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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讀/舟渡] 115章駱一鍋沒看到的事 (車/一發完)

[db:作者] 2025-07-15 15:54 5hhhhh 8880 ℃

[默讀/舟渡] 115章駱一鍋沒看到的事 (車/PWP一發完)

說明:如題,默讀的115章裡被拉燈的部分,自行作夢把內容夢回來。OOC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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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一鍋日理萬機,每天夜裡要起來三四次,它得巡視領地,還得補一頓夜宵,行程十分繁忙。今天短短的一覺結束,貓爺才剛躥出次臥的門,就見那一間大一點的臥室門半開,裡面竟還有光。*

不管是因為童年遭遇還是基因天生缺損之類的原因,費渡自認有嚴重的神經突觸靈敏度失調的問題,對疼痛、冷熱都沒什麼反應。他主觀這麼覺得。

駱聞舟一開始以為費渡對自身的描述屬於策略性自我貶低,後來發現他只是冷靜自述,但駱聞舟覺得都不對。

他是很能耐痛,但不是不怕痛。

他是很能控制情緒,可心裡卻多年忘不了母親的掙扎和父親的冷酷。

費渡覺得自己一輩子都無法掙脫從父親遺傳來的,彷彿刻印在基因裡的殘暴冷酷,但駱聞舟卻屢屢從他身上見到,那屬於他母親特有的善良溫柔,以及寧願犧牲自己也要挽救心愛之人的決心。

血緣裡和娘胎裡養成的東西先不管的話,就算是成年之後,日常習慣是可以被養成的,不論是對咖啡的挑剔,還是在床上的位置。

養成一個新的習慣,只要四十天。

駱聞舟那麼寵他,很容易就把他養成一頭懶洋洋的大貓,飯來張口茶來伸手,脊背沾到柔軟的床單時直接化為水,綿軟得連一根反抗的手指都抬不起來。

他當然是天生的陰謀家,但床上的位置決定,駱大尾巴狼也不是憑暴力或體力差距讓他屈從的。

那件被乾洗店精心熨燙維護的昂貴襯衫今天就是倒楣遭難的最大苦主,不但鈕釦崩落,還在側腹的位置被印上一個濕掌印,駱聞舟把手上的紅酒漬洗掉之後沒有擦手,大大方方把衣服當成毛氈擦手巾一樣抹了兩把,自然而然地把人帶進主臥室,虛掩上房門。

獨居而且養貓的男人不管住多大的房子,總習慣每個房間的門都不關實,橫豎那隻貓會覺得整棟房子都是牠的地盤,關哪個門都會讓牠不爽地坐在門口喊整個晚上,讓人無法入眠,不如就遂了這群毛球國王的願。

跟貓鬧脾氣這件事情上,輸家永遠是比較忙碌的那個。沒辦法,貓總是能花大把的時間跟人類磨耗,但人類不但沒時間,還不忍心。

「唔……」費渡在極力克制下仍然喘了口氣,鈕釦被盡數解開,早晨還能保持筆挺的布料現在滿是縐折,不再發揮任何遮蔽功能,只是虛掛在他的兩臂,暴露出他白皙的胸腹,在臥室橙黃頂燈的照明下,彷彿漢白玉般蒙著一層霧面的光澤。

他靠著兩個重疊的枕頭,幽深的黑眸裡瀰漫著可疑的朦朧,眼角慢慢泛起血色,將那張時而冷漠時而拘謹的臉容妝點得十分人性,他垂下眼簾看低伏在他腿間的警察哥哥,忽然笑了一聲。

他的下半身穿得還比上半身整齊得多,駱聞舟只解開他的西褲皮帶鈕釦拉鍊,將略為勃發的慾望放出來,用左手食指和姆指圈著根部,配合舌頭靈活撫弄,一下子就感覺到手心裡的東西聚集了大量血流而快速膨脹。

實在簡單粗暴,但有效。

帶著槍繭的掌心按在費渡肌肉和脂肪都很稀薄的腹部,意圖不明地滑過,像是按著一塊麵糰,慢慢搓揉使其發酵,在手掌底下變得柔軟而易於操弄。

注意到盯著自己的視線,駱聞舟舌頭滑過蕈頭前端的鈴口,沾上一點透明的前列腺液,抬起頭的時候唇邊沾上透明的水澤,眼神裡燃著一點火焰,並不熾燙,卻密密匝匝的,織成一張巨大的網,把他整個人籠罩在其中。

費渡覺得自己應該要說點什麼以為最後掙扎,不然就要被吞噬得連骨頭不剩。

「哥……」他緩緩開口,探手去摸駱聞舟的頭。

「幫我把床邊櫃裡的潤滑液拿出來。」駱聞舟感覺到他壓抑的侷促,隨口給他分派一個任務。

費渡抬起右臂去摸床邊矮櫃的第一格抽屜,眼睛仍是不敢離開駱聞舟,在抽屜裡胡亂摸索到一個小玻璃瓶,抓出送到眼前一看,花體外文標籤上寫著奶油爆米花味,不禁為駱聞舟的品味無言了兩秒,「……師兄,你為什麼企圖讓我聞起來像看世足的時候吃的便宜零食?」

「在你住進我家簽下賣身協定之前,你敢說,平常不是把砂糖當成你的主要熱量來源嗎?我覺得你會喜歡這味兒。」駱聞舟伸出一隻手,就著他手裡的瓶子按了兩下,壓出硬幣大小的金色液體,用指腹沾了一點,塞進費渡還要與他爭辯的嘴裡。

費渡垂下眼簾,含著他的指尖,伸出紅嫩的舌頭捲了一下那蜂蜜似的漿液,甜膩的奶油香一下子蔓延開來。

「會不會太甜?」駱聞舟笑著問他,卻不是要等他回答的,收回手,以潤滑液弄濕手指,送進緊閉的臀縫裡。

「……!」費渡抿起唇,柔韌的細腰猛然彈動,隨即繃緊了雙腿,手指摸索著抓住了兩側的枕頭角。

駱聞舟忙得很,扯下他的西褲和深色底褲往地上扔,手口並用地撫慰挺立的性器,還騰出一手開拓身後隱密的入口。這人慣性風流,內褲總穿合身設計,能把充滿彈性的臀部弧度勾勒得妖氣十足,隨時勾搭人上床都不顯得突兀。想到這人平日瀟灑浪蕩於萬花叢中,一朝風水輪流轉被按在床上,只對自己展露甜美失神的表情,心中便湧上巨大的滿足感,實在忍不住,想狠狠把他塞緊灌滿才好。

駱聞舟在床事上並不保守,體格體力又強,讓他比照成人影片用各種困難體位也成,但對著費渡,卻很喜歡規規矩矩地在臥室裡、用面對面的姿勢做。

怎麼說呢,費渡那樣貴公子般的人,在床上敞開雙腿,稍微仰起漂亮的下巴,感覺到勃發的性器抵在被手指攪得濕滑柔軟的穴口時,眼睛裡藏不住的那絲無措和隱忍,實在可愛極了。

駱聞舟像是想拿那張臉下飯似地,缺水似的舔過乾燥的唇,健腰一挺,將粗碩的肉刃全數沉入緊窄的甬道,圓潤的蕈頭感覺著暖熱的緊咬,緩緩抽插。

「啊……」費渡繃緊了修長的腿,喉嚨溢出一絲短促壓抑的聲音,那甚至稱不上呻吟。他不喜歡叫出聲音,也許是自我克制的一部份,卻讓駱聞舟格外想在這點上逗弄他。於是駱聞舟直起上身,晃動腰部,加大了進出的力道,將緊緊包裹著性器的嫩肉撞得更濕更軟,乖巧迎合,將彼此連接的地方打得水光淋漓。

費渡的胸口劇烈起伏,手指絞緊了能抓到的床單枕套,雙腿徒勞掙扎,被駱聞舟抓住腳踝,輕輕一吻。他腳上的深灰色棉襪沒脫,下身卻光裸著,看起來畫面比全裸更禁忌一點,駱聞舟邊吻著他的小腿,邊扯掉兩隻襪子,在白皙腳背上輕輕一吻,低笑著說:「叫出聲也沒關係,又沒別人。」

被又緩又重的撞擊折磨得快無法思考,駱聞舟故意把熱漲的蕈頭抵在前列腺附近的位置上,一面碾磨一面逼問他,費渡雙腿輕微打顫,艱難地反駁:「貓還在外面,你沒關門。」

駱聞舟還在笑:「關門可能更糟,駱一鍋會在我們做的時候拼命扒門,想方設法進來看我們在做什麼。你不會希望我們做得正激烈的時候,外面卻在拼命叫門吧?那太殺風景了。」說著他猛然頂了一下,費渡猝不及防,沒忍住呻吟,身前慾望滿漲溢出更多透明體液,幾乎快到極限。

大尾巴狼還是很知道見好就收,看這人滿臉紅透的顏色,連話都快說不出來,被插弄得軟紅的穴口變得格外濕軟,內裡卻不規律地痙攣,笑了笑,將兩條修長的腿扛上肩膀,狂風暴雨地大力抽送了幾十下,一手貼心地照顧他的性器,也不折磨人,讓他痛快發洩出來,濁白體液淌濕了腹部。

「哈、哈啊……」費渡喘息著閉起眼睛,抬起手抹過眼角的一點濕潤,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還好嗎?」駱聞舟俯身親吻他的耳垂,在吐息間詢問,更像調情。

「你說呢?」費渡沒好氣地回他,前後夾擊帶來的快感很強烈,那種酣暢淋漓幾乎像死過一次,他都不太確定自己為什麼沒有因為過度刺激昏過去。

「沒事的話,」駱聞舟埋在高潮時絞得厲害的內襞裡,也忍耐不下去了,低聲匆促道:「陪我做完。」

「等、啊……!」費渡來不及抗議,就被翻過身趴跪在床,襯衫終於被扯下來壯烈落地,男人精實的胸肌貼在他汗濕的脊背上,握住韌腰,以劇烈的頻率進出撞擊,每次都盡根到底,抽出時帶出許多透明體液,甚至牽連了內襞的軟肉,混著香甜的氣息,讓挺翹的臀股濕得徹底,格外令人忍受不住。

水聲和肉體拍打聲響在耳邊,費渡喘息著以手肘撐起快散架的身體,像是最後才發現這事,斷續提醒道:「嗚、你沒戴套……」

「不讓我射裡面嗎?我這麼喜歡你。」駱聞舟也快到極限,幾乎停不下來,問句都帶了點喘。

「……讓。」費渡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了他一眼,那寵溺的眸光轉瞬即逝,卻仍被這個敏銳的男人捕捉到,勾著他的下巴與他纏綿接吻。

駱聞舟猛然加劇的深入充分表現了他的激動,幾次彷彿要把他整個人拆散的頂撞後,將濁白的精液灌進他體內熱烈迎合的深處。

平安夜不若新年,過了午夜之後外頭沒有人聲,街道沉在靜冷的零下低溫裡,彷彿被過量防腐劑醃漬成時光靜止的蜜餞,失了酸甜,味如嚼蠟。

這樣的夜裡讓人全然不願出門,剛好便宜了駱聞舟。

房間裡比外頭溫暖得多,駱聞舟躺在床上,一手懶洋洋地支在腦後,裸著肌肉精鍊的上身,任費渡趴在胸口度過餘韻,怕他沒穿衣服受涼,還拉起羊毛被一路蓋到他的裸肩,臉上表情舒坦得很,用中文翻譯過來,活脫脫就是『溫飽饜足』的賤兮兮樣子。

身上趴著的那隻大貓般的人動了動,被溫暖的手掌蓋在頭頂揉了揉凌亂的髮絲。

「還不休息?有力的話我可要繼續了。」駱聞舟笑著威脅他。

這頭大尾巴狼是打算等他睡了再給他擦拭清理,既然還沒清理,那當然也不介意再把他裡面弄亂一點。

費渡挑眉,略為揚起下巴回他一個挑釁的眼神,「我有個問題。」

「嗯?」駱聞舟用手指捲起他落在耳際的長髮,眷戀不已。

「剛才摔紅酒的時候,你說你以前每次心情不好,就幻想著把我蓋布袋、拖進角落打一頓?」費渡問。

駱聞舟瞥了他一眼,覺得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話適合在床上說嗎?」還是事後。

費渡勾起還紅潤微腫的嘴唇,像是翻文件那樣自然而然地捏著駱聞舟的下巴,散發了一點強勢的氣場:「人的性幻想是很有趣的主題。連無關的情緒都想灑我身上,說明你從很久以前就鎮日對我心心念念,讓我壓,其實也不委屈你,是吧?」

這種時候,駱聞舟對他堅持要找回場子一事並不抱偏見,還樂意與他耗,「……費事兒,知道為什麼你終究做不了一個壹嗎?」

「喔,願聞其詳。」費渡雙手按在他胸口把自己撐起來,俯身用那雙精明的黑眼睛盯著他,微微汗濕的長髮垂落,撐起了幾分驕傲自負的氣焰,可惜嬌紅的眼角和鎖骨的吻痕都出賣了他。

駱聞舟好整以暇地摸他乏力的大腿,感覺手掌下那片皮膚的溫度,溫聲說:「不敢告白的那個,總是被敢告白的那個壓,這是戀愛第一定理。」

費渡不以為然道:「需要我舉個反例嗎?」

「好啊。」駱聞舟單純誆他,才不在意。

費渡豎起一根好看的食指按在駱聞舟唇上,笑得邪氣,「這年頭網路文學可多了,例如最近有一部很紅的小說,裡面的主角穿越重生之後兜兜轉轉,終於發現一直維護自己的好友喜歡自己,於是他先告白,但他還是個零。」

「作者設定他本來就是個零吧。小說和現實不要混為一談。小說套路裡也有作者喜歡反著來的,但那又不是現實。」駱聞舟不以為然地聳肩。

費渡假裝沒聽見,直接打臉:「駱隊,『戀愛第一定理』呢?」

駱聞舟用比駱一鍋毛皮更厚的臉皮厚顏無恥地擋下:「改成『假說』也成,我還是對的。」

費渡企圖搶先告白:「根據『成功做壹第一假說』:師兄,我喜歡你。」

駱聞舟加碼:「嗯。我愛你,即使你費事兒,即使你說你是個怪物,都沒關係。我都想跟你過一輩子。服不服?」

費渡倒抽了一口氣,腦子石火電光之間竄過差不多十句反駁的話,卻一句都沒說出口。在贏得嘴仗輸掉戀人和輸掉上位贏得愛情之間,他毫不猶豫選了後者。

「……服氣。」他嘆了口氣,心想,對哪個人說『我想跟你過一輩子』,確實是自己想都沒想過,也開不了口的。

「很好。」駱聞舟當即把他掀回床上,俯身壓上來。

費渡定定看著大尾巴狼得意的臉,被粗碩的蕈頭再次貫穿身體的時候,心中竄過許多光怪陸離的想法,反抗之心也不是沒有,但都執著不起來。

看來真的要輸給這人了,輸掉的是一生,還心甘情願奉上。

平安夜,一年一次,舊蠟燭芯似的,總是不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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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標示星號的句子出自⟪默讀⟫ 115章/韋爾霍文斯基(二十五)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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