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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第八至十一章),3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3240 ℃

  「我就是拍拍照而已,会惹出什麻烦?」索菲一脸不解。

  阳明叹了叹气,耐心解释道:「在非洲某些部落,比较原始的部落人会认为使用照相机的人是魔鬼,给他们拍照是想把他们的灵魂收走,所以绝不会让别人给他们拍照,要是他们发现自己被拍了,轻则砸坏相机,重则连人都会被他们烧死。」

  索菲吃惊的张大嘴巴:「哦,天啊!这太野蛮了!」

  正说着,前面忽然出现了许多脸上涂抹白色油漆,头插鲜艳羽毛,腰间围着兽皮的半裸男性土著人,他们手上或拿长矛,或拿木棍,呼啦啦的一拥而上,挡住了车前,并且叽里呱啦的指指点点,不知在说着什么。

  前面领路的福特重型皮卡不得不停下来,随之整个车队也停了下来,桑尼连忙带着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向导上前去交涉,过来一会,桑尼面带沮丧的走了过来道:「嗨,都下来吧,今天走不了了。」

  「啊!怎么回事啊老板?」阳明从车窗探出头来问。

  「今天是他们部落的祭神节,禁止一切人从他们这里穿行而过,以免惊动天神,所以今天是走不成了。」

  说完,在一个当地土著人的引领下,桑尼挥挥手指挥大家将车停在了指定的一块空地上,随后众人便三三两两的下车,除了几个负责警戒的,其余都很是无聊的躺在草地上,有点抽烟聊天,有点直接搭起帐篷,钻进去睡觉,都显得无所事事。

  这时候,远远传来一阵激昂的击鼓声,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阵接着一阵的欢呼,虽然还什么也看不见,但仅凭着如潮水一样声浪就可以猜得出这足以近千人在欢呼,否则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天啊!那边在干什么?」索菲目光炯炯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脸的神往。

  阳明看在眼里,心中好笑,于是道:「想不想去看看他们部落的祭神典礼?」

  「可以吗?」索菲满脸期盼。

  「应该可以吧,我去问问。」说罢,阳明走到向导那里,说了几句,只见向导随手招了一个当地土著人,对着阳明及索菲指指点点比划着,嘴里还不时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只见向导返身回到阳明跟前对他嘀咕了几句,阳明点点头,回到悍马车旁,打开后备箱的门,从里面提出两大桶汽油,交给一个土著人,然后拍拍手,返回到索菲跟前,说:「好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不过你不准带相机。」

  「没问题!」索菲兴奋道,「那我们快去看看吧。」

  在一个土著人的引领下,阳明与索菲翻过眼前的这座小土山,前面依旧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还有无数小土山,远远望去,就如一个个蚂蚁分布在这偌大的青青草色上。

  沿着小土山之间斜斜歪歪的小道穿行而过,七弯八拐之后他们眼前出现一片不知名的果树林,再穿过这片果树林后他们便找到了阵阵欢呼声的发源地——一片如广场一般的巨大空地。

  广场如足球场一般大小,这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他们有男有女,男的个个赤膊着上身,下身有的穿短裤,有的就围着一张兽皮;而女的,年纪老一点的就跟男的穿着一样,上身赤裸着,两只黑黝黝的乳房像干面袋一样在胸前耷拉着,而年轻一点的女人则稍微保守了一点,不过也就在胸前搭两块布片而已。他们个个面带笑容的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像是在举办狂欢节一样。

  在那个土著人的带领下,他们拨开层层围观的部落土著黑人,来到对面的那棵巨大的芒果树下,这里有一排长桌,桌子后坐着一众人,从衣着上来看这些人的身份显然比围观的那些人要高贵些,因为他们的穿着比较正式,而且身上的装饰品很多,有不少是金银等贵金属所制。

  坐在正中的是一个身着非洲传统绿色长袍的干瘦老头,这一排人中就他穿着长袍,而且身上的装饰品也最多最奢华,垂耷着老皮的脖子上套着重重圈圈的黄金链子,一直垂到胸口,手上还套着金镯,十个手指除了大拇指外都带着戒指,真是金光闪闪,让人瞠目!

  那个领路的土著人径直走到这个长袍老头跟前,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同时指了指在他身后站立的阳明和索菲。老头一边听着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待那个土著人说完,老头站起身,冲阳明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虽然这里的土话阳明也听不懂,但看他的举动就猜得出大概是在说欢迎远方的客人之类的致辞。

  阳明也看出来了这个老头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于是上前按照非洲的传统礼节向他行了一个礼,这老头一见阳明这个黄皮肤的外国人居然也懂得他们非洲的礼仪,顿时高兴起来,人也热情起来,抱住阳明便将脸凑上去和他行了一个贴面礼,就差没在他两边脸颊上各亲上一口了。

  阳明心中叫苦不迭,这些非洲黑人,不管男女,天生都带有一股体臭,就算有良好的卫生习惯,这些体臭都很难根除,更别说这些根本不知道卫生为何物的土著人了。

  要说保持一定的距离还能勉强忍受的话那现在这样就实在是难以忍受了,阳明差点被熏晕过去,可是人家这么热情,现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再怎么不能忍受也不能现出不悦之色,更不能将这个老头一把推开,唯一的办法就是屏住呼吸,幸好阳明的肺活量很不错,憋个两三分钟不喘气还是不在话下的。

  行过贴面礼之后,酋长老头热情邀请阳明和索菲坐在自己身侧,一起观赏场上的正在举行的典礼,此时正在表演一种祭祀的舞蹈,只见场上的那块空地上整齐的站着一排排身上裹着布条的中年妇女,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手舞足蹈着,胸前沉甸甸的肥乳上下荡悠着,有点甚至挣脱出布条甩了出来,但土著女人丝毫不介意,继续跳着,没有了布条束缚的肥乳愈加晃荡的厉害,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索菲是瞠目结舌。

  过了约半个小时后,土著妇女的舞蹈终于结束,但鼓声却没有停止,不过鼓点就有了不少变化,由原先的激烈狂野,震耳欲聋变成了现在的轻缓而富有节奏,与此同时,场上又上来一批土著女,这些黑人土著女子比刚才那拨土著妇女明显年轻了许多,大概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这些土著少女头上都编着许多小辫子,显得相当可爱和俏皮,上身穿着类似乳罩一样的绿色小背心,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凝目仔细看去,发现这小背心表面很毛糙,不像是布料,再细细一瞧,竟然是用青草编织的。

  下面的短裙同样是草制的,现在土著少女们跳的也就是一种草裙舞,这种舞蹈虽然谈不上有什么高难度的技巧及华丽优美的步调,但却充满了原始的风情,颇令人赏心悦目。

  「哦,太美了!」索菲惊赞道。

  阳明笑着点点头,深表赞同,其实他来非洲虽然也有好些年了,但像这样较为原始的部落他也很少来,碰上这种很隆重的祭祀大典更是第一回遇到,所以此刻他不比索菲知道的多,就像现在土著少女所跳的草裙舞,他也是第一次看,尽管他的文艺细胞不是很足,但同样觉得土著少女们跳的不错,很耐看,举手投足间有一种特有的草原热情。

  过了一会,索菲忽然又发出惊声:「天啊!阳,你看,这些女孩都没穿内裤,哦,太不可思议了!」

  阳明哭笑不得,这里是几近原始的部落,哪有什么内裤这个概念啊?这里的男男女女一般就是将敏感部位围一块破布了事,就算是赤裸那也稀松平常,何况这些土著少女还穿着还算严密的草裙,里面真空无一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于是摇头道:「你看看,这里的男男女女有谁穿内裤的?你以为这里是现代文明的城市啊?这里是部落,几乎原始的部落!」

  「好吧,算我没说。」索菲耸了耸肩道。

  颇令人赏心悦目的草裙舞足足跳了有半个小时才结束,过后又涌上来一群手拿木棍,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油漆的土著男人在场地上手舞足蹈,嘴里还哼哼哈哈的不知唱着什么,有点甚至就在场地上打起滚来。相较于刚才土著少女的草裙舞,现在这个是既没有美感又没有节奏,完全像是胡跳乱动一气,看的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就这样,土著男人女人轮番上阵,载歌载舞,持续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左右方才渐渐退散。这时候,酋长老头站了起来,步入场中,其他人也跟着出来,簇拥着酋长来到场地中央。

  一直不曾停歇的鼓声这时终于停了下来,周围近千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四周除了沙沙的风声外再无其他声音了,只见酋长双手指天,叽里呱啦的说了好一通话,然后双膝跪地,跟在他身后及周围近千人,除了阳明和索菲这两个外人外其余全部跟着跪下,举目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形势颇为壮观。

  近千人中只有阳明和索菲站在那,显得尤为突兀,就在他俩犹豫着要不要遵从人家的习俗也跪下时那个酋长老头开始起身了,其他人也自然跟着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鼓声再度响起,酋长等人返回桌子后面重新坐下,而场地中间则被放上了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木床,床板是暗灰色的,但在床板中央则显出一大块深紫色,颇显几分诡异!

  「哦,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啊?」索菲一脸不解的问。

  阳明没有说话,他隐隐猜出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不过也不敢十分确定,只好对索菲摊摊手,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群七八岁左右的土著黑人小孩,他们分成两排,男孩一排,女孩一排,鱼贯进入了中间的场地站定,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哦,难道这些小孩也准备跳舞吗?」索菲满脸期待的说。

  「恐怕不是……」阳明神色凝重道。

  「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这些小孩要做什么了吗?」

  阳明没有直接回答索菲的话,而是凑上前去低声道:「索菲小姐,我想你也看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回去?为什么?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回去也是无聊的待在那里,况且现在天还早呢。」

  阳明想了想,索性道:「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他们要给那些小孩做割礼,很残忍,很血腥的,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

  「什么?割礼?就是割去他们的那个……」

  索菲发出惊呼,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之前她也看过一些关于非洲的风土人情及习俗的资料,知道在非洲的某些部落还存在割礼这么一说。所谓割礼,就是在小孩到了七八岁年龄时给他们的生殖器做的一种外科手术,男孩就是割掉包皮,女孩割去小阴唇及阴蒂。

  对于前者,索菲还有那么一丝理解,她知道在阿拉伯世界好像也有这么一风俗,在男孩长大到一定岁数的时候就要割包皮,事实上割掉包皮对人的身体也是有好处的;而割去女孩的小阴唇与阴蒂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对女性身体的摧残了。

  阳明点点头,索菲蓦然站起身道:「不行,这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我要阻止他们……」

  「拜托,你想害死我们吗?」阳明吓了一跳,忙拉住索菲的手,将她拽坐下来。

  旁边的几个土著人,包括酋长老头在内都对索菲突然起身并大声嚷嚷感到不满,个个都瞪视着她,阳明赶紧摆出一副笑脸,对着他们连说带比划,做出一副道歉的姿态,总是让他们脸色稍缓。

  这时候,索菲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道:「可是……」

  阳明一下打断她的话:「没什么可是!不错,这是残忍,这是不人道,但这是人家的传统,我们不能,也没这个权力阻止人家,知道吗?如果你不忍心看,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看那我也不反对,但你必须只是看,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大声嚷嚷了,否则被他们赶走事小,要是被他们扣押甚至是以扰乱神灵的名义把我们俩都宰了那就事大了。」

  索菲一脸不可思议,怔怔半晌无语,过了好一会才耸了一下肩道:「好吧,你说的对,这是人家的传统,就算不人道,我们也不能干涉,不过我还是想看看。」

 

               第十一章

  伴随着快节奏的鼓声在场中响起,一个土著黑人老头摇头晃脑的迈着八字步走进了场中,与其他土著人仅围着一块兽皮破布遮挡住敏感部位相比,这个土著老头身上的装扮就明显复杂而又隆重的多,只见他身披一袭花纹繁杂,颜色偏暗的红色长袍,脸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涂上了红白相间的油漆,配上他那污浊昏暗的眼珠,显得颇有几分阴暗诡异。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土著老头的嘴唇,准确说是下唇,长度不过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着五个铁环,成人拳头大小的铁环就这么生生穿过下唇的皮肉,挂在鄂下,由于铁环重量的拉扯,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及牙龈,显得十分可怖。

  阳明小声的介绍着:「看这个人的打扮应该是他们部落的祭司,等会应该就是他给那些小孩做割礼。」

  「这个人看上去太可怕了!」索菲小声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铁环吗?」阳明低声道,「其实在你我看来的确是可怕乃至残忍的,可是对他们来说,这是代表荣誉和地位的,其他人想这样还不成呢。」

  「哦,真是难以理解。」

  祭司进入场中后先是对酋长施了个礼,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的手舞足蹈了一番,接着便冲着旁边挥了挥手,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两个土著男人,一个手拎着黑色滕柳编织的箱子径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个则指挥着两边的小孩退出场中,只留最前面的一个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们这是要开始了吗?」索菲小声问。

  「嗯!」阳明点点头,「好像是的,那个小孩应该就是第一个被实施割礼。」

  「哦!」索菲似乎显得有点紧张,一手捏成拳头,一手紧捂在胸口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场中央的那个小男孩。

  祭司从土著男子手里接过箱子,而那个土著男子则转身将那个小男孩抱上木床,然后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显得很惊恐,四肢不停颤抖,但很快就被那两个土著男人一边一个按住了手脚,而祭司这时也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把用石头打磨的刀片以及几个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摆了一小片。

  祭司将这些东西准备好之后便俯身面向木床,一只手搭在小男孩的额头上,一只手指着天空,嘴里念念有词。

  「嗨,阳,他在说什么?」索菲问。

  阳明耸耸肩道:「我也不懂他们的土著语,不过我想无非就是安慰那个小男孩,说什么神灵保佑,不用害怕,你会成为最勇敢的战士等等之类的话吧。」

  索菲双手一摊道:「哦,真是毫无新意的安慰。」

  正说着,场中突然传出一阵尖锐而又惨厉的叫声,吓得索菲浑身一抖,忙举目望去,只见祭司在她对着阳明说话的时候已经手起刀落,割开了小男孩小肉茎上的包皮,顿时血流如注,迅速染红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双手。

  「哦,天啊……」尽管有所预料,但索菲还是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四肢拼命挣扎,可惜被两个土著壮汉按着,他是难动分毫,整个弱小的身躯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祭司丝毫不为小男孩的惨叫声所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只见他一手捏着被割开包皮的一角,另一只手握着并不锋利的石刀,一点一点的割开包皮,仿若在菜市场切割猪肉的屠夫。

  这个时候,小男孩已经痛晕过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就这么生生被连割带拽的扯离龟头,一点点的剥落,造成那个地方一片血肉模糊,令人不忍目睹。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包裹在龟头周围的一圈包皮终于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鲜血染红,圆头圆脑的龟头,祭司绽开满意的笑容,将石刀放在一边,打开旁边的一个布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陶罐,他将盖子打开,从里面倒出一些绿色粉末在手心里,然后冲手心吐了几口唾沫,用手指搅拌了一下,呈糊状之后慢慢涂抹到小男孩胯下肉茎的伤口处。

  做完这一切后,祭司又双手指天,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而周围的人也发出了一阵欢呼,就连酋长老头脸上也绽现笑容,很显然,这个小男孩的割礼做的很成功。

  强迫自己看完这一切后的索菲是面色发白,浑身微颤,仿佛大病初愈一般,阳明看在眼里,不无担忧道:「嗨,索菲小姐,你没事吧?」

  「哇!」索菲没有回答,却一手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干呕。

  阳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后背,关切道:「你不要紧吧?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再看了。」

  「我……我没事……」索菲摆摆手道,「过,过一会就好了……」

  「怎么?你还想继续看啊?」

  「当然!」索菲笑笑,极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

  阳明知道她的执拗脾气,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劝阻的话了,只淡淡一笑道:「好吧,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可以告诉我,我这里有一些宁神醒脑的药片。」

  「谢谢!」索菲碧蓝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阳明一眼,眼神温柔而又复杂。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经被抬了下去,在床板中央留有一摊血迹,索菲终于明白这床板为什么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间那一块呈深紫色,原来都是被血浸染的,这让她震惊了,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床板那一块浸成深紫色啊?

  接下来要被做割礼的是一个小女孩,年龄比刚才那个小男孩大概要大一点,估计有十岁左右,皮肤黝黑但却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有神,头上扎着几条小辫子,被一个像是她妈妈的中年妇女牵进场内。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妇女双手合什,对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显得十分恭敬,而他却表现的十分不耐烦,大声的呵斥着什么,中年妇女非但不恼,反而陪着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后退,只留下那个小女孩留在场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双大眼满是惊恐不安,但还是看得出她强自忍住这种内心的恐惧,两只小手抖抖索索的脱掉身上仅有的那件小短裙,现出光溜溜,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边的男人动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动的分开细瘦的双腿,看似非常坚定,对于割礼一事。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紧握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祭司照例对小女孩又是一阵念念叨叨,然后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刚才那个小男孩一样被两边的土著男人给死死按住了,不过祭司没有立马动刀,而是东张西望,寻了一块长形方石垫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一下向上挺起了不少,显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阴部十分稚嫩,几乎未曾发育,乍一看,只有一条黑中泛红的细缝,根本分不出什么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之类的组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还是一个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发育,怎么割?又割什么?太残忍了,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权了……」

  阳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你跟这些原始部落的土著人谈人权不就等于对牛弹琴吗?唉!」

  祭司伸出两指,小心缓慢的分开小女孩的那条缝隙,接着从布包里拿出两支锈迹斑斑的铁夹,一边一个,分别将幼嫩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的皮肤夹在一起,如此就生生掰开了那道幼小的缝隙,露出了里面更为鲜嫩幼细的小阴唇及布着丝丝褶皱的阴蒂包皮。

  随后,祭司拿出一根丝线,打出一个活动的结,然后慢慢翻开褶皱的包皮,使粉嫩润泽的阴蒂渐渐暴露出来,直至彻底现出,圆圆嫩嫩,犹如探头探脑的小精灵,可爱而又让人心动。

  索菲张大着嘴巴,紧张的注视着场中那个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举一动,只见他将丝线绕成的活结套到阴蒂根部,然后慢慢收紧,随着阴蒂根部被越勒越细,整个阴蒂也慢慢鼓凸起来,活像一粒黄豆。

  小女孩面上渐现痛苦之色,白的发亮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显然是在强忍这种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而随着祭司手里的那把并不锋利的石刀刀锋抵在被勒住的阴蒂根部时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祭司对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闻,手里猛然使上一把力,刀锋生生的剜下阴蒂,与此同时,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小脑袋一偏,人直接昏死过去。

  由于石刀不够锋利,黄豆般大的阴蒂并没有被完全割下来,还有一点皮肉连接着,祭司继续挥动着石刀,一边切割一边拽,动作粗暴而又毫无章法,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而且还是动物的尸体。

  鲜血已经将小女孩的阴部染红一片,使得到处都是血肉模糊,根本分不清哪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灌下一口,然后「噗」的一声喷在小女孩阴部,两手胡乱拨拉一下,稍稍现出皮肉便又继续挥刀。

  待阴蒂全部割掉之后,祭司又开始继续割小阴唇,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摧残下,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张,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眼里的泪水更是泉涌而出,将脑袋下的床板都打湿一片。

  两片稍未发育成熟的小阴唇娇嫩无比,经不得半点摧残,更遑论这粗制鄙劣的石刀?没一会工夫,那里便一片血肉模糊,两片薄薄的嫩唇被搅割的稀烂,碎肉被一点一点的剔除……

  这时候,小女孩惨叫声是一声比一声弱,直至只看见她嘴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个身子也由刚才的紧绷挣扎变成了现在瘫软,一动不动,仿佛死过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会要死了吧?」索菲惊呼。

  阳明此时也是眉头微皱,他知道在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礼中死去,这并不稀奇,但很少有在这割礼过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后的伤口感染或者是因为照顾不周而导致的伤口撕裂,失血过多,眼前的这个正在接受割礼的小女孩看这情势,虽不至于死在床板上,但伤势无疑是很重的。

  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完全割下来,连碎肉都剔除干净之后,祭司就开始做缝合阴道口的准备了,他放下石刀,从一个布包里取出一根三寸来长的尖刺,刺尾连着一根丝线,开始为小女孩缝合阴部。

  祭司手指如飞,不到一分钟就将小女孩的整个阴部缝合起来,只在阴道口处留有筷子粗细的小孔,供她排泄及今后经血的排出。到了这里,这个小女孩的割礼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着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一脸忧心道:「阳,你说,这个小姑娘会不会死啊?」

  「这个……就要看这女孩的家人是怎么照顾她了?不过看上去不太乐观。」阳明如实道。

  索菲双手合什,然后在胸口上划了十字,喃喃低语:「上帝保佑!」

  接下来又换了一个小男孩来做割礼,过程和之前那个一样,然后再是小女孩,就这样轮流进入场中接受割礼。索菲看了几个后便兴致缺缺了,她低声道:「阳,我们回去吧?」

  「哦!不看啦?」

  「没什么好看了,都一样,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惨叫声了,太可怕了,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们酋长说一下。」

  阳明按照非洲的传统礼仪向酋长施礼告辞并表达了感谢,酋长老头显得很高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话并再次要求和他拥抱作别,面对如此热情的酋长,阳明不得不又一次憋住呼吸和他拥抱了一下,行了贴面礼,然后便带着索菲急急而去。

     ***    ***    ***    ***

  体形庞大的悍马越野车在热带草原上急速飞驰,所过之处除了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外还有索菲那清脆欢快的嬉笑声,只见她将头伸出窗外,热烘烘的晚风吹起她的金黄色的秀发,如一道飘扬的彩旗;一只手也不停的在窗外挥舞着,时不时的把手放在嘴边大喊大叫,以此来表达心中的兴奋之情。

  事实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还较为沉重,从割礼现场回到车队露营地时她就一直闷闷不乐,为那些遭受了残忍割礼的小孩担心,那些小孩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直到过去好几个小时,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转起来,而这时也已到了黄昏时分,热带草原的黄昏非但不清凉反而愈发闷热,这对阳明他们这些已经适应非洲热带气候的人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但对索菲这个刚来这里的人,尤其她还是一个爱洁的女人,那就是极不习惯了,已经两天没洗澡,此刻浑身汗腻腻的她想到去河里把自己彻底清洗一下,顺带再凉快凉快。

  当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这个念头是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在来这里的路上看见过一条河流,离现在这个扎营地大概有十几公里的路程,于是便向阳明提议去那里洗个澡。

  阳明当然不太同意索菲这个提议,但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再加上一旁的桑尼也在怂恿,而且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再阳明耳边小声道:「嗨,伙计,你傻吗?这么好的偷窥机会你居然要让它白白溜走,简直是太浪费了,不,是犯罪!你要是不愿意带她去那我可要带她去了哦,嘿嘿……」

  桑尼的淫荡笑声让阳明心底直翻白眼,再看周围其他人,个个都对他能获美女青睐,被邀请陪同去洗澡表示羡慕,有点甚至吹起了口哨,明目张胆的起哄起来。

  索菲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但仍是大胆的直视着阳明,俏皮的笑道:「你看,你被多少人羡慕?要是你真不愿意那我可就让其他人陪我去喽,我想他们一定会非常乐意的。」

  阳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耸肩道:「好吧!真是非常荣幸!」

  「嘻嘻,那我们还等什么?」索菲一把拉起阳明的手,把他拖行至那辆悍马车前,亲自为他打开驾驶座的门。

  看索菲如孩子般兴奋,阳明也不禁笑了,抬脚迈进车内,然后嘴一努道:「快上车,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索菲欢快的应了一声,转到车子另一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然后对车外的桑尼他们挥了挥手。很快,车便启动了,阳明熟练的一踩油门,一打方向盘,庞大的悍马车身灵活的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随即咆哮的向前蹿去。

  「嗨,你们可不要玩的忘乎所以而忘记了时间,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啊,哈哈……」

  桑尼那暧昧的叮嘱以及众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远远的从后面传了过来,阳明只觉有点不好意思,而索菲也是俏面微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拿眼角的余光偷瞄对方,从而使得彼此的眼光一下在空中对碰,两人皆是一惊,旋即都像是被火烫了似的快速躲开,车厢内的气氛一时显得有点尴尬起来。

  此时要摆脱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找个话题来聊,可是一时之间两人都找不到什么好的话题,如果无话找话那非但对化解尴尬无济于事,恐怕还会更加增添彼此的尴尬之情,于是阳明索性转心开车,而索菲则转首面向窗外,看着外面的景色,渐渐的,她被草原旖旎的风光给吸引了,欢声笑语渐渐多了起来,车内尴尬的气氛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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