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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永夜(全本) - 6,2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7800 ℃

  水柔清寒眉微逡,丝毫不惧,凝眸剑当先一刺迎了上去,赵武不敢托大,朴刀一横,刀面正抵住凝眸剑势,但却连人带刀被击退好几步,暗道这女娃看似弱不禁风,怎知却有如此大的力气,不容他多想,水柔清却再次攻来,剑招狠辣,自上而下纵身斩下,却是吓得赵武一个翻滚向后倒去,身侧几名衙役猛地扑来相救,却是将水柔清拦住片刻。

  「找死!」水柔清杀意已起,几个剑式连环,阻拦之人便已溃不成军,地上的赵武更是吓得向后不断爬行,面色极为恐惧。

  「住,住手!」这边杀得天光地暗,那边被人忽视的赵老七却是大叫一声,宁尘转头望去,不由皱起眉头,只见这宵小之徒带着两名衙役自屋中将赵家老四夫妇五花大绑拖了出来。赵老四夫妇于二人有救命之恩,这几日养伤之余又颇多照料,眼下受制于人,却也不敢冒进,当下收起剑来与水柔清并排而立。

  赵武见状大喜,连忙爬起身来,领着众人退到自家侄儿身旁,见他二人不再攻来,当下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哼,识相的就把武器放下,不然,老子宰了他们!」

  「哼,无耻!」水柔清轻哼一声,举剑欲刺,奈何还未进两步,赵武便握刀抢先架在赵家老四脖颈之间,刀口甚是锋利,稍稍用力,便划出一道浅红血印,也好在赵武有所畏惧,不敢轻易用力,那赵四也是条汉子,纵使这般受制于人,亦是一声不吭,反倒是一旁的阿花嫂子吓得个心惊胆战,连声呼喊。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嗯。」赵武恶气直出,手中朴刀抖了几分,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心中大虚,但宁尘二人虽是看出这恶人破绽万千,但苦于修为殆尽,眼下亦是无计可施。

  水柔清感念赵四夫妇这段日子对自己的照顾,不忍见二人因为自己而有所损伤,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手中凝眸寒剑抖了几许,意欲忍痛弃剑。而握剑之手刚刚有所动作,便被宁尘察觉,宁尘迅速捏紧那握剑之手,顾不得男女之防,将剑硬塞入佳人掌间。

  一股莫名触感传递,似是电光火石一般搅乱了水柔清的思绪,她有些懵懂的望着宁尘这突然举动,耳边却传来这冷峻少年的镇定之音:「柔清,稳住,我们若是弃剑,四哥夫妇不但没了依靠,我等也会任人宰割。」

  水柔清缓缓点头,耳鬓之间略微露出些许潮红之色,宁尘未有所觉,只昂首挺胸,朝着赵武大喊:「休得口出妄语,你等速速放人,我可饶你等姓名,若是他们有丝毫闪失,哼!」话未落音,玄阳剑一个坠地而下,于地上翘起一块小石,一个翻转撬动,小石如流星一般飞向人群,直朝赵武飞去。

  那赵武也是习武之人,眼见得这般神通,当下也是果决,随手一拉,便拉出一位衙役挡在身前,小石不偏不倚,直中那衙役面门正中,就此血肉模糊,一命呜呼。

  「一个不留!」宁尘一石之威甚大,加之这般赌咒凶誓,倒也吓得赵武再不敢妄动。

  「舅舅。」赵老七朝着赵武小声念道:「这二人这般凶狠,眼下怕是威胁不到,不如把这两个先押到岭南府,再行定夺,有这人质在手,不怕他二人跑了。」

  赵武闻言顿觉有理,当下咳嗽两声,鼓足勇气喊道:「反贼勿要张狂,今日暂且留你等性命,若是敢来,赵某岭南府恭候。」言罢匆忙煽动人手迅速撤离,自己与心腹之人刀不离手押着那赵四夫妇离去。

  宁尘水柔清互视一眼,却是再无良计,见水柔清意欲动手,宁尘再度劝住:「柔清师妹莫急,我们一路跟上,总是有机会的,眼下贸然动手,若是四哥夫妇有所闪失却是更为不妙。」

  赵武见他二人未有妄动,只是眼神之间凶狠之色尽显,当下稍稍放宽心思,也不惧怕那水柔清狠厉之色,心中暗道:「小妮子这般凶狠,待我于岭南设下埋伏,定要将你手到擒来,那时,我看你在我身下是否还是这般威风。」

  红裙覆地,莲足翩翩,舞韵音缓缓的走进着极夜坛中的密道,这密道却为宁夜新修之所,于极夜坛正殿之处设有一门,于门外对密道内丝毫不觉,但开得此门,便能清晰可闻那密室之内的旖旎风情。

  「啊,啊,慢一点,啊!」娇吟之音婉转悠长,虽是来自密室深处,但这密道之间早有宁夜施了功法,舞韵音却已能清晰可闻,似是熟悉了这般风情,舞韵音丝毫未有不适之感,顺着密道继续前行,这密道甚是悠长,中间或有些许岔道,但舞韵音轻车熟路,并不左右张望,只是直行而去。

  忽然,一道岔口之处现出一道肥硕身形,「圣女又来找教主啦?」舞韵音顺声望去,但见浑身赤裸的鹰兀靠在墙头,自上而下扫视着自己,这鹰兀一身肥膘,浑圆的肚腩一挺一晃,此刻更是露出那胯下粗大之物,令舞韵音顿觉恶心至极,不做理会,径直朝前走去。鹰兀无奈,纵是心有所想,但也知前方乃宁夜禁脔之所,不敢轻易造次,好在宁夜设此极乐洞供他与众宾客合欢享乐,虽不能入宁夜居所,但这极乐洞内亦有宁夜率人掳来的上清仙子与人间绝色,鹰兀亦觉十分满足,稍稍跑出朝着舞韵音调弄一番也罢,当下还是回去继续享乐。

  舞韵音越过鹰兀纠缠,当下脚步快了几分,没几步便已行至极乐洞尽头之所,一道石门紧闭,舞韵音俯首而拜:「属下拜见主人!」

  「是韵音吧,进来!」宁夜自修炼极夜功法以来声音越发阴侧,此刻骤然响起,倒惊得舞韵音浑身发毛,但也不做深究,稍稍收起心思,见石门骤然开启,起身而入。

  入门即是一幅淫乱之象,那宁夜浑身赤裸的挺动着巨硕长枪,朝着胯下仙子不断挺动,而胯下之人却是咬牙坚忍之状,不发一言,不哼一声,但双腿起伏,波涛耸动,眉眼之间的春意又暗示着这仙子亦只是嘴上不服罢了。

  「师叔,你这又何苦呢?早早放开,也省得觉得遭罪。」宁夜轻言谑笑,边肏着这绝世佳人,边拉起身后另一名温顺女子,那女子眼色迷离,似是中了何种功法,只是迷乱的挺动着身前巨乳,对着宁夜后背缓缓抚压,口中香舌扫过,自上而下刺激着宁夜的每一寸肌肤。宁夜越发舒爽用力,肏干速度也是越发加快,肏得胯下青竹闷哼不止,双腿悬于空中摇曳,更是不知所措,我见犹怜。

  宁夜稍觉体内似有泄意,亦是不作忍耐,双手抬起青竹柔臀,将抽动速度再次加快,这一番挺动却叫青竹张嘴欲言,可连什么话语都未能喊出,便又被宁夜肏得一晃一晃。「嗯!」倒是宁夜一声闷哼,腿间一个哆嗦,一股浓精猛然灌入,浇得青竹面色潮红,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宁夜将青竹一把抱起,也不粗鲁,缓缓的将这美艳师叔放置于身后水池之间,舞韵音顺眼望去,却见池中已有一女,却是那娇弱的剑灵小玄,眼下已是昏厥于池中,胯下红肿不堪,想必已是饱受摧残,不堪征伐。

  「叫你做的事可有眉目?」宁夜跨坐于床头,稍坐歇息,而身后宁烟亦是未曾停下按摩挤压之态,不断挑弄着者眼前恶人。

  「已按主人吩咐,扮作同情之状,将宁雪姑娘放出,只是不知主人?」

  「不必多问。」宁夜就此打断,顺着舞韵音的修长玉腿望去,感受着身后的乳推诱惑,当下放下心事,淫声道:「先来给我舔干净!」

  「是!」舞韵音早知会发生何事,亦是轻车熟路一般取下身后红衣长裙,红裙飘落,身子竟只裹着一件香艳小衣,裹胸与小裤被一根丝带牵连,在稍稍靠近宁夜走来之间便被宁夜熟练一扯,那丝带便也随风而落,露出白皙动人的曼妙玉体,舞韵音正要跪下身去,宁夜却将她拦腰扶起,笑道:「韵音可能站着?」

  「额?」舞韵音未明其意,但见宁夜紧盯着自己的长腿而视,心下却也了然几分,当下舒缓一笑,媚态横生:「但听主人吩咐。」当下起身站直,躬身而挺,身躯拉成九十度,常年习舞之人自是柔韧惊人,眼下这般动作对舞韵音未曾有不适之状,诱人小唇缓缓将刚刚从青竹蜜穴之处取出的肉棒包裹,肉棒之上还满是残留白浊之物,亦有极为刺鼻的腥臭之味,但舞韵音也早已习惯,除了刚入口时的略微皱眉,不多时已放开自我,眉心舒展,满脸诱人媚态的品尝着这粗大肉棒起来。

  「好大!主人,我好喜欢!」淫声荡语频出,让宁夜欢喜不止,伴随着「砸砸」之音,宁夜亦是舒爽大笑起来:「待他日再擒得你那大奶妹妹,定要尝尝你们姐妹合奏的滋味。哈哈,哦。爽!」

         第六卷:历凡尘,第三章:虎落平阳

  夜风乍起,身躯魁梧的赵武打了个寒噤,他已经三日没合过眼了,自赵家村出来,与他那落难侄儿一人架起一个人质不断朝南疾行,刚开始还有三四十号人,可每到晚间,那对凶神恶煞的男女便出手夜袭,只对负责看守的衙役出手,每每夜深人静睡意深沉之时,宁尘二人便如死神一般降临,三日以来,这群押解着人质的衙役已是尽数惨死,只余下架着朴刀瑟瑟发抖的赵武与赵七两人。

  「舅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今夜若是他们再来,我两如何是好啊?」

  「慌什么,熬过今夜,明日便到岭南城中,就算他们今夜敢来,我们警惕一些,人质在手,他们又能如何?」赵武有些不耐烦起来,话虽说得理直气壮,但心中却是虚实难料,这三日宁尘二人给的压力太大,也不知今夜究竟会发生何事。

  宁尘与水柔清已经凝神静坐于树梢之上多时了,他二人在暗处随心所欲,每到夜间便出手一次,其余时间便轮换休息,相比于困乏的赵武等人,不但威势尽显,反倒轻松几分,眼下只剩最后押解人质的二人,宁尘倒是犯起难来。

  「还未想出办法吗?」水柔清轻言以唤,微微问道。

  宁尘叹了口气:「可惜修为不在,不然也不会如此被动,明日他们入得岭南城,只怕更没有合适的机会了。」

  「若是观月姐姐在就好了。」水柔清忍不住想到了往日里足智多谋的蓬莱仙子,颇为思念。「是啊。」宁尘亦是将思绪飘散,观月师姐果决聪慧,又所学渊源通晓事理,几人行进以来多为观月照料,眼下却不知这蓬莱仙子过得如何了,还有那刚刚遭逢巨变的柳依依师妹,哎,也不知如何落到这凡尘乡野,不知她二人身在何方。

  二人一时无可奈何,唯有紧盯着赵武二人举动,但这赵武事关性命,甚是警醒,手举朴刀,从未有丝毫气乏之象。

  「今夜怕是难寻机会了,我们先一步潜入城中,待他们明日放松警惕,于交接之时出手,然后迅速撤离,你看如何。」宁尘见苦等无果,只得作罢。

  「嗯,也唯有如此了。」

  岭南城依旧熙熙攘攘,较之乡野足以显其富贵,却是不似刚刚被战争所洗礼过的景象,赵武入得城中已是身疲力乏,当下吩咐了守门士卒加紧戒备,自己则与侄儿赵七押着人朝着岭南驻卫衙门奔去。

  「大人回来了?咦,大人怎的亲自押解?」赵武回得衙门,自有小厮前来迎候,见赵武面色不善,又小心谨慎的押解着人质,不免疑问。

  赵武却是不理这小厮,当下四处张望一圈,不见所忧之人身影,稍稍安下心来,当下问道:「马大人何在?」

  「马大人就在府中招待贵客。」

  「好!」赵武闻得府尹马大人在府中,当下大喜,将缚住赵四夫妇的绳头交由这小厮之手:「好生看管,我去去就来。」言罢,径直朝府中奔去。

  「马大人,救命,救命啊!」赵武一路行来,不知何时已是换了神采,这巍峨的大汉也知官场规矩,自己折了四十多弟兄,只余自己孤身回来,难免要担些责任,不如早先想好将责任丢给那对凶煞男女。于是慌张之色尽溢于表,领着侄儿朝内府之中哭喊道。

  「这般慌张,成何体统。」那内府之中走出一人,大腹便便之状,虽只着便服,但依然可辩是位大老爷,甚是威严,朝着赵武吼道。

  「啊!」赵武还未来得及回应,只听一声惨叫响起,却是来自门外小厮所出,暗道不妙,眼珠一转,大喊道:「保护大人!」当下反过身来,拔刀而立,四下许多衙役尽出,将内院包裹起来。

  而院门之外,宁尘水柔清已是纵身杀出,将赵四夫妇抢了过来,宁尘正欲抽身离去,却不料水柔清听得赵武声音,激起这几日不得杀之后快的怨愤,当下提剑便朝内院冲去,便冲便朝宁尘喊道:「你先护送四哥夫妇出去,我杀了那狗贼便回。」

  「师妹,切勿冲动啊!」宁尘大急,可手头又有两位不通武艺的恩人在手,当下也是无可奈何,但又记挂着水柔清安危,低头扯下那死了的小厮腰间钱带交与两人,急声道:「四哥花嫂,这些日子承蒙照料,却没想到给你们添了这般麻烦,眼下不是说话之地,四哥你们拿了这钱离去吧,我与师妹杀了赵武那厮之后,想必也不会有人认得你们,眼下情急,还望四哥花嫂保重!」

  「是,是,你们也要保重。」那赵四也是纯善之人,眼下虽是脱困,也知情势危急,当下也不忸怩推辞,护着花嫂朝城门奔去。

  「崩」的一声,水柔清破门而入,杀得门口几个衙役满地翻滚。吓得后院门口的马大人与赵武叔侄不寒而栗。

  「马大人,这是?」屋中走出一人,却是一位年轻俊朗的公子打扮,手持一把折扇,甚为风流,但闻得院内动静,亦是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

  「拦、拦下她!」马大人神色慌张,指着水柔清焦急喊道。四下自有成群爪牙出动,纷纷拔刀对着水柔清冲来。水柔清自是怡然不惧,凝眸剑势愈发凶狠毒辣,南海慈悲观讲究修心养性,故而功法之间带着一丝渡人之意,而今修为全失功法不再,水柔清再无慈悲之心,一时杀得兴起,再无顾忌。几个剑舞翻转,这些寻常爪牙怎是对手,当下溃败下来,死伤惨重,内院之内,只余得围在马大人身边的那一伙。

  水柔清朝前仔细看去,杀意盎然的她更是怒不可遏,大吼道:「刘惊涛!」

  「啊?」那俊朗公子却是许久不见的岭南王府小王爷,今日本来这府尹内院宴饮玩耍一番,岂料遇到这冤家仇人。

  水柔清念起那日柔雨师姐惨死岭南,当下新仇旧恨一起,提剑直朝刘惊涛要害刺来,刘惊涛见水柔清杀将而来,慌忙朝左右翻滚,凝眸剑似有感应一般剑走偏锋,毫不停滞的追着刘惊涛而去,这一人翻滚一人飞跃,速度可想而知,凝眸剑瞬时而至,不作丝毫停顿,直取脖颈之间。

  刘惊涛见势不可逆,暗道:「吾命休矣!」,慌乱之间举起折扇勉强抵挡,却不料一声「嘣」的力道传来,那水柔清全力一剑竟是并未刺破这檀木折扇,反倒让刘惊涛给震退好几步。

  「怎会如此?」刘惊涛心下纳闷,却见水柔清退至一旁神色暗淡,嘴角紧抿住默不作声,当下心中生疑:「这妮子不是南海最为得力的年轻弟子吗,怎么会如此不堪?」当下暗运功法汇聚于手中折扇,朝着水柔清跟前一指,却不见她运功抵挡,只是快速起身匆忙躲避。

  「莫非她失了修为?」刘惊涛暗暗想到,但念道这仙子积威又不敢大意,当下继续试探,他虽天资不高,但却生在王侯之家,自小有虎父传授,后又经达宗喇嘛调教,自是有着一定修为,虽一直停留在混沌初开之境,但对上眼下修为尽失的水柔清自是不在话下,扇锋所指,皆是极光电闪,震得水柔清四下逃离,先前的威风尽失。

  「天助我也!」刘惊涛几番试探终是确定下来,当下收起谨慎心思,嘴角扬起一抹谑笑,一个健步冲向狼狈的水柔清,正欲大显威风将这羔羊一般的美人儿手到擒来之时,却见一道剑光袭来,顷刻便至眼前,刘惊涛随即撤了攻势,反手一扇于空中划出一道青色弧圈,却将那持剑之人于空中击落,直撞在内院墙角之处。「哼!我道是谁,原来你也有今天。」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刘惊涛见宁尘亦是没了功法修为,当下更为放心,正欲快步解决这多次坏他好事之人,却见水柔清再度杀来,当下指着宁尘大喊道:「来人,给我拿下这厮!」当下换出一幅淫荡嘴脸,朝着水柔清攻去,同时语出轻浮:「水妹妹,我来陪你好好玩!」

  几名黑影杀出,却是刘惊涛周身跟随着的七八名护卫,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之人,同时出手杀向宁尘,宁尘强忍周身疼痛,起身迎敌,却再难从容应对,单凭自己所习剑法,又怎么能以寡敌众击退这些高手,好在这群护卫亦是凡人之体,虽是合力夹击占尽优势,但宁尘心志坚韧,苦战之下堪堪勉强支撑。但这群护卫所习合击之术不但威力甚巨,且施展起来极为省力,八人死死锁住宁尘,倒让宁尘无可奈何起来,如此下去必定竭力而败,当下且战且退,竟被逼至退出内院,朝外院街道杀去。

  刘惊涛却是不理这边厮杀,一个鱼跃而起躲过水柔清凌厉一剑,转而折扇「呼」的一声甩开,一个横掷,弧形折扇于空中飞舞旋转,朝着水柔清持剑之手袭来,「啊!」水柔清右腕突然吃痛,凝眸剑「叮铃」一声坠落于地,水柔清虽是吃痛,但也反应迅捷,匆忙之间收起吃痛之手,一个翻滚,急欲拾回宝剑,岂料刘惊涛早已料到,方才飞舞的折扇已然回到他手中,身形鬼魅,瞬时便至身前,锦靴狠狠压住那地上宝剑,手中暗运出一道黑色气团,朝着蹲倒于地的水柔清狠狠一拉,水柔清顿时失了平衡,人仰马翻之下却是被他轻松抱在怀中,刘惊涛倒是潇洒自如,使劲儿朝佳人脸上嗅了一番,一脸陶醉之色,嘴朝佳人耳畔略微靠近,轻微出声道:「好香」。

  「无耻!」水柔清大骂道,右肘猛地发力却是正击在刘惊涛胸口,刘惊涛痛叫一声,一时撤了力,让水柔清钻了出去,但水柔清依旧无法拾得凝眸,只稍稍站稳,刘惊涛便再度攻来。水柔清无奈之下只好空手成拳掌之势迎上,这番刘惊涛却是有意戏弄,折扇轻舞,不但压制住佳人粉拳,扇叶摇晃之间却是不经意击落掉佳人脖颈之处的衣扣,一颗、两颗。一尘不染的白衣流仙裙上却是荡起了丝丝涟漪,衣领徘徊之间却已然能瞥见颈间雪肤风采。

  水柔清虽是怒不可遏,但眼下却毫无办法可言,再度举拳袭来,刘惊涛手腕一抬,却是用扇子将佳人拦腰架住,一手捏住佳人攻来的双手,另一手舍了折扇,朝着佳人后臀轻轻一拍。「呀!」水柔清要害受袭,却如遭电噬一般怔住几分,刘惊涛却是顺藤摸瓜,大手一覆,径直压住佳人胸间涛壑,缓缓抚摸起来。

  「好挺的屁股,好圆的奶子!」刘惊涛口出污秽,却是越发得意,水柔清不忍受制于人,不断挣扎用力,却是被那柄法扇架住,无法扭动身躯,情急之下忽然玉腿骤起,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一脚正中刘惊涛额头之处,刘惊涛再次被踢得后退几许,但见水柔清单脚而立,在地上拉成一副开弓之态,甚是威仪。

  「哼!看我给你点颜色瞧瞧。」刘惊涛见她这般要强,几次三番挣扎不屈,亦是有些恼怒,当下收起玩耍心思,提扇而上,水柔清却是有了教训灵动起来,手脚并用,堪堪挡住刘惊涛的凶猛攻势,她本就天资聪慧,虽是不用功法修为,但也见识过人,知晓他功法原理,几次受难,又是危机关头,仅凭着肉身武功,却也能渐渐支撑得住,而刘惊涛几番大意受挫,本就焦躁之人,打斗几许却是失了耐性,因而越战越显疲软,优势尽丧。

  当下激战之余,水柔清敏锐捕捉到刘惊涛之疲态,故意怀间卖个破绽,引得刘惊涛为之一震,急切出扇抢攻佳人腰怀之间,而水柔清一个纵身躲过这一扇所引的雷鸣之术,莲足轻踏一个倒坠而踢,将那法扇径直从刘惊涛手中给踢了出去,「哼!受死!」见刘惊涛失了法器,信心大增,当下双腿并驾凌于空中而飞,正击刘惊涛胸口。

  然而,异变突生,白衣仙子双腿悬空正中这纨绔王爷之际,两道人影冲出,却是一人一手死死抱住佳人玉腿,虽是余劲犹在,将他三人踢了几许,但自己亦是被制于空中,失了平衡,连带着倒地不起。刘惊涛捂住吃痛的胸口,朝着左右一望,却是那被人忽视的赵武赵七叔侄,当下大喜:「制住她别动!」趁他二人架住佳人玉腿之际,自己快步上前,折扇一个点指,口中秘诀暗运,当下水柔清定立当场,挣扎之势尽去,却是再也无法动弹。

  「小王爷神通广大!」赵武见这妮子不再挣扎,当下起身拍起马屁,只是起身之余趁机摸了一把佳人玉腿内侧,虽是隔着衣物,但仍旧觉得紧致有力却又不失柔美顺滑,不由暗暗感叹:这等尤物,当真消受不起,也罢也罢,做个人情讨好了小王爷亦是一桩美事。

  刘惊涛自是喜笑颜开,他平日里不学无术,单单这定身之术学得最好,将水柔清轻松揽于怀中,开怀大笑:「你二人有功,当赏!」当下大手游离于佳人胸间,隔着那一身白衣尽情揉搓,嘴中亦是污言不断:「水妹妹怎得如此好强,早点顺从与我,岂不少受些皮肉之苦。」

  水柔清破口大骂道:「偷袭伤人,算什么本事?」

  那一旁赵七却是抢着回应:「哼!你们不也是仗着本事好却又追杀我们兄弟三天三夜,如今被本事更好的小王爷擒得,又有何话可说。」

  刘惊涛闻言更是大笑:「哈哈,说得好,这世界强者为尊,你先前不也仗着修为欺凌于我,而今修为没了,也该轮到我来好好调教与你了。」言罢大手一扯,却是将水柔清白袍掀起,一具雪白上体却是瞬间显露出来,自脖颈到腰间,除了胸间着了一抹胸衣,玉体一览无余,刘惊涛哈哈大笑,双手不断在那佳人玉肤之间游走,看得身边众人暗吞口水。

  赵武心下火急火燎一般难受,可眼前之人身份却不是自己所能胡来,有得眼福已是不错,当下低下头来,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可低头之余可瞧着邻着自己的小侄赵七胯间高耸,那活儿想必已是翘起竹竿。

  「啪!」赵武轻轻一拍,赵七吃痛之下不解的望着这舅舅,却见赵武狠狠盯来,赵七也是机灵之人,当下也知身份情形,也随着舅舅低下头来。

  刘惊涛手上得意游走几许,正欲解下水柔清胸间那一抹遮掩,却见周围冷气频出,当下了然一笑,也知这会儿人多眼杂,这闺房美事自是要单独享用,当下唤道:「马大人。」

  那姓马的府尹早已看得痴迷,他虽身躯肥胖,但贵为一方府尹,依然纳了七八名美妾了,但哪里见过眼前这般青绝美艳之女,这女子又端的泼辣阴狠,冷傲不羁,见得小王爷举手之间制服这女子,亦是心怀大块,又见得小王爷当场宣淫,宽衣解带,那自是心血沸腾,早已忘却自身何人了。

  「马大人!」刘惊涛这一声却是亮了许多。

  「啊,啊,下官在。」马大人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当下跪倒作答。

  「去,备好马车,本王要回府了。」

  「是,是!」

  见得众人神色痴迷却又难以割舍,刘惊涛越发兴奋,他贵为王侯,修为平庸,能制服眼前上清仙子已然自豪无比,而今又见得群臣折服,对他怀中佳人不敢抱丝毫臆想,更是得意连连,当下一个横抱,将佳人拦腰抱起,头朝着佳人芳唇靠了几分,淫笑道:「走了,我的小美人,待回府再好好收拾你!嘿嘿。」边说边用抱住佳人下肢之手轻轻一捏,却是在水柔清雪臀之际捏了一记,痛得水柔清目露凶光,但凶光之际又伴着点点泪痕,甚为动人。

  而出得府中,却见那侍卫八人仍旧于道上将宁尘团团围住,八剑不断分进合击,宁尘亦是难有突破,刘惊涛见状亦是嬉笑颜开,不理那边激烈争斗,抱着佳人钻入那遮盖严实的马车轿中。

  「王爷,这人如何处置?」牵马之人也见得此状,上前问道。

  「杀了便是!」刘惊涛忙着戏弄怀中仙子,随口应道,继续撑起魔掌将佳人一把搂住,凑上大嘴径直吻上了仙子俏脸,「呜呜!」闻听得刘惊涛之命,水柔清正欲出言讨饶,岂料玉唇微启便被他破唇而入,大舌在迅速游入仙子口中,不断探寻着水柔清藏于深处的小舌,芊芊绕绕,无限旖旎。

  「王爷有令,杀!」伴随着铿锵有力的传令之声,马车缓缓驶动,带着些许震颤,有人欢喜有人悲愤。

  八人听得此言,更是精神大振,当下剑意凌厉几许,不再收力而击,而是全力施为,宁尘本就被折损得体力不支,眼下又被这般凌厉攻势夹住,左右强突无果,却是依旧奈何不了这剑阵之威,徒劳给自身添了几道伤口。

  「受死!」也不知八人中何人喊了一句,八人阵型突变,以七人为阵脚持剑而弹,一人凌于剑上纵身一跃飞至空中,而地下七人齐剑而击,朝着宁尘攻来,宁尘以一敌七自是应接不暇,但见空中那人纵身而下,一剑破空而斩,而宁尘玄阳剑被众人架住,双手均是难以抽身,只得徒劳等死。

  「叮咚」一声,却是一道剑影划过,一名紫衣仙女自天而降,剑气莹然,仙气缥缈,轻轻一剑横扫,便将那空中之人击下,旋即长剑飞舞,瞬时之间局势逆转,一个回合,那八人连人影都未瞧见,便觉手中一轻,竟是手中利刃被一剑而切,纷纷断作两截。

  「快,快去救,救柔清!」宁尘见来人风貌,当下心头一松,大喜过望,急切唤出搭救之语,瞬时意识模糊,伤痛加剧,骤然倒下,竟是昏厥过去。

         第六卷:历凡尘,第四章:镜花水月

  极夜坛上一片漆黑,自那幽深的极乐洞中逃出,便一直有追兵呼啸,而宁雪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总能选出追兵最少的一条路,终于,极夜坛的山脚便是无限光明。

  宁雪脸色有些激动,那日昆仑巨变,先遭那小人欧阳恒立戏耍,后又被宁夜挟持至这极夜坛中,虽未亲眼目睹,但也从这音讯无隔的极乐洞中了解到小玄与宁烟师姐尽皆遭辱,还有那一向清高绝世的青竹师叔,亦是难逃魔手,好在宁夜却是沉迷于他人,自被抓以来对她置之不理,宁雪惴惴不安之下却是奇遇而至,那位红衣姐姐与自己同病相依,却是趁宁夜外出之时私自放了自己,也不知那位姐姐是否会被发现,但她也顾不得许多,初逢巨变,涉世不深的她已是天旋地转,眼下,只希望一头扑进那心上人的怀抱寻些慰藉。

  自极夜坛而下,却是不经意间飞到这颇为熟悉之地,岭南城!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宁雪时刻挂念着那位曾舍命相救自己的俊朗少年,却不料刚一出得魔窟,便寻到了宁尘踪迹。

  「快,快去救,救,柔清!」宁尘就地晕厥过去,却是引得宁雪当场怔住,她有无数心酸要与这爱郎分享,然而宁尘此刻,却是不断唤着别的名字。宁雪虽是满腹委屈,但也知眼下形势不堪,扶起宁尘,寻了个客栈躺下,开始运功助其疗伤。

  此刻的宁尘脑中不断变幻出各种场景,师傅青竹被宁夜骑在身下,自后而入,神色凄厉不堪,师姐宁烟身中媚毒之术,丧失神志,一脸谄媚姿态为宁夜含萧弄屌,小玄懵懂无助,在宁夜粗暴奸淫之下只能嗷嗷大哭,无助呐喊。还有水柔清,那岭南城的纨绔小王爷早几次就觊觎过这等仙界神女,如今她修为全失落入敌手,又岂能有好下场。幻境穿梭,生生不息,宁尘脸上汗如雨下,忽的猛然惊醒,大喊一声:「不要,不要!」

  「宁尘,你醒醒!」回应他的是耳边宁雪的清澈之音,宁尘悠然转醒,见这一身紫衣素裹,依然美艳动人的佳人,不免心头一热,正欲问其际遇若何,却猛地想到晕厥之前被刘惊涛强搙而去的水柔清,当下起身问道:「雪、宁雪师妹,我晕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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