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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膝】Feverish(中国語),2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6120 ℃

膝丸提著本體刀走出手入室。

『膝丸,主上有事找你。』

「知道了,我回房把刀放下就去。」

『不必了。主人特意囑咐過,請您離開手入室直接過去。』

「……好的。」

「主,膝丸來了。」

半晌,沒有聽見房內主人應門的聲音。膝丸猶豫一下,拉開了隔間的拉門。

太陽已經下山,主人的房間裡卻沒有開燈。走廊的燈照進身前似乎無人的房間裡,透出一絲詭異。

主人畢竟傳話讓他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膝丸走進主上的房間,看了一眼收拾得還挺整齊的辦公桌,便向房間一側退開,打算靜候主人回到房間。

「……!!」

背後的黑暗中突然伸出了一隻手,抓住膝丸左臂大臂向後拉。膝丸條件反射地拔刀,顧不得脫手的刀鞘,立時貼著腰窩使太刀向身後刺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刀的行進很快就被強行制止,心驚於無法動彈的一瞬,一隻手把住膝丸的右腕一捏一挑,刀劍應聲落地,鐺啷鐺啷地旋轉著被踢遠了。

身影捏著膝丸右手手腕和左肩骨滑至身前。

『噓——』

對方右手食指豎起輕輕點在膝丸的唇上,左手捧起膝丸沒了武器的右手獻上虔誠的一吻。

「……」

膝丸隔著皮手套感受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吻。

接著,對方的右手從膝丸面前撤下,轉而托住手腕。膝丸感覺到手套五指頂端被次第向外拉松,莫名的觸感竟然是牙齒隔著皮質略微夾到了指尖的肉,再向外扯開手套帶來的。那人一邊用嘴摘著手套,一邊還輕輕撓著膝丸的手心。最後一下,牙齒叼著手套中指用力向後一拽,膝丸長年不見陽光而玉白、卻又骨節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手終於裸露了出來。

「是……主人吧?」

『別說話。』

「不是,您不是找我有事嗎?所以……」

『沒錯,膝丸大人。』被挑明瞭身份的人似乎並沒覺得困擾,又好似有些惱怒,捧著膝丸失去手套保護的手一指一指地親吻過去。單純的唇膚相貼是羽毛輕掃,接著是濕潤的舔吻和於指尖的吸吮。『所以請您暫且不要說話,用心感受。』

「心什麼的……我可是刀啊。」

審神者不再回話。

這是需要他侍寢嗎?

「主……您如果需要我……侍寢的話,就不用這麼麻煩了。」說著便提起左手想要解開腰封上的皮帶,「趕快做完吧,兄長還在房間裡等我。」

『想你哥幹什麼?』眼疾手快地抓住即將觸到皮帶的手,往旁邊別開,『不要胡思亂想,我也沒打算上你,只需要你——

『集中精力。』審神者放開他的手,倏忽繞到了膝丸身後,湊到膝丸耳邊說,『感受。』

溫熱潮濕的氣息噴在耳後。天知道膝丸的耳朵有多敏感,幸虧這會兒室內沒有開燈——

『呼呼,耳朵紅了呢,真可愛。』

……

乾燥的唇抿了抿耳垂,濕潤軟燙的舌跟上從耳根舔上耳廓,一圈圈順著軟骨舔到外耳門,毛骨悚然的觸感令膝丸不禁瑟縮。

手托著膝丸的下巴順著下頜骨的邊緣描摹,劃過柔軟的頸項時惡質地壓了壓動脈附近的肌肉,隨後雙手把上膝丸兩邊大臂,把臉埋在膝丸左肩頸處深深吸了一口氣。

『滿溢著丁子油的香味呢。』叼起一塊柔軟脆弱的皮膚扣上牙,收穫的是細細密密的顫抖,『源氏重寶,平日多加保養哈。』

觸感從兩臂轉移到背部,劃過蝴蝶骨,下行到隔膜高度匯合後突然中斷。兩手頓開一拍落在胯骨兩側。

本就沒有外套掩蓋的後腰沒能得到預想中的撫摸,雙倍的不平衡感令膝丸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

審神者右手離開胯骨,探到膝丸頭頂像梳理貓咪背後的毛一樣輕輕撫了撫。左手手腕轉動指尖朝下,順著被袴貼身包裹的緊致的後臀一點點向下挪。

這只手很快就觸到了綁腿的布條。

『其實我一直都有點好奇,你在腿上綁這段布條的緣由。』

『不過現在不必回答……』

審神者手指點在膝丸腰封中間的皮帶上,身體跟著一道劃了半圈回到正面。

親吻首先落在遮擋著右眼的發簾之上。接著,發簾被撥開掛到耳後,落下一個直接點在了眼皮上的吻。再然後是光潔的額頭、挺拔的鼻樑、絲滑的臉頰。一隻手從親吻襲來的異側捧著他的臉,明明沒有用蠻力卻讓他不得不遵從對方的擺弄接受下這一切。

那人托著膝丸的頭,另一手抓到膝丸的小臂,向前邁了一步。膝丸被這麼一推,後背抵到牆上——準確地說,是肩膀和臀抵在牆上,中間腰腹胸胯皆是朝前挺著,和牆面間形成一薄薄的月牙。

審神者的雙手從短裝外套下擺處探入。不再隔著外套,薄薄的白襯衫幾乎不存在防禦的功能——各種意義上的防禦。經過之前的撫摸而生出一層細汗的真相此時只會欲蓋彌彰。白襯衫被雙手一按,便吸上汗液潮濕地貼在硬朗而有彈性的肌肉上。熱度隔著衣服樸實地傳到撫摸人的手上。偏偏這層肌肉不至過厚,拇指和後方四指夾著造出胸膛的骨骼輪廓,一層層向上數過去——到頂了又意猶未盡地貼著側面徐徐滑下。三兩下,大拇指發現了好地方,在健壯的胸肌正中唯二的軟弱處停了下來,深入挖掘。

「唔……不要揉那裡……」

拒絕當然是不行的。

嘴巴被另一隻嘴側過來封上。腦袋後面是牆壁,根本退無可退。膝丸反射性地皺了皺眉,嘴上卻意外地配合。

想是早已熟於此道。

這就不免想起他的哥哥。這對兄弟刀啊,該說什麼好。

——太贊了。

審神者覺得自己笑了。不知道眯起眼睛了的膝丸有沒有看見。

胸前兩點在審神者技巧性的揉搓下挺立起來。壞心地向下按壓,滿意地聽到驚訝的吟叫。

充滿慈悲似的,作亂的手離開了。敏感的紅櫻撐起被自己弄濕的襯衫,與室內空氣重新接觸的布料顯得有點涼。不斷上升的熱度和涼意碰撞,癢,還無法抓撓。

那雙手順著肋骨向後,從內側剝去半遮半掩的外套。早就被拉松的結徹底散開,外套應聲落在膝丸腳邊。

上方的接吻尚未結束。牙齒不時扣在一起發出“叩、叩”的聲音。無法閉合的嘴呈不住過多的唾液,細長的銀絲漸漸化為片片銀河,淌得下巴一片混沌。

『欸,平常和髭切一起,你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被撫摸和親吻整得眼神迷離的膝丸聽到兄長的名字,猛地一驚,雙眼大大睜開。

「兄長他……我……不是……」

全身被撩起的火從四面八方竄到無法言明的禁地。膝丸突然意識到了不妥,雙膝彎曲試圖掩蓋勃起的事實——這算是背叛了兄長嗎?不行,這不行。

交疊的唇瓣脫離開來,銀絲被拉伸到極致又斷開,涼涼地點在還微微仰起的臉上。

不能被發現……這樣簡直像一隻胡亂發情的……

『不用害怕。膝丸和髭切都是主人我深愛的刀劍。』審神者抹掉膝丸臉上剛滴上的液體,但是沒有理會在早些時候流淌到下巴上的那些。『這麼做並不是背叛你的兄長,安心吧。』

審神者跟著滑坐在地屈膝前伸的膝丸矮下身。拾起腳踝往開褲腳的袴裡探。裡面竟是又一層緊身褲包著的小腿。再往上的袴收得太緊,審神者遺憾地歎氣一聲把手撤出來,從最外層撫上膝丸的大腿。

『你穿得可真夠厚的。』

被摸上大腿內側的膝丸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隔著厚厚的布料,到底是被摸著。加深屈膝,浸滿汗液的褲子黏糊糊地貼在腿上,下面涼颼颼的仿佛門戶大開,惹得一陣心悸;把腿伸直一些,鼓起的私處明顯起來,倍感羞恥;夾緊兩邊大腿試圖阻止作亂的手繼續胡作非為,卻只是讓那罪惡的源頭更為明顯,在兩腿之間上下蹭動摩擦起火。

「……哈啊」

兩手幾乎是在不由自主地漏出難耐的呻吟的瞬間就捂上了嘴,然而聲音到底是逸出了。

審神者跪著向前摟著膝丸的脖子再度給予足以令他沉溺的親吻。嘖嘖水聲中一點點拉著整個身子都已經軟掉了的膝丸靠到自己懷裡。於是理所當然地順著後脊細細描摹,像數念珠一樣,一節一節地揉下去。指尖莫非帶了電,膝丸在這樣的觸摸下,身體震悚了起來。直到到達尾椎,那只手重重地壓了一下——想像你給一篇文章打上最後一個句號時的感覺,就是那樣——緊實的兩片臀瓣倏地一夾,已經把問題的答案盡數洩露。

「讓我……」

『不行哦。』

膝丸探向下方的手被中途截住。審神者雙手和膝丸十指交叉,向後按在了牆上。他的腿也被跪在其間的審神者強行隔開。得不到照顧還被緊緊裹在褲子裡的東西顯得孤立無援。

膝丸低著頭看不見表情。長長的劉海受引力勾著垂直下指。兩顆晶瑩閃落,在黑暗裡是兩點不明顯的光。審神者注意到了它們。

額頭抵上去支起膝丸的,近距離下看見了蓄積著滿滿生理鹽水的通紅的眼眶,裡面兩顆琥珀似的眼珠在晶瑩波光中焦距不明。黑棕的瞳孔被甜蜜的金黃包裹著,簡直像酸酸甜甜的酸梅麥芽糖——這麼想著,審神者恍若品嘗糖果一般親吻、舔弄上可口的眼珠,弄得他連連搖頭躲閃。手沒了力氣,失去禁錮時本人也沒了自主意識,於是軟軟地搭在身側,微微隨著擺弄抽搐。

審神者把膝丸那兩條被層層包裹的羨煞旁人的大長腿向兩側更加打開,擺成了寬M字,從兩個膝窩向腿根技巧性地撫摸。也許真的是穿太多了,熱度散不開,膝丸臉頰通紅出著汗,整個人像是發燒了一般散發著情欲的熱氣。

偏偏從客觀上看,除了親吻和始終沒有點到重點的撫摸之外,什麼都沒發生。

希望那觸感能照顧到重點,但它們止於腿根——雖然說是最靠近器具的那塊皮膚。要知道,布料堆積在那拐角處,再好的撫摸都免不了被厚厚的布料的干擾成為隔靴搔癢。太令人心焦。嘗試併攏的腿不斷被無情地打開,膝丸覺得再不能射出去自己就要憋死了。

「主,別這樣了,求您……」

低啞沉穩的嗓音已然不見了蹤影。夾著哭腔的懇求和適時滑落臉頰的淚水是那樣地惹人憐愛。

無法自抑地挺動胯骨,扭動腰腹,但只能是徒勞。

『加油哦。』

吻掉溢出的淚,審神者避開不斷嘗試找到地方蹭的小可愛,環著大腿摸到後臀好生揉了幾把。最後終於把手好好放在了——

一直沒好好撫摸過的腰上。

若即若離的瘙癢,滾燙的腰掙扎著扭動。膝丸感覺血液源源不斷地從全身各處被點過火的地方聚集到下身,只差最後一下——

對於此時的膝丸來說已經顯得微涼的手摸過側腰滑到腹部,用好似撫摸孕婦肚裡的孩子般的手法向下,直到壓上小腹。

『「要是把你艸懷了可怎麼辦呀。」』

兄長在情事中說過的話猛然劃過腦海。

眼前猛地一黑。兩腿神經質地彈起。熱燙的濕隱秘地擴散開來。

「哈啊……哈啊……哈啊……」

好不容易釋放了的膝丸——雖然說不管是汗還是其他什麼體液通通都被衣服包著貼在身體上——徹底沒了力氣,癱軟在地上無力地喘息著。

『乖孩子。』審神者捧著膝丸的臉左右親了親,從語言和行動上安撫,『您真的是太可愛了。』

“啪、啪、啪”

有人鼓著掌走進房間。

『髭切大人,您過來了啊。』

「……?!!」膝丸聽到兄長的名字,驚訝地瞪大雙眼扭頭看向門口。

「是呢。等了半天也沒見弟弟回來,問了其他刀說他被叫到您這兒了,原來算是被叫來侍寢嗎。」髭切單手掩著嘴笑彎了眉眼。

『雖然跟真正的侍寢也不是一回事……也大概算吧。』

「那還真是承蒙主人厚愛。」

髭切走到房間深處把膝丸的本體刀收好和自己的本體刀一起掛在腰上,拾起弟弟掉落在地的衣物,然後從地上撈起膝丸使了個公主抱。膝丸拽著髭切堪堪披著的外套臉埋在人身前迷迷糊糊叫著兄長,髭切甜甜地回他說,哥哥在這裡哦。

「承蒙主人照顧,我這就把弟弟帶回去了。」

「膝丸他,的確是個可愛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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