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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彩虹 - 4,2

[db:作者] 2025-06-19 08:34 5hhhhh 6390 ℃

  左近的黑影又开始移动,「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远处传来白云脆亮的歌声,黑影全转向发声处,秦淮小心地将两枚手榴弹插进皮带,一手按在酥软的乳房上,少女下意识的希望按下心脏嘭嘭的跳动声,「幸好下雨了,不然擂鼓似的心跳,聋子都听到了」秦淮懊恼的想着,正要活动一下酸麻的双腿,鼻子里随风送入一股清烟一样的烟草味,合在雨水和草味里似有若无,「有敌人」秦淮警惕的聆听着身前身后,一双大眼睛仔细的辨别着。

  「咔吧」身后有树枝踩断的声音,旋及一柄刺刀唰的探了过来,拨弄的一条树枝刮了秦淮一下,秦淮紧张至极的神经给出了最迅速的反应……她猛地跃起身子,娇躯180度转向,天空中一道闪电略过,当秦淮看清面前一样错愕的一张面时,她右手的盒子枪已喷出了火,枪声与雷声连在一起,一片水雾里血腥味浓烈的比爷爷酿的刀子烧还烧喉咙,「哇……」秦淮痛哭出声,泪眼根本分不清鬼子爆出的血还是天上的雨水抑或是自己的泪,少女被赤裸裸的残杀惊吓住了,胡乱的朝着黑暗处放枪……「噗」秦淮听到一种发自自己身体的响声,她低头看见一柄钢刀刀尖贴着手枪的跨带从乳沟里挺了出来,乳房高耸而柔和的线条与突兀的刀尖很不和谐,姑娘觉得奇异而厌恶,「把它拿开……」她怒吼道,一阵痛彻心肺的冰凉生生把「开」字截断,刀头诡异的扭动了一下,一腔血水喷薄而出,「我中刀」秦淮才意识到刀头的含义,前襟迅速被血水漂红,嗓子里甜甜的有铁绣的味道,一丝血丝随着秦淮嘴角渗出……

              第16集:白

  「来啊,小鬼子」,白云抓过一枚手榴弹,一扬手丢出去,「轰,啊」,鬼子狼嚎声和着爆炸声传来。白云将剩下的一枚往皮带里一别,抬手朝两个移动的人影扣动了几下,「喀吧」弹夹空了,从后跨皮囊里抽出弹夹,还没顶上火,突然一个鬼子从斜次里冲了出来,明晃晃的刺刀在闪电光里格外森寒,鬼子端枪正要扎下,树丛中冲出一匹大白马,一家伙将鬼子撞出三四米。

  「好白龙!」白云一跃而起,从马鞍侧抽出马刀,马上女骑士英姿飒爽,一手马刀,一手短枪。山风吹起白云一头秀发,姑娘一张檀口含住一缕,玉臂高高举起武士刀,女战士一身素衣仍洁白,饱满的乳房挺拔突兀,挎带从右肩紧贴乳沟拉过胸前,宽厚的皮带将柳腰束的不盈一握,姑娘两腿紧夹马肚,修长结实的小腿裹在绑腿里线条分明,紫花布纳割绒圆口鞋内的赤足,筋踺圆润有力。刀锋过处,鬼子的头颅飞将出去,一腔子污血喷了半尺高。

     ***    ***    ***    ***

  前线医院,陆凝兰平躺在床上,大陈、老李以最快的速度将她送到,可惜姑娘流血过多已不能再睁开秀目。

  冷瑶擦去泪水对着宋钗道:「宋政委,给我一件白大褂。」

  「好!」宋钗咬了咬下唇,看着这个刚来的旧识,点点头,「大家都别哭啦,战士们需要我们的治疗,不需要我们的眼泪。」

     ***    ***    ***    ***

  「政委姐姐」玉兰从躲避的树丛里探出脑袋,看着马上的健美的白云头晕目眩,晃若神女下凡。白云伸出一只胳膊,短袖,粉白的手臂在夜雨里透着光,「上来!」

  「我……我的脚……扭了。」

  白云已翻身落马,刀插于地,「让姐姐看看,疼的话别叫出声,周围还有鬼子。」边轻声吩咐,边将玉兰的裤子捋起来。玉兰懂事的点点头,14岁的小姑娘已出落的有眉有眼,一双大眼看着白云满是崇拜,一时竟忘了脚伤的痛楚。

  「唉呦……」白云捏了几下,玉兰查点哭出来。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白云解下武装带,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将盒子枪放在最容易抓到的一侧,麻利的脱去上衣。

  「我叫玉兰。」

  白云一把将贴身的白肚兜撤下,饱满的乳房一阵乱抖,看的玉兰楞在那里。白云迅捷的套上外衣,三下五出二将薄薄的肚兜扯成几缕,撕扯声在雨下树叶声里格外刺耳。「玉兰,盯着点姐姐身后。」

  「恩」玉兰紧张的看着周遭,黑暗的树林似有妖魔蛰伏,奇形怪状的数枝在风中扭动的像在跳舞……「好啦」玉兰听白云说了一句,看见白云抬起头,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树枝射下来,白云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晶亮晶亮的,白云笑了笑,露出一排齐整雪白的牙齿。「姐姐,你真美。」

  白云并不理会,挎上枪套,低头扣好皮带,将手枪别进腰里,湿透的单衣包裹在玉体上,两颗暗色的乳豆醒目的印在前襟上,她一把抱起玉兰往马背上一撂。玉兰的脚被树枝和内衣固定住,在马鞍上轻磕了一下,钻心的疼痛像电流一下迅速传边玉兰的全身,小丫头晃了两晃,几欲坠地。「抓紧马脖子,去找苏葱队长。」白云拍了一下马屁股,白马驮着玉兰朝大桥方向冲去,白云抽出马刀转身跑进林子里……

     ***    ***    ***    ***

  重伤的杜娟被送进了医院。「杜娟!」一个清秀的女医师握住杜娟的手不放。

  「杜湘……」宋钗按着女医师的香肩欲言又止,回头望向冷瑶,「冷瑶,这个手术只有你来做。我当你助手。」

  冷瑶刚套上的白大褂已经沾满了伤者的血污,「杜湘、杜娟是亲姐妹吗?」

  「是。」

  「那就不用验血了,马上人对人输血。」

  「不行。」杜娟抬起满是泪水的嗪首,「我不能献血。」

  「什么!」霍青梅怒吼道,「她是你亲姐姐!」

  「我不能献血。献血完我怎么给其他伤员动手术?」

  「浑蛋!」宋钗冲上一步,「你把杜娟当成是普通的伤员,现在有个伤员首先需要你的血,你只救后面的人,让先来的去死吗!」

  「开始吧。」杜湘服从的卷起了袖子……

     ***    ***    ***    ***

  白云将刀反握,美目机敏的观察着周围,鬼子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小分队,大桥方向激烈的爆炸声似乎并没有打乱鬼子小分队的心神,也许鬼子们对自己的大桥防线都有足够的自信,这样的心理暗示反过来却正好帮了刘虎他们的忙。现在鬼子小分队已从震惊中缓过来,全潜伏在草木中,反让白云无从下手。「啪哒」身后一声轻响,白云侧身一刀划向发声处,斩落一枝树叉,并没有人,「糟糕,中计」念头刚起,几个火力点同时开火,白云一骨碌翻身闪往树后,「啪」瞄也不瞄,一枪打中一个枪手,再猫腰急跑几步,躲在一块大石后面,拔出最后一枚手榴弹丢向刚才喷火的地方,「轰」爆炸的烟雾里,白云如燕子般窜入黑暗里……

     ***    ***    ***    ***

  「老刘啊,这一家伙天皇可要找你算帐啦,哈哈……」陈武威兴奋的拉着刘虎大声喊叫。

  「老什么老,你比我年轻吗?」刘虎大为不满。

  「你是姐夫当然比我老。」

  「谁告诉你,姐夫一定比妹夫老的?」

  「什么姐夫、妹夫?」韩鄢看着两个像孩子一样在抬杠的统帅,一脑门子雾水。「陈武威,你说到底怎么会事?你怎么成他妹夫啦?哪个女人是谁?」

  刘虎一吐舌头,「我去前头看看,妹子,这个事情让你老公慢慢说给你听吧。」

  「谁是你妹子!」韩鄢白了刘虎一眼,「陈武威,你好好交代!」

  陈武威一把拉住韩鄢的柔夷,「报告上校,这事是这样的……」

     ***    ***    ***    ***

  白云已和鬼子周旋了大半夜,她小跑几步,脚下拌了一下,是个鬼子的尸体,鬼子被击中头部,脑浆污血流了一大滩,眼珠突出在电光里恐怖的闪烁,死者的衣标赫然是「正十五郎攻击分队」……鬼子的精锐,随身武器大概被同伙带走,除了一包饼干竟无所获。左近是山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掩盖了杀机。月光下,不远处林间空地,还横卧着一个妇人,白云敏捷的调换着方位,美目左右顾盼,远处不时传来的枪炮声使林子更显静谧,白云高耸的胸脯急促的起伏,她听的见自己心脏的搏动。确定左近并无敌人,白云跑到那女子身边,刀随手插进土里,将驳壳枪插回腰间的皮套里,一把抱起妇人,「大嫂,大嫂」。

  月光透过树梢凌乱的射进林子,山风撩动着白云秀发,衣服仍湿漉漉的贴在白云的娇躯上,一部分是树枝上的雨珠,大部分是姑娘的香汗,武装带、皮带紧紧的裹挟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死亡的威胁将姑娘丰满的乳房催发的格外挺壮,硬硬的奶头顶在衣服上似要破衣而出。

  此时姑娘抱着妇人,叉开修长的美腿半跪半蹲在两块条石之上,下方是一条一尺半宽的石缝,石缝里填满了枯枝败叶,那女子艰难的睁开眼睛,看清是白云秀丽的面庞,「快跑,有埋伏……」,「什么?」白云话未落音,突然裆下一紧,一个管状物体从后下方狠狠的插进了姑娘的下体……处子最柔嫩敏感之处,石缝里竟冒出一顶鬼子的黄皮军帽,是个埋伏在下面的鬼子!鬼子的头从树叶里探了出来,高举着一柄毛瑟,枪口端端正正的顶在白云微微隆起的阴部,枪头已插进了姑娘的玉门,白云愤怒、羞臊,她左手已摸到腰间短枪,两腿一用力正欲立起。

  鬼子似乎就等着姑娘的这一反映,他狞笑着扣动了扳机,「啪」一声沉闷的撞针撞击弹壳的声音在夜空里回响,妇女看见白云的身子猛然后挺,后仰的像一张拉紧的弓,单衣前襟似不能承受坚硬乳头的冲击,「嘶啦」一声整个左乳破衣而出,「砰」第二声枪响,女人才看清白云两腿间夹着的短枪,胯下伏击的鬼子的军帽,枪口冒出的白烟,一霎那白裤的裆部已喷涌出黄色的尿液和鲜红的血水,空气里满是硝烟与血腥味。

  「啊……」白云这时才惨叫出声,短枪滑落在地,两只手绕过身前背后,一把按在阴部的血洞上,强烈的痛楚使沉着的姑娘全身颤抖,十指死命的掐进自己的身体里,「白政委啊……」女人痛呼着,鬼子抬头看着自己的杰作,任凭女敌人的血尿喷溅,将毛瑟往白云的伤口里狠命的插进去,「砰」随着第三颗子弹的射入,白云被抛起,重重的跌倒,檀口里喷出一大口血,猛的挺了一下奶子,浑身一软,绷紧的身子松了下来,「白政委啊……」女人想爬起身来,「八葛」鬼子从姑娘的玉门里拔出毛瑟,一枪打爆了女人的天灵盖……

     ***    ***    ***    ***

  铁燕柔带了十几个人在玉兰说完的同时已驰往白云他们的战区。苏葱清点着人数,此役二大队伤亡最重,三个分队的骨干力量几乎尽墨。

  「吴霜、顾盼!」苏葱看着两个呆站在眼前的分队长,大声问道:「黄桐、罗青、杜鹃、郁蓉她们怎么样?」

  「她- 们- 都……牺牲了」吴霜哽咽着回答。

  「她们都死了?」苏葱看着顾盼,希望从她嘴里得到不同的答案。顾盼紧抿着香唇一语不发,只是默默的点头,两颗豆大泪水已滚落腮边。

     ***    ***    ***    ***

  白云呈「人」字型仰卧在巨石之上,长发拂面,一双美目大瞪着,檀口大张,唇角、脸颊是喷出的鲜红的血珠,皮带束缚下的腰支堪堪一握,枪带拉过乳沟,使乳房分外凸耸,左前襟已被撕去一大片,雪白亭亭的左乳暴露在山风中,乳头依然红润坚挺,乳房上有些许迂青,下身一片狼籍,阴部被近距离打爆,贴身的裤裆已经焦黑,露出少许阴毛和一大片燎去阴毛的阴唇,伤口仍在冒血,喷出的血水、尿液顺着两条修长坚实的玉腿、绑带滚扎的小腿流了一地,血红的下身与雪白的乳房结合在一起刺眼的很。铁燕柔一把搂住白云,嚎啕大哭。

                尾声

  铁燕柔搂着白云冰冷的香躯驰回跃马桥南,战事已经完毕,燕子岭伤亡17人,窦寇、邱海棠并排放在牺牲者的最前排,两女子的娇躯被子弹洞穿多出,胸腹一带已无好肉,燕柔走近,默默放下白云的尸体,看着窦蔻未完全合上的秀目,轻轻拭去窦寇嘴角流下的血丝,她一把抱起白云向二大队整队区走去,刚上了斜坡,铁燕柔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二大队的队员齐刷刷站在那里,白衣白裤,姑娘们有些还绑缚着带血的绷带,但全部静立,等铁燕柔现身坡上,苏葱悲愤的高喊:「敬礼!」全体战士一起立正、行军礼,铁燕柔久忍的泪水夺眶而出。苏葱向前接过白云,转身朝一侧走去,铁燕柔这才看见土坡一侧摆满了二大队牺牲女战士的尸体,白皑皑、血淋淋一片,有些已衣不遮体,二大队队员自动围成弧,将战场上男人投来的视线隔断。

  黄桐、罗青、郁蓉放在最最醒目的位置:黄桐上半身被血浸透,双乳顶端留下两处出血点,饱满的乳房曲线不在流畅;罗青的胸部也已不再完美,呈现出奇异的畸形,右乳明显塌陷;郁蓉光洁的前额上有个深深的黑洞,一向俏丽的面容让人觉得可怖。白云被放置在她们身边。吴霜哭得像个泪人,「队长,让我们把姐妹们带回去吧?」

  「不行,她们必须在大桥上与军列一起炸毁。」苏葱头也不回的断然下令。

  「什么?炸掉?我不允许!」铁燕柔冲前一步,怒吼道,「她们是你的战友,是英雄,应该好好安葬。」

  「她们也是无产者,在参加革命时已经决定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躯体。」苏葱猛然回头盯着燕柔,火光里满眼晶莹,「她们也不会同意自己的身体在地里慢慢腐烂!全体立正!鸣枪,为白政委、为同志们送行!」说完苏葱拔出配枪朝天扣响,二大队的人一起出枪,以军人最崇高的礼遇送别战友,无数的子弹若流星般划破夜空,在空中组成一道暗红色的虹,辉煌绚烂如女子的青春一样美好,也如她们一样瞬间即逝,消失在天空中,只留给活着的人刻骨铭心的回忆。「将她们搬上军列,半小时后引爆!」苏葱无力的将枪插回枪套。

  「混蛋!」铁燕柔吼叫着,扯住苏葱,拼命摇晃,「你混蛋……混蛋……我不同意……」哽咽失声。

  苏葱并不反抗,随着燕柔的手势前后摇荡,「铁当家」,顾盼一把拉住燕柔,「这是姐妹们的遗愿,请别阻拦。」燕柔放开苏葱,双手捧脸,泪水在掌心里流淌得比跃马河还汹涌。「队长!」顾盼的呼叫,使燕柔从极端情绪化状态里挣脱出来,苏葱已晕倒在顾盼的臂弯里,俏脸歪向一边,双眉紧蹙,长睫毛上是泪水,随着睫毛一颤一颤,滑落腮边。「苏队」燕柔摸了摸苏葱的酥胸,「心脏跳的好快,她以前是不是也晕倒过?」

  「恩。」顾盼点点头。

  「苏队这个毛病和我小师叔以前一样,她在惊鸥滩悬壶济事,应该有办法医治。」

  「铁当家,别麻烦了」苏葱悠悠醒转,「部队马上要转移,你去整编自己的队伍,鬼子马上就要来了。」

  「既然要转移,正好去惊鸥滩,那里偏僻,鬼子没去过。」

  顾盼盯着苏葱点了点头,苏葱苦笑了一下,「好吧。」

     ***    ***    ***    ***

  惊鸥滩,跃马河上游湿地遍植芦苇,苇荡内水道纵横,有鸥鹭栖息,因而得名。

  跃马一战二大队伤亡过半,骨干牺牲殆尽,刘虎决定医护大队与二大队合并为女子独立大队,大队长苏葱,政委宋钗,吴霜一分队,霍青梅二分队,杜鹃三分队,冷瑶、杜湘负责医疗组,顾盼留守东山接替罗青与郁蓉。经过三天的水路行程,铁燕柔领着女子独立大队顺利抵达惊鸥滩。正是夕阳西下,一群水鸟被姑娘们的船队惊起,呼啦啦飞向天际,铁燕柔左手搭凉棚,望着落霞与群鹜齐飞,江风吹起她一头青丝,轻薄的衣衫紧贴在娇躯上,在武装带的束缚下,一对乳丘圆润挺秀,「燕子姐」苏葱从船舱里走出来,她憔悴多了,清丽的脸庞已没了往日的红润,鲜艳的唇也只余微微泛红的灰白,一双眼睛却更显水灵,秀发有些凌乱,正扣皮带。

  「葱儿,你怎么出来了?江上风大,回舱里吧。」

  苏葱摇摇头,「没事,终于到了,躺了三天全身酸痛,给你小师叔看见我这样,还当我们打了大败仗。」边说边拉了拉皱巴巴的上衣,苏葱的乳房仍很挺耸,有力的顶起前襟。

  「小师叔是师祖的关门女弟子,北伐老将梵千军的孙女,师祖赐法号静鸥,按年岁燕柔可以当她姐姐,按辈分静鸥是我师叔。北伐后梵老将军对国事心灰意懒,沉迷于中医,希望以医道救世人,他老人家仙游后小师叔就隐居在此,据说与她一段感情经历有关。」

  「哦,她原来是梵老将军的孙女,失敬失敬。」

  「小师叔在惊鸥滩岸边山谷里建了静鸥庵,庵里种了不少草药,伤员这么多,我们的药肯定不够,正好到她那里就地取材。」

  「好啊,燕子,你可解决我的大问题了。」宋钗也寻声而至,她已去了白大褂,一身紧身的戎装将美好的身材突显出来,一顺腰后的枪壳,蹲下来帮苏葱扎绑腿。

  「钗姐,燕柔一直有个想法。今天两位在,给定个路子吧。」

  苏葱坐在船板上抬起嗪首,「燕子姐想参加浙北野战军?」

  「是啊,你们要我吗?」

  「要啊」宋钗直起娇躯一把按在铁燕柔的香肩上,「我们一起打鬼子。」

  铁燕柔退后一步,挺直身子一个军礼,「队长、政委。等安顿好大家,燕柔就回燕子岭整编队伍。」

  「燕子,整编队伍的事情,还要向上级汇报,你回燕子岭可以问问山上的弟兄,有愿意来的,我们欢迎,不愿意来的,也不要勉强。」

  「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同志了」苏葱紧握住燕柔的手。燕柔拦腰搂住苏葱、宋钗的纤腰,三位美女迎着风挺立在船头,夕阳照在她们身上一片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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