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礼尊】暴雨

[db:作者] 2025-07-15 15:55 5hhhhh 8710 ℃

【礼尊】暴雨

*周防尊生贺

*鄙人初次写文,文笔渣见谅,可能有点角色理解偏差

*有肉,有肉,有肉

*乐于接受建议,欢迎讨论

*以下正文GO

一.

避不开的莫名其妙的偶遇要怎样才能结束?

本是厌恶般的语气,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味。

为什么呢?开始期待与那个人的偶遇,同时又仿佛厌恶这样的自己一般,刻意去走与平时不同的路,却绕不开一次又一次的不期而遇。

即使类似的思考并未塞满宗像的大脑,这些东西会出现在青王的脑子里本身就很反常,就愈显得不可忽略。

说起来,今天是周防的生日,礼物其实早已准备好。只是直接去酒吧不免尴尬,不如带着礼物在周围一带转转,反正总能偶遇。恰好这天休假,以个人名义去见个面吧。宗像如此想着。

另一边,吠舞罗的生日派对刚刚结束,众人正忙着清理被气球碎片、彩色纸带和奶油之类的东西搞得一团糟的酒吧。

寿星并没有参与打扫,而是径直走出酒吧。最近力量似乎变得更不稳定更难以压制,感觉很糟糕,比起被喧闹的众人簇拥,周防更想一个人待着。

门外下着暴雨,从天空倾泻而下的雨水砸在周围一切物体上,四面八方的雨声充斥着空间击打着耳膜,兴许是刚才酒吧里过于喧闹,以至于将暴雨的嘈杂压过大半,周防并没有意识到雨竟下得如此之大。不过无妨,扑面而来的凉爽水汽正好消去夏季的暑气,炽热的赤色圣域也能为他蒸掉周围过多的雨滴。

漫无目的地在雨中行走,拐进一条巷子的时候,视线里出现了一个人。

在路灯的另一边,走近了撑着伞的宗像礼司。

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愠怒的强烈情绪在腹腔里翻滚,锐利的视线聚焦在青王身上。宗像的领带是眼熟的蓝色,大概是去年周防所赠。除此之外,整个人被黑色西装包裹,除了脸和手,几乎隐在夜晚的雨幕中。看不透,有什么被藏着掖着似的,就是这种讨厌的感觉,但这不赖。

他们同时向对方走去,两人之间的空间在窄窄的巷子里缩得愈来愈狭小。

雨势稍稍减弱,变得细密的雨雾仿佛困住了灯光。唯一的光源昏黄,好暗,视野暧昧不清。皮鞋踩着水洼溅起的声音不知怎的有点粘腻。

“幸会,赤之王。”宗像说。这时他正行过灰墙上的路灯,脸部从面光转为背光被阴影占据。看不清表情。

暴雨击打屋顶和路面的声音依旧嘈杂,但不要紧。周防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眼前有着凌厉视线的男士身上。

“呦,青之王这么闲?”他也开口问候。

“赤王今日诞辰,作为‘同僚’的青王来尽礼节罢了,”宗像说着,将右手中的纸袋递给周防,“我只是一介公务员,薪金不高,这点礼物聊表心意。”

周防接过,纸袋略微受潮而软化但没有被雨水明显打湿,可见受到有意保护。他将礼物从纸袋中取出。路灯不亮,勉强可让人辨认出是一盒高档酒,精心包装于暗红色的礼盒。

“薪水不高的话,为什么不送草莓牛奶?”

“别说笑了。”宗像将伞向周防的方向移了移。

周防先前没有打伞,赤色圣域亦未全开,全身被雨水打湿不少,但不冷,反而有点汗湿般的燥热。周防拿着礼物的手被宗像的手覆住,感到被雨夜浸透一般凉得惊人的温度。礼物被按回纸袋,宗像的手却仍触着周防的皮肤。这么冷的人到底能不能烧起来,周防神游地想着。

仿佛着了林神萨蒂尔的魔,周防猝不及防地将将左手翻转顺势抓住宗像的手,后者睁大眼睛,偏偏另一只手被伞占据,一时无法腾出,便借着右手被狠抓之际将对方向前推,却刚刚施力就被攥住胳膊往周防身后小巷的那端拖拽。

“阁下有何意图?”

周防只是咧开嘴露出个狮子般的笑。

“明知故问。你也早有预谋吧?”

宗像推挤和周防拖拽的方向是一致的,果然心照不宣。简直像照着镜子一样,过于知己知彼。

长巷的尽头,情侣旅馆的艳俗招牌在潮湿的空气里却显得分外旖旎。

二.

前台登记、寻找房间、刷开房门的一连串行动流畅得惊人,两人互相扯着对方倒在床上。装着名贵酒水的纸袋被随手甩到一旁的沙发上,廉价的床铺突然被施加两个高大成年男人的重量而发出悲鸣。宗像和周防谁都没在意床铺的质量是否良好被褥是否干净,他们的眼中只倒映出对方。

雨停了一会儿,空气都寂静了,与方才的嘈杂截然不同。太黑了,太静了,仿佛四周都空了,只有这逼仄的一间房间还在。窗外偶尔传来乌鸦的叫声,有些阴森,但没人在意。今晚这一架打得如何,是他们此时唯一纳入考虑的事情。

两人的嘴唇撞上对方。比起亲吻,他们的动作更接近撕咬。宗像啃上周防的下唇,尖利的犬齿刺破嘴唇沁出殷红血珠。周防便报复性地咬破侵入自己口腔内的宗像的舌逼出同样的铁锈味又将自己嘴唇上的血腥味送进对方口中。

紧拥着翻滚好几圈,周防才被宗像拽着项链坐起。嘴唇分离的刹那,宗像又凑近探出舌尖舔去周防嘴唇上余下的血迹。

床单已被卷得皱起,似湖水泛起层层涟漪。周防的头发被雨淋湿,原本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此时服帖地趴在额前,倒正好遮去了几分凶狠神情。很顺眼,宗像暗忖。

赤王双腿微开坐在床上,匆匆扯下两根项链,正要取下手上的那些金属饰品,青王欺近,挤近他两腿间的空间,将他双腿逼得更开,单膝跪在周防身前,骨感的手如蛇般从周防因濡湿而紧贴的白T恤下摆钻进去抚摸。

宗像的手指因被冰冷的雨水沾湿而微凉,周防的腹肌手感很好又温热,与冷湿的布料反差不小,宗像摸了大半天才继续蜿蜒而上。周防嫌他过于迂回,自己踢下吸足了水的牛仔裤,不管身前的人正在濡湿布料下四处点火的手把白T脱下。方才上下其手者这才不紧不慢地将自己几乎未湿的西装外套脱去、长裤褪下,留下件敞开的白衬衫。

宗像动手解领带时,周防故意笑他:“恶趣味的scepter4室长这回想拿领带做什么呢?遮人眼睛?还是捆人手腕?”

这两样宗像都干过。对此青王只是微笑,把领带随手甩到一边的地板上的同时,俯下身去亲吻周防内裤的鼓胀处。待那处全然苏醒,便一把扯下周防的内裤。

周防挣扎着正要从床头柜摸出润滑剂,宗像却将一根手指直接捅进周防的后穴。里面未经润滑,不出意料地略微干涩狭窄。周防痛得几乎想要问候始作俑者全家,那人却恶劣地咧嘴,紫色的瞳都笑得眯起:“阁下似乎不用润滑也不必担心出血,最多有点痛而已。”

周防简直被他气得想破口大骂。但还来不及出声,宗像便已面无表情地插进了第二根手指。周防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修长的两指正往深处侵略,富有技巧性地时而分开撑开后庭,时而弯曲搔刮内壁。微冷的温度刺激着潮热的肠道,麻痒的感觉混合着刺痛传递到大脑反而成了良好的催情剂,敏感脆弱的内壁于是紧紧包裹上手指吸着手指要往更深处送寻求更多欢愉。肠道自身逐渐分泌出透明液体起到润滑的作用,被手指搅出清脆的水声。

宗像微微挑眉,显然对这反应饶有兴趣。他以比平时更低的声音言道:

“相当渴求啊。等不及了?”

周防没有回答,只是狠狠咬上宗像的肩。他知道,纵使青王再有耐心,他的忍耐也已到了极点。

势均力敌的战斗,哪有他赤之王求饶的道理?

宗像没在意肩上破了皮出了点血,也不等他答话。反正搞出点小伤在他俩的情事中早已是家常便饭。床笫之欢对于两位王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打架,伤不仅无伤大雅,更是两位王权者之间真刀真枪较量的战斗证明。

他抽出手指,速度慢得叫人火大,似乎是要好好感受内壁的肉粒是要如何吸着挽留入侵的异物似的。手指全部抽出后,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叫嚣着空虚。宗像把周防翻过身来,没等他抗议体位,便将自己的性器重重捅进去。他的分身也忍到极限,等不及进入那片湿热之地狠狠抽插寻求极上快乐。被比手指粗不少的物件侵入,内壁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热、湿,像盛夏的暴雨过后的泥泞沃土。

被湿软沼泽浸透的感觉实在舒爽,宗像脸上罕见地浮起一层薄红,开始了抽插。周防也被电流般的快感冲刷而过。被挑起情欲的内里被硕大填满,仿佛所有的空白都被充实,灵魂都得到解放。他在宗像向前顶的时候向后迎击,在身后的人向后抽出的时候又绞紧挽留。

窗外的雨还在持续地下。室内的空气又粘稠得可怕,情欲交织凝结几乎要化为实体滴下来给暴雨助纣为虐。雨声混合体内的水声又裹挟着床的哀鸣声肉体的撞击声冲击着耳膜,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将两人卷入其中。

理智呢?要它何用?高兴就行。

在这一方昏暗而肮脏的、墙上爬上霉斑的狭窄室内,两位骄傲的王权者试图从对方的身体寻求原始的快感。没有人知道,有两位高傲的王权者被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媾合。不过是白日的战斗被挪到了黑暗。都见鬼去吧,让什么理智、什么身份、什么立场,都见鬼去吧。

宗像粗喘着气俯下身靠近周防的后背。眼前的人紧绷的肌肉因大口呼吸而起起伏伏,像要被快感溺毙似的,麦色的皮肤泌出一层薄汗,濡湿成蜂蜜般的晶亮。

鲜活极了。

宗像眯起眼,凑得更近,如狼匹猎食般触上脊椎所在处,顺着那条凹陷一路向上舔舐。微咸的汗液此时成了绝佳的催情剂。

宗像今天凶狠得异常。周防脑海中只剩下这句话,几乎觉得整个人都被咆哮西风带的巨浪生生吞没几近沉沦窒息,可身后的人偏偏还要教他陷得更深,将他往海水的深处拽。待舌尖游走至周防发尾与皮肤的交接处,青王忽地咬上那块后颈。红色的头发本就被汗液浸成酒红贴在后颈,现在又添上宗像的少许唾液混合。

周防吃痛地“嘶”一声吸了口气。当初青涩的新王如今越发厉害了。这么想着的时候,猝不及防被宗像捂住了眼睛。该死的恶趣味。视野既被占据,后面的动作却倏然加快,耳畔此时传来近在咫尺的熟悉气息。

“如何,前、辈?”

该死的、得意的语气。

持续地撞击几乎搅乱五脏六腑,快感暴雨般铺天盖地砸下、劈头盖脸浇过。周防心甘情愿地在宗像给予的欲海里如孤舟浮沉飘摇,试图抓住那一线自由,什么都不用考虑,只管随波逐流地尽情漂泊就好。

“Mu...Munakata...”

所有的动作却在一瞬间戛然而止,愉悦的知觉正往浪尖急驶却被硬生生掐断。周防不悦地收紧内里扭动,而始作俑者却若无其事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24岁生日快乐,周防。”

“多谢,23岁的、宗像礼司。”着重强调宗像的年龄,周防几乎是咬着这几个字吐出,就像在炫耀自己比他多出来的两个月,“怎么不动了?这就没劲儿了?”

“担心比我大两个月的前辈受不住折磨罢了,你不领情吗?”

“想将我搅碎可没那么容易。还想试一试吗?”

最好叫秩序之王也失去控制,他想。让他因我烧起来。

“奉陪到底。”

他回答,声音带着微颤。

周防高热的内里简直吸得他要发疯,青王清亮的眼神此时也变得浑浊,下腹传来的快感似电流乱窜。感到自己快接近极限,宗像不由自主地加快律动的速度索求更多的刺激。

都烧起来吧。

沉溺吧,失控吧,在无垠的欲海里有无尽的自由。爱神在注视,海妖在呼唤,什么都不要思考,跃进铁黑的深海化作泡沫吧。暴雨在倾注,天地为你织出床笫绸帐,什么都不用顾忌,陷入粘稠爱欲的沼泽直至万劫不复也不错。

周防此时也临近释放,身后的撞击几乎将他抛上浪尖又拽下深水,两人体温一致地高热,喉咙口仿佛被白色的巨蟒牢牢绞住,呼吸早已紊乱不堪。意识模糊间,听到耳边混着低喘的沙哑的声音:

“一起……”

他也重重呼出一口灼热的空气,无意识地吐出一两个象声词以表应允。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极限,灭顶的快感滚滚冲刷卷走仅剩的理智。白色浑浊液体溅上床单洒上皮肤,混合之前流出的肠液汗液唾液,也分不清哪些是谁的。周防紧闭双目喘着粗气,头发早被弄乱又汗湿紧贴额头,臀肉和腹肌上都溅上不少精液,白色在蜜色肌肉的衬托下显得尤为清晰。

宗像先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见周防刚脱离高潮的余韵,眼神虚虚地挂在眼前人的身上,似一头睡眼惺忪的狮子。

“感觉如何?”

“……凑合……”

周防勉强答完,便沉沉睡去。宗像摘了眼镜,轻轻搁在床头柜,在情人眉心落下羽毛般的亲吻,继续伏下眯着眼睛盯着他瞧,看他深红的头发遮去了英挺的眉毛,看他蜜色的眼睑盖住了鎏金的虹膜。他不说话,也没动弹,只是静静地盯着看。

雨仍在断断续续地下。不为人知的狭小空间里,情事后的糜烂味道还未飘散殆尽。呼吸着潮热湿黏的空气,两位王共枕而眠。

明年生日就送草莓牛奶吧。

宗像迷迷糊糊地琢磨着,直到再也抵不住睡意,迟迟入眠。

fin.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