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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忘羨]倒錯良宵(車/一發完)

[db:作者] 2025-07-15 15:51 5hhhhh 1950 ℃

倒錯良宵

被巨大淨靈陣籠罩的偌大山頭杳無人煙,邪氛亦淡薄。除了幾幢人去樓空的古樸茅草木屋,看不出有人在此生活過的痕跡。

星夜天河璀璨,蟲鳥俱寂,木屋裡的一盞橘黃燈火透出窗櫺,一絲溫暖顏色,點亮黑暗幽夜。

魏無羨的天子笑都被沒收。這三天來,他鎮日被迫躺在床上休養,睜眼閉眼都只能看房頂發呆,實在無聊得要命。他家道侶不許他動手、不許下床出屋,這會兒大概去廚房給他倆張羅晚飯,他悄悄溜下床,在一旁櫥櫃上的乾坤袋裡找到自己的笛子。

悠揚笛音緩緩飄蕩在靜謐的山頭。

藍忘機收拾了手邊鍋碗,正打水洗手,聞聲抬頭,笛音熟悉,奏得是春回小調,曲調輕快如雀鳥啁啾,起初並不以為意。

直到笛音響了片刻,忽然音調一轉,竟奏起了詭譎三分的召鬼之音。

他驀然放下手中瑣事,快步往那人所在的屋子趕去。

笛音並不急促,可見吹笛者並非遭受危急情況,但在這鎮壓著萬千鬼物的亂葬山頭,仍顯得邪氛滿溢。

藍忘機推開門,尋到魏無羨,見那人閑倚窗邊,一副自得其樂地吹奏著奇詭引祟的調子,抬手按下黑笛,阻止他繼續,沉聲道:「魏嬰,為何奏此曲?」

「我無聊啊,沒人、沒天子笑。」魏無羨無精打采地望他,眼神哀怨。

「你要休養。」藍忘機嚴肅地說,目光在他右肩膀掃過。黑衣底下,那處依然纏繞的雪白的紗布,將受傷的骨頭緊緊固定住。

魏無羨拿腦袋撞他的腰,語氣不滿地胡鬧道:「讓我喝酒我就好了。」

「不許。」

魏無羨以左手持握黑笛,悠哉靈巧地轉動兩圈,才以笛指他,挑釁道:「什麼都不讓我做,那我召個美艷的鬼姊姊,來陪我玩,這應該沒關係吧!」

說著就將橫笛湊進唇邊要吹,被藍忘機握住手腕。

「不行。」藍忘機說話的同時他感覺手腕一痛,隨即被巨力狠按在牆上,後腦在掙扎中不巧撞上窗框,痛得他呲牙咧嘴。

魏無羨頓時心頭一股悶火,微慍道:「你說句別用『不』開頭的話行不行?」

「魏嬰,放下陳情。」藍忘機認真警告他,「鬼道損身損心性,亂葬崗陣法初成,貿然召鬼,恐生變數。」

「不。」魏無羨想也不想就拒絕。

藍忘機眸光一沉,劈手奪過黑笛。

魏無羨看他的眼神忽然變得陌生又冷淡,氣氛頓時僵持,兩人都不說話了。

藍忘機先是有些難過,卻忽然憶起,當年,他跟魏無羨,也是這麼陷入僵局的。

這幾年,魏無羨少有心情低落的時候,但並不是不會有。

他個性比想像中更強硬,也會賭氣,賭起氣來,你對他越是嚴厲,他就越跟你硬碰硬,此來彼往,兩敗俱傷就難免。

他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色淺而經常顯得過於疏冷的目光柔軟了下來。

他輕輕抓住魏無羨握拳的手,將緊繃的手指一一掰開,把黑笛放回那人的手心。

黑衣青年一愣,整個人隨即落入男人寬敞的胸懷,被擁進潔白的衣物之中,簡直像被一團雲朵包裹住似地,像溫暖的棉花一樣輕飄飄的。

男人的擁抱很輕,這人力氣本來就極大,此時卻刻意放緩了力道,像是不想壓迫到他一絲半點,只是鬆鬆地環著他的腰背,又顧忌他肩膀的傷,顯得格外小心翼翼。

「是我不好。」藍忘機說道,手掌溫柔地撫摸他的後腦,流連到肌理光滑的後頸,「不該將你禁足於此。」

魏無羨低垂著頭,不說話。

藍忘機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對了,當下便對眼前的青年生出許多心疼與不捨。

兩人相處通常魏無羨說得多而他說得少,難得位置調換,他倒也不吝於開口:「魏嬰,這些年來,雖然每年清明,你都記得來此祭拜故人,但其實,你並不喜此地,是嗎?」

「……」魏無羨緊繃的肩膀驀然一鬆,眨了眨眼睛,恍然道:「我自己都沒發現。」

他喃喃自語,語氣像是在草叢裡發現一朵自己從未見過的野花,「我討厭這裡。不過,好像也挺顯而易見的。」

亂葬崗是他一度身死的地方,如何喜愛?

沒有對這裡產生心理障礙就不錯了。

而藍忘機將他關在此地,誰都不讓見,很難不讓他想起當年那些令人極為不快的躁鬱時日。

「帶你回雲深不知處好嗎?或者,蓮花塢也行。」藍忘機溫聲道。

魏無羨想了想,靈光一閃,提議道:「其實傷也快好了,換地方養傷並無多大用處。至於這裡……我有一招,嗯呃,姑且稱之為『以毒攻毒』法。」

「怎麼樣的?」藍忘機等他繼續說。

魏無羨道:「我並不想逃避過去,也不希望自己對亂葬崗產生心結。這裡發生過很多事情,平心而論,並不是完全都很糟糕……」

他看見含光君臉色一寒,連忙更正:「呃、死了當然是很糟糕,但這裡也有我們在伏魔洞並肩作戰、阿苑跟土豆一起成長、溫寧與溫情重聚這些值得留戀的事。」

抬頭看著藍忘機慢慢染上溫暖光澤的眼睛,青年懊惱地抓了抓頭,說:「總之,我們可以做一些事情,在亂葬崗也留下一些美好的、印象深刻的、歡樂的回憶,以後,再來這裡的時候,腦子裡就不會淨是充斥一些令人不爽的情節了。」

「而且,要讓我印象很深刻。」魏無羨笑得邪氣而浪蕩,「交給你了,含光君。最好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下輩子都忘不了。」

要讓他印象深刻的事?

聞言,藍忘機的神色有些異樣,他遲疑地重複確認魏無羨的意願:「讓我怎麼做都行?」

「怎麼做都行。」魏無羨篤定道。

藍忘機想了想,頷首道:「好。」

上鉤了!魏無羨眼中閃過興奮的神采,他就覺得這人應該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想做,這讓他期待得要命。

藍忘機於是將人雙腿一抄,抱上床榻。魏無羨任自家道侶上下其手,笑聲彷彿清透的琉璃珠互相滾動碰撞,一面胡亂扭動干擾他扯自己腰帶的舉動,一面又愛戀地親吻他的唇,收獲熱烈的回應。

他主動伸出舌頭去舔男人的唇瓣,氣息熱燙交纏,於是男人索取的力道愈來愈重,幾乎將他咬出血來。

榻上被褥讓魏無羨一番亂踢已經凌亂,藍忘機將織物往裡側一推,不想他亂動牽引未癒合的傷口,略為思索,取下自己的抹額,沿著青年的上臂和胸口繞了一圈,綁緊。

魏無羨的雙臂貼著身側被綁得動彈不得,疑惑地望著他。

「轉過身去。」藍忘機道。

他眨了眨眼,從善如流地挪動膝蓋,背對著男人,忽然下身一涼。

「藍湛……」魏無羨有些訝異。

藍忘機用手臂扶著他,讓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這種姿態,魏無羨渾身起了點雞皮,忽然想起,有次出門夜獵,路過私塾學堂,看見一個光屁股小童頑皮,被夫子按在大腿上趴著打屁股的姿勢,好像……有點……異曲同工……

「我說,藍湛,你……」這話實在問不出口,太羞恥了,魏無羨腦子裡瞬間更換了好幾個詞,才尷尬又隱晦地問道:「你是不是挺喜歡……呃、教書?」

「教書講學是我本分。」藍忘機像是領會他想問什麼,也是耳根微微發燙,澄清道:「不是……你想得那樣。」

就算想那樣,也只會針對眼前這人。藍忘機內心坦承。

男人的手掌欲蓋彌彰地覆上青年腿間半勃的慾望,不輕不重的撫摸揉弄。

「嗯、你害羞了吧、嗚……」魏無羨還想撩他兩句,感覺到沾著冰涼軟膏的手指抵上臀縫之間的柔軟入口,以指腹輕輕揉開,將兩根長指插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青年暫時說不出話來,只得把臉埋在男人的大腿上,忍耐著開拓。

這姿勢讓男人居高臨下,將他緊繃著著大腿和那圈軟肉如何乖巧地被揉出豔紅的色澤,濕潤又可憐地吞嚥著入侵之物,都看得一清二楚。

彼此的身體發燙,魏無羨伏趴在男人大腿上,纖細的腰部塌陷,翹臀高挺,讓手指進出開拓,臉頰更是泛起了好看的粉色,被親吻得紅腫的唇偶爾溢出低低呻吟,難得乖巧了一回。

或者,這樣全然受制於人的姿勢,對掌摑的隱約羞恥回憶,讓他格外順從。

確認那處已經足夠濕軟,男人將手指抽出,將他抱起來躺好,避免壓迫肩膀的傷。

青年這幾日在亂葬崗休養的時候,穿的是一套黑底紅邊的短打,因上身被抹額所束,故上衣仍算工整,長褲和裡褲卻被扯下,一雙嫩白修長的腿光裸著,那畫面看起來極為禁忌誘人。

藍忘機姿態矜雅,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封,動作流暢而穩靜,但抵住青年濕潤軟穴的火燙碩物,卻已經將他的急切給暴露。

魏無羨興奮期待地注視著他的故作平靜,直到男人除去外衣,俯下身,雙手撐在他的身體兩側,低聲質問道:「那天,你本來,想喊我什麼?」

青年頓覺如遭雷擊,「你不會是……?喔……你想讓我喊你……」

藍忘機耳根紅了。

魏無羨就覺得挺好玩,試探性地、躍躍欲試地開口:「爹親?……啊!」

他瞬間感覺藍忘機的硬碩彷彿火熱的鐵柱般用力頂了進來,將後穴填得嚴實滿漲。

魏無羨喘了一聲,回過神來還不忘吃驚一番:「嗚,竟然還變大了?……莫非,男人上了年紀,都好這口!?」

「……」藍忘機不曉得是介意他話裡的『上了年紀』還是『好這口』部分,挺腰送胯,次次都刻意碾過那塊格外敏感的嫩肉,身下俊逸男子頓時倒抽一口氣,渾身發顫,口無遮攔地求饒:「不、別、輕點!啊、我喊就是了!爹親、父親、爸爸,輕點輕點輕點,我受不了,別欺負我……」

屋外夜色寂靜,明月清冷,而屋裡卻燭影搖晃,豔聲不斷。

「含光君,不要了、真的,我受不了了,你太大、啊!你看我現在肩膀骨頭折了,不能摟緊你,大腿也都是瘀傷,一點也不好看也不好幹,你說,我們過幾天再繼續好不好?嗚……太深了!」

「……」藍忘機低低喘了口氣,緩下激烈的插弄,以手臂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注視他。

魏無羨仰躺在他身下,白皙的身體被男人的陰影給籠罩,上衣和抹額終於被剝去。

青年全身赤裸,右肩上用白色紗布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緊緊將骨頭錯位的肩膀給固定住。修長緊實的雙腿看似綿軟無力,被大大分開掛在他的左肩和腰側,光滑的肌膚上到處充斥著青紫的瘀血,如青年所說,確實不好看,彷彿被狠狠凌虐過的身體,胸口也有著幾處瘀傷,但嫩紅濕潤的乳尖卻挺立在空氣中,像招人品嚐似地。

被男人異常熱烈的目光看得一陣侷促,魏無羨連忙側過頭,抬起左手想要去蓋住他的眼睛,卻忘記藍忘機的下身仍與他緊密相連,這麼緊張地一動彈,含著碩大肉刃的穴口瞬間扭絞,讓男人僵了一瞬,呼吸凌亂。

「這麼多青青紫紫有什麼好看……」魏無羨埋怨,欲蓋彌彰的手被握在藍忘機手裡,被牽引著撫摸男人緊繃的胸腹。

男人的視線往下移,來到青年的腹部,那裡的皮膚也有瘀傷,但更引人注意的是挺立的陽物,形狀圓潤的蕈頭,被後穴的擠壓刺激,頂端小孔湧出不少清液,順著頂端緩緩流下,沾濕了腹部稀疏的恥毛。

藍忘機挺腰撞入深處,柔軟後穴立刻咬緊了他,青年身前勃發的慾望隨著撞擊不斷晃動,似又溢出了更多東西來。

魏無羨喘著氣,猛然仰起頭,眼角薄紅帶著水光,似是頂不住了。

「腿疼不疼?」男人的手掌撫摸著他的大腿外側,將架在自己肩上的那條腿放下,指腹停留在一片碗口大的青色瘀痕上,輕輕按了按。

魏無羨以為求饒終於見效,連忙打蛇隨棍上,漂亮的黑眼睛裡水光滿溢:「疼,當然疼!聶明玦腿那麼重,我擋那一下,骨頭沒斷運氣已經很好了。藍湛,二哥哥,你替我揉揉嘛。」

「好。」藍忘機也心疼那些積瘀,將他抱起坐在自己身上,拿過放在床邊的藥油,小心翼翼地在一處瘀血上抹開。

「嗯、你先拔出來……」魏無羨別無依附地靠在他的胸口,下巴抵著他的肩膀,藍忘機依然深插在他的體內,打定主意不肯出來,就用這樣的姿勢替他揉腿,一邊緩緩蹭弄著裡面的嫩肉。那感受當真是又痛又爽,疼的是腿,爽的是那處,魏無羨喘著氣扭腰似逃非逃,不知道那邊的使力讓他眼角通紅。

藍忘機看他扭來扭去,長腿亂晃,便從善如流地放下藥油,再次掐住青年的韌腰,擺腰送胯,將兩人復又拖回歡愉之中。

「嗚嗚,藍湛、藍湛藍湛藍湛,慢點!啊、你太厲害了!別進那麼深,好可怕,你太厲害了,要弄壞了,哈啊!我受不了!嗚——」

魏無羨的呻吟中還夾雜著小聲的笑。

「魏嬰,你別說了……」藍忘機重重喘了口氣,他當真無法分辨,身下這人紅著眼眶、卻用濕潤柔軟如桃花般的黑眼睛笑著說出這些話時,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唯一明白的是,他一開口,便能輕而易舉地掀翻自己巍然不動的矜持守禮,化身成慾望的獸,腦中所有的理智都被籠罩在一片暖熱的霧靄中,全不清明。

他狠狠挺腰,抵著青年敏感的地方碾過,深入到嫩肉濕濘的深處,窄小的甬道猛地收緊,那人像是承受不住般仰起了好看的臉,但嘴角竟然還帶著笑,濕潤眼波流轉,與他對上視線時,忽然挑釁地伸出靈巧的舌,在紅腫的下唇舔過,彷彿邀請他繼續索取似的。

藍忘機眼神一闇,俯身捕捉那頑皮的唇舌,腰跨擺動著,將更多甜美的聲音從那人喉嚨裡撞出來。

魏無羨渾身肌肉漸漸緊繃,足背弓起,他喘息著求饒道:「嗯啊!阿爹、爸爸,我不行了,要出來了,放過我……」

「再等一會……」藍忘機與他磨了這許久,也迫近極限,他伸手握住青年身前漲成深紅色的慾望,一邊挺動腰身,一邊揉搓,力道時輕時重,彷彿堵截又彷彿抒解,魏無羨被這麼玩弄一番,幾乎都要哭出來,語無倫次道:「放過我、別玩了,我我我真的不行了、啊!」

青年的聲調猛然拔高,白濁體液弄濕男人的手掌,他身體一軟,似乎全身都失了力氣,只剩劇烈起伏的胸口,喘息不斷。

幾乎同時,男人也將大量體液,毫無保留灌滿那緊縮的窄道深處。

兩人都喘息不止,魏無羨兩手軟綿綿地搭在男人肌肉緊實的肩上欲落不落,雙腿卻環在他的後腰纏得格外緊,抱怨道:「肚子好漲……你都射在裡面,要是改天懷上了,這怎麼辦?」

藍忘機眼神深沉,「你如何能生。」

「無上邪尊夷陵老祖手段詭密,你說我真的不能生?」魏無羨小聲偷笑,看見藍忘機耳根飛著羞赧的紅,忍不住以手指抬起他的下頷,調戲道:「這麼多陽精灌進來,我就是本來不能生,也能用這些水捏出一個小藍公子來。讓你真的當一回爸爸。」

聽到那兩個字,男人暫時疲軟的陽物似又有勃發跡象。

藍忘機低頭看著他半晌,忽然道:「你喜歡,那就生一個。」

「咦?不、別,別再來了,啊、要撐壞了,嗚啊!」青年低頭咬住男人的肩膀,被撻伐得氣息斷續,剛剛攀登頂峰,正是身子格外敏感的時候,卻被壓著繼續深插搗弄,感覺眼前一片舒服滿漲的水光模糊,識海空白,歡愉席捲了他的全身,被又狠又重的插弄頂撞得氣息難繼,幾乎要瘋。

他卻喘著氣,不死心地開口求饒,求饒不成就胡言亂語。

「啊、不行了,藍湛、爸爸、啊!太用力了,輕點......!真的要死了,嗚,你、乾脆幹死我算了!」

藍忘機停了動作,輕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魏無羨立刻後悔:「不!嗚、讓我收回這句話……」

「晚了。」

夷陵老祖算什麼?他覺得他應該改稱號為作死老祖。

「……饒了我吧!藍湛,啊……!叫你爸爸行了吧!求你放過,我、我可以喊你一個月。爸爸、爹親、阿爹!嗚、你對我肚子裡的小藍公子好點,啊!輕點、小藍姑娘要疼了,啊啊!」

魏無羨不知道是沒臉沒皮到何種地步才說出這樣的話來,但藍忘機買帳也好,不買帳也罷,他都難免雌伏這位仙道宗師身下,呻吟到嗓音沙啞。

夷陵老祖最終還是在亂葬崗的小屋裡,養傷養滿了五天才離開。前三天是乖乖養肩傷,後兩天就單純是下不來床,沒什麼了不起的理由。

後來魏無羨依然除了清明節之外,並不上亂葬崗。

只是「不去」的原因多了一項:跟『爸爸』一詞有關的的心理陰影。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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