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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初开(续),3

[db:作者] 2025-06-19 08:32 5hhhhh 7660 ℃

 小梅道∶“你眼红啦?但我得先向你提出警告,你如果动歪脑筋的话,当心我撕碎了你的骚穴。”

 爱梅嗔道∶“别见鬼了,我两次都吃不消了,还求娘告爹的求他,他才肯放手,怎麽还会找伯英的零碎,不要命了!”

 小梅笑道∶“想不到你这麽没用。”

 爱梅道∶“你说说你们的,让我长长见识。”

 於是小梅说出了夜里的经过,并且说出忆梅的花样和指导,所以她虽然泄了五、六次,不但没伤,人反而精神旺盛呢!

 爱梅听了,万分羡慕的问道∶“纳再重的税也值得,今天晚上妈让给我们可好?”

 小梅得意道∶“那要看妈的意思才行,我不便代她作主,谁叫你们还瞒了她呢,说不定她还在生气呢!”

 爱梅道∶“这没关系,我会和她缠。”

 一大早,爱梅和小梅到学校去了,家里只剩下二男一女。伯雄先醒来,一看八点多钟了,见家里都静悄悄的,就梳洗好,拿了昨天拍的底片去冲洗。

 伯雄出去时,带门的声音将忆梅和伯英吵醒了,一看钟快九点了,忆梅怕孩子还没上学,叫了一阵,见没反应,知道她们出去了。就捧着伯英的脸道∶“乖儿,你辛苦了一夜,累不累?”

 伯英道∶“虽然忙了一夜,但只泄了一次身子,精神好得很呢。阿姨,他们都出去了,我们来玩阵痛快的吧!”

 忆梅道∶“好乖儿,阿姨正浪着呢!”

 伯英将忆梅穴里的鸡巴往里动了动,搂着她,一个翻身,压到忆梅的身上,忆梅将一个枕头塞到屁股下,两腿一翘,伯英便插起来。

 伯英一夜未曾小便,鸡巴涨得粗多了,抽插着忆梅存积了一夜的淫水,使得淫水直往外冒出来。又因垫了枕头,大鸡巴顶得实实的。

 一阵酸痒袭来,她叫道∶“哎呀呀┅┅我酸了┅┅嗯┅┅”

 伯英开始抽出鸡巴来,带出了一股淫水,猛的插下去时,“滋”一声,助了他的兴,忆梅也“哎呀”一声。

 忆梅开始浪了∶“哼┅┅哼┅┅我的儿┅┅你可插死阿姨了┅┅好长好大的鸡巴┅┅唔┅┅顶到阿姨心口上了┅┅嗯嗯┅┅美死我了┅┅唔┅┅我忍不住了呀┅┅我要来了┅┅哼哼哼┅┅”

 没插上二十分钟,忆梅就晕了过去。伯英一阵猛干,把她插醒了。

 伯英问道∶“阿姨,你怎麽越来越不经插了?”

 忆梅娇喘着道∶“我的儿,你不知道你鸡巴长了多少?”

 伯英道∶“还不是一样!”

 忆梅道∶“可粗大多了,并且垫了枕头,所以容易出来。”

 两人又疯狂的大干起来。好一阵工夫之後,忆梅叫伯英抱她到浴室去,插好了好就地洗澡。到了浴室以後,忆梅又死去了一次。

 “儿呀!你太好了!”忆梅道∶“阿姨太喜欢你了,让你尝尝新鲜吧!但不能插得太重了,轻点插就行了,乖儿,来吧!”

 她叫伯英把她放下地来,她俯下身去,两手扶膝,翘起屁股来玩,并说∶这叫倒插莲花。她还说,再浪的女人也不肯玩这花样,除非是她最心爱的男人。

 伯英抽了五百来抽,抽得忆梅全身颤抖直叫痛,插得重了她就哭爹喊娘的,嘴唇都发了白。

 忆梅虽拼命讨好伯英,而伯英却怕插出人命,不肯再插。

 忆梅感激的道∶“我的儿,你真疼阿姨!”说着,从他脸上直吻到鸡巴去,将鸡巴舔了一阵子,叫伯英去尿了一阵,又含着鸡巴舔吮着。

 直到伯英射了她满嘴精液,泄了身子。然後再洗澡,穿好衣服。

 春情初开(续六)完

 忆梅用电炉烧好咖啡,两人正喝着,「铃铃铃┅┅」一阵门铃响,伯英抢着去开门。按铃的是个打扮得像个新娘、二十来岁的漂亮女人,虽然没有小梅、爱梅她们的美,但也挺不错了。

 她见了伯英也是一呆,经过忆梅的介绍,才知道原来是忆梅家的女佣人,她是请假回去结婚的,现在回来了。

 她向伯英一鞠躬道∶“表少爷!”伯英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和土产,她客气的道∶“不敢当!”但伯英终於还是接过来了。

 进房後,她问忆梅道∶“太太,这就是你常说的台北的那两位表少爷吗?”

 忆梅点点头道∶“嗯,还有一个也来了,刚出去。阿凤,你新婚燕尔,怎麽不多住几天?”

 阿凤道∶“太太虽然对我很好,可是我自己总觉得不好意思,休息了那麽多天,已经很过份了,何况过几天他也要回台中来了呢!”

 原来,阿凤的丈夫在台中菜市场做杂货生意,阿凤天天买菜而认识的,她们同是彰化人,在老家也曾见过,所以很快就结婚了。

 “阿凤,你刚回来,在家歇会儿,陪表少爷聊聊天,今天由我去买菜。”忆梅说着,就到厨房去找菜篮。

 伯英跟过去道∶“阿姨,我陪你去。”

 忆梅道∶“不用了。”然後压低声音道∶“乖儿,你别去,在家将这骚货好好的收拾收拾,不然大家干起事来不方便,知道不?”

 伯英道∶“那麽你要晚点回来。”

 忆梅道∶“不,我知道她浪得很,你一旦搭上了手,我回来抓奸,这样还怕她以後不听我们的吗?”

 伯英高兴得笑道∶“阿姨真是妙计安天下,如果搭不上,闹翻了怎麽办?我可不负责呀!”

 “我知道她,没有不成功的。”忆梅提着菜篮就往外走。

 伯英见阿姨走了,立刻倒了杯咖啡给阿凤。

 “阿凤,喝杯咖啡吧!”

 阿凤忙道∶“表少爷,太客气了,不敢当!”

 伯英道∶“别客气,来,坐着聊聊!”伯英说着,拉了阿凤的手,让她和自己坐在沙发上,阿凤假意的扭了扭身子,还是靠着伯英坐了下来。

 她心里非常欣赏伯英,因为他太英俊了,比起自己的丈夫好太多了,难得的是他那份殷勤,只要伯英多看她一眼,她都觉得心惊肉跳的。这刻儿靠着伯英坐下,只觉得全身软弱无力,就趁机依在他身上道∶“表少爷,这样太太见了会骂的。”

 伯英笑道∶“她又没在家,怕什麽?”伯英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往里一放,正好握到他的鸡巴上。

 她如触电的跳了起来∶“表少爷坏死了,怎麽叫我摸你的那东西,看我不告诉太太才怪!”

 伯英道∶“别装了,你结婚为的什麽?难道不是为了这个东西吗?现在装什麽!”

 伯英看透阿凤已经浪起来了,就欲擒故纵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端了咖啡往忆梅的房中走去,一面又道∶“我不相信你这麽聪明漂亮的女人会不解风情。”

 阿凤见伯英生气了,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追上去道∶“表少爷,是我不好,惹你生气,我向你陪礼,回去沙发上坐吧,别生气了,气坏了太太会骂我的。”

 伯英不理会她,直走到忆梅房中,坐在床沿上喝咖啡,阿凤跟进来,靠在他身边坐下,隔着裤子,握着他的鸡巴直说好话。

 伯英心想∶这女人真是贱货,刚才做娇发嗔,真不理她的话,她反而送上门来找你、迁就你。

 伯英喝完咖啡,把杯子放好顺势推开她的手,阿凤竟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了。

 伯英忙笑道∶“阿凤别哭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你既然要摸,就给你摸个够吧!”伯英说完,脱去衣服,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让阿凤来摸。

 阿凤见了他那鸡巴如此粗大,心头一阵狂跳,又是欢喜,又有点怕,急忙用两手去捧住,和鸡巴亲了一阵。然後娇浪的说道∶“表少爷,你的人长得很文静的,怎麽鸡巴长得那麽吓人?我心里怕死了,我的穴可能装不下去呢!”

 伯英故意道∶“你不要自作多情好吗?谁说要插你来着?我不过是看你那可怜的样子,才叫你摸摸长长见识罢了!”

 阿凤道∶“是我自己想叫表少爷插我的穴,我的穴只不过才被插了十多次,还算嫩得很呢!你就插我一次嘛!”

 伯英道∶“我不喜欢插嫩穴,没味道。”

 阿凤道∶“我不怕痛的,你放心插吧!”

 伯英道∶“好吧,我试试看。”

 阿凤忙道∶“谢谢表少爷!”

 伯英道∶“还有,我不喜欢哑的,插起来要惊天动地才有味道,你也得浪叫助助兴,我才有精神。”

 阿凤道∶“一切遵照表少爷的吩咐。”

 阿凤高兴万分,立即将衣物脱去跳上了床,仰着脸举起腿来道∶“来吧!我预备好了!”

 伯英半蹲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握了鸡巴,一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将龟头送到穴口,用手指头按着阴核,用龟头磨她的穴儿。

 阿凤被他磨得抖颤连连,娇喘起来。口里说道∶“表少爷┅┅你还没插┅┅我就美了┅┅看起来┅┅你倒是个┅┅插穴专家呢┅┅哼哼┅┅太好了┅┅我那丈夫什麽都┅┅不会┅┅只会提着鸡巴来插人┅┅哼哼┅┅”伯英磨了一会,阿凤的穴里淫水直流。

 她颤着声儿道∶“少爷,快插吧┅┅”

 伯英道∶“急什麽?”

 阿凤道∶“哎呀呀┅┅我浪得吃不消了┅┅”

 伯英要攻其不备的给她来个突袭,没等她的话说完,腰干儿一挺,猛的一下插了个尽根到底。

 阿凤颤抖着道∶“哎呀┅┅插死我了┅┅”阿凤感到穴里一阵猛涨,撕裂般的痛,但她强忍着,因为她喜欢被大鸡巴插。

 伯英故意道∶“如何?我的鸡巴。过瘾吗?”

 阿凤喘着道∶“过瘾┅┅过瘾┅┅太过瘾了┅┅”

 伯英见她不住的赞美,就先用九浅一深的插法让她吃足了甜头,最後再狠狠的插她。没插几下,阿凤就叫道∶“哎呀呀┅┅可把我插美了┅┅哎呀┅┅我上天啦┅┅哼哼┅┅我舒服死了┅┅嗯嗯┅┅”淫声浪语不绝於耳的大声浪叫着。

 阿凤紧紧搂着伯英,双腿直往上举,一个肥白的屁股不断的扭摆,配合着他的动作。她是第一次尝到这种美味,难怪她浪成这样了,口中亦声声叫道∶“哼┅┅哼┅┅我太快活了┅┅哎呀呀┅┅┅┅我要大声叫┅┅哼哼┅┅少爷┅┅插死我吧┅┅”

 伯英道∶“要叫就大声叫吧!骚货!”

 阿凤娇喘嘘嘘的道∶“我要大叫了┅┅你听着┅┅我痛快死了┅┅嗯嗯┅┅哼唔┅┅大鸡巴插得我美死了┅┅”

 伯英用力的,狠狠的抽插起来,鸡巴次次尽根到底,直顶到她的花心上去。伯英感到她的阴户内不断的收缩,有说不出的快感,於是更加疯狂的抽插着。

 伯英问她道∶“阿凤,你说我插的美不美?”

 阿凤喘着道∶“美┅┅美死我了┅┅我痛快死了┅┅哎呀┅┅┅┅我已泄了三次啦┅┅我┅┅还要你狠狠的插我┅┅”

 伯英又道∶“我比起你丈夫插的如何?”

 阿凤道∶“别提他了┅┅你比他强千倍万倍┅┅哼哼┅┅他的鸡巴又小┅┅每次我还没感觉┅┅他就完事了┅┅哎呀┅┅快插吧┅┅”

 伯英听见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望了一眼,见是忆梅买菜回来了,她对伯英笑笑,做了个叫他继续狠干的手势,就走开了。原来忆梅自己用钥匙开门,不用按门铃就进来了。

 伯英对阿凤道∶“阿凤,你过足了瘾,该轮到我了吧!”伯英说着,抬起屁股猛干了下去。

 阿凤不但不叫痛,反而浪叫道∶“好┅┅表少爷┅┅你插的太好了┅┅哼哼┅┅插死我了┅┅我舒畅极了┅┅你的插穴本事真高┅┅哼┅┅干吧┅┅干死我算了┅┅嗯嗯┅┅我不想活了┅┅哼哼┅┅”

 伯英一口气,狠狠干了四十多分钟,不但未把阿凤插得求饶,反而越插越高兴,乱哼呻吟,淫声浪语,整个房间充斥着淫荡的调子。

 伯英被她引动得有点把持不住了,他连连打着寒颤,突然猛插到底,龟头抵着子宫,「噗噗」的射出精来,激射得阿凤也颤抖起来,泄出了阴精。

 阿凤终於瘫痪了,软绵绵的躺着,动也不动。歇了一会,才张开眼来,捧着伯英的脸狂吻着。她娇浪着道∶“表少爷┅┅插死我了┅┅我美死了┅┅你可别嫌我太浪了┅┅只有你能插得我浪,别人都没办法┅┅”

 伯英道∶“阿凤,说实话,你被多少人插过了?”

 阿凤道∶“唔┅┅大概有五、六十个人吧!”

 伯英道∶“为什麽还骗我说你是嫩穴呢?”

 阿凤道∶“我是太喜欢少爷的鸡巴了,怕说是老穴少爷就不插了,以後决不让别人插了,光让少爷一个人插。”

 伯英道∶“你的丈夫也不让他插吗?”

 阿凤道∶“嗯┅┅他倒要应付应付,不然生孩子的话怎麽办?”

 伯英道∶“你打的倒是如意算盘,你又知道我以後肯不肯插你?”

 “少爷插我一次,以後就不插了?”阿凤泪眼汪汪的问伯英说。

 伯英道∶“嗯!这次格外施恩,还谈以後?”

 阿凤哭着道∶“二十年来,我第一次尝到了甜头,下次你就不肯了,那样我只有自杀,省得相思难忍┅┅”

 伯英道∶“光是我肯也没用,要看我太太肯不肯呀?”

 阿凤道∶“你已结婚了吗?”

 伯英道∶“就是你们家大小姐,过些日子就结婚。”

 阿凤道∶“大小姐不要紧,我求她可怜我命苦,她一定肯的,她平常就对我好,两个小姐都好,一定会答应。”

 伯英道∶“这种事她们会肯吗?”

 阿凤道∶“我情愿给她做奴隶,侍候她一辈子,那怕是你们插穴我垫背,你们插完了我舔穴都行,就是打死了我也不吭一声,行吗?”

 “行!我替她答应你。”忆梅闯进房来道∶“今晚就叫你侍候、侍候,打一顿看看你受得了吗?”

 阿凤看见忆梅,一头钻到伯英怀里去。

 忆梅道∶“快一点了,乖儿起来吃饭吧,我都做好了,我回来时,看见你们正乐着,所以自己做饭了。”

 “真是的,我被插晕了头,竟连饭都忘了做。”阿凤难为情的道∶“谢谢太太了!”

 忆梅笑笑道∶“不用客气了,以後好好侍候大小姐就行了,不然我去告诉你丈夫,叫他撕烂你的骚穴。”

 伯英从阿凤的穴里抽出软绵绵的鸡巴来。阿凤立刻爬起来,将伯英的鸡巴舔乾净,才擦自己的穴,弄得忆梅的床上都是淫精浪水,才换过的床单又脏了。阿凤要拿去再换,忆梅道∶“不用了,吃过饭你来侍候一场,让我收拾你这浪穴,如果及格,我就和小梅商量,不然的话,就将你辞退,永不准和伯英见面。”

 三人一起走出房,一点半了,连伯雄也没回来,只有忆梅和伯英两人,阿凤在旁小心侍候。

 饭後,忆梅倒了杯红色的酒给伯英喝,说是助消化的,可是伯英喝下去後,一会儿工夫就觉得全身发烫,恨不得立刻插穴,就搂着忆梅不住亲吻,问道∶“阿姨,你给我喝的是什麽酒?我的鸡巴涨得要命!是不是春药?快让我插一顿煞煞火吧!”

 忆梅道∶“孩子,忍一下,还没到时候呢!”

 伯英道∶“阿姨懂得真不少呀!”

 忆梅笑道∶“阿姨这是经验,挨的插多换来的。像阿凤,就是一种叫淫贱的穴,要一边打一边插才过瘾,否则越插她越淫,不信你试试看。”

 阿凤在忆梅和伯英说话间吃完了饭,也收拾好了。忆梅叫她锁起门来,一同到房里挨插。

 忆梅首先脱了衣服上床,躺好了,对阿凤道∶“快脱了衣服上来给我舔穴,舔上火来好叫伯英插。”阿凤遵命上床,俯着身子给忆梅舔穴。忆梅伸手取过预备好的有三个指头宽,二尺半长的一块青竹板来,「啪」的一下,打在阿凤的屁股上。

 忆梅骂道∶“骚穴,你的狗舌头不会伸长点吗?”

 打的阿凤屁股一摇,鼻子里哼了一声。她立刻猛舔了起来,白屁股上一条血红印子。忆梅突然爬起身来,骑在阿凤的背上,将阿凤狠狠打着。打得阿凤张牙裂嘴,光是哼哼,也不敢呼痛。

 忆梅骂道∶“好大胆的骚穴,竟敢不卖力,下次非打死你不可。”

 骂过之後,又叫伯英道∶“乖儿,来插吧!”

 伯英的鸡巴这时特别粗长,没到一千抽,忆梅就死过去了。插醒过来之後,忆梅怕伯英太累了,就叫阿凤扳着伯英的屁股推起来,直到又插得忆梅晕去又醒来,才叫伯英下来。

 阿凤先舔乾净了鸡巴,又再舔乾了穴。舔完时,忆梅狠狠的抽了阿凤两记耳光,才叫她爬到伯英的身上去玩倒浇蜡的花样。忆梅叫阿凤伏在伯英身上套动,翘起屁股来,让她用青竹板不停的狠揍屁股,阿凤被上面打着,底下抽插着,嘴里还哼个不停,不知是痛,还是浪。

 一直插着、打着、哼着,直到五点钟,伯英泄身才完事。

 完事後,阿凤侍候忆梅洗澡。忆梅道∶“阿凤,你别怪我打你,我早就看准了你是个淫贱的骚浪货了,所以竹板也预先买了使用,这会儿你一定非常舒畅是不?”阿凤笑着点点头。

 “有许多女人天生这种骨头,三天不打就痒,穴又浪,就无理取闹的要丈夫狠狠揍一顿,然後对丈夫温柔一番,丈夫觉得刚才有点过火,就慰劳她一顿,狠狠的抽插,第二天,她不但不痛,反而精神爽。”

 阿凤笑起来,道∶“我说呢!原来如此,难怪我这会儿全身舒畅,精神旺盛了,原来是这个缘故,真谢谢太太了。”

 伯英实在佩服阿姨五体投地。不一会,伯雄、小梅、爱梅回来吃晚饭,吃完饭後,大家乘凉聊天,然後各自回房休息。其後之亲热,不再赘述。

 几天後,忆梅包了部旅行车,家里交给阿凤管理几天,就带着两个女儿随同伯英伯雄上台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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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太太见了妹妹非常高兴,见两个外甥女如花似玉,心中更是喜欢,谈了几句,就叫阿桃招呼年轻人,剩下忆梅和她两个。

 张太太和忆梅单独在房中密谈。张太太道∶“妹妹,你知道我快死了吗?”

 忆梅道∶“不会的,姐姐┅┅”

 张太太截口道∶“我自己知道,所以我担心大伦和你,如果我死了,他有钱有事业,一定会再婚,两个孩子必定受苦,如让他娶外人,倒不如娶你,这样又可将四个孩子拉在一起,更是美上加美的事。妹妹,你考虑一下吧!”

 忆梅道∶“姐姐,我┅┅”

 张太太道∶“怎麽样?”

 忆梅道∶“我的事姐姐作主好了,我已经将四个孩子拉在一起了,他们已有超友谊关系,也是我鼓励他们作的,我这次来是问问你和姐夫的意见。”

 张太太道∶“那太好了!”

 忆梅道∶“姐姐不怪我,我就放心了!”

 张太太道∶“谢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会怪你嘛!”顿了一下,张太太又道∶“大伦是个好丈夫,但有一点我必须向你说明,他和我们家下女阿桃有一手,但我从不让他知道我知道他的秘密,这点你要善自处理。”

 “伯英和我说过!”忆梅道∶“姐姐,这点用不着你担心,我会处理的,我们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难道还会介意吗?”

 张太太点点头,道∶“那更好了,等大伦回来我和他谈谈!”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张大伦回来了。他一进房见了忆梅,眼前一亮,呆了。

 “大伦!”张太太说∶“怎麽呆住了?难道不认识她就是忆梅吗?看你那付傻样子,真笑人!”

 “啊!忆梅!”张大伦忙趋前向她握手∶“你怎麽越来越漂亮了,简直使我不敢认你了,你好吧?”

 “好!姐夫!”忆梅道∶“漂亮是瞎话,老了倒是真的,怎麽比得上你,看起来比伯英还年轻呢!”

 张大伦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听了忆梅的奉承,混身都轻飘飘的,如不是有太太在旁,真想搂着她吻一下。现在他只得握着她两手直摇了。

 张太太道∶“大伦,忆梅可能坐车累了,让她休息去吧,有话明天再谈,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忆梅抽出被他握着的手道∶“姐夫,明天见。”她朝张大伦点点头,走出了姐姐的房间。

 张大伦伸长了脖子,瞪了大眼,直到望不见忆梅的倩影还不回过头来,呆呆的向前望着。

 张太太叫了声∶“大伦!”他才如梦初醒的回过头来。

 张大伦不好意思的道∶“忆梅看起来比当初我们认识时还漂亮的多呢,女人就是要丰满一点才好看,也显出福相。”

 张太太道∶“大伦,你再这样张狂下去,我可要吃醋了。”

 张大伦忙搂着太太道∶“不敢了!不敢了!”

 张太太笑道∶“这才像话!”

 张大伦笑道∶“当然啦!还是自己太太好嘛!”

 张太太道∶“大伦,说真的,我活不久了,我死了之後,你给阿桃一点钱,叫她跟丈夫离婚,你就和她结婚吧。阿桃是个好女人,她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的,我知道你喜欢她,你看怎麽样?”张太太欲说正题之前,先从旁侧击丈夫一记创痛。

 张大伦跳了起来道∶“太太,你这是什麽话?你拿我当人吗?对於阿桃的事我承认,但我不能要她离婚嫁我呀,这样我还要做人吗?”

 张太太笑道∶“别着急,我们谈别的,忆梅这次带了两个女儿来了,她们真说得上是闭月羞花之貌,性情又好。”

 “太年轻了,辈份也不同,和我不相配吧!”

 “你别自作多情,这辈子你别想动她们的脑筋,忆梅已将她们许配给我们的儿子了。我说的是忆梅┅┅”

 “太好了!太好了!太太,请你和她商量好不好?”

 “我虽可说服她,但你也要献献殷勤,下点工夫才行!”

 张大伦心花怒放的道∶“这个当然了。”

 第二天,张太太宣布撮合成功,并对大伦、忆梅宣布後事,在张太太死後第二个星期,就得和两个儿子同时结婚。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太太将最後的大事安排好了之後,虽在病中,但其高兴程度是不下於大家的。

 张太太终於在忆梅来後的几天内因病情恶化去世了。张太太死後,大家免不了一阵悲伤,但这悲伤维持了只十来天,就变成了喜气洋洋的了。

 从此他们一家子,快快乐乐的过着夜夜春宵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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