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和他肌肤接触并不是第一次，但是这一次左楠发觉自己久未抬头的部位一直在蠢蠢欲动。他很想知道今夜会不会是自己恢复的时刻，所以他没有再把苏米推开而是托起她饱满的蓓蕾，开始用舌头舔舐。苏米的呼吸立刻乱了。两人现在是侧身相对，苏米的手脚不知如何放，只好搭在左楠的背上，这正方便了左楠揉搓她的rr。

　　左楠一直跟苏米说，不要压制自己。苏米於是没有压制自己，她发出的媚声令左楠更加兴奋。

　　「说多点……苏米……舒服吗？」

　　「舒服……」

　　「怎样舒服？」

　　「好舒服……好舒服……左楠、左楠……你好用力……」

　　「痛吗？」

　　「不……不痛……一点都不痛……」

　　苏米脸泛红潮，媚眼如丝。左楠将她下巴抬高，正对着她的脸。这张脸很美丽，左楠的左手还压在苏米的x上，右手捋过苏米的发丝按住她的後脑勺，随即吻上了她的唇。

　　☆、09.做真正的爱

　　左楠的吻非常温柔，他并不试图撬开苏米的嘴。他用自己的嘴唇与苏米的唇紧贴挪动，舌头的尖端舔舐着她因为紧张而过度合拢的唇瓣。

　　「苏米……苏米……」

　　他口中发出被挤得破碎不堪的语句，苏米已经被他逗弄得无法自持。就在她无意识地张开口的时候，左楠的舌尖滑入了她的口中。

　　这是苏米第一次接吻，也是第一次这样深的吻。左楠吮吸着她口中的津y，两人的舌头胆怯羞涩地纠缠在一起。

　　苏米几乎窒息了。这个吻太令人难受，也撩动了她从下体一直窜到头顶的火。两人的唇分开之後，苏米又羞又喜，左楠用舌尖擦过她稳稳颤动的耳贝，轻轻重重地咬噬。苏米的耳朵也是敏感带，她双手抠着左楠的背部，口中呻吟之声不绝：「哈……哈……左楠……我……我好奇怪……」

　　左楠何尝不知道她已经变得「很奇怪」，因为他也变得很奇怪了。刚刚与苏米接吻的时候，他胯下的巨龙一点点热起来、涨起来。他放开苏米低头一看，那g久不见动静的rb已经翘起来了。

　　苏米也低头看到了。因为两个人都侧躺着，双腿交缠，左楠的巨b正好竖在她的花瓣下方。她低低惊呼，眼睛却无法移动。

　　男人们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个工具好奇怪，明明一直软趴趴，却又能变得那麽chu大。她已经近距离见过老男人和年轻男人的rb，但左楠这个似乎很特别：它比她看过的都长，颤颤地上翘着，呈现出让人害羞的紫红色，而且还有点点弯。

　　左楠看苏米盯着自己的下体，目不转睛，突然觉得很好玩。「要mm吗？」

　　「啊？什麽？哦，不不不……」苏米面红耳赤地拒绝了。

　　「有什麽好害羞的。」左楠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牵着她的手触m自己的分身，「让你也看看我。」

　　苏米的手碰到了又立刻抽回来。「好热！」

　　「是啊，和你这里一样热……」左楠的手心覆盖着她的花x，「你这里又出水了。」

　　这些听上去平淡无奇的话却给苏米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左楠能感受到她花x一张一合，而自己的分身也已经又硬又大，迫不及待了。

　　左楠心里很激动。看来自己多年的心理隐疾会在今晚有一个突破。他将苏米翻倒在床上，自己俯身去亲吻她的眼睛。苏米有点惊怕，但是又很期待。

　　「苏米，我们来做一次真正的爱吧。」

　　台灯光线柔和，床铺上的少女已经脱下了单薄的睡衣和内裤，左楠也将睡衣甩到了一边。他一直注视着苏米，想缓解她的恐惧。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他用这张脸和这副身体去征服女人，从来只有女人去逗弄他，他没有过这样温柔的时刻。

　　好在这样的温柔起了很大的作用。苏米跟着他的要求，自己用手挤压x部，r尖的蕾珠早已立了起来，仿佛是一颗红莓放在软绵绵的洁白r团上。左楠正在用手指轻弹苏米的花核，每碰一次苏米就颤抖一下，更多的蜜汁从花x中涌出来。

　　「左楠……你、你的手指……好可怕……好厉害……」

　　不是呢。是你的身体被开发过度，所以才那麽敏感。左楠虽然这样想，但嘴上还是应了：「你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啊啊~」

　　左楠的中指在花x的入口挤压试探，那个前几天还红肿的口子现在已经恢复如常了，而且左楠知道，它和之前一样紧窄。

　　一直看着苏米的小x呼吸跳动，他的胯下已经难受得不得了了。但是他还是得更加谨慎小心，毕竟这是自己恢复的机会，过头了就可能适得其反。

　　「苏米，我可以进去吗？」

　　「不……不要……你的好长，会痛……」

　　「我只进去一半可以吗？」左楠的声音像水一样温柔。

　　苏米不再抗拒，眼泪汪汪地点点头。左楠为了鼓励她，俯身又给了她一个令其窒息的深吻。水淋淋的吻结束之後，苏米立刻感到有一个火热的、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花x外摩擦。

　　这是刚刚看到的那个圆圆的头吗？苏米依旧做好了忍痛的准备，但是左楠一直没有动作。他只是用rb的蘑菇头在苏米的花x开口碾来碾去，最後用自己的马眼紧抵苏米的花核，一下下冲击着。

　　苏米手抓床单，呻吟起来：「好……好舒服……好奇怪……呜呜呜……左楠我要尿尿了……左楠！」

　　在苏米的高潮即将来到的时候左楠把rb下滑到了她的x口中，一下捅进去了半g。

　　苏米的尖叫半途就断了。她大张着口，却什麽都发不出来，x膛剧烈起伏着，r房晃荡。左楠也不敢动了。刚刚他挑逗苏米花核的时候，马眼一阵松动，差点就s了出来。果然自己是太久没有用过它了，所以敏感度大大提升，而且耐久力下降了。苏米的甬道非常温暖紧实，他可以感受到里面一层层的褶皱正静止着等待他的动作。

　　「苏米，对不起，很痛吗？」他问。

　　苏米摇摇头，大口喘气。是有些痛，但是快感远比痛感更剧烈。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左楠不再玩弄花核而是c了进来，这给她的刺激远比花核更大。「不痛……进、进来了……」

　　「嗯，我进去了。真的不痛吗？」左楠不敢确定地问。

　　「不痛啊……只是，好奇怪的感觉……里面被填满了……」

　　「不对，还没有满。」

　　「什麽？」

　　「我只进去了一半而已，没有满。」

　　「骗、骗人！可是里面好胀……」

　　「你还不太适应。我能继续往里面c吗？」左楠轻声细语地说，眼见着苏米的脸又红得滴血，他知道自己的语言挑逗成功了。

　　「不、不要了……啊啊啊！好长……」

　　然而当他将自己的rb继续往前、捅到了某个地方的时候，苏米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动了。紧接着一股暖流浇在左楠的马眼上，他再也忍不住，顿时放松了身体。

　　「啊！」

　　苏米发出绵软的叫声。身体敏感的深处又出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她知道左楠s了出来。左楠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的抽搐。

　　「苏米，你高潮了。」

　　「都怪你！」

　　「我也s了，对不起。」

　　「没关系……」苏米将捂着脸的双手放开，正好看见左楠俯身下来。他们亲吻在一起。这是一个比之前更深的吻。苏米生涩地试图用舌头回应左楠的搅动，但很快就被左楠强势地压在了下面，只有喘气的份了。

　　「哈……苏米……我好像，发现了你最敏感的地方……」

　　「什麽地方？咦！它、它又大了！」左楠的rb还在苏米的体内没有抽出来，刚刚的深吻之後，它立刻又j神了起来，而且比原先更长更chu了。

　　「可是我还是没有完全c进去。怎麽办，苏米？」左楠口气渐渐开始轻浮，但苏米没有发现。她被左楠的双手撩拨得全身瘫软，气喘吁吁。

　　「你……你都进来吧……」

　　因为刚才小小的高潮和jy的润滑，苏米的甬道里更容易滑动抽c了。左楠知道苏米已经不会痛，所以一口气将还露在外面的三分之一全都挤了进去。

　　左楠的rb很长，而且经过女x甬道的滋润後会变得很chu。这是他很多年前就已经知道的事情。他在很多女人的床上辗转，她们极致欢愉的喊叫总是能让他产生巨大的满足感。左楠当然知道，苏米这种没有经过爱抚和真正意义上x交的女人，更不可能抵挡自己。

　　他的rb已经顶到了尽头，苏米抓紧了他的手臂：「咦！左楠……你……你顶到什麽地方……」

　　「那是你的身体，你不知道吗？」

　　「不……我不知道……」苏米将後面的话吞了回去：那天夜里被强暴，但是所有强暴他的人都没有到达现在这个深度。

　　「那是你的子g口。生孩子的话，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左楠循循善诱。

　　苏米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你！你怎麽那麽……」

　　「那麽厉害是吗？」左楠伸出舌头，在她的r尖不断打圈，「还有更厉害的……」

　　苏米双目迷离，口中呻吟已经听不成句了。左楠心想她还真是敏感。该说是天生如此，还是被那两次剧烈的开发造成的呢？

　　啊，不管了，先享用吧。

　　他一边逗弄苏米，下身开始以极慢的动作抽c起来。

　　rb研磨着，在苏米的身体里前进又後退。这是苏米熟悉的动作，但是左楠将它放得很慢很慢，因而让苏米反而有了一种陌生的快感。她内壁的褶皱随着左楠的每一个动作做出反应，而左楠又总是坏心眼地朝着她最敏感的点进攻，苏米的全身随着越来越大的快感起伏，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喉咙吟出扭曲变形的欢愉。

　　左楠极有耐心。他要先让苏米放松下来并且完全接受自己，随即才开始自己的步伐。他很少很少这麽慢，但这总是值得的：正因为很慢，他才能一点点地感受着少女体内的柔软和紧致。他每一次深顶都会刮过苏米的敏感点，苏米全身就会颤抖，而同样的，每一次深顶都会抵达苏米的甬道尽头，苏米被顶得浑身乱颤，但左楠很遗憾：他的分身事实上还没有完全被苏米的身体吞没。

　　「好涨……左楠……我里面好涨……」

　　「是吗？因为我的rb很大啊。」

　　「呜……你的动作……啊……好……好慢……啊啊啊……」

　　「那我就快一点吧。」

　　这句话仿佛开启了左楠的某个开关。他将苏米的双腿抬起环绕在自己的腰间，rb从苏米的体内拔了出来。这个动作发出的啵一声让苏米又羞愧难当。「苏米，你的小x里流出好多水。还有我刚刚的……」

　　「啊！不要说了！」

　　「好吧，不说了。我们做吧。」

　　话音刚落，左楠便狠狠地c了进去，直到苏米的尽头。很好，这个姿势果然能让y道充分舒张，全都吞进去了呢。

　　苏米被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尖叫不已，然而接下来左楠以极快的频率抽c，更让她兴奋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麽了。

　　「啊！好快！啊啊啊太快了……呜……我不行了……好奇怪……」

　　☆、10.深恨

　　苏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她想坐起来，但是浑身酸软乏力，最後还是任自己摔在了床上。

　　左楠已经走了。他是去工作了吧？苏米抱着左楠的枕头蜷缩成一团，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

　　他们昨天一直不停地、不停地做。苏米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体痉挛了多少次，只是左楠告诉她，这是他这麽多年来首次的正常x生活，他要将这一刻延长再延长。奇怪的是，苏米也觉得自己不满足，一旦从高潮中缓和回来，她就要求更多更多。

　　左楠一直说「不要压制自己」 ，苏米的叫声也越来越混乱y靡。她回忆起来，脸又变得红通通的。伸手去试探自己的x口，那里还是有些红肿和微疼。现在她只不过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指尖又沾到了黏稠的透明y体。

　　休息够了之後，苏米走到浴室去清洗身子。她下床之後大腿内侧缓缓淌下一股冰凉，竟是身体里满满的浊y随着走动流了下来。苏米脸颊通红，赶快跑进了浴室。

　　与此同时，左楠走进了穆廷风的办公室。

　　「你做了对吧？」穆廷风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正慢慢品着一杯红酒。

　　左楠心底一惊：他怎麽知道？不，他的确会知道。穆廷风是不信任任何人的，他手底下的所有亲信，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左楠咬咬唇，没有否认。

　　「很厉害嘛，左楠。」穆廷风端着还有一点红酒的杯子站起来，走到窗边，俯瞰着落地窗外的世界，「居然还能勃起，是我小看你了。」

　　怎麽办？应该怎麽回答？还是说，现在不应该回答？

　　「不过我也得多谢你。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拿那个女孩子怎麽办。」穆廷风说了左楠听不懂的话。

　　「……老大，左楠跟了你那麽久，只求你一件事，把她给我。」左楠低着头说。

　　一只带着酒y的高脚杯在左楠的额前碎裂了。他没有叫出声，只是退了两步，任额头上的血y一滴滴落在地面。

　　「你没有跟我提要求的资格。」穆廷风极冷的声音在左楠耳边响起。

　　这个声音让左楠有点发抖。

　　「我将你从那个死人堆里捡回来，是把你当做一条狗。不是人。就算人，也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穆廷风朝他脸上打了一拳，松松手劲，「还是说，你不喜欢跟着我？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把你扔回去。」

　　「不！！！」左楠发出自己都觉得刺耳的尖叫。然後他跪了下来。他带着一头一脸的血，口腔里还有浓烈的血腥气。但他还是立刻跪了下来。

　　「不……求求你……求求你……我不回去……主人……我不回去……」左楠跪着爬行到穆廷风脚边，像一个奴隶般哀求。他的理智憎厌现在的自己，但是对於「那个地方」的巨大恐惧，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做什麽都可以……我不要她了，我不要她！求求你别让我回去……」

　　「左楠啊，我没看错你。」穆廷风的口气里带着一丝怜悯，但他蹲下来捏着左楠脸颊的手指却冰冷狠辣，「你一直都是个自私、虚伪、怯懦的胆小鬼。」

　　左楠一张俊秀的脸抽动着，良久才从他口里发出虚弱的声音：「主人，你说得对。」

　　穆廷风发出快意的狂妄大笑。然而他虽然嘴上笑着，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告诉我，她正常吗？」

　　「……正常。她的身体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反应很快，很懂得怎麽回应男人，非常敏感，而且身体的各个部分都非常完美和舒服。」左楠仿佛看到了苏米站在光亮的厨房里，转头对他露出甜美的笑容。但他很快就将那个情景压制了下去，放在深不见底的角落里。

　　「嗯，不错。和她妈妈一样。」

　　「只是……」左楠犹豫了一下。

　　「嗯？哼，怎麽，还想隐瞒？」

　　「不不不。」左楠慌忙摇头，「是我不知道怎麽去形容那种感觉。」

　　「直接说。」穆廷风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得到了一直想得到的讯息。

　　「她说的话很奇怪。」左楠慢慢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昨晚他让苏米又一次高潮之後，将分身留在她体内，俯身去亲吻她。

　　──你刚刚叫得好大声。

　　──没、没有！

　　──真的，好大声哟。快给我啊，不行了啊，我要高潮了什麽的。

　　──骗人！

　　──你不信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了。别吵醒我女儿。

　　左楠一愣，问了一句：「你说什麽？」

　　「我说不要了。」

　　「……你刚刚说，你的女儿？」

　　苏米脸颊绯红：「我没有孩子啊。不过说不定……今天之後就……」

　　左楠以为自己听错了，笑着又缓缓抽动起自己变硬的rb。

　　穆廷风的眼睛大亮，嘴角挑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是吗？果然。」

　　「之後她也说了几次奇怪的话。我越听越觉得诡异，又看到快天亮了，就停了。」左楠说。

　　「做到天亮啊，真了不起。」穆廷风嘴角的笑意渐浓，整张脸都狰狞起来，「不过多亏你了。苏米是吗？真是个好孩子，什麽都记得。」

　　左楠揣摩着穆廷风所说的话，心里的不安渐渐强烈。「老大……哦不，主人，这些话是什麽意思？」

　　穆廷风很可能不告诉他，但是左楠太想知道了。

　　「这些是她妈妈说过的话。」穆廷风带着快活的口气说，「我以前每一次去找她妈妈，她都在妈妈的房间里玩。那时候还是个一岁多两岁的小姑娘，一点点大。好多次**她娘的时候，她就睁着圆圆的的眼睛，缩在桌子下面看。这样很有趣不是吗？看着自己的妈妈在男人的身体下又笑又叫，我当时就想，诶呀，说不定这种记忆会伴随她一辈子呢。」

　　左楠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脊窜了上来。

　　这不是一次简单的报复，它经年累月，而且曲曲折折。

　　「後来她娘砍死了她爸爸。你知道为什麽吗？因为在最後一次c她的时候我跟她说，我想干你女儿可以吗？她不肯，还打我。我想真不好玩，所以就告诉她我和她丈夫之间的交易了。」

　　──「一次三千块，不够吗？」

　　──「……」

　　──「三千块是你两个月的工资了吧，你只是个工地工人，装清高？」

　　──「……」

　　──「只是玩玩你老婆而已，她高兴了，你也赚钱了，对吧？」

　　──「以前都是两千，为什麽现在变成了三千……」

　　──「因为你女儿长大了。」

　　男人的眼神突然变了。充满了暴怒、憎厌和奋不顾身的决然。

　　穆廷风轻轻巧巧地一笑：「你不要钱吗？你怎麽治你女人的病？她的药已经吃完了，你没钱去拿，不是吗？」

　　然而还没等到他染指苏米，他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苏米的妈妈。从j神病院出来之後只吃了两个月的药就停的女人，已经间歇地不正常了四个月。在穆廷风的几句话里，她身上正在抽c她的男人变成了恶魔，而她的丈夫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要将她和女儿都卖给恶魔的怪物。

　　「就是这样，後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不过啊，原来这样，比在她面前玩她女儿有趣多了。」穆廷风快活地笑起来，笑声尖锐难听。

　　「……主人，你一定很恨她。」 左楠口中苦涩难当，一字字艰涩地发出，每一个字都像是锯齿，擦过他虚弱胆怯的灵魂。

　　「是的。非常恨。恨了二十六年。」穆廷风的笑声突然停止了，「……从爱上她开始，就恨得不得了。」

　　☆、11.命运循环

　　苏米将床单和衣服都洗净，登上天台去晾晒。天台望出去的景致很好，她坐在藤椅上看了好久好久。如果日子就这样过去也不错。她这样想着，用右手掐住了自己的左腕。

　　昨天她说错话了。话一出口，她就知道糟糕了。

　　──「别吵醒我女儿。」

　　苏米话一出口，立刻看到了左楠惊讶的表情。左楠心生疑惑，但始终还是没有追问下去。苏米的心跳得厉害，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在说话：「你把我女儿吵醒了……坏蛋……你要什麽人家都给你啊……」

　　白日里阳光烁烁，她在藤椅上坐着，竟冒了一身的冷汗。

　　这是一个结。

　　小时候，她常常看着一个戴着黑色狐狸脸面具的青年人，与母亲拥吻在一起。那块面具只有半截，她能看到被唾y濡湿了的青年人的嘴唇。那两瓣充满情色意味的唇，在母亲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停留。

　　母亲会发出让她听了都发软的呻吟。初始她以为母亲是痛，後来她发觉并不是那麽一回事。青年人特别喜欢在苏米面前拥抱母亲，她不知道为什麽。

　　苏米紧紧掐住自己的手，直到痛。

　　有了第一次自慰体验之後，她就发现自己会在无意中，说出母亲曾说过的话。而当她将自己想象成在狐狸脸青年人身下呻吟的女人，快感也会更容易地来到。

　　我是病了吗？

　　我……疯了吗？

　　苏米怕极了。她的指甲一直陷进r里，直到听见屋内传来的声音，她才猛地站起来。

　　「有人吗？」一把稚嫩的少年声音。

　　「等等！」 苏米一边应着，一边从楼梯上走了下去。

　　但她走到一半就停了，身体像被电击一样颤抖。

　　「啊哈，果然在啊。」

　　戴着蓝色帽子的少年们站在门厅里冲她微笑。

　　苏米腿软脚软，但还是立刻转身往楼上冲去。 但二楼早有人守着。还是蓝帽子的少年。

　　她顿时明白了，他们早就进来了，却故意潜伏好之後才发出声音，让她没有任何防备地走下来。

　　少年们将她直接按在楼梯上，亮出手里的刀子。苏米穿的是左楠为她买的家居服，布料柔软舒适，却在刀锋下寸寸裂开。少年们将她的衣裤划开无数个口子，她恐惧又无助。因为惧怕而尖挺的r珠从布料的裂缝中露了出来，少年们发出y亵的欢叫，用手指捻动。内裤也被挑开了缝隙，颤抖的花瓣里似乎还残留着水珠。

　　「诶？知道我们来，你先洗干净了？」少年们问。

　　苏米狠狠地瞪着他们，不发一言。

　　不好玩。蹲在她身下的少年发出这样的叹声，手指猛地捏住她的花瓣，用力扯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米本能地发出惨叫，泪水涌上了眼眶。好痛……好痛……那个敏感的地方，似乎将痛感放大了几百倍。

　　刚刚下了狠手的少年在苏米的惨叫还没消散的时候，用发热的手心覆盖着她的下体摩擦。他手心里有冰凉的y体。

　　「现在就用吗？」

　　「那什麽时候用？」

　　「让她再哭一阵啊。」

　　「啧，好残忍。」

　　「我们接到的指示就是这样。折磨她，不是麽？」

　　「这样才好折磨呢。她的神智是清醒的，但是身体一团糟，哈哈哈哈！」

　　苏米听出了里面的含义，少年手心的冰凉y体渗入她的花瓣内侧，竟开始发热。这是媚药……即使被刀子威胁，苏米还是开始挣扎。这个身体她已经心甘情愿地给了左楠，不能再被任何脏人玷污。即使，死。

　　她冲着头顶的刀子，将脖子猛地抬了上去。

　　「好险！」拿刀子的少年飞快地闪开了，刀尖削下她鼻尖的一小片皮r。

　　身体里强烈的空虚感和灼热让苏米感受不到鼻尖的痛楚。她眼眶发红，紧盯着那几个发愣的少年，疯子一般。

　　「不是说，可以随便玩吗？」头顶的少年声音颤抖。「死了……死了怎麽办？」

　　「谁让你弄死她了？！」

　　「可是……可是反抗得很厉害啊！」

　　「那只是现在。等药效完全发挥，想反抗也不行了。」

　　「对了，要不把那个给她看看？」

　　「……嗯，对。好像这个地方就是那个左楠的。」

　　左楠？苏米听到了左楠的名字。

　　在少年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她也看到了这样的两个字。

　　「防盗门的密码是56996344，输入就能开门。随便你们玩，任何地方都可以。切记不要弄死她。左楠」

　　苏米脑中轰轰直响，顿时失去了全部的反抗力气。

　　……

　　「在外面等我。」 穆廷风对左楠说。

　　左楠点头弯腰，站在了走廊外面。穿青绿色长褂的护士助理将走廊上的铁门打开，引领穆廷风走进去之後回头再度锁上铁门。左楠站在走廊外，盯着墙上的字入神地看。「特级监护科」，墙上嵌着这样的字。

　　穆廷风随着护士助理走进长廊深处。似乎是因为刚过服药时间，走廊两边的病房都十分安静。他似乎能听到每一扇门上的密码锁发出的滴滴声。

　　护士助理换成了护士，护士又换成了医生。每一个人能开的门都不一样，他拐了又拐，终於来到了目的地。

　　「其实你再怎麽来都没有用。她现在对任何刺激都没有反应能力。」

　　穆廷风看着里面的人。这是一个安静的病房，进入病房门之後面对的是一个惨白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床边放着检测仪器。同样惨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穿着束缚衣的女人。女人的眼睛圆睁，死盯着天花板。她纷乱的长发散在枕头上，衬得青白色的脸庞更加虚弱。

　　「我跟她说说话。」穆廷风对医生说。

　　「可以。请谨记规矩。」

　　穆廷风点点头，走到了女人床边。

　　「阿楚，我来看你了。」他的口气极尽温柔。

　　女人毫无反应。

　　「今天来是为了跟你说一件开心的事情。你一个人很寂寞吧？所以我想尽办法，让你的苏米也过来陪你了。」

　　女人僵直的身体没有动作，但眼珠瞬间一转，死死瞪着穆廷风。

　　「很开心吧？」穆廷风的声音压低了，「你在的这个地方不容易进来，所以我想了好多办法呢。你知道吗？她跟你好像，所以我想的办法才奏效。」

　　女人猛地张大了口，发出无声的呼叫。

　　「穆先生？」医生发觉不对，忙走过去。

　　「不过我下的手可能重了一点。她现在好像完全以为自己就是你，天天都『女儿女儿』地叫个不停。我听着好高兴……」

　　女人的身体整个都跃了起来，尖利的牙齿向穆廷风的手指咬去。

　　但很可惜，她的束缚衣与病床连在一起，身体还没跃起就又跌了回去。

　　但她干涸的喉咙却发出嘶哑难听至极的叫喊。喊声中蕴含的恨意和悲哀令穆廷风都不免一震。

　　「……要是当时不救你就好了……」女人的眼神这样说着。

　　穆廷风退了一步，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女人一直喊叫着，片刻不停。远在走廊之外的左楠都听到了。护士和医生纷纷跑过他身边，奔向走廊深处。左楠只注视着墙上的y晶屏幕，屏幕上闪过一串串红色的字。其中──「本日新入院患者：序号17，苏米。主治医生……」

　　左楠看了一会，又低头看着手中的报纸。这是前三天的报纸，上面刊载着一场倍受关注的杀人案审理结果。苏米坐在法院里的照片被放大了印刷在纸张上，左楠看到她无神的眼睛和脖子上无数细细的刀伤。穆廷风已经将一切都抹得干干净净，苏米也好，蓝帽子的少年也好，都不会和他、和左楠扯上任何关系。

　　「……案发现场的四具尸体均被肢解，凶器为菜刀……」

　　「……四位死者均为有前科的少年犯，其中最小的年仅15岁，最大的17岁……」

　　「……据现场勘察及检测，在犯案人苏米y道、胃部和肛门内检测出撕裂x伤痕及几位死者的jy……」

　　「……犯人交代，四位死者对其进行了轮奸及具有伤害x的殴打。在犯人身上多处均有刀伤，系死者所为……」

　　「……死者因何闯入、如何闯入，均不清楚……」

　　「……据诊断，犯人苏米患有严重的遗传xj神分裂症，案发时……」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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