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金カム】初,續,再續,末,了【モブ門倉】,1

[db:作者] 2025-07-15 15:53 5hhhhh 4470 ℃

1.初

「吶,門倉部長,您還沒結婚嗎?」

掬起手中的水,一往總是雙眼疲憊的臉上拍打,隨同老舊水龍頭出水時發出的怪聲,聽見坐靠在身旁洗手台邊上的部下道出初犢不畏虎的犯上發言,本該是轉身喝斥部下的失禮態度,但是門倉部長沒有這麼做。

「我看起來像是會有人要的樣子嗎?」

門倉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拭乾臉上的水痕,頭也不回地邊整裝邊回話。

部下聽見這番話便聳了肩,語意深長地說:

「那可難說了部長。」把玩起手上的方型皮夾,大大咧咧地完全把部長當作同輩般輕談:「就算這把年紀還是個處男,也一樣有市場的啦。」

「嘿小子,就算是我也是會宰人的,不要得寸進尺。」

不過你要怎麼說我我都無所謂,似乎被看穿了門倉的內心話,在門倉伸手想要回他自己的皮夾時,被部下拒絕奉還。

「根據我對您的了解啊,部長您即使一副得過且過的樣子,也還是會遵守上司的指示在一定的時間內把案件處理好,就算完成地並不完美,卻幾乎沒有出錯的時候。」

「你說的這些跟我的皮夾一點關係也沒有吧。」

門倉唉了口氣,別鬧了,再十分鐘就要開會了我為什麼非得待在廁所跟部下浪費時間不可?

門倉一直在找機會脫身,但是沒拿到皮夾就是不安心,頻頻多次查看手上的黑錶,根本聽不進部下說了什麼。

「我說,門倉部長。」語落的下一秒,部下握住了門倉的手腕,緊握的力道非同小可,令不習慣被不熟悉的人觸碰的門倉,躲也不是揍也不是,兩人僵持半晌之際部下的重重言行舉止全在門倉意料之外——

「今天多虧有我幫您送回被您落在員工餐廳的重要文件,要是搞丟或是被有心人士拿走的話,今天我們誰也不好過,對吧。」

「……那倒是,沒錯。」

「就沒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的?」

「……呃……嗯呃?」

門倉思考半天還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話來的模樣,在部下心中,只想立刻將手到擒來的門倉擁入懷中。

而這位對門倉來說搞不懂他想幹什麼的部下,對自己的私慾毫無掩飾與顧忌,一把抱住門倉的腰臀,不費吹會之力讓門倉正面貼上自己。

「喂……喂喂……你不要太超過。」這樣是幹嘛?善意的擁抱還是職場性騷擾?我能兩者都不要嗎?

門倉設法拉扯推擠,但部下摟腰環背的力道和絆腳的姿勢實在難以逃離困惑懼怕參半的魔掌。

「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聽您對我說『做得好』而已。」

「……說了就會放我走?」

「這個嘛……」臉頰斜靠在那結實有彈性的胸膛之上,不懷好意地應道。「當我向您開口索求時就來不及了吧,您覺得呢?」

2.續

「只要人沒事,頂多只是遲到而已。」

本來是沒想赴約的。

卻在跑案子的途中路過約定的地點,看到部下過了幾個小時都還在等著,讓本性還不到鐵石心腸的門倉部長,遲到將近五個小時之後,以便裝的身姿來到徹夜未眠的夜市。

「我以為那個皮夾對您來說很重要。」

著實非常重要。

皮夾裡頭沒有放鈔,沒有吊鑰,更沒有任何人的照片,然而頻繁的使用次數使皮質相當柔軟,是陳舊的款式卻毫無斑駁掉皮的跡象,可見門倉特別重視。

即使如此,哪怕是非常重要的皮夾,也不能表現太過保護它。

「不過是中年男人常用的皮夾罷了。」

門倉一如既往地掩飾了真心話。

和部下站在供人休憩的河上棧道橋中央,享用剛買來的章魚燒和香香雞塊還有幾串孜然鹿肉。

門倉部長又在裝糊塗了。

部下知道門倉假裝的伎倆,或許說不上是在說謊,但絕對不會是真心話。

對人認真的門倉部長,會正眼看著人說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眼神不知道飄到哪去。

「要是我一直不還,甚至還搞丟的話,您怎麼辦啊?」

千刀萬剮讓你悔不當初。

當然不可能這麼做了,不過,與其被毛都沒長齊的小鬼頭牽制,不如等到自己要用到皮夾時再用偷竊的名義逼部下交出來,還要更省事。

「……還能怎麼辦,做掉你不成?就算用人事異動也對我沒好處。」

「因為對您來說,我是無害的,所以才逃過一劫嗎?」

這話,門倉確實有聽進耳裡,然後選擇繼續挑起章魚燒來吃,不打算做出什麼回應。

眼看門倉不想回應的樣子,部下決定將名為『門倉部長的坑』挖地更深、更沉——

「幾個月前,剛進公司就得到您的栽培,令我沒齒難忘,同樣身為公司職員,我與您已發誓只對公司效忠。然而實際情況,您不一樣,對吧?」

「呵……說什麼蠢話………」

這詞過於敏感,門倉心頭顫歪了幾分。

任何緋聞都可以瞎扯,唯有『這件事』怎麼能被抓到把柄。

不不不,冷靜點門倉伙計,不可能洩漏的,潛藏了十幾年都沒被上頭發現,怎麼可能被剛來沒多久的年輕小夥子給壞了事。

時間滴滴答答過去,門倉努力平緩呼吸也緩不了逐漸加速的心跳,就怕一個不注意剎了神飛了魂。

「在皮夾不顯眼的暗袋裡,」在空氣中筆劃打開皮夾的動作,面無表情卻帶點失落的語氣說:「有土方歲三的字樣。」

說出那四字名諱的同時,部下瞥眼只見門倉沒了提起下一顆章魚燒的閒情逸致。

乍看下,門倉沒有絲毫動搖的跡象,依舊老樣子半睡半醒看不出任何特別的情緒,可腦袋差點就要當機了。

土方歲三,是犬童企業眾多競爭對手中的頭號敵人,若有公司員工與之來往,豈不造成各種嫌隙?何況是直屬中央的門倉部長!

「親愛的門倉部長。」

聲音近距離在耳畔響起,門倉回過神,部下不知何時整身依偎著自己,一手如哥兒們般扣住肩頸一揉再揉,一手指尖輕輕劃過門倉的肩頭、上臂、內側、手腕,爾後從手背上方插入指縫十指交扣。

「您再不為自己抗命的話,別怪下屬不客氣了。」

3.再續

「打野戰還是進廁所,是您選擇進廁所的哦。」

真好意思啊臭小子,門倉的白眼都要掀過頭蓋骨了。

野戰、廁所,聽起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甚至自己提議的第三種選擇——回家,要是弄巧成拙就會面臨更窘迫的處境。

選擇能夠減少最多時間的選項,讓部下草草了事也行,只要部下的肆意妄為能盡快滿足就好了。

話雖如此,自己可不想和男人剪不斷理還亂,一次就夠折騰了,往後又該如何是好。

被部下抓著手臂一起走入廁所時,門倉不斷對自己說:為了土方先生,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為了土方先生,有什麼好過不去的。

為了土方先生,可不能再出差錯了。

為了土方先生,土方先生……

在門倉的預想裡,公共廁所基本上是骯髒與臭味集聚一堂令人不願多待的地方,應該可以讓部下的興致大打折扣,而現實卻事與願違——

佔地千坪的新興夜市,公共廁所的排場也是不容小覷,此刻的門倉則是完全感受不到這麼大的廁所隔間、這麼乾淨無味又通風的公廁有什麼好的!

「意外的寬敞啊,門倉部長你看!居然是免治馬桶耶,這樣不會拉長使用時間嗎?有誰會沒事用公廁裡的——」

「來這裡不是為了閒聊吧,」打斷部下匪夷所思的對話,「我搞不懂你們年輕人在想什麼,要恐嚇的話你這樣也太散漫了。」門倉撇開視線低著頭搔了搔鬢髮,想催促部下卻又無法直視對方,更不用說膚上的冷汗已經暴露出強烈的不安。

如果告訴部長威脅什麼的只是為了好玩而已,想必走到這步都是白費,當然,自己確實沒有要交回皮夾的意思。

「能放鬆點聽我說嗎?門倉部長。」

不僅是對上司的諭矩行為,皮夾放在自己這邊愈久就愈對自己不利,這些自己再清楚不過。

「我沒有什麼壞心眼,只是想知道您對我所做的一切的底線在哪而已。」

掀開馬桶蓋後坐在最底部,向門倉投以無法算出陰影面積的微笑,輕拍著大腿,語意堅決地說:

「麻煩您背對著我坐在這裡。」

這小子……陰險地很啊……

明知道我會無條件屈服,說是在觀察底線根本狗屁,但是也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啊——啊,老前輩我看不懂這是在玩什麼把戲,好麻煩啊!

一堆不合理的事令門倉背脊一陣發寒,呼吸不由得絮亂四起,還能清楚聽見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死到臨頭就是這種感覺嗎……被仙人跳也不至於會這麼可怕。

生理心理都在抗拒不能靠近,門倉拼死克制難以動彈的雙腳好好走向前,一步、兩步、三步,直到轉身正坐在部下雙膝合併的大腿上,門倉整個身體都如原生鉛塊般沉重。

而當部下從身後摟腰抱住自己時,緊繃的身子更加無所適從,是疙瘩還是酥麻,門倉沒有餘力想這種事。

「該怎麼把門倉部長弄到手,今天幫您送文件時我一直思忖這件事,是要讓您先喜歡上我好呢,還是直接擁有您好呢,」全身放鬆地倚靠在門倉的背上磨蹭,說得一字一句都出自真心:「我還在猶豫不決呢。」

而部下調皮的雙手早已蠢蠢欲動,先是隔著襯衫揉捏著可圈可點的小肉肚,再是伸進第二和第三顆鈕扣之間的縫隙,滑嫩有彈性的胸脯和男性特有的嬌小乳尖,都令人愛不釋手地想要獨自佔有,動作慢歸慢,但有條有理的撫摸方式讓門倉在潛移默化中慢慢有了感覺。

方才的緊張漸漸從舒服中解放,說不上口的詭異感席捲而來,心中的躁動也難以止息。

門倉忍著悶哼聲,感受部下傳來溫度的肌膚正一點一滴變地灼熱,要是再不停手,門倉清楚那股該死的洪流就要往下墜了。

門倉試法讓自己清醒,所以接下話題好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我這副中古貨……到底、有什麼好的……」

不知為何,原本在胸前游移輕撫的手,經這句話後,襲來一把重捏,乳首被拉扯的刺痛感,以及延長疼痛感的捏法,讓受到驚嚇的門倉差點忘了要呼吸。

「您太小看自己的魅力,門倉部長。」

語後,部下將門倉向後放倒躺在自己身上,邊說邊把第二鈕扣以下的扣子一一解開:

「喜歡早上就算遲到了也會跟我道早安的部長。」

第三顆;

「喜歡會和下屬一起用餐的部長。」

第四顆;

「喜歡把身邊的工作夥伴放在第一位的部長。」

第五顆;

「喜歡被上司罵個臭頭也能巧妙回嘴的部長。」

第六顆;

「喜歡為了案子而焦頭爛額的部長。」

在此停手,轉向解開皮帶、弄鬆褲頭;

「喜歡即使工作很累了也會去應酬的部長。」

露出被固定帶夾住的衣擺,因興趣使然而保留了最後兩顆扣子。

「還有好多呢,今天又添了一項,」面對抵抗力降低的門倉部長,嘴唇貼上紅透發燙的耳廓,低聲咬字:「和我有小秘密的部長,最喜歡了。」

是真話是謊言還是威脅,門倉實在無法分辨部下真正的想法,唯有那一字一句的嗓音誘惑著全身的敏感神經是真實的。

又濕又熱的舌頭正在舔自己的耳朵,舌尖沿著形狀探入耳道,本來不會有感覺的地方居然一下子被挑起欲望,是部下技術太好還是自己實在太沒用了?

轉眼間,雙腿早被左右推開,這樣腳開開對著門的姿態,要是門沒鎖好的話……不行,這太可怕了!

必須……必須集中精神,別再自己嚇自己,想想法子讓這一切快點結束!

「你這樣拖拖拉拉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啊,我不要一整晚都耗在這裡。」

「老實跟您說,能捏到門倉部長的小肉肚我就已經滿足了。」

「蛤啊?那現在又是在幹嘛?」

「捨不得放您走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耶!拉近和部長之間的距離,比任何人都要早,這樣碰觸您讓您有感覺,對屬下來說是莫大的成就感啊~~啊,要是,部長想進展快一點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慢、慢著,為什麼被你說成『是我想要』了?我才沒有、那麼想……晤嗯……!!」

「部長半勃起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部下隔著四角內褲不斷摩擦包裹其中的肉柱使其脹大,順著向右偏的角度來回搔刮,直到內褲藏也藏不住為止。

有些刺麻有些暈眩,這種被人觸碰的舒服感受,是門倉第一次經歷,也是為什麼,會令門倉感到前所未有的不踏實。

門倉乾笑幾聲,些許欲哭無淚的嗓音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

「已經……夠了吧……」

「門倉部長……?」

「別再耍我了……」

「不是說了我——」

「本來,無論你要做什麼,我決定都不當一回事……」

過去以來,『相信土方先生,為土方先生所用』,秉持這樣的信念,我從未懷疑過,更沒有想過這般純粹之外的可能。

而現在,相信你也好,不相信你也罷,上司和部下之間的關係,是能有多靠近?我無法想像。

事到如今,任人宰割任人玩弄,怎樣都無所謂,但是部下的溫柔……我——

「我不需要這種不痛不癢不明不白的東西。」

門倉脫口後才發覺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只要閉嘴乖乖受罰就好了,不該有這些感情事作祟。

就在此刻,身後傳來異常陰鬱的聲音——

「門倉部長……」門倉心臟漏了半拍,從沒聽過部下如此冷冽的語調。「您的意思是,要我粗暴對待最敬愛的部長嗎?」

「……欸?」這是……生氣了?

「要我把您的頭壓在馬桶蓋上、踩著您的腳從後方狠狠操到我爽為止嗎?或是您想試試看逃也逃不了的體位啊?」

「呃……那種事……」

「還是,把沒穿衣服的您單獨留在公廁,隔天再來關心一下有多少人上了您嗎?要我準備幾打麥克筆?」

「晤呃……」

門倉此時體會到一件事,不做死就不會死!

現在連轉頭的勇氣就被莫名的氣場給壓制住,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慘的事?

「我的主場我的方式,」部下繼續說:「難道您天真以為我會贊成您用痛苦的方式代替背叛公司的罪行?再說了,那件事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那你……為什麼……」

「請轉過來面對我,門倉部長。」

晤呃呃呃——!更慘的來了!!

4.末

以極大的耐心應付動作緩慢又遲鈍的門倉部長,與之相比,自己不也用了非常纏人的方式讓部長一步一步掉進感性的深淵裡?

這樣鉅細靡遺的做法,也該到盡頭了。

「您也知道,我從分公司調過來輔佐您本就不是毫無縛雞之力的新人。」

部下起身,逼近踟躕不前的門倉,攫緊襯衫衣領、拳頭頂在喉結之上,無視門倉窒息的反應,邊拉扯邊自顧自地說著:

「皮夾的事是麻煩了一點,索性您遇上的是我呀,門倉部長,您可否看過我的人事資料?」

門倉反射動作像個被項圈勒緊拖行的狸貓,被硬生生往馬桶那拽過去還跌了個跤,趴在馬桶座上時沒發現不小心按到清洗私部的按鈕。

部下走到馬桶旁,一手撐在膝蓋上彎腰半蹲,一手抓住門倉的下顎向著自己,眼見部長狼狽又驚恐的死魚眼表情,接著把話說完: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碰上對自己不利的情況。」

語落,馬桶內側的管子開始噴水,汩汩溫水沒半分差距全噴湧在門倉臉上的挫傷。

「噗咳!咳咳!」

嗆到水的當下完全忘了用手阻擋,更要命的是,門倉做出錯誤的決定——站起身。

「哎呀,不是我的用意不過——全身濕透的部長也不賴。」

門倉不斷抹去眼瞼上的液體,短促的喘氣和溺水之感尚未退去,就被部下輕輕拉到馬桶座上要他等著。

隨手取走門倉放在屁股口袋的手帕,折疊後擦拭起門倉的額紋、迷人的眼角、臉龐、並刻意在豐腴的下唇上多停留了幾秒。

再沿著咽喉慢慢慢慢地按壓吸收水分,一路來到堅持不懈死守部長鎖骨的第二顆鈕扣。

「請您把上面的釦子打開。」

窮途末路的門倉,儘管手抖得特厲害,受到方才的混亂而放棄思考,全權聽從部下的指示動作。

「心臟跳得好勤啊,很緊張嗎?臉頰都泛紅了。」

一一擦拭門倉胸腹上汗水和自來水交織而成的透明液體,向下拭去直達開口笑般的肚臍為止。

「說過了吧,我喜歡部長是出自真心。」

不敢領教你的真心啊。門倉暗想,被冷熱交替的態度耍地團團轉,老骨頭可經不起這般摧殘啦!

這就像左肩被打了一槍,口子像刀割般痛不欲生,在被獲救前,痛楚似乎永無止境。

「這樣感覺好多了吧。」

門倉回神,下半身少了緊繃感,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涼意,部下早脫了自己的布希鞋和牛仔褲,還笑說濕透的鼠蹊部位就當作是門倉部長尿失禁好了。

不約而同地,左邊的隔間,右邊的隔間,喘息叫聲起起落落。

「都到這時間了嗎,嘖。」

部下一副『畢竟這裡是男性公廁嘛』的嘴臉,給了臉色鐵青的門倉最直接的答案。

「好好咬著哦。」把手帕折好塞進門倉嘴裡後,虎口扣上門倉的膝窩將腿抬高,自己坐上馬桶外圈,大腿頂著門倉的屁股蛋,白色四角褲包藏的性器和西裝褲裡的紳士,時而摩擦時而撞擊,早已消去熱度的肉塊再度翹起,濡濕了大半布料而顯得透明色情,這次部下二話不說掀開內褲中央兩層布料的縫口,掏出垂涎欲滴的粗壯陰莖。

「咻~」不禁讚嘆而吹了口哨,看到本尊整個手感就不一樣了。

「沒能用上真是可惜了,這貨可把穴洞塞得滿滿的。」

咕啾水聲不停歇,身旁還有撞擊聲和淫浪聲不絕於耳,刺激門倉的大腦,舒服的前列腺液斷斷續續地噴出再噴出,但是離高潮還有些距離。

「話說回來,還是得做點是在懲罰的樣子吧。」

說完,於吊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口袋裡摸索,最終拿出從一開始就放在那的方形皮夾。

「嗯晤?!」皮夾居然近在咫尺,拿出來做甚麼?

「啊咧,門倉部長,我手中的淫棒在抖著呢,該不會……您平常也是這樣玩的?這不得了呀。」

「晤晤!」門倉擰緊眉心死命搖頭,拉扯部下的衣袖,內心嚷嚷著——別這樣……拜託……住手……!

門倉「嗚嗯」一聲,感覺到微涼的皮革纏繞包覆溫熱陰莖的刺激,而部下毫不猶豫開始用柔軟扁薄的皮夾幫自己擼管,這種感覺——比自己用皮夾打槍更有快感。

門倉捂著嘴遮著臉,平常是帶著什麼心情用土方先生贈與的皮夾自慰的?是羞恥與罪惡感。

那現在呢?

被發現了自己死也不可能對任何人說的卑劣原罪,

而且又是在最惡劣的情況下由關係糟糕的部下重蹈覆轍,罪上加罪的箭一一射穿門倉的『忠誠』。

然而。

倫理、矛盾、禁忌,門倉只能全拋之腦後。

此時此刻戰勝的是,欲掩蓋一切罪孽的肉慾衝動。

「嗯……嗯!」

咬緊牙關,想要更有力的摩擦,又不想被部下發現,屈服在射精欲望的門倉,緩緩地淺淺地晃動屁股以為只是一丁點不會被察覺到。

真的腦袋卡了吧,手被當作飛機杯怎麼可能會沒發現,部下為此見獵心喜,更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門倉。

掌中的灼熱獸器湧出的透明黏液,量多到每次上下磨刃都會從指縫間溢出、流落,皮夾也全然浸濕。

無論是順著上翹的方向,或是拉低肉棒前後擠壓,又或是一按一放彈起後拍打幾下再重新同樣的動作,先不說是不是門倉上了年紀變得遲射,部下對只會咕啾咕啾的棒子差不多也玩膩了。

剝開黏咬的皮夾,將之扔在門倉肚皮上,沒有半點笑意的輕浮口吻理所當然地向他的上司下達指令:「自己接著來吧,變態部長。」

以為門倉會猶豫不決,卻意外地聽話。

已經被耍得一愣一愣,在部下面前自慰又算得了什麼?就算這麼想,部下盯緊的視線,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門倉無法忽視強烈的侵犯感,頹喪無助的黑眸飄忽不定更顯得落魄不堪。

「手慢下來囉。」

勾起門倉穿戴在腿上的固定帶,直到極限才鬆手,細長的布帶往大腿狠狠彈了回去,打在照不到陽光的白嫩大腿漸漸浮現泛紅的痕印,與勒痕重疊之際,部下伸手往內褲縫口裡深入,越過太久沒用而肥大腫脹的兒孫袋,指腹在會陰處上下游移,利用前列腺液把後穴口連同周圍的汗毛搞地濕濕黏黏地,蓄勢待發隨時能指插進去,卻在這時候——

門倉奮力用手阻擋,用拳擊推開部下步步壓身靠近的身體,箝制部下的手腕要他立刻停止。

吐出口中的手帕,「慢著……」渴求放過般昂首冷笑,「真、真的要做……了嗎……」

當屁穴皺摺一點一點透過部下的手指蘸上體液,感覺只有滿滿的詭異噁心還有更多的詭異,未知的恐懼屢次纏上,讓門倉不得不正視自己的處境是否能有轉圜的餘地。

部下若有所思,開始可憐起懷中之人,「現在才想逃走嗎?」卻也說地一針見血。

「嚇呃不、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又被看穿而倒吸口氣。拳頭轉而攫皺部下的西裝背心,不堪一擊的掙扎是門倉最後的矜持。

作為部長也好,作為男人也好,作為人類也好,獻出肉體這種事不是說『可以』就能『做下去』的。

「啊~啊,真是笨笨的狸貓部長耶。」部下隨之停手,無奈笑道:「繼續裝您那不中用的呆蠢狸貓不是很好?卻在最後一刻變回人型,您好過分啊!」

在說什麼鬼東西……

被威脅、被侵犯的人,是誰來著……不是我嗎?!

要是鬆懈,就會被部下大言不慚的話語拐走思緒。

狡猾又捉摸不定,若這是部下的真面目,門倉的壓力秒秒劇增。

而真心依然被誤解的部下繼續他的掏心告白:

「順勢做下去的話,也許您會喜歡上男根在體內衝刺的感覺也說不定?要是上癮的話還有『我』能奉陪到底,我是這麼想的。」

部下解開袖口,捲起衣袖,在結實的手臂上浮現出門倉剛才用這輩子往死裡揍的力氣抓出來的手印,還在隱隱作痛著呢。

「又不是血氣方剛的人渣禽獸,為了以後還能跟您正常相處,我做事自有分寸。」

說著,也捲起另隻手的衣袖。

「要我放棄侵犯您的計畫,沒問題,但是都走到這一步了,直接放您走,我豈不是太愚蠢?」

捧起門倉的面首,不顧指上還殘留著體液,沿著顴骨輕撫浮出瘀青的臉頰,拇指擦去嘴角破皮漏出的些許血水,最終在緊閉的唇齒上停留半刻。

挨身湊近門倉耳畔,凜然雍容地沉聲漫談:

「給我部長您的吻,今天的惡作劇就到此為止。」

竟是以下犯上的調戲。

收手前拍了拍臉頰,那意思彷彿是——

能不能提早結束,全看您的表現了。

5.了

果然還是把皮夾搶回來再趕快跑吧?

可是也不能保證部下沒有留下備案。

想想還有多少公事和行程要趕來著?

就算折騰到半夜明天還是得去上班。

所以要怎麼親才是最好封嘴的程度?

親一口就放人的話天下沒這等好事。

像我這種老傢伙只會老派的吻行不?

話說回來不過是親嘴有甚麼困難的?

雖然被大男人討吻還是人生頭一遭。

要說現在用平常心看待也不大對勁。

總而言之普普通通親下去就好了吧?

俯瞰部下目光如炬,雙手扶持在部下的脖肩兩側,拇指抬起下顎後門倉一不做二不休低頭親了下去。

豐厚的唇瓣貼在對方無動於衷的嘴邊上,門倉伸出點舌頭又舔又咬地,直到部下微微開齒就把舌頭送往部下的口中,雙舌在你來我往之間吸吮著彼此的唾液,沒有激烈的舌戰但也絕不馬虎。

門倉把時間拉長了不少,一來是早就對接吻沒有怦然心跳的感覺,二來是太隨便的話可能無法過關。

老練熟捻的吻戲,對年過半百的門倉而言,就算沒有豐富的經驗,也比一般年輕小夥子看得多了吧,只是在部下眼裡,門倉的獻吻跟猛舔主人的老狗沒兩樣。

以啾嘴輕吻作為結束,分離時撇頭掩飾臉上仍舊藏不住一抹羞紅:

「這樣夠本了吧。」

人生過了大半輩子,第一次的主動全給了部下,門倉很是無奈,抹去留在唇上的觸感,只想趕快置身事外。

卻在倏忽之內被奪了控制權,部下抓牢門倉的手腕不得自由行動,眨眼間,被部下壓制而後躺,後腦勺撞上了水箱,喊痛之餘部下就吻了過來。

「哼嗯……晤……」

從尾椎那方拉下內褲,搶在頭暈目眩的門倉回擊前脫掉。

貼身下壓使得門倉的腰不堪負荷,想蜷起身子卻只能胡亂踢腳,部下以為門倉想逃,就領著兩人的手對那霸氣外漏的粗棒強迫自慰。

腰間遭到雷擊般,酥麻和痠痛交織成一塊讓門倉苦不堪言,使勁兒把部下拉走卻沒半點屁用。

也該吻夠了吧?!虧我還把話當真!

門倉怎樣也沒想到部下會出爾反爾。

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時間一旦久遠,誠摯的初衷也會出現變化。

實不相瞞,部下的信誓旦旦早在一念之間變質了。

不然沒事幹嘛脫了內褲咧?

而門倉的注意力著眼於被舌頭塞滿的口腔,和手沒停下來過卻還是要射不射的硬挺肉棒,絲毫沒發現某人秀氣修長的手指停在穴口打轉,事不宜遲,中指藉由體液突入閉塞的穴縫內,門倉再愚鈍也不會蠢到對異物入侵沒有感覺,立刻甩頭掙脫部下封閉式的深吻:「姆啊——不准!不准插——嗯晤!」

聽之,部下依然故我,順著滲透的汗珠,一口接著一口吻抹——髭鬚、首筋、鎖骨——最後在頸窩間宣示主權般咬上一大口。

「晤嗚你這狗子養的……」搔癢和刺痛同時同地傳遍整身的性感帶,「都說了—哼嗯……不可以……」門倉不想坐以待斃但是任何抵抗都毫無用武之地。

部下鬆了口舔了舔嘴,一手托著門倉的後腦且額頭相靠,如哄孩子般憐惜道:「部長不痛不痛。」

說完,放進的手指又增加了。

「不是……那種問題……嚶啊!」門倉反射神經要他死命抱緊,「混蛋……不要……放肆個沒完——哈啊哈……」恨不得撕爆部下的背心而緊掐不放,全是

相疊的三指為了擴張而在穴口和直腸間來回旋勾攪動的錯。

若上半段只是些無傷大雅的兒戲,從現在開始,是成人不可言說的嬉戲時間。

「咿嗯……!!」

許久沒清槍的重砲彈一砲接一砲落在胸溝及腹肚上

,稠稀參半的濁白精液炸得滿身腥味,也搞得幾乎浸濡在白色果醬裡,射地門倉心不甘情不願。

「部長,還不能休息哦。」

都射了是還想怎樣——門倉正要發牢騷,那害人不淺的手勢就在眼前一閃而過。

噢不,不不不不不。

「不管你在想什麼,別這麼做……」

門倉為了保護已繳械投降的軟趴性器,手腳都給用上,學到把腳縮起來好踩在部下身上,防止任何傾身靠近的機會。

「是會有點辛苦,但是和部長的變態程度相比這沒什麼吧?」

要找到相性好的對象,可不容易;而要遇到能滿足各類怪癖的對象,更不容易。

「求球……揪你了,別跟屁股過不去……絕對會壞的

……」

「沒事沒事兒。」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怎麼可能會沒事怎麼可能!!

情急之下一拳揮了過去,穩穩揍地狠準到位 。

「呵……呵……呃呵……」

門倉瞠目結舌地喘著氣,這一拳出地太意外,連自己第一時間也沒能跟上反應,只是想防禦而已就出拳揍了過去,這下慘了。

揍人不會改變結果,或許還更糟,一路忍到現在的意義可能會化為烏有。

想道歉,為自己不該把厭惡表現出來的事道歉,卻在要脫口時吞了回去,無意得到對方原諒的道歉,說了也只是顯得濫情而已。

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當個知道做錯事的孩子,靜候差遣。

而被揍之後,以晴朗笑容迷倒眾多男女的部下,散發的氣場明顯有了變化。

——門倉部長真實無掩的聲音,遠遠不夠。

——門倉部長無可與人深交的保護膜,全力剝下。

——門倉部長的所有、一切、全部,唯我獨享……

部下深深吸了口氣。

「哈哈。」半晌之間咧嘴淺笑,「是我不對。」接著安撫眼角瘀青的手卸下了領帶。

「我怎會這麼不小心,可能是太開心了,請原諒屬下的魯莽,居然跳過重要的步驟。」

說著,領帶繞過門倉的後頸,打了雙環節,再把雙手手腕交叉纏繞綁用死結綁在一起,手與頜部之間的距離必須掌控好,要是手離得太遠,門倉只有窒息的份。

「喔對,還有互相信任。」

從襯衫口袋拿出裝有特製潤滑劑的軟管,擠出乳白色的稠密膠質,細心塗抹整個拳頭和前臂。

「偽裝的也算在內嘛,那就沒問題了。」

瞇眼、微笑,讓人好不自在。

尤其拐彎抹角的話哽在其中。

是諷刺門倉一手遮天的忠誠?

還是和部下之間的患難情誼?

小说相关章节:金カ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