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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犬候群系列 - 32,10

[db:作者] 2025-06-19 08:31 5hhhhh 2280 ℃

 随着前菜、浓汤、主餐一一的享尽后,凰招了小狼狗:「小狼狗来,带奴隶戴维去浴室盥洗。」它爬到凰脚边,凰丢了钥匙,它咬了钥匙,爬到奴隶戴维附近后,原本站在一旁的奴隶戴维双膝跪下,压低自己的身体,好让咬着钥匙的小狼狗,能用嘴把钥匙插入他臀部上方的锁头内,并转动开锁。第一次看到这样动作的时候,还以为凰要奴隶戴维扮狗,让小狼狗上演两狗相干交配的情节。小狼狗带着奴隶戴维爬到了阳台处后,小狼狗才被允许站起来,暂时以阿郎、人的身份,卸了锁头与贞操带,冲洗着奴隶戴维因为长时间带着贞操带的下体。对于阿郎来说算是一项羞辱,要他去服侍另个男人,帮他冲洗下体,并刮除对方体毛。凰的故意安排,她觉得阿郎在外面一副警卫,男人尊严姿态摆得高,来女王这都已经当最低等的非人的狗奴。帮女王处理另个奴隶的身体,便算不了什么。阿郎与奴隶戴维,在女王的宫殿里,阿郎是狗,奴隶戴维是奴,狗的狗炼有时是牵在奴隶戴维手上,他们的位阶高低时高时低。女王的奴隶须由女王的另个奴隶清洗下体,盥洗后的奴隶戴维,在身体固定后,便成了我们餐桌边的人型烛台,那根米白色香草气味的蜡烛便插在肛门口。他卖力的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享受着蜡烛在肉体上的温度,额头冒汗,咬紧牙根,享受与磨练。

 伴随着餐后酒饮尽,蜡烛熄灭,烛台戴维的功用到此结束。艾丽斯解开它的束缚,让它从烛台戴维回复成奴隶戴维姿态。阿郎清洗奴隶戴维身上的蜡脂后,恭敬的带着奴隶戴维跪在凰的面前。「恭请女王亲手⋯⋯」他停顿了会,凰的疑惑啧啧声立刻出来。他吓得抖着身体,吞了口水继续说完词。「恭请女王亲手赐予奴隶戴维贞操带束缚。」艾丽斯将清洗干净的贞操带放在奴隶戴维高举的伤手掌上。「让奴隶戴维为保持贞节努力。」奴隶戴维双手奉给女王。凰来到奴隶戴维的身边,动作迅速利落的拾起奴隶戴维的阴茎套进贞操带中,奴隶戴维的阴茎在女王的手掌中勃起,在贞操带中受到处罚。「这么敏感?才轻轻碰就勃起了?」凰冷淡的说着。奴隶戴维的锁头在臀部上方铐上后,他连忙将额头靠在女王脚边的地板上。「奴隶戴维,要先行告退了。希望女王与阿忠先生,有个美好的夜晚。」之前他跟凰报备过晚上有课要上,于是凰准了他亲吻女王脚趾头后先行离餐后,浴衣被凰剥了的我,光着身体与裈在客厅沙发上,凰窝在我怀里看电视,用她的身体摩擦我的身体,擦了指甲油的指甲与指腹,有意无意的从我嘴唇滑溜每一吋身体。电视不专心,布料不平坦,沙发不安稳。「去泡茶好不好。」凰的好不好,其实意思就是要我去做。离开的时候,被凰拍屁股,边走边调整布档里的生殖器。「你的动作好古怪喔。」「这种丁字裤勃起的时候很难过耶。」我站在流理台,煮了开水,等着水滚。小狼狗正由女仆艾丽斯牵着,带到阳台准备洗澡。等着水开空档,绕过沙发,在屋内看着屋外,他们俩的举动。小狼狗头低着,任凭着艾丽斯在它身上涂抹肥皂,当它乱动,艾丽斯的手掌也毫不留情的往屁股打下去,甚至拉扯整具cb3000,胯下的透明阳具壳子,充满了他的极限,他应该痛与快乐着吧。菜瓜布粗的那面是处罚,软的那面是及格。今天依旧是粗的那面,凰没交代是软面就是用粗的。凰常告诫小狼狗,来当狗奴本来就没这么容易及格。「你为什么一直叫艾丽斯帮个男人洗澡?」我随口问着。「如果她真的把它当狗,那她不过是帮她的主人洗一条狗罢了。她必须学习如何彻底的把男奴物化,畜化。像我就从来没有把阿郎当成男人过,因为我知道它即使穿得再怎么符合这个社会给予的男性化服装,但我就是知道它衣服底下剃了毛,戴着我赐予它的cb3000,它终究是条学着人类两只脚站着的小狼狗罢了。」「哇。还真是精辟的见解呢。」艾丽斯清洗小狼狗阴部的时候,询问凰是否要拆下贞操器刷洗。「有异味吗?我记得它上礼拜才拆下来泄欲过。那时候有叫它自己清理。」我看见小狼狗躺着,四肢朝上,眼神殷殷期盼女王能够同意拆解贞操器。「不用拆。」那眼角下吊失落得很。艾丽斯手上摸摸它的胸腹。「女王不答应啰。」她说完,恰巧望向落地窗边的我,她愣着看着身上仅条裈的我。她的眼神像是在凰教她的,视男体为物、为畜。被窥体的我,被看得有些难为。借着水开,我离开那儿。

 任凭蒸气弄得水壶拚命乱叫,我只是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背对着凰。「阿忠,水开了!你怎么了?」关了瓦斯炉。她偎到了我身边,环抱我的腰。「不高兴啊。」「你知道嘛这间屋子里的男人,地位真是卑微,低等。衣服的多寡如同在这间屋内的地位。奴隶都是一丝不挂的身体,甚至连艾丽斯身上的衣服都比我多。刚刚艾丽斯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物品般没什么差别。」凰在我抱怨的时候,从后面贴着我的身体,用着她的指甲刮抚我的胸膛一直到档部。「你想太多了。阿忠你又不是什么奴隶。」她脸贴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眼睛,她的手一把抓起裈档,她咬起我的耳朵。「你是女王的男妾。」「为什么是男妾?」她手指滑溜过我的下巴,贴着我回答:「因为妻不如妾。」我的双手已经到了她的双臀。我的嘴角斜斜的说:「妾不如偷?」「阿忠,你知道嘛现在的你是最最最性感的。光是看到你的身体,就可以让我欲火焚身。」她的指甲在我的裸臀上跳舞旋转。「进房间做爱?」我火辣辣的说。她拉开裈的布料,掏出了我硬邦邦的阴茎:「你看丁字裤好方便,连裤子都不用脱。」「穿其它的裤子也可以不用脱啊。」她握着往后退,我被握往前走,她开始出脸鬼灵精怪的表情,于是我们追逐玩耍。

 夜晚银色动态视觉的翻滚性爱后,我倒头大睡。来到那扇巨大铁门前,它高达天际、深藏不露,身体与门后的欲望共鸣,催促推开。因为欲望的指头,厚重铁门,轻易开启。门后有个仅穿着白色brief的男人,胡渣的脸庞对我微笑,开口叫了我的名字,军犬因而诞生。惊醒梦中,来不及与他互动、来不及为他赤裸、来不及因他戴上项圈。凰安稳的睡在我怀里,我们裸身相睡,我望着天花板,想念那扇门。睡不着,闭上眼,全是那座铁门。

 清晨,凰还睡着,脑袋还是徘徊在梦中铁门,我起床慢跑。打着赤膊,穿着短裤,卖力流汗。额头上的硕大汗珠,依顺脸庞滑落进我的眼眶,慢跑鞋绊着石子,跌落地面前,两肢壮硕有力手臂撑起身体,两膝结实肌肉大腿接触地面,汗水很咸,味蕾想起赤裸犬体汗水淋漓的院子里,风吹进空荡的慢跑短裤里微凉想念。坐在人行道旁的红砖上,看见路过车辆,想起昨天阿郎开车经过的熟悉景物,于是决定到更远更远,直到魂牵梦萦的地方。跑回凰的公寓,盥洗了身体,早吻她时交代买的早餐放在桌上,我便开了车去以前服役放假必跑的地方。

 站在铁门前凝望了好久,我知道按电铃也不会有他的声音,我知道门后有一个世界。在那个他创造的环境里,我不是存在的人。离开铁门几公尺处,观望旁边周遭无人时刻。我决定做一件事情。「dt原谅我。狗急是会跳墙的。」如跑五百障碍的跨越墙般,助跑,而后踩、蹬、双手扣住墙的上沿,使用身体的钟摆晃动,一只脚勾住以后,带着身体上去。站在围墙上俯瞰dt家的院子,不同的视野,像是看见不同的院子,陌生里带着熟悉。围墙以前在视线中永远都是高不可攀,四只脚的军犬跳不出去,也不想跳出去。攀越围墙,我跳下踩在草皮上,观看着四周。院子并没有进来以前所想的杂草丛生。青草还有被修剪过的痕迹,捏了把土,嗅了泥土的味道。

 在这园子里,你就是条狗。dt曾经说过的话彷佛在耳边。在这院子里,我是军犬。风吹过脸庞的时候,我知道眼前景物依旧,只是人事已非,只是dt不在这院子里,我不再是军犬。没有dt,我成不了军犬;没有主人的狗,不再会是狗;他的规定没有了他,规定也就不再是规定。我经过了沙坑,这个军犬的厕所。鞋子踢踢沙,看着旁边紧闭的落地窗,彷佛可以看见只穿着条内裤的dt,清晨看着爱犬大小便。我贴着落地窗玻璃看着屋内,里头的摆设依旧,如同我离开的那天,彷佛可以看见那日自己坐在那张餐桌面无表情吃着dt为我做的早餐,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可以以为里头有人在,敲打着玻璃。「开门。开门⋯⋯」我彷佛可以听见他离开时关上厚厚铁门声,磅的声响在心里盘旋,我知道我快无法承受这一切旧景,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但我却不知道,其实此时此刻屋内确确实实真的有人在。回到凰的公寓,桌上的早餐还在,望进卧室,她还睡得沈,没起来吃;静静的走到床边,我才躺下,她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她的手抚摸着我的上半身,把t恤从我身上挪开。她在我耳边呢喃:「我不想触碰粗糙牛仔裤布料,会伤了我清晨初醒的细致皮肤。」退去了下半身牛仔裤,让赤裸的凰贴仅赤裸的我。「你去了哪里?」她睡眼惺忪的问。「我去了dt家,我偷偷地爬了墙进去。」像是听到有趣话题,她睁大眼睛瞇着我。「果然是红杏出墙。身为女王的男人竟然偷去别的主人家。」她翻到我的上空,身体双脚夹紧我身体,如骑马般。「女王命令你现在就勃起。我要弄断你。」我知道她生气,我用亲吻赎罪,吸吮她美丽的乳房,嘴唇与舌头是唯一按摩女王玉体、纾解怒气的宝贝。彰显女王权威,她是要有所有的掌控权。激情所致,经常都会让人有软骨要被摇断的错觉。

 她在高潮过后,枕在我手臂上喘息:「充满SM的连续假期,真是令人心旷神怡。」躺在身边的我庆幸着阴茎高潮中渡过危机。「你还安排了SM活动啊?」我问着。「是啊。」她从床上爬起,裸身走到浴室。「一块洗吗?」看着她的背影,我在床上翻了身、晾着背部赤裸问着。「不要。如果你想当服侍女王入浴的男奴的话,就准你进来。」「还在生气啊?」我揉着连射两次,软掉的阴茎。虽然不想当服侍洗澡的男奴,但这时候还不进去安慰一下,待会又有得玩,并不想连射第三回、第四回。我坐在浴缸旁边,为她身体浇水。「别生气咩。」她托着我的阴囊,玩起低垂的阴茎。「别玩了。我硬不起来了。」「小鸡鸡很好玩啊。」「再玩,等一下就变成大鸡鸡了。」「你不是说你硬不起来了?骗人,身为男妾还不认份。」我冲了身体,跳进浴缸。「是。女王。」她躺在我的胸膛上,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按摩,她舒服的口中传出呢喃细语。水凉以前,她几乎睡着。挪开她的身体,我爬出浴缸,拿了件折迭摆放在置物架上的浴巾擦拭身体;酥迷的她坐在浴缸里越躺越下滑,直到鼻子进水呛着。她咳了几声,连喊了几声我的名字,那像是溺毙大海最后的呼救。我连忙的抓着她的手。「小心啊。」「你什么时候离开浴缸的⋯⋯」「你睡着了,没感觉我离开浴缸。」「不要离开我⋯⋯不要无声无息的离开我。不要用dt对你的方式对我。」她从浴缸中,张开双臂拥抱如汪洋浮木的我。秀发上的水滴往我坠落,那一滴一滴的声音是谁的心虚。我将她抱紧在怀里,即便擦干的身体,还是让湿漉的她在我怀里。因为我,她才在心里产生阴影吧,企图安抚她心里那块不安角落,身体的温暖、心脏的跳动,鼻息间的呼吸,我能给的安抚却是如此的微弱。我拿了浴巾包覆她的身体,抱着她到床上。我用包覆浴巾跟另一件浴巾,在床上擦干她的身体。

 「你不要在床上又睡着了。」「很舒服咩。多睡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才离开她一公分,便被她抓住了手。「你要去哪里?」亲啄她的嘴。「好啦。你再睡一会。我去弄午餐。我饿了。等会叫你。」她嗯了几声。饭菜弄好,在厨房喊着她起床,她慵懒的说着:「我想在床上吃。」我挤了眉,斜着头,装饭菜在盘子上时,我念着:「女王都这么任性吗?」「你在说什么?」她趴在床上探着头。「没有。我是说你听力真好。」语毕,我忍不住的大笑。打着赤膊、穿着短裤的我端着饭菜上了床。「好性感的男佣喔。」她说话时,我对她做着鬼脸。递给她盘子,她却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喂我。」「你好懒喔。」「我是女王耶。」「你是懒猪嬷。」捏捏她的鼻尖,她便偷袭我的下体。「啊!啊!放手啦。饭菜会倒在床上啦。」我努力维持端着盘子的手平衡。「说!为我服务是你的荣幸。」「是!是!是!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可以放手了吧。」和她并肩坐在床沿,共赏落地窗外的景色,一盘子的饭菜,我一口,她一口,很快就光了。再去装饭菜时,她又出了馊主意。「不要啦。装个饭菜还要脱裤子去。很无聊耶。」「快点啦∼性感的男佣。」我敲了她的头,把盘子递给她,站在床边,把短裤递给她。「这样你满意了吗?」「满意,满意。你难道不知道食色性也这句话的意思。」「这句话不是用在这边吧。」光屁股去,光屁股回。这是我们的裸体午餐。吃饱饭足,她窝在沙发上,不断的切换电视频道,而我连上SM网站处理站务问题。拿出小季那栋饭店式公寓管理经理的名片,用手机传了通简讯给他,讯息里头写了我是谁,跟他要私人e-mail。他很快的便回传简讯。我依在凰公寓阳台上,看着简讯微笑,然后坐到计算机桌前,写信交代自己的规则及询问一些调教喜欢项目跟玩的底线与忌讳。

 「阿忠,你知道嘛,从裸男背后看他坐在椅子上,屁股跟椅子连接的那段很性感。」我敲着的计算机键盘停顿。「你要不要看A片,不要老对着我的身体做文章。」「真小气。」她溜到我身边。「你今天没有要出门吗?」凰问着我。专心敲打e-mail的我,边敲边说:「会啊,我今天跟阿司他们有约。刚跟那位找我调教他的军奴要了e-mail,正在写信给他。」「我今晚也有聚会。女王殿想要自己弄个网站或者blog,所以大家约约来家里讨论、聊天兼玩耍。」「你说的女王殿,我们网站上的另个大分类?」女王殿跟训犬区都是dt、小季他们SM网站上的大分类,区域里有更细的分类讨论区。「是啊。就我跟其它的女王想弄。」「干嘛这么麻烦?再开个讨论区给你们就好啦。」「你管这么多。而且你现在是系统管理员。我们很多小秘密都会被你看到。」「我才不会去看你们的小秘密勒。网站这么大,我也看不到这么细的。」「我希望上这个网站的男奴都要有CAM,而且得在连进网站前脱光恭敬的跪在视讯里。没有这样做的就进不去。在网站浏览中途离开位置,就会自动断线。」「这功能太神奇了吧。」「哈哈哈,我也很佩服我自己啊。反正是个跟姊妹们聚会吃喝玩乐的借口,你不用太当真。你今晚不要回来喔。晚上这间屋子是女权至上,男人只有当奴隶的份。」「参加的都是女王?」「是啊,不是女王就是男奴。对了,你要不要帮忙写个这个网站?」「不要。我才不要自找麻烦。」扣除工作跟陪女友就没什么时间管理SM网站,连BDSM调教时间都难挤了,还帮忙做网站,哪里生出时间。「你好无情喔。以前小季都会帮忙。」「真的吗?我怎么都没听他说过。」小季虽然还是会从泰国连上网站,但饭店的事情已经够他忙的,SM网站现在都是我在处理会员问题。「啊你太菜了。」「哇喔,你用『菜』来形容我。」她在我大腿上坐下。她读起了我写给军奴的信件。「军奴是这样玩的?」「我也不知道啰。反正就把他当成以前部队里的小兵操练。通个几次信,大概能抓住他喜欢的项目。」「我突然想起之前去恳亲的事情。」她摸着我的头发。「很辣的连长夫人?」语毕,凰笑倒在我的怀里。退伍的前两年,服役的单位举办恳亲。凰在工作闲暇之余,抽空来看我。恳亲是让服役的弟兄亲友有机会进入营区探视他们的生活环境,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弟兄亲友间,让我有些讶异。她亲昵的叫着阿忠,亲近我的身旁,手牵起穿着迷彩服的手。附近的弟兄看见一名女子牵起他们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连长,纷纷流露出惊讶表情。平日在弟兄面前板着脸、在凰面前平和柔顺的我开始纠结复杂,看到她是高兴又有点责怪她怎么可不通知一声就到,恳亲又不探视志愿役军士官。我贴在她耳边问她怎么会跑来。她说今天约的奴临时说不来,没事就决定过来,门口压了证件就进来了,我摇头说卫兵竟然没盘查清楚是谁的家属就放行。凰故意穿得很辣,酥胸微露,黑色皮裙披件薄纱披肩,那些阿兵哥跑来对我说连长你马子很正时,凰回他们什么马子,我是女王时,像是被她给强迫出柜。他们恍然大悟的认为连长之所以如此严格的训练他们,经常操练体能,是因为连长喜欢SM。凰的魅力是比我还大,平日见我如鼠见猫的弟兄,全都围绕在我跟凰身边。我只是带着勉强微笑的脸,看着这些流着口水的猪哥们,对凰提出许多问题,他们甚至玩起了女连长带部队游戏,看得我是频频摇头,被女性连长操练会比较开心嘛。他们开心的玩到连营辅导长都跑来问我凰是谁。让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营辅导长开玩笑的跟凰说以后可以常来找我,这样可以振奋连队士气。

 「真怀念那段去营区找你的日子。」她贴着我说。我看看她,摇摇头:「你是把他们当成你的奴隶军队来看吧。」语毕,只见凰眉开眼笑:「生活中的乐趣要自己寻找啊。他们看到我也很开心啊。」凰抢了我手上的鼠标,点开计算机里的相簿。一张张她跟我、跟弟兄的合照在屏幕上秀了出来。看着以前服役时跟众弟兄的合照,脑袋里突然想着或许凰也有她的姊妹群。随便口问了:「你今天的聚会有几个女王啊?」「七个左右。」「这么多啊。女王不是很少吗?」「你以为女王殿这个大分类是没人啊。这次还算少的呢。」「不好意思。」我尴尬的用笑声掩饰。「男奴呢?不会比女王还少吧?」「我算一下。」凰伸出手指头数数,口里念着女王来宾的名字,想着所属奴隶。「差不多有十个吧。」我讶异的看着她。「这样算来,几乎是人手一奴耶。」「是啊,男m太多了啊。你想想我就有两个固定的男奴,更别提那些不固定的。」「我好像没有问过你到底有多少个不固定的?」话一说完,凰便大笑的身体飘远。「这是把柄吗?」我问。裸的她立刻转过身:「我没有把柄。」「好好好,你本来就没有把柄。」她挑眉:「阿忠,你在讲双关语吗?」女王的住处还真是到处充满玄机,她手上不知道从哪变出了马鞭,作势出鞭。长条马鞭的前端抵着我的下巴。我高举双手:「我投降。」道歉似乎不够,还好通电话化解、转移她的注意力。听她说话语气,不是阿郎就是奴隶戴维。「阿郎吗?」在她结束电话,我开了口。「嗯,他来为今天不能来,赔罪的。」阿郎昨晚已经告诉凰,晚上的班调不过来,无法在聚会上伺候女王,让女王增添容光。「奴隶戴维会到吧?」「会啊,他不到,那我今天面子就丢大了。女王没奴还是女王嘛!」她靠在我肩膀上笑着。「你不是还有艾丽斯?她也没空来啊?」「她晚上是实习女王啊。这是姊妹的聚会,只有男人是奴隶,没有女奴存在的必要。奴隶戴维今晚依然是大厨,他先去采买晚餐的食材,然后跟准备女王的盛宴。男奴需要付出体力,才能获得聚会存在的必要。」「真是一番大道理啊。」我的恭维让她开心的挥着马鞭离开,心里窃笑着真是容易满足的女王。开了个新档案,写起自己准备如何要调教军奴,边写边回忆着过往的军旅人涯,那些难熬的体能训练、不合理的命令与磨练,没想到这些却是在军营以外的地方成为军主奴喜爱的调教项目。

 「你的第一个奴上线了。你要来跟他聊天吗?」窗口的下方闪烁着凰第一个奴上线的讯息。「不要。等他自己想跟我说话再说。我才不要主动找他,称了他的意。」「他明明想被虐,却只是在在线出现,想看看我会不会理他。等会他的账号就会登进注销,企图引起我的注意。」凰的话说完,便看见他下线然后上线,重复了好几次。「真的耶。」「我当然不会称他的心。想被虐就自己来找我,跪在我面前,对我说女王虐我。我又不缺奴,想找我虐的奴多的是,不缺他一个。」

 凰大四的时候,开始在保险公司当业务,她的主管经理对她们那群新鲜人还满照顾的。她在他身上学习到很多,但一次女王殿的聚会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时的凰还是个新手女王,第一次参加女王殿聚会,一群男奴赤裸的跪在饭店房间门口,额头贴在地板上,恭迎各个女王的驾到。男奴无脸直视女王面容,但凰却一眼认出跪在面前的男奴正是自己的经理。即便聚会中男奴们始终是跪姿低头,但她的经理还是认出了她。聚会后的上班,经理与她便产生了距离。和她同时进来的同事纷纷说她得罪了经理,所以经理开始冷淡她。但凰始终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一次出外访谈客户,只剩下她跟他。她一手拍在他的西装裤屁股上。凰说这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一拍。那一拍,经理吓着的嘴微张着说着:女王。下班时间,整间公司无人,凰跟经理在他的办公室,凰要他把西装裤连同内裤褪去,弯腰、双手撑在玻璃上。高楼的办公室里,她挥着他西装裤皮带当作皮鞭,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抽了数下,直到臀肉红通。她要他跪下道歉。之后他们变成很要好的一对主奴,事业上合作无间,皮绳愉虐上彼此享受。

 「爬得越高的男人,尤其是男奴,在坠落的时候越高潮。他奉父母之命回南部结婚后,一年跟我约玩个一、两次,每次都很刺激。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董事还总经理的,却喜欢在我的脚下。但因为他已经习惯高高在上,对于抛弃尊严这件习以为常的曾经,却是欲拒还迎,明明内心极度渴望被剥夺面子,却一再再犹豫。而内在欲望战胜,跪在我面前,却又那么愉虐。一个不敢在女王面前说出自己欲望的奴隶,不值得调教。」「你没教他,想被虐要大胆说出来吗?」「有经验的奴还需要我教吗?我还是新手女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当奴隶了。」「会不会是因为他是你第一个调教的奴隶,那时候你经验比较少,所以比较失败?」「鬼扯。哪有这种事情。断断续续调教的奴隶也是要跟着女王一块成长啊,我都从新手变成经验丰富的女王了,哪有当奴隶的还越当越倒退的。」凰挥动着马鞭。「下次他要是找我调教,先把他屁股打烂不可。要他好几天都无法坐在椅子上,这样的痛才会让他记得想被虐要自己主动找女王。」「我想他跟以前的他一样。因为你是主动出击的,所以造成他跟你的关系,一直都是他被动,你必须主动。」「哪有这样的。难道dt当初怎么对你的,你也就这样,不断的原地踏步,甚至重蹈覆辙?」凰此时睁大着双眼,摀着自己的嘴,像是说中了彼此心底的影子;dt就像是我们之间隐性的第三者,提起他,只会造成彼此的不愉悦。离开了计算机,推开了椅子,往房间里走去。马鞭从她手中滑落,她从后方抱住我,她的双手从我的胸膛抚到腰间,围着一个小圈圈。「你生气啦?」「没有。」我摇摇头。「时间差不多,我该准备一下,出门去。」

 穿了套休闲服,便准备出门。坐在沙发上,赤裸的凰交叉翘着脚,她看着我。「真的没事了?」她拉着我的手,我牵着她的手摇摆。「没事。我们其实都知道什么话题是碰不得的。」她点点头,拉拉我的黑色运动裤头。「等等你忘了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凰溜进房间,拎着件纸尿裤出来:「你现在去参加他们聚会不穿尿裤了吗?」她两根指头提着,在我面前摇晃,露出女王般的可恶甜美笑容。我摇着头,好气又好笑,叉腰着说:「不了。他不在了,我为什么要穿着来假装他在。我不想再自欺欺人。」「啊⋯⋯是喔。那我就没机会帮你穿了。」「这么想帮我穿啊?改天我们一块穿着,开车出去兜风。你觉得怎样?」「你从哪看来的玩意。想太多,你穿就可以了,我才不要穿呢。」她嘟嘴说话表情,让我捧腹大笑。「你笑什么?」「没有。」她捏着我腰间的肉。「还说没笑。那你那些没用完的尿裤还要吗?」「我想以后用不着了吧。你要就拿去吧!」「好耶!今晚男奴们的制服,我要去多烧些开水。男奴打赏就喝一杯。尿尿就尿在尿裤里。哇!我现在可以理解阿清那套主奴不应该用同套卫浴厕所的说词。我现在想到就觉得好兴奋。」「好啦。我该出门了,免得迟到了。那希望你们女王殿聚会愉快啰。我要去参加训犬区的聚会。」其实只是跟阿司、阿清他们,但面对女王殿,训犬区输人不输阵。我在门口穿好球鞋时,对她说着。开了门,又被她叫住,她欲言又止,像说不出口的什么。望着她,等候着她开口。「我希望dt不要回来了。」看着她如此坚定的对我说,我的表情充满好多语言。「为什么?」「你知道捡到别人家的狗,最后都是要还人的。有人让原主人直接要回去;好心一点的原主人,就让宠物决定牠要跟谁走。你、我、dt现在就像这样的关系⋯⋯dt再出现,我一点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情况。他会不顾一切的把你要回去,还是让你自己做决定,你要选择谁⋯⋯」「我不能你们两个都要吗?」「爱情与SM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同时拥有的。」「我不能吗?」「你真贪心。」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颊,表情像是捧着如此心爱的:「你是你,你已经不是dt的狗,你一定要有这种认知。在成为主人的路上,我觉得你缺乏强而有力的决心与力量。我会是你的力量而决心要靠你自己了。」我们拥抱时,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期待。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像从前抱着一定会再见到dt的念头,在我心底或许已经开始相信dt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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