶着那又昂大起来的龟头插入美人玉缝之内。

  「嘿嘿!师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金枪不倒!」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得又开始了把美人儿抛起抛落狠力抽肏起来。

  「啊!这么快就又硬了?你这个变态!……喔!」施镜花惊呼一声,再次被那粗长异物插入猛烈地抽插了起来,下体刚刚泛起的瘙痒又被强力镇压了下去。

  「呼噜噜……呼噜……」

  「啪啪啪……啪啪啪」

  在隔壁孙大厨鼾声的伴奏下他娇美的道侣又开始跟年轻男子赤裸相拥,开始了新一轮的叠股交欢。

  ……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寿儿又一次一泄如注缴械投降了。虽然这次坚持的时间比之前翻倍了,可还是不尽人意!

  皱鼻子一闻,镜花师姐那下身妙洞内分泌出的那股浓烈女子特有气味,似乎越来越浓烈了,她根本就还没有发泄出来。

  「呵呵!秦师兄,这么快就又泄了?还不服气么?虽然这次比上次坚持时间长了一些,可还是不大行啊……」果然没有得到满足的施镜花那冷嘲热讽随后就到。

  「你……你等着,我就不信还比不过那个胖子。」寿儿望着下身干瘪下去的那坨阴囊愤然道。

  又取出那个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咕嘟咕嘟」猛灌两口,又开始打坐炼化起了四级妖蛇骨髓。等那干瘪瘪的阴囊又渐渐充盈鼓胀了起来,哪根本来软趴趴的玉茎又渐渐恢复雄姿后,再一次持枪翻身上马,拍马任意驰骋起来。

  ……

  晨光熹微,东方已露出鱼肚白,天刚朦朦亮时在道神宗膳堂的后山包上,一栋高墙独院后墙五丈外的一处巨石边,一块大石被推开露出一个黝黑洞口来,大石上面掩盖的荒草树叶散乱了一地,过了片刻那大石又神奇的自动被盖回原处,上面掩盖的荒草也一一漂浮覆盖了上去。

  「唉!累死了,身体都被掏空了。没想到后来又喝了一次那四级妖蛇骨髓才堪堪坚持着让镜花师姐泄了身。不行,太累了。我先躺在这巨石上休息一下……休息一下……」一丝微弱的声音从并无一人的平坦巨石上传来。

  刺眼的阳光终于把隐身睡在施镜花家后院五丈外一块平坦巨石上的柳寿儿唤醒。

  「啊——」寿儿伸了个懒腰,看着头顶的太阳缓缓起身。然后开始思考今天要忙的事项。

  「哎呀!对了,差点儿忘了,今天要去坊市再找一趟羚姐了,都四天没见她了,那妖鼠皮做的符纸总该做好了吧?再怎么说今天她也该露面了吧?」寿儿一拍脑门想起了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事。不再犹豫迅速驾起御风术向坊市飞驰而去。

  在路上他用神念内视气海,查看昨晚跟施镜花双修后合成的[ 本源真气] ,昨晚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双修在气海中转化积攒了厚厚的一部分[ 本源真气] 已经超过了未转化的阳性真气。总算是有了一位可以晚上双修的师姐,他欣慰异常。

  「嘿嘿,以后白天找羚姐双修,晚上找镜花师姐双修,用不了几个月我就能修为大进了。到时候看我怎么在苏嫣姐面前一鸣惊人吧!」寿儿边隐身向坊市飞纵着边美美地想着。

  又在坊市外二里哪处密林里褪去了隐身斗篷,简单化妆成独眼龙散修模样,这才向坊市走去。

  远远地站在坊市一处扫视散修摆摊区,寻找罗羚那让他熟悉又想念的身影,可看到罗羚经常摆摊的那个摊位却惊见那里蹲坐着一位高瘦的身影,那身影看上去有些熟悉,再走近些看到那副苍白得近乎病怏怏的面庞,寿儿心头一紧:「唐忠?羚姐呢?羚姐怎么又没来?」

  寿儿本想直接走过去问唐忠的,可他有愧于人,不敢面对那本对他十分亲善的唐忠。踌躇不前了好一阵子,挂念羚姐的执念最终还是压倒了羞愧,让他忐忑不安地缓缓向看守摊位的唐忠走去。

  唐忠本是一凡人,来到这修士遍街走的坊市惊奇、欣喜异常,晃着脑袋四处好奇乱看,尤其是看到跟自己年纪相若的男修,他就想好好看看这些修士跟自己到底有何不同?正在四处踅摸的唐忠忽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位布条捂着一只眼的少年,这少年的年龄跟自己的女儿灵儿大致相当,那奇怪的模样太过显眼让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的面貌、身形有些熟悉,似是在那里见过。

  「寿儿?对,就是他。」唐忠欣喜异常,立刻起身向他热情招手道:「寿儿!是你吧?快快到姐夫这里来,我找你好久了。」

  寿儿在唐忠看向自己时不知不觉间低下了头,没成想还是被他认了出来,再被他热情那么一喊,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这才抬起头紧跑两步到他身前强装惊喜道:「是姐夫啊?你怎么来坊市了?羚姐呢?」

  唐忠见寿儿近了身,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一把就亲切地拍在了他的肩头,神秘兮兮道:「寿儿,你怎么回事?看上去身体有些虚啊!嘿嘿,姐夫可是过来人,你可瞒不了我。我跟你讲,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你这幅样子,天天身体被掏空,虚浮的紧,多吃点大补的食材补补身子吧……」

  居然被凡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寿儿小脸一红,头更低了。

  「寿儿,你可知道我刚刚还在找你呢,没想到你这就来了。喏,这是你羚姐让我捎给你的妖兽皮炼制的中级符纸,总共二百七十张,你点点吧。」唐忠唠叨完闲话,说起了正事来。

  寿儿闻言默默接过符纸,不过还是忍不住又问道:「姐夫,羚姐呢?她怎么没来?」

  「哦,你羚姐她以后打算在家一心炼制符纸,安心修炼了,以后这种跑腿儿买卖的事儿就由我来干。」

  「什么?那她以后就不打算来这坊市了?」寿儿惊讶道。

  「嗯,是的。」

  「可是姐夫你真的能应付的来?这里可都是修士啊。」寿儿担心道。

  「嗨,这做买卖又不是专属于修士的,咱凡人也能做嘛。对了,寿儿,这是四十四块下品灵石,是我卖掉的你上次炼制的那批中阶防御符应该分给你的那部分,你收好吧。怎样?姐夫做生意还行吧?」

  「什么?姐夫你今天才来就把我上次给羚姐的那八十七张符都卖了?」寿儿接过灵石吃惊道。

  「嘿嘿,不是今天一天卖的,我都来了三天了。」唐忠不好意思道。

  「三天了?前两天我怎么没看到你?」

  「唉,前两天我没经验,吃了早饭才开始出发往这里赶,可咱家这头小毛驴走得太慢,每次都是午后才赶到,白白耽误了做买卖的好时辰,这不,今天我不等天亮就赶着它出门了,这才赶着一开市就到了。」唐忠指着身后那头趴在地上休息的小毛驴娓娓道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姐夫都来了三天了啊。」寿儿喃喃道。

  「对了,寿儿,新的中阶符箓你大概什么时候炼制好?炼制好了就交给我卖就行了。」唐忠不忘罗羚交代给他的生意。

  「我最近比较忙,所以这次要晚一些,大概要五六天吧。你看怎样?姐夫。」寿儿想了想,考虑到还要双修,所以炼制符箓的时间就不多了。

  「那行吧,反正你炼制好了交给我卖就行了。」唐忠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

  「嗯,没问题。姐夫那你先忙吧,我这就赶回去炼制符箓,好早早炼制好了给你送过来。」寿儿在唐忠面前一刻都不想多待,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也好!」

  寿儿像如蒙大赦般扭头就走。

  唐忠看着寿儿眼神闪躲、慌里慌张逃走的样子不禁低语道:「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自信呢?不就是一只眼睛有点儿小毛病吗?其实这孩子如果不是那只眼的话看上去还是挺俊的,人又踏实肯干,又跟我们家灵儿年纪相当,跟灵儿其实还是很配的,要不要下次跟灵儿提一下?……」

  寿儿可没有心思听到唐忠的独自唠叨,他心里想的都是罗羚。他不明白为何罗羚突然来这么一出,居然以后再也不来这坊市了,那岂不是以后很难再见面了,那以后……想着想着寿儿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羚姐跟他在一起的一幕幕画面。

  「不行,我要去找羚姐一趟,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寿儿十分想念罗羚,他无法忍受没有罗羚的日子,索性下决心去找她一趟。

  出了坊市寿儿找个没人的小树林一钻,又取出隐身斗篷套在身上,这才向着罗羚家所在的聚唐村飞驰而去。

  寻人心切,这次寿儿果断调取[ 本源真气] 催动御风术,果然速度加倍,只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四十多里外的聚唐村。村边路旁的老树下几位老人正围在一处下棋聊天,忽觉一阵旋风刮过,刮起尘土、枯枝败叶飞旋而起。

  「好一股妖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满道。

  「可不是咋的?这万里无云那里来的这一股旋风?真是邪了门了。」另一位老人也附和道。

  在他们发牢骚之际寿儿已然隐身飞到半坡上的罗羚家大门口,只见她家院外大门半掩,隐隐还从院子里传来罗羚跟她婆婆对话的声音。

  「羚姐?」寿儿听到罗羚那熟悉的声音,一阵激动。再也顾不得许多,就想冲进院内。

  忽地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瓶装着四级妖蛇骨髓的大白瓷瓶来,「咕嘟咕嘟」猛灌几口,又简单炼化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四级妖蛇骨髓被他完全炼化,下身又有了反应,他这才隐身向门内蹿去。

  「羚姐,我来也!」

               第三十五章

  唐忠家这座院子寿儿来过一次知道里面的结构,这院子由正房、东、西厢房、倒座房、从四面将庭院合围成一处大院落,一进院大门,隔着长方型的大院子正对的就是他家老人住的上房,中间为中堂大厅,唐忠、罗羚夫妻住东厢房,厨房在西厢房,倒座房是罗羚炼制符纸的工作间,院子的西南角是厕所。

  那大院门是半开着的,所以寿儿也没推门,只侧身披着隐身斗篷就进了大院,抬头就看到罗羚的公公、婆婆正坐在院子对面中堂大厅门口木桌旁,品茶晒太阳,婆婆手里不知在忙着什么针线活,边走针拽线边大声跟正在倒座房里忙碌着的罗羚说着话。

  「羚儿,你说今天忠儿他天还没亮就出门,这外面黑灯瞎火的他会不会遇到什么恶人啊?」

  「不能,娘,他身上又没带什么金银,谁会打他的主意啊?再说了,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咱家灵儿可是道神宗的仙子,谁还敢碰他爹啊?您说是吧?」罗羚那熟悉又亲切的声音从坐南朝北的倒座房里传了出来。

  「嗯,那倒是。不过羚儿啊,你说他这么起早贪黑的来回跑将近百里路,会不会累坏了身子啊?」

  「也不能啊,娘,他可是骑着咱家那头倔毛驴出门的,咱家那头驴的脚力好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驮着他虽然走的慢了点,可总是不用他下地走路吧,来回赶路都骑着它累不着的。」

  「哦,那今天他走的早连早饭都没吃好就跑出去了,也不知午饭能不能吃好啊?」

  「娘,您放心吧,早起我用饭盆给他带上了两条我烧好的灵鱼,还有干粮,中午随便找个地方生堆火热一热就成了,饿不着他的。」

  「你烧的那灵鱼倒是好吃的紧,这几天咱们家天天都是吃鱼了,隔壁你二婶家的石娃鼻子尖的很嘞,咱家天天一开饭他就寻着那鱼香味来了……这孩子就是个饿死鬼托生的,长大了也是个馋鬼……」

  寿儿已经顾不得她们婆媳间的谈话内容了,听着几天没见面的罗羚那对他来说亲切的如同天籁般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了,运起轻身术飘飘然就向那倒座房飞去。

  倒座房的门也是半掩着的,留了不小的缝隙好供她婆媳间聊天。寿儿又故技重施侧着身子从门缝里钻进了屋去。就见这屋里到处都是堆起的兽皮残片、灵草根子,屋子的东墙根是一个搅拌池,池边支着一口大锅,还有几口大水缸。南墙高窗下是一张大木桌,上面摆着各式的符纸,以及裁剪符纸用的小铡刀、剪刀等等工具。而寿儿最想见的罗羚此时正撑着一根竹竿孑然一身的呆立在搅拌池边望向高高的南窗外,也不知她到底是在搅拌那符纸纸浆呢?还是在想些什么心事?寿儿站在门口也只能看见她那曼妙的背影,婆婆每跟她聊一句她就应付一句,连头都不扭一下,寿儿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具体神情。

  罗羚依然穿着她最喜欢的浅绿色长裙,长发盘卷云鬓高高挽起,露出她颀长白皙的秀美脖颈,束带束腰,显出她略显丰腴的小蛮腰,贴身的衣料显露出她妖娆的玲珑身形,削肩雕背、型如满月的肥臀被裙子紧紧裹着的臀部丰满肥硕,浑圆饱满,那隐隐透出的丰肥之美让人看了就怦然心动。

  看到相思的人儿寿儿心如鹿跳,忍不住悄悄向翘首仰望南窗的罗羚走去,他想绕到她的身前,看看她的表情,那样就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了。

  蹑手蹑脚转到了罗羚身前,寿儿就隐身站在她的对面仔细端详着这位让他朝思暮想的娇艳女人。就见此刻罗羚正蹙眉仰头看着窗外,一直一来俏皮灵动的杏眼此时却显得有些呆滞,神情落寞,似是在思念?似是在思索?抑或是追忆往事?

  正在此时婆婆又问了一句,罗羚不得已又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如果仅仅听声音似乎她在快乐地回答着婆婆,可这次寿儿就在她面前所以看得真切,那皱得更紧的柳眉一眼便可看出她内心的烦躁。

  寿儿终于有了自己的结论:「看似在家里快快乐乐的羚姐,其实过得并不愉快。」

  寿儿不禁摇头感叹:羚姐的性子可不是那种能老老实实呆在笼子里安心被他人观赏的金丝雀,她是那种向往到处自由飞翔的百灵鸟。

  寿儿喜欢羚姐,不仅仅是她娇艳的外貌,如果单论外貌她可能并不比镜花师姐更美,他更喜欢她的性格,喜欢她的嚣张、小聪明、自以为是。甚至喜欢她贪财、精于算计的那股劲儿。因为寿儿能感觉的出羚姐是这世上真正关心他的女人之一。他其实很多时候都把罗羚当作了自己的一位亲人。

  可如今看着秀眉紧蹙,一脸神情落寞、憔悴的羚姐,寿儿忽然感觉自己太自私了:「羚姐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可我好像还从来就没有真正关心过羚姐,没有考虑过羚姐的感受,只一味追求自己的欲望。」

  「嗯,必须得让羚姐快乐起来,她老是这么发呆可不行。我感觉羚姐还是跟我一起去猎杀妖兽的时候更快乐些。她老是憋在这家里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疯掉了。」寿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寿儿怕自己突然揭去隐身斗篷现身会吓到罗羚,所以他便又绕回到罗羚身后,缓缓收起隐身斗篷来。轻声密语传音道:「羚姐,羚姐,是我!我来看你来了。」

  「寿儿?」罗羚听到了寿儿熟悉的声音先是浑身一颤,接着猛然就扭过头来,一脸的惊喜,那种欣喜的表情无以言表。不过下一刻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刻又崩起一张俏脸来佯怒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赶紧走,我不想再见到你。」说着她还紧张地看向院中公婆方向。

  「放心吧,我偷偷进来的没被你公、婆看到。羚姐,我去坊市找了你好几次也见不到你,担心的要死,后来才知道你以后再也不去坊市卖符纸了?我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就找来看看你。」寿儿道。

  罗羚又把头扭了回去不再让寿儿看到她的表情,随后冷冷地道:「我很好,你也看到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羚姐,你怎么了?怎么对我冷冰冰的?上次见面时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忘记了吗?咱们一起发现了地下暗河,一起发现了一群一群的灵鱼,还有,咱们一起猎杀了一头二级妖鼠,还有好几头一级风刃鼠……」寿儿不理解罗羚为何突然对他如此态度?于是他边说着边走到她身前想看着她的眼睛说话。

  可是他刚走到罗羚身前,罗羚却又转身朝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就是不面对他,并且又冷冷道:「哼!你还耍阴谋诡计骗了老娘,占了老娘的便宜!」

  「羚姐,你在说什么啊?我耍什么阴谋诡计了?」寿儿委屈道。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没有……」

  ……

  就在两人密语争吵之时两人都没有发觉的是:寿儿哪根玉茎上的神秘银色图纹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开始一闪一闪泛起了银光。而在罗羚体内上次两人双修之时那神秘银色图纹所挥发出来并附着在其体内腔道肉壁上、毛细血孔内、经脉内,心脉之中,甚至灵台识海之中的点点几乎微不可见的银色微点也开始随着神秘银色图纹的闪亮而一起闪动。

  本来佯装态度冰冷拒寿儿于千里之外的罗羚突然神情一滞,忽感下身秘道内麻痒难耐,小腹更是一片潮热,一种莫名的欲望徐徐升腾,心中竟然感到特别特别想亲近寿儿,脑海里更是出现了那晚跟寿儿尽情交欢时的一幕幕淫秽画面,尤其是寿儿哪根有着神秘银色图纹的粗长玉茎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那茎身上散发着淫邪美感的神妙图纹不停幻化着不同玄奥图案,越回想那淫邪的神奥图纹,她心中的欲望就越炽。罗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并不停厮磨扭动肥臀企图缓解下体不可抑止的瘙痒、渴求被充实的空虚、熊熊蒸腾的欲火;企图压制心中那急切渴望与寿儿欢好的欲望。

  「羚姐,我真的没有对你耍什么阴谋诡计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在心里一直都把你当作是亲人。我怎么可能对你使诡计呢?」寿儿并没有察觉罗羚神情的变化,因为他看不到,他只是急着解释罗羚对他的误解。不过倒是他那灵敏的嗅觉察觉到了罗羚下体开始挥发出那种女性发情时特有的浓烈诱人气味。

  「亲人?有跟亲人干那种事的吗?寿儿你别再花言巧语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快点儿离开这里!」罗羚强忍着强烈的欲望,银牙紧咬下唇,心中有个坚定的信念在支撑着她最后的清明:再也不能跟寿儿发生那种对不起自己夫君的苟且事情了。

  「可是那次不是你求我帮忙的吗?你说下面痒的要命,要我帮忙,看你实在痛苦我才同意……」寿儿有些心虚地解释着。

  「你……你胡说,从头至尾都是你在使坏,我是被你骗上了当,才会……你赶快走,不然我可就要出手撵人了。」罗羚虽然口气仍然强装冰冷,可她明显已经渐渐呼吸粗重、粉脸一片绯红,可惜她一直扭着脸寿儿看不到。

  被罗羚驱赶寿儿心中十分难过,他真的被罗羚的情况搞得有些糊涂了:明明她下体那女人发情时才散发出来的特别诱人的气味越来越浓烈,可她嘴上却依然冷冰冰。

  「难道这次我的鼻子出了问题?羚姐听上去真的是要撵我走人的样子啊,那口气那里像是急切想和我交欢的样子?」寿儿犹豫不定走还是不走,他决定先赖在那里再观察观察。

  罗羚见寿儿赖着不走而她体内的那种渴望得到寿儿雨露恩泽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要保住自己的身子必须远离寿儿。

  「癞皮狗,不走是吧?好,你不走我走,我就不信你脸皮再厚难道还敢当着我公、婆的面缠着我?」罗羚说着扭身迈开小巧莲步推门就走,她想赶紧躲回自己卧房中悄悄自我解决那熬人的欲火。

  寿儿被罗羚突然的举动惊得一呆,他万万没想到罗羚也有主动退让的时候?「这可是在她的家里啊?照她平时的脾气不是应该把我推搡出门才对吗?怎么这次这么快就败退了?」寿儿心中暗忖。本来计划好的与罗羚身体接触的机会就这么化为了泡影。

  寿儿当然不敢在罗羚公公、婆婆眼前就追出去,可好不容易大老远专门找来就这么灰溜溜地走掉,跟羚姐之间的误会丝毫没有化解,反而使羚姐对自己的怨念越来越深,以后或许再也得不到罗羚的原谅了,他心里实在是有些不甘。来不及多想赶紧招出隐身斗篷来,往身上一披就运起轻身术紧追而去。

  罗羚推门出了倒座房来到大院子里,赶紧收住急匆匆的脚步,她可不想让眼尖心细的婆婆看出任何不妥来。她暗提真气强自镇压住噬心的欲火,佯装心平气和地缓缓走向东厢房,并平静面向坐在中堂大厅门口木桌旁品茶晒太阳的公、婆开口道:「爹,娘,我回屋里修炼一会儿,到午饭时间叫我一声,我再出来做饭。」

  「嗯,去吧。」公、婆异口同声道。

  缓步走到东厢房门口,推开房门,不过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她又扭头看向院子南头的倒座房门口。

  「咦?这小子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那个小坏蛋真的走了么?哼!胆小鬼!果真不敢跟出来。就这么点儿胆量也敢找到我家里来占老娘便宜?老娘的身子绝不能再便宜了这个没种的小毛孩!」罗羚心头忽然感到莫名的失望。暗咬银牙在心中狠狠怨念了几句,就冷然再也看那里了,因为她急着要关门解决自己的心头欲火。

  一阵小风刮过吹起罗羚长裙使得得她摇曳生姿,她不再多想赶紧进了屋,利落地关死房门还反插上门栓。一进了屋罗羚就即刻软到在了木塌上,此时的她鬓云斜軃,杏眼迷离,眉黛含春,俏脸上罩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红艳艳的香唇里时断时续地发出一丝丝勾人心弦的撩人低吟声,并开始娇喘连连地解开上衣纽扣,一把扯开衣衫露出里面被雪峰高高顶起的粉色的丝缎肚兜来,还来不及解开背后的系绳就一把把那肚兜儿整个推到脖颈处,一下子就露出两只颤巍巍的浑圆饱满的傲人玉乳来,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开始抚弄。一对雪白浑圆的傲然巨乳正被她的左手不断抚摸揉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蓓蕾。又伸出右手把下身的长裙撩起,褪下透薄的丝质亵裤,挂在右脚的脚踝上,把一只白皙玉手抚摸在两腿间的神秘幽谷禁地。佳人私处芳草萋萋,饱满耻丘山谷间显出一艳红妙洞,一条春水小溪此时正静静流淌。

  「寿儿,你个小坏蛋!你这么远跑来找我,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你倒是来啊?说你两句你就不敢了?你这个小笨蛋。其实羚姐这几天无聊时也会偷偷想你。虽然知道这样不应该,对不起忠郎,可是……可是羚姐真的忘不了你啊。呜呜!」罗羚一边自我抚慰着敏感部位一边低声啜泣着。

  「虽然羚姐也喜欢你,可是咱们真的不能再来往了,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那样只会越陷越深,最后会毁了我们这个家。所以羚姐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今天狠心赶你走了……呜呜!」罗羚越说越伤心。

  ……

  罗羚夫妻卧室内某处墙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面满是符文的小旗子来,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阵的阵旗,很快屋里几个不同角落也相继默默出现了一面面小旗,最后在卧房中央地面上又突然静静多出一个刻满符文的阵盘来。忽然那阵盘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喔!寿儿,你这个小坏蛋,你这个小牛犊子就会蛮干!什么也不会的小毛孩!」此时的罗羚并未觉察出卧房内的异常,还在一边不知幻想着什么娇羞低吟着,一边用一只玉手拇指按在桃源洞顶端的一颗小肉芽上不停揉按,而两食指、中指则插入湿漉漉的玉洞内反复抽插、抠弄,随之洞内春水汩汩流出。

  忽地罗羚那只抠弄羞处的玉手被人猛然拿开,还不等罗羚反应过来,一根火烫的粗长阳具就被人扶着顶到了罗羚那春水潺潺的妙洞口,一个面目狰狞、马眼儿流着股股不明黏液的鲜红大龟头已经分开了她妙洞口两瓣娇艳的肉唇挤了进来,接着猛一挺臀狠送「咕叽!」一声,粗长肉枪尽根没入!

  「啊!是谁?」罗羚一声畅快地娇吟。

               第三十六章

  冬日的阳光红彤彤、温暖暖不像夏日阳光那般发出令人可怕的灼热。唐忠的父亲唐裕康最是喜欢这冬天里的太阳。斟上一壶清茶坐在院子里中堂大厅门口一边偷偷瞄着儿媳那奶大腰细臀肥的妩媚身影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忙碌,一边细细品咂着茗茶真乃人生的一大乐事!

  「羚儿越发的妖媚了比她娘当初还有韵味!」看着刚刚儿媳从倒座房里出来时那一脸的含春带媚、那肥臀款摆的撩人姿态唐裕康不由强压小腹下徐徐升腾的欲火暗自感慨。

  说起这羚儿的娘亲来唐裕康至今都记忆犹新,那女人是他二十多岁前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当年小唐忠才刚刚出生不久家里多了这么一口,而村里的那几亩薄田又不够养活一大家子人,于是唐裕康去了二百多里外的久福镇周员外家当长工,有幸见到了周员外的小妾洛梦,当时他就被她的美貌所震惊,一时惊为天人,一见倾心。在周员外家一干就是三年,凭借着他高大阳刚的形象、对人实诚、任劳任怨的努力渐渐博得了洛梦的信任,以至于后来她拜托唐裕康帮她去办了一件事关她在周家地位的最为秘密的事:事先就去寻了一位出生不久的男婴替换了她刚刚生下来的小女儿。

  她之所以这么做唐裕康是万分理解的,因为作为小妾的洛梦在一年多之前已经生了一位小千金周箐,如果再生一女婴而不是能继承周家香火的男丁,那么她在周家的地位将越发卑微。

  洛梦的这名小女儿被她起名:周羚,还专门去玉器坊给她定做了一个刻有羚字的玉坠戴在她脖颈上,并把小周羚委托给了她最信任的唐裕康收养,当然也给了唐裕康一笔银两。为了掩人耳目唐裕康把周羚带回村子时谎称:她姓罗(取洛的谐音),是他从逃难的一对儿夫妇那里领养来给他儿子唐忠做媳妇的。

  当然这也就是为何每年冬闲时唐裕康都会赶着驴车驮着自家的两个娃去一趟久福镇住两天,见一位罗羚的「姨母」。当然这位「姨母」也会带着她的漂亮的女儿周箐一同来见这位「远房小亲戚罗羚」。多年后洛梦这位漂亮女儿周箐听说是嫁给了柳家堡富甲一方的柳大善人家的三儿子,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唐裕康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地为洛梦奔波自然不是仅仅为了钱财,他图的是人,他其实一直都对洛梦念念不忘,于是每年冬闲时他都要打扮一新领着两个孩子去「逛几天久福镇」。洛梦每年来是看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他则是为了看美人。虽然随着岁月的消磨当初那个婷婷玉立的小少妇已经渐渐不复当年之清丽脱俗,可在他眼里却更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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