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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黑簿之流浪猫】,2

[db:作者] 2025-07-14 22:33 5hhhhh 10000 ℃

  救命……谁来……救救我。」

  小腹迅速微微隆起,很快,纱绘就绷直脚尖,翻起了白眼,嘴里的哀嚎也渐渐衰弱下来。

  旁边的手机屏幕上,秀气的手掌正在把针头刺入猫咪的脊椎,推进一管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被处理的过尖细声音,充满了带有性欲感的亢奋。

  「大家猜猜看,这只小猫会变成什么样呢?」

                (八)

  「呼……呼……大叔……不要……不要了……这样……我会……会死的……」

  纱绘垂下头,看着底下塑料布上那一大摊排出的粪便,腥臭的液体里明显带着血丝,她知道,自己的肠道多半已经受伤,但伤到什么程度还不知道,「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吧,杀人罪……很大的。」

  「小纱绘看起来还是很精神嘛。」大叔放下摄像机,兜起了最上面那一层塑料布,把脏东西熟练地丢进旁边角落的大垃圾桶,在旁边的盆里洗了洗手,转身走了回来,「治疗之前,还是先解决你的处女吧。毕竟大家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个了。」

  纱绘抽泣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大叔……人家的屁屁被你灌裂了啊,刚才都拉出血了啊,先送人家去医院……好不好嘛?」

  「不好。」大叔突然板起了脸,「你以为这里你说了算吗?」

  「不不不……没有,没有。那……那请你快一点吧,我真的好痛。」屁股还在疼到麻痹的状态,纱绘只好苦着脸说道,「拜托,请夺走我的处女吧。」

  大叔这才笑起来,「这才是乖乖的小纱绘嘛,这样我的录像才能卖个好价钱。

  那么,我就开始了,小纱绘一定要牢牢记住第一个男人给你的感觉哦。」

  「嗯,我……我会记住的。请大叔对人家温柔一点。」

  大叔没有回话,而是转身忙活了一阵,拿出了一个电吹风。

  「诶?」躺在调整回来的架子上,纱绘努力低下头,不解地问,「这……这是要干什么?」

  大叔却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手提摄像机放到旁边,用手拨开她的肉缝,对准推上了开关。

  呜呜呜的声音响了起来,炽热的风吹进膣口,让嫩肉的内部迅速变得干涸。

  「大叔……这样好难过啊。」纱绘呻吟着抱怨,不过她其实并不算太嫌恶这种感觉,撒娇一样地这么说,只是希望能让男人更加兴奋的继续这样而暂时不会玩什么新的花样。

  她需要让屁股那边的感觉好好恢复一下,她总觉得屁眼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多半,已经内出血了。

  用手指确认了一下膣口附近,摸不到任何液体后,大叔关掉吹风机,转身把一个布满尖锐颗粒的假阳具拿在了手里,笑着说,「锵锵,小纱绘,你的小穴现在正是最紧最干的时候,是最适合结束处女的场合哦,我要来了。」

  「不……不要,等等……大叔,润滑,应该……应该要起码的润滑吧。」纱绘恐惧地摇着头,望着那比大叔阴茎还要大上一圈的怪物道具,「而且,你不亲自做吗?」

  看着那道具的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胯下,纱绘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不要!

  大叔,求求你,我要和你做,你来破掉我的处女吧,我要和你做,和你做啊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大叔一手提起摄像机,另一手握着那根道具就用力捅了进去。

  那假阳具的设计故意保留了一个很小号的龟头,就像是钻头的尖,轻易顶开了紧闭的膣口,接着,大叔手臂上的肌肉猛然隆起,一口气就把那根假阳具塞到了只剩下个把手在外面。

  旁边手机里,传来纱绘带着满足笑声的解说词。

  「啊啦啊啦,原来这样就出血了吗?还真是没用呢。」

                (九)

  疼昏过去的纱绘很快就又被疼醒。

  她睁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股间,鼻涕眼泪都还没有干透。

  大叔正用摄像机对准自己的胯下,亢奋地前后摇晃屁股。

  原本干涩的性器经历了那样的撕裂,就算不是处女,也必然要流上一大片血。

  他就把血当成了润滑,噗叽噗叽地强暴着她。

  「大叔……我好痛……」她已经有些崩溃,腰以下好像背后分成了以会阴为界线的前后两半,后面像是吞了几万根针之后想要拉屎,从屁眼到内部的肠壁都疼得要命,而前面,则像是被一把锉刀捆成了男根的形状,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地摩擦。

  「没关系的,小沙绘,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里面就不痛了。」大叔温柔地说着,屁股却加快了动作的速度,龟头蹂躏着血肉模糊的内壁,每一次进出简直就像是在奸淫纱绘的痛觉神经中枢。

  「呜呜……怎么会……明明……这么痛……大叔……为什么不能温柔点。人家……明明还是处女。」纱绘尽全力压榨着最后的演技,想要唤起对方一点点怜悯或同情。

  她这么可爱,一定没问题的。

  不知道是不是哀求奏效,大叔犹豫了一下,拔出了沾满血的肉棒,挠了挠头。

  痉挛的小穴终于稍微得到了一丝放松的机会,纱绘松了口气,庆幸似乎还不到彻底放弃希望的时候,连忙挤出一个微笑,央求说:「大叔……这样做很没趣的吧,录像也不够精彩,卖不出好价钱的。你……你放开我,我配合你,咱们赶紧拍完,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感觉自己的屁屁好像在流血啊。」

  大叔又沉默下来,他拿起喷枪冲向小腹,让流下的水冲洗掉肉棒周围的血,转身走到了摄像机后,蹲下从旅行箱里翻找着什么。

  走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金属条。

  纱绘瞪大眼睛,惊愕地说:「大……大叔……你……你拿锉刀要干什么?」

  「我答应过你,让你里面不觉得痛。我可以做到的。」他微微一笑,扶着肉棒,狠狠刺入到她满是伤口的小穴内。

  但这次,他每当抽出的时候,就会捏开阴核外包裹的嫩皮,把锉刀伸过去,在那聚集了无数神经束的,女人身上最为敏感娇嫩的顶端,狠狠挫上一下。

  「咯呃……」仿佛有口气卡在了喉咙里,纱绘的眼珠快要瞪凸出来,却一个字也发出不出来,直到大叔配合着抽送的节奏,狠狠挫磨到第七八下,她才抻直了脖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惨叫出来。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机屏幕上播放的视频里,被绑着的猫也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只不过那点音量,在纱绘的尖叫声中,已经不值一提。

                (十)

  「嘎啊啊——」

  「疼……疼啊啊啊!」

  「不要……不要啦……大叔……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啊!疼啊……疼死我了……啊啊啊——杀了……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让我死吧……啊啊啊啊……」

  「呜……呜哇啊啊啊——死……要死了……」

  最初的几下纱绘还能感觉到锉刀磨破阴蒂头皮肉的实在,到了后面,就已经只能感到一团火在定期灼烧,把满剂量的痛楚经由神经强行灌入大脑,让她的头快要因为剧痛而爆炸。

  只要大叔肯停下,她就是当场顺产个孩子出来也心甘情愿。

  她不相信世上还有能超过这个的疼痛,现在一刀杀了她,都已经是一种解脱。

  节奏稳定的折磨终于在大叔射精后迎来了终点。

  那个男人微笑着把满足的肉棒抽出,整个阴茎都已经被染红,上面还带着因为猛力抽插而泛起的血沫。

  「呼……果然小纱绘在惨叫的时候,小穴会紧得不行。我强奸过好多高中女生,最后才知道,只有这样让你们流点血,那淫贱的肉壶才不会擅自变松。」他把血乎乎的肉棒在纱绘乳房上擦了两下,划出个红色的叉叉,放下摄像机,端起水盆,先洗了洗自己的下体,接着哗啦一下泼在了纱绘的胯下。

  冰凉的水如今已经不会让纱绘感到难受,反而因为稍微减轻了火辣辣的痛楚,而稍微舒适了一些。

  只不过那种舒适,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小羊被刷了一层调料一样,之后要迎来的,只不过是更残酷的煎熬。

  「大叔……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肯改……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纱绘,说谎是不好的。」大叔坐在椅子上拿着她的手机懒洋洋看着之后的视频,蘑菇一样的男根耷拉在腿间,水淋淋的闪着冰冷的光,「你刚才还在求我杀了你不是吗,你到底要怎么样,不说清楚我很为难啊。」

  大脑都快要因为疼痛而麻痹,本能的求生欲自然冒出了头,纱绘痛哭流涕地说:「我不想死……我还有爸爸妈妈……哥哥弟弟……我不要死……我真的不要死……大叔,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杀我……」

  刚才那一场惨烈的折磨,已经让她的所有防线都宣告崩溃,恐惧就像一群五大三粗的赤裸黑人,包围着她尽情地轮奸着她的意志。最关键的是,那场血淋林的强暴让她发现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这个大叔看她的时候,和她看那些猫的时候没有分别。

  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兴奋,扭曲而残酷的兴奋。

  她从折磨流浪猫的变态视频中得到了丰厚的收入,和能让灵魂战栗的绝顶快感。

  而大叔的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一只猫。

  她打起精神,不停地哀求,叙说,想要拼尽全力给自己换来一点生存的机会。

  她讲起自己的童年,讲起自己不被家人爱护的生活,讲她遇到过的各种各样的倒霉事,她只希望自己能唤起对方一丁点同情。

  毕竟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一个男人再怎么样,也该对玩过的女人有点感觉吧?

  等到她口干舌燥再也讲不出什么,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和境况的绝望。

  大叔站起来,把她的手机放在了椅子上,眼里精光闪烁,就像是孩子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小纱绘,你真是个挺不错的天才,看你的录像,我都学到了好多新玩法呢。虽然我讨厌不好好对待猫的家伙,但对你,看来我还是该说声谢谢。」

  纱绘的心彻底掉进了冰井之中,一沉到底。

  这个男人,压根没在听她说什么。

  「我去车库拿工具箱,咱们一定可以玩得很开心。小纱绘,你真棒。」

  说完这些话,大叔快步离开。

  纱绘瘫软在架子上,过了半晌,绝望的母兽一样,仰头发出了凄厉悠长的惨叫。

  她的嗓子已经嘶哑而无力。

  就像一只垂死的猫。

               (十一)

  纱绘决定自杀。

  她已经明白,自己难逃一死,势必会成为国外某个私密网站里被高价出售的地下影片之一中的女主角。那么,比起受尽非人的折磨再在痛苦中咽气,她宁愿自行了断,至少,不能让那个变态男人如愿以偿,在她身上玩什么别的花样。

  她先抬起脖子,用力把后脑勺狠狠撞下去。

  当的一声,眼前金星飞舞。但这种距离,想要造成致死效果的打击,纱绘的纤细脖颈根本逼不出那么大的力量。

  下体还在流血,屁眼和小穴都不断有温热的感觉流出,滴下,她想了想,尝试绷紧腹部以下的肌肉,想要加速伤口血液的流动,直接失血死掉。

  可才一用力,被牵拉的密集伤口就把剧痛爆发在脑海,让她差点直接昏厥过去。

  她绝望地哭泣起来,只好慢慢把舌头伸到了自己的牙齿中间。

  咬吧……如果看过的小说里没有错误的话,一口咬下去,就解脱了……

  身后传来的开门声音终于敲定了纱绘的决心,她大叫一声,用力咬了下去。

  痛楚瞬间贯穿了上半身几乎所有肌肉,纱绘紧紧咬住牙关,吐出了那一截舌头,热血在嘴里喷涌,很快就逼得她咽下一口。

  这样……就可以死了吧?

  「咦……小纱绘好像不乖啊。怎么可以擅自卸掉身上宝贵的东西呢。」大叔走过来,看了一眼她嘴边的血,看了一眼地上那一小条肉,摇了摇头,伸手把架子翻转过来,让她再次变成面朝下的状态。

  接着,大叔拿起喷枪,用力捏开了她的嘴巴,把水柱狠狠喷进了她的嘴里。

  猛烈冲击的水流带走了粘稠的血浆,也冷却了受伤的地方。

  看到流出来的水染上的红色越来越少,大叔点点头松开了手,把她翻转回去,温柔地说:「小纱绘,你不用这么着急上路,我还打算陪着你好好走一段呢。」

  他拿出一个针管,在她动弹不得的胳膊上找到静脉,熟练地刺入,一边推进透明的药剂,一边说:「幸好我早就觉得你可能会失血过多,给你准备了药,这可是国外黑市才能买到的好东西,再多流一会儿血你也不会死,而且,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还不容易晕过去。本来是用来急救的特效药,不过拿来让小纱绘多陪我玩一会儿,不是也挺不错么。」

  纱绘扭头看着他,泪水都已经流干。

  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已经被折腾成这副样子,股间布满了半凝固的血块,可他抚摸着她的乳房,竟然勃起了。

  和她猜测的一样,大叔把针管放好之后,就站到了她的腿间,调整了一下角度,从粘稠的血浆中,插入了她除了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下体中。

  汗毛竖起,腰臀的肌肉开始痉挛,身体确实因为特效药而变得敏感活跃,可愚蠢的神经传递过来的,只有仿佛无穷无尽的痛楚。

  她微微张开嘴,哽咽的呻吟,已经是她有能力做出的最后哀鸣。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手机那边还在播放,铁架摇晃的吱嘎声中,她似乎又听到了猫的叫喊。

               (十二)

  纱绘真希望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哪怕是悬浮在上方观望自己最后惨死的过程,也总好过一点点体会着痛觉的折磨走向人生的终点。

  这次射精之后,大叔满意地洗干净软化的肉棒,做了一个颇为滑稽的儿童体操热身,接着,搬过了工具箱,开始了远比肉体强烈的心灵享受。

  他的确参考了纱绘自慰结束后一边享受余韵一边进行的玩法,因为再没有人比纱绘更熟悉这一切。

  如果操作者是她,她早就已经兴奋得湿透。

  可惜,她不是。

  她是这次的猫。

  看到大叔拿起指甲刀,她就闭上了眼睛。

  她希望自己能忍住不叫出声来,因为她知道,这样的话,这个混蛋至少能少得到一些快感。

  他是披着人皮的怪物,要靠鲜血与哀鸣才能得到至高的快乐,纱绘很了解,但她已经不愿意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了解。

  「呐,小纱绘亲自教授的课程,我要开始实践了。这次是以前没有弄过的玩法,希望大家还会喜欢。」对着手提摄像机说了一串解说词一样的话后,大叔把摄像机放到旁边对准了纱绘秀气可爱的脚,调整好了特写的距离。

  然后,他开始给纱绘剪指甲。

  很仔细,每一次只咬进薄薄的一条,咔哒,剪掉。

  很快,长出的部分就被剪完。

  但大叔没有停,指甲刀调整了一下角度,很干脆地向更深的地方刺入,然后仔细的剪掉一小条。

  「咕呜……」纱绘翻着白眼抖动了一下,但已经抽搐的腿在这种架子上也没办法移动分毫。

  她想要转动脚踝躲开,但大叔捏住她脚趾的根本不是手掌,而是一把沉甸甸的钳子,几乎被捏碎的骨头根本无法使出力气,只有其余还没被蹂躏的脚趾在徒劳的蜷伸。

  贝壳一样的指甲一直被剪掉到只剩下不到两毫米宽的根,大叔温柔的吹掉鲜红一片的肉上掉落的碎屑,然后拿出磨指甲的小锉子,在暴露出的嫩肉上左右来回磨了几下。

  噗噜,屁股沟里发出了羞耻的屁音,失禁的括约肌排不出任何东西,只剩下空气带来的这点滑稽声响。

  只是一根脚趾,纱绘就觉得自己已经死去了十次。

  没想到,大叔还有他自己的发挥,当这跟脚趾被他彻底炮制完毕后,他微微一笑,双手狠狠压紧了捏着脚趾的钳子。

  嘎喳。

  纱绘弹动了一下,终于听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晕了过去。

  一片黑暗中,无数血淋林的猫爪飘来,慢慢地,慢慢地把她淹没。

               (十三)

  可能是被注射的药效果太好,下一根脚趾就让她醒了过来,继续忍受那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炼狱。

  大叔很耐心,一根脚趾大约要花掉他五分钟,遇到她反应比较激烈的时候,他还会多玩一会儿,等到那双脚掌终于解脱,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

  纱绘以为,这是她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小时。

  可她太天真了,她竟然忘了,她还有手……

  「真是谢谢你啊,小纱绘,以前我太粗糙了,真是失去了好多乐趣。」大叔放下最后一根软软的紫红手指,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拿过一台数码相机,对着她肿胀的手脚连拍了十几张,口中温柔地说,「以后我会努力虚心学习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遇到你这么可爱又聪明,还有和我类似味道的女孩子啊。

  啧啧……真是不舍得结束和你的约会呢。」

  纱绘的唇角颤动了一下,竟然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在笑谁。

  她就是觉得很可笑,可笑得让她想哭。

  可哪里还哭得出来呢,所有的水分都变成了失禁的尿,变成了满身的汗,变成了此前的泪。

  她已经干涸。

  大叔拿来一个打火机,低头在她的大腿根和腋下看了看,笑着说:「你对毛发的处理也挺值得学习,我以前喜欢拔,这么看,似乎太温柔了。」

  当火舌舔过毛根的皮肤时,纱绘已经感觉不到太过明显的痛楚。

  一种奇妙的感觉支配了她的脑海,她仿佛看到了在她的手下扭动惨叫的猫咪,子宫好像在收缩,痉挛,腋窝炽热的灼痛,竟然带来了好似快感一样的电流。

  大脑已经在选择逃避现实了吗?

  她有些好笑地想,意识渐渐游离,变成了另一双眼睛,冷冷盯着自己的身躯。

  她抓过一只哺乳期的母猫,还被挠了好几下,在那只母猫面前高潮之后,她忍不住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看了看母猫的乳房里究竟是什么结构。

  而大叔满足了她另一个好奇心,她总算实际见到了,自己的乳房里面究竟是什么结构。

  不过大叔的手艺比她好,可能从前当过医生吧,白白的奶子在他手里好像成了个大橘子,被剥下的皮分成好几片绽开,让她胸口跟开了两朵花一样。

  就是那团脂肪黄乎乎的,混着血有点恶心。

  应该是兴奋了吧?纱绘望着残留在顶端竖起的乳头,有些眩晕地想。

  「嗯嗯……在指甲上用了太多时间,好像已经撑不住了啊。」撑开纱绘的眼皮看了一眼,大叔有点困扰地说了一句,接着很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锯子只能等到结束后再用了。小纱绘真是不够坚强啊。」

  他念叨了一番,拿出了一把手术刀,仔仔细细擦亮,然后,顺着大腿根的皮肤切了进去。

  饱受折磨的性器终于不会再感到疼痛,纱绘有点艰难地扭过头,看了一眼被大叔丢到一边的器官,有点厌恶地想,真难看啊,就像个澡堂里洗地的毛刷子,孩子,原来是从这么丑陋的东西里钻出来的吗?

  切开腹腔的时候,大叔的肉棒再次翘了起来,他想了想,笑着说:「不愧是小纱绘啊,这么性感,我还从没连续勃起过这么多次呢。哎呀哎呀……那这次,就试试你生孩子的地方吧。」

  说着,他把子宫抓起,拎高一些,在紧缩的子宫颈上划开了一个十字花,伸手掰开,套在了自己的肉榜上,晃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纱绘咳嗽了两声,身体已经失去了大多数感觉,即使眼睛看到子宫正在被侵犯,意识却感觉不到什么,反而觉得有点可笑。

  那么一个小小的球,比龟头都大不了多少,竟然是能孕育一个宝宝的地方吗?

  大叔似乎也嫌弃那个小皮球并不好用,他解开绳子,把她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下体打开,刀锋开始从会阴向后切割。

  很快,纱绘的肛门和直肠就从屁股中央脱离出来,大叔喘息着抓住她那段肠子,插入到屁眼里,快活地摇动。

  她尽全力睁大眼,觉得这次闭上,可能就再也打不开了。

  模糊的意识里,她最后思考的,竟然还是个有些可笑的问题。

  大叔这样抓着她的肠子干屁眼,到底算是肛交还是手淫啊?

  没有想出答案,眼前的世界渐渐黑了下来。

  她终于实现了不久前的愿望,她的灵魂总算离开了破破烂烂的躯壳,缓缓飘了起来。

  可没想到,模模糊糊的虚空之中,竟然突然出现了九只巨大的猫。

  她的灵魂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冲在最前的那只叼在嘴里,飞奔着跑远。

  另外八只猫欢呼一声,一起追了过去。

  说起来,猫玩老鼠的时候,也一样很残忍啊……

               (十四)

  「大叔不会骗咱们吧」浓妆艳抹的高中女生皱着眉走过巷子,来到了公寓后面的空地,对身边的同伴说,「小彩,纱绘明明说要来这边住的啊,大叔怎么可能没见过。」

  旁边那个晒得发黑、一头卷发的女生吐了吐舌头,「说不定,她真的自己一个人跑去东京了咧。她爸妈都不积极去找,报警都不肯,咱们就别费事儿了。回头哪个周末去东京钓凯子时候再给她打个电话就是。」

  先前的女生鼓了鼓腮,不满地说:「真讨厌,亏人家还想把她当成好闺蜜呢。」

  「其实啊,我听说她不喜欢和男人接触呢,所以撒,她是不会跟咱们一起去钓有钱大叔的。」

  「对哦对哦,我还听说她以前……」

  两个高中女生很快失去了调查的兴趣,谈论着无聊的八卦穿过空地边的小路走远。

  饥饿的流浪猫聚集在空地中,伸长了舌头舔着刚丢下不久的新鲜碎肉,大口大口地吃着。

  一只已经吃饱的黑猫卧在墙头,舔了舔嘴巴,望着远去的女高中生似曾相识的校服,懒洋洋地叫了一声。

  「喵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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