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最近好像有什麼話想說，有點焦慮的樣子。

　　意識到這點後，他想親口問當事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但還沒開口，對方就先行一步跑來沙發抱住他。

　　「喂，我說過別這樣抱我。」他本來正在看書，被這麼緊緊一抱連動手翻到下一頁都沒辦法。如果用魔法來翻頁的話，他有些怕過程中少年亂動，導致書籍有破損的危機……

　　「可是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麼？」

　　直覺告訴他，這種說法背後隱藏著不好的含意。

　　路易斯收緊了雙手，小小聲地在莎士比亞的耳邊說道：「忍不住了，好想要再跟威廉做一次……」

　　「什、你在說什麼？！」完全反應過來的莎士比亞睜大雙眼、迅速把書闔上，一口氣掙脫了那人的懷抱，「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再做一次！」

　　「可是很舒服啊，威廉不也覺得舒服嗎？」他不死心地又靠近了些，這次乾脆抱住了男人的腰。

　　「……你該不會偷偷去哪弄了媚藥來吃吧？」這種像是發情的狀態實在太不正常了。如果是媚藥導致的話，那他可能得馬上衝去藥品櫃找解藥過來了。

　　「沒有喔，我一直是這樣，只是真的忍不住了。」他用力深呼吸，嗅著莎士比亞身上混雜著書香與藥草味的特殊味道，能清楚感覺到褲子裡的分身更有反應了，「光靠想像自慰已經不夠了，好想直接跟威廉做舒服的事……」

　　「誰讓你那麼頻繁自慰的！」

　　「嗯？威廉怎麼知道我每晚自慰？」

　　「你就算自慰的時候會關門，但有時候你聲音叫得那麼大聲，真以為關上門我就聽不見嗎！你是得讓我禁止你每晚自慰才滿足是不是？！」

　　剛剛本人自己說了『每晚』對吧……本來他還想說一星期有超過一半的天數都在自慰已經很頻繁了，偶爾幾天晚上相當安靜。結果沒聽到聲音，並不代表少年早早睡了，只是叫得沒那麼大聲……

　　「啊，所謂的禁慾play嗎，感覺也不錯欸。如果我忍耐不自慰一星期甚至一個月的話，最後威廉會當作獎勵，答應跟我做愛嗎？」

　　「誰說過要給你獎勵了！況且我之前也說過了，所謂的獎勵可不包含我自己啊！」

　　慘了，完全不聽人話。

　　而且他說了──『一直是這樣』？意思不就是平常已經是在極度忍耐的狀態了？所以才會整天跑來對他又親又抱的，甚至說想要一起睡……

　　但即使真的一起睡了，也沒有做出任何不該做的事。

　　「威廉，和我做愛真的讓你那麼煩惱嗎？」看著眉頭深鎖、一直想逃跑的莎士比亞，路易斯眨了眨眼，「這樣的話，我剛剛想到了一個折衷方案，你要聽嗎？」

　　「什麼折衷方案？」

　　「威廉知道口交嗎，我想試試看那個。」

　　「……你從哪學到這個詞的？」自從跟路易斯意外發生關係後，他在找性教育的書籍時，有部分關於性行為的用詞與說明被他硬著頭皮迅速掃過了一眼，才得知了一些詞彙。

　　「上星期你帶我去城裡辦事的時候啊，你不是讓我在店外等你嗎。那個時候我聽到一群年紀和我差不多的男生在旁邊聊跟女朋友進展到哪了，其中一個就說了口交的事。」他頓了頓，發現莎士比亞表情相當複雜，於是趁機用臉偷蹭了對方的身體幾下，「書上也有寫，所以我知道這個詞，只是聽那個人說口交超舒服，讓我非常好奇。」

　　現在的小孩到底怎麼回事，太開放了吧！

　　那時候就是覺得店太窄了，要是路易斯和平常一樣一心一意跟在他後面的話，可能會弄掉東西，才要這孩子在外面等，沒想到反而是一大失策啊……

　　「所以呢，你是要我幫你口交你才滿足嗎？」

　　「雖然也很想要試看看，但我比較想幫威廉弄。」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了？」聽到出乎意料的發言，莎士比亞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

　　「我想幫威廉口交看看，因為想讓威廉舒服。」如果威廉被弄到很舒服了，那種想抗拒快感卻又辦不到的羞恥表情真的很棒。路易斯在心裡默默想著，並不打算說出口。

　　「你勃起了吧？幫我口交的話，你怎麼辦。」

　　「我可以一邊幫你口交，一邊自慰啊！雖然我沒實地做過，但這種方法的話，威廉不用跟我做愛也沒關係！」

　　如果是這樣感覺很划算，可是要讓親手養大的孩子幫自己口交實在是……

　　他不敢想像那個畫面。

　　「……做就是了，又不是沒做過。」彷彿整個人豁出去般，他咬牙說道。

　　而明白他在說什麼的路易斯驚訝地睜大雙眼，接著很高興地笑了。

　◆

　　本來想說要不要先洗個澡，但路易斯已經忍不住了，焦急地拉著他進房間。跟平常不同，一進房後立刻關門，也確實鎖上了房門。

　　大概是想讓他在自己的床上留下味道才會直接往房間跑吧，不過老實說要做這種事他也不會主動讓路易斯進他房間。在他房間發生性行為什麼的一次就夠了，畢竟他好不容易才不會一看到床想起那晚的事啊……

　　莎士比亞坐在路易斯的床上，看著對方從櫃子中拿出潤滑劑，皺起了眉頭：「你把那東西留在房間裡做什麼？」

　　「自慰前抹一點在上面會比較舒服啊，威廉下次要不要試試看？」

　　「不了，我沒什麼興趣。」

　　「說得也是，威廉就是那種禁慾系的人呢。」回到床邊的路易斯把被子弄成一團，對莎士比亞露出微笑。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還有，你從剛剛開始就在做什麼？」現在整理房間也太晚、太不必要了吧。

　　「事前準備，等下把屁股墊高的話對威廉會比較好。」他爬上床緩緩靠近男人，將潤滑劑放在一旁，「這次可以讓我幫你脫衣服嗎？」

　　那表情就像是第一次和戀人親密接觸，非常緊張的純情孩子，看上去特別可愛。

　　……特別可愛？

　　「……我自己脫。」

　　「那、一半給我脫好不好？」

　　「……只有一半喔。」

　　「那可以邊脫邊接吻嗎？」

　　「你之前還沒親夠啊？」看著已經動手解開他衣服的扣子，還把臉湊過來的路易斯，莎士比亞皺眉，「快點做一做，我還有事要忙。」

　　「好吧我知道了。」路易斯乾脆放棄把扣子全開的襯衫完全脫掉，轉而小心翼翼地脫下莎士比亞的褲子和底褲。

　　褲子一被脫下，他就發覺赤紅的眼正盯著自己兩腿間的性器瞧，於是難為情地摸索到擺在不遠處的枕頭，直接拿來抱著、遮掉了半張臉，「話先說在前頭，你要是敢擅自幫我口交的話，接下來就別做了。」

　　很想逃避現實也把雙眼遮住，但這樣就無法注意路易斯的一舉一動，視情況及時制止對方了。

　　「好啦我不會弄。威廉你調整一下姿勢，先幫你潤滑。」感覺被看穿了想法，他有點心虛地打開潤滑劑倒了一些在掌心後用慣用手沾了些，輕輕朝後穴探入一指。

　　沒有深入多少就看見莎士比亞開始全身顫抖、壓抑喉中的呻吟，讓他好想要稍微戲弄一下，不過目前還是專注在擴張這件大事上比較好。

　　才這麼一想，或許是手指一個沒注意，恰巧撫過敏感的一處，男人發出了來不及忍住的呻吟，接著那雙眼立刻埋怨般地瞪向他：「唔、你剛剛做了什麼？」

　　「嗯？沒有啊，難道說是威廉太敏感所以光這樣用手指就有感覺了？」

　　「誰敏、敏感了！」

　　這種平時看不到的模樣也好可愛。路易斯笑了笑，加入第二根手指繼續擴張。

　　那晚，以解決媚藥效果的名義抱了對方的少年才知道，一直以來是那麼溫柔帥氣、聰明又冷靜的莎士比亞，竟然在床上能有這麼可愛的反應，他相信其他人若是看見了，一定也和他一樣想要逗弄這個男人。

　　不行不行，就算其他人跟他有相同的想法，他還是想繼續獨佔這模樣的莎士比亞，絕對不允許其他男性為此來接近、碰觸對方。

　　男人博學多聞，但對於『性』的這方面，懂的卻不比他多──例如現在，莎士比亞絕對不知道滑過後穴的某處會帶來快感的這件事。

　　路易斯不打算說出口，想等到對方因為求知心來主動問的時候再告知。

　　瞧了一眼後穴，似乎已經擴張的差不多了，加上莎士比亞的眼神很明顯在催促他別拖時間，路易斯才把手指緩緩抽出來，脫下自己的褲子，「威廉躺下前能自己把我剛剛弄好的被子墊在腰下面嗎？」

　　「腰下面……」

　　「對，我剛剛說了要把屁股墊高，你聽得懂吧？」

　　「我知道啦不要再說那個詞了！」沒有更文雅一點的用詞嗎？他很想這樣問，但還是默默將那團被子抓過來放在腰後，躺下又坐起試了幾次來調整才完全躺下去。

　　都到這種地步了，覺得路易斯應該不會冒險做額外的事，莎士比亞便用枕頭把整張臉遮住。他實在是不太想被看到表情，也沒有興趣看交合的過程。

　　不過一把眼睛遮起來，敏感度似乎上升了不少，光是大腿內側不小心被碰到就讓他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更別說是緩緩插入時。他只好放棄這個逃避法，把雙眼給露了一些出來。

　　「啊啊……威廉的裡面果然好舒服……」路易斯俯下身抱緊莎士比亞，開始興奮地動起腰來，「哈啊、威廉想要溫柔點還是粗暴點，像是這樣，還是這樣？」

　　「唔、怎樣都好，快、哈啊……快點解決就是了……」基本上不管所謂的溫柔還是粗暴，對他來說都會有酥麻的快感直衝腦門，怕時間一長，理智就會因此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加上路易斯發出那種莫名甜膩的呻吟，要不是能感受到在後穴中抽插的性器，光聽聲音他會以為路易斯其實是被插入的那方……

　　或許是這個呻吟太過可愛，莎士比亞知道自己雙腿間的分身因此稍微勃起了。

　　這樣不就代表他對這孩子抱持著非親情的情感，甚至是持有性慾嗎？

　　才不是那樣！

　　像是為了證明這件事，他想伸手握住自身性器的根部，避免繼續勃起甚至射精。似乎只要到結束前都不射精，就能消除他心中的罪惡感。

　　只可惜路易斯緊緊地抱住他、甚至貼著他的身體，讓他的手完全無法成功偷偷伸到股間。

　　「威廉……一直憋著聲音不好唷……」讓動作緩和下來，路易斯親吻著莎士比亞的身體，「很舒服就叫出來嘛，不然我會以為你沒有舒服到。」語畢，他趁機一口含住那微微挺立的乳首，成功讓措手不及的男人脫口發出短促的單音節。

　　「別、別舔……嗯啊！也、也不准吸！」

　　「可是把枕頭拿開你看看嘛，威廉的乳頭好可愛，稍微刺激一下就完全挺起來了，也變得好紅喔。」

　　「才不要看！」枕頭遮住了半張臉卻沒有把胸部擋住，導致除了後穴的酥麻刺激外，乳首一直被恣意地舔弄吸吮，雙重刺激之下，莎士比亞的理智快撐不住了，「別、別吸了，你是小嬰兒嗎！」

　　「有什麼關係，還是你比較想要我用手碰？我是不介意，畢竟威廉的胸部很大嘛，我也想揉揉看。」

　　「要揉胸的話自己去娶個老婆，別來揉我的，再說男人的胸部有什麼好揉、唔！？」

　　毫無預警地，枕頭被突然奪走，在他反應過來前，路易斯微微泛紅的臉就映入眼簾。

　　那雙充滿情慾的赤眸直直地盯著他看，接著少年微笑開口：

　　「──真的要結婚的話，我只想要跟威廉結婚呢。」

　　……咦？！

　　他在這種情況下被求婚了嗎？

　　受到不小程度驚嚇的莎士比亞一時之間有些茫然，只知道自己的臉似乎更熱了。

　　在想到該說些什麼前，路易斯就再次地抱緊他開始猛烈抽插，他只能一邊忍耐呻吟，一邊伸手摸索著能遮住臉的枕頭到底被丟到哪裡去了。

　　「哈啊、威廉的裡面咬得好緊，也縮得好厲害，是要去了嗎？那你稍微忍一下可以嗎，我想要跟威廉一起高潮…」

　　「嗚那個、最好忍得住！」

　　「沒問題的，我快射了，一下下就好……」語畢，路易斯開始試著積極地朝男人體內的敏感之處展開攻勢，確實清楚感覺到肉壁一縮一縮，彷彿要強行榨出他的精液來似的。

　　而他也注意到莎士比亞的雙手揪緊了身下的床單，泛著水氣的綠眸不知所措地刻意不看著他，努力想要忍住呻吟。

　　真倔強啊，不過就是在床上的這點才可愛。路易斯心想，最後一頂、完全停下來在莎士比亞的體內射精。恍惚的過程中似乎聽見對方憋不住呻吟了，身子一抖一抖地也迎來高潮。

　　射精結束後，路易斯才注意到了一件事。

　　莎士比亞並沒有和他一樣射精。雙腿間的性器仍有精神的挺立著，一副在期待被繼續刺激似的。

　　啊，『那天晚上』也是呢，在藥效結束、莎士比亞昏睡過去前，多半是這種特殊的高潮狀態……

　　「哈啊……你、滿足了吧？快拔出去……」似乎是回神了，他無力地擠出話來。太奇怪了，剛剛那種意識空白的感覺，好像跟一般的射精的快感不太相同，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可是身體感覺不是那麼排斥？

　　莎士比亞的腦袋開始運轉，當然也有用感覺確認路易斯有乖乖從他體內退出去。正當他想要爬起來穿好衣服時，感受到一股熱源包住了他的分身。

　　路易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含住了他不知道為什麼還在勃起狀態的肉棒──發現這件事後，莎士比亞慌張地坐起身伸出手推著少年的頭想要讓人鬆口，但剛高潮與敏感的前端一直被舔弄的關係，讓他力不從心，手指只能陷入那鬆軟的銀髮之中。

　　「嗯，威廉的這裡果然也好敏感呢。」

　　「住、住手……嘴離開那裡……」

　　「可是威廉還沒射呢，這樣子收手太可憐了。我是第一次做口交，沒什麼技術，所以先將就點，忍耐到我幫你弄出來吧。」路易斯微笑，溫柔地撫摸莖身，試著想把整根性器含進嘴裡。

　　「不、不需要……」一看見趴在自己雙腿間的人似乎要把他的分身全含進口中，莎士比亞急著想要阻止。好在他勃起的尺寸對少年的嘴來說太大，無法順利成功。路易斯很煩惱的皺起眉頭，就此作罷。

　　但這樣依然無法讓路易斯徹底放棄繼續替他口交一事。

　　「別這麼說嘛，那些男生說會很舒服的，你也感覺得到很舒服對吧？我很清楚喔，威廉的雞雞很喜歡我這樣碰呢。」他一邊舔著龜頭一邊用手上下愛撫著莖身，偶爾輕觸根部的渾圓，都成功地讓莎士比亞的身軀顫抖著。

　　拼命忍耐呻吟到彷彿快哭出來的男人只能搖搖頭，努力擠出話來：「不要說那種詞，也不要舔了，口交什麼的太荒謬了……」

　　「……啊咧？難道說以前沒有人幫威廉你口交過嗎？」

　　「怎麼可能有！重點才不是這個！」

　　比起初次被人口交，他的重點是──這名幫他口交的對象偏偏是他一手拉拔長大的養子啊……

　　「很好啊，這樣威廉第一次的體驗口交，對象就是我了，我很高興呢。」像是為了讓莎士比亞轉移注意力，他空出一隻手輕輕觸碰依然明顯凸起的乳首，「啊不過威廉後面的第一次、嗯，既然是第一次所以該稱作處女來著嗎？總之威廉的處女也是給了我呢。有點不好意思啊，我沒什麼經驗和技術，不能讓威廉更舒服。」

　　處女是可以用在男性身上的詞嗎？莎士比亞一度陷入混亂，幾秒後意識到比起這個，應該要先想辦法讓路易斯停止口交。只不過時間拖得太長，他早就因為酥麻的快感完全使不上任何力。

　　他再怎麼說都是男人，全身都很敏感的狀態，分身又持續被這樣刺激，就會本能地開始想要快點射精。

　　「快、鬆口……不然的話……唔！」

　　來不及了。腦中閃過這個念頭，接著便是一片空白。

　　莎士比亞顫抖著解放，而路易斯靜靜地用嘴全部接住了。

　　量比他想像的還要多呢。他心想，配合著性器射精的節奏一點一點吞下苦澀的精液，偷偷看著莎士比亞因為快感而失神的表情。

　　約莫一會，莎士比亞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射精，而且還射在少年的口中，驚慌失措地快要哭出來般，不知該如何是好。

　　路易斯舔了舔嘴，這才甘願鬆口：「嘿嘿，威廉射得好多喔，果然是憋太久了。」

　　不過射最多的果然還是那天晚上呢，在莎士比亞失去意識前可是把床弄得大半都是精液。

　　「你、你該不會吞下去了？」雖然遭受到各種衝擊，但他有注意到一回過神來就看見路易斯仍含著他的性器，直到開口說話的這段時間，路易斯並沒有如他所期望的張嘴把精液吐出來。

　　「嗯，全部都吞下去了唷！威廉的精液各種意義上，意外地很濃呢。」路易斯笑容滿面地回答，移動位置趁機抱住剛坐起來的男人，「果然要定時發洩比較健康，吶吶威廉，我們至少一星期、不，一個月做一次好不好？」

　　「……少唬我了，什麼定時發洩比較健康，魔法使的身體才不會因為太久沒射精而變得不健康。」差一點就被牽著鼻子走，莎士比亞為了轉移注意力而忍不住開始訓話，「反而是你，別趁著年輕就一直縱慾，你現在還是人類──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發現偷偷親吻他脖子的路易斯越來越往上親，似乎想要接吻的樣子，他趕緊撇開臉，並伸手擋在兩人之間阻止對方湊過來。

　　路易斯眨了眨眼，思考。幾秒後，他得出了結論。

　　從之前的跡象來看，或許是因為口交過後才這麼抗拒接吻吧。

　　是能夠理解啦。他的嘴角揚起，更加抱緊了男人，像是為了彌補不能接吻的遺憾，蹭著對方的身體。

　　「對了威廉，這次也讓我幫你把精液清出來吧。」

　　「什、上次不是清不出來嗎？」

　　「那個啊，我後來查了一下，都隔了一個晚上，精液早就乾掉了呢，所以那時候在浴室清理不出來是正常的。」

　　「之後呢？就算會乾掉，也不可能不到五分鐘就完全乾掉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所以保險起見，再清理一次看看。」路易斯仰起頭，等待莎士比亞的回答。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清理不出來，但有一件事他是知道的──眼前的男人這次必定會答應讓他清理。

　　因為莎士比亞就是這樣的個性嘛，只要不是太過火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至於這次清不清得出來，其實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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