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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夫之切(完) - 2,2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8490 ℃

  阿勇也靠了近来,一边舔弄我的耳珠颈背,一边喃喃细语的道「小遥,我会抹一把润滑液在你的下边……这样你才不会那么痛的。」

  「嗯——嗯啊,嗯——」他的呢喃,他的呼气,他的亲吻,都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呢。

  「哎唷,小遥遥爽起来了呢!」

  「嗯嗯——」一如以往的,情绪来了,疼痛也开始了——但我不依,至少当下,要依着我的剧本去演「最坏都是你们几个,一上来只顾急色的弄,都不让人喘息的。」说着,我提起了手,主动摸过去阿忠那个已经肿胀起来的裤裆上。

  「嘻——小遥遥不是也很急色吗?」

  「才没有呢。」当我还在拼命跟阿忠调情的时候,不知哪一根手指滑到我的私处上去——跟平常的粗糙感觉不一样,那个柔滑细嫩,令那根手指头不住在小穴的里里外外打转——很舒服的触感,同时也换来了对等的疼痛感。

  「小遥遥是不是很想要肉棒?」

  「讨厌喔,还要问……我的手都摸在上头了。」那根手指才退了出来,阿仁已抬着我的大腿,把我的内裤缓缓脱下。然后眨一下眼,义叔的头已埋首在我中门大开的私处上,让那根湿濡温热的舌头窜进里头,不断舔弄我的小穴里外。

  「小遥遥不说的话,我可不会让你玩弄我的大肉棒的喔。」

  很痛——我咬紧牙关忍住了它,娇喘的道「啊——哎唷,忠哥你真的很讨厌喔……我,我很想要忠哥的大肉棒呢!快点,嗯,快点给我……」

  「呵呵!小遥遥真的很下流呢!」这边阿忠脱着裤子,露出了那根昂然笔挺的大阳具,另一边,我的上衣和胸罩也在阿勇无声无色之间脱了下来。然后,他只是把我抱着,继续温柔亲吻我的耳珠、颈背,继续细腻揉弄我的乳房、乳头。

  很痛!小腹好像被锤击一样——只是,才刚把阿忠的阳具才拿到手里,阿仁也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忙不迭的脱下裤子把他的也掏出来,送到我的面前。当下,身上只剩卷在腰际的长裙外,我身无一物,但一双手里是两根坚硬的阳具。尽管已经套弄起来了,但他们两人好像深怕离得太远一样,不断推挤过来,直至两颗红润龟头就在两边脸蛋上磨蹭起来了,他们才愿意停下推挤。

  这时候,我瞥见摄录机后的小爱,跟我比了一个动作——她要我同时为两根阳具口交。

  多忙碌的一刻!身后的阿勇,不断为我调节情绪,舔得我的耳朵颈背都是他的口水了,两手更像胸罩的替代品般放在我的乳房上。同一时间,身下的义叔一直吃着我的私处,甚至不放过我的屁眼不断试探。最后,眼前两根阳具不断挤弄,有一双手,但只有一张嘴,才刚舔了这边的大龟头,那边又得把肉棒吃到嘴里,拼命的吸吮起来。

  这时候,阿仁的阳具传来了微弱颤抖,半晌,他才静静的呼气道:「呼!很爽……我要先上了!」

  但我不为所动,只是捏着他发抖的阳具给了一个眼色,希望他能多忍耐一会,然后我才转向阿忠,故作宽颜的道:「我要忠哥先来!」

  「哎唷?竟然要我先上?」

  「我想你先来,因为你的肉棒最大……我最喜欢。」三分真,七分假——的而且确,阿忠的阳具是他们当中最大的,龟头好比一颗大鸡蛋般!但我不喜欢,不对,不只不喜欢,而是最厌恶、最畏惧、最令我苦不堪言的一个!

  「那好吧!」义叔和阿仁让了位置。「本大爷不客气了!」阿忠挺着阳具,走到我的身下。「来!小遥遥先转一个身吧!」翻了个身,离开了阿勇的怀抱,离不开他的忧悒神色。「这个肉臀看着真爽!」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脱下来了。「啪——」屁股先感到一下刺痛,然后是被肆意扭捏挤弄。「下边湿成这个样子了!你这个淫娃等不及了吧?」阿忠掰开了我的私处。「小遥遥,你是不是很想被干?」那个令我畏惧的东西顶在阴户上,咫尺边缘,不断磨蹭。「说喔,你是不是很想被大肉棒干喔?」

  不想。

  「快一点喔,忠哥。」回首之际,这个家的轮廓匆匆映入眼帘,那个不远处的摄录机仿如一个身影伫足于此凝望着我……它令我有了多一点的勇气,令我伸出了手,握着那根抵在阴户上的阳具。亦令我说出了口,把最不齿的淫秽说话,当着它的跟前说出来「很讨厌喔,求你快一点干进来……人家等不及了。」说着,我让身体往后轻轻摆渡,那颗龟头便把我的私处撑开来了。

  呜——强烈刺痛让我停下了来,但却没有阻止阿忠的前进!

  「哇喔——很爽!超紧的!」

  啊!多么痛的领悟——那颗龟头才刚滑过肉壁上的那个地方,感觉就像被刀子划过一样!这一刻,撕心裂肺的刺痛,令全身上下都起了一阵难以压抑的强烈抽搐,斗大汗珠迅即冒出——对的!这就是我选择让阿忠先来的原因!因为他的阳具很大,龟头也很大!每一次只要他干进来,都会令我痛不欲生!所以这一次,只要我咬紧牙关撑了过去,以后的事我也能够松容面对了!

  「哇!超爽的!喔啊!夹得超紧的!」阿忠开始抽动了。

  「呜——呜嗯——」很痛!很痛!很痛!

  「……小遥。」

  「呜嗯——嗯——嗯?」

  为何我要承受这种痛苦!

  「叫啊。」阿勇就在咫尺跟前,抱着我的脸轻声说道:「不叫出来的话,就没意义了。」

  「呜!呜——呜——」为何我的人生意义只剩下如此了无生趣的事?

  阿勇牵引着我这个前后晃动的身体,靠了过来,没亲没吻,细细碎碎的喃道:「小遥!叫出来啊!」

  「呜呜!呜——呜嗯——」你曾是我的全部——很痛!但原来只要合上眼睛,想起他的样子,想起他的声音,想起他的说话,身体承受的这些痛都不再是什么一回事——多讽刺呢!那个人竟然再一次成为我支撑下去的动力!原来,只要想起自己如何一路走来,真真假假也好,喜欢厌恶也罢,我还是能够装出他最渴望看见的嘴脸。

  「嗯——嗯,嗯啊——」鼻音,腔音互换!柔和一点,娇喘一点!

  「啊啊,啊——啊,嗯啊——」

  阿康,你就是想看见我这个样子吧——这一刻,我会姑且顺从你的期望,把自己视作一头母狗,一个淫娃荡妇,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然后摆动这个备受咀咒的身体,让乳房肆意晃动,让大腿尽情掰开,让每寸肌肤被陌生男人摸遍,让手里、嘴里都是陌生男人的污秽阳具,让一直只为你而保守的篷门塞得满满的,让这些陌生男人毫无后顾之忧的在我身上留下他们的肮脏体液。

  「啊——啊啊,很爽,嗯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嗯——啊,嗯啊——」

  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棒能满足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狠狠的干!很想被他们轮奸,因为我很享受被这些男人强奸的滋味!只要被干了起来,我会爽得忍不住放声呻吟!你想听见的就是这些声音吧!

  「啊,大力一点——啊啊,人家,啊,很舒服——嗯啊——啊,忠哥,再大力一点,啊——啊啊,爽死了,嗯啊——啊啊——」

  纵使每次抽动都如被刀割,痛得撕心裂肺,但只要想起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撑下去!所以,我会不断要求这些男人一直干我!再大力一点干我!

  「嗯啊,啊——啊,很爽,啊,忠哥——啊啊,很爽,干得人家很爽——嗯,啊啊——」

  「啊!夹得很紧!」

  因为我很恨你!

  「啊啊,很爽,嗯啊——啊——啊,舒服得要死了,啊——嗯啊,啊——啊,嗯啊——」

  「哇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因为你狠心把我从天上推了下来,让我堕落于这个无法翻身的活地狱里……不管你的目的为何,但请不要狡辩强称这是爱的表现。

  「阿仁,你先上吧!」

  「那你呢,义叔?」

  「我想干她的嘴巴呢!」

  「那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来吧!」

  因为,爱不是这样的!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嗯——」

  「死胖子你射了很多吗?里头全是你的精液呢!」

  「因为忍了很久呢。」

  「看见你的漂亮脸蛋贴在我体毛浓密的下身,我便兴奋得不行了。」

  我的决定很正确——让阿忠上过了后,才让其余的人接棒,虽然仍然会痛,但已经是能够接受,甚或完全忽略的程度了。

  「大叔你又想要口爆小遥遥了吗?」

  「对喔,又如何?」

  「那我要先让她给我一个扫除口交了!」

  「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嗯——嗯——」对我来说,现在要我一边被阿仁从后干着,一边吃下义叔和阿忠的阳具,的确并不容易,但也着实让我松一口气。因为嘴巴忙了起来,我不用再刻意故作享受的叫出呻吟声「呜——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啧,啧——啧啧——」

  忙里偷闲的一刻,我侧目一瞥那台摄录机……哼!你会看着我吧,对吗?

  「她的口技进步了不少呢!」

  「对对对!一整个不只是爽而已了!」

  所以,你也会看着我把这个胖子满布秽液的半硬肉棒吃到嘴里,然后再埋首那个恶心大叔的胯下,被他过盛的浓密体毛贴在脸蛋上……你一定看得很兴奋了吧!你会看见,我被干得全身摇曳的同时,两手仍在卖力套弄他们的肉棒!你也会看见,我把自己的嘴巴当成小穴一样,主动迎送他们的肉棒,深进自己的喉心,再把他们肆意泄出的秽液吃到肚子里的样子。

  「哇啊……啊!差,差不多要射了!」

  「什么?小遥遥,你给我的卖力一点!我不要再在这个老头子之后才射出来!」

  「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啧,啧——」在我的水平线上来看,除了毛发的浓密程度之外,他们谁跟谁都没有任何分别——同样的厌恶,同样的恶心。但只要一想到你会看着我,那,再厌恶再恶心,我也能够装出和颜悦色「嗯,呜啧——别这样,人家两根肉棒也很喜欢呢,啧——嗯啧,啧——啧啧——」

  「啊——哇啊!要射了!」义叔闷哼一声,抱着我的后脑,滚烫精液全在喉心里头一泄如注——他的精液特别的腥臊,特别的咸臭。每一次射了进来,嘴巴食道,甚至肚子里都残留着一阵阵难以忍耐的倒胃味道,不过这一次我忍下去了。

  「干!我不要沾到他的精液!小遥遥我射在你脸上行吗?」说着,阿忠握着我的手起劲套弄起来……不消一会,他再次射精了。只是这一次如他所求,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眼睛。但这也好,因为合上了眼,我才能更清楚记起自己为何身在此地。

  「啊啊,嗯啊——啊——啊,很爽,啊——嗯,再大力一点,啊——啊,嗯啊——」

  「这女的真好干!」

  真是脏不可耐的感受!脸上、嘴里,全都是令人恶心倒胃的味道!

  「嗯,啊啊,啊——啊,人家很喜欢,嗯啊——干得,啊,很舒服——啊——」

  「还说很喜欢了?啧!你喜欢被我们干,还是被你的奱态老公干?」

  都不喜欢!

  「我,嗯啊——人家最喜欢,嗯——被你们干,嗯啊——」

  「啧哈!最喜欢被我们干?那好喔,那就让我们搞大你的肚子!让你的变态老公戴了绿帽之余,还给我们几个人养个野种好了!」说着,阿仁抱着我的屁股冲刺起来——疼痛感和被激烈撞击摇晃的晕眩感相交相织,再加上这些羞辱说话,令我……好像有那么一刹那,感到一种从没尝过的愉悦快感。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啊——」是疼痛感好,还是晕眩感也好,在那好一阵子的猛烈冲刺后,阿仁将他的肉棒深深塞进我的身体里,霎的,私处里再一次被温热温热的精液填塞灌满。

  现在好了,四个人当中,有三个都射了……现在只剩下一个而已。

  「嗄,嗄嗄……嗄嗄,嗄……」

  开不了眼的当下,在无了期的喘息之中,我从荒凉的地板被轻轻扶到了温暖的沙发上躺了下来。然后,纸巾一抹一拭,头发一拨一放,那些举止竟然温柔得令我无法想起这个人到底是谁……尽管如此,但我仍能听见那些近在咫尺的沉重呼吸声。

  「呼嗄——呼嗄——呼嗄——小遥,我要来了。」

  ——

  「咔嚓——」大门传来了扭开门把的声音,我亦回过神来,放眼伫足门缝后边的身影。

  「你这么晚回来的?」

  「嗯,对喔……因为今天很忙,但我已尽快赶回来的了。」说着,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光采。

  「为何要尽快的?」

  「呃,这……对喔,你今天不是要上钢琴课吗?」说罢,等不及我的回话,他已行色匆匆的道:「呃,待会儿再说吧,我还有事要先办!」一反常态的他,甚至还没脱下西装,还没放下公事包,已急不及待跻身那个狭隘的工作间里头。

  当下,我只是怔怔看着你的背影,看着那道单薄房门关上,从此隔开了我们两人的世界——这道门就像一道围墙,这房间就像一个囚笼,困在里头的,已不再是我熟识的那个人。这里头,只有一个没了灵魂,没了心肝的躯壳,只是一具肉欲横流的腥臭躯壳。

  我不会催促你的,因为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毕竟,这一段呕心倒胃的影片不同以往,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啧。

  阿康,你知道吗……我不会说你犯了无法弥补的错,或者,千错万错,最错的是我这个备受咀咒的身体。就像很多人说过,性冷感的女生,不会得到幸福。从一开始,我便知道自己不值得,所以我从不奢望能够被爱,所以我宁愿建立围墙封闭自我。

  阿康,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因为你有愚公移山的傻劲,一点一点挖山移土,一点一点推倒围墙,接连你我两个世界,让我重新感到被爱的幸福滋味,让我知道自己还能去爱,让我再有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贞烈情感。如果天上掉下一块瓦砖,我会义无反顾把你推开,因为我愿意为你而死,因为你是我生命里,唯一不可被取代的人。

  但如今,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你把我从围墙里头解放出来,你让我无法自拔的爱你,你让我知道被爱不再是奢侈的幻想,然后呢?我不想再猜测你的想法、你的目的、你的理由,事到如今,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亦已经够了。被最亲最爱的人出卖、背叛、伤害的感觉,一次也嫌太多了。如果我从不知道真相,那,你还想要把我骗到什么时候?你为了一个求不得的欲望,而把我彻彻底底的伤透了!你亲手将我从天上推下来,跌到谷底,令我活在一个痛不欲生的活地狱里。

  身体的痛,我能试着习惯,也能试着忍受,因为再痛,也总有完结的一刻,也总有消退的一天。只是心灵上的创伤,它永不会愈合,而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我把自己看清楚。

  当下,回到睡房,当我独坐床边的时候,你的身影终于再一次出现了——看完了吧?你应该已把我特意为你而拍的片段都看完了吧,对吗?这一刻的你,如我所料,已经兴奋得不加掩饰身下浮凸而出的裤裆,更不加掩饰脸上令人反感的猥亵表情,甚至不加掩饰只余肉欲的性冲动……你,大模斯样的走来我的跟前。

  「小遥,我爱你。」

  「嗯?」

  你知道吗,这句说话有多刺耳——口说是爱,但做出来的是伤害——但你仍然说了,吻了,推倒了,就像往常一样把我压在你的身下。这一刻,你根本犯不着再多作爱抚前戏,反正你我都知道,亦已习惯了如此直率了然的行迳。

  「我们做爱吧,小遥!」

  「呜——嗯——」就像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挤压,那种干涩,还有那种疼痛,这些感觉至今不变!

  「就像以前一样,好吗!」

  「嗯——嗯——嗯——嗯——嗯——」

  啧!对喔,就像以前一样的痛。

  「嗄嗄,嗄嗄!嗄……嗄!」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嗯——嗯,啊——」

  阿康,你知道吗?你越是卖力的亲我吻我干我,我越是……哈,越是觉得痛呢!而且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灵上无法弥补的痛楚。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但你知道吗,这些日子里我学会了一件事情。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嗯——呜,呜——嗯——你,嗯,是否很累——嗯,嗯,要不要休息一下?嗯——看你都满头大汗了,今天,嗯,工作是否很累了,嗯——呜嗯——」

  还没说罢,你再一次送来狼吞虎咽的强吻,但……我不依。

  「嗯,啧——呜嗯,啧——呜,呜嗯——呜嗯,啧啧,对了,老公,嗯——嗯,嗯——」

  「嗯嗄,嗯?嗯——嗯?」

  因为……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棒能满足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穷帕尹粖!户舛毋朾穷公,杯尬十判郗化丈土之抄杖判火之坏毋弓!尬火之坏毋弓十,夫大杳昨兆力杯突尬巨杯!

  「嗯,嗯——天花,嗯——天花板,嗯,好像掉漆了,嗯——」

  「嗄?」

  仍窠判手,油又丈,戈圽即一尸衲未!

  「嗯嗯,哪,嗯——嗯,哪天有空,嗯,我们,嗯——嗯,一起再油一遍,嗯——好吗,嗯——只有那一角的颜色,嗯,不同的话,嗯——不,嗯,不是很奇怪吗,嗯——」

  「呃……」啧!怎么停下来了?

  哈哈!当你呆若木鸡瞪着我的一刻,你知道吗……

  呜,哇哈哈!你身下那根污秽东西也迅速软下来了呢!

  「嗯?呼——你真的太累了,不是吗?干到一半竟然软下来了呢?」

  「呃……呃……」阿康,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滑稽吗?空洞的眼神,呆张的嘴巴,斗大的汗水,颤抖的身体,还有那根软趴趴的阳具。

  「啧哈!别灰心喔,今天不行,下次再加油就行了!」

  「……呃?呃……呃……」

  时间就像停止了般,你的结巴,你的支吾,你的呆滞,就好像永远停留在这个时刻上,没有片言只字能够好好说出来。而我,啧,面带欢容又似嘲笑,松容不迫的从你僵硬的身下离开,迳直走向卫浴间里……扭开最冰冷的水,从头淋洒下来,借着哇啦水声,掩饰我无法掩饰的哭笑声。

  ——

  「请在这里签字。」对方和颜悦色的指示道「我们会向郑先生发信,请他上来签字作实的……当然,因为这是共同呈请的,所以如果郑先生不愿意上来签字,这份文件仍不会有任何法律效力的。不过,正如王小姐你自己的意愿所说明的,只要时候到了,分居两年之后你还是可以再单方申请离婚的。」

  「嗯。」回应一声,接过递来的墨水笔,我不假思索的在文件上签字。

  那一天之后,他再努力尝试了三次……啧,第一次是补油,第二次是肚饿,第三次是完全没有反应,而最后一次,当我想要说话之际,他已经主动弃权了。所以,这些天,我过着的是从没有过的轻松生活。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将自己的快乐建筑于别人的痛苦身上,原来是如此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看着自己最痛恨的人越是痛苦,越是无助,一天比一天更形销骨立,我越是感到满足。

  不过,我不是他——我懂得拿捏分寸!有些事情做得太过了,会得反效果的。因此,我不会无了无期的玩着同一个游戏!亦因此,今天我悄悄的收拾细软,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除了个人证件、替换衣物,收拾起来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家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带着离开——这个报复游戏我不会再玩了,毕竟要跟一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朝夕相处不是易事,所以,我会由他自己一个继续玩下去。

  既然要决绝离开,虽然明知犯不着,但我还是拉着小行李箱亲身跑了一趟。

  「叮咚——」这是最后一次,踏足这个鬼地方了吧。

  半晌,门开了。

  「哎?你这么早的,你……」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阿勇,匆匆打量我的行装之后,突然睁起骨碌大眼,手忙脚乱,举止失措,词不达意的兴奋笑道「你,呃,嗨——嗨!你好!呃,呃,你你你进来吧!进来吧!别一直站在外边了!」说着说着,他忙不迭的想拿过我的小行李箱。

  「不用了,不用了。」提着小行李箱,我缓缓的退开了来,尴尬的笑说道「我只是上来打声招呼,跟你道别而已……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我的。」

  「道……道别?」

  「对喔,我今晚就会离开的了,七点十分的班机。」

  「七点十分?」

  「嗯,对……所以,就是这样了。」千言万语,无从说起,难以言表。看着阿勇这个失落呆滞的表情,我还是逼迫自己展现笑容,点一点头,轻声说道:「那,再见。」

  「哈?不,不不不……你你你七点十分的班机吗?现,现在还很早吧!我我我们不如吃个午茶,坐一坐,或者逛一逛街也行的,好好好吗?」

  「不了,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

  「的什么士!我……我有车的!我可以开车送你到机场的!」说着,阿勇突然一个回身,匆匆忙忙的道「你等我!等我,好吗!只要等我一会就行了!我换个衣服,穿个裤子就行的了!很快的!你等我,好吗!」这一下子,阿勇跌跌撞撞的回到屋子里,不时传出砸灿声响,不时传来等他的喊话。

  「嗯?」

  「行了行了!」三数分钟之后,阿勇回来了——上衣歪的,裤带垂挂着,鞋袜没穿好,手里拿着钱包锁匙电话和车匙,仍是一副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样子。还没顾好自己,他已抢过了我的小行李箱,强势的道:「这个让我拿着吧!」

  到了楼下,为了打发那个等待良久的计程车司机,阿勇先是呼喝一声,不果,然后他才悻悻然的塞了一张大钞才好把对方打发掉。

  「呃,嗯……对了,你……你要去哪里?」

  「机场。」

  「哈?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是机场,我……我说的是你要飞去哪?」

  「喔,嗯……温哥华。」

  「温哥华?」开车了,阿勇才脸容僵硬的结巴笑道「那是在美国还是欧洲的吗?航程要很久的吧,呃,至少十个小时吧……哈哈,是吗?」

  「……嗯,是在加拿大的,坐飞机大约要12个小时多。」

  「加,加……拿大吗?」阿勇的手紧握軚盘,张口无言,半晌,才笑容僵硬的道「那么远吗,只是坐这一程飞机也够累了呢!哈!呃……对了,说上来,如果只是想休息散心的话,其实跑一趟东南亚也行了吧,对吗?不是吗?如果是泰国的话,我也算得上是个地头蛇呢!我……嗯,我可以当个导游带你到处游玩的呢。」

  「不是,我爸爸妈妈都在温哥华。」

  「呃……呼嗄!呼嗄!呃……」沉默过后,阿勇才静静的问道:「你会回来的,是吗?」

  「不会。」

  到此,这段对话无疾而终——或者,我真的不应该在离开之前的一刻,才跟这个人道别的。有人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啧!事到如今,这些都不再重要。曾几何时,有个人为我走出了第一步,所以,我义无反顾的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然后,恋上了,爱过了,最后我得到的是遍体鳞伤,残缺不全,体无完肤的身心。

  心灵是很脆弱的东西,受一次伤,那是天真所致。第二次受伤,是因为还不够成熟。但,要是还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三度受伤的话,那……就是愚昧无知。如今,就算这个人为我走完了九十九步也好,我也……不想再离开这道围墙。

  如果爱,真的需要爱到直至成伤的话,那,我会从今以后保守这份爱留给自己,这就好了。

  当你把小行李箱捧下来,交到我手上的一刻,我们的对话才得以延续。

  「谢谢。」

  「嗯,不用谢……」

  这是最后一次的相视对峙吧,是吗?看着你这个气呼呼的脸,游离的眼神,才刚延续的对话又再一次陷入死寂无声之中。我的注视,面对你的闪烁,不是可笑得很吗?如果当下,能够畅所欲言随心而说的话,我很想问清楚一件事情……你凭什么爱我?你爱的我是什么?你了解的我又是什么?你看见的是外在的我,还是内在的我?你是因为一刹那间的感觉,一刹那间的冲动,而爱上我这个人?还是,其实你只是误把同情视作爱?

  不过,真的都不要紧了。

  爱,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能力……而我真正失去的正正是这种能力。

  尤其是你。

  因为在你的身上,很不幸的,我看见的仍是那个人——那个把我彻底伤透的人,他就像一个背后灵一样,永永远远缠绕在你我的身上。如果爱是世上最强大的力量的话,那,由它滋生繁衍,庇荫茁壮的恨,不也是同样具有强大的力量吗?

  「小遥。」

  「嗯?」

  「呼嗄——你,呼嗄——真的要走吗?」

  强颜欢笑,哽咽,深呼吸,呼一口气的应话「……嗯。」

  「我……」呢喃的当下,阿勇把我拥了入怀。

  「呜,你不是说过吗……」胸口很痛,喉咙很痛,越是强忍,越是不想哭,越是无法忍受的痛出眼泪「如果我,呜,如果我痛得要死的话,呜,呜哇……就,呜,就可以,呜哇,哇……咬你的,呜哇哇,是吗?」情绪失控的当下,泪水掩盖两眼,只能依着感觉,朝着阿勇的肩膀咬下去。

  「嘶——」

  「呜哇,呜……再见。」说罢,泪水再也无法强忍,潸然落下,哽咽的道「不,呜,就像你所说的……呜,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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