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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动的爱情全 - 5,1

[db:作者] 2025-06-19 08:35 5hhhhh 7090 ℃

       蠕动的爱情戊第二章=表之一=【渡边清香】

  八月五日,黑田医院四零二号房。

  渡边清香一如往常在早上六点半进入长岛悦之的病房,检查他的病情有无好转的迹象。

  七月十号的深夜,她曾和一位现职法医的同学在某一间小酒馆聊天。

  「昨天接到一个诡异的病人。」渡边清香一边扶正眼镜,一边吞下杯中的透明液体,脸上红通通的。

  「诡异?」她的同伴笑了笑,小林智子(二十八)道:「说来听听吧?我倒想瞧瞧你所谓的诡异是什幺。」

  「哎,你别瞧不起人嘛。」清香知道智子因为身为法医,镇日与一堆离奇尸体为伍,没什幺东西可以吓得倒她。

  「那是一个被车子撞的小男孩,呃!」清香打个嗝,「对不起,可是很奇怪,车子的保险杆一般来说都是在大概大腿的位置,但他的双脚完全没事,接着更扯的是……」

  「死了吗?」智子冷不防地问道。

  「喂,留点口德好嘛?」清香有点不悦。

  「抱歉,因为职业关系,我对死人比活人有兴趣的多。」智子笑道。

  「你真是……啊……算了,你闭嘴听我说啦。」清香扶正不断滑下的眼镜道,「他被撞到的时候,车子根本没煞车喔,可是他却被"撞飞″喔,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他应该会被碾过去,而且会被车子的底盘拖着滑行一段距离才对,然后会送到心脏外科,因为胸腔里面的肋骨都断了,主动脉或是心脏万一运气不好被断骨刺到造成大出血,不用二十秒就没救了。」

  「喔,」智子一副总算听懂的样子,「原来你在为这件多出来的工作发牢骚啊?」

  「不是啦……」清香不耐烦的道,「第三点,他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受伤,假设他真的被撞飞,不管是四肢或是内脏什幺的应该都会受到伤害的,可是他只有颅骨破裂,脑内缺氧造成的神经细胞大块坏死而已,这实在太奇怪了。唯一的例外,是颈部肌肉出现撕裂伤,但是跟车祸应该没有直接关系。」

  「那你到底想说什幺?」智子皱眉道。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所以我决定以后每天去观察他。」清香道,「他勾起我的好奇心。」

  「反正他也醒不过来啦,你想把他绑起来用鞭子抽都没问题。」智子笑道。

  「我是医生,不是变装俱乐部的。」清香没好气道。

     ***    ***    ***    ***

  渡边清香一一检查生命维持系统上的数据,悦之的情况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好转。

  「最近都没看到那位新山小姐……甚至连长岛小弟的母亲都很少来了…

  …「渡边清香一边想,」也不能怪她们,人变成这样,多看一眼也只是徒惹伤心而已。「渡边清香开始思考要不要对长岛小弟的家属提出拔管的建议,这样失去呼吸能力的长岛小弟便可以自肉体的束缚里解脱。

  「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被人骂冷血,而且那间大公司不是说要帮长岛小弟出医药费吗?」清香心想,「可真是信口开河啊……到底知不知道养一个植物人养一辈子要花多少钱?」

  一提到拔管,清香脑中立刻浮出各种案例和有关拔管议题的人道辩论,任何和死亡有关的事情都会先天不良的趋向极度复杂化。

  「渡边医师,」实习护士木之下京子(二十二)打开门走了进来,「主任找你。」穿着雪白护士服的京子道,她染成茶色的头发在护士帽下面飘来飘去的。

  「你的丝袜……怎是粉红色的?」清香问道,盯着护士白裙下突兀的粉红色丝袜。

  「漂亮吧?」京子笑道,眼睛弯的像新月,俏皮地站个三七步「这样配护士服很好看对不对?」

  「漂亮是漂亮……」清香皱眉道,「可是不合规定,你们不能穿太鲜艳的衣服呀。」

  「医师你说什幺呀?」京子嘟起嘴巴,「你还不是穿黑色的丝袜?」

  「我是医师,又不用受那些规定管束。」清香道。她只有在便服上直接披件白外套而已。

  「好啦好啦,你们就只会欺负我们这些年幼无知的实习护士。」京子咧的吐了吐舌头,把门关上,脚步声缓缓远去。

  清香摇摇头,打开病房的门,跟着出去。

     ***    ***    ***    ***

  藤原加慧在中午十一点左右来到长岛的病房,今天下午没有课,所以可以待久一点。

  她用拙劣的动作褪下悦之的衣衫,险些把他嘴巴和咽喉上的管线碰掉。脱完衣服后,藤原用干净的湿布擦拭长岛的身体,他的四肢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了。

  京子此时溜达到四零二的门外,从没关紧的门看见里面的情况。

  「嗯……记得她好象叫藤原吧?还是野原?」京子心想,「有这幺漂亮的老师来帮他看护,这小弟要是知道自己错过了这样的好事,恐怕在"那边″都要气的捶手顿足啰。」

  本来京子打算看一眼便离开,却发现藤原开始脱长岛的内裤。

  「喔……对对对!」京子窃笑,「重要的地方可不能忘记!」

  藤原的双颊微红,用湿布仔细擦拭长岛的股间,非常小心翼翼。京子看着外行人粗陋的动作,隐忍着笑。

  因为长岛的阴毛并未发育,藤原很快的就将股间部分擦拭干净。

  随后她分开长岛变的细瘦的大腿,把头埋在他的腿间。

  京子惊讶的掩住嘴巴,虽然心里经常幻想医院性爱的发生,但对一个完全没知觉的人动手实在有点超过她的想象。

  藤原薄粉色的唇叼住长岛缓缓勃起的阴茎,在阴茎侧面上下滑动,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难堪变成专注,她的左手捧起长岛的阴囊,轻轻按摩。

  心电图上的绿色波纹出现稍稍加速的现象。

  那对粉红色的嘴唇微张,制造出一个椭圆的缺口,很自然的,藤原亲吻长岛的龟头。接着她伸出舌头,舌头表面的凹陷和龟头腹部完美契合,颈子慢慢往下,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藤原的手抚摸长岛赤裸的身体,停在他的髋骨上。

  京子看着伸长了脖子,像长颈鹿一样的藤原,把长岛粗大的阴茎完全吞入,龟头想必进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藤原脸颊泛红,头部缓缓后退,嘴唇在雪白的阴茎上留下唾液闪亮的痕迹,好象蜗牛走过一般。

  藤原掠了掠头发,把黑发都赶到身体右侧,无意间让京子看的更清楚。

  京子注视藤原发热的美丽脸庞,她专心地为长岛服务,完全没有发觉京子的视线。

  舌头刮掠过龟头表面,裂缝里面开始溢出带有微咸味的透明液体。

  藤原吸吮的更加猛烈,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裙中,抚摸湿润的蜜肉。

     ***    ***    ***    ***

  「悦之,你今天觉得怎幺样?」绢美温柔的触摸悦之的脸,被呼吸器挡住大半面孔的悦之没有表情。

  藤原焦躁的站在一旁,从进病房开始,新山就一直在和早就无法回应的长岛说话,完全不理会她。

  被新山一手挑起的性欲鞭打着藤原的性器,促使她不断发出恳求的眼神注视着新山。而藤原不敢碰触自己,因为那会让新山生气。

  藤原胆怯的渴望着,在新山结束和长岛的对话后,她可以像在车上那样抚摸她。新山的眼神带给她恐惧,手指却带来快乐,藤原害怕受到新山的责打,却又想把四肢在她面前敞开。每遭受一次新山的玩弄,这诡谲的冲动就变的更加难以控制。

  那些粗暴的黑色触手……

  藤原心想,下体发出战栗的欢喜悸动。

  「悦之,」绢美低声道,「我马上就要去找那个害你的人算帐了。」她弯腰亲吻悦之的额头,他的身上都是药物和消毒水的味道,「所以可能有一阵子都没办法来看你,不过不用担心,我找了藤原老师来帮忙。」

  藤原听见自己的名字,诧异的看着新山。

  「藤原。」绢美转头对着藤原道,「你过来这里。」

  藤原不安的走近悦之的病床,新山开始和她解释照顾不能行动的病人应该注意些什幺事情,催尿催便的方法等等。

  原来新山带她来医院只是要藤原帮忙照顾长岛而已,藤原松了一口气。

  「……然后,」新山掀开长岛身上的被褥,「你还要做一件事。」

     ***    ***    ***    ***

  京子当然看不见悦之阴茎上缓缓渗透出来的黑色液体。它渗透出来的样子就像被针扎到的伤口溢出的小血滴一样,黑色的水珠点缀在雪白阴茎的四处。

  藤原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当新山叫她吸吮这恶心的东西时,藤原脸上不小心露出不愿意的表情,立刻被新山用凶恶的眼神瞪了一眼。

  那粘液喝起来有点像川贝琵琶膏,只是带着奇怪的咸膻味,视觉效果和味觉效果合并起来,让藤原连鸡皮疙瘩都迸了满身。

  「藤原,」新山插着腰,冷冷道,「从今天开始,你不但要照顾悦之,」她的手戳了戳藤原的下体,「还要用你的那里装载悦之的精液。一天一次,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

  藤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新山凌辱她,把她所有的自尊心都丢到地上踩,就在她幻想新山好象已经玩够了、对自己稍稍给予亲切奖励的时候,竟然叫自己去成为一个少年的精液容器。

  「当然,不能用任何避孕工具。」新山道,「在我回来之前,这就是你的工作。」

  「新山……」藤原发抖道,「我以前对你很糟,可是也没糟到需要你这样报复我吧?」

  周遭的空气突然变的冰冷。

  「是什幺时候开始……」新山的头发飘了起来,藤原看见她的头发里面出现许多大小不一的眼睛,红色的瞳孔忽大忽小,全部都注视着自己,「你竟然觉得你可以和我讨价还价?」

  藤原凝聚已久的反抗意识立刻像掉到发红铁板上的水滴,蒸发的无影无踪。

  然后藤原便在新山的监督下,脱光了衣服,爬到长岛身上,让那根淌着黑色粘液的阴茎插入自己。

  现在她熟练的握住长岛的阴茎,上下套弄。黑色的粘液沾的她满手都是,甚至渗到了衣服里面,但藤原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一般人看不见,而且这液体干的很快,干了之后也不会有痕迹。

  藤原用谨慎、带着小小喜悦的心情再度亲吻长岛的龟头,同时又吞咽了一大股粘液。

  门外的京子犹豫着,「……待会没有什幺重要的事,上午巡房也结束了,要不要回去护士中心看一下呢?」但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站在门外观赏藤原和长岛的肉戏。

  四楼都是重症患者的个人病房,这个时间带很少有人来看访,医生也都在楼下准备休息,两个护士一个看东廊一个看西廊,不会没事捞过界来瞧瞧另一个人在干嘛。所以京子觉得自己多看一下应该没关系。

  藤原的舔舐简直像是在调情似的,长岛的阴茎挺的又直又高,京子也不禁暗自赞叹。

  藤原站了起来,松开腰间的短裙。

  「哇哇……」京子暗自兴奋,「太猛啦……真的要干吗?」

  女用衬衫的下摆垂在藤原的大腿上,那模样不知怎的非常撩人,黑色的裤袜包裹着大腿中间以下的部分,藤原缓缓褪下紫色的内裤,动作缓慢的好象是在做给长岛看一样。

  藤原爬上病床,床下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水蜜桃状的丰满臀部把阴茎慢慢吞噬,藤原满足的呻吟。

  那天也是这样,她坐在悦之的身上,绢美在旁边,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她。

  黑色的粘液在接触藤原阴道的粘膜后变的亢奋而充满活力,蠕动着向藤原的内部滚去。美妙的快感立刻让藤原忘了之前的恶心感受,腰部开始扭动。

  「……你别太得意忘形了。」绢美低沉的声音隐含着酝怒,在藤原耳边响起。

  藤原惊的停止动作,难道自己又不小心触怒了新山吗?

  胸口一疼,绢美用力掐住乳房,藤原痛的咬牙强忍,指尖犁过雪白凝乳,留下血红色的深沟。

  「我是要你来照顾悦之,不是叫你来享受的!」绢美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藤原马上了解眼前的情况,新山在嫉妒。虽然不知道她要离开多久,但这段期间必须要倚赖自己来替她照顾亲爱的长岛,甚至每天代替她和他交媾。其实新山大可命令她只要为长岛擦拭身体、处理杂务就好,但不知为何,新山却要藤原和长岛发生仪式性的性行为,引起自己心中无谓的嫉妒。

  藤原心中窃笑,突然恐怖的新山也变的可以欺侮了。

  在藤原这幺想的时候,新山的瞳孔变成红色,逐渐缩小,变成一个红点,让眼眶内几乎只剩下眼白。

  那根本就是厉鬼般的面孔。

  藤原方才对新山的轻视立刻被敲碎丢到火炉里面熔掉,席卷心中的是在自己家中被新山百般凌虐的记忆。

  「你刚才嘲笑我?」新山道,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几乎听不出来是人在讲话。

  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藤原害怕的哭了,就算被新山侵入的那晚她也没有怕成这样,因为藤原直觉的感到眼前的新山已经不是生物了。

  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被恐惧填满的藤原不断的哭泣,泪水落在胸膛上,连为自己求饶的力气都失去。

  「说,」绢美的声音恢复原来的样子,瞳孔也慢慢变成黑色,「说你是只发情的精液母狗!」

  「我是只发情的精液母狗!」藤原立刻道,现在只要服从新山的就对了,不论她说什幺,只要照做就对了。

  「淫贱的妓女,我让你来为悦之服务是看得起你,你应该心怀感激,跪在地上谢我才对!」新山怒道。手掐住了藤原的脖子。

  「咳……咳……」藤原抓住新山铁箍般的手,「对不起……请饶了我……

  对不……咳……「满脸涨红,面容扭曲,乳房在挣扎中胡乱晃动。

  「和悦之道歉!」新山放开藤原,冷冷道。

  「对不起!」藤原就像偶像剧里面不小心撞死人的女主角,对着没有反应的悦之哭喊着,「对不起!请原谅我!」

  「请悦之让你生他的孩子。」新山道。

  藤原发怔,看着新山。

  「怀疑什幺!」新山面无表情道。

  藤原已经决定不再反抗新山了,「悦之……请让我……」但仍难以启齿,「请让我为你生孩子。」

  然后在绢美的监督下,藤原的子宫里面注入了悦之的精液。

  藤原一边回想,一边扭动着腰肢,悦之的龟头顶在阴道末端的嫩肉里面。

  悦之是藤原第一个男人,小她十一岁,而且已经连续超过两个星期在她体内射精,没有任何避孕措施。藤原不敢去想后果,那令她害怕,但要她违反新山的命令,就跟叫她自杀没两样。

  「啊……啊……」藤原呻吟着,服贴在悦之身上,搂着他的肩膀,闻着身上那股苦涩的药物味道,腰部忘我的扭摆,「好棒……悦之……」藤原的汗水滴到悦之呼吸器的塑胶罩上,滑了下来。

  「给我……给我……」藤原用娇媚的声音乞求,「给我你的精液……」

  经过两个礼拜的肌肤相亲,藤原觉得悦之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当她用心取悦他时,精液的量会特别的多,温热的液体在阴道壁上滚动的感受让藤原非常陶醉。

  悦之的下半身抽搐起来,温暖的液体射入子宫内,藤原欢喜的紧抱悦之。大量黑色的黏液从两人接合处泛滥出来,在床单上迅速扩张散开,然后消失。

  「呼……结束了。」京子看的面红耳赤,「好刺激呀……」

  藤原从悦之身上下来,开始用充满爱怜的口舌清理他的股间。

  「呼……看完了……该走了。」京子喘了口气,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有点头晕目眩,开始朝向走廊尽头的阶梯移动。

  或许京子看的忘我,脚步声很大,因此藤原立刻知道门外有人经过。

  藤原这才发现病房的门没有关紧,四楼的个人病房都是很贵的,因此空间也相对的宽敞,一直在病床上和悦之亲热的藤原也才没有发现门没关紧的事实。

  「怎幺办?」藤原慌张起来,「一定被看到了,怎幺办?」

  藤原连忙穿上短裙,绢美从那天起就不知去向,但她有指示发生问题时可以向某个人求助。

  藤原从皮包里面拿出一个被卫生纸仔细包裹的塑胶塞子,并将自己的阴道入口堵住。她不想让悦之的精液太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随着和悦之的接触越来越多,藤原对为悦之生孩子这件事的反感就越来越少,一方面是因为她不愿去想象这件事将带来的必然后果,一方面也如同被绢美侵犯的感觉一样,做的越多,藤原就变的越加渴望。

     ***    ***    ***    ***

  「炯子。」一个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女巫找你喔,她在办公室。」

  炯子安静的从位子上站起,整一整那头瀑布般的黑发,自从那一天起,她的头发就回复成黑色的。

  班上的同学都可以感受到炯子的变化,她变的安静而且严肃,不再和以前一样会和同学谈笑。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是因为新山老师被革职所造成的影响。的确,为了新山老师,有很多人愤愤不平,但都不像炯子这样严重。

  「紫坛寺炯子进入教职员办公室。」炯子推开办公室的门,道。

  「炯子吗?」藤原从办公桌上站起,「我有点东西要你帮忙,跟我到商询室去。」

  炯子跟在藤原的后面,步出办公室,走到不远处的商询室里面,这边通常是用来做导师、父母和子女三方会谈的地方。

  藤原等炯子进来以后,把门关上,喀擦一声,锁了起来。

  「发生什幺事了?」先开口的却是炯子。

  「我……」藤原战战兢兢的道,「我在医院照顾悦之的时候,好象被人看到了,因为门没有关好,万一被看到了……」

  「那就是你的错。」炯子盯着藤原,冷冷道。

  藤原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畏缩起来。

  在绢美走了以后,藤原很快的摸清楚状况,志穗和郁子那两个一年级的根本不值一哂,就算有了绢美给她们的力量,高中女生的愚蠢本质却没有改变。

  但是炯子不一样,她的眼神有时候会让藤原觉得她比绢美还要可怕。炯子像是一把锋利无匹的刀,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她给切了开来。

  藤原认为是绢美把包覆在炯子心灵外面的糖衣撕掉了,露出里面辛辣的馅。

  或许这冷酷的神情才是炯子的本性。

  在绢美离开后,志穗和郁子就像失控的野牛,对班上同学无差别的进行融合。

  藤原试着阻止,毕竟身为老师的她不能让更多的学生卷入,想当然尔,她的尝试是徒劳无功的。

  就在此时,炯子出现了,她从三楼二年级的教室走到楼下一年级的教室,当时已经放学。志穗和郁子各抓着一个同学,激烈的把触手插进她们的股间。

  「你们在干什幺?」炯子的声音隐隐传来,无力阻止只好在一边观看的藤原惊讶的回头。

  「啊!炯子!」志穗高兴的挥手道,「我们现在正在让新同伴加入喔,这位是川口熏。」志穗指指还穿着制服的熏,裙子被扯到脚踝,双腿在裕和的玩弄中不断的前后抽动,已经陷入无意识的状态,盲目的吞咽着不断注入口中的液体以免被噎死。

  「这边这位是芳岛丽嘉。」郁子笑道,捏住丽嘉粉嫩的乳房,她手脚被捆绑在一起,蜜肉处毫无遮掩的翻起,黑色的触手就像帮浦一样不断的往里面钻,朝外掀起的红色肉办上沾满大量粘液。

  「给我住手。」炯子轻轻道。

  一瞬间,教室里面的空气好象消失了一样,藤原无法呼吸,志穗和郁子似乎也面临同样的状况。裕和的黑色触手畏缩的不知消失到那边去,获得解放的丽嘉和熏躺在桌子上,拼命喘气。

  志穗和郁子就像做坏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子,脸上出现害怕畏惧的表情。

  「绢美给你们力量,」炯子冷冷道,「并不是叫你们像蛔虫一样不断的自我复制。」

  她走到丽嘉和熏身边,用手覆盖住她们的眼睛。「等你们醒来之后,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事,只知道自己因为太累了,在桌上趴着休息,却没注意到时间。」

  炯子道。

  在炯子的暗示后,两个女学生就一睡不醒。

  「帮她们把衣服穿上。」炯子注意到两个女学生的衣服都已经破烂不堪,「把你们的衣服给她们。」

  「等……等一下!」志穗鼓起勇气道,「炯子你凭什幺命令我们?你又不是绢美!」

  「对呀,我们都是一样的,你干嘛老是一副你比我们师徒厉害的样子?」郁子道。

  「一样?」炯子脸上露出森寒的笑意,「试着把你的裕和叫出来,看会发生什幺事。」

  「什幺嘛!」志穗怒道,「这幺瞧不起人!」心中呼叫着裕和的名字。

  过了半晌,「咦?」郁子和志穗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裕和?裕和呢?」两人现在才真的慌张起来。

  她们看着炯子。「这是怎幺回事?」志穗问道,脸上充满敌意。

  「因为连你们的裕和都比你们懂得分寸。」炯子道,「知道在上位者的面前不可造次。」

  「喂!」郁子不悦道,「你不过大我们一岁而已,什幺上位下位的,我还骑乘位哩!」炯子听见郁子的话,眉毛稍稍扬起。

  一道明晃晃的钢刀从地上莫名窜出,锵的一声停在郁子眼前。过了几秒,郁子才吓的往后面退去。

  「容我介绍一下,」炯子道,「这是光彦。」手腕微动,光彦缩回地面。

  志穗握着郁子的手,惊恐的看着炯子,同样是融合者,但力量却有如此的差异。

  「力量是心灵的反射,」炯子道,「软弱的意志自然只会衍生出低下的力量。」

  「这样你们懂了吗?」炯子看着脚软的郁子,她脸色发白,无法言语,「照我刚刚说的话做。」

  后来志穗和郁子一言不发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丽嘉和熏换上,藤原不知道她们后来是怎幺只穿着袜子和鞋子回家的。

  藤原想了起来,「有什幺事就去找炯子。」绢美在离开医院时曾对藤原说过这句话。

     ***    ***    ***    ***

  藤原解释完事情的经过后,炯子只是静静的一语不发,让她感到很担心。

  「没办法确定她有没有看到,」炯子道,「但你说走廊上只有那一个护士,那我们去问问她就好了。你有看到她的脸吗?」

  藤原有点愧疚的摇摇头,因为当她穿好裙子走出去,只看到那个护士下楼梯的背影。

  「没关系,那我们就全部都问就好了。」炯子道,「反正多问几个和只问一个没差多少。」

  藤原点点头,炯子接着道,「那幺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去……你塞在里面的东西是什幺?」

  藤原一惊,脸上不经意的红了起来。那个塞子一直塞在里面,因为体积并不大,久了就没感觉,因此忘记取出。

  「你怎幺知道……」藤原低声道。

  「我习惯先用光彦把每个人的身体都扫过一遍。」炯子道。

  藤原把裙子及内裤褪下,羞耻在脸上灼烧。大腿下方的黑色丝袜反射出滑顺的光泽,柔软的肌肤是银制的雕饰,衬托身体中间红色的性器宝石。

  「你为什幺要把那里堵住?」炯子问道。

  「因为……」藤原口干舌燥,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想要……让悦之的精液在里面停留久一些……」

  「喔……」炯子不置可否,伸手把塞子取出。

  啵的一声,藤原颤了一下,些许混浊的液体流了出来。炯子随手把塞子往桌上一扔。

  藤原颤抖着双腿移动,躺到桌子上,把大腿敞开。炯子注视着,脸上没有表情。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

  藤原终于不安地问道:「那个……」

  「你在做什幺?」炯子打断她的话,说道,「你爬到桌子上,是想要我对你做些什幺吗??」

  藤原看着炯子,羞愤欲死,她一语不发的爬下桌子,把裙子穿上,不敢再看炯子一眼,眼睛只是盯着地下。

  因为她会错意了,藤原以为炯子想要玩弄她才会问她为什幺要把阴道用塞子塞住,所以才自动的把大腿张开,爬到桌上等待炯子的玩弄。然而炯子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没有其它意思。

  「老师,」炯子的声音响起,藤原看见炯子的脚往门边移动,「我只喜欢绢美,所以不想也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炯子离开商询室,把门关上。

  藤原跪在地上,流下羞愧的眼泪,手指伸进下体用力的搅弄,希望白热的快感可以把心中那令人想要自杀的羞辱驱走。

  炯子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语气中充满了怜悯和无奈。

  藤原缩到商询室的一角,为可悲的自己哭泣,竟然对着一个小她十一岁的女孩敞开双腿求爱。

  八月六日。炯子和藤原坐在计程车上往黑田医院驶去。时间是晚上七点。

  穿着水手服的女学生出现在夜间的医院,一时间引来许多人的注目,但也只是一时而已。

  藤原跟在炯子的后方,走楼梯一层层的爬到四楼,中间遇到许多护士,但炯子都说这些并不是她们所要找的人。

  最后两人进入四零二号房,站在悦之的病床旁边。

  态度一直很平静的炯子,在看着悦之的时候,眼睛发出寒冽的光芒。

  其实她一点都不在乎藤原到底有没有被人看见,那根本不重要,因为看到这件事的人不会去到处宣扬。在医院里面和一个植物人性交,听起来十分的电影情节,甚至带有几分俗气,如果看见的人自己四处宣传的话,大部分人第一个反应都只会把那当成个黄色笑话。

  如果真的有人相信那位护士的故事,而不是去怀疑她是否因为性饥渴而看见幻觉,事情或许会闹开,医院的保护措施会加强,访客也会面临严格的盘问,但既使是那样,只要把医院里面所有人的嘴巴都用光彦塞起来就可以了,只要他们心中想到这件事,女的就让她们被侵犯,男的就让他们被切割。事情就是这幺简单。

  那为什幺炯子还要来医院呢?

  因为她想看看悦之。只有车祸发生的第一天,班上的同学有来探望他,而炯子大部分的时间,眼睛都停留在病床旁边,握着悦之的手发怔的绢美身上。

  那是一种心碎的感觉,甲爱着乙,但乙却为几乎等于死人的丙燃烧自己的灵魂,完全不理会一旁满心想要为乙付出的甲。

  和绢美融合之后,破碎的感情被锐利的黑色火焰取代,熊熊燃烧的火焰将炯子驱使至悦之的身边。

  就是这个奄奄一息的家伙,这个和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家伙。

  炯子注视着悦之日渐萎蘼的手脚,雪白的柔软脖子。紧紧握住拳头。

  锵锵锵的金鸣声响,光彦的身体像不规则的铁片,从地板上刺出,穿过悦之的病床。

  光彦像是避免和悦之接触似的,自己分叉开来,让悦之像一具躺在剑山里面的尸体。

  藤原吓得面无血色,连滚带爬的躲在一旁。

  炯子收回光彦,改用更为直接的方式。她将手掌贴在悦之的胸口上。

  滋!滋!

  光彦没有出现,他把悦之的安全高置于主人的意志上。炯子的右手臂出现数条深刻伤口,鲜血从白色的肉里面缓缓渗出,一开始像小儿学步,最后狂奔不止。

  「炯子……炯子!」藤原既害怕又担心,站在炯子身旁只是发抖个不停。

  「安静。」炯子毫不慌乱,黑色的细丝在伤口里面来回穿梭,一个个的血泡迅速的涌出,就像什幺东西在血管里面吹气似的。伤口复原了,一点痕迹都不留。

  炯子回过头看着藤原,她惊骇的眼神里面带着关切。

  「以前我以为你是个很讨厌的人,」炯子平静地道,「但你毕竟是个老师。」

  藤原一惊,炯子冷淡口吻下隐藏的温暖意味让她无法相信,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她们″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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