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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亞從者與御主,上,1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6260 ℃

(在開始之前)

「你是誰?」

「這個世界,第三任的神。」

「我是你的傀儡?」

「不。」

「?」

「你是我的血肉,對你來說,我是你的以實瑪利,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

「替我去享受,並非全知全能才得以獲得的感情與慾望吧。」

「我該叫自己甚麼名字呢?」

「……亞哈。」

(不知道來自哪裡,不知道是不是神話,的故事)

很久以前,某個強大的異界者成為了這個世界的神。

因自己的全知全能而對一切感到厭煩,感到孤獨,感到無趣的神,創造出了許多不是全知全能,有著血肉之軀的“自己”,然後與伴侶陷入了沉睡。

沉睡中神的夢讓這些“自己”有了意識,開始了各自的旅程。

(活動據點)

抬頭看向天空,漆黑之中有個類似月亮的球體,與月亮不同的是,球體發出來的光明顯是帶著一點紅。

光線不如太陽強烈,僅僅是在黑空裡昭示了自己的存在。

沒有被紅光照耀,但除了紅色月亮外沒有其他光源的情況下,視線卻毫不受限,似乎有不知來自何處的光源。

「唦。」地上覆蓋了層東西,比砂輕比砂細,似乎是灰燼,每踏一步就會揚起陣陣飛揚。

我站的地方看不到盡頭與邊境,除了灰燼只有灰燼,一望無際的灰白大地。

「?」注意到離自己不遠處,有個小小的火堆,這大概是除了我以外,在灰白大地上不是灰燼的事物吧?

火焰不大,也沒有無法讓人靠近的高溫,搖曳著柔和的橘紅,以及即使把手伸入也無妨,舒適的溫暖。

被祂,以實瑪利創造出來後,現在所處的位置,是與我一同誕生的次元空間。

雖然“簡陋”了點,但這裡是我的居所,或者說可以稱之為“歸途的目的地”,從這裡出發前往各地,然後又從各地回到這裡。

歸所,巢,家……

……祭祀場,小屋,母基地……

咳!好像混入了甚麼奇怪的東西。

沒有將我創造出來的存在,神一樣能創造萬物的強大能力,想要讓這裡不只有一片灰燼,紅月跟一小團火焰的話,一切都得要我自己去尋找,取得……

……或者搶奪。

站在灰燼大地的我,手伸向火焰。

隨著我的意念,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變換……

(沒開過會,沒人提過,甚至沒有制定過……但一定得遵守)

(其一,非法移民,偷渡)

原則上,每個世界都有某種程度上的排外性,畢竟這跟將異物嵌入體內無異,弄不好將會對世界本身產生損害。

神明,創造主,甚至單純就是這個世界“規則”,具有規模的世界的管理者們,基本上是不會隨便允許來自異界的存在來串門子。

嘛,不過因為各種理由,也有不少世界的管理者允許,甚至徵召異界存在來自己世界的例子,但這並非常態就是了。

(其二,不搞事就沒事)

綜上所述,未經允許的穿越,可以將之形容為非法移民,偷渡等行為。

雖說不是正當行為,但其實如果不要做太出格的事,基本上大部分的管理者都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很排外,穿越就斬立決的也不是沒有)

不隨便製造災害,扭曲或這破壞時空的完整性,頂多引發一些只會登在報紙上的神祕事件。

『隨便不搞事就給你方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同樣很多,不過某種程度上挺有趣,嫌麻煩一類的理由似乎是大宗。

而未經同意就在別的世界恣意妄為的下場,就是得跟該世界的管理者為敵,各種方面來講都不是明智的選擇。

(其三,順流而下或者抄捷徑)

雖然被以實瑪利賦予了能對應各種險境的能力,但與世界管理者,神明相比,還是有至少是次元等級的差距。

況且我應該沒有貴重到以實瑪利會出面保我的程度,畢竟我是為了享受而非搞事而被創造的。

因此遵守不搞事就沒事的規矩很重要,況且接下來要去的世界,可是有專門處理時空異常的機構存在。

不能隨便出手的情況下,能選擇的路大致就兩種,其中一種就是不扭曲原有世界的故事發展,適度的順手撈點好處。

而另一種就是跑去前段時間說過的,無人看管的不完整世界或時間線。

還有就是『分歧路線』。

(其四,同一個故事,不同的結局)

之前提過,實際上每一個時刻,每一種可能都是存在的,只是有沒有與世界連接的差別罷了。

舉個例子來說,現在有個男生T跟三個女生,身為同學的M、青梅竹馬的E還有身為學姐的U有好感。

照時間線發展最後T與同學M在一起,那與E或者U在一起……或者都沒在一起甚至都在一起的可能性,這樣的時間線發展便是『分歧路線』。

不屬於主軸的世界發展,不存在於過去或者未來,獨立於主軸外,僅僅是以另一種可能的形式存在的世界(時間線)。

在上述世界(時間線)裡,槌死T、M、E跟U四人,甚至丟個核彈炸掉地球,都不會被管理者們抓去泡茶。

用另一個角度應該可以理解成『不是親生的就不論死活』一類的意思吧?

(關於片面的全知)

『前情提要,惡補進度』

讓我像新手玩家般,一臉無知的樣子出現在其他世界,對以實瑪利來說可能有點頭痛,所以他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做出對應。

在移動到某個世界,或者時間線之前,以類似讀者,觀眾的角度去理解目前的情況的來龍去脈,在這之前發生了甚麼事。

亦或者是,原本正常正確的世界,時間線是如何發展的?

(科學與魔術並存的這樣的一個世界)

掌握著過去的魔術,與掌握著未來的科學,彼此都有對方無法企及的領域,卻又有著不如對方的地方,相生相剋,相存相依。

同時擁有科學與魔術力量,試圖讓人類長久繁榮的特殊組織——人理延續保障機構,迦勒底,在使用儀器“近未來觀測透鏡,示巴”觀測未來時,竟然得出人類大限將至的結果。

與此同時在2004年,日本的某個城市也被觀測到『無法觀測的領域』。

圍繞著據說能實現願望的不可思議器具,聖杯,做為過去卻出現與現在相違背的人事物,發生變異的歷史。

在過去留下無法抹滅的事蹟,被各種形式為人記憶;抑或記載於傳說與故事,由聚集的信仰而生,本不具形體,僅存在人類一切痕跡中的英靈們,回應召喚出現於現世,成為“從者(Servant)”。

而率領從者進行戰鬥之人,則被稱為“御主(Master)”。

就目前來看,這是個隸屬於迦勒底的新人御主,與從者們穿回到過去各個歷史節點,與各個扭曲歷史相對抗,跨越時間,跨越生死的故事。

(邪龍百年戰爭,奧爾良)

狡兔死,走狗烹,然後狗突然跳起來咬斷了人的喉嚨。

英法百年戰爭,引導法蘭西勝利的救國聖女,貞德•貞達克,下場是被自己國家背叛,綁在火刑柱上燒死。

……然後背負滿腔的怨恨,貞德帶著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火焰,向她曾經深愛的祖國展開復仇。

(同一個故事不同發展,同一個主角不同人設)

隸屬於迦勒底的新人御主,作為起始這是擁有“藤丸立香”這樣的姓名。

在不同的分歧路線,或者多元故事線裡,可能是男性,可能是女性,樣貌也可能會不一樣,有時甚至是姓名也會改變。

再甚者也有獲得無論哪裡都能橫著走的強大,狂到可以手撕冠位、肉身泡黑泥、手捏從者,扔到史前也可以徒手修歷史之類的。

她/他的際遇將會不同,可能會遇上不同的英靈作為夥伴,發生獨一無二的相遇與邂逅。

……或者是在某場戰鬥中殞落,這樣的御主也是存在的。

(出陣前,不屬於令咒的誓約)

在幾番激戰後,有著橙紅色頭髮的少女與夥伴抵達宮殿,來到幕後主使,造成時空扭曲元凶,黑色的聖女貞德所在的房間前。

「前輩,怎麼了?從剛才起就魂不守舍的。」帶著溫婉,擔心的話語,少女身邊的是另一位年齡相仿,粉色短髮的女孩。

短髮少女的名字是瑪修•基列萊特,同屬迦勒底的成員,與藤丸立香的御主身分不同,瑪修是透過讓英靈憑依融合在身上,成為了亞從者(Demi Servant)。

雖然是人類,但是亞從者依然有匹敵從者的戰鬥能力,在前線戰鬥絕對沒問題。

「嗯……」被同伴發現自己有心事,立香皺了皺眉頭。

「啪!」然後冷不防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前,前輩!?」瑪修被嚇了一跳。

「我沒事。」少女擺擺手。

「我們上!瑪修!」隨即恢復了平時充滿朝氣的樣子。

「……是。」被那個神情感染,同伴也精神回應道。

橙髮少女的口袋裡,藏著個小盒子,裡頭是一枚銀戒指。

與身邊的那位同伴在這段日子裡,一同戰鬥,一起共患難,然後到了現在,對她們來說,彼此間的羈絆已經不是單純的“同伴”而已。

女孩與女孩之間,在友誼之上的情感。

雖說發生過親暱的舉動,甚至是已經偷偷在臥室裡,進行過一次次的交歡,但她們從來沒進行過正式的告白。

稍微走神的原因,是她打算在這場戰鬥結束後,將這枚戒指與告白送給同伴。

「(到那時就不是同伴,而是戀人了吧?)」鬥志滿滿的神情下,少女的臉頰忍不住露出一絲紅暈。

(似乎有什麼不一樣,其一)

穿過了火焰,來到的場景,似乎是西方的宮殿。

準確來說,是這個世界被扭曲的歷史,西元1431年的奧爾良皇宮。

長桌與數張椅子,這裡應該是會議廳一類的地方。

基本上作為王族貴族住的地方,富麗堂皇的裝潢與配置是毫無疑問,但現在我只能從剩下的部分知道這裡富麗堂皇過。

現在自己所在的房間已是斷垣殘壁,似乎有人在這裡狠狠打上了一架,散落在房間四處的殘肢內臟,還有乾涸凝固的血液,讓腳下踩起來黏黏的。

「呼,呼……哈……」沉重的呼吸聲。

一開始就注意到了,我不是這個房間唯一會動的東西。

呼吸聲與其說是沉重,不如說是每一口吐納都顯得極其艱難,而且頻率不整,像是隨時就會斷氣。

「呼……嗚嗚嗚……」而且帶著悲傷的哽咽。

一名金髮留著長辮子的女性,背對著我跪在房間的中央。

身上的服飾既像是深色的禮服,腰部與雙手卻是白銀的甲冑,整體看起來優雅卻又威風凜凜。

很容易就能辨認出,這名女性就是奧爾良的救國聖女,貞德‧貞達克,透過英靈的形式,與迦勒底的新人御主同行,來到宮殿試圖阻止復仇的“另一個自己”。

「?」稍稍的感到了疑惑,這時的她應該是與新人御主一起的啊?

「呼……哈……」貞德跪在一片血泊當中,手裡勉強抓著似乎是斷掉的長槍,撐著的免得自己倒下。

「……爾……為甚麼……」嘴裡叨念不知是誰的名字。

「!」想試著走近一點,卻在眼光不經意撇到一旁。

地上的人體殘肢,有一雙與其他殘肢格格不入,套著鎧甲的小腿。

斷面相當新,應該從主人身上砍下來沒多久,粗細比例明顯是屬於女性。

……貞德不是跪著,而是只能站到這麼高。

「咖。」同時因為發出了點聲響,背對著我的貞德似乎聽見了,將頭往後轉。

「唰!」但我只看見了半張臉,驚鴻一瞥下秒,貞德抓著斷槍的手鬆開,整個人向前倒。

在我的面前,金髮的女子身體漸漸化為發光的粒子,然後一點一點消散。

一旁的那雙斷肢也發生了同樣的現象。

「!」衝上前想抓住她,怎知卻胡亂抓到了那金色的髮辮末梢。

過程只有五秒左右,來不及做什麼挽救,貞德的身體就什麼也沒有剩下,消失在空間中,作為英靈的她在現世消亡了。

「?」手裡的那截髮辮卻留了下來。

長度不長只有握在手裡的那一段,綁著黑色的蝴蝶結作為固定,上面不可避免的沾了點血。

「……」小心的將那截髮辮收起來,離開了房間。

(似乎有什麼不一樣,其二)

「請交給我吧!」橙髮少女聽從貞德的建議,讓她獨自面對過去的戰友,吉爾•德•萊斯男爵,來到宮殿的王座之間,與“另一位貞德”做最後的對決。

在擊敗了“另一位貞德”之後,本應在對峙中的吉爾•德•萊斯卻突然出現,並揭示了真相。

身為貞德的戰友的他,無法接受貞德遭到背叛綁在火刑柱的下場,透過貞德的屍體,與聖杯的強大力量,創造出有著救國聖女的樣貌,操控如仇恨的火焰,能燒盡一切的龍之魔女。

吉爾•德•萊斯才是造成時空扭曲的主因。

知曉了真相,御主與從者們與吉爾展開戰鬥。

……然後戰況急轉直下。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男女老少所有人在地獄遭受最嚴酷的折磨,同時尖叫加哀嚎,大概可以這麼形容現在這只生物的叫聲吧?

透過聖杯的力量,與自身本來就是曉通魔術之人,穿著黑袍的中年男子,吉爾•德•萊斯召喚了悠遊於世界夾縫之海,不具名的魔獸。

大到常人得抬頭才看得到全貌,形容成巨型章魚一類的軟體動物,其實比較像是不停蠕動的巨大肉塊。

充滿黏液,紫黑色的外表上有些地方像深海生物般發著螢光,像是進食的口部器官與可以伸縮,粗細長短不一的觸手隨機分布在肉塊上,模樣與其說醜惡,更接近混亂到讓人不知道視線該往哪擺。

透過將下半身嵌入魔獸體內,肉體與魔獸融合使之變成身體的一部分,吉爾•德•萊斯成了怪物。

「嗖!」觸手如鞭子般揮出,但匹敵鋼條的硬度,輕鬆就將頭部向西瓜般打爆。

「唰!」由下往上刺穿,然後被甩飛至窗外,不知所蹤。

僅僅是在彈指之間,兩名從者就此消亡。

「!」在短時間失去夥伴,御主,藤丸立香瞬間陷入遭逢變故的衝擊,不知道是過度悲傷還是過度憤怒,或者是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呆掉了。

「前輩!小心!!」

「咦……啊啊啊啊!!!」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觸手捲住她的一隻腳,將她扯飛到半空中。

魔獸將橙髮少女扔進的其中一張嘴裡,完全把她吞了進去。

「瑪……」御主在被吞食之前,還望著外頭大喊同伴的名字。

接著那張絕望與恐懼的臉,隨著魔獸將嘴闔上,再也看不到了。

「前輩輩輩!!!!」

(分歧路線,Bad end,之一)

御主被吞食,兩個從者被殺,王座之間與吉爾•德•萊斯對抗的,只剩下粉色短髮的少女。

握緊了巨大且厚重,讓人聯想到城牆的十字型盾牌,淚珠在眼眶打轉的同時,眼中燃起由憤怒而生的鬥志。

「那,來玩個遊戲吧。」吉爾•德•萊斯手邊憑空變出一只沙漏,此時提了個意料外的提議。

「放下武器,不做反抗。」說著魔獸開始出現不正常的蠕動。

「嗚嗚嗚……喔喔……」來自魔獸的體內,發出了有些痛苦的呻吟。

「!!」認出了是前輩的呻吟,瑪修明顯有些動搖。

「瑪……修……」藤丸立香被吞進魔獸體內,竟然還能發出聲音。

「這只沙漏漏光之後,我就放了妳重視的那個人。」

「救我……」

「……」瑪修抿著嘴唇。

「救我……瑪修……」魔獸的肚子裡的求救與呻吟沒有停下。

「……」

「……匡啷。」大面的盾牌掉在地上。

「請把前輩還給我。」瑪修最終選擇屈服。

「哈哈哈哈哈,非常好。」吉爾•德•萊斯笑著一邊將沙漏倒轉,開始計時。

「唆唰唰唰!!!」一邊幾條觸手很快襲向少女……

(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之三)

順序似乎不太一樣啊。

在宮殿的走廊循著打鬥的聲音快速移動,同時思考著這與『前情提要』能力,看到的發展的不同之處。

記得當時看到的,是兩名從者對決吉爾•德•萊斯,然後御主,瑪修與貞德去王座之間找被聖杯創造出來的“另一位貞德”。

但現在貞德卻死在那個房間,而且估計是吉爾•德•萊斯下的手。

「啊啊啊啊啊……」空洞的叫喊,幾只穿著士兵鎧甲的乾屍,拿著直劍或者長槍出現在走廊末端出現。

「吼吼吼吼吼吼!!!!」外加一只綠色鱗片,大的像頭牛的雙足飛龍。

這已經是第三批了,整個奧爾良宮殿似乎成了非人怪物的巢穴,殭屍,飛龍,剛剛還碰到了個全身是黑影,身手稍為強過尋常敵手的槍兵。

正好缺個頭盔,就從這幾只身上要吧。

(分歧路線,Bad end,之二)

「嗖!」觸手分別纏住瑪修的手腳,將她舉至半空中。

「嗚……」無論是噁心的觸感,還是觸手本身死死束縛住身體有些疼痛,瑪修輕聲表達了不適。

「唰啦!!」然後冷不防的,又有只觸手纏住了她的脖頸。

「呃咳!」捲起勒緊進而壓迫到氣管,呼吸突然受阻,讓短髮少女一下張大眼睛與嘴巴。

「呃呃呃呃……啊啊啊……」

「撐下去,為了妳重視的人,美麗的小姐。」吉爾•德•萊斯的神情認真無比,慢條斯理說道。

沒有諷刺與嘲笑,而是認真的鼓勵被束縛於半空中,脖子被觸手絞緊的少女。

「呃……咳……哈……」少女張大口想吸進空氣,但捲住脖子的觸手讓她連聲音都不能好好發出來。

魔獸的力氣比自己大太多,試圖掙脫觸手只能不停無意義的扭動身體。

別說是伸手去碰脖子上的觸手,被觸手限制住行動,瑪修只能如同砧板上的肉張開四肢。

「哈……呃……」雖然是半從者之身,持續缺氧依然慢慢奪走瑪修的意識,她感覺自己開始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扭動也沒有一開始這麼有力。

「瑪修……」魔獸體內還一直傳出御主虛弱的聲音。

少女就靠著這點聲音維持住自己的神智,因為失去意識之後,估計自己只能朝更深的地方墜去。

「……嗯,非常好。」看著沙漏逐漸漏完,女孩卻還是撐了下來,吉爾•德•萊斯笑著對此表示贊許。

等到沙漏漏光,吉爾•德•萊斯依照約定會把藤丸立香從魔獸體內放出。

「瑪修……救我……」但瑪修不知道的是,這個求救的聲音,並不是藤丸立香本人發出來的。

「救救我……」魔獸身上的數張嘴的其中一張,位於瑪修看不到的後方,正像人類的嘴般,用與藤丸立香一模一樣的聲音說著話。

不知道少女看到魔獸吐出來的“藤丸立香”,會是甚麼樣絕望的表情?

……想著就很期待。

「咖答。」王座之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

(分歧路線,Bad end,之三)

「?」吉爾•德•萊斯望向門口。

「咖答。」走進來的是名士兵。

殭屍嗎?畢竟整座奧爾良宮殿的活人不是被殺,就是被轉化成可用的戰力了,軍隊更是變成了拿刀拿劍的殭屍群。

「……」對方朝著王座之間看了一眼。

「咖答。」然後又把門關上了。

「??」吉爾•德•萊斯陷入了短暫的疑惑。

「喀啦啦嘰啦……」然後門板被士兵徒手拆了起來,舉起後向前擲去。

「嗖!!」王座之間的門可是用原木打造,又大又沉,像手裡劍一般高速迴旋襲向吉爾•德•萊斯。

「碰!」倆觸手直接將門板打碎,拍飛。

「唰!」收出腰間的直劍,一手一把,持雙劍的士兵殺向吉爾•德•萊斯。

(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之四)

房間裡可是有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觸手肉塊的怪物,外加一個被觸手綑綁住,奄奄一息的少女。

這是哪來的凌辱系本子的劇情?

暗自吐槽間,一邊抽出雙劍朝吉爾•德•萊斯衝鋒。

數只觸手貫槍般對我發動攻擊。

「!」躲開起始的三擊後,對剩下的觸手揮出直劍。

「唰咖!」斷裂……準確來說是手中的劍斷了。

特別選了兩把看起來比較新質量較好的,不是啥神兵利器,僅僅是軍隊配發的直劍,用來對付異界魔獸甚麼的似乎還是太勉強。

面對剩下襲來的觸手,我扔下了手中的斷劍,把手舉了起來……

(分歧路線,Bad end,之四)

「碰!」伴隨像手榴彈的爆響,一只觸手被彈開。

「嗖!!」另一只觸手尖端與士兵揮出的直拳正好碰在一起。

魔獸的觸手可是有著鋼條般的強度,無論是突刺或者揮舞都是可怕的威脅,士兵右手的鎧甲無意外被破壞,碎裂。

「轟!」但是鎧甲下手臂的筋肉卻沒有受傷,反而是觸手承受不了與直拳正面衝突的衝擊力,像吃了炸彈般膨脹爆裂開來。

「什麼!?」吉爾•德•萊斯此時才發現對方不簡單。

難道還有沒有接觸過的從者?不過無論如何,這個來路不明的傢伙絕對是敵人。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吉爾•德•萊斯打算全力殲滅對手,魔獸發出威嚇的吼聲,觸手鋪天蓋底。

而士兵舉起雙拳,向襲來的觸手揮去作出迎擊。

「嗖!」

「轟轟轟轟轟!!!!」

(……然後戰況又一次急轉直下。)

「碰!碰!碰!!!」在被破壞掉所有來襲觸手後,士兵在魔獸,異形的肉塊頂上猛擊三下,直接把魔獸給揍暈。

「等,等一下!」吉爾•德•萊斯大叫。

士兵抓住與魔獸融合後,魔術師的上半身,接著使勁拉扯。

「喀啦。」先是聽到了骨頭斷了的聲音。

「啊啊啊啊!!!」

「喀啦嘰啦唰唰唰!!!」接著是脊椎被扯斷,皮肉被撕開,吉爾•德•萊斯被士兵從魔獸身上硬是拆下來。

但上半身似乎還留在魔獸體內就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而此時這位執著於復仇的魔術師可是還活著,腰就被蠻力扯斷,上下半身分離開來。

不過還有臟器與消化器官,嚴格上來說還不是完全分離。

「咻。」將從魔獸身上扯下的吉爾•德•萊斯的上半身往窗外扔。

還特別瞄準某扇已經破了的彩繪玻璃窗,連著腸子像是枚怪異的風箏飛了出去,但並不像風箏能隨風飄浮,直直掉了下去。

然後不知所蹤。

(分歧路線,Bad end後日談,之一)

「咖答。」從魔獸跳回地上,甩甩手上的血。

魔獸與吉爾•德•萊斯還不算完全分離,直至我將他扔出窗外,那條腸子也一路牽到窗外。

「……」等應該不會發生剩下上半身的藍鬍子用魔術復活自己,從窗外飛回來的劇情吧?

「!!」一段時間確認沒事之後,放鬆警戒使的戰鬥中暫時麻痺的身體傷痛回歸,瞬間讓我單膝跪下。

與觸手對衝的當下雖然贏了,但右手的骨頭當下已經裂開,連番與魔獸的激戰讓傷害惡化,最後的那拳揮下時瞬間粉碎性骨折。

左眼被刺中,雖然緊急避掉了貫穿腦袋的下場,但讓我失去了一半的視力。

觸手的攻勢也不是全部都能閃掉或擋下,硬扛了六七下,斷了幾根肋骨跟削掉了一些皮肉。

這場勝利的嚴格分類應該是叫“險勝”才對。

「呼……呼……咳……」閉眼調整呼吸,此時得稍微集中精神。

「……」約莫幾秒後的時間後,耳邊似乎聽見了微風吹拂的聲音。

感覺到碎成數塊的右手骨慢慢在歸位,右眼的眼窩有東西開始填充,全身缺少的部位慢慢充實。

「……」背風吹拂的感覺持續,身上的傷痛也一個接著一個消失。

「……」

「……」再度睜眼已經是完整兩隻眼的視力,活動手腳,之前受的所有的傷彷彿不曾存在。

「匡啷!」但身上染血且破爛的鎧甲並沒有跟著恢復原樣,索性全部扯下丟掉。

以實瑪利在創造我的時候,給了我這樣的自癒能力,不管受了甚麼傷,中了毒,甚至是詛咒,只要命沒丟掉就可以自我治癒。

但這不是能在戰鬥中使用的能力,集中精神加上幾乎不能動,光是剛剛的傷就花了約莫三分鐘,遇上敵人可是沒有三分鐘的空檔。

療傷完成,我回頭看向吉爾•德•萊斯召喚出來的魔獸。

快速幹掉了兩名從者還嗑了一名御主,記得原本的發展裡吉爾•德•萊斯應該沒有使用這種殺招。

不過這似乎不太重要了,戰鬥結束後失去作為司令塔的召喚者,雖然還能看得出在蠕動,但再一段時間也會自己消滅吧?

作為武器的觸手也是斷的斷,爆開的爆開。

我的視線來回掃視,最後目光落在少數還完整的其中一條觸手上……

(分歧路線,Bad end後日談,之二)

沿著那條完整的觸手,末梢位於一名少女身上。

她身上紫黑色的服裝無袖,極服貼的設計讓人想起了連身泳裝。

少數用金屬製的地方,一個是裙甲,另一個頸部附近類似扣環的構造,單薄到讓人懷疑這套服裝的防禦能力。

不過這位亞從者身體能力,其實就堪比防彈衣或者輕鎧,以及她的寶具是厚重的盾牌,以上考慮也許盡量讓身體活動方便才是上策。

瑪修•基列萊特背靠著魔獸坐在地上,走至她的跟前低頭看著她時,她頭抬也沒抬,與我視線相交,四目相對。

「……」彼此都不說話,沉默了一陣子。

蹲下想更靠近她一點,但她似乎沒注意到我蹲下了,眼睛還是直勾勾盯著我站立時目光的位置,專注的程度甚至眼睛都不眨。

因為要是能眨眼,現在瑪修•基列萊特就不是一具屍體了。

眼眶還有濕潤的淚痕,眸子死不瞑目的睜大,不自然散開的紫色瞳孔向上翻去,大約有三分之一隱藏進眼皮底下。

沒辦法透過脖子量她的脈搏,因為那條觸手正一圈圈纏在瑪修的脖頸,而且相當的緊,死死的捲住了。

張開的檀口擠出一小截的舌尖,口涎因為頸部被勒住而吞不下去,溢出了嘴角。

「……」瑪修自始至終沒有說話,但她的表情生動,彷彿無法呼吸的折磨從來就沒有結束,還試圖從喉嚨中擠出不成聲的悲鳴,定格在她最痛苦的時候。

與吉爾•德•萊斯戰鬥的過程中,幾乎所有的觸手都被用來攻擊我,除了勒住瑪修脖子的這一條。

戰鬥過程中有瞥見她數度掙扎,但魔獸戰鬥中似乎觸手愈勒愈緊。

瑪修到最後並沒有脫困,而是失去了生命,被觸手勒死在魔獸旁成了這副樣子。

她的左手自然放在身邊,右手在斷氣時還抓著脖子的觸手,手指剛好淺淺卡在觸手上,看起來一副死後還放不開手的模樣。

王座之間的地上鋪著地毯,瑪修坐著的位置顏色較深,明顯濕了一小片,微微分開的雙腿股間看得出被打濕,還留著些許水珠。

瑪修死後不可避免的發生了失禁,不過味道不明顯,要湊的很近才能稍微聞到尿液的腥臊。

這個死的挺悽慘的少女,雖然在別人面前尿了一地,但沒啥味道這點多少減去了帶給人骯髒的形象。

「滋啦!」沒有替她解下脖子上的觸手,而是把觸手截斷。

「嘶……嘶……」拽著斷掉的觸手,將瑪修從地上拉起。

她整個人像上吊般被提高,卡在觸手上的右手此時脫落,輕輕垂了下來,四肢無力晃盪著。

「唰。」把斷掉的觸手當成背帶掛肩上,像旅行包般把瑪修的屍體背在背上。

趁還沒開始發生異變,打算帶著她離開這裡,離開這個世界。

「……」卻忽然想到了什麼。

(反芻,上)

「……」瑪修的屍體被擱置在房間其中一根柱子邊。

而我面對著魔獸,正在與自己的想法交戰中。

兩名從者被殺死後於現世消亡,而瑪修因為本身不是英靈所以有屍體。

然後嚴格上來說,應該還會有一具屍體。

……那就是被魔獸吞進肚子裡的御主,藤丸立香。

這代表著如果我想要,我得從魔獸的肚子裡找。

「……」確定?那可是魔獸的肚子!

「……」還不知道屍體是不是還完整,找出坨爛肉就太不值了!

「……」這怎麼想都不太明智。

話雖如此,我還是憋了口氣,找了魔獸隨便一張嘴,開始往裏頭挖。

「咕嚕。」就算憋氣那股海鮮腐爛的味道依然擋不住,裡面自然是暗到不行,只能靠觸覺摸索。

像在大量的魚內臟堆裡游動,雖然憋氣時間不是問題,但魔獸的肚子肯定不是甚麼舒適環境,再加上這時魔獸要是突然恢復,場面會很難看。

「咕嚕……」暗的甚麼都看不到,更何況我還是閉著眼,只感覺在魔獸的肚子沿著食道持續往裡挖,然後到了一個充滿液體的空間。

胃袋?

因為看不到所以不知道這個類似胃袋的空間到底多大,只知道連接著食道,而我進入這個空間之後,在魔獸肚子裡可是一片黑暗,我會找不到出去的路。

還是暴力從內部破壞開一條路出去?

「……?」讓自己保持在食道裡,往外在胃袋裡摸索的過程中,手不知道碰到甚麼東西。

「!」當下反應快抓住了,因為摸到那東西有五指。

是條手臂。

(反芻,下)

「噗哈哈哈!!!」看見外頭的光亮,從魔獸肚子出來後我呼了一大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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