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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肉匠人(1-3.1) - 2,2

[db:作者] 2025-07-15 15:51 5hhhhh 8570 ℃

  父亲很爱妈妈,所以只有我能从他身边带走她,他亲自送我们上了飞机,飞机高高腾空飞起朝美利坚而去……

  当时被抓不久后我才了解到:小龙在我带走他妈妈后不久就得了忧郁症,在我送回他妈妈的前天就在祖屋上吊自杀了。飞机中,忽然一股伤感从好久没有感觉的心底涌出,行李袋中我和小龙、张雯三人最后在床中作爱的录象带激情依旧,而人已经不在。我向空中白云说:小龙,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我们妈妈的……

  来到美国,这是个奢华装饰的地方。

  我已经被祖父暂时禁止从事祖传工作,除了在李琳琳和妈妈身上体会到快乐以外,日子便没往日精彩,反而有些颓废——貂禅、柳梦、张雯等肉身鲜尸也一直没机会空运过来,我便在唐人街、红灯区整日游荡,玩味洋妞的骚辣。

  在初中我就曾和一个混血邻居在后园做过,这个洋处女有一切洋女人的野性,我第一次就干她屁眼,她竟然也扭动着蛇腰一副满足的样子。

  所以玩洋妞不像和亚洲女人一样玩的是占有和征服,而是在玩刺激和搏斗。

  东方的女人就像宠物,需要主人的爱,需要疼惜;西方的女人就像母兽,需要鞭打,需要驯服。

  日子久了玩够了洋妞,抓饱了她们野性的奶子,我倒怀念起自己留在大陆学校继续念书的校花女友的温柔来。

  她说会一直等我回来,而我只有失落郁闷的时候才想到她,想把她搂在怀抱握住她盈涨的乳球沉沉睡去……

  我们家族每一个肉身鲜尸都几乎是不错的美人,因此什么身材、魔鬼、天使的我都品尝过。

  那些金发丰臀女人性欲虽然强烈,却也不过是我跨下的俘虏,从贵族少妇到未成年少女类型的许多风流晚会、高级私人集会我的东方面孔很快就让人认识并被十数个美骚妇牢记。

  每每出现在这样场所她们就会抛来媚眼,或主动和我交杯调情,心情好的时候我会一次三四个一起搞,她们一旦被你干的骚吟连连就由你玩各种花样的招式,如同SM的鞭打、捆绑或撕咬……这是我以前比较不常的,现在却几乎天天像头疯狂的猛兽发泄那种在异乡的孤独,把她们弄的遍体鳞伤却心满意足——这些婊子真贱,我边泄欲边内心想。

  有天我按照日常习惯去了个富豪举办的私人聚会——这个聚会只允许出得起每年200万美圆VIP会员会费的上层资产阶级男性参加,会长(就是那个叫布鲁克的美籍俄罗斯人)邀请名模、二线明星(常有几个一线大明星,不过名字不能说,看看我们的艳照门你就能了解再大的明星也是产业食物链上的消费品,她们的肉体要得到并非难事,只要你有足够实力和金钱)、及许多各类家庭美怨妇、寻求刺激的美少女等等,与我们共度激情春宵!

  客厅、沙发、桌椅、地板、厕所、花园、草地、或软床……所有地方都是我们的战场,有些三四个男的共同玩一个女的,有些三四个女的共同服务一个男的,有女同性恋、男同性恋或混合恋在群P……每一次都有个主题,如:名字叫「少女激情」邀请的都是少女,许多还是未成年的幼女,也不知道布鲁克哪里找这么多可人的东西;名字叫「乱伦快乐」,则要求年轻的男人都找大龄熟女,年长男人都找幼嫩少女;名字叫「黑白不分」,是每人可以同时搞一个黑人妞和一个白人妞……

  (违反版规,部分和谐)

  这日,我发现了比较少有的东方女人脸孔,眼睛顿时一亮,她穿着中国丝绸旗袍——这个能激起我对东方女人贤惠欲想的传统服装,有红润的性感嘴唇、饱满如珠穆朗玛峰的浑圆乳球,水蛇优美曲线的柳腰、翘而有肉的丰臀,特别是高开露到根部的耀眼雪白大腿,使好些精虫蠢蠢欲动的男狼围绕她转,不停奉承拍马(其实是想骑马,骑在那屁股、握住那乳锋纵横在肉欲的草原)……

  她举着酒杯诱人的微笑使我挪过去跟着他们混水摸鱼和她调情。她仿佛也对我一见钟情,对其他高大帅气的西方男人不闻不问,独和我在人群音乐中贴身跳舞,摩擦燃烧彼此的激情,我的手隔着旗袍从她的背摸拿到她的圆臀,不时压着它向我在内裤中坚硬的阴茎处,嘶磨她凸出的阴部,她狐媚地和我四目相对——可能是我们都是东方人,让她在这风尘场所想起故乡,想起熟悉的亲切才对我那么主动投怀送抱吧!

  她对我说:「这里太吵乱了,去我车里,我们才能真正触摸彼此灵魂!」

  然后韵味无比地笑,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纠缠,我们边尽情接吻抚摩对方边推移步子向外面她停在草坪的黄橙色敞棚跑车过去……她的胸前棉软饱涨的奶子磨得我两侧乳头难受,阴茎硬梆梆地抵着她的下体!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冰洁,住在唐人街的华裔。我吸住她的丰唇说,别说不真诚的话,随便给我个假名字。她舔了下我的嘴巴哧哧笑道:「干吗骗你,那就是我的真名。告诉你也没关系,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

  我说不相信她叫冰洁,把她推到车前面扛抱起她大腿使她整个人在车头平躺,我翻开她的裙摆埋头在她下跨隔着薄薄内裤闻吸舔她那隆耸的阴部喘气说道:「我要看看这里是不是那么冰洁,才相信你本人就是冰洁!」

  我淫笑着用嘴稍微咬下她蕾丝三角内裤,手嘴并用去摸吞她的耻部。她摸压着我的头陶醉在性感的神经被挑拨的快感中,在花香中不断时轻时大、时缓时急地呻吟。

  我拉下拉链,掏出气势汹汹的阳物准备挑开她内裤一角插入水蜜桃汁洞,她却阻挡住说要带我到一个好地方做,而且那绝对是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好地方。我们上了车,我开车油门狂踩,舒爽从跨中一阵阵传来,因为她一路伏在我大腿用燎人的丰唇小嘴帮我吹萧,用修长玉手替我打飞机,舌头紧紧绕着我的龟头眼打转,滋滋有味地用力吸吞我的阴茎,不时侧下头去含我的睾丸,爽啊!蛋蛋和大棒都沾满她的口水。

  随她的指挥我们进入一片半山果林,四周黑漆漆的,车灯像天堂的亮光一样让我们视线集中到对方身体。

  我用撕扯的方式脱下她的内裤,阴部两辫蜜桃显出短短浅浅的毛。她骑坐上我直指云霄的阴茎,啊~地叫唤出声音,张开厚肥饱美阴唇呲地研磨吞没它,瞬间阴道暖流灌溉我的全身,她的蜜洞实在太紧了,和我妈妈、柳梦、张雯都有一比,好怀念这种被密密包裹的贴心感觉,我的龟头一下就插戳到她的花心,顶住滑润的子宫口——它就像小口在亲吻我的龟眼,拼命想吸抽我睾丸里的精华般蠕动着。

  我陶醉地倾靠躺在她身下,她扭动我手搂抱着的双辫屁股,被她「侵犯」着。她低伏下头去咬舔我的两边乳头,手指去弄捏它们。这个穿旗袍的东方女人太懂得如何服侍男人了!

  于是,我大力拉扯开她胸前旗袍,想好好地享用那鲜饱的两个奶子,只是忽地从她胸罩洒落一阵白烟色粉末,我呛鼻地咳嗽说到:「真扫兴,什么东西粘盖进我的眼睛了!」

  「嘿嘿,等下你就知道什么东西了!」

  这个自称冰洁住唐人街的女人口气突然变的阴狠。她没有站起来,仍然坐在我的身上,我的阴茎继续插紧在她逼内,她却抬高手臂狠狠地打我耳光,边打还边嚷道:「我会好好让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快乐的!」

  我发现自从吸到她胸罩洒下的粉末,全身就像麻痹了一样不受控制根本不能动,只好任由她折磨,只是弄不明白她说的「你们」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很快就使我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指甲掐抓住我的嘴角另一手揪着我的头发向后仰坠在车座,伸出嫩湿的香舌从我脖子一路舔上来吸住我的嘴巴,又吐了口唾沫在我脸上稍微抬头往前方看着说:「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不得好死!」

  我全身细胞都无比惊恐,因为我后仰的双眼借着车灯光看到七八具血肉模糊的男性尸体被吊挂在树上,似乎死不瞑目地盯视着我,更盯视着我跨上的这个女人——忽然而来感觉一条毒蛇缠绕在腰身的幻觉浓烈的冲击我的心脏,我的额头冷汗刷唰冒出:难道这些男的都是这女的杀的?天,我遇到蛇蝎美色杀人狂了……我脑子混乱恐惧地想,终于明白她开始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是更准确地表示哪个意思了——她要杀我,像树上的那群男人一样剥掉皮,挂在树枝风吹日晒地腊成干尸!

  她摸了摸我额头的汗,用舌头吁吁出声地舔吃掉汗珠,然后告诉我别怕,她已经在我身上下了麻痹药,我不会有太大痛苦的。加上她在杀掉我之前会好好地照顾我的身体,和我做最后一次爱。她嘿嘿笑道:「虽然因为药力的关系,你根本感觉不到性爱高潮!」

  说完她如同女狼一样连我屁眼都不放过吸舔了个遍,她玩着我硕大的阴茎说我是她比较喜欢的类型,会好好折磨足够的。说完扯下旗袍边丝带用力连同睾丸一起绑死我的阴茎根部,便骑上我的下体按着我的头把整个奶子塞入我麻痹地蠕动着的嘴巴,无力去撕咬她的奶头,那奶头却几乎深入到我的喉咙差点令人窒息!

  我第一次感觉不是在干一个女人,而是被一个女人干。异样给了我麻木的神经异常的感觉,但面临死亡你是很难激动起来的。她拍打我的屁股,手指揉捏捅插菊花,抓挠我的胸部,指尖挑按弹拨乳头……而树林四周那些男人的尸体围绕着,好象在看这场好戏,他们千穿百孔露出白骨雪牙的脸似笑非笑——我在极度的害怕中无法反抗,也不再反抗,由她折弄,阴茎龟头却由于被她用丝带缠死呈充血紫红状,好象令她更兴奋!

  我闭上眼睛好会,想到自己20几年的人生,不能自制地痴笑,她猛地扇我几巴掌说:「笑什么?」

  我说,你打算怎么把我弄死,什么时候才把我弄死。她阴阴地回答:不用她动手,我自己会杀死自己。因为她的药能控制人的潜意识,她能命令对方做任何事情,就像迷魂药。

  说完她忽然表情好象想起什么,抓住我的头发看着我自语道:「不可能,你怎么到现在还能说话……」

  我没听明她想说什么,只是继续笑说:「大概这就是报应吧,我处理了那么多别人的尸体,很快就要成为尸体让别人处理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处理别人尸体?」

  我说:「人之将死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们家族世代就从事尸体处理。祖辈可能为得到某具特别喜欢的人体,不为人知地用各种方式谋杀过人,且每代人都吃过人肉——虽然她们算是死人肉。我也处理过上百具女尸了,今天轮到自己,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报应两个字……」

  讲完内心话顿觉得轻松许多,我像哭那样笑着,风吹散我那沾上自己鼻血的头发在颤抖般飘动……

  跨上的美色杀人狂,听到我的话,怔住说:「你们家世代从事尸体处理……」

  我有气无力敷衍道:「是啊,你不也是侩子手吗,难道也害怕我这个吃人肉的?」

  她卡住我的喉咙说:「你们家是不是姓于,你祖宗叫于厘?老实说,不然我让你痛苦万分流血而死!」

  她从车内掏出电锯嗡嗡开动威胁我,我不想遭分尸,死的东一块西一块,在她提问「用什么处理尸体」下,我回答是「肉色糖」这个美艳的杀人狂女人眼里好象放光,她刹那没了刚才杀人不眨眼的兽性,很兴奋地说:「我终于见到你了!」

  莫名其妙,我的头脑根本回应不过来,心想:这个杀人狂女人发颠了,还是我产生了幻觉,她怎么语无伦次的……

  我在继续恐虚中,听她继续说话,原来她说她是于家另一分支,是于厘的兄弟于钱白传下来的,一直在世界闯荡,百多年前才在美国现在的唐人街定居。家族的历史是养她长大的于唐姥姥告诉她的。

  我不敢相信地说,我们于家历史我最了解,从来没什么于钱白的,你唬人呢!

  她说不相信可以带我去见姥姥,他会解释我的疑问的。又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你不怕我的麻沸散,没失去自主意识被我完全控制!

  见我迟疑不动,她说:「你还怕见了姥姥会要你命啊,刚才要杀你早就杀了,你还有什么好疑虑的!」

  我想想也是,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蛇蝎美人想杀我早弄死了,看看挂在树上尸体的恐怖就知道。我没什么她需要的,也没什么好退缩的,又看她车里明晃晃的电锯,和自己全身虽然感觉体内药力在很快退去,但依然提不起劲,而她松绑(阴茎上的丝带)下扶我坐好,像个照顾丈夫的温柔女人的样子替我整理衣裤——蛇蝎女人真的变化太快琢磨不透啊,我只好跟着由她开车驶出果林朝盘山高速公路去了……

  我好会才缓过神敢问道:「你为什么好象很恨男人的感觉,你真把他们引诱到这里杀了……」

  她转过头看看车窗外一会才道:「是的,我恨那个夺去我贞操的人,所以就恨全世界的男人!」

  然后微笑起来问我要不要再干她一次,真正地干她一次,给我压压惊!

  我心有余悸刚说出「不必了」她就猛地刹了车,嘴唇疯狂吸上我的嘴,舌头绞索一般缠入我口腔,呼吸急促地坐在我跨上做起爱来。我再也受不了翻压上她的身体,报复一般狠狠地插干着,我们的呻吟充满整个无人的高速公路……

  足足近两个钟的疯狂之后,她开车载我朝命运的另一个方向驾驶而去!

  车开到唐人街天蒙亮了,中式茶馆、饭店都开始开门营业。这个叫冰洁的女人带我饶了七弯八拐的小路,最后来到一个不怎么阳光的巷子。我们下了车,巷子两侧隔不远就站了个身材火辣、衣着暴露的女人。皮鞭、手铐、绳子、高跟鞋、丝袜……一路望过去她们上凸下翘的身上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

  冰洁说:「你最好搂着我的腰,不然她们会当你来嫖妓的,拉住你一个钟都过不去!」

  我看那些女人盯看着巷口的架势就知道她们可不是好商量的主,个个如同让不少男人精丢尽人险亡欲求不足的母狼。

  我只好楼住冰洁的柳腰,她走路丰臀摆动传来的韵律使我手掌蠢蠢欲动地摸磨她的腰臀边际,想起来时车上干她屁股的情景,阴茎早笔直敬礼,好象那弹性十足的臀辫还有余波在睾丸和龟头震荡着。

  我们在这些女人异样追随的目光中七弯八拐来到一个旧式洋楼前——它不中不西的样子就像上海滩房子和西方文化的杂交产物。门前站了三个穿旗袍的东方女人——款式完全和我搂着蛮腰的冰洁那样,中间那个女人长的很妖艳,她警惕地问:「冰洁,你怎么带个男的进来,不知道唐姥姥不喜欢陌生人吗!」

  原来这女人真叫冰洁!

  冰洁说,她带来的人姥姥会欢迎的,两人说了几句,那女的就进去通传好一会出来让我们入去。我正要走入那半开的门,她拦着指指冰洁说:「和她一样脱掉衣服!」

  我才发现旁边冰洁已经在解开旗袍,露出鼓涨的鲜嫩奶子、挺翘屁股和平滑小腹,全身光溜溜的一览无遗!冰洁笑着对我说:这是为姥姥安全考虑,怕客人私藏武器。

  我也只好脱掉遮肉布,站中间的女人看到我跨下仍半硬的阳物,过来用纤手握住我的睾丸用劲抓了把,舌头舔我的胸部看着我说:「见了姥姥你还活着,今晚我在房里等你。」

  我们穿过走廊——每隔两米就站了一个清一色旗袍美女,她们饱满的乳房透露着东方女人的母性和贤惠,如果你不去看她们手中明晃晃的东洋刀的话。然后坐矿场那样的电梯下到地下约4、5十米,我们来到类似地底洞天的石灰溶洞里,难以想象繁华的唐人街下面有如此世界!

  地底世界除了一条不大的弯曲过道,过道周围都是融冰的水,阴凉阴凉的,跟我们家族水晶洞的清凉完全不同。幸好来到一个小山隆起的地洞洞口旁边站着的女保镖给我们加上了棉戎大袍。

  洞内烟雾缭绕,有许多女人的靓影在忙碌,有在烧坛香的、有摆弄物品的、有整理衣物的……还有一堆三五个坐在一块小声接耳说话,摇着小扇风情万种地调笑着。更令人注目的是:洞中央后面的一个大布遮盖的大木橱内不时有赤身裸体的女人出入,神魂颠倒、意醉情迷的红润表情写在脸上。木橱前跪站着一排仅穿各色丝绸肚兜的丰满女人,轮流进去前都把肚兜脱下放在前面摆满供品的神坛边,出来再拿起穿上。

  细听木橱陆续传来女人的呻吟和鸣叫,冰洁单膝跪下低头对木橱内说:「姥姥,我带了一个你想见的人过来了!」

  「谁啊,你不知道我不随便见外人的吗?」

  木橱内穿来个不男不女尖细的声音,听多了你会错觉他或她有时是女的,有时是男的。

  冰洁说:「姥姥,他不是外人。是你一直想见的于家后人!」

  「什么!于家后人……」

  他的语气突然转变,音调高了八度。然后木橱布中窜出个黑呼呼的物体,我没反应过来那物体已经抓住我的衣领——我面前出现一个脸色苍白、满脸褶皱,却口涂丹红、梳着唐代仕女头发男女难分的人,特别是他抓在我胸口的长指甲和说话时候满口金黄牙齿显得尤其可怕!按照面相看他应该上了不小年纪,可力气大的惊人,竟能从木橱内一下跳跃出有两米宽的神台,再把我提离地面几厘米,简直是个怪物!

  他另一只手在腰上晃抓出一个布袋,欲往我嘴里塞。旁边跪着的冰洁说道:「姥姥,我已经试过了,麻沸散对他的作用不大!」

  那个叫姥姥的怪物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说:「果然没错,是于家于厘一脉的后人。只有从小就吃肉色糖长大的人才能形成对我们于钱白后人的麻沸散的永久抵抗力!」

  我不解:他也是于家传人?什么于钱白,麻沸散的,我们《家族志》根本没记载啊!他看出我的疑问,除了冰洁他让洞内的人都退下,叫几个洞口女保镖入来说「把里面的东西抬出去」。

  四个大腿若隐若现穿着类似《拳皇》游戏里不知火舞的服装女保镖入了木橱内抬出一个浑身是血,头用丝布遮着的一丝不挂女人——看她一动不动、丰满圆挺的双乳已经被咬掉了乳头的样子就知道不死也没多少命了,我内心吓一跳,感觉此怪物比我们家族的秘密拥有更多秘密,也更为可怕!

  他掀开布引我们走进木橱间内,首先看到是古式的红木床和闻到女人身上散发沾在四周物品上的香气。唐姥姥用骨节突出、血管清晰白涨的长指甲手掌旋转床边一个花瓶,顿时一道石门升了上去露出黝黑斜斜延伸的台阶。我们紧跟着他下了里面……

  他边走在前面点燃每隔二十米一个的墙壁油灯,边说着话。

  从他的话中我了解到:他是我们祖先于厘的亲兄弟于钱白的后人。

  当年我们先祖于厘为妻子报仇放火杀了狱吏一家,并随手拿走了狱吏床头一卷华佗《青囊经》残卷,其实里面包含「食理养生术」和「麻沸散」两个秘方。

  由于官方追查命案风声很紧,于厘又盗墓奸尸被人发现,便把竹卷一分为二,下卷「麻沸散」让弟弟于钱白收藏,他自逃命异乡到了同样姓于的族人于家巷中卖腊味谋生。

  两兄弟约定隐姓埋名不提起两人的秘密,于是我们于厘的《家族志》中也没记载他兄弟的事情,后人也不知道。

  而于钱白虽然也没把兄弟的名字记载在族谱,却交代后人一定要寻找到哥哥的后人把「麻沸散」物归原主,直到今天他的孙女冰洁意外「碰」到我,证实了我的身份为于家后人……他说:「贤侄的到来可了结了我的夙愿,这把老骨头活到今天也瞑目了。」

  又说:麻沸散经他们于钱白后代世代改进已经超出了当初仅仅麻痹人体的用途。它不仅能使每个人成为关公刮骨疗毒般勇敢的人,成为不怕疼不恐惧,不怕死的战士,还能控制人的潜意识,使其不知不觉成为唯命是从的奴隶——就像我看到的走廊和地洞内女保镖一样,连那些穿肚兜的女人都是受他麻沸散的控制的,可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

  我们向台阶下延墙壁旋回走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个石门处。于唐姥姥拨下开关石门升上去,瞬间一股寒冰的冷气迎面扑来,要不是披着棉戎大衣身无片衣遮体的我们一定冻得难受。我跟着他走进去,冰洁却迟疑在门外,唐姥姥见状喊她进来,她的表情好象在挣扎想什么东西似的犹豫几秒,吞吐向唐姥姥说:「姥姥,你要我做的都做了,现在你答应我的……」

  唐姥姥听到这话面部忽然严肃起来,配合他苍白的脸和周围环境显得有些狰狞,他说:「你什么意思,难道想威胁我?哼……」

  「姥姥,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冰洁有点焦躁的样子大声说话,我弄不明白他们两人在说什么意思,呆站着接不上口。

  没发觉此时唐姥姥一个箭步上前,伸出长着尖长指甲的手掌用力雷盖在冰洁头顶——速度实在太快,根本不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甚至不是常人能达到的敏捷,我都没回醒过来,只听冰洁「啊」地大叫一声,血浆从头顶喷射出来染红她美艳的脸庞和高耸的胸脯,她惊恐的眼珠直生生盯着我,似乎想对我说什么话,唐姥姥已经用另一只手长指甲狠狠划过她喉咙,把她整个脑袋都削了下来——我吓得倒退两步,摔到冰冷地面!一直没明白怎么突然唐姥姥像变了个人,竟连他刚告诉我冰洁是他孙女也下得了这样重手——血射到唐姥姥苍青的脸,他露出兴奋的阴笑,一手还提着冰洁双眼盯望着我的头,画面实在太恐怖了!

  我啊~地大叫一声,软软地抖动双腿爬起来就往唐姥姥另一个方向——山洞内跑,只听唐姥姥后面用阴森尖锐的声音喊我「贤侄,别跑……」

  ,我感觉自己完了,身后有只可怕的老怪物追赶着!

  正绝望中,一个血管突出的手搭抓上我的肩膀,我恐惧地撒腿欲逃,被他一用力揪住,肩胛巨大的疼痛使我跪下来。背后来的正是唐姥姥!他走到我面前说:「贤侄,别怕,冰洁这丫头太无理,我一时气愤才杀了她!」

  我边爬着倒退边喊到:「你别过来……」

  虽然我在家族内跟肉身鲜尸打交道,但从没见过活生生杀人,何况还是不久前和我肉贴肉亲近的人被杀,她心跳的感觉仿佛还在我胸膛呢,眼前这个说不清楚是人是怪物的唐姥姥却随意地就剥夺了她的生命,那种性命由人宰割的不安全感使我完全蒙住了!

  他走过来提起我,我双腿软的站不直由他摆布着。他用无神的眼珠瞪视着我,然后用骨节干巴的手掌摸拿住我的脸说:「镇静,你给我镇静!就你这样怎么能继承我们于家的事业,怎么配继承我们于家的绝技!」

  他如同在抚弄小孩般用指甲轻轻刮着我的脸,我的嘴唇颤抖有种怕到想哭出来的感受。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对持,我稍微缓过来才发现周围都是结满冰块冰雾缭绕的地方,中间有个2米长的长方体大冰棺。他看我注意到那个冰棺就松了手放我下来,先走向那边,边走边回头让我跟着过来。我心跳加速,惊悸未定,也有点木然地跟着他。

  我过去一看那冰棺,冰晶透明,里面有个人形女性躯体,看不清楚是谁。唐姥姥说:「她1926年6月1日出生于洛杉矶,本名诺玛·莫天森(Norma jean mortenson)。1962年8月5日凌晨3点40分,管家发现她卧室的灯还亮着,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死去,年仅36岁——最如花似玉的妙妇年龄!」

  「什么!」我不敢相信,因为根据他说的这个冰棺中的女人资料,她就是全世界的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

  唐姥姥继续说:「你或许猜到我在说谁,或许根本不相信我说的就是她。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冰棺里面封住的女人就是鼎鼎有名的美人玛丽莲·梦露!」

  我呆着沉默好会才回答说:「里面真是玛丽莲·梦露的尸体?!她的尸体不是给法医处理掉了吗,你,你怎么可能得到……」

  「哈哈哈……」唐姥姥听到我的话忽然一阵狂笑说:「处理?我看上的女人谁能处理!我于唐自从一百多年前来到美国,玩过无数洋女人,惟有玛丽莲·梦露可以超越我对东方女人的热爱!」

  他怜惜地抚摩冰棺,似乎对里面的女人有无比的眷恋一样,第一次见他眼神里露出温情。

  他告诉我说,他用麻沸散控制人,却可以使人事后完全不知觉,这就像真正如传说那样的迷魂药玩弄人于股掌。

  早年初到美国他就被玛丽莲·梦露深深吸引,以影迷的身份偷偷寻找到宴会就餐机会在她的饮料里下了「麻沸迷魂散」,从此梦露就成了她不知不觉的玩物!这就是为什么梦露死前有两周时间人们完全不知道她的行踪,她就像失踪了一样,连最亲的人、导演、丈夫都不知道,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因为她被唐姥姥秘密带到唐人街洋楼内享用了两星期,成为他的性奴隶!他们还拍了个段长约15分钟的录像带,内容是梦露为唐姥姥口交(这段录象带唐姥姥后来为纪念她,故意放出片源,让中了「麻沸迷魂散」的别人散布出去。

  如今这段录像带被一位纽约富商花了150万巨款买下,中情局的人却猜疑梦露口交的男主角是肯尼迪总统)。

  后来梦露郁郁自杀,唐姥姥使处理她尸体的法医和相关工作人员中了「麻沸迷魂散」,令他们把尸体送到他身边,同时令他们用另外尸体假扮梦露隐埋了所有事情,然后他就用冰晶把她冻洁起来!他说就是因为祖先遗愿和自己对心爱女人的眷恋才使他急于寻找到我们于厘一脉,好交还麻沸散的同时,用「食理养生术」把梦露制成肉身鲜尸,永远和她在一起……

  这个面容如怪物的唐姥姥说完竟有些心伤地扶在冰棺欲哭无泪,似乎是个深情的守望爱情者,联想到刚才杀冰洁的凶狠,让我感觉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内心有太多复杂的东西

  我不解地问:「你有一百多岁了?现在才因我找到我们于厘一脉的后代?」

  他说:「不,我父亲其实年轻时候就和你祖父的曾祖父接触过。

  当时两人为家族联合后怎么发展的意见不同,一人觉得要低调隐秘山林中,另一人觉得要出来世界把家族事业发扬光大,他们于是斗的不可开交,后来发展到互相仇杀。

  因为前者怕家族秘密泄露,后者欲先下手为强!我们用麻沸迷魂散对付你们,才发现肉色糖可以抵抗它药力的事情。

  你们家族的人只要从小就吃用肉色糖,长到二十几岁麻沸散只能使你们一时身体发麻,久了就完全没效果了——不过一般人不是从小吃用的,是形不成这种抵抗力的。

  即使一开始使你们发麻失去一定程度的抵抗能力,你们于厘一脉也因为家族事业的特殊性质,怕别人发现而从小锻炼自己受苦的意志并在舌根下埋植了毒囊,只要受性命威胁咬烂毒囊就可以毫无痛苦舒服死去,对吧?!我们拿你们根本没办法,所以我父亲最终输在了你祖父的曾祖手里。

  最后我来到了美国唐人街发展,恩怨早随老一辈人过去了,我父亲死前也亲自叮嘱我要两家和好完成祖先愿望交还麻沸散,同时我也想救自己最爱的女人,让她永远像女神一样美丽下去……」

  我说,这些事情怎么祖父也从来没说起。

  他说我祖父那时还小,往事都不太记得,加上事情早已经过去的缘故吧。

  他的话我一时没办法完全接受下来,自己也从小没让祖父受什么艰苦意志锻炼啊,都是安逸生活过来的,更没什么毒囊埋植在舌根了,但也没有更好我目前身处环境的解释了!可能上代人的事情一旦过去,也就无关后辈紧要了吧,祖父也因此没有向生活在幸运时代的我提起往事及让我受苦去执行家族的魔鬼式训练……这就可解释为什么当初我运送张雯被抓祖父急着把我赎出来,且令我到美国暂停接触家族事务的事情了,他怕我没受过锻炼的意志万一熬不住压力透露出家族秘密,使家族两千年事业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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