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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黑道ABO《Flower in the heart》(二)

[db:作者] 2025-07-15 15:50 5hhhhh 8210 ℃

(二)

  「嗯……」

  勇利翻過了身子,想著就這樣順勢滾入床鋪上另一人的懷裡,但卻撲了空。但他很快地又會意了過來,半張窩在枕間的臉露出了笑容。

  就算空調阻絕了室外的溫度,從窗簾縫隙中硬是探進房內的陽光還是給人暖洋洋的味道,原本應該裸著的身子,不知何時已經給套上絲綢制的浴袍,湖水綠的底色,上頭還繪上了幾朵優雅的百合,隨著柔軟布料包覆在那附仍殘留著愛痕的軀體,生機勃勃地從腳踝一路纏繞上胸口、肩頭似地。

  布料隨著勇利的翻滾,從肩膀上滑下,露出殘留著咬痕、吻痕的肩膀與背,勇利至今未能明白,維克托究竟為何就愛在這些地方啃咬;維克托總是喜歡從身後扶起他已經在歡愛中癱軟的腰,一手扶著腰另一手扣押在肩頸處狠狠地頂撞,就在勇利覺得快支撐不下時,那張俊俏的臉即會從背脊上頭劃過,最後流連在肩膀、後頸上頭。

  原先那些被汗水還有體液浸染的黏膩感也已經被清理過,這時勇利才隱約想起,發情期當中兩人大概有幾次是在房內浴室的浴缸度過,一連三到四日,完全沉浸於情慾的歡愛之中的記憶緩緩地浮現。

  雙腿已經大開到失去知覺,是藉由窗上玻璃的反射,才看到維克托正抬著自己的腿,一下下地將性器送入密穴的深處,抽出時總會帶出些許蜜液還有穴口的粉肉,又在下一次頂入時,隱沒在性器根部的銀色毛髮下。

  「啊、不……這樣又會懷……」

  疲憊加上彷彿無止盡湧出的情潮,讓勇利話不成串,最後的音節甚至隱沒在呻吟、喘息中。

  「再生一個吧……不,是勇利的孩子,那應該要多生幾個……」

  「你太貪……啊!」

  在體內的性器向上一頂,搓弄著勇道內的敏感,已經無法記數這一次的發情期,維克托究竟成結,將精液灌注進生殖腔的次數。

  被不斷地侵入到昏厥,在更為強烈的頂弄中驚醒,心神背離生理需求快要支撐不下去時,維克托的吻便會伴隨著垂落的銀色髮絲,輕掃在噙滿淚水的臉頰上,到最後縱使上氣接不了下氣地哭喊,含著對方碩大性器的蜜穴卻仍自主地吸咬。

  完全沒有仰賴藥物壓抑的發情期就是這樣,一年就有幾次會狂亂到無法控制的境地,滿滿地盡是對於伴侶的渴求。

  『果然太鬆懈了……』

撇了一眼電子鐘上所顯示的日期,想著這幾日因此空缺下的行程,些微地懊惱、無奈在心底湧上。

  「抱歉,打擾了──」

  外頭傳來的是尤里的聲音,也許他從維克托出門後,就在門外久候多時了。熟悉勇利作息的狀態下,尤里基本上是打過招呼就直接進門了。

  「醒了就別賴著了呀!」

  果不其然一進門就看見勇利笑瀅瀅地臥在床鋪上,棉被半掩在纖細的腰,滑落的浴袍披掛在手肘上,露出大片烙下佔有記號的的肌膚,情潮初退的面龐,使得笑成月牙一般的眼角還殘留著幾分紅暈,看上去有幾分嫵媚,若不是仍記得那人開槍時的靈活、狠勁,勇利看上去就像是天生操著床上這行飯的料子,大概沒有α能抗拒的了其氣場及魅力。

  當然對於尤里來說,另一層面是,勇利的任性妄為他可見多了,當前同時身兼家族重要幹部,卻又是夫人貼身的護衛來說,他只求麻煩事能少一點。

  「尤里還是一樣嚴厲哪——」

  勇利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舒展身子身線拉出了一道美麗的弧度,露出的肌膚在尤里拉開窗簾後闖入的陽光下閃耀。

  「怯……」

  尤里看著人正要從床上爬起,即刻向前將一旁的枕頭往勇利背後放妥的動作堪稱熟練,同時一面支會佣人可以備餐,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合成,於是勇利又竊笑了起來,得來尤里一記白眼。

  很久以前,曾經有一次維克托親臨的交易現場遇到了埋伏,那次當時在第一線的成員,包含尤里完全沒能趕上,在幾公尺外,眼睜睜地看著八面包夾的埋伏掏出了槍枝,就要向他們的首領襲擊,在那時候,也許最一開始就刻意裝作中彈身亡,卻在千鈞一髮之際,起身還擊的就是勝生勇利,那個從進入組織內,看上去總是唯唯諾諾,毫不起眼的成員。

  冰冷的槍枝在他手上彷彿長了眼睛、有了生命,那個人這一頭向前槍槍命中,另一手讓槍枝在手上轉了一圈,然後直接向後開槍,彷彿背後也長了眼睛似地,接著又一靈活的轉身,將維克托護住後,噴飛出去的子彈在無盡的漆黑中擦出了些微的火光,而後僅剩下軀體傾倒的餘音。

  整個過程不過一兩分鐘不到,尤里敢保證,大多數的潛伏者在釐清狀況前就直接被勇利一槍命中要害歸西去了,對於此,那人只是又退去了方才的冷冽,回復到了尋常納維諾、溫吞的姿態,摸著頭笑著說「還好子彈剛好足夠,看,這下差點沒子彈了。」然後手扣著板機,傳來機械空轉的喀喀聲。

  至今仍無人能判定當時的事件,究竟是一場刻意鋪陳好的演繹,還是剛好激發出這人發揮餘地的突發狀況,但於勝生勇利這人,把握槍枝時的天生敏銳,還有手腳的敏捷度卻是隱藏不了、也無法輕易仿效集演出的事實。

  尤里的思緒再次回到被陽光綴滿暖意的室內,他的目光撇向在早餐後,懷抱著出生未足半歲的孩子,正在親自哺育的人,誰看到披著精緻綢緞,溫柔地抱著孩子輕哄的景象,會把那個提起槍枝,果決奪去敵人性命的身姿畫上線?

***

  「不行……手不伸直的話根本……」

  「這不是這樣用的,在你手上根本浪費了她……」

  「如果用這種速度,出去只有當餌當屍體的份!」

  「還沒結束?」

  聽聞一旁的詢問,尤里才將視線從以防彈玻璃區隔的訓練室移開轉過頭,發聲詢問的是奧塔別克,看來他剛才結束了護送長子從幼兒園返回宅邸的日行工作。

  「他可是內部新成員的偶像,想也知道前幾天那些蠢東西可想我們的夫人想瘋了。」

  「想歸想還不是只有老大擔當的起?」

兩人並沒有閒話家常太久,勇利大概注意到奧塔來了之後就開始預備結束了今天的訓練課程。

  勇利正要走出特訓室的時候,口袋的電話正好響起,他一邊接過佣人遞上的毛巾,擦著從臉上滑落的汗珠,一面講著電話,沾著汗水的黑髮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晶瑩,因為運動而顯得原先略顯蒼白的面頰有些透紅,那些汗珠就這樣滑過白皙上的透紅滑落,滑落的汗水穿透了身上運動T恤的布料 ,雕琢出了那精緻有形的體態。

  這讓人無法想像,眼前的人已經經有過兩次身孕,更或許那蘊藏在軀體內的某種母性特質,反而更增添風味,尤里與奧塔別克不約而同地像後頭的一群學員睹了一眼,算是警告,警告該收斂一下此時大夥人幾乎要貼在玻璃櫥窗上的失態,以及盡早回到訓練岡位上。

  「那一批?」

  「不行,裝填彈藥的方式太費事了……差三秒就……」

  聽起來通話的對象應該是那大軍火供應商披集.朱拉暖,近年因為勇利歸順於組織內,並且擔當了成員訓練以及實務模擬的教練,披集時不時就把新開發或是新進的產品丟過來給大家玩玩。

結束了通話後,勇利即刻將目光轉到了奧塔別克身上,那是奧塔別克代替他們領著佣人去接送處於幼兒園年紀的長子下課後,報告其相關事項的例行公事。

  雖然起初考量鬥爭當下的人身安全,勇利甚至尤里起先建議的是這部分不如聘僱家庭教師即可,但在維克托認為必須要到團體環境才能交上朋友的堅持下,最終仍決定將孩子送入團體生活中。

  那其實對於他們如此龐大又古老的家族來說,在當時的狀況時則相當危險的決定,也許某部分來說,他們都在試圖彌補、導正自己缺失也好扭曲也罷的過往,還有那份深埋在過往的寂寞。

***

  「我——想——去——」

  「別鬧了維克托……」

  勇利正穿著一襲黑色的浴袍,倚靠在落地窗前的長椅上,擦拭著槍管,此時的他正帶著眼鏡,低頭的狀態下,鏡面反射出此時正趴在長椅上,整個人抱在勇利腰際上的維克托。

  「那很危險,而且那天不是有會要開嗎……」

  「讓尤里去吧……」

  「怎麼可能呀。」

  勇利終於抬頭。至於維克托正在吵鬧的事情正是,兩個月後,孩子的學校將舉辦的才藝發表會,其實在這方面,維克托意外地比勇利還熱衷。

  起初不只勇利,大多數在身旁親近的人都覺得,孩子僅僅只是在當時為了讓勇利順理成章成為維克托的伴侶,甚至是夫人的位置所存在的手段,因為事實上,在孩子因為意外早些出事的時候,誰都看得出來,若要維克托選擇的話,他必是先保住自己珍視的伴侶。

  「到時候會請奧塔錄好錄像的……」

  維克托抬頭,發現勇利正抄起槍管,槍口正對著自己,近在直尺。

  「勇利……你瞄準的是?」

  「……一個白白的,現在正在燈光下閃呀閃的地方……」

  勇利視線內的準星,正對著維克托額頭上光滑的一處,即刻會意過來的維克托整個人都要跳了起來。

  「我的寶貝……你這就太過分了!要瞄準的話也應該是——這裡才對……」

  原先對準維克托額頭的槍管,被那雙寬厚的手掌抓住,從半空中緩緩地移動上胸口。

  維克托俯視著,此時在他身下的人先是愣了愣,然後眨了眨眼,最後竟噶噶地笑了出來。勇利原先握著槍把的手鬆開,轉而連維克托的手一併握上,將整支槍壓向維克托的胸口,手指還頑皮地刮弄著維克托露出浴袍的肌膚。

  「帶著吧,會拍上用場的,放在西裝的內側,最接近心臟的位置。」

  「……我想那裡,早就放著一把槍了親愛的。」

  再也受不了眼下之人的可愛行徑,明明已經一連幾日毫無節制的歡愛,但此時性器似乎又再也按耐不住如此赤裸裸地挑逗勃發了起來。

  維克托彎身舔吻著身下的人,手掌撫摸著對方的臉頰,還順手摘去了原先橫在對方臉上的眼鏡,他酷愛在這時候靜靜地欣賞,在這分明渾沌的世界中,卻仍能保持澄澈的眸子。

  來自上頭的氣息接近,沉穩的氣息、沐浴精的香氣、α的信息素將勇利完全壟罩,他一個失神,整個人竟一個歪身從椅子上滾落,維克托連忙環抱住勇利,但兩人還是雙雙從椅子上滾落,連帶原先放在一旁的茶几被推翻,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碰!

  原本就在外頭的尤里與奧塔同時踢開了臥房雙開式的大門,此時的他們正在向外頭的部屬交辦事項,在聽聞碰撞聲後,即刻動作可以說是在這岡位上的反射性。

  原本以為是發生了意外,甚至是有外人入侵的可能,但在兩人眼前的景象卻是,浴袍大開,甚至下身幾乎裸露,然後交疊在地上的兩人。

  「什麼呀,原來是擦槍走火?」

  尤里挑了挑眉,維克托笑得鎮定,但仍看得出有幾分尷尬。

  「抱歉,打擾兩位休息了。」

  奧塔別克倒是沒有太大的表情,在確認沒有其他狀況之後,退了一步帶上了房門,將那明顯又復燃慾火的兩人,留在那一室的溫存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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