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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那就一起死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2120 ℃

  他的眼角在抽搐,額上的青筋躍動,血流因主人壓抑的情緒奔騰萬分。

  「四眼她縱然不是個團長料子,但承接艾爾文託付的一切,她很努力。」看著鐵籠裡頭的困獸,三分陌生、三分熟悉,還有三分的慍怒「連我都不禁要為那曾經的巨人狂熱者佩服。」

  「她變得謹慎,她放不下的遠勝過我,我知道你早已聽不進去……她有很多無法忘懷的人,艾爾文,還有莫布里特。」

  「您倒是,沒變呢,其實很會說,但總是故作言詞拙劣,可如今,也盡說些廢話了。」

  「兔崽子讓我很驚艷啊,不單是長大,膽子肥了都敢出言忤逆長官了。」他指艾倫對韓吉的事,握在鐵欄杆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浮凸青紋。

  「現在一個一個來,是輪流說教嘛?你們還認為我是那個可以輕易管控的士兵?」

  「韓吉怎麼想我不知道,但現在,你只是一個十足惹毛我的臭小鬼。」

  少年對分隊長不屑一顧,本來是在男人踏入地牢也打算一直對著發潮長苔的石牆怔神,迴避目光,但眼角在掃過了長官的腳步後就迫使他不得不正視。可以說是最強士兵的威壓。

  目睹眼前的光景,每一靜一動,都映在他的虹膜裡,促使腦內的警鈴大作。

  眼看利威爾開鎖進到牢房,又自個鎖上,壓迫感跟在飛船上,闊別三年多未見的那一腳截然不同,沒有教訓性質,純粹是要讓即將傾匣暴漲的怒火恣意宣洩。

  「哈,現在這是?您的排頭總是很大啊。」他語帶嘲弄,眼角斜睨著男人,沒有人敢這般與利威爾正面衝突,那無疑是找死。

  要論少年送死的能力倒是沒有變質,他已經成功的激怒利威爾。

  「你的愚蠢程度依然不容小覷。」本就諳啞的嗓感覺又低沉幾度。

  這一切都讓他不順眼,那過魁的身型,現在袒裸的上身,他是男兒那再正常不過,他的全身上下都透露一種野獸的氣味,狂野、不羈,可他就是不順眼。

  那種像正對著鏡面窺探自己的感受,怎麼想都令人作嘔。

  面對這種執迷不悟的傢伙,繼續佯裝聖人在那苦口婆心勸導只會讓他自己倒胃口,他衝孩子揮拳,本來就不斷告誡自己,就這一下,僅只這一下,傳達多少人對他的失望。

  然而對方接下了這一擊,眼瞳由中心移動到了眼角,死盯著被箍緊的手腕,那裡竟然有力道,他的下屬膽敢出力。

  當暴力無孔不入,人性便只會順從本性,暫且泯滅心智與現實阻隔。

  墮落,如同酒精和女人帶來的麻痹感,是一樣的容易。

  回神,他早就跟艾倫撕扯在一塊了,在飛船上的果然只是就情勢判斷,不做多餘無謂反抗或開脫,有點意外,小鬼在搏擊上稍稍可以跟他抗衡了。

  不過就經歷的歲月來說,略遜一籌,仍然只能算的上單方面挨打。

  小鬼的拳路變得刁鑽,但仍舊不適用於利威爾,擋了上盤的攻勢,給一記掃堂,人立即頓失平衡,踉蹌向後,轉瞬間就被男人掐住脖子架在牆面。

  「我隨時都有巨人化以保全自身的打算。」

  「我不認為你是大放厥詞,我奉陪到底。」

  話才剛落,他抬腳就想以關節技把利威爾的手掰斷,確實掙脫了頸子的禁錮,但艾倫的威脅形同虛設。

  拳頭由死角直上,速度之快連抬起的腳都還未回復站姿維持平衡,重擊已經揮在少年的側臉,整個人撲倒在床沿。

  男人反扣少年的肩胛,一手掐住兩隻手臂高舉,以膝蓋為支點,全身的重量抵在艾倫的背部將人按在床板上,另一隻手的指頭則塞入口腔。

  ——完全沒有自傷的機會。

  很輕易,這個人一瞬間就掌控了他。

  如果是過去,他還視之為教育,那是長官在指點缺漏,是懵懂孩子的憧憬。

  如今,這樣絕對的力量卻不是他的助力,他不打算跟他站在同一線,他並不認同他的立場,橫在漫漫長路的荊棘又多了一道。

  沒來由的憤慨佔據他的腦海,力道毫無保留,直直咬住利威爾的手指,腥紅的溫熱液體頃刻溢出口腔,染上白色的床單,藉由纖維暈染、綻開。

  當他側顏怒視長官,利威爾的臉色也同樣陰鬱的可以,艾倫是齜牙咧嘴,那麼利威爾就是出籠的洪水猛獸,他一貫淡漠,卻飽含盯上獵物的蓄勢待發。

  「……想死成全你。」

  「嗚——」沒有絲毫遲疑,手臂呈現了超出關節活動的角度,在男人鬆開箝制時斷線般的墜落在床。

  事已至此,何必還放在心口上?

  他放縱人在盛怒之下的破壞衝動延燒。

  他瘋狂的,盡可能的思索著一切詆毀一個人尊嚴的方式打擊艾倫。他曾視如己出的孩子。

  褲子被強硬的扯下,零落的堆在膝窩處,根本不能被侵入的地方一下子就被外物貫穿,腿間很快浸染了不堪入目的痕跡。

  艾倫的表情有隱忍的痛苦,脆弱處受傷的痛楚仍然是最為劇烈而清晰的,嘴巴為緩解而倒抽著氣。

  不過男人自己也沒好到哪去,捅進乾澀的地方,也被絞緊的生疼,脆弱器官的表皮被箍緊前後擼動,彼此是硬性貼黏在一起,變相的雙面折磨。

  所以沒有情感的親密行為根本不能稱作性愛,這什麼都不是,而是對彼此的懲罰,頂多是交媾,堪比妓館裡那些不能暴露在熾日底下的勾當。

  雖說,一瞬間咬破舌尖還是能辦到的,可是真的要與長官如此相向?任何人鄙夷、譴責的眼神他都不放在眼裡,唯獨利威爾那近似憐憫的神情,深深扎疼了少年空蕩的胸腔。

  他對男人並非人民或軍隊那種造神般的仰賴,而是接近血液的聯繫,本能上的信賴,堅信他永遠不倒,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輕易離自己而去,也更不可能與他爭鋒相對,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證明艾倫的所有想法,可能都只是自己一直以來,被美好放大的一廂情願,那個曾經擋在小隊面前護住自己、一次次由糾纏的肌肉拉出自己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他終究沒有在腦海裡描繪如何自殘,只是默默吞下聲音,承受男人給予的凌辱和暴虐。

  「你認為你的想法夠周全?如果你沒有一絲自我質疑,你早就該殺了我,然而你現在放棄了抵抗,你可曾想過,我大可順勢制伏你,完全隔絕任何可能的自傷方式,接著剔除你的兵團身份,軍隊不需要不聽話的棋子,賤賣給有特別癖好的豬玀們,倒還能起到供給資金的作用。」

  偏過頭的力氣倒是還有,他朝男人的頰側啐了一口,就剛才利威爾那一番骯髒打算,他認為自己足夠資格稍微捍衛已不足掛齒的尊嚴。

  當然,那樣的無聲譏諷換來更多爆砸、掌摑落在他臉上,手被扭斷無法抵抗或還手,只能任憑對方蹂躪,由皮膚唇角迸破的血隨力道飛濺,潑灑在床,形成一層層弧形的紅花,顯得更加悲涼。

  這些又算什麼,不是最清楚他的性子嗎?在審議所那一頓夠他對利威爾這個人銘記一輩子。

  「誰都可以不懂,為什麼偏偏是你!為什麼你會不了解——?!」

  利威爾只是冷眼旁觀,神色睥睨,隔岸觀火似的,猶如在做著這些暴虐無道之事的人並非他,對於艾倫的一切言詞充耳不聞。

  這樣蠻橫、執意孤行,以前那對長官一言一行都戰戰兢兢,深怕哪裡做不好,擔憂怪物身份的自己拖累兵團,笨拙但服從大人們指點的他,實在要比現在這桀驁不馴的嘴臉可愛多了。還有那個髮型,讓他一直看見那個殺了士兵的女孩的身影……

  他們又有何不同,但他並非麻木不仁,如同他對吉克耶格爾的看法,當他把這次作戰所換取的對策交代明白與對艾倫見面的條件兌現,奪去價值後,他也是他隨時想取命的對象。

  不論他之於其他人們是如何的希望,如何的戰神,對他而言,只是該把項上人頭帶給艾爾文史密斯的承諾。

  他沒忘記每個殺死夥伴的人所做過的事,為此他討厭艾倫現在執拗的模樣,現在的一切。

  「嗯——」他粗魯的扯下扎起頭髮的繩子,卸掉那礙眼的外貌,扯緊髮根,強制他仰起頭,頭皮上神經傳導來的疼痛,讓少年沒忍下屈辱的哼聲。

  下體的出血濕潤了彼此的摩擦,男人的器官在身體裡大肆侵蝕,身體被翻轉過來,他掐住他的頸子,缺氧使他啞聲喊叫,俊逸的臉蛋遍布瘀血發腫,青紫斑斑。

  長官對自己製造出的肉體悶哼置若罔聞,兇狠的撞擊簡直要讓少年殘存體內的穢血洶湧而出,搖頭掙扎,卻只換來更殘暴的對待,瞳仁上吊,身體無法控制,鑲在一起的地方還在反射收緊,明明盡是折磨,器官卻還能為疼痛而流水濕潤,明明感覺在生死邊緣,卻還能發出愉悅的叫喊,只聽,男人淺淺的一聲嗤笑。

  「這就是準備賠上一整個國家的性命的傢伙,所擁有的覺悟,未免太低賤。」

  他就是如此,就算孩提時被揪住,大人與孩童的優劣局勢擺在眼前,他依然會選擇反抗到底,從一而終。

  變成巨人自保只是漂亮話,對於利威爾,他做不到,但不代表他能一直容忍這些人格侮蔑,手斷了大不了用腳,他還想直接踹在男人臉上,可也預料中的被反手擋在臉旁,順勢往逆著的方向扳。

  「啊啊啊——」要說痛,其實在馬萊已經很習慣了,只是剛才那一下,配合男人的惡劣,頂到了盡頭,劇痛和性交開始交雜出異樣感,雄性也瞬間成了名器。大概也是種生理機制,僅是更取悅利威爾的慾望、刺激他的施虐,男人也因剛才那一下精關失守。

  在這只能稱作虐待的性交,他放縱自己夾緊窄道挑釁,如期承受了利威爾毫不憐憫的進出,有擠出的汁水,黏糊不堪。

  這是一把刀,他們一同握住刃面,直到陷入掌心、剜進肉裡,以痛止痛。

  孩子是他得到的第一位情人,他們有過關係,導致艾倫的離去使他的心境改變,過去不曾有餘裕意識到的性慾變得鮮明,讓人無法無視,但他忍住了,他對情感有毋須約定的忠誠,何況根本上,除了這個孩子外,他誰都不想碰。

  然而艾倫離開三年,他苦了三年。

  當他終於消停,將埋在孩子私處的器官拔出,自己的性器上附了血絲和黏液,污濁的可以。

  沒有物體堵住的腸道,注入的精液開始自體排出,慢慢溢出穴口。

  散亂的頭髮,下體遍佈紅白交雜的淫穢痕跡,讓他從宣戰的導火線那樣善於詭辯的革命家形象,落得更像是淫蕩廉價的男娼。

  他被摧殘的奄奄一息,利威爾沒走,但也不想為人善後,那是情人才會做的事,他們是戰爭的兵器,何況這也不是能夠讓他認可的對象了。

  這該死的混帳沒資格。

  額際的疼痛令人發汗,這幾年,他有了點毛病,畢竟年紀、畢竟過度使役,在所難免。

  他起身拾起外套,撈找出口袋裡的藥物,銜在唇上,順手接了水速速服用。

  盥洗台上的鏡子零星網狀的裂痕,但他仍然能看清鏡中的自己,堆積了疲乏與他人無從得知的茫然。

  同樣的一面鏡泊,進退維谷,不知孩子看到的是什麼光景。

  他的心底埋藏秘密,他沒胡說,韓吉確實比他抱有的奢求要多上許多,但不代表他就沒有。

  要逃亡,也要進行實驗;要艾爾文領導,但也希望所有人都能活過來;急著復興艾爾迪亞,保衛帕拉迪,卻不願再犧牲任何度過這些年的夥伴。

  韓吉比較貪心,而利威爾就只取這麼一個,唯一一個。

  無心踱回床邊,他順手要像從前一樣以指節推開他的瀏海好看清少年疲憊而卸下警戒的睡顏,最終只是散散的倒回床,一時半刻,他也懶得拖著這副凌亂的身體回到他的房間。

  他背對那個毫無生息、昏死在身邊的人,然而不知過了多久,月可能都已經越過中天,他依然沒有入睡,腦子裡千迴百轉,全是那個頭髮開始留長,漸漸失去生氣的孩子。

  艾倫的16歲模樣刻畫在他心裡,曾幾何時,他們漸行漸遠,可以的話,他多想告訴孩子退出戰場,依你喜歡的方式而活,島上已經沒有巨人了,而他的諸多貢獻也早已奠定了他的英雄根基。

  然而一切都是無從改變的,從他身為格里沙耶格爾的子嗣起,他就註定無法作為一個普通人,逃離這永遠不會醒來的連鎖。不論他想怎麼給予孩子一個隨波逐流的藉口,他終究以自身作為籌碼投注在潛入作戰中,在他個人的理念上,這次戰爭應該算是成功為他們的腳本揭開序幕,然而在軍隊裡,艾倫的信用血本無歸,破產撤資。

  他的眼睛總是焚燒焰火,但在飛船上,那一瞬間真的讓他無法相信他們是同一個人,也許剛才,他真的該確認那雙眼睛,它是否還鋒利、他的睡顏是否還安穩。

  他清楚孩子現在是如何的悽慘模樣,但肯定失去意識了吧,就別錯過現在這大好時機了。

  他也會膽怯,因此選擇了這種方式好不去面對在地下街看過的煉獄,不料轉過身後,男人定住了,銀灰色的瞳彩停在那個帶淚、不知注視自己背影多久的人。

  大概是沒預料過自己還會轉身,那雙眼先是一驚,一眨眼間,眼角匯聚的水因而流進了另一隻眼睛裡。然後利威爾看清了,浸潤眼眶殘存的淚,碧璽依舊璀璨,而它的主人暴露了軟弱與無助。

  「這些,到底是你的想法,還是進擊的巨人的想法?」

  長官粗糙的手,連著那些零落的碎髮,貼上他已完好覆滿乾涸血漬的臉龐。他艱難的啟唇,雙唇微微發顫,幾不可聞,不過最後,他還是放棄了,孩子依然對此不以回應。

  他望著利威爾,抿起唇瓣時,又有沒忍住的淚珠滾落在床,一下子就被吸收,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要想想,調查兵團上一次那麼受人民歡迎是什麼時候。"

  "這似乎,是頭一次。"

  他還記得,艾爾文對著群眾高舉刀刃吼叫,在狂風中呼嘯。

  在確任牆外世界之前,就算是苟活在牆內,亦或一點一滴拓展,他們從未因外頭無數的巨人而放棄生的本能。

  曾經,調查兵團是如何的瘋狂、如何的不怕死,是人民眼中浪費稅金的螻蟻、是高舉虛名旗幟還洋洋自得的,弱者的集合體,那樣的他們卻還在逆著洪流策馬奔馳。

  大部分人的結局都是一樣的,以前不曾為慷慨赴死畏懼,為何現在會瞻前顧後?是因為見證到更多的希望與遼闊。

  開戰?與世對立?那又怎麼樣?心裡的傷沒辦法分享,那何不一同醉裡論道,醒時折花?

  大不了……

  「算了,大不了一起死,是吧?」

  至少他現在這副窩囊樣,比較接近那個他掛在心頭上的蠢小鬼。

  垂散的髮絲,與他16歲時了無生氣、鬱鬱寡歡的模樣重疊。

  男人挪動身子,抱住那個明明看起來精實,此刻卻顯得薄弱的人,親吻有了稜線的額角,彼此倚靠,而自己也輕易的就被對方摟緊,那被折斷的雙臂早就復原了。當他吻上孩子的唇,髮梢有了被抓緊的觸感,吻也被後腦勺的箝制加深。

  三年了,總算能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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