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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你。」

　　八乙女樂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九条天。眼前的天雖然面無表情，但通紅的耳朵和微微顫抖的肩膀還是洩漏了他的情緒。

　　從沒看天緊張成這個樣子。

　　一時之間樂不知道該怎麼說出拒絕的話，應該說他下意識抗拒做出任何會實質傷害到天的行為，不僅僅是身為隊長的關係、也是因為瞭解天的身世⋯這個纖細的少年身上已經有太多要背負的東西，可以的話他想成為他的助力而不是阻力。

　　天並沒有等樂回答，「我知道樂有喜歡的人，我還是想告訴你、告訴你我的心情。」

　　還是傷害到他了，樂心想。

　　「天，我們都是男的，也許這只是相處久了的錯覺。」

　　「不是錯覺。」

　　天直視樂，直率的眼神讓樂覺得做錯事，再怎樣都不該以閃避的方式回覆一個認真的人。

　　「抱歉，我不該⋯」

　　嘴唇突然感到一陣溫熱，在樂還沒反應過來前，天已緩步後退，露出一個連男人看到都會心動的笑容。

　　---

　　我可沒打算放棄。

　　離開前天留下這句話，愣在原地的樂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手指不自主的碰了下唇，剛才的溫度彷彿還殘留在上面。

　　「⋯原來男生的嘴唇這麼柔軟嗎？」

　　「樂，你怎麼還在？」龍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咿啊！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在的！？」

　　「我剛剛過來就看你一個人在這發呆啊，不回去嗎？」

　　住在一起就是有這種缺點，當初是為了節省經費才同居，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現在實在不知道該以什麼表情面對天。

　　⋯沒法逃避啊，連一點點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龍，要去喝一杯嗎？」

　　---

　　回到三人同居的住處，換上居家服的天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劇本。抬頭看向晚歸的兩人，撲鼻的酒味讓天皺了皺眉頭，露出往常地嫌棄表情，揮手趕兩人去洗澡。

　　「兩個酒鬼，你們回來啦。」

　　「天你怎麼先走不告訴我們，我找了你好久才知道你已經先回家了。咦、你臉好像有點紅？感冒了嗎？」

　　「可能是因為剛洗好澡，下次我會先說的。」

　　聊沒幾句後龍表示要先去洗澡準備睡覺，客廳頓時只剩下天跟樂兩人。

　　受不了這陣尷尬，樂忍不住問：「你不睡啊。」

　　一陣沈默。

　　天靜靜坐在樂的旁邊不發一語。樂忍不住看向天，才發現天正看著自己。

　　沒來由的臉上一陣發燙。

　　「⋯幹嘛。」

　　「看你啊。」

　　樂覺得自己的臉好像更燙了。奇怪，也不是沒被主動的女生追求過，但沒有人會像天這樣讓自己不知所措。直接逃回房間去又覺得自己反應過度，好像輸了一樣。

　　「很在意嗎，在意我晚上說的話？」

　　「蛤？」

　　天坐近了些，伸手輕撫樂的臉頰。「我喜歡你。」

　　第二次的告白依然讓樂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腦裡有一百種拒絕的台詞但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樂的臉好紅，真可愛。」

　　天的臉越靠越近，雙唇感到一陣溫熱、接著天特有的味道迎面而來。

　　「我可以吻你嗎？」

　　「你不是已經在親了嗎。」

　　天輕笑，再次覆上，有些強硬的撬開樂的嘴唇、不僅是白天那種蜻蜓點水式的親吻。

　　「⋯唔。」

　　「樂，我喜歡你喔。」

　　---

　　八乙女樂對現在的關係感到混亂。

　　明明有喜歡的對象，卻沒拒絕天的示好，這種行徑連自己都看不下去。

　　「在幹嘛啊我。」

　　這樣的行徑太人渣，不上不下的把人吊在那。但又想不到能讓天放棄的辦法，而、而且⋯和天接吻的感覺很舒服。

　　最近天也不和樂抬槓，取而代之的是兩人獨處時天就會吻樂，吻的程度也隨次數加深、不是一開始純情的那種親吻。

　　「還沒睡？」

　　轉頭發現天站在玄關，天樣子有些疲憊應該是剛結束今天的工作，樂才想到今天龍出外景不會回來，也就是說，今晚這個家裡只有兩個人。腦裡警鈴大作，「我先回房—」

　　「在等我嗎？」

　　天微笑，此時的天就像雜誌上形容：現代的天使，樂想起七瀨曾經跟他形容過去的九条天，應該說是七瀨天是個完美、溫柔的好哥哥，當時樂還不予置評的表示那是裝出來的，真正的天才不是⋯

　　「樂？在發呆？」

　　「沒、沒事，只是想到龍今天才在說，最近都沒看到我們吵架，覺得很難得。」

　　呸呸呸—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樂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不該把話題扯到這的。

　　樂的皮膚白，不管是害羞還是生氣臉都很容易紅，原以為只能在生氣的時候看到臉頰泛紅，沒想到選擇主動出擊效果意外的好。

　　「那是因為—」

　　天拉長語調，湊到樂的耳邊。「我找到正確和樂相處的方式了。」

　　「什麼方⋯唔。」

　　熟悉的吻法和氣味，樂已經習慣天將舌頭伸進自己口中、並且漸漸會回應他。

　　「嗯⋯⋯」

　　天身上一直有股很好聞的味道，接吻時這種味道會更濃烈，讓樂忍不住想聞更多。兩人幾乎貼在對方身上，天扶著樂的後腦勺吻的難分難捨。

　　一切都照著計劃進行，他比樂以為的更了解他，天很早就發現樂不會拒絕自己，所以那天才豁出去直接告白。

　　這樣很狡猾，那又怎樣？

　　想要樂回頭看著自己、想要樂的眼裡只有自己⋯像現在，紅腫的嘴唇、泛紅的雙頰和迷茫的眼神，全部都是因為我⋯天得用盡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在這裡直接推倒他。

　　天改吻樂的脖子，樂不時的發出低鳴，被天碰過的部位嫣紅一片，天忍不住在鎖骨下方留下粉色的印記。天讓樂的雙手越過脖子環抱自己，兩手悄悄解開樂胸前的鈕扣，白皙平坦的胸部映入眼簾，上方的兩點肉色格外惹眼。

　　「唔⋯等等，」

　　隱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理智告訴自己該推開天、不能這樣下去，但情感上又期待著之後的發展。

　　天伸手揉捏胸前突起，引起樂一陣顫慄，「唔⋯」「樂很敏感呢。」「才⋯沒有。」

　　天輕笑，改用嘴吸吮右邊的乳頭，乳頭被吸的有些紅腫，殘留的唾液反射周圍的燈光，閃閃發亮。

　　「樂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

　　什麼啊，那種游刃有餘的態度。

　　「而且不光是乳頭，這裡⋯」天的手向下來到樂的褲襠處，「也有反應了呢。」

　　「你在摸哪⋯咿！」

　　只見天拉下楽的褲頭及內褲，半勃的性器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天直接用手上下套弄，引起樂一陣喘息。

　　「唔，哪裡⋯⋯」

　　「等等、」

　　「⋯嗯，那裡不行⋯⋯」

　　樂臉頰漲紅，兩手緊緊纏著天。

　　「天、天你手快、放開——」

　　「快出來了？」

　　只見天加快手的動作，蹲下身，在樂的面前伸出舌頭舔了前端。

　　幾乎是同時，來不及推開天樂就繳械了，濁白的精液直接射在天的臉上。

　　樂驚慌的拿起衛生紙幫天擦拭，天笑著看著這一切，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晚安。」

　　天在樂的臉頰留下一吻後便離開客廳。

　　---

　　這樣不行，一早樂站在浴室鏡子前盥洗，眉頭深鎖，表情十分認真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們會跨越那條不該跨越的線啊——』

　　『不對啊我們都是男生⋯怎麼想還是女孩子好吧，不管是柔軟的身軀還是軟綿綿的聲音，怎麼想都會選女孩子啊！真的不是在捉弄我嗎?!只是看我的反應為樂吧⋯？』

　　『但是只是捉弄⋯不會做到昨天那樣吧？真的喜歡我⋯嗎？』

　　『如果真的是喜歡我的話，有辦法回應天嗎？

　　⋯

　　我⋯⋯喜歡天嗎？』

　　「樂？」

　　啪。

　　天的手停在空中，空氣彷彿停滯一般。

　　「抱歉、我沒注意到是你。」

　　樂慌張地將牙刷放好。

　　「⋯只是嚇到而已，你要用浴室嗎？我用完了。」

　　樂撇過眼不敢直視天，所以沒看到天當下的表情。

　　「太過著急了嗎？」

　　天握緊了拳頭。

　　---

　　今天工作主要是雜誌拍攝，由於攝影的部分已經結束，此時三人與雜誌編輯在休息室填一些雜誌需要的問答，氣氛還算輕鬆。

　　「樂先生平常空閒時都作什麼活動呢？應該各種邀約不斷吧？」

　　「⋯」

　　見樂毫無反應，龍趕緊回話。

　　「樂一下通告常常不見人影呢。」

　　「連九条先生都不知道嗎？」

　　「對啊，我也很好奇樂突然消失都跑去哪了⋯樂。」

　　天的語調壓低，樂此時才回神。

　　「唔、平常嗎？只是去幫家裡的忙而已，老家在開店。」

　　「樂先生意外的孝順呢，有樂先生這麼帥氣的店員店裡生意應該很好吧？」

　　---

　　「樂。」

　　訪談結束後龍擔心的追了上來。

　　「你怎麼了嗎？第一次看到你工作時分心。」

　　「不⋯只是在想事情。」

　　「你跟天都怪怪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要是平時，天早就因為剛才樂對工作不專心的態度發火，但這次並沒有。

　　「天？」

　　「吵架了嗎？早上看你們氣氛就不太對勁。」

　　「沒吵架。」樂頓了頓，「應該不算吵架吧。」

　　「快點和好吧，樂應該跟天好好談一談，你也不希望一直這樣吧。」

　　就說不是吵架了。

　　---

　　「喂。」

　　越是想找機會越是遇不到，天在躲他，樂想。

　　最後終於在廚房堵到天，明明住在一起，這幾天卻完全沒看到天的蹤影，樂甚至開始懷疑天真的有回房睡覺嗎？

　　「你在躲我嗎？」

　　「我為什麼要躲你。」

　　「那天早上真的只是嚇到才拍開你的手，並不是⋯」

　　樂的聲音漸小，眼前天的態度平和，與樂的預想不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問下去。

　　「並不是什麼？」

　　「呃⋯⋯」

　　一股尷尬瀰漫在兩人之間，先打破沉默的反而是天。

　　「其實我都知道，」天低下頭。

　　「知道什麼？」沒頭沒尾的在說什麼呢？樂感到困惑。

　　「樂只是太善良了才任我為所欲為，其實⋯你對我並沒有感覺吧？不管是一開始還是現在。」

　　粉色的瀏海遮住天的表情，「所以你才這麼苦惱，而且你有喜歡的人吧？還逼你配合我，想想我也真過份呢。」

　　「天？」

　　「還是回到最初的關係吧，我們可以是工作夥伴—」

　　只是無法成為戀人而已。

　　「你是認真的嗎？」

　　樂嚴肅的看著天，腦內感到一陣憤怒。這傢伙在做了這麼多事情後竟然選擇逃避？說回到最初就能回到最初嗎！連當初的告白也要收回去嗎？樂越想越生氣。

　　「什麼啊，當然是⋯⋯」

　　樂用力扶著天的臉，強迫天面對自己。

　　「那就好好看著我的臉說啊！而且，為什麼這麼快就放棄了啊，你不是喜歡我嗎！表情難看成這樣我要怎麼相信你剛剛說的都是真心話。」

　　「因為你永遠不會屬於我啊！」

　　「這種事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樂生氣的吼了回去。

　　「咦？」

　　天一臉驚訝的回看。

　　「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這麼喜歡我，說實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而、而且你怎麼確定我不會喜歡上你？」

　　樂越說越小聲。

　　「你這樣我會期待的。」

　　天整個人往樂靠近，近到彷彿感受得到他的呼吸。

　　「吶，你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啦。」

　　樂滿臉通紅，不願意直視天。

　　「我可以吻你嗎？」

　　過了許久，樂才從牙縫小聲的擠出一句：「你之前不都直接來嗎。」

　　才說完，天比之前都更溫柔的方式親吻樂，舌尖順著貝齒一個個像點名似的、調查樂嘴裡的一切，以往沒深入過的地方也被仔細的掠奪過一遍。

　　「唔。」

　　「那，這裡⋯可以嗎？」

　　天的手指順著身體曲線從肩胛骨一路往下，雙手不安分的摸索，最後停在樂的尾椎上。

　　「⋯嗯。」

　　因為是天的關係嗎？不覺得反感，反而隱隱有些期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啦。」

　　聞言，天笑了。

　　「沒關係，我知道。」

　　---

　　唰啦啦——

　　浴室的水聲蓋不住喘息聲，樂滿臉通紅縮在一旁。

　　「樂？」

　　「你不轉過來嗎？」

　　剛剛竟然在天的面前露出十分不堪的樣子，樂別過臉不理會天的叫喚。

　　說什麼不知道方法需要協助⋯原來我才是被上的那個嗎？

　　天沒有強硬的往下進攻，而是輕輕的親吻樂的後頸。雙手則是從樂的身後撫摸他的胸口，樂的皮膚滑嫩，讓人愛不釋手。

　　「唔。」

　　搔癢的感覺讓樂忍不住發出聲音。

　　浴室光線充足，天可以清楚觀察樂的總總反應，只是背對著他這點⋯

　　「樂，來這裡。」

　　「什麼？」

　　天拉著樂來到鏡子前，一手來到樂胯下，指尖輕刮樂早已挺立的男性象徵。

　　「這樣可以看得很清楚呢。」

　　鏡子裡的樂滿臉通紅，性器漲紅並顫抖著，是連他自己都沒看過的模樣。

　　「樂在期待我的觸摸嗎？」

　　「⋯唔⋯⋯」

　　「還是比較希望我碰這裡呢？」

　　天的手指來到後庭。

　　「樂太緊張了，放鬆點—」

　　「哪可能說放鬆就⋯唔嗯！」

　　天的舌頭竄進樂的嘴巴裡，激烈的吻法讓樂有些喘不過氣，唾液從嘴角溢出。天的手指沒停下來，趁樂分神之際向裡面探進一指，樂的內壁隨即緊緊纏了上來。

　　「唔、你的手⋯」

　　「樂好敏感，真可愛。」

　　天的手指在裡面探索、按壓每處肉壁，樂此時已經無瑕顧及其他。

　　「你在⋯」

　　「嗯，應該在這附近。」

　　「⋯唔、咿啊！」

　　「這裡嗎？」

　　「什、什麼？」

　　天的手指彷彿點火一般，所到之處都讓樂覺得搔癢難耐，尤其是當天觸碰某處內壁的時候，下體傳來的感覺讓樂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是⋯什麼⋯⋯唔、」

　　天伸入第二指，兩指一起刺激那塊軟肉。

　　「不要，ㄧ、一直壓、那裡⋯⋯好、好難受⋯」

　　「看來樂很有使用這裡的天份。」

　　「唔、」

　　樂忍不住扭腰，想逃離天的手指。那感覺像激烈的尿意，樂要拼命忍耐才不讓自己尿出來。

　　「⋯哈啊、好、好難受⋯」

　　樂的內壁緊縮、頻率加快，漲紅的性器看起來也瀕臨臨界點。天很故意的加快手指動作。

　　「唔啊⋯」

　　突然一個激靈，樂只覺得腦內一片空白，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哈啊、唔⋯⋯」

　　看著射出的白濁液體，天在樂的耳邊低語：「第一次用後面高潮的感覺怎麼樣？」天沒有停止攪弄樂的後庭，反倒多加了手指進去。

　　「感覺得到嗎？已經三根手指了。」

　　「唔、」

　　樂還在剛才的餘韻中沒有回神，才消軟的下體在天的逗弄下又漸漸挺直。

　　「⋯不、不要⋯⋯」

　　「真的不要嗎？可是你把我的手吸得好緊。」

　　「⋯咿、」

　　「嗯？後面好不容易變軟了，樂不喜歡嗎？你看。」天的手指在裡頭撐開，讓樂透過鏡子看自己被玩弄的模樣。

　　「變緊了？這麼喜歡照鏡子。」

　　「才、才沒有。」

　　「但這裡不是這麼說的。」天微笑看著挺直充血的性器，在樂的耳邊問：「我可以進去嗎？」

　　天將手指抽出來，扳開樂的臀瓣，肛門一張一合的暴露在空氣中。

　　「⋯⋯不要、」

　　樂喘著氣說。

　　「還是不要嗎？」

　　天嘆了嘆，沒想到樂這麼頑強，都這種狀態了還拒絕他，但天也不打算用強，如果不是樂自己也想要就沒意義了。

　　「⋯⋯不要從後面。」

　　「咦？」

　　翻身讓樂面對自己，充滿情慾的表情一覽無遺。

　　『不管怎樣，此時此刻的八乙女楽是屬於我的。』腦中突然浮出這句話。天微笑，將自己的昂揚對著樂的後庭，「你想要我怎樣做呢？」

　　可惡，你明明知道的。

　　「⋯⋯⋯進⋯⋯」

　　「什麼？」

　　天壞心的看著樂，遲遲不動作。

　　「⋯你快點進來。」

　　「好。」

　　才插入一半，身下的樂早已嬌喘連連，不同於手指的充實感，滿溢而出的快感讓樂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像動物一樣本能的追求愉悅。

　　「嗚嗯、好⋯好漲。」

　　「樂的裡面好緊，再放鬆點⋯⋯」

　　「嗚、好、好舒服。」

　　肛交原來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嗎、還是因為對象是天？

　　樂的裡面緊緊包覆著天，窄小的內徑寸步難移。天一手抓著樂的大腿內側、一手按壓睪丸根部，才發現上頭沾著精液。

　　「該不會我插進去的時候樂就射了吧？」

　　「⋯嗚、恩啊⋯⋯才沒⋯」

　　「樂的這裡很有精神呢，」天持續刺激樂的下體，握著挺直的性器上下搓揉，「但這樣算不算早洩呢？」

　　「咿！」

　　一不注意，天整根沒入楽的裡面，被內壁擠壓包覆的快感讓天發出低鳴。

　　「⋯樂的裡面好溫暖。」

　　天滿足的蹭著樂，「精液都沾到我身上了呢。」

　　「⋯唔，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太、太舒服了⋯⋯嗚嗯！」

　　聽到這種話誰還能忍得下來，不顧樂是否習慣，天忍不住動了起來。

　　「咿啊、慢、慢點⋯」

　　「不要。」天喘著氣，「樂喜歡這樣嗎？一次插入？」

　　「唔。」

　　「還是喜歡慢慢來？」

　　天抽出分身，只在出口附近搓弄，引得樂嬌喘連連，這種騷不到癢處的感覺十分痛苦。

　　「⋯你、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天輕咬樂的耳垂，「樂比較喜歡我怎麼動呢？」

　　「⋯你用力點。」樂喘著氣，混沌的腦袋無法組織言語。「一次進來、唔。」

　　TRIGGER的隊長、最想被他擁抱排行第一名的八乙女樂⋯輕聲懇求的樣子，天突然想起最初兩人見面的場景。其實⋯當時就很在意對方了吧？要不是這樣也不會總愛跟樂抬槓，光是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就覺得開心。

　　一開始只是單純的⋯喜歡跟他鬥嘴而已，誰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這種關係。

　　「樂，我喜歡你。」

　　天用力的頂入後又抽出，「好喜歡你。」每說一次喜歡便重重插入一次，身下的樂敵擋不了天的熱情，只能隨著之起舞。

　　---

　　還是做了。

　　房間裡只聽得到和緩的呼吸聲，早晨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兩人身上，身無寸縷但被子倒是蓋的緊實，樂想不起昨天怎麼回到房間的。

　　好像一次跨越許多障礙，雖然有些細節記不清，但交纏的記憶倒是歷歷在目，連當時脫口而出的話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喜歡你。』

　　想起天的告白，樂想鑽回被子裡把自己藏起來。

　　認真分析內心所想，還是愉悅多於困擾。所以⋯我可能也喜歡天囉？

　　「唔⋯」

　　一旁的天好像快醒來，樂趕緊停下任何動作。

　　只見天一臉迷茫，很自然的靠著樂後又沈沈睡去。

　　這樣太犯規了。

　　樂無奈的看著熟睡的天，也許這一生都贏不了他吧。

　　「⋯⋯我也，喜歡你⋯大概吧。」

　　夢中的天不知有沒有聽到，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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