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布魯斯對克拉克的脖子展開全面攻擊---雖然他才剛開了他鋼鐵之軀的玩笑，但現在他嘴唇所碰觸的肌膚卻柔軟得不可思議。他對克拉克脖子最下方咬了下去，用盡力氣地吸吮，想留下痕跡；但，當然事與願違。不過這點小遺憾沒讓他太痛心，畢竟克拉克正在懷中一邊喘息一邊放蕩地磨蹭著他。布魯斯雙手四處游移，所經之處莫不又捏又揉---然後他自己肌膚感到一絲寒意。克拉克打開了他名牌西裝褲的釦子，一隻手朝布魯斯的陰莖伸去。他從沒想過克拉克會這麼大膽。這真的是他的本性嗎？亦或是母盒的影響？

“嗯...這條褲子比你的房租還貴...我們最好換個比較舒服的地方。”布魯斯說道，他終於讓理性小小回歸：他早已過了可以站在墻邊做愛的年紀。他把手伸到克拉克後方一道門旁邊的鍵盤，迅速輸入密碼。

“你在這裡果然也有臥室。”克拉克先在他耳邊細語了一句，接著便是‘咻’一聲。

布魯斯感覺整個世界歪了一下，然後他眨眨眼，穩了穩身子。他已然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克拉克。雖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有點被玩弄了，但布魯斯知道自己可以適應，更別說他必須立刻調適過來，因為克拉克正在他床上---並渴望著他。

他即將跟超人上床，布魯斯心想著。超人，這個比整個星球還要強大的力量，卻披著一副英俊得毫無天理的人型外皮。靠。布鲁斯抓起床頭櫃上一瓶半空的歐本14，仰頭灌了一大口威士忌。

“你有過經驗嗎？”

克拉克瞄了一眼那即將空瓶的酒才回答道：“我跟我爸以前常玩一種遊戲，他會朝我丟雞蛋，然後我必須接住蛋，但不能把它們弄破。”

“現在不是個提起你爸的好時間。重點是，這個遊戲是不可能做到的，連人類都不行。”

“我就不是‘人’啊...一開始，我弄破很多蛋。到後來我就能完好如初地接住它們，甚至是下意識的。”

“那是因為你練習過，而且練習過很多次。”布魯斯說。即使克拉克正在他身前，明顯地渴望著他，但一想到他可能會成為‘練習’的一環---甚至是‘練習失敗’的一環，他就發現自己的情欲開始快速下降。

“我長大以後，跟...更多東西做過實驗。”克拉克的臉頰漸漸變得跟他手指中扭著不放的紅披風一樣紅，間接地讓布魯斯毫無疑問地確定克拉克所指的實驗是什麼。克拉克低下頭，然後才抬眼望向布魯斯。“簡單來說，我的五感比你敏銳，這顯然是因為我的生理狀態，我只要輕輕碰你的手一下，就可以打碎你手指裡全部骨頭。但我的身體找到了一種調適的方法。意思最相近的應該就是所謂的本體感覺---就連下面...”

“你是說你的陰莖跟屁股。”布魯斯直截了當地說。但他想克拉克這個說法的確有根據；他曾經跟露易絲在一起過，而她明顯還健康的活著。這是個好的開始。

克拉克眼簾半垂地看著他。“布魯斯，你在怕什麼？過來操我。”

布魯斯哼了一下，但不可否認，克拉克的話直接刺激了他的陰莖。然後他又想到年幼的克拉克獨自一人做實驗的畫面，對著天知道什麼鬼東西喘息磨蹭。

他緩慢、輕鬆地讓褲子滑到大腿上，好似他一點也不著急一般---即使他的陰莖又再度呈現半勃的狀態，而且前端已經讓四角褲濕了一塊。他脫掉襯衫，慢慢上了床，跪在克拉克身邊，然後低下頭。克拉克毫不猶疑地抬頭迎接他，五官在布魯斯的視線中越來越模糊。克拉克的雙唇沒有抗拒地打開了，吸引布魯斯進去。

他幾乎無法不去懷疑：這是真的克拉克嗎？以前的克拉克，那個跟他打鬥過的克拉克，那個認為蝙蝠俠是惡勢力的克拉克---他會像現在這樣委身在布魯斯懷中嗎？

這個想法在布魯斯心中不舒服地環繞著，但為了不去細想，他開始認真地舔起克拉克的脖子。礙事的布料讓他厭煩，於是他敏捷地剝開那覆蓋住克拉克鎖骨的外星布料，輕咬吸吮那塊被他找到的肌膚。當他在修長的脖子上找到那鼓動不已的動脈時，他用牙齒壓了下去，並感覺到克拉克全身顫抖起來，這讓布魯斯也忍不住發出呻吟。原來克拉克，這外星人，超人，在這裡有一個脈搏點，而且光是碰觸這裡就能讓他顫抖---是布魯斯讓他顫抖的---這想法幾乎讓人無法承受。

“把這該死的東西脫掉。”布魯斯命令道，用力地拉扯克拉克的制服。布魯斯找不到任何拉鏈或紐扣；整件衣服是件該死的連身衣。

輕輕一笑。“好吧，那你可能要給我一點空間。”

布魯斯移到一邊，嘴角微翹。“為什麼？你反悔了嗎？”

“你想把這脫了，是嗎？”克拉克說，用一隻手肘撐起自己。

布魯斯緩緩點頭。他看到克拉克把手按上胸前的S盾牌，然後盾牌邊緣便出現柔和的白光不停閃爍。接下來幾秒鐘之間，布魯斯清楚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仿佛他與現實世界脫了節---克拉克的制服在移動，但即使這樣也不足以形容他所看到的。那柔和的白光向外延伸；制服布料開始分解、折疊、然後一塊塊憑空消失，漸漸曝露出底下的光滑皮膚。又過了一會，克拉克寬闊的胸膛上只剩下那S盾牌---但他腰部以下的布料還沒消失，在那塊刻著氪星文字的金色橢圓裝置之下，外星布料低垂著，描繪出性感的人魚線挑戰布魯斯的自制力。

他的臉上一定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因為克拉克調皮地對他笑了。“我該先給你點心理準備的。通常這樣做只要花不到一秒的時間，但我以為你會想看我...慢慢地脫。”

“這很...酷... ”OK，不要變得像巴里一樣。拜託，你可是蝙蝠俠。他的腦筋飛快想著這個外星科技還有什麼用法。“這很有用。是奈米機械，可能是靈能驅動的，因為反應非常敏捷。謝謝你的慢動作展示。”

克拉克抬起一邊眉毛看著他，然後往後沉下身，看著布魯斯脫下四角褲。在布魯斯欣賞克拉克身體的同時，他想起自己身上的疤痕，也開始想這個姿勢會不會讓他小腹上那揮之不去的贅肉太明顯。但克拉克只是拉近他，那雙專注的藍眼睛在他身上來回打量。一隻手有些猶豫地撫上他腹部上一條從胃延伸到腰部、又粗又厚的疤痕，那裡曾經是幾乎致命的傷口。“當時一定很痛。”克拉克喃喃道。

布魯斯嗯哼一聲。“這就是當人類的樂趣。”

“但你還是沒放棄。”克拉克靜靜地說，雙手好奇地在布魯斯身上四處摸索；他可以感覺克拉克的指頭在尋找各個傷痕，不論是深是淺。布魯斯縱容著他---直到他忍不住俯身向前吻住了克拉克，饑渴難耐，兩隻手往下滑，揉捏克拉克的大腿。他感覺到外星布料消失，露出越來越多肌膚，直到他終於能撫摸克拉克的臀縫。在布魯斯這麼做的同時，克拉克曲起身迎和布魯斯，嘴唇吐出一聲輕喘，但隨即被布魯斯吸吮他下唇的動作而打斷。布魯斯能夠感覺到克拉克的陰莖在他大腿邊抽動，難以忽視的炙熱。他強迫自己離開克拉克的嘴唇，一隻手在他們身體之間往下觸摸，撫摸克拉克的陰莖，大拇指貪心地在逐漸增大的體積上徘徊。他低頭看克拉克的陰莖：脹紅著，既粗又硬，陰莖尖端形狀美麗，甚至還有青筋纏繞，睪丸則渾圓沉重。也許每個氪星人都是這樣---或許是外星人的基因改造技術大獲全勝。

布魯斯將手掌壓上克拉克胸上的盾牌。

“這是我家族的盾牌。在氪星，這代表‘希望‘。”

“我知道，我看過那個影片，小朋友很可愛。”

“嗯...我把它拿下來。”

“別。留著。”布魯斯喜歡這盾牌的位置，剛好可以提醒他正在跟什麼人打交道，不管這人有多美。他低下頭用指尖撫摸盾牌的邊緣，發現它十分溫熱，並以些微的高度飄浮在克拉克的肌膚上，卻完美地貼合著他胸肌曲線。他讓指尖拂過克拉克的乳尖，輕撫、拉扯，一聲低喘溜出克拉克的唇瓣，他整個頭往後傾倒在枕頭上，手指埋進布魯斯的頭髮。

“輪到我做實驗了。”布魯斯在克拉克的頸邊低語。他伸手到床頭櫃，拿出潤滑劑和保險套。

克拉克眨了眨眼。“你不需要那個東西。我不會生病，你也不會染上什麼病，而且我死了6個月才剛復活...我想這應該代表我是處子... ”克拉克又臉紅了，但他抬起腰磨蹭布魯斯。兩人的陰莖相滑，那摩擦感和熱度既粗暴又爽到難受。

布魯斯在從剛剛到現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第二次面臨大腦停止運作的危機。“該死，我會死在你手上。”他把保險套重新丟回抽屜中，然後迅速站起身來潤滑他的手指。“你手不准再亂動，否則我們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布魯斯命令道。

“是，遵命。”克拉克笑著回答，順從了他。

布魯斯忽視那笑容，全身貫注地將克拉克拉近他，讓他敞開雙腿，曲起膝蓋。克拉克這個姿勢幾乎讓他把持不住：強壯的大腿上滿是柔細的汗毛，捲曲的深色毛髮纏著那勃起。布魯斯一手抓住他的大腿，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愛撫克拉克的雙珠。克拉克腰部扭動上揚，邀請著更多的接觸，這動作取悅了布魯斯；但克拉克必須學習等待，循序漸進。緩慢地，他的手指繞著克拉克的入口按壓，用潤滑劑濕潤他。克拉克雙手捉住床單，發出了近似窒息的聲音，低沉、迫切...

“我要聽到你的聲音，超人。”布魯斯低吼。他用一隻滑溜的手套弄克拉克的陰莖，大拇指頻頻戲弄那尖端的小縫。克拉克在布魯斯手掌中挺動起來，等他腰部一落下，布魯斯立刻將一根手指插進他的後穴，直沒入關節處。

“布魯斯！”克拉克驚叫一聲。他緊閉著雙眼，仍是抬腰送進布魯斯的手掌，同時雙腳尋找支撐點保持重心；他的手還是緊緊攥著床單，遵守著布魯斯的指示不去碰他。

布魯斯又朝克拉克的密孔滑入兩根手指，擠壓、揉按。他緩慢卻有力地愛撫克拉克的分身，不斷讓手指在他的洞口進出，直到他感覺克拉克彎曲身子離開床面---真的浮起來好一會。克拉克高潮了，呻吟著顫抖著，溫熱的精液噴灑在胸膛上，也順著布魯斯的手指滴下。但布魯斯沒有停下，用力又快速地給克拉克做手活，讓他顫著身體又射了更多精液，同時布魯斯的手指仍在他體內動作。

最終布魯斯終於放開了他。看看他，真的沒弄斷我的指頭。這小男孩沒說錯。

克拉克在他身下呻吟，高潮讓他顫抖不已。天啊，這簡直像是拆禮物，拆完一個又來一個，布魯斯心想；克拉克對他展示的反應毫無疑問是屬於人類的，即使他事實上是百分百的來自外星。他又抓住克拉克的腰部了，然後用沾滿精液的手撫上自己硬得發疼的分身。他在克拉克的臀縫中上下滑動時，依然能感受到潤滑劑的濕意。

他等到克拉克的意識恢復到能與他對望，才用沙啞的聲音問道：“準備好了嗎？”

克拉克呻吟道：“好了！”老天，他好主動，毫不遲疑地為布魯斯打開了雙腿。布魯斯向前推進，直到克拉克的屁股吞進了他全部陰莖才停下，而布魯斯的每一吋侵犯都讓克拉克哭喊出聲。

布魯斯享受那包圍住他陰莖的緊緻溫熱。“你該死的棒極了。”布魯斯說道，展開在克拉克後庭的抽動，漸漸越插越深。而克拉克，美麗的克拉克，全身發亮地躺在那裡，緊閉雙眼喘著氣，手抓著布魯斯的腰，不讓他離開。

布魯斯身體前傾；他抵抗不了誘惑。“張開眼睛---看著我。”

克拉克張開了眼睛。那熟悉的、濃烈的藍眼睛又被紅光包圍，有那麼一瞬間布魯斯以為克拉克要燒死他---但這個死法多棒呀，緊緊地埋在全宇宙最完美的屁股裡。他彎腰吻住克拉克，克拉克同樣熱烈地回吻他，水乳交融又沒有章法，而布魯斯的陰莖仍在克拉克被操開的洞穴中不停抽送。克拉克的...超人的炙熱身體就在他身下，那麼乖的吞吃著他的陰莖，還抬著腰迎接每一次處罰般的重擊---

布魯斯的高潮來得快如閃電。他大吼一聲，腰部撞進克拉克的屁股，不想讓這一切結束，費盡心力在克拉克體內深處完成最後幾次插入。他等陰莖在克拉克體內軟下之後才趴了下來，渾身汗濕發熱；克拉克在他身底下顫抖。布魯斯可以感覺克拉克的心臟在胸口鼓動，就像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胸腔內狂跳。他暫時什麼都不想做，只想跟克拉克一起呼吸。

“好激烈。”克拉克說。他的手指輕輕撫摸布魯斯後背。

“是啊。”布魯斯喘了口氣，終於滑出克拉克，在他身邊躺下。

他們在那邊躺著好一陣子，兩人都沒再說一個字。布魯斯不是很介意這樣，反正他也不太說枕邊情話。布魯斯正要開始猜測克拉克是否要睡過夜---如果要的話可能不是太理想，畢竟他本來計劃要夜巡---但克拉克翻身下了床，迅速走進浴室。等他再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穿著完整的超人戰衣，看起來既陽光又有活力，而不是被死死操幹過的模樣，這讓布魯斯不太爽快。

他移動到床邊，彎腰在布魯斯唇上輕輕落下一吻。“好了，我讓你好好睡。拜拜，布魯斯。”

布魯斯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克拉克就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一陣微風。

靠。原來這感覺是這樣。但布魯斯仍忍不住微笑。

是啊，克拉克沒說錯：他的確需要休息。他承認現在他甚至沒力氣清洗自己。就在他快睡著的時候，手機開始在他的頭旁邊惹人厭地震動。他瞥了一眼，耳朵立刻燒了起來。阿福傳來簡訊，責備他不是個好主人，下次應該要用布魯斯樓上更舒適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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