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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高]无花果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3910 ℃

男孩们一个跟着一个,丢开盔甲跳进水里,扑通扑通,夹杂着不成样子的尖叫——凯一直潜在水里,伺机抓住他们的脚踝,让他们以为真的有水妖存在,吓破胆子。

天热得要命,水凉得让人骨头打颤,毒辣的日光摁着他们一齐扎进水里,刺骨的冷水又使他们纷纷拔出脑袋。小湖上好像浮着无数流干了血的死人头,又好像开出了无数色彩各异的睡莲。这是一个冷色调的酷暑天,连所有麻雀都静静地夹在树枝阴影里,闷声等死。

兰斯洛特坐在湖中一块巨岩上,用一条麻布擦拭自己的剑刃,不屑地告诉那些聚在他周围的其他男孩,比起他的母亲,水妖,乃至利维坦,都算不得什么可怕的怪物,然后理所当然地接住同龄人崇拜的目光,憋住一口长气,把剑留在岩石上,自己钻进了水底。

他皮肤冷白,双腿修长,脚掌灵活,又仍然蓄着长发,潜入深水中时,宛如一只归乡的人鱼,少年们好奇地向水中探寻他们偶像的身姿,却只捞到几片在日光下闪烁的透明鳞片,说不好从何而来,只有岩石上那柄其他人碰也不敢碰的长剑,证明着刚才人身的兰斯洛特曾在此和他们闲聊。但这记忆也开始渐渐模糊了,有人认为刚才坐在岩石上的兰斯洛特下半身已经是一条漆黑光亮,且骨刺突出的鱼尾了。

头发被晒成白金色的高文站在水面上,不玩水,也不乱走,他得装作自己是亚瑟王。梅林特地叮嘱他,要脱下衬衫,裸露出胸膛,然后让衬裤被完全打湿,使大家明白你是个男人。高文照做了,一排一排的头颅流过他身侧,向他致敬,赞美他使酷暑变得清凉。偶尔有人问他:"王,高文卿去了哪里?"他便俯下身,好声好气地冲他们说道:"他在发烧,裹着棉被都嫌冷,不能出来和大家一起游泳了。"

还有人三三两两过来,和他举报凯的恶作剧,他便也按梅林教的回答:

"凯卿本来是条人鱼,生活在我养父家的水箱里,有天他想变成人类,便用他身上所有讨人喜欢的品质换了一双腿。"

高文自己是不理解这话的促狭之处的,他只是觉得凯虽然年长,却分外缺乏骑士教育,如果王能看到,一定会禁止他再下水。

于是高文站在水上,像个固定机械一样回应着脚下沉浮的骑士们,叮嘱他们不能在湖之仙女们聚集的地方便溺。他既不展露自己的感受,又不解除加护滑进水去。少年们一个个离开他,游向更清凉的水域去了,使他孤身一个矗立在烈日下,不知道在守望什么。

穷极无聊的兰斯洛特恰好潜游到这片灼热的水域,认出这并非亚瑟王本人,而是王金发碧眼的影武者外甥 ,便伸出冷白的胳膊,迅速而轻柔地将这个冒牌货拖入水中,让他知道装扮大人骗人玩的代价。

作为报复,高文久经日晒的脚踝狠狠地烫了他的手指。高文的体温本就高得诡异,经过充分暴晒后,简直可以和一只盛满开水的铁皮壶媲美,好像那颗拟似太阳并未封在高文沉在水底的圣剑里,而是藏在于高文本人的骨髓里似得。

兰斯洛特猛甩了几下胳膊才扔开这颗烫手山芋。他拔出水面,反弓后背,发出连串不成声的嚎叫。还未理解自己怎么跌到水里的高文从他身边浮起,像汤里漂的一块凉奶油一样茫然,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试着碰触语不成声的同僚,看他究竟哪里受了伤。不过被这么一冰镇,他的皮肤也不再滚烫如初,不至于再对对方造成二次伤害。

"兰斯洛特?"

"怎么回事?!"兰斯洛特一把拍开高文伸来的手,趁他向后仰去的时候抓住那些金色湿发,把高文的整个脑袋压向水里。"你烫得像块铁板!!!"

高文猝不及防,奋力在水底挣扎想起身,却只能吐出大股大股的气泡。

高文微弱的呼救声引来远处的头颅们靠向他们。

有人注意到被摁到水里的是颗金脑袋,恐慌地尖叫道:"他把亚瑟王拖下水!约束的王!理想的骑士要杀死他了!"

随即,更多的头颅漂了过来,聚成一张渔网,男孩子们橡树枝似得手臂挨挨挤挤,一千零五根鱼钩似得指头争着去捕捉正凌虐高文的兰斯洛特,有些人扯到了兰斯洛特的头发,害兰斯洛特不耐烦地嘶吼:

"一群猪猡!这是高文!"

手指们像落叶脱离树梢般离开了他的冷白皮肤和水藻头发。男孩们像树叶沙沙般开始窃窃私语。

"原来是高文。王说他在发烧,原来是他装病。"

"看来是他惹到兰斯洛特了,那就让兰斯洛特和他一起弄完这出戏得了。"

"真是个笨蛋。原来仙女摩根受祝福的子宫里也会生蠢货啊。"

"王去哪里了?"

"大约是离开了,刚才他站在这里,活像个天神一样。"

"王总是很稳重,虽然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大。"

"高文和他还是很不一样的,怎么会有人看错他俩。"

"快游回去吧,这块的水热得像沸水。"

于是他们觉得无趣,也觉得这片水热得难受,便纷纷散去了,高文依旧在挣扎,可泡在冷水里的人终究晒不到太阳,他的力气逐渐微弱,在意识模糊的时刻,一股剧痛又将他拎出漆黑的水面——兰斯洛特拎着他的两只手腕,把他提出了水面。

"放开我,你这个,你这个,这……高卢的蛮族!"

艳阳下被乱七八糟地悬挂着的高文,感觉自己的七窍都在不停往外冒水,他睁不开眼,听不清东西,也说不出一句恶狠狠的脏话,只能用力踢蹬着僵硬的双腿,用自己所知道最悲惨的死法诅咒对方:

"你才不算骑士,罗马人会把你这样的野蛮人关进角斗场,放出狮子和熊把你生吞活剥!"

"路特的儿子有脸说别人是蛮子?我父亲帮亚瑟王把路特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你不就在给罗马人当侍童吗?"

兰斯洛特眯起眼睛打量起高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各种祝福和加护的缘故,这名身经百战的圣剑使细皮嫩肉得像个公主,只有魔龙的吐息在他的肩窝和侧腹烙出了几块灰白的疤痕。兰斯洛特还有一只手空余,便随意抚弄了几下这些奶油块般的肌肤。"我没听说过罗马人让人赤手空拳打死狮子,却听说过那些贵族会和所有东西交配,包括男孩和牲畜。"

高文听不懂这话的含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摸自己,只觉得后脊生寒,在烈日下冷得不行。没几下,兰斯洛特便抓住了高文日渐厚实的胸肌,像揉生面团一样恶狠狠地揉动它们,揉烦了,就换拍打,上下左右,力度均匀,每下都拍得它们微微晃动,打得奶白的皮肤泛起不堪的红色,好像它们真的属于什么牲畜。

高文不讨厌兰斯洛特,也不介意他跟自己做点什么恶作剧,暗自觉得自己不能任由他这么弄下去,不然以后他肯定要给自己脖子上带一只黄铜造的牛铃了,他极力挣扎着,绷紧浑身肌肉,希望多少能让对方感到手痛,但并未得逞,那些凉而长的指头突然挟住了他的一颗柔软的乳头,用指甲狠狠地在乳孔上刮了一下。

这个玩笑的意味开始恶劣起来,高文浑身一软,他平时也没少因为长得结实被其他同僚揉来搓去,却从来未被人这么耍弄。一种奇异的羞耻感终于触动了他向来迟钝的神经,促使他丢人地在兰斯洛特手里大叫不要。但他的拒绝却是兰斯洛特耳中最好的一句助兴,他放下高文,反抱到自己怀里,更恣意地作弄起来,把高文的乳头扯得硬而红肿,像两颗幼小的浆果般。高文发出轻声哀鸣,在他怀里挣扎着,想要逃进水中,却被一把抓住了逐渐勃起的下身,动弹不得。兰斯洛特用嘶哑得像成年男子一样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说。

"高文爵士,谁评价你‘清白廉洁’的?只被揉胸就会有感觉,分明应该是‘淫荡成性’。"

高文低下头,隔着水面 ,清晰看到确实有什么事物在他衬裤里涨大了起来,这可不是兰斯洛特的胡话,他快速回想起之前每一个睡在湿漉漉的床单上的清晨,脸颊上烧起一团火红。他的身体此刻表现得令人失望,配不上高洁的骑士名号,也对不起湖之仙女赠予的圣剑,是个丢脸的东西。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抵抗,却突然感到腰窝被什么硬邦邦的物体顶到了,那物体有些黏滑,却不失坚挺。

按照他和兰斯洛特的身高差,这难以名状之物应该是理想骑士的湖光。

高文大为光火,感觉如同正被一位暴君指责自己行为不端,猛发力打掉了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

"您不也一样吗?!"高文绞紧了眉头,扭过头,尽量维持着理智斥责对方。"突然把我拽到水里!没有理由地欺负我!现在又作出种种失礼的举动!您不是骑士之花,您是骑士之耻才对——啊!"

兰斯洛特猛拽紧他的命根,让他险些咬到舌头。但真咬到也无所谓了,兰斯洛特把自己的舌头探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嘴里,像吮吸生蚝的软体般吮吸起他的舌头。高文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噜噜"的可怜声音,兰斯洛特拖着他向水里去,他也没法再说什么拒绝的话,水漫到胸口,他呼吸得异常痛苦,而脑浆也随着性器被他人撸动而沸腾起来,几乎要顶开他的脑盖。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活活玩死了,而圣者数字毫不管用,只能让他的身体内外都变得格外敏感。

高文有些绝望地垂下眼睛,兰斯洛特离开他,还给他一些氧气,一阵眩晕后,他看到有什么乳白色的东西混进了水中,他的衬裤再也不能要了。兰斯洛特低下头,咬了他肩窝一口,留下一圈显眼的牙印——这牙口一看就和淑女相去甚远,高文有几周不能光着上身在校场里跑动了。

"我猜罗马人很喜欢你的嘴唇,还有舌头。"兰斯洛特半强迫地拽出高文的舌头,弹了一弹。"他们会让你戴着无花果木假阳具去舔他们吗?"

"失礼的胡说八道……"刚发泄过一次,昏昏沉沉的高文靠在他肩头回答。"我是法皇大人的养子……才不是男娼。"

因为苍白的辩解,他又被狠狠打了次胸脯。

这辩解在兰斯洛特心里毫无说服力,他断定一摸就会起反应的高文是在某个罗马贵族或他的法皇养父的床上失去了童贞,并不断地学习着讨好男人的方法。他对高文详细诉说着他的猜测:一些充满不成熟性幻想,缺乏条理的低俗故事。他甚至认为高文被钉过乳环,那种精致的金环,嵌着红玉髓和日光石,现在没有痕迹,只是因为痊愈了(他一面描述,一面去挤压高文浆果似得乳头)。

冷水包裹着他们燥热的躯体,却熄灭不了欲火,高文本像个受害者,现在却总贴在兰斯洛特身上,用手勾着他的脖子听他讲些混账话,还用手指去碰身后依然坚硬的湖光,好像很好奇里面能冒出什么有趣的东西似得。

最后兰斯洛特喘着粗气,用符合礼仪的话语问询高文自己可否肏他。高文也彬彬有礼地回答"如您所愿"。于是他环着高文站到了水面上,依靠着湖之夫人对他俩的加护开始一通乱来。高文背对着他趴下,褪下衬裤,高高抬起屁股,用湿润的手指分开了自己的穴口,请他不必客气,随后就被双手巨剑顶得眼白上翻,意识空白。而在圣者数字作用下格外紧致的穴肉,也把兰斯洛特绞得头晕目眩,险些几下便交代出去,只能仗着湖光不毁,用力戳弄。温柔地托着他们身体的水面成了一张现成的大床。

高文肩宽腰细,后背线条流畅,从这个体位看来,异常地富有艺术感。兰斯洛特偶尔俯下身抓一把他的胸肌揉搓,厌倦了,就任由这些柔软的肌肉随着交合的频率自由摇晃了。他胡乱地想着,要是此刻水底有人窥视,肯定能看到高文晃个不停的胸肌和上面颤颤巍巍的乳头吧。在今天作弄高文之前,他没有任何与他人结合的经历,只是凭借直觉动作,毫无技巧可言,但却都正好袭击到了高文的敏感点,而不多时,他也找到了前列腺——只要他刻意在那片区域摩擦,高文就会带着点哭腔求他不要再肏那里,并用肉壁紧紧咬住他。平日与自己势均力敌的人的脆弱模样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兰斯洛特便对这片弱点着力猛击,迫使高文在没被触碰圣剑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白生生的精液落入水中,高文颤抖着哭了出来。

赢过一局的兰斯洛特从痉挛的肉壶里拔出湖光,扳住身下人的肩膀,把他翻了个面,咬了一口肿胀的乳晕,又对着一张一缩的肉穴捅了进去,照着刚才的地方继续翻搅起来。高文好像没力气了,但又用腿缠上了他的腰,微微吐着舌头,去拉扯那些垂在自己胸前的长卷发——虽然兰斯洛特可能不会相信,但这真是高文第一次被他人的性器插入,他从前从不知道被人肏弄也会涌出这种自己快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的快感。他甚至开始想,如果肏自己的人是兰斯洛特这样强大的骑士的话,没事儿就这么做几次也不失为一件快乐的事儿。他的身体开始自动记忆起兰斯洛特的形状。随着再一次的射精,他的思维变得像水岸边的一朵百合花一般单纯,没有国家和荣誉,雄蕊雌蕊,受胎生子,在闷热的夏天肌肤相贴,是符合自然和一切道理的,他就是和他母亲一样淫荡的生物,只是色泽偏白。

除了一些透明的黏液,高文的顶端再也出不来其他别的东西了。兰斯洛特填满了他的甬道,微微发黄的精液从他们交合处大股溢出,也滴进水里。兰斯洛特不在捉弄他,温柔地撩开他黏在额头上的湿发,说他是自己见过最可爱的骑士,请求他原谅自己说的混账话。高文无法理解这种转折,直觉却告诉他这是又一次激烈的交合的征兆。果然,兰斯洛特立马换了个体位,充分运用刚才的经验,灌得高文小腹鼓胀。最后还没玩够,他插进高文的大腿里,搞得高文连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湿滑,尽兴了才抱着昏昏沉沉,浑身软麻的高文,开始帮他清洁。两个人都清醒了许多,也开始逐渐想起这次并非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出来游泳,只是这片水域偏热,没什么人聚集,可不代表某些潜泳爱好者会来到这里。湖之仙女的话,则要另论——大不了是一顿痛揍。

"万一凯卿他在水里……看到我们,又到处去传播,该怎么办?"

虽然为时已晚,但高文还是傻乎乎地问出了这句话。兰斯洛特把他箍得紧了一些,用掌根揉着他的傻脑袋,轻松地地说道:

"我相信凯的潜泳技术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变态的领域,但我也肯定,他的剑术却没到达能保证他能从湖光之下活命的水准。"

"白日宣淫,两个不要脸的小东西。真巴不得我就是条人鱼,能直接扔下这个全是傻小子的骑士团游回我的水晶宫里去。亚瑟自己也是个蠢货。"

距离他们不远的水域,凯在心底大声抱怨着,悄无声息地游去了其他地方,并努力地让自己遗忘刚才见到的一切。

他们到日落才回城堡,都忘了取回自己的圣剑,梅林大发雷霆,举着拐杖揍得两个以强大著称的少年骑士满地乱跑,末了还责罚他们绕着护城河跑上二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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