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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黑道ABO《Flower in the heart》(一)

[db:作者] 2025-07-15 15:50 5hhhhh 7280 ℃

(一)

  大床邊的控制設備,電子鬧鈴響起,床鋪一側的人幾縷黑色的髮絲掃過的眼皮抖動著;當然,其實他早在電子鬧鈴響起前便醒了,那是某種積年累月的直覺與生理暗示,這也一如他此時正往枕頭下探去摸索防身槍枝的手,那是早已融於骨血中的習慣。

  「嗯……別鬧,維克托……」

  勇利瞬間睜開了眼,另一邊的人正側躺、笑看著他,一手還正在枕下,撫摸著那隻在枕頭下摸索著槍枝的手,維克托的指腹輕輕地摩娑在勇利的虎口上,最後幾乎整隻手掌握上,用略長得指甲已不會傷及肌膚的力道,在對方的手背上畫弄。

  那是一個殺手、擁有長年與槍共舞者的習慣,習慣摸索著保命、救命、致命的武器在不在身旁,雖然如今做為尼基福羅夫家族的夫人,那些瑣碎的事自然不可能再需要多做操心,但那深入骨血的本能與習慣,定是要這樣帶進棺材裡。

  維克托自然也無矯正勇利這些瑣碎習慣的意思,總使部分家族的成員、盟友在這四、五年間並沒有少向他暗示過,應該要把槍枝、武器從這個曾經的暗殺者身邊杜絕,這樣的人竟成為家族第二權柄,對於部分派系的餘黨已經有太多的讓步,或者說在幾年間的肅清下不得不讓步。

  沒錯,勝生勇利曾經是在暗殺界數一數二的佼佼者,他唯一一次失敗的任務也是最後一個任務,即是潛伏於尼基福羅夫家族,進行暗殺家長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計畫。

  也許他們雙雙都敗在這場計畫,但至少賠上的,或者說是互換的是那顆心。

  勝生勇利最終歸入了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茅下,成為了尼基福羅夫家家族的夫人,那是維克托所給予,除了他本人以外,位居家族中的至高權柄。

  一但家族的家長有個萬一,在未決定繼任者的狀態下,其夫人,同時也是被授予家族信物的伴侶,則握有整個家族最大的決策權。

  在如此的利害關係下,維克托當然更不可能讓自己的妻,喪失那寶貴,並且在危急狀態必須的防禦甚至攻擊能力,最少在那個連他也無從自保的時候,勇利還能保住自己,這也是他自始至今的初衷。

  當然,維克托有多麼喜歡欣賞勇利拿起槍枝、上膛、開槍的姿態那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樂於欣賞那修長的手臂與肩線的弧度,還有那樣不以為然扣下板機的神情,在命中準心中得意的笑顏,無一不被維克托收進眼底、心裡;也因此在勇利於風波結束生下第一個孩子,調養半年多後,維克托便安排勇利作為訓練家族核心成員的教師,直至今日。

  勇利在枕下握著槍的手想收回,但維克托顯然沒有想放手的意思。

  維克托輕輕地像勇利又靠近了一些,起伏的胸膛幾乎快相貼上,他伸出另一隻手,撫摸上被些許髮絲覆蓋的臉頰,頭輕輕地靠了過去,在晨間略為乾澀的唇上輕碰了一口。

  「我覺得我在做的事情跟勇利一樣呢……」

  維克托修長的手指撫摸過那橫躺身軀的每一寸,如同勇利每個早晨或是課程開始之初,總是細細地撫摸過那種精巧機械的細節一般。勇利就是他的槍、信仰,縱使如今勇利早不是他貼身的護衛,更不是潛伏的臥底、還是殺手,對於維克托而言,勇利仍是那個默默支撐著家族、自己的存在,是那把無形也有型的槍,固守著內心與信仰的堡壘。

  「我還以為……」

  勇利又開口了,嗓音帶著幾分晨間甦醒的低啞,同時他也順著維克托的撫摸,緩緩地往對方懷中輕靠上,大半個身軀幾乎要貼上維克托的身軀。

  薄被下兩人一絲未著,彼此的溫度就這樣在被褥下細細傳遞著,然後勇利的手轉而在下頭摸索著,碰上了在下頭隱隱勃發的硬物後又接著說道。

  「我們的老爺子,會像上次那樣,要我也安撫一下另一把槍?」

  「喔──親愛的,就知道我聰明的夫人,總知道我要什麼。」

  柔軟的唇瓣輕碰上了勇利初醒的眼角,維克托的手從那細緻的頸子,撫摸上那總令他陶醉的肩線,順著手臂撫摸而下,最後來到了勇利正抓握著自己性器的手背撫摸著;接著維克托又將下身往另一邊的暖原靠近,並且也輕握上了勇利的性器,他將兩人炙熱的柱體雙雙輕靠上,引導著勇利的手重新抓握上。

  「勇利今天也……不,比平時更香呢。」

  維克托將臉埋在勇利的頸側低喃著,低喃時的溫厚聲響,彷彿藉由那處的血脈,震盪至整副軀體的五臟六腑,迴盪在心室,震醒了原本就匍匐在體內,蓄勢待發的慾望。

  「維克托,你明明就知道──」

  原先相觸碰的性器分離,但緊接著,維克托的大腿兩側被柔軟大腿的內側輕碰包夾著,彼此的性器也再次相觸碰。

  Ω發情的香氣開始醞釀,此時的香氣與幾個月前孕期當中自然是又有所不同,不是那強烈不安、慰留伴侶的渴求,而是那優雅身段所包覆的生殖腔,再次做足準備的信息。

  第一個孩子幾乎可以說是誕生於一場腥風血雨,同時也是長達三四年,家族內部異己的大肅清的時間點,於是在勇利重新調養好身子,而整個內部也大致平定後,他們才又迎接了第二個孩子的到來。

  維克托吻著伴侶的唇,緩緩地扶著對方的身子翻過,好讓勇利得以回到仰躺的姿勢;原先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褥在動作間滑落,而維克托扣著勇利的胸側,一路從肩頸啃咬而下,來到了仍在哺乳期略微腫脹的胸,在仍在泌出乳汁的乳珠上啃咬起。

  「嗯、嗯,哪有爸爸這樣,跟孩子搶東西吃的?」

  勇利雖是如此說道,但卻仍不尤自主的弓起了身,配合著維克多的動作,手掌也撫摸上那被銀色髮絲覆蓋的腦袋,幾縷銀色的髮絲從指縫間竄出。

  敏感的突起被輕咬西弄著,同時維克托的手指也不忘按壓著此時腫脹的胸口,舒緩著些微的不適。

  「是他們不該跟我搶你──」

  維克托似乎饜足了,才終於從勇利的胸口抬起頭,銀色的瀏海半掩住湛藍色的眸子,而那眸子所流漏的神采透漏著剛才的話有幾分認真。

  「啊!」

  修長的手指撫摸著軀體而下,來到了已經被泌出信息液沾濕的股縫間,探入了蜜穴,這使得勇利忍不住發出了驚叫聲,修長的手臂還抱上了維克多的背脊與頸子,同時更是大開了雙腿,好讓手指更能觸碰上體腔內的敏感。

  「勇利的小穴,還是好軟、好緊,等下也要像現在這樣,好好吸吸小維洽喔。」

  維克托說著,勇利的手竟輕輕地筆畫過維克托的胸膛,然後向下,撫摸過對方密處的毛髮後,來到了維克托正在用手指抽弄得穴口交界,似乎正在感受著那蜜所此時正逐漸大量釋放的香氣以及濕黏感,手指筆畫過對方的手在私處弓起的形狀,自顧自地沾上了那些香甜的液體後,將手收回,來到了維克托的嘴邊,扣住了他的下巴,那些體液自然是沾上了維克托的臉,同時沾著體液的拇指也探入了維克托的口腔內。

  「維克托才是,等等『上課』要專心,首先檢查槍枝……然後上膛。」

  此時勇利低啞的嗓音,在情慾的催化下已經開始帶有某種磁性,那樣的音頻,是發情中的Ω獨有的聲線,而那樣的聲線,更要已經蓄勢待發,急於在Ω體內留下子嗣的α無法抗拒。

  維克托抽出手指,將硬物對準了軟嫩濕滑的穴口,一手抬起了勇利的臀肉搬開,另一手身下之人的手臂下繞過,扣住了對方的肩膀,插入;這一連串的動作,彷彿勇利將槍枝組裝並且上膛一般,是那樣地精準快速。

  「這樣的速度可以嗎?老師?」

  刻意使用教育成員時,成員對勇利的稱呼,維克托掛著笑意說著,舌頭還在勇利的側頸舔了一口。

  「快……嗯!」

  話還沒說完,維克托已經開始了頂弄,一下下都朝著甬道內的敏感之處挺進,挺起身子,讓性器在體內摩擦著柔軟的內壁,再順著內壁,輕碰上子宮口。

  那裏就是,蜜液的源頭,也是幫自己孕育了兩個孩子的聖域,想到此,維克托在勇利體內的性器又壯碩了幾分。

  「嗯──不……」

  「這樣可以嗎?親……不,是老師?」

  「太、太慢──啊!」

  還未將隻字片語組成句,維克托便更加大力、快速地頂弄起,在勇利因為刺激弓起身子的同時,彎身舔咬上了因為情慾也因為哺乳期腫脹的乳頭。一瞬間的刺激,已經使得勇利洩出了液體,兩人腹部上,沾滿了濕滑的體液,黏膩不堪。

  「接下來是對準準星嗎?」

  維克托說著的同時,在勇利體內的性器已經有了成結的趨勢,α碩大的結死死地卡在穴口,恰巧抵在敏感處上,疼痛與快感交融,使得勇利又被逼出了生理的淚水,然後他急促得呼吸著、抖著,任憑身上的人,溫柔地將他的淚水舔去。

  性器成結的狀態,柱頭會剛好死死地頂在子宮口上,極致的快感,讓勇利的雙腿不由自主地踢動,然後夾緊維克托的腰際,似乎正吹促著伴侶,自己身上足夠強大的α能夠快點將子嗣留在自己體內。

  維克托的手撫摸過那脹紅面龐的每一寸,然後撥弄開那些恆在額前的髮絲,輕吻著滲著汗水沾著淚水的鬢角,下身卻以不同於上頭的粗魯大力地頂動了幾下後,將液體完全灌入了勇利體內,源源不絕似地注入,讓勇利完全無法壓抑叫聲,他在發出了一聲長嘆後,整個人幾乎頹軟下來,喘息著,淚珠就掛在眼眶上搖搖欲墜,在還未能落下前,又被維克托給舔了去。

  「親愛的,還好嗎?」

  勇利並沒有回應維克托,看上去他還未能從情慾的餘韻中回神,而維克托在停止了液體的灌注後,並未將性器抽出,而是抬起了勇利的腿,讓勇利的腰臀更加懸空,這樣一來那些珍貴的液體,即不會流出,當然過分充盈的精液量,還是讓些許液體從蜜穴與性器的交界處滲出,從股縫在順著勇利的背脊流至床鋪。

  看著眼前的人有些虛軟的狀態,維克托仍有幾分心疼在,過去在那鬥爭初始的場戰役下孕育甚至誕下生命,或者孕育生命本身都對勇利多少造成了一些後遺症,最一目了然的即是對方的體力明顯大不如前這點,在這幾年中,如果是過分疲憊的狀態下,有時還會端坐著就靜靜地睡去,雖然一但有人接近,作為殺手的本能會立刻讓他清醒,但這些變化,一直將這樣亮麗的人收在眼底的維克托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維克托拉過枕頭,讓枕頭襯在勇利的腰下,同時又拉過了被冷落在一旁的被褥給勇利披上。

上身被披上被褥時,勇利輕輕地抓過,將被褥收進懷裡,也將臉埋入,就像是抱住了新愛玩爾偶的孩子一般,好不可愛。

看到這番景象的維克托,覺得自己仍在勇利體內的性器又再次被體內奔騰的血液脹滿。

  「抱歉了親愛的,你若累了就再睡下沒關係……」

說著,維克托又開始緩緩地頂動了起來,事實上,Ω的發情時日今天才只是第一天,接下來如此的狀況,若非靠藥物壓制,大概還會再持續三四天左右的高峰。

  礙於勇利的狀況,或多或少也與過去大量服用抑制劑有關,如今可以的話,維克托也是極力避免勇利再去碰不必要食用的藥物。

  勇利半昏睡狀態下的呻吟顯得柔軟,比起剛才的劍拔怒張,此時像是漂浮在慾海中,虛弱地攀附著浮木似的。

維克托彎下身,細細地吻著、捧著手中那朵,在風雨中歷經摧殘,但仍舊張狂怒放的花朵。

  「那對夫妻的情趣我可真不懂。」

  「我才不想懂!」

  奧塔別克顯然站在房門口有好一陣子了,而尤里幾分鐘前才抵達門口,而顯然從剛才到現在,都不是他們能隨便打擾家族家長及其夫人的時候。

  當然,稍早那些夾雜著角色扮演趣味的情趣話,奧塔別克倒是聽的清清楚楚。

  尤里處在門口,已經開始盤算這幾日勇利的行程該如何調整,然後他撇了一眼奧塔別克拿在手上的奶瓶……

  「我覺得該給你一個新身分。」

  「……」

  「保母。」

  「總管。」

  奧塔別克面不改色,但嘴上卻也沒示弱。

  「閉……」

  『啊──』

  從房內竄出毫無壓抑分貝的呻吟,暫時中斷了兩人無意義的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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