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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too well (part 1-5),2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5630 ℃

“……如果承太郎先生不回答我,我今晚都要失眠啦。”见承太郎那边没有动静,仗助小声地喃喃着,“不过如果要是承太郎先生拒绝了我,那恐怕就不止是失眠一个晚上的事了。”

他于是回答仗助说——

“你等等,承太郎先生,让我深呼吸一下做下准备——”

“我好了,你说吧。”

他看向仗助,发现十六岁的小鬼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凝视着自己,然后他说:“我这次回美国其实就是办理离婚手续的,所以你所说的假设,并不存在,我现在本身就是单身。至于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东方仗助因为紧张而咽了一口口水。

“可是即便现在的我是单身,真的就可以么?解决完杜王町的事件之后,我也许还要去世界各地解决更多的事情,等待我的生活只可能是比现在更危险的生活。这种长期分居的婚姻生活连我前妻那么隐忍的人都无法忍受,导致了这次离婚,你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听好,仗助,你没必要跟我交往过上这种……”

“忍受不了分别那就不要忍受啊。”仗助头一次主动打断了他,“承太郎先生,我从没想过和你分居的婚姻生活。”提到“婚姻”二字,少年不由得有些脸红,“如果可以在一起的话,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在你身边。我有替身,所以可以独自战斗,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与其说不会添麻烦………………”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随之而来的短暂沉默之后,他说——

“糟糕,我太紧张了忘词了!……”

仗助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事先偷偷准备好的草稿,局促地瞟了一眼,接着又飞快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空条承太郎,继续说道:“……与其说不会添麻烦,不如说,我觉得自己能够成为你的助力。毕竟如果真的出了事,疯狂钻石是最可靠的治疗者,这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所以请让我一直陪伴在承太郎先生身边吧。”

承太郎正欲回答,他又抢白道:“当然,并不是因为我的疯狂钻石能够治疗承太郎先生的伤才陪承太郎先生的,我是因为喜欢承太郎先生才想陪在你身边的。大人的顾虑我不懂,我觉得在一起不在一起这种事情,感情在才是最重要的……”

“我真的喜欢承太郎先生。”

又来了,那诚挚而饱含热度的眼神。

被那样的热度所感染,承太郎不由得拉低了帽檐,偏过头,不再与仗助进行目光接触。

“呀咧呀咧……”

相比那些顾虑,感情在才是最重要的……吗。

——看来自己才是真的被这个小鬼逼到墙角了。

被告白后就一直注意着他的身姿,又或许在那之前就已经十分在意了。可是他清楚的知道哪些界线可以跨越,哪些不能。所以一直强迫自己刻意忽略很多早就客观存在的感情。

“我明白了,那交往吧。”

一瞬之间,夜幕变得静悄悄的,只剩下海浪的澎湃声,和树叶翕动的絮语声。

“哎——?”

东方仗助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承太郎先生说交往——?”

“是的。不要让我重复这种事情两遍,仗助。”

“但、但是!这个交往是那个交往的意思嘛?”

“……‘交往’这词还有别的意思吗?”承太郎有点无奈。

“我说的不是朋友间的交往,而是,就是那种会接吻,而且还会想要做更深入的事情的交往。”

说完仗助就有点后悔,于是心虚地瞟了一眼年长自己12岁还高自己半头多的外甥,担心说出这种大胆言论的自己会被对方揍。

然而承太郎平静的回答让他很意外:“我说的交往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事先说好,我没和男性交往过,所以你不要抱有过多期待。”

仗助笑着点了点头,觉得今天海风的味道是甜的,路灯的光照是甜的,随风飘落的花瓣是甜的,连夜幕之下漂浮的朵朵白云大概都会像棉花糖一样,甜甜的。

(四)

“仗助,今晚留下来吧。”

当东方仗助听到空条承太郎这句邀请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中了头彩,但还是决定故作矜持以掩饰自己内心的狂喜:“哎哎承太郎先生不觉我们发展得太快了吗?”

“什么发展?”

“就是……一般来说,刚开始交往的第一天,不会立刻上床吧。”

“………………………………”

承太郎打定主意不理会仗助的冒着粉红色桃心形泡泡的言论,只解释说:“今晚放你一个人回去不太安全,毕竟敌人的替身使者已经跑掉了,而我又遭受了攻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果你在回去的路上再次遭到袭击,我们会失去双倍的战斗力。”

“……承太郎先生遭到了攻击?是什么样的攻击?”

“目前还不清楚,只是会有头晕的感觉。但我猜测,过不了多久,自己大概会失忆。”

“为什么会得出‘失忆’这个结论?”

“因为……”承太郎说,“你还记得敌人是怎么称呼他的替身的么?”

“好像是叫‘安妮莎’什么的……”

“他替身的名字叫Amnesia——翻译成日文的话就是‘失忆’,恐怕替身能力就是夺取别人的记忆。战斗结束后我开始出现间断性的轻微头晕,所以我猜自己是中招了。”

东方仗助开始痛恨自己没有在准备平时英语小测验额外多背一些单词,不过比起这个,他更担心承太郎先生的记忆。

“上楼吧。”不给仗助发愣的时间,承太郎掏出了酒店的门卡,“既然我已经中招了,我们不能让另外一个战斗力再面临失去战斗力的风险。今晚你住这里,我会联系你家里,明天一早送你回去。”

回到客房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承太郎替他打点好了他母亲那边之后,就准备洗漱睡觉。

换上睡衣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仗助没有带换洗的衣物,于是就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干净的睡衣,打算丢给仗助。

当他拿着睡衣转向仗助的时候,才发现那小鬼正盯着书桌一角在发呆。

他于是走了过去,亲自将睡衣递给仗助。

然后,他发现仗助锁定视线的尽头,是那张十二年前的埃及合影。

照片里的人笑的样子仿佛还是昨天:让·皮耶尔·波鲁那雷夫和年轻了许多的乔瑟夫·乔斯达坐在前排,而身后的站着的,是已经逝去十二年的花京院典明和穆罕默德·阿布德尔。

和那四个人并排躺在沙漠上,透过帐篷的帆布门凝望漆黑夜幕下的漫天星斗的记忆清晰得毫发毕现,可是又仿佛恍如隔世。

在那之后世事变迁,活着的人们也终究没有逃过岁月的洗礼。今天他站在这里,可是又有谁知道几年后的他会在哪里、是否还要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能否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与女儿团聚。

仗助看着照片,轻声说:“承太郎先生那个时候是和我现在差不多的年纪吧?”

他于是点头说是。

“那么,这照片保留到今天……那四个人,想必是和承太郎先生关系非常好的人吧。乔斯达先生就不用说了,那个红发的和那个银发的,还有这个——看上去好像是印度人,也是好朋友吗。”

“是的。”

“就像亿泰、康一和我那样?”

“一样,也不完全一样。”

沉默了片刻,仗助突然说:“我能知道承太郎先生过去的故事吗?”

“你不会喜欢的。”承太郎说,“拿去,你的睡衣。”

仗助本来以为承太郎不会继续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可是当他换好睡衣,和承太郎两个人双双躺在床上的时候,承太郎又继续开了口:“那是你4岁那年发高烧的那50天发生的事情,我们从东京出发,穿越了香港、中国南海、新加坡、印度、巴基斯坦、阿联酋、红海最终抵达埃及开罗,只为了打到一个敌人——DIO。因为我母亲,也就是你的……姐姐,受到替身影响,和你情况一样,高烧不起,严重受到替身力量的折磨。如果50天之内不打到DIO,她恐怕就会死去。”

空条承太郎慢慢地讲着,友谊、患难、冒险、旅程、奇观、爱情、死亡……

“……阿布德尔死的时候连尸体都没留下,在那一战中伊奇也因为重伤而过世。接下来就是花京院……被DIO的‘世界’攻击的那一瞬间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在临死前悟出了‘世界’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能力,用绿色法皇朝着钟楼上的时钟发出了最后的一击,向我们传达着最后的讯息。然后就断了气……”

东方仗助认真地听着那段娓娓道来却又刻骨铭心的传奇。原来早在12年前,还是高中生的身边这人就曾经救下他一命——不是被仗助当时尊为偶像的、在雪地里帮前往医院看病的他母亲和他发动汽车的梳着飞机头的男人救下,而是这个远在埃及,连性命都随时可能被夺取的陌生人真正拯救了他。

而十二年之后,他初次遇到这个他曾经的救命恩人时就对他怀有好感。每时每刻的相处,他都觉得对方仿佛在发光:尽管实力超群却低调、沉稳、博学、……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在精神上依赖着对方、也渐渐地发现了自己对那人怀有的感情不止是好感,而是着尊重、崇拜、仰慕还有……爱慕。

他不由得感慨,早在十二年前,命运和缘分竟然已经如此紧密地将他们缠绕在了一起。

明明知晓一切,但是如果他不追问,那人就不会提起。那人从不炫耀自己的过去,却依旧温柔地守护了他和他所在的杜王町的更多更多无关的人。

空条承太郎诉说着同伴死亡时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听不出一丝伤感,更没有愤怒,只是捏着照片的那只手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

仗助于是伸出手去握住了对方的手。

承太郎拿着照片的手在空气中僵了了一下,然后用前所未有的温和声音念道:“……仗助。”

仿佛得到了默许一样,仗助翻过了身,挪到了承太郎身边,接着,他慢慢地压在了对方身上。

然后,不需要言语再去确认,东方仗助亲了下去。

(五)

“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啦,自然而然就……一般来说男女朋友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由于康一红着脸喊出的内容过于劲爆,那声音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虽然当事人尚无知觉,但是这可羞坏了在站在他身旁的东方仗助。

他迅速捂住康一的嘴,拉着康一拐进了商店街旁边的一条小道,四周打探了一下,见没有人,然后才长舒一口气。几秒钟后,反应慢了半拍的亿泰也跟了过来。

那时,放学后的晚霞灿烂得耀眼,亿泰的脸上的表情仿佛在叫嚣着“可恶为什么你这么人生赢家”,“呜呜呜好羡慕已经体验过女人滋味的男人”以及“为什么我这么可悲都没有女人正眼瞧我一眼”。而一旁的仗助脸上却挂着:“山岸由花子真的没对康一下迷魂药吗”的质疑。

但是一个月之后,当事情发生到他自己身上就全然不一样了。

起初只是一个安慰性质的亲吻,可是当嘴唇与嘴唇久违地贴合在一起时,心脏就开始剧烈地搏动了起来,原本想要在接吻的时候倾注自己对对方全部的感情,可是柔软的触感让他沉迷于这样的肢体接触。

然后一切就都变了质。

他呼吸着带有承太郎鼻息的空气,开始情不自禁地吮吸对方的唇瓣。

“真是够了……这小鬼学在这种事情上倒是无师自通得很快。”

——脑海里明明蹦出了这样的字眼,可是从承太郎嘴角情不自禁流泻出来的轻微喘息声却代表了截然相反的意思。

“……唔……”

听到承太郎的与平时沉稳自持的音色不同的声音,原本拘泥于“大人的接吻什么的,应该等对方主动吗?”的仗助索性把理性和自制力抛在了脑后,局促地闭紧双眼,生涩地将舌头抵在对方的唇缝之上,轻轻撬开对方原本微合的嘴唇。

——想要这样把自己全部的爱慕之情传递给对方。

感受到对方舌尖在自己的唇缝间来回轻舔的承太郎颇有些诧异地张开了双眼,他完全没有想到仗助会做出超出自己认知的行为——在他眼里,仗助一向是个乖巧守礼的孩子,虽然偶尔会因为发型被嘲笑而脾气爆炸。

在睁开双眼的同时,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嘴唇也下意识地张开了,直到口腔中猝不及防地被灌入了仗助的气息,他才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下一秒,他来不及发声,仗助的舌头便缠了上来。

舌头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毫无准备,从没想过事情会这么快。起初他以为那不过是对方对于自己的好奇,相熟之后就会安然无恙地平淡相处;后来他觉得也许是对方青春期感情懵懂而产生的迷恋,几个月后就会自然消退;哪怕答应了对方交往之后,他也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当他幡然醒悟对方对他的感情早就如同倾泻而下的瓢泼大雨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腹部传来一阵酥痒的触感,仗助闲置的那只手正摸索着卷动他睡衣的下摆,企图把睡衣沿着他的腹部向上翻上来。

他于是伸出手去握住仗助的手腕。

仗助挣脱了一下,未果,动作停止了下来。

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唇被轻轻分开。少年用另一只手支撑起身体,用手擦向嘴角。因为刚刚接吻结束,脸上还在冒着热气,天空颜色的瞳孔里分明还浮动着初尝云雨后的情动,然而声音里却透漏着沮丧:“呃……想要触碰承太郎先生的身体,不可以吗?”

他听了,心一软,又叹了一口气:“随便你吧。”

仗助撩起开对方睡衣的时候发现身下那人结实的腹肌上和胸肌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滴,在月光的反射下,宛若繁星一般点缀在偏褐色的肌肤之上,非常好看。他于是望着承太郎因为刚才的接吻而有着微弱的起伏的胸口,吞下一口口水,然后伏下身去——

起初是乳头传来了温润湿暖的触感。湿润的触感在舌头的拨弄下逐渐转变快感。这样的快感让承太郎微微皱了眉。

——啧。

他抿住嘴,企图控制住自己的喘息,可是偏偏此刻大脑因为快意而宣布罢工。

“啊……”

“抱歉承太郎先生!我是不是做得不太对?奇怪了……录像带里明明是这样的啊……”

承太郎没有回答,睁开双眼后只故意将目光移向另一侧,企图摆脱和仗助目光对视的命运。可是再过于精密的理性也无法阻止情感的流露,延迟了0.1秒调整好表情也毕竟还是延迟,他瞳孔中浮动的情欲还是被仗助完完全全地捕捉到了。

及时出现在他视线尽头的帽子仿佛救命稻草一般被他牢牢抓住。他立刻把帽子重新扣在了头顶,打算不等仗助作出任何反应,就把帽檐压低到足以遮住了双瞳的位置。可是后一步计划尚未实施,仗助就又一次焦急而又生涩地吻了上来。

仿佛被一张细密的网包围,又仿佛被海水的浪潮席卷,承太郎无法呼吸,想要挣脱却又于心不忍。

毕竟那孩子是带着那样的目光看待着自己的啊。

哪怕是被动接受,物理上的亲密行为也依然会带来快感。呼吸的频率在上升的同时,他感受到了一阵燥热。他不讨厌仗助的吻,相反还有点喜欢仗助的味道。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家伙又专注又诚恳却又技巧生涩地亲吻着他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用澄澈的眼神倾诉着爱意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对着自己一遍一遍告白的脸红的样子实在是可爱。

理智发出糟糕的警报音,感情却温和地在耳畔低语着“请继续”。

他不由得主动用手扶住对方的双肩,探出舌头去,勾住了对方的舌尖。

就这样教一教这小鬼什么叫做接吻,也挺有意思的。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开始沉沦于这样的调情之中。

——呜哇哇哇,大人的接吻就是这样的吗!

简洁直白却又直捣主题的吻让仗助心悸了好久,但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承太郎先生开始回应了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抱住了对方,感觉到对方僵了一下,却并没有拒绝自己。

他于是将脑袋埋进空条承太郎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承太郎头发的味道,喃喃着:

“真的,好喜欢承太郎先生啊……”

接着,令他出乎意料的是,承太郎的双手也抚上了他的背。

窗外月色正酣,清幽的银色月光铺满整间卧室,夏夜的晚风轻轻地舔舐着他的身体,榉树的叶子发出温柔的“沙沙”声。

那一刻,时间宛若静止。

他于是也大胆了起来:“承太郎先生,那个,…我可以继续做下去吗?”

承太郎点了头。

说要继续,他也是第一次。当他脱下承太郎的睡裤和内裤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面颊的温度大概快要能够煮熟鸡蛋。心心念念的这具身体比无数个夏日独自在卧室里一边抚慰着自己的小兄弟一边幻想的场面更具有冲击性。他红着脸端详了好一会,才听到承太郎的声音从帽子后面传了过来,“要做的话就快一点,仗助。”

因为整个脸都被帽子遮住,所以承太郎的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

“哎?是是。”

好在酒店床头柜的抽屉里就备有润滑剂和套子。手指蘸满润滑剂进入承太郎身体里的时候,他看到对方的手指猛地抓紧了床单。

是的,这对于空条承太郎而言也是完全陌生而且令他感到困惑的经历——28年来他从没有和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这样的事。倏然之间暴露在仗助眼前的自己裸露的身体让他感觉到了浑身上下的体温陡然上升,而仗助手指进入他身体的异物感也让他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光是手指就已经有些痛苦了,而当仗助抬起他的双腿说出“我要进去了哟,承太郎先生”的时候,他更是心头一紧。

是又羞愧难当而又不舒服的经历,饶是冷静自持如他,也无法避免在自己身体毫无防备被入侵的那一瞬间发出痛苦的声音。

“……啊……”

但是下一秒,他就立刻制止住了自己发声。他不想让仗助难过——说不清原因。

“我动了哟,承太郎先生。”

听到仗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用手拽紧帽檐,点了点头。紧接着,在仗助的身体撞击着他的大腿根部的同时,神经末梢就传来了又热又疼的感觉。

“很辛苦吗?承太郎先生。”

“没有。”

他迫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但是有些颤抖的尾音却出卖了他。

“可是你的样子……抱歉!”

毕竟是第一次,就算仗助把小黄书和小电影里的知识搬到实际中来,也做不到立刻就运用得得心应手。他知道承太郎的身体紧紧地缠住他的那部分热得发烫,也看到承太郎抓紧床单的右手的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发白,更明白身下那人的豆大的汗滴在洁白床单上留下了灰色的印记说明了什么。但对方并没有任何责备他的意思。与其说没有,不如说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他。他明白,那便是名为空条承太郎的温柔。

汗水伸着脸颊滴下,他有些焦虑地将右手套在了承太郎的分身上,期待着或许这样能够让对方好受些。

他没有猜错,当注意力从身体连接的部分转移到仗助快速撸动的右手时,承太郎感觉到身体确实轻松了不少。起先是觉得轻松,接下来就是逐渐浮现的快感。仗助的手很温暖,动作也力度不大,可是正是这样的温柔,让他内心深处绷紧的那根弦放松了下来,而身体的连接处——尽管仗助还在努力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也显得不那么难受了。

“现在还会觉得难受吗?”

仗助的声音再次从上方传来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

不知怎的,他现在想看仗助。

拉开帽檐之后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个人的心脏都再度漏跳了一拍,可是这一次,谁都没有将目光移开。他被仗助微微睁大的海蓝色的眸子里那份未脱的稚气和青春的气息所深深吸引,殊不知自己的模样也让对方心跳加速。

仗助从没见过那样的承太郎:胸口因为喘息而欺负着,面颊上因为身体的热度而浮动着红晕,汗水顺着额头津津流下,眼神因为有些涣散而整个人都显得不似平常那般睿智和犀利。

可即使是这样也……非常好看。

“好喜欢这样的承太郎先生……”

被承太郎的样子所吸引,情不自禁的告白再次脱口而出。下一瞬间,他感觉收到这份告白的对方的粘膜在收紧。紧接着,伴随着收紧粘膜的是握在他右手中的某物开始汩汩地吐出白浊的液体。

“啊……”

碧绿色的瞳孔猛然收缩,呼吸紊乱得连自己都无法控制,可是精神得欢愉让承太郎得身体变得亢奋和敏感。

但是并没有结束,身体连接的部分还在持续产生着热度。承太郎明明刚刚打算松懈下来,神经就再次绷紧。似乎是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仗助持续的进攻让他的无法思考,全部的注意力都只能维持在身体的连接处。疼痛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每一次仗助在他体内的冲撞所带来的强烈快意。身体开始像是渴望着某种突破口一样不受控制地配合起身上那人。他无法不想着仗助,他有些错乱地念着对方得名字……眼里仿佛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听到对方念着自己的名字,满足感便顷刻充盈满仗助的心中。一想到喜欢的人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心情立刻就变得不一样了。一切不真实得仿佛一场梦境,敬重得人竟然也会对自己产生感觉,甚至变得不再像他,他感到一阵伴随着兴奋的幸福感油然而生,而同时,身体前端得感觉也逐渐变得更加强烈。

“……我要……去了……”

仗助在最后时刻加快了抽插的速率,随着仗助的动作频率的增高,承太郎感觉到全部的敏感都集中在了那一点,呼吸完全无法平稳,身体里流窜的电流和强烈的快感在寻找着突破口,可是他却绷着一根弦,生怕自己抵抗不过快感的诱惑而失去理智。但仗助带给他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终究放弃了抵抗,在生理上的快感到来的一瞬间,精神上产生了间歇性的空白。

“好喜欢你啊,承太郎先生……”

这样,心意就能传达到吧?

无论再要多少次,我都会大声地对你重复着这段相同的话语。

分开之后仗助感到有些缺氧,然而尚未来得及大快朵颐地呼吸空气,睡衣领口的力道就重新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然后他才发现,承太郎将他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身边。在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嘴唇就被承太郎夺走了。

Great!好像,心意相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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