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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1-4),1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9980 ℃

 感谢大家对这部作品的支持和斧正,我对前两章进行了一些小修改,并码了后两章。如果大家喜欢这个题材,我会一直更新下去的,故事的大体框架已经大体写下了,但因为笔者正在考研,后续更新时间恐怕要往后推迟很多。笔者这是第一次写故事,文笔拙劣亦有疏漏,往大伙儿海涵!!另外,如果大家对背景不熟悉的话,请大家移步到我的另一个独立故事——午后番外篇——长生计划

  您的意见和鼓励,会是我不懈前进的动力!

  1.

  以前的人把午觉后醒来的那个节点称作午后。后来帝国的上人们认为这个词似乎能给人一种慵懒享乐的感觉,就把它从所有书本里删除了。我喜欢这个违禁词,喜欢到即使不能写出,也会在每个恰当的午后轻轻吟诵。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午后,有的在雨中散发著清冷的潮气,让灯芯绒的衬衣领口不再扎人;有的令人烦躁,混杂着不得不放弃午觉赶功课的困倦和头痛;但让我最常回忆起的,还是那个阳光透过暖黄色窗帘,蝉声噪耳,转折了我的小家所有成员命运的午后。

  在我八岁前,我的父亲母亲都是民主国的政府官员,这让我的家境富裕不足殷实有余。民主国是一个很多老人都会默默怀念的时代,那时我还小,只记得学校中有很多不同肤色的同学。我下午饿迷糊还把坐我旁边的黑人小孩的手指当成巧克力棒一口咬下去。而自从帝国的坦克开进城里的大街小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同样的,我也再也没在我的故乡里见过任何其他肤色的小孩和大人。在懂事之前,我一直对自己咬走了他们感到自责。后来我才知道,帝国视他们为劣等民族,用卡车把他们拉走,让他们在某个地方「消失」了。

  随着政府大楼上的国旗变了颜色,我的父母也丢了工作,不再能再让我每天坐小汽车上学了,但因为我家的「人种」远高于其他人,他们总是能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每个月领够填饱肚子的补贴。即使如此,帝国还是不信任「前朝官员」,我的父母迟迟无法找到新的工作。于是母亲就解雇了保姆,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照顾起一家人的起居。而父亲却像被阉割了的公牛一样,成为了那个时代很多男人的缩影,终日酗酒,沉迷电视,暴饮暴食,从一个高大英武对妻儿关怀备至的父亲,变成了一个肥胖臃肿,动辄对亲人暴力相待的恶棍。

  童年的我好不容易从邻居对我家特权的抱怨和嫉妒中脱身,回家却还要面对这么一个念叨着民主荣光,对着我最爱的母亲拳脚相向的让她时常默默哭泣的油腻男人,很难不对其恨之入骨。现在的我可能已经不恨他了,既是感念他在那个午后懦弱的选择成全了我的今天,也是理解了当世界和价值观发生如此变动的情况下大多数人也很难比他做得更好。

  时间回到那个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照到我的眼睛让我在午中睡醒来,迷糊中,我听到客厅传来的敲门的声音,随后是母亲急匆应门的脚步声,来者在向母亲说了几段话后被母亲迎进家门。因为客厅大门离卧房太远,我听不太清交谈的内容,只听明白了这次的客人是帝国的工作人员。一般这种客人来,母亲是不会允许我在场的,但我却最喜欢这类有意思的客人登门,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前,把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用力去听,好在他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话,离卧房很近。即使坐在最远处父亲说的话我都能听的明明白白,但接下来的对话却改变了我的一生。

  工作人员A似乎是工作人员B的上司,他率先打开了话匣:「两位同志别紧张,我们不是来进行」清洗「的,我们是为了让二位响应伟大的元首的至高的新人类计划而来,而这个计划纯属自愿。你们愿意听吗?」接着我听到了父亲诚惶诚恐的说话声:「伟大的元首的政策我们当然要积极相应,永远保持自愿,两位上人愿意给我们两个前国余孽奉献自己的机会,真是万分感激啊。」这话听着让年幼的我都浑身发麻,怕是两位官员已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但这两位上人似乎早就对这种语气见怪不怪了,他们接着沉着地说:「你们也知道,你们家的人种在帝国的公民中具有相当高的纯度,平时给你们提供的补贴也是为了给你们加强营养优生优育。现在帝国建立了一个提纯人种的专门机构,需要你和你的儿子去为帝国产下优良的后代,实现伟大元首的伟大目标了。」

  这个「你」是指谁我还没想明白,就听见了妈妈颤抖的声音和父亲压抑愤怒的低吼:「为什么不是和我老公,而是和我儿子?」「这种事对得起人伦吗,请恕我无法同意!」官员似乎这种事情办的多了,依旧用着司空见惯的语气说:「我们会给二位恰当的补贴的,这位先生因为终日酗酒身体状况不佳,所以无法参与我们这次伟大的计划,所以我们给这位先生提供了一份政府的职位和长生计划的名额作为补偿,至于这位女士,您觉得您拒绝得了吗?我们接触的上一个家庭,已经举家都」消失「了。现在请两位在这份协议上签字吧,很抱歉这项伟大的计划时间紧急,我们没办法等你们商量。」接着就是一段漫长的沉默,随着关门声响起,我赶忙跑回床上盖好被子装睡。在疯狂跳动的心平静下来不久,母亲就推开门,轻轻拍我喊我起床了。我假模假样的伸着懒腰,却发现母亲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同于往日了。那双眼睛里,恐惧和迷茫正在占领着她对我的爱。

  2.

  这世界上有很多夫妻明明在一起时相处的一塌糊涂,却在决断时想起对方的好处来,最后放弃离别,浑浑噩噩的相互恨着过完这一辈子。我想我的父母也大抵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帝国的独断专横,我的母亲大概会被父亲打一辈子吧。尽管如此,在他们离别之时,父亲却向母亲跪下了,痛哭流涕地说着自己曾经的种种不是,像是在向母亲赎罪,也像是在向自己赎罪。母亲也是哭皱了脸,她也跪下保住父亲,许诺自己无论如何今生也只会爱父亲一人,让他今后一人多多保重。至于我呢,既不知道什么是「伟大的」新人类计划也不知道什么是「绝伦的」永生计划,只能呆呆的在旁边手足无措地站着,看着工作人员们像蚂蚁一般把家里的东西搬空,这些东西有些跟着我和妈妈来到了新人类机构里,但大多数应该是跟着爸爸去了政府提供的上人豪宅了。

  所谓新人类机构是占地很大的一块区域,里面俨然是一个小社会,外面则被高墙和墙上拿着现代化步枪的军人们包围着。被带进来的人有很多,有妈妈和儿子,有爸爸和女儿,也有姐弟兄妹。大家在白天管理者的规划下各司其职,晚上却要两个人同床睡觉。

  我的母亲被分配到我就读的新人类学校当起了老师,我则继续念起小学五年级的功课。一个月后,大家习惯下来各自的身份,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往的生活中去了,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但改变是在确确实实发生着的,每天早上,走廊里会准时响起帝国国歌,大家都纷纷醒来,穿好衣服从集体宿舍的各自的房间里走出,一起去洗漱,去吃早饭,家庭与家庭之间的私下交流在机构内是被禁止的,大家只能在播报着钢产量和帝国军队如何所向披靡的甜美女声中默默行走,进食。直到走上各自的工作岗位,才被允许交流。据同学说是为了防止家庭与家庭间产生感情影响了各自血统的纯正性,而那个说出这句话的同学,和他的妈妈一起,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每天早上进食前,所有人都是要被惯例地抽一管血,在晚餐后,每个人都有各自地针要打。工作人员说这种针能靶向改变我们的基因中的某一条,等把基因全部优化完毕,无论是智商还是身体素质,我们的下一代能达到人类的顶峰甚至会超越人类。童年的我最害怕的事就是打针,母亲怕我被工作人员拿束带绑住折磨着打针,只好每天晚上都在医院抱着我,一边被被针扎着,一边轻拍我的背,心疼中夹杂着复杂地看着我被注入那充斥着罪恶地液体。

  可能是因为药液的缘故,八岁的我身体还没开始拔节生长,小弟弟却在每周的例行检查中在数值上增长迅速。等我到了十岁的时候,医生已经惊叹地在电脑里输入了十五厘米地字样。

  母亲原先是公务员,但可能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在教育行业上拥有着那么大的天赋。在细心呵护我的同时,她把整个年级都管理得井井有条。三十六岁的她完全褪去了曾经身为公务员的懦弱和软弱,变得雷厉风行,手执教鞭能让最顽皮的孩子服服帖帖。十岁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原先那个温柔体贴的母亲竟然能变得如此泼辣,这种泼辣直接体现在了她平常对我的态度上。她不再让我叫她母亲了,而是让我叫她「妈妈」——同样是旧时代的词汇。与她私自留存的一张父亲的照片一起,大概是她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反抗吧。

  然而当管理员将代表着强制执行某项事宜的黑头文件交到她手中时,这种反抗就显得无用如螳臂当车了。这份文件里具体说了什么我有八年无法得知,因为期间她一直坚持不给我看,仿佛里面的内容是她最后的尊严,但文件具体让做什么我却在当晚就被妈妈揭晓了答案。

  我记得那晚月光明朗,一向喜欢月亮的妈妈却拉上了窗帘。我和妈妈在床上侧躺着,我背对着妈妈,正打算像往常一样睡觉。睡觉之前不许我说话的妈妈却向我问起了话。「秋明,今天老师都教了你什么内容啊,说给妈妈听听。」我的大名是帝国取的,叫王95270888,学校里大家叫我王9,但妈妈却给我起了个旧时代的名字,而且从不用数字叫我,她叫我王秋明,这个名字我也喜欢,比数字好的不知太多了,但眼下我还是要回答妈妈的问题,尽管那天教课的老师是她自己。「教了罗尔定理,f(x)……」我好不容易回想起来妈妈却打断了我「好了,不用说了,你是个好孩子,但妈妈现在要教你点别的。」我感觉到身后的呼吸声慢慢靠近,最后妈妈的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祈求一般,说道「不要出声,好吗,答应妈妈,不要出声,也不要动,咱们玩个游戏」。我有些疑惑,感觉今天的妈妈很怪,先是睡前跟我说话,又是让我不要出声的,但我一向听妈妈的话,还是识趣的不发出声音。

  我感觉到妈妈的下巴离开了我的肩膀,抬起了头,秀发像带着香味的瀑布洒向了我的脸颊,嘴唇却喷着热气往我的耳朵凑去,最后她竟然含住了我的耳朵,「妈妈,脏。」我情不自禁地说出口,但妈妈却凑上前,悄声说:「嘘,答应妈妈什么了?不要说话,不要动,这是一个游戏,结束了咱们就睡觉。」我只能闭上嘴,毕竟她是我最爱的妈妈呀。但我感到自己身体酥痒,下面却开始不断膨胀,像一根拔节的春笋,顶开内裤中间的缝隙,顶入这夜色中。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我在接下来的人生里不断回味这种感觉,却从未感到自己像那时一样蓬勃。妈妈似乎也感受到了,她把自己手向下伸去,先是碰了一下,稍加犹豫,就握住了它。妈妈在我耳边呼着气,这让我不断硬挺,小弟弟似乎要冲破灵与肉的束缚,冲向宇宙了。

  「长大了呀」,我听到妈妈对我说。那只手是那么的绵软,这一点我在平常牵妈妈手的时候从未觉得,却在此时惊奇得发觉了。那只手开始上下套弄,我感到妈妈在理顺我身体深处了每一根神经,四肢百骸开始燥热了起来,心窝内部有了一种异样得痒感,这种痒感让我想叫出声来宣泄,但与妈妈得约定却让我不能。

  无处发泄的我近乎无师自通地转过身去,在妈妈诧异的停顿中,一口吻上了她的嘴唇。她停下在我下身不停的动作,拿双手捧住我的脸把我猛地推开。在夜色中,我们四目相对,妈妈没有说话,我想说些什么,但我还是要遵守约定,只是越来越不希望这场游戏停下来了。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妈妈也盯着我,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却在朦胧的月光中闪烁着泪光,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把我的脑袋揽了过来,吻了上去,另一只手继续在我身下理顺着我的灵魂。我感觉口很干,但妈妈的舌头伸进来带给了我湿润,我不嫌弃妈妈脏,但感觉还是怪怪的,只能有模有样地学着妈妈跟她交缠舌头。突然,我感觉下身一紧,跟平常尿床时很像,完了,尿床是会被妈妈骂的,我心想。于是赶忙想要挣脱妈妈要她停下,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超乎寻常地坚挺,但胳膊却把我的脑袋抱的更紧了,不给我说话和挣脱地机会,而是加速的用自己柔软的小手套弄我的阴茎。我终于忍不住了,在妈妈口中叫出声来,下面也尿了床,大概还尿了妈妈一身,这尿却是我有史以来尿的最舒服的一次,它不断冲击着我身体里的一块软肉,从内部喷出,喷在妈妈身上,床单上,星星点点。

  我想我完了,我看见妈妈松开了我,背对着我哭,我的身体中徜徉着惬意和尿了一床的巨大羞辱感,这大概是我童年里最好和最糟糕的一天。

  3.

  我相信那个被那个夜晚改变的不止是我。在我和妈妈的神秘游戏结束后,我放松地瘫软在床上。我感到口很渴,于是抬起头想让妈妈去给我倒杯水,却发现妈妈早已在夜色中起身下了床。

  她并没有去为我拿水,而是从自己去上课时随身携带着的手提包的夹层中拿出一个圆柱形亮晶晶的东西,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妈妈拿着那物什回到床边,这回我倒看清了,原来那是我们平时上化学课时用的试管,我问妈妈为什么把试管拿回了家,妈妈却没有说话。准确的说,自从我尿到床上以后,妈妈一直都没跟我说过话。

  「妈妈一定是生气了,我该怎么撒娇蒙混过这关呢?」像往常在妈妈面前惹祸一样,我额头冒汗地思索着。却见妈妈默不作声地用手指将床上的那些「尿」收集在了试管中,下了床,径直走去了厕所。

  我讶异地看着妈妈这些奇怪的举动,却发现,那些在试管中的「尿」竟然不是透明的,它们的颜色在月光的照射下竟像政府大楼前的大理石领袖雕像一般,是一种流动地白色。

  但我太累了,无暇思考这些问题的原因,就像那个时代的很多人都无暇思考世道为何变迁一样。我和他们所有人一样,只是焦渴地等待着母亲用掌心捧给我一口甘甜的泉水,却从未察觉自己给了母亲多大的伤害;我又同他们所有人一样,渐渐习惯了焦渴,并在焦渴中沉沉睡去,并在第二天不得不起身习惯那个天翻地覆的天明。

  当时的我可不会想那么多,因为大脑早在起床的那一刻就被第二天的功课所塞满,科技的高度发达让人类在小学阶段就能在老师口中接触到拉格朗日的大名。可惜人的大脑却没有跟得上这种飞速进步,繁多的课程令我和所有求学的少年少女们苦不堪言。

  不但如此,为了完成帝国教育部的斯巴达式教育理念并有足够的指标向元首邀功,每所学校都会要求自己的学生们超额完成当天的任务。在老家时,我常在邻居的闲言碎语中听到某所学校的某某学生因为校长把每日运动指标定的太高而在跑步途中力竭而死。当然这种新闻不会见于报端,只会和那条无辜的生命一样,随着时间被人遗忘。而代替着这些悲剧被人们所看到的,却是帝国媒体的口中「伟大的成功」和「非常伟大的成功」。

  一如每个工作日的清晨,我在帝国语音晨报的半个小时前被妈妈轻轻拍醒。看着眼前妆容精致的妈妈,看着整洁依旧的床单,我甚至怀疑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否真实,但妈妈看我的眼神里那种一如那日午后的复杂,让我对此不再抱有疑惑。

  眼下时间不等人,机构可不像妈妈一样温柔,他们喊人起床从来不用女性柔软的手去拍,而是用橡胶制成的粗鲁的大棒去砸,无论大人小孩谁都不会幸免,末了还要把那些半睡半醒的倒霉蛋抓到早晨的晨会上去批斗。

  我本来就有赖床的毛病,又因为昨晚的「游戏」而感到更胜以往的疲倦。但一听到远处传来的那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和橡胶棍砸墙的声音,还是打个机灵,使劲窜出床去,像只被老虎追的小猴子一般,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扑到门前张望。

  这一系列滑稽的动作着实可笑,但却堪比一葫芦的灵丹妙药。妈妈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随后她一愣神,仿佛想通了什么,猛地将我抱入怀中。

  我闻着妈妈身上特有的雨后玫瑰般的香气,突然发现自己两年来竟然长高了如此之多,原来只能靠着妈妈的胸脯撒娇的我,现在只要翘起脚就能把把脖子伸到她的耳后用鼻子去蹭她的一瀑青丝了。

  这个拥抱和那个午后之前的所有拥抱都一模一样的温暖,但却是我俩搬进机构以来,我感受到的第一个真正的拥抱。不同于日常生活中妈妈对我关心中拥抱,而是那种的属于母子的真正拥抱。

  其中缘由是幼时的我想不明白的,我只能看懂妈妈的眼睛。我望着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眼睛告诉我,她已经不再有疑惑——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我很快明白妈妈为什么笑了,原来机构早已给收到黑头文件的家庭留够了清晨起来收拾干净的时间。也就是说,我跟妈妈只需在午饭前到达自己的位置就可以了。我战战兢兢地等待着穿着皮靴的管理员拎着橡胶棍打开门来抽衣衫不整的我,却发现他们只是往门前放了两盒早餐,用棍子敲了三下门,就接着走向下一个房间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却又泛起一股怒火。要是妈妈之前给我看那份文件的话,我王秋明又怎么会在早晨这么丢这么大的脸?我领了早餐,怒气冲冲回到里屋,却发现妈妈早就笑到花枝乱颤了。

  「来啊秋明宝宝,快把早餐打开,妈妈都饿坏了。」她笑着说。

  「秋明宝宝」这个称呼妈妈只会在调侃我时用到,她这么说让我更加窝火了。我气得回了一句,「还不是妈妈晚上用手去捉我的小弟弟,以后再也不给妈妈玩了。」

  妈妈听了我所说,脸上的笑意更胜,笑得丰满的胸脯都不住起伏,仿佛快要撑破她穿的白色衬衣一般,她坐在床沿,把一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接过饭盒,说:「那你跟妈妈说说,昨天晚上的」游戏「好玩吗?」。她一边说,一边掰开一次性筷子,夹起餐盒里的水波蛋,将滑嫩的蛋白送入自己的红唇皓齿。

  不知为什么,我一听到这个问题就红了脸。但我还是不甘示弱,把以前在学校跟黑人同桌吵架的劲都用上了:「不好玩!以后再也不玩了,谁玩谁是小狗!」

  妈妈笑得更开心了,水波蛋的蛋黄都不小心从嘴角流了出来。为了不让蛋液流到衣服上,她连忙站起身来,弯下腰去拿餐巾纸。我看着妈妈背对着我的样子,一只小脚刚好套进那双35号的小巧的高跟鞋里,另一只脚则因为妈妈身子前探而从鞋里俏皮地露了出来,现出一只小巧可爱的足跟,黑色裤袜包裹着的小腿勾勒出细紧实的曲线,膝盖向内微微并拢,大小合适的灰色套裙由于下腰的缘故将臀部丰满的曲线尽数包裹妥帖。白衬衣被套裙收纳在内,紧贴那经过十余年瑜伽锻炼而灵动异常的腰肢……我不敢再看下去,连忙将视线转移到面前的早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副看了十年的身体竟突然给了我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但人类数千年进化而来的本能提醒我不该继续看下去。我很快吃完饭,接着去浴室洗掉了身上挥之不去的石楠花味,穿上新衣服,以要出去玩为由,仓皇地跑出了门。

  4.

  机构的宿舍是极为现代化的,住宿区域大得离谱,每家每户的门脸都相同。但没有人会担心迷路,人工智能操控的管理系统能够准确地识别和记录每个家庭的一举一动,迷路的人只需对着空中呼唤管理员,就能从不知从哪传来的人工声音中得到自己权限所及的所有信息。

  黑头文件的条款规定每个收到该文件的家庭在完成里面规定任务的前提下能获得相当高的「享乐权限」,因此我误打误撞地获得了能在机构里随意溜达的机会。我在住宿区到处溜达,宿舍的楼与楼之间栽种满了经过重组基因的草木,没有浪费哪怕一丝土地,里面有个栽满果树的园子,是我的「秘密基地」。

  草和灌木四季常青,不仅可以用来观赏,还可以当作日用品来使用。经过基因改良的草含有大量的皂碱和芳香烃类,修建下来的草叶榨出汁可以用来清洗衣物;灌木饱含鲜嫩的薄荷味枝叶,清凉解暑,冰镇后混上蓝莓酱汁,在夏季的餐桌上相当受欢迎。

  我爬上高高的树,望着环境问题因转基因植物而得到解决而重见天日的蓝天。对着空气大喊:「你好,siri,请帮我打开一个果实。」 接着一阵电子音从树里传来:「好的,收到」

  很快,天空中就飞来了一架嗡嗡作响的无人机型机器助手,它伸出剪刀,熟练地剪下这棵转基因果树上的椰子一般的果实。机械臂牢牢接住果实,剪刀合拢然后后开始快速转动起来,在果实的硬壳上钻了一个大小堪称完美的空洞。机器飞行器往洞里注入碎冰块,又插上了一根吸管和小伞。嗡嗡地放着歌用机械手将果实牢稳地放在了我的手里。说了声「很高兴为您服务」后就飞走了。

  果汁真是好喝的紧,冰凉而酸甜。微风吹过灌木丛又吹动树梢,带来了清新的薄荷气息。我开心极了,忘了之前在妈妈面前的窘迫,只想赶快将这种以往都无法喝到的果汁带回去给妈妈喝。于是我赶忙下了树,向自己宿舍的方向奔去。

  宿舍楼的走廊长而宽阔,因为大家都去工作学习的缘故而显得分外安静,我快步往回走着,却听到了小猫一般的呼叫声。

  机构里怎么会有猫呢?我纳闷地想着,好奇地循着声音找去。声音最终在一间房门前停止。房间里住着的正是我邻居小木姐姐一家,因为主人没有关上开在门上的用来传递文件的窗口。所以我才能听到里面嘤嘤的小猫声。

  「他们家一定是私藏了一只小猫,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我心想。

  机构内是不被允许养宠物的,我却一直都想有一只小猫。小木姐姐拥有的这种幸福,真是让我羡慕得近乎发狂了。

  我透过送信孔向房间里望去,却根本没有望见什么猫科动物。只看见一具强壮的身体压在另一具身体上。那具强壮的身体我认识,是小木姐姐的爸爸,接近两米的身高很难让人忘记,而被压在身下的那位,只露出了粉红的棉质睡裤和张皇地伸出睡裤乱踢的穿着两只孩子气的小兔短袜的小脚。这双袜子,小木姐姐在给我辅导数学时穿过,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我说她的袜子孩子气把她气哭过。看来没错了,小木姐姐正被她爸爸欺身压在了门前的地板上!

  小木姐姐比我大七岁有余,在我们学校的高中部念高三。虽然也被注射了基因改良药剂,但是因为过了发育期,所以并没有像我这般拔节生长,甚至比那些与我同年级的小女生还要娇小。性格虽然在他人和长辈面前可爱娇憨,却总是在我面前,尤其是给我辅导功课时表现出一个严厉的姐姐的样子。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把小木姐姐软而动听的叫喊听成了小猫的叫声。

  小木姐姐和她爸爸为什么没有去工作呢?小木姐姐是不是因为没听爸爸的话要被她爸爸打了?我思索着导致了这种奇怪场景的原因。

  但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这些设想。不会的,小木姐姐一向是李叔叔的掌上明珠,别说打了,平时都没见叔叔说过她一句。我有种即将接近人性本源的预感,迫切地想看他们接下来要做地事,看的近乎忘我,连装了冰果汁的果壳凝出的水滴了一地都没有注意到。

  隔着门,他们离我只有两米远,但我却没有听见两人有什么言语。只见那双奋力乱踢的小脚渐渐安静下来,宽松的裤管因为之前的踢动而向上撩起,露出两双葱白而肉肉的腿来。袜子也被踢掉了一只,另一只悬悬地挂在她的前脚掌上。

  我仅能所见的也就这双腿和两只小脚了,剩下的部分被她爸爸宽阔的背影所挡住,着实让我心痒难耐。

  我见到叔叔俯下身,随之就听见姐姐再次发出了小猫一般嘤嘤的叫声。那双脱下袜子的小脚雪白得能隐约见到青筋,脚趾如同刚拨下的莲子一般,也随着叔叔的举动而张开,一下一下颤动着,一阵莲花般的红潮从姐姐的大腿染上小腿,又从小腿染上足尖。

  我看到叔叔坐起身用手将那双腿上穿着的粉色睡裤褪去,姐姐也随着叔叔的举动身子被推的侧向门来,此刻我终于看到了小木姐姐的脸和上身。只见她的睡衣和少女式的小背心被推到胸口以上,露出沾着唾液光泽的白色乳房。这是我此生在妈妈的之后见过的第二对乳房。与妈妈的不同的是,姐姐的乳晕是淡淡的粉色的,看不见乳头。姐姐的脸也似她的身体那般,泛起了莲花一样的红潮。

  我正奇怪乳房的不同,就见叔叔将一只手伸进姐姐的内裤中,另一只手捏住姐姐的乳晕两侧,将乳头如剥莲子一般剥了出来。于此同时,姐姐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复刚才的娇喘,变成了高昂的叫声,嫩红的脚趾死命得蜷缩着,蹬着墙壁。

  「啊!爸爸,不要,那里,不要把它剥出来,下面也不要动好不好,女儿受不了了!」

  叔叔却没有说话,一只手托起姐姐的屁股,另一只手顺势脱下了姐姐的小兔内裤。他如供奉神像一般将自己的女儿轻轻放回地面,又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亦褪下自己的内裤,露出自己早已硬挺的如我的万花筒一般长和粗的小弟弟来。

  「原来叔叔的小弟弟这么大啊,他也要让姐姐像妈妈那样跟他做游戏吗?」我心想,却间叔叔又将姐姐扳回屁股正对着们的方向,用手将姐姐的两双白腿分向自己腰的两侧。我这回彻底看见姐姐的小穴穴了,跟我的那些女同学的长毛的小穴穴相比,姐姐的小穴穴竟然没有毛,有一汪液体包住了姐姐幼嫩地穴瓣,粘嗒嗒地发出湿润地光泽。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也变得很硬,但是我更好奇的还是叔叔在这种奇怪的姿势下怎么和姐姐玩那个小弟弟的「游戏」。

  却见姐姐发出一声悲鸣:「不行!进……进不去的,这么大,爸爸,求求你,咱们下次好不好?」

  她的祈求却在一向要啥给啥的叔叔那里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不行,咱们收到文件已经一个星期了,为了你的妈妈,就原谅爸爸这一次吧。」

  我见叔叔用自己的小弟弟抵住他女儿的穴口,上下擦动着,最后好像找准了什么点一般,开始向前慢慢挺腰。

  我无法看见姐姐此时是什么表情,但我相信她一定很痛。但平时最怕痛最爱哭的姐姐此时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见两条白嫩的腿死死夹住了她父亲的腰,只见肉棒在一条从未经缘客扫过的花茎中缓慢而坚定地挺进,展开每一处褶皱,撑开每一处洞天。

  直到成年后,我也无法理解这种沉默,一个父亲为何不去安慰正因为自己而处于痛苦中地女儿,一个女儿为何不阻止要将自己子宫灌满精浆的父亲。

  而幼小的我只能等待这位父亲停下,我明白自己作为一名偷窥的旁观者,是无法阻止这种行为的,正如我明白「文件」里的内容无人能反抗,而这对父女竟然顶着压力坚持了一个星期。想到他们在管理者橡胶棍砸门的声音中度过的这七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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