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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オル相] Just for a mission 1-7 End,7

[db:作者] 2025-07-15 15:51 5hhhhh 6100 ℃

7.

待相澤消太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黑橋車的後座上,身上還披着八木的黑色西裝外套。

專心駕駛的八木聽見相澤坐起來的動靜,從倒後鏡看看他的情況,一副睡眼惺忪的迷糊樣子,扶着腦袋似是在回想發生了什麼。原本綁成半丸子頭的髮型都被壓得鬆散,被相澤搔兩搔變回平日那個慵懶頹唐擋住半張臉的散髮。

「歐魯麥特桑…」相澤對目前情況掌握不完全,想開口詢問任務的事情時發現自己嗓子啞得說不出聲,乾澀的喉嚨像被鈍刀子碾磨着。

在八木的指示下,相澤找到放在司機座位旁的礦泉水,他從前座位之間的空隙擠身上前,拿過那枝瓶裝水。他側一側臉看了八木一眼,而八木亦剛好把視線放到相澤臉上。

「相澤君,你…臉好紅啊。」八木看了一眼好趕緊把視線移回路面上,相澤臉上的紅潤不像是正常的臉色,是因為喝太多酒了嗎。

相澤退回後座之後咕嚕咕嚕地喝完了整瓶水,讓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才讓嗓子的燥熱得到緩解。咽喉的火熱被撫平後,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不正常的潮熱,熱度似乎還隨着他逐漸清醒的精神而愈演愈烈。

嘖、藥效還沒過啊。

「歐魯麥特桑,任務怎麼了。」襯着精神狀態還算穩定,相澤想把公務都搞定才處理私事。

「都搞定了,別擔心,交給警察了。」

「宴會最開始喝的香檳被下藥了,你沒事吧?」確認任務已告一段落後,相澤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往後靠到沙發質感的椅背裡。

「誒...!?那相澤君你還好嗎!」八木嚇得踩了一腳油門。幸好深夜的路上人煙稀少,才不至於釀成意外。

原本就有些頭昏腦脹的相澤被八木那一腳油門晃得目眩,空空如也的胃部彷佛也要反過來,讓胃液把食道燒得滾燙熾熱。

相澤忍住了強烈的反胃感,定神看向倒後鏡中的八木。「先說你的。」他本來沉靜的目光燒了起來,幸虧八木背對着他,否則他則會看見相澤把欲望寫得一清二楚的黑眸。

「我沒事,香檳只喝了幾口...」

「沼崎讓我喝的那杯威士忌有高濃度藥物,接下來我可能...」他停頓了一下,嚥了一口唾液,企圖濕潤又開始變得乾燥的咽喉,眼前八木的身影開始分裂成兩個,目光不能集中到一點。「可能會做違背本意的事情,請不用在意我的感受,直接阻止我就好。」

八木吃驚地轉身,一腳剎了車,停在馬路的中央。相澤覺得四周一片沉靜,汽車引擎和八木焦慮的聲音遠去,只有耳鳴的聲音一直敲擊他的耳膜。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幾分鐘,八木又再開起車來,他只聽見些許不清晰的鳴笛聲,大概被後面的汽車催促了不得不開車吧。

在八木轉過身去駕駛之前,相澤疲倦地盯着八木不停張合的薄唇,只覺得口舌乾燥。那激動地說着什麼的嘴巴並沒有讓本人的意思傳達到相澤的耳中,反而挑起他難耐的急躁。

他大概無法好好抑制某些被藥物從心底推上水面的衝動了。

他重新躺回後座,背向八木,妄圖減低八木的存在對自己的影響。他粗喘着氣,心裡明瞭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向清心寡欲的他現在是想要得不得了,下身已經高昂地立起,顯示自己的存在感,讓相澤不得不用全副精神去平息欲望。

那杯酒裡真的沒有媚藥嗎? 還是說只要是濃度過高就會有催情效果?

相澤內心燃點起想把沼崎狠狠揍一頓的欲望。

可是怒火並沒有取代愈發變強的情欲。很快,他就無法忍耐不去安慰自己。他開始在後座上輕輕磨蹭,用摩擦去緩減身下的燥動不安。隔着紗裙碾磨的感覺有些新奇,給相澤帶來不少感官上的刺激,意識開始迷糊不清的他只想遵從欲望的指引去撫慰自己,他臉部朝下,貼着後座的沙發皮套,壓抑從齒間漏出的呻吟。

只是此般舉動並沒有滿足到蒸騰而上的燥熱感。相澤只覺得痕癢感不降反升,變成無法忍耐的程度,他已經按捺不住想要去安慰自己。可殘存的意識讓他拉不下臉皮,在八木面前手淫讓他的自尊無法接受。即使心裡知道這樣做是不行的,卻還是抑制不住衝動。

他在幹什麼?

八木不停往後視鏡看了好幾遍,鏡中反射出相澤痛苦而蜷曲的身影。

他背向八木,在後座反覆碾磨身體,汗水濡濕擋住眼睛的頭髮,他的呼吸雜亂無章,狀態絕對談不上好。

隱隱約約還能聽見一些低沉的嗚咽和喘息,害車內的氣氛變得奇怪起來,空氣變得稀薄,無法充盈每一個肺氣泡,讓他感到侷促不安。

八木猜自己的臉頰一定紅得像個蘋果,聽着相澤的呻吟他覺得極度興奮,握着方向盤的手哆嗦起來,掌心滲出的汗液讓他雙手打滑。

他朝相澤喊了好幾聲,但對方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把臉深埋到皮質座墊上,對呼喚充耳不聞。

他還在後座碾磨,八木強逼自己不要再透過後視鏡看相澤的情況,把精神集中到路面交通。後面的車輛已經朝他響了幾聲鳴笛了,再不好好駕駛怕是要出意外。現在最重要是快速到家後好好安頓相澤君。

「別看這邊,八木桑。我...不用管我。」後座傳來相澤發顫的聲音,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即使聲音抖得要命,讓這句話的味道變得奇奇怪怪,既甜膩又酸溜溜,餘韻卻異常苦澀,可八木還是感受到這是相澤出於尊嚴而說的最後一句話。

於情於理他都該尊重相澤的,他告訴自己就只往後瞄一眼確認相澤的情況,出於擔心,這很應該。

相澤已經蹭掉了他的平底鞋,光着腳踩在座墊上,背部弓起,黑紗裙依舊緊貼腰線,劃出美好的弧度。

他拿掉了右手的黑手套,顫抖地摸向下身,從裙擺開叉的地方伸手進去,撩起了些許裙擺,一把扯下內褲。

八木心知肚明相澤要做什麼。

他的心跳快敲破胸腔,跳到眼前,後邊車輛不耐煩的警告聲他快要聽不見,世界只剩下自己噗通噗通地打着拍子的心跳,以及相澤那該死地撩人的粗喘。

他把轎車停泊到一邊,好讓後面被他煩得不行的倒霉司機能暢快地駛走車輛。

他現在根本顧不及被交通警開罰單這種事了。

相澤摸向自己的下體,粗暴地撫慰自己。

甚少自慰的他不太了解自己的敏感點,而現在也沒這精神去做好手淫的工作,他只想射出來,讓精液帶走這席捲全身的燥熱感。

他快速上下擼動,卻怎麼擺弄也無法射出。他試着用指腹磨擦龜頭,卻只是抖動了一下溢出一些前列腺液。

下唇快要被自己咬得出血,為了不讓丟臉的聲音漏出去。畢竟八木還在這裡,他昏沉的意識提醒着自己。

該怎麼才能完結,這個可笑又不合理的鬧劇。

他瞥見被放到一旁的黑西裝外套,精神恍惚地伸手抓住了它。漿糊一樣的腦袋並不能讓他好好地分析自己的動作,只是發出了指令讓他拿起了外套。

這件衣服,眼熟。

但沉醉在快感之中的他並沒有力氣去眯起眼睛仔細分辨衣物的主人。只覺得這件西裝外套或許可以幫他擺脫無法達到高潮的僵局。

他捏緊了西裝外套,臉頰有一半都埋到外套裡。他覺得異常的安心,就像有誰在擁抱着他一樣,混沌的大腦卻讓他怎麼想也想不起這個人。他逼切地推開腦海中的迷霧,焦急地尋找那個本應熟悉的身影,卻依然一無所獲。

右手依然在快速律動着,卻還是達不到高潮。他緊閉雙眼,痛苦地呻吟,用外套遮掩那些令他羞恥難堪的聲音。

這樣是不足夠的,他想要一個人安慰他。一個像初冬陽光一樣溫暖明亮的存在。

他用雙腿夾着外套碾磨,彷彿這樣能欺騙自己,那個人在用手安慰着他。用力磨擦外套好像能帶給他快感,即使那衣服的布料硬挺毫不柔軟。他的前列腺液濡濕了西裝外套,而他心裡卻想釋放更多,把外套弄污。

仍舊無法釋放的他甚至憋出了些許生理眼淚,濕潤了本來乾澀得發痛的眼睛。

出血的嘴唇突然傳來溫潤的觸感,帶着人體的恆溫,卻火熱得像是要把自己燃燒得一乾二淨。對方貼着他的嘴唇,輕緩地斯磨。他猛地睜開緊閉的眼睛,瞥見兩撮垂到他臉上的金毛和放到極大的臉龐。

是這個人了。

是八木俊典。

「八木...嗯...!哈啊!」他開口呼喚對方的一瞬間,八木捕捉了這個空檔,把舌頭伸進相澤的嘴裡,掃了一遍齒列。

相澤被強烈的快感衝昏了頭腦,腰間發麻軟了下去。憋得辛苦的欲望終於如願以償地全數釋放,顫抖着射了,一抖一抖的彷佛想別人用溫熱的手掌覆蓋住一樣。

八木沒有放過在射精後累得癱軟的相澤。用舌頭在他口中進進出出模仿着性交,拉着對方的舌尖吸啜。他能嘗到相澤口中殘存的酒味,嗆鼻卻令人心醉。他想嘗得更多,於是把上身都壓到相澤身上,用手按着他的後腦,變換着角度親吻,直至相澤無法呼吸。

「哈...歐魯麥特桑,外套的事,我很抱歉...」他從親吻的缺氧感中回過神來,雙眼似乎在射精後回復了一點清明,卻還是寫着不足夠、更多,一類的感情。

相澤低下了頭,比平日更混亂的黑髮幾乎擋住他整張臉,只有髮間隙露出的耳朵代替臉頰顯示了主人的情緒。他示意性地看了那被精液弄得黏黏糊糊的西服外套一眼。

八木卻完全不在意,也不想在意。他只想俯身向前,用唇堵着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對方卻伸來一腳,踩在八木的胸口上,腳趾不安地蜷縮了一下,似乎對自己不經大腦的舉動後悔了一下。八木順勢就握住了相澤伸來的腳踝。由於裙子在大腿的位置開叉,蒼白的腿從黑紗中滑了出來,沒能擋住伸出的腿。沿着腳踝向上看,掃過看起來強而有力卻白得堪稱病態的小腿,再往上看是同樣擁有漂亮曲線的大腿,以及被黑紗堪堪擋住、若隱若現的大腿根。

想在那裡留下印記。

他這樣想,甚至想付諸行動,一把拉過相澤的腳踝放到肩上,自己彎彎腰俯身到相澤的腿間,在大腿內側輕咬吸啜了一口,留下一個淺紅色的印記。

「嘶、痛!」相澤條件反射地用力踢開了八木。

這一腳讓沉淪情欲的兩人都獲得瞬間的清醒。

「抱…抱歉,是藥物吧,不是相澤君的本意。」膠着的狀態率先被八木的道歉打破。他百感交集,思緒混亂。他這樣算不算佔了相澤的便宜?乘人之危是他最不想幹的事情,他居然沒得到對方的同意就欺身而上。真差勁啊,歐魯麥特!

可是相澤的狀況無疑需要別人替他解決,要是那個人不是自己……

他可無法忍耐。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該先詢問相澤的。想到這裡他不禁情緒低落,陷入萬劫不復的自我厭惡中。吃被藥物影響的相澤的豆腐,這算什麼英雄?

要是相澤願意接受他,那大概也不是出於本意,是因為藥物而不得不接受,而剛好自己就在旁邊。

「你先駕車。我是說,回去再好好做。」現在相澤的情況不至於惡劣,經過一次釋放後他能重新掌握混沌大腦的部份主導權。他睜着不怎麼清明的眼眸,八木耷拉頭的模樣讓相澤有種想一摸那蓬蓬金髮的衝動。

「相澤君?」

「我現在很清醒。」

他們幾乎是互相依偎着回到八木家的。

隨着時間過去,相澤又再覺得燥動起來,之前的一次釋放只是暫時性地舒緩了欲望,藥效還未消退,他就得繼續在慾火中掙扎。

避過住宅保安好奇的目光後,抵達無人的升降機時,相澤根本按捺不住想要親吻上那始終保持着微笑的薄唇。

「抱歉。」

他拉着八木其中一撮前髮,逼使對方彎腰低頭,用自己火熱的嘴唇貼了上去。

八木看出相澤大概是忍耐到極限了,從善如流地托着他的腰好等親吻進行得更為順利。

他們互相碾磨對方的嘴唇,用盡剩餘的力氣,這場嘴唇之間的接觸彷彿是一場戰鬥,要把對方吻得至死方休。相澤率先伸出舌頭描繪對方的唇形,金髮男人亦十分配合,含住相澤的舌頭在輕柔地吸啜。

升降機到達樓層的提示音打斷他們纏綿的親吻,相澤半掛在八木身上讓他把自己帶進屋內。

他總不能說自己因為親吻早已腰軟吧。

他們跌跌撞撞地開了大門,又一路親吻着走到房間的大床前。

「抱歉。」相澤暗了暗寫滿情欲的眼眸,拽着男人的領帶把他拖到床上。

「我很抱歉。」他推了推八木,讓他半躺在床上。他用手試探性隔着褲子摸了摸八木蓄勢待發的下身,彎腰用牙咬開了褲鍊。粗大的性器果然就跳了出來拍在相澤的臉上。

他毫不猶豫地含住那對他而言過於巨大的性器,笨拙地吞吐,小心不讓牙齒碰撞到性器。他仔細地親吻每一條凸起的血管,用唇吸啜龜頭,一些腥咸的液體順着舌頭滑到他喉嚨的深處。

八木被強烈的快感敲得頭昏,相澤的主動讓人喜出望外,一時間無法反抗他強勢的舉動。直到相澤用顫慄得不成樣子的腿跪坐在八木腰上,扶着高昂的性器,似乎要一把插進未經擴張的後穴。

那張被情欲所遮蓋的臉龐下無疑是充斥着害怕的。

他為什麼在道歉?

「相澤君。」八木伸出雙臂擁住相澤輕微顫抖的身體,那具身體被慾火折磨得不成樣子,他就像抱着一個烘烘地燃燒着的火爐。他們隔着衣服胸口相貼,相澤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直接敲進他的心裡。

「你不需要道歉。」八木低沉而平穩的嗓音撫平了相澤的急躁。「我很開心!」他說着咧嘴笑了,擺出他一如既往的招牌笑容。

「為什麼?」

八木卻沒有回答相澤的疑問,只是說着「得好好擴張才行。」就跑到浴室拿了看起來是沐浴乳的瓶子,還嘟嚷着什麼「應該沒問題吧」一類的說話。

接下來的情事進行得很順利。

他用手指按壓穴口附近的皺摺,試探着伸入一節手指,然後兩根,三根。

在八木仔細擴張過後,用手指找到了相澤內壁的敏感點,換來黑髮男人的一聲驚呼。

他撩開相澤的黑紗裙,小心翼翼地把性器往後穴推進了一點,時不時停下,好讓他能習慣。

起初異物感非常強烈,後穴擠壓着想把入侵者推出去。可是八木磨磨蹭蹭的舉動卻加劇了體內空虛的不適感。

「快點。」他伸手環住八木的頸項,挺了挺腰,主動迎上了八木的性器。

受到邀請後八木再也沒耐心讓男人適應,一把將性器一插到底,八木滿足地低嘆了一聲,而相澤則忍着從喉間溢出的高叫,發出奇奇怪怪脫力的一聲呻吟。

八木開始了抽插,為了撫慰相澤,他彎下腰在相澤未被衣服遮蔽的頸項間親吻,有時用牙齒輕輕啃咬,留下曖昧的紅印和齒痕。他隔着衣服摸上相澤的胸口,用手指揉捏乳頭。又俯身含住另一邊,用舌頭挑釁,使乳頭腫得挺立。

隔着紗裙被玩弄乳頭的感覺很奇妙,有些痕癢,更多的卻是快感。下身被貫穿的刺激席捲他每一寸皮膚,掀起感官的波浪。他的腦袋已經混亂不堪,不能正常地思考,卻意外地回放着宴會上一些在當時沒有發現的小細節。眼裡閃着暈眩的白光的他無法抑制關於片段的回放,甚至分辨不清虛與實。

「你…啊…她、她給你說了?後廳的事?」相澤的腦海裡一遍一遍回放着在舞廳裡跳着華爾茲的畫面。裡面的金髮高個子牽着一個身穿白裙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好不愉快。那裡彷彿是他無法介入的場景,單純是在眼前表演着的歌劇。作痛的太陽穴讓他無法細想為何自己會在意此般與他無關的畫面,他只能遵從本心問出好奇的事情。

「嗯?對啊。」八木彎腰親吻了相澤蒼白的嘴唇,卻只是安慰式蜻蜓點水般的輕觸,與他下身進行着的侵犯行為截然相反。他側頭想了想相澤口中的「她」是誰,然後如實回答。只是他完全搞不懂相澤為何會在這個時間點問此般問題。

「說起來!我看見了,沼崎摸了你!你怎麼不反抗一下!」八木突然想起了沼崎跟相澤跳舞的時候,那個男人對相澤上下其手。為表他的不滿,原本輕描淡寫的接吻變成八木單方面的啃咬,像是要把黑髮男人拆骨吞食。他又用力往敏感點頂了一下,成功讓在情欲中浮沉的相澤回過神來,伴隨着一聲美妙的呻吟。

「那又沒少些什麼。」相澤偏過頭不去看八木亮晶晶的藍瞳。

「相澤君!」

八木氣得變成肌肉模式,瞬間拉大的體型差讓相澤整個人都被籠罩在八木投下的陰影內。埋在體內的凶器也跟着脹大了一圈。相澤高呼了一聲,不適地扭動了一下腰肢,不自覺地把後穴收緊。

他更賣力地進行抽插,每次抽出都帶出粉嫩的腸肉,看起來快要把身下的人弄壞,其實每一個動作相當溫柔。

相澤臉色潮紅,臉上掛着生理淚水的痕跡以及沒來得及嚥下的唾液。本來沉靜深邃的眼瞳變得散渙無焦,額前的黑髮散亂地披着。他用力在八木的背後留下一道道抓痕,震顫的雙腿無力地纏在他腰間。

快要高潮了。

八木隔着衣料撫慰相澤堅硬的性器,紗裙的質感和八木溫熱的手強烈地刺激着他,性器顫顫巍巍地冒出黏液。

這個時候相澤卻按住了八木的手。

「一起…」

他聽見他說。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頂在腸壁的敏感點上,滿意地聽着對方無法抑制的拔高呻吟聲。

八木想在射精的一刻抽離相澤體內,可是相澤纏在他腰間的雙腿卻突然用力,不讓他離去。

「嗯…!射進來…!」

滾燙的精液全數射到他的體內,似是被火燒過一樣,相澤感覺到自己被溫熱的東西填滿了。而他也顫抖着射到自己小腹上,白濁沾污了柔軟的黑紗裙。

他趴在八木身下粗喘着氣,體內軟趴趴的性器竟然又有抬頭的跡象。

不知道是因為藥效還是因為面前的人太過耀眼,相澤迷迷糊糊地同意了第二場性愛,又在床上上演一場翻雲覆雨。

一次又一次的釋放,相澤實在不想數了,也沒力氣去數。八木把疲軟的他抱到浴室清潔。當然,八木並沒有放過他,他們在浴室裡又摻和着暖水和皂泡幹了一遍。

最後終於能回到柔軟的床上。

脫去了英雄外表的八木擁着相澤在床上睡覺。

由於消秏了大量體力,相澤已經昏昏沉沉,隨時要墮入夢鄉。藥效早就退了,這讓相澤能重新掌回身體的主導權,可是他很快又要把主導權交給睡眠。

「那個啊,相澤君說我們不是戀人的時候我可傷心了。」八木把手放在相澤的腰間,自顧自在嘟嚷着什麼「我在耳麥裡聽見了」。他知道相澤還沒有睡着,輕輕把頭靠在他的肩膀附近,輕聲在他耳邊說話。

「我們也真的不是戀人關係吧…」他的眼皮隨時能合上,沒好氣地聽着背後的大金毛在撒嬌。

「那現在是嗎?」

「我要睡了。」

「相...相澤君…我說…消太君!?」

回答他的只有平穩的呼吸聲。

隔天,八木看着穿着他的家居服的相澤在那邊興師問罪。

過大的衣服讓他的鎖骨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還能看見昨夜的痕跡。

他捲起了袖子和褲管,臉色不好地盤問。

「你早就知道人體實驗的事?」

「我也不是有心隱瞞的嘛…完成相澤君所屬事務所的任務才是第一目的,除此以外我們還在調查實驗一事…這次碰巧遇上了部份受害人。」八木低了低頭不敢看相澤,一半是因為對方在生氣,一半是因為他毫不在意的舉動過於性感可愛。

「那好,接下來營救其他受害者的任務,還是拜託了歐魯麥特桑了。」

嗯…嗯!?

「作為拍檔,多多指教。」

「消太君!」

八木激動地撲上前,毫不意外地被相澤白了一眼。

他直接重投被窩溫暖的懷抱,得養精蓄銳才行。

畢竟,下一個任務又要開始了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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