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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1-10),4

[db:作者] 2025-07-15 15:55 5hhhhh 8220 ℃

  而后,似乎心情又很好的样子,卷在了我的身上,又拿手掌在我身上乱搓。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开心。

  我问她为什么开心。

  她说,她想着我趴在她身上时,一上一下的样子,就觉得开心。

  我叫她别再搓了,等下都要搓出卷子来了。

  可她不听,还是在我身上乱搓,一边搓,一边还在笑,带出那种小铜玲般的声音,很是悦耳。

  这样,被小筝手搓着的时候,我好像,突然之间——顿悟了。

  是的,就是一种顿悟的感觉。可以形容为明白,看透,清明,了然,一种豁然开朗,明晰万物的感觉。

  这是一种,舍弃同时的,一种得到;放下同时的,一种抓住。

  我跟她做了,她很开心;我第一次做的结局很成功,也很开心;看着她做完之后,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开心。

                 八

  21岁的我,正当年青,正是精力体力最好的时候。

  虽然做过了一场,但明显的觉得,很是意犹未尽。我心里期待的,是象上次撞到老文那样的,很激情尽兴的大干一场,可现实却差了太远。

  休息了一阵,小筝说,她一身的汗,想洗个澡。还说要跟我一起洗,好给我搓澡。

  我听了,当然是巴不得。

  我起身烧了满满一大桶水,想着两个人,怕水不够。

  厕所里,一头是蹲坑,另一头的空间,两个人站过去,也就占满了。

  虽说我们摸摸舔舔的搞过不少次了,正经的也刚做过一次。但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条件良好的情况下,观察她的裸体。

  她站着的时候,胸部明显比躺的时候,看着要大一些,弯腰的时候就更是明显。全身都很白净,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明显比别的地方要白,更是白过她的脸。

  而下腹到两腿间的,那一处暗黑,就格外显的各突兀了。

  整个身形,都显得好小,特别和我对比,象是大小两个品种的。虽然这样,但自身的比例,却又很正常。

  脖子、锁骨、腰线,还有那小而圆的屁股,都是我很喜欢的。

  她用先用毛巾沾水,把我全身弄湿,然后给我抹香皂。抹好之后,开始细细的搓。

  可我感觉,这不是搓澡,更象是调情。

  特别是抹了香皂后,她的手再摸在我的身上,很快就让我又硬了起来。

  她很惊讶,我怎么又硬了,觉得这不合常理。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就应该是射完之后,全身无力,呼呼大睡,喊都喊不起才对。电影里,演女间谍偷东西时,就是这样的,总是趁着男人搞完睡觉时,下手。

  我听了她的解释,有点哭笑不得。我说,我可能到了40岁,50岁的时候,也会这样。但现在年轻不是,别说两次,三次都可以尝试下。

  她听我说的,却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自已确实搞不动了,再搞就要死人了。不过,她可以帮我口。又得意说起,她去网吧上网,特意查了一下,学习到很多的新技术。

  我当然说好,并满心的期待。

  她帮我洗完,冲掉泡沫之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先用白细的小手,扶住我的下体。而我那里象是一条发怒的黑蛇,暴鼓着青筋,昂扬着头颅,显得那么暴躁而丑陋。

  特别是当她清秀的小脸,凑到近前时,两边巨大的对比,让我觉得有点羞愧,而又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刺激。某种心理上的,龌蹉的满足感。

  她先蹲着看了一会,当时的表情,象是在看我弄电脑时的一样。象在慎重的观察着,一件复杂而晦涩的事件。

  之后稍移了身子,让自已更为靠前。

  她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小心的从边上舔了一下,然后来回轻舔。转而再舔我的马眼,然后又吸我的蛋蛋。

  这样弄了一会后,才把嘴张大,含进了嘴里。

  我平常也没觉得,我自已的东西有多粗大,甚至对比A片里的,特别是欧美的那种,还怕自已的有点显小。但这个时候,对比她的脸和嘴,又显的过于粗大了些似的。

  但也正是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更是觉得刺激。以前只是看过A片里的,现在自已终于有机会,把自已的这根丑陋而粗大的东西,放过了一张可爱的小嘴里,感觉很是满足。

  她含进去之后,先是用舌头,在我的棒上划圈,然后用力吸着,嘴唇并紧,开始一进一出的套弄。

  老实说,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强于身体上的快感。

  她吸了一会,吐了出来,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很舒服,但唯一的缺憾,就是含有点浅了。

  她说,那没办法了,她已经努力含到最深了。谁叫我的东西太长,如果短一些,就不会觉得她含的浅了。

  我说,这样就挺舒服的了,再帮我吸一会吧。

  于是,她又含了进去。弄了一会,我总还是觉得有点浅,觉得不过瘾。然后就会,情不自禁的,在她吸入的时候,身体向前顶。可经常会用力过猛,把她顶的咳嗽起来,甚至干呕。

  我看着她那样,都挺不好意思的了,便说不弄了。

  但下体被弄到一半,确实又憋的很难受。

  她吐着气,说道:这30块钱,还真是不好挣。算了,我再给你弄个20的吧。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来表达不同的方式。

  她又重新蹲下,双手把我的棒子夹在中间,当成面团一样,来回搓了起来。

  搓了一会,又开始套弄。

  虽然比以前的感觉好,但光有理论,经验不足,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

  她又问:觉得怎么样?

  我说:感觉比以前要好些。

  她听了,笑的有点得意。

  这样又弄了一会,我说:不如,你还是给我口吧。

  她很听话的,又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不过,还没一分钟的样子,她就吐了出来,还大口的喘气。

  喘了一会,他有点为难的说道:不行,感觉好累人啊,我觉得嘴巴都酸了。

  看A片里,人家一弄就是好久,没想到这么累人。

  我说:没关系的,你愿意给我口,我就已经很有满足感了。

  她又问:含在嘴里,真的很舒服吗?比用手,比插那里面,还舒服吗?

  我说:这种舒服,跟那种不一样。

  她说:怎么个不一样?

  我说:那种是身体上感觉舒服;口交,是心理上的舒服。说白点,就是觉得,把它放进你嘴里,觉得刺激。

  她想了想,说:哦,是不是那种,就象我听了老文和穆姐说的那话,觉得很刺激的感觉?

  我有点难为情的笑笑,说道:好像是差不多吧。

  她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我以为她怎么了呢。

  结果,她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口交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你的眼睛,然后带着一脸渴望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好想吃,我好喜欢吃的样子。网上这么说的,我刚才做时候,都给忘了。

  我听了很是无语,只好说:不必那么当真,真搞的象演A片似的,就假的很了,也挺没意思的。

  她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一副深受教导的样子。

  我看她把这类技术,看的好像太过认真。有点二缺,又有点可爱。

  不过,我还是觉得,她的手太没力,速度也不够快。这样搞了很久,我自已都觉得有点久了,却还是没射出来。

  于是,我只好还是如以前那样,握住了她的手,开始用力而快速的套弄起来。

  一分钟不到,便第二次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她很勤快的,帮我冲洗起来。

  都冲洗完了,正给我擦身子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按网上说的,应该让你射在我身上,或是我的脸上,这样,男人会觉得更满足。可刚才弄的时候,我又搞忘了。

  听了她的这话,我不免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可想着她前面才被我插成那样,后来又帮我口交了半天,也够难为她的了,还是算了吧。

                 九

  有了这次的开端,我本以为,以后自已就可以过上,如同老文那样的快活日子了。

  可却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点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回在东莞那边做活动,选的地方,是个小广场。到广场的路口被水泥墩子拦着了,车子进不去,有点类似于后来步行街那种。

  我们只好把小货车停到路口,然后把东西一样样往里面搬。这样就很费时费力,我也跟着去帮忙。

  搬了几趟,我体力不如吕毅,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气。

  正在这个时候,从街里面跑过来一群人,一帮人在前面跑,一帮人在后面追,手里还拿着刀棍之类,一看就是在打群架。在那个时期,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特别是我这种常在外面跑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说这种了。

  前面那群跑过了,没什么事。

  可后面那群赶了来,其中有个家伙,可能以为我也是前面那帮的,是跑不动了,所以坐那喘气。上来就给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没准备,挨完一下,还蒙在那里。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我的眉角上面一点。我立时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吕毅正在货车上搬东西,看到了,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跟那人一伙的,也围上来几个,吕毅也没敢再用手,然后就吵了起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认错人了。没几句,也就讲清楚了。他们人多,吕毅也不敢说什么道歉赔偿之类的,然后那伙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伙人了。

  当然,后面这些,我是听吕毅讲述的。我当时头都是昏的,哪知道这些。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当老板的,还比我这般的打工仔,更有远见一些。可能老板,早就预见到,可能以后会发生这类的情事。所以招了个吕毅,而且还在面试时,问了那样的话。

  再后来,吕毅把我扶上小货车,一直到了医院。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脑袋上,血就顺着我的手,一直流下来。可当时无论是肩膀,还是脑袋,都一点不觉得痛,只是觉得有点沉重,行动不便,然后头是昏的。

  到了医院之后,感觉人越来越清醒了,就开始觉得痛了。

  医生看了,说没大事,破了点皮而已。然后问我住不住院,有没有报销。我说没有,不住院了。医生就叫我坐边上等会,我就坐一边的木长椅上等着。

  后来,来了个女护士,帮我洗了伤口,涂了点药,然后就包起来了。

  包完之后,我在厕所的镜子里看看,感觉象电影里的独眼龙。

  回到公司宿舍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多的样子。

  我躺在铁床上,背靠着墙。一帮同事,都围过来问。我懒的说话,都是吕毅和穆姐在和他们说。

  说了一阵,穆姐突然说,这事该和小筝说声,她还不知道呢,然后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区别。但脑袋正痛着,而且也肿起来了,根本不想说话,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吧,小筝跑了进来。一看我那样子,喊了声「二哥……」,一声长音,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是那种真正的嚎哭,很大声。

  我顿时有种感觉:我不是快死了,还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为,我都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她看到我两只手袖全是血吧,以为我伤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钟,她才开始想起,问我怎么搞的,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觉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说话,说话会牵的头更痛。

  吕毅之前,一直在当着我的发言人,代我回答各种问题。这会听到小筝在问,很自然开始介绍事情经过。可刚开始一两句,小筝却回头开始说起他来。意思: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我伤成这样,他却还好好的。

  吕毅本想详细地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因为他已经这样,对别人讲述了几遍了。

  一下子听到小筝这么说,赶紧加快了语速,也简略了细节,让小筝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关键——真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却不领情,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一起出的门,你好好的,我二哥却成这样了。然后回过头,又开始问长问短。

  这下,吕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见到小筝这种逮谁咬谁的架势,也都赶紧散了。

  突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还有个什么事没做呢。不是出门了,就是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伤的并不怎么重之后,人才正常了些。然后问我吃东西没,想吃点什么。又要帮我脱下衬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板要来,待会再脱。我这伤都受了,总要卖个惨不是?

  她听了,也就懂了,然后出门给我买吃的。

  过了一会,老板来了。虽然也搞出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对比,他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假的。

  吕毅又过来,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他说了很多话,有对一事件的愤慨,也有对我的关心,安慰。最后拿出了个红包,塞到了我手里。

  说了一会,他想起了,问我吃没吃饭。然后开始掏钱包,转头在房间里搜寻,正想着该叫谁去买吃的。这时,不知道谁说了句:他女朋友给他买吃的去了。

  我没有否认,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都默认了,那人就是我女朋友了。

  再之后,老板想起了工作的问题,自己在那小声念叨,有点发愁的样子。过了一会,终于拿定主意,叫了一个同事,暂时代一下我的工作。

  我其实是想让老文代我,不想让别人涉及进来。怕是代着代着,把我的工作给顶了。虽说那时我还年青,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对于那时的打工者来说,境遇只分成两种:有工作的,和没工作的。这其中的区别,也就跟男人有蛋蛋和没蛋蛋,差不了多少。

  再过了会,小筝回来了。互相问了好后,老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说话了,然后就走了。

  我赶紧把红包拿出来一看,里面是5百块钱,医疗费、营养费、慰问金,就算全包含在内了。在那个时候,这也不算少了。老家农村里,请宴送礼,还有好多送20的。

  我把钱给了小筝,说是老板赏的,拿着买吃的。

  小筝也不客气,接了钱就收口袋里了。然后打开口袋,又拿了个报纸放我胸口,说要喂我饭吃。

  我左边肩膀挨了一下,确实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刚好是个左撇子。

  前面老板说小两口时,小筝听了很自然的样子。这会喂我吃饭,同事看到,难免调笑两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会,被女朋友喂饭的感觉后,觉得这样吃着,其实很是别扭。便叫她帮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来。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点,都会回来一趟,给我送饭吃。她跟那老板说:她男朋友打架受了伤,要第天回来一趟,给我送吃的。

  那老板很当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这种混混,打架受伤,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能打架受伤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在宿舍里躺了三天后,感觉消了些肿,也不那么痛了。天天看电视,就觉得待的有点烦了,可又还包着个脑袋,也不想在街上乱转。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电影电视剧,或是看电脑里的小说。

  我也叫小筝别来回跑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买吃的,来回跑着,怪麻烦的。她却说,她乐意。

  那个代我班的同事,每天总有几个电话。自从我成了专门做活动的之后,我就买了个二手的手机,工作确实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说需要多了不起的技术,也说不上。但就是杂事多,特别新手刚接触的话,能急炸头。

  我是能敷衍的,就尽量敷衍。再说了,真上来个人就能干的很顺的话,老板还以为我那活多好干,觉得给我工资给多了呢。

  过了两天,又去诊所换了次药后,脑门上就只贴了个小方块,再不用圈着裹了。这样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觉得轻松了多了。不过,肩膀上还是青着一大块。

  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温饱之后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过了公司上班时间之后,我就跑到小筝那里。那个时间,她还在睡觉,我拉上窗帘,就开始剥她衣服。

  一阵乱舔乱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开始流水之后,就开始插入。我后来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长的有点偏后。所以,从正面插,难度要大些,反正是从后面插,要容易点。

  不过,插的时候,动不能太大不说。就算是这样,顶多两分钟,小筝就叫受不了啦。是那种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气式的叫痛。于是,我就只好拔出。

  头一两次,我都会戴上套套。后来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懒的戴了。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从开始,到完全适应插入,中间花了很长的时间。她并不是没感觉,其实她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还会湿的很厉害。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亲亲摸摸一阵,待我把手伸到那里,会摸到整个手都湿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钟,大概就是她最长的极限。而且,还得是很温柔的那种。要不,三两下,就得拔出了。而且,时间长一点,她可能过了几个小时之后,都还觉得小腹不舒服,涨痛之类。

  我很怀疑,我后来会偏爱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为性经验的最开始,就是这样的状态。

  人是这样的,什么弄不到,就会特别的想。那个时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那样,痛快淋漓的,使尽全力的,干上一场。

  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后,再让她休息一下,回下神。然后就是口交和手。她口交的技术也很一般,纯粹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感。手上的技术,进步的很快。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握着她的手弄,有个范例在那。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诀窍。每次她弄到有点累了,发现我还没射时,就开始提穆姐。比如,说她给我在前面口,让穆姐给我在后面舔,这之类的话。我听了,就难免会更加兴奋,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后,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脸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就极想再把她按着,大干一顿。不过,很可惜,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

                 十

  我受伤后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不是我对工作多热爱,多积极,只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抢了而已。

  穆姐找个机会,还跟我说: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说起来,你还喊我姐来着。可你姐真是有点不懂事了,都没想着,给你和小筝留些空间来着。你以后要过去,就跟我说嘛,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她以为,我和小筝已经好了很久了,也是长期过上了性生活了。只因为她来了之后,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说下,我和小筝有时差,以前也难得见一回的。自从那次偷听之后,一跟她说到这类的话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说的话,就觉得老大个不自在。

  穆姐报以我,一个同情的眼神。叹了口气,说道:打工是这样的,为了挣钱嘛。

  我只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会去她店里接她。然后一路说说话,亲热一下。

  我也跟她说起,叫她问问穆姐,她算是过来人嘛。问问她,为啥我们做起来,你就成那样了。是都这样吗?是做的方法不对吗?还是做的不够多?

  结果,小筝就真的去问了。然后,当然的,穆姐除了说多做几回,可能就适应了,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穆姐知道这事之后,有时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当然老文也就知道了。有时候还拉我谈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安慰我。甚至说,要带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钱。

  我才发现,我叫小筝去问这事,真是一个太愚蠢的决定了。问题没解决不说,也搞得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就会心里发毛,担心又会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再跟小筝啪了。时间隔的长了,难免就会憋的厉害。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时也会学老文说的那样,跑到公园或是大的绿化带里,找个比较暗的地方,让小筝给我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里。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射脸上之类,不好收拾,也怕会弄到衣服上去了。于是,射在她嘴里,就是即能满足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为A片也看过不少,并不怎么忌讳。就是让她吞下去,她也不反对。

  性这种事,没经历过的,就会有很多忌讳和胆怯,而经历之后,也就坦然了。

  很多时候,这一点特别会体现在女人身上。女人在经验之前,会显得特别害羞胆小,一旦经历之后,又会变的比男人还敢说敢试。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时候,提到穆姐。说的多了,她便说要带我去看看穆姐的胸,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又大又圆。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样,平时在房间内,都是不穿胸衣的。广州这天气太热,想穿也穿不住。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没有胸衣兜着,就有点盖不住,隔着层衣服,还是会很明显。

  她便找了个拿东西的由头,让我陪到一直到房间里,只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说不好意思,心时却是躁动的很。以前啥啥没有的时候,就想着有一个就是上天恩赐了;可现在心态又不一样了,看了小的,又还想看看更大的是什么样。

  于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她敲了下门。穆姐开了门,见是两个人,楞了一下,把我们让了进去。

  穆姐穿的是件连衣裙,虽然裙角还是有那么长,但薄的厉害,太厚的热不是。

  我刻意观察了一下,确实能看的出来大概的形状,乳头的突起,但也没小筝说的那么明显。

  但确实比小筝的,那就大很多了。小筝的胸,虽然也不至于小的看不出来,但更像是身体的一个附属物,像是一个装饰件。而穆姐的胸,就是一个扎眼的,不能忽略的,身体独立的一个部位。

  小筝一进来,就开始烧水洗澡。我和穆姐闲聊了一会后,她好像突然想起,笑的很神密的样子问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来。

  我说不用了,今天回来太晚了,等下次再说吧。

  然后,我就说走了。

  穆姐送我到门口,还在问:真的不用?

  这事之后,没隔几天的样子,我们在湛江那边做活动,我们是星期五去的,星期六日做两天,然后再回来。离的远,也就住在了那边。

  可能有些人就会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会发生点什么。

  可生活不是演电影啊,别说我跟老文的关系,其实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话,反而不好瞎搞什么。

  毕竟之后还要见面,而且大多时候交集还很频繁,后面处起来得多尴尬。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至少我对这种情况,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那次去的当天,把各方面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时我对这工作还不算很适应,还是觉得满累的。吃过晚饭之后,就想回去躺着,看看电视睡觉。

  没想,穆姐却找机会偷偷和我说,等下叫我去她房间里。

  那时候本来都穷,公司也扣,住外面的时候,也就是那种三四十块的小旅馆。

  我和吕毅住一间,穆姐住一间。

  时间长了,我也不是没晚上去过穆姐房间,有时候还会一聊几个小时,大多都是工作上事。特别是一开始,穆姐对工作不熟悉,很多事上,我得跟她一样样的说。

  但很明显,这次穆姐搞的有点神神秘秘的。我当然的,也会有各种遐想,还搞了一阵的心理斗争,预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扑倒,我该怎么应对?是顺从内心天性了呢?还是保持理智?

  回到旅馆,我还先洗了个洗,然后跑去敲了她房间的门。

  进去后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昨天吕毅来骚扰她了,她又不想把关系闹的不好看。所以,就把我喊了过来,算是给她当门神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失望。怎么说,这就像你以为某个妹子喜欢你,虽然你并不喜欢她,但多少会有点得意。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时,心里难免又会失落。

  上次的事,吕毅毕竟还是帮过我的。再说,他平时干活又卖力,人也不差。

  我们这三个,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了。

  我对穆姐说,没事的,我呆到十点吧,我不信,他十点后还敢敲你的门。等有空,我和他说说,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也别太介意,男人饿急了,是这样的。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笑着接话说:吕毅比起她男人的话,又算是好的了。

  我也开玩笑说,要解决根本问题,还是要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就啥事都没有了。

  我也确实有点累,打开电视,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电视,一边和穆姐闲聊。

  说了一会,穆姐便出去洗澡了。那种便宜的旅馆,是没有自带的卫生间的,但好在有热水。回来的时候,她还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后我就发现,她又贪凉快,没有穿胸衣。

  我怀疑,吕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于是热血上脑,就有点冲动了。

  我虽然也会有些兴奋,但之前也算看过了,就没搞成吕毅那么不能自控。不过,下面还是会随之鼓起。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么歪躺着了,赶紧坐直,把腿支起,以做掩护。

  聊了一会,穆姐难免的,又说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顺的事。

  穆姐自从知道这事之后,就俨然成了半夜电台里的知心大姐。我是幸好平常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她说的开心,也不想想,我是个什么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这么档子事,我极可能也爱去提。说是关心,主要还是觉得这话题有趣,拿别人开心,谁不会呢。

  可现在,当事人是我自已,这就难堪了。

  穆姐是越说越来劲,我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可说着说着,她竟然问起:听小筝说,是因为你那里太长了,所以才搞成这样?有没有这回事啊?

  我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我闹个大红脸,还开导我说:都是过来人了,是啥说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俩都喊我姐,我也是关心你俩的生活幸福。

  我当下就心想:你说把小筝献给你老文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俩喊你姐呢?

  老实说,头一次听小筝提到这个,我也就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量,才算是正确的,因为从上面和从下面量,不一样。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样子。我又到网上查了下,中国人正常的是14还是多少。虽然我稍长了那么一点点,但并不算过份啊。

  话说,我可不是王小波,动不动就说:掏出近尺长的阳物。如果是一般情况下,别人说我的长,我还会小有得意。可这种情况,确实满尴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说。

  她反问我:16厘米,是多长啊?

  我一听,就更是无地自容了。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过的样子。只好又用手,大概比划了一下。

  她很认真的观察我比出的手,然后自已又做势,划量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嗯,是偏长了些。反正比老文的长。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然后,她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开导我说:你看着,小筝还那么年青的,高子又那么小,经验也少。太长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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