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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妻(爸上妻下)(05-06),2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7740 ℃

  父亲一开始就是一阵横冲直撞,速度和冲击力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以至于这时听不到声音的我,仅仅凭借着剧烈的动作,就能身临其境般地感受到「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

  窗外天空中的烟火盛会已经悄然停滞了,屋内全情投入中的老少情侣所奉献的性爱肉戏盛宴却离落幕还为之尚早。

  用站立后入的姿势抽插了一会儿后,只见父亲抓起妻子撑在沙发扶手上的两条玉臂,将她的上半身往后拉扯,妻子失去了重心的支撑,身体也只能往后仰,,沉浸在父亲充满力道的抽送之中,任由老爷子折腾。

  父亲显然懂得劳逸结合,很快他就放慢了速度,采用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房事秘技四字箴言「九浅一深」来进攻妻子,但与此同时,他开始以自己的耻骨为轴心转动着自己的身体,深深插入阴道深处的阴茎如同榫卯结构般坚固,发挥了了咬合部件的作用,扳动着妻子高大的身躯,操控着与自己交合著的年轻肉体向后方有了一个180度的转向,就像熟练地驾驭着一匹高大的白色母马。

  只见妻子一个踉跄,右腿为保持平衡往前跨了一小步,原来是父亲一次用力的抽插,向前顶撞着穿着高跟鞋的妻子,她被顶的一个没站稳,幸亏身后肏干着她的父亲用健壮的双手死死地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才保持住了平衡没有摔倒。

  紧接着又是年老阴茎对年轻阴道深处的一记重击,妻子修长的左腿又向前了一步。

  左,右,左,右,左,右……

  年过花甲的父亲像个孩子一样找到了原始的童趣一般,伴随着每一下攻击,他都努力驱赶着身躯高挑的美人儿,他两只手紧紧地拽住妻子的两条纤细胳膊,一边走一边肏着这位已经深陷欲海的年轻淫娃,仿佛回到了年轻时自己正在农田里驱赶着牛车犁地的场景,诠释了把男人比作牛、把女人比作地这一自古就有的经典比喻,只不过要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年迈苍老的父亲是不是真的有一天要死在自己儿媳的肚皮上呢?

  对于父亲来说,干女人和他的老本行种地本质是一样的,就是播种!他一边肏干着妻子,一边驱使着她向着连接二楼的楼梯方向缓步移动过去,经过餐厅附近时,藏匿在化妆包里的窃听器又发挥了作用,我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妻子快乐的呻吟和喘息,这种令人震撼的,带有征服仪式感的做爱形式,确实是只有父亲才能给予她的强烈刺激。

  楼梯的通道内是监控的盲点,过了大约有七八分钟,父亲和妻子才再次出现在了二楼的摄像头镜头内,显而易见,妻子是被父亲一路肏上楼的,只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妻子的两只手用来支撑地面,便于爬行,双腿的膝盖尽可能地弯曲,以此抵消穿着高跟鞋的大长腿所带来的下半身高度优势,让父亲可以不用踮起脚,用更省力地方式一路抽插肏弄着自己。

  父亲的不知疲倦,驱使着妻子在二楼空旷而又宽广的客厅里缓慢地爬动,父亲犹如广阔田野里的放牛郎,又似茫茫草原上的牧马人,妻子更像一条正在交配的母狗,这样的姿势带来强烈的羞耻心和极致酥爽的高潮席卷过高大美人的整个身心,带来的却是酣畅淋漓的快慰。

  两人在二楼的阳台里逗留了一会儿,父亲像是累了,停顿了下体的活塞运动,退出了妻子的身体将她扶了起来,随后全裸的父亲和穿着一身情趣内衣和吊带丝袜的妻子就这样并肩站着,相拥着,父亲指着天空比划着什么,把妻子逗笑了,应该是在欣赏北京难得的晴夜,在月色和流星温柔的注视下,见证着公媳两人忘年的爱恋。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开始用力的亲吻着对方,近乎癫狂的状态,从阳台到客厅,从二楼回到一楼,从站着到躺下,到滚动,谁都没有再去在意地板上是否有灰尘,只是想更加努力的留住这片刻的温存。

  我有些走神了,呆呆地坐在车里的驾驶座上,口干舌燥,如同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夏花之绚烂般的年轻妻子和如秋叶凋零般黯然的老父亲于性欲纠缠,同生命挣扎。

  待我回过神来,一楼卧室里的监控摄像头又传来了两人的画面,战场又回到了卧室的大床上,两个人做爱时的欢腾与愉悦,快活与放纵都尽收眼底,包括父亲感受到快感的每一声低声嘶吼,妻子被直捣花心的每一次呻吟,也会被床底下的监听器收录下来通过耳机传入我的耳朵。

  妻子跪趴在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床上,父亲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妻子的柳腰,从后方一次次地插入她绝妙的青春肉体,双手从细高跟鞋刚好遮挡不住的脚踝处一路抚摸到大腿根部的黑丝吊带,粗燥的舌苔在她洁白香滑的玉背上不断地游淌,亲吻着滑腻芬芳的肌肤,享受着温暖紧窄阴道,还有将年轻美艳的都市女演员征服于胯下的无尽快感,哪怕这个给他带来无限性福的美女是他的儿媳,如今更像是他的小娇妻。

  「恩,好深……好舒服,呜呜,我不行了啊……」妻子也渐入佳境,绯红的面色急促的喘着粗气,鼓胀的两只乳房挂在胸前随着乳夹画圈舞蹈,翘臀也在啪啪的肌肤撞击声中显出淡淡的粉色。

  「啊!顶到最里面了……小屄好舒服!」妻子的淫言浪语简直不堪入耳,从前我和她行夫妻房事的时候从来没听过她说过这样的话。

  「顶……顶到子宫了……哦……顶进去啦……我要完了……肏死我吧……」

  我还能听到抽插时发出的「噗嗤」声和两人的呻吟和喘息声。

  「爸再用力啊…………大鸡巴再用力……不行了……要去了啊……我的亲爸爸……亲老公……」父亲则没有受到妻子的影响,仍然以自己的节奏摆动着胯部,匀速抽插着妻子娇嫩的蜜穴。只是他改变动作趴了下去,略有发福的整个苍老干枯的上半身,都重重压在妻子水嫩年轻的背上,他用这种最节约体力的办法,追逐难言的快乐,全身只有臀部在上下起伏,一双粗糙的大手尽情揉捏着妻子垂荡着的那一对柔软白嫩的奶子,当父亲手上的老茧触碰到敏感娇嫩的奶头时,妻子又是一阵抽搐,带来了下体和胸部双重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妻子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随着父亲的肏干逐渐失去了表达语言的功能,只有机械地、本能的呻吟。

  隔着电脑屏幕,我也能感受到气氛上细微的差别,父亲这杆老枪即使保养得当,性能优秀,也该到了极限了,这场盘肠大战就快要到达最高潮。

  父亲把妻子翻过身来,用最传统的姿势再次开动马力起来,这次父亲的动作变得舒缓起来,然而即使是作为一个看客的我也能明白,这只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了。

  「欣欣,我一直有话却从来没对你说过。」老爷子一边抽送着,眼睛直视着妻子的明眸,显然是肺腑之言。

  「什么话呀。」妻子娇滴滴地,媚眼如丝地回应着父亲。

  「欣欣,我爱你。」

  妻子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表白给感动到了,止不住地泪眼婆娑地回应到:「爸,我也爱你!快射进来,灌满我,让我怀孕,让我生下一个我和你的孩子……让我们的爱情开花结果……」

  父亲听到这些挑逗的情话,原本膝盖跪在床上的他费力地站立了起来,采取了一种蹲着的姿势,妻子的屁股也被抬起,两条大长腿死死地缠住父亲的腰,父亲粗壮的阴茎以90度的直角抽插,这显然可能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精液从马眼喷发出后可以直接钻向妻子的子宫。

  父亲的速度愈发的加快了,妻子臀部不断地在摆动,可是已经跟不上父亲迅猛的节奏。

  生命的创造过程正在热火朝天进行着,催生生命的乐章在鸣奏着,男女的交媾,阴阳的结合,不久后,一个生命就要形成了。

  父亲大口喘着粗气,「欣欣,我不行了,我要射了。」他的双手紧紧用力箍住妻子的细腰,跨部拼尽全力的向下,把阴茎没有一丝空余的顶进妻子阴道的最深处。

  「啊……」妻子高八度的愉悦呻吟响彻整个房间,象徵着高潮的完全到来,双手死死紧抱着父亲,松开两条缠绕着父亲熊腰的美腿垂直抬起,脚背崩的笔直,黑色高跟鞋的鞋尖指向房屋的天花板,尽可能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来。

  父亲低下头,紧紧地吻住老婆的双唇,两具赤裸的肉体抱得紧紧的,肉棒被一阵收缩的肉壁裹得滴水不漏,龟头死死抵在妻子柔软的子宫颈部。

  高潮的欣欣子宫颈骤然张开,快感也达到了情欲的顶峰,父亲肿胀的龟头夺路而入,一举插入我那年轻老婆饥渴的子宫深处。

  父亲的动作停止了,阴囊开始急促的收缩,股股浓精有力地正通过阴茎这个便捷的通道,不断注入到妻子的子宫里,几亿条年迈的精虫,奋力摆动着尾巴游向子宫和输卵管深处,抢着和妻子年轻健康的卵子结合。

  配种还在进行着,父亲与妻子紧紧相拥在一起,一动不动。父亲的阴囊收缩了大概十多秒后,终于缓馒下来,直到停止,预示着射精配种已经结束。

  一个新的胚胎形成,在妻子子宫内着床了,十个月之后,将有一个新生命将从妻子体内诞生,父亲与妻子紧紧抱在一起,共同经历了创造生命这非凡的一刻。

  这是一次完美的性交,年仅二十六岁的妻子和已经六十二岁的父亲打破了相差三轮的光阴隔阂,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这更是一次完美的人类交配和授精仪式,父亲和妻子如同一对正在共度蜜月的新婚老夫少妻,两人深情地接吻着,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

  一分钟后,父亲的阴茎才软化后从妻子的花径里滑了出来,伴随着少量浓稠白浊的精液,更多的被留在了妻子年轻健康的子宫里,等待着开花结果。

  父亲把一只枕头垫在妻子的腰部,使她的屁股抬起,妻子则保持着举起双腿的动作。

  「爸,今天射的真多。」妻子赞叹着父亲的宝刀未老。

  父亲来到妻子的侧身边,一边用布满老茧的大手爱抚着妻子的奶子,一边则把舌头伸入妻子的口腔,迎接着妻子抬起头的索吻。

  忘情的深吻终究都是要结束的,不知过了多久,当慢慢的离开了彼此的嘴唇,两人却感觉更加无法分离了。

  两人又嬉笑着交谈了一番,或许是刚才的床战消耗了两人太多的精力,也没有再洗漱,这一对刚刚完成授精配种的公媳才在浓重的夜色中睡去。

  我关掉电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兴奋与羞耻,最大的感受,竟然是解脱。

  抛开年龄、地位与长相上的巨大差异,我的亲生父亲和结发妻子或许才是真爱,对于我操劳半生的父亲,我对他只有感激和行孝,对于我那曾经恶毒跋扈的娇妻,我似乎也不再那么憎恶她了,而我能做的,只有对他们的祝福。

  全部收拾好登上飞机,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我彻夜未眠,离开祖国前往南美前的最后一夜,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度过,实在是让我有了一种超然的洒脱和新的思考。

  直到美丽的白人空姐提醒我,让我选择商务舱的午餐时,我才意识到,南美,我来了!圣地亚哥,我来了!

               (六)放妻

  圣地亚哥的四月,正是和北半球完全不同的秋日,不过这里离着赤道不算太远,纬度比较低,依旧是舒爽温煦的日子。

  调到智利已经有了快一年的时间了,期间公司的发展依托着优势技术和我本人率领的团队优秀的策略,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公司为了表彰我的成绩,同时也是为了让公司发展的势头得以继续,许诺给我再一次薪酬和补贴翻倍,条件是我继续留在智利一年。

  我用微信告诉了妻子这一消息,她果然显得不怎么失望,这一年没有我的打扰,她和父亲的感情显得越发牢固了,这次延长一年的外派,正好能成全他们两个,进一步升华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和妻子视频聊天的频率大概是两天一次,到现在逐渐变成了一周一次,固定在星期五的早上,北京时间则是周五的晚上。

  两个月前,在我走之前精心安排的那场父亲与妻子的授精大戏终于有了开花结果的结晶,一个健康的女宝宝诞生了,父亲也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毕竟是老来得女,父亲疼爱的不得了,两个人一直围着我这个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的妹妹转。

  我提出想看宝宝一眼,虽然我不能生孩子,但是我一直都挺喜欢孩子的。

  前几个月为了妻子生孩子的事情,我和家里的联络几乎是断了的,这次终于有时间,找个机会和妻子与父亲视频聊天,顺便看看刚出生的宝宝。

  这一年远离家乡,有过失落惆怅,也有过思念家乡家人的时候,不仅是父亲,甚至连我那个在被父亲调教到乖巧之前堪称恶妻典范的老婆,我也是难以抑制住思念的情绪,毕竟是数年的婚姻,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是有些道理的。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寂寞,毕竟南美这片土地孕育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她们热情奔放,让远在家乡万里之外的我沉浸在这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达尼埃拉应该是我在南美的第六个女友了,她只有十九岁,是在圣地亚哥读大学的委内瑞拉留学生,为了躲避国内动荡的局势到智利已经两年了。

  在这里,有钱有势的中国人还是挺受欢迎的,也没有老欧洲那种根深蒂固的歧视思想,攻略达尼埃拉没花我多大心思,这里的姑娘都很独立,但不意味着舍得花钱没用,再加上我来到国外后花了很多时间泡在健身房,又学着和拉美本地人一样精通了甜言蜜语,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

  早晨的阳光洒入我宽敞的卧室,经过达尼埃拉金发的反射,显得更加耀眼了。

  她光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裸露着两颗妻子远远不可能比得上的丰满硕大乳房,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北京的妻子视频连线。

  「达尼埃拉,这是我的妻子。」我用西班牙语向她介绍着。

  「你好。」达尼埃拉发著奇怪的中文发音向妻子打着招呼。

  妻子素面朝天,剪了个黑色的齐耳短发,身材显然有些胖了,身材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只是她的皮肤素来极好,没有一丝瑕疵,依旧宛若绸缎一般熠熠闪光。她抱着孩子,两只正在哺乳期而涨的硕大的乳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宝宝咬着妻子的一只乳头,正使劲地唆奶。

  「欣欣,这是达尼埃拉,打个招呼吧。」

  「hello.」妻子见到达尼埃拉,也没有任何惊讶:「哇,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你不愿意回来是不是。」

  「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这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

  「智利女孩子都这么漂亮的吗?」妻子不理会我,继续发问到。

  「差不多吧。」我只好继续接着她的话题。

  「那你就别回来了,家里也没什么问题。」妻子漫不经心地一边给宝宝喂奶一边和我视频聊着天。

  「那行,那我和这里的美女继续男欢女爱了啊。」我也想气气她。

  「你们在说什么?」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问我。

  「没什么,我的妻子说你很漂亮,我回答她说向上帝发誓,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用西班牙语向达尼埃拉撒了一个谎。

  「哦,陈,你真是个嘴甜的家伙。」达尼埃拉对我的回应很满意,「不过你的妻子不会吃醋吗?」

  「不会,她是个很开明的女人。」

  电脑屏幕的那头,妻子似乎没怎么在意着我和达尼埃拉的调情,

  「怎么了。」我看到妻子的神色突然有些焦急起来。

  「坏了,宝宝要尿了。」妻子低声自言自语地说着,「爸,爸!」妻子向父亲求救着,或许是上了年纪多少影响了听力,父亲好像并没有接受到老婆发出求援的信号。

  「陈援朝!」妻子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她居然叫起了父亲的大名,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

  「来了。」父亲终于听见了她的呼喊,回应的声音里倒没有听出一丝不耐烦,尽管按照他那套封建礼数,儿媳直呼公公大名可是大不敬。

  「咋了。」父亲终于出现在了镜头里,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体型和我走时相比好像没有明显发福,甚至稍稍精干了些。

  「宝宝又尿了。」

  「来,给我。」父亲接过孩子,直往屋外走去,应该是去换尿布了。

  父亲就这样一句话也没有和离别已有整整一年的我说,就再次匆匆离开了我的视线。

  「爸最近很忙吗?」我问妻子。

  「挺忙的,宝宝平时都是爸带的多。」妻子朝着屋子外的方向望去。

  妻子转过身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左手手腕这里往上多了一行字。

  「你手上的是什么?」我问到妻子。

  「啊,你说这个纹身啊,上个星期刚刚纹的,好看吗?」妻子兴奋地问我。

  「纹的什么呀,你刚生完孩子,不要紧吗?」我对妻子的草率稍稍有些不满。

  「是孩子名字的英文缩写和出身日期:CS,2015……2。14。」妻子一边说一边把左手伸向摄像头前。

  「不疼吗?」我问她。

  「一点儿都不疼。」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我这个当爹的都还不知道呢。」

  「陈思,爸取得名字,是寄望她好好学习,勤于思考。」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现在都是三个字的。」

  「我觉得挺好的呀。」

  「反正爸取什么名字你都说好。」我没好气地回她一句。

  「那行,不打扰你们了,也不早了,早点睡吧。」我顿时有些内疚,宝宝都是他们两个在操心,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没有尽到一点儿责任,不过再一想,他们两个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和母亲,也就释怀许多了。

  「说要视频的是你,现在忙着要和小情人卿卿我我的还是你。」妻子嘲讽着抱怨了几句。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心里想的被妻子看穿,我不得不本能地狡辩着。

  「你不也是吗,早点休息,还要好好伺候爸呢,我没打扰到你和爸的激情大戏吧。」我反唇相讥到。

  「什么呀,最近都是爸伺候我,我伺候小祖宗。」妻子立马解释到:「再说了,我和爸可都要照看着宝宝,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那你和爸都没时间做爱了吗?」

  「怎么,你又想看啊?」妻子不屑道。「下次吧啊,拜拜~ 」

  还没等我回话,妻子就把视频通话给关了。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暗了下来,面对妻子的冷淡,我只能转过身抱住了达尼埃拉丰腴柔软的身子。

  「达尼埃拉,Teamo.」她背对着我,我从后吻住她的脖子,感受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气味。

  「陈,你真是个骗子。」达尼埃拉用西班牙语回应着我。

  「怎么了?亲爱的达尼埃拉,我和我妻子的事情我都告诉过你了啊。」我没想到这热情似火的拉丁美女也会有冷漠的时候。

  「你真的爱我吗?」达尼埃拉冷不丁地发问。

  「当然了。」我信誓旦旦,「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撒谎,上帝会惩罚我。」

  「你还爱你的妻子吗?」

  「当然不了。」我认真地说到:「她也不爱我了,那个孩子是我父亲和我妻子的孩子。」我道出了实情。

  「上帝啊。」达尼埃拉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你们中国人真开放。」

  被一个委内瑞拉人说成开放的中国人,我大概是第一个。

  「既然你们已经互相不爱对方了,为什么不离婚呢?」达尼埃拉闪烁着她如翡翠一般碧绿的眼珠向我问到。

  「亲爱的达尼埃拉,有些事情很复杂,现在你可能理解不了。」我一边回答着她,心里却升腾起另一种思绪,我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离婚。

  「在委内瑞拉,人们不爱了就不爱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呢。」

  「也不全是吧,加拉加斯这些年经济不好,我看到很多年轻女孩找了有钱的老家伙。」

  「哦,陈,我可不是因为钱才爱上你的。」

  「我知道,达尼埃拉,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婚姻和爱情是不一样的对吗,你老是这样说,可是没有了爱情的婚姻,并不是一个值得存在的婚姻。」

  「好了,达尼埃拉,你说的对,可是我们要去上班了不是吗?」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陈,Teamo。」达尼埃拉吻了我一下。

  「Teamo。」我回应着,「我去煮咖啡。」我匆匆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打起领带,而达尼埃拉则裸露着她淡淡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懒洋洋地在床上转了个身。

  圣地亚哥的阳光如同这里的女人一般,热情而又艳丽,她让你全身火热,却又不会被灼伤,她照耀着你的每一寸皮肤,让你接收下自然的滋养,然后全身心地爱上这里。

  达尼埃拉开始成为了我的固定女友,要知道这里没多少中国人,要找一个能敞开心扉沟通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何况她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她的肩膀平坦笔直,乳房硕大,腰很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臀部,呈现出一个拉丁女性独有的美妙曲线。

  达尼埃拉有一头在这里并不算特别多见的金色长发,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搭在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胸部上,肌肤光滑细腻,富有年轻女孩的弹性,透出诱人的光泽。

  一个又一个夜晚,我都流连忘返地在她那火热的身躯上开垦耕耘着,似乎怎么也不会厌倦。白天的时候,她时不时地会带着我一起去冲浪或者登山,她给我看她facebook上的照片,滑雪技术也非常棒,冬天的时候要和我一起去阿根廷或者瑞士滑雪。

  我迷醉这他乡的温柔中,而脑海中家乡的琐事与是非,则在一次次的快感和高潮中,被身体点燃的欲望付之一炬。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生活,如果不是考虑到年纪和身体,北京的父亲和妻子又何尝不是夜夜缠绵呢,我们都寻找得到了彼此的快乐,用性在生活中勾勒了完美的一笔。

  时光在缓慢地消磨着,圣地亚哥的生活节奏比起北京来舒适了许多。

  我和家里视频的频率已经下降到两个星期一次了,感情淡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父亲和妻子其实都是大闲人,毕竟不用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带孩子身上,但终究还是有些清闲的时光。

  父亲学会了打牌,有好几次我和妻子视频聊天的时候父亲都不在家,一问妻子原来是去小区棋牌室打牌了。

  对于父亲的新爱好,我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我了解老爷子是个有分寸的人,就再三叮嘱妻子要照顾好父亲就完事了。

  妻子产后恢复的不错,重新恢复的了往日里美人演员的光彩,时隔许久画起了精致的妆容,中分的短发留的稍长,两侧剃短,俨然一副叛逆不良少女的样子,左手上的纹身又多了起来,甚至变成了一个大花臂,我也弄不懂她纹的那些图案的意思,只是上臂外侧四个「及时行乐」的行书大字格外醒目。一次视频时,无意间我看见她上次纹的孩子出生信息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我赶紧截屏下来,在手机上放大后才隐隐约约地发现哥特体的「CYC- 爱心- YXX」字样,她居然把父亲的名字纹到了自己的身上,由此可见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一个谁也无法替代的位置。

  我心里直骂她胡闹,不光是纹了个花臂以后更难接到本就几近消失的演员工作了,还有就是万一以后孩子长大了被孩子看见她手上纹着爷爷和妈妈的名字,她又该怎么解释呢?

  刚要开口,妻子便拿起手机说了一句:「爸,早点回来吧,我帮你洗脚。」

  原来是妻子给父亲的微信语音留言。

  「怎么,你还挺孝顺,懂得给爸洗脚了?」我揶揄到。

  「不行吗?爸喜欢就行。」

  「那你不如带爸出去外面的洗脚城,顺便扦仟脚,人家专业多了。」

  「哎呀,你不懂,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儿?」我纳闷了,「洗脚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说了你也不懂,外面人都不肯干这个。」

  「这有什么不肯干的,干这行当的,难道还嫌爸脚臭?有香港脚?」

  「爸又没脚臭啊。」

  「怎么,你闻过啊。」我随口打趣到。

  「行了行了,挂吧。」妻子不耐烦的劲又上来了。

  挂断视频通话,我对于妻子所说的「外人不肯」这几个字猜了半天,难不成这「洗脚」也是妻子和父亲不可描述关系中的一部分?我思索许久,不禁遐想连篇,最后只能苦笑一声罢了。

 

             (想象中的画面)

  转眼到了七月,我跑到了巴西里约热内卢出差,相比北京的酷热难当,这里气候宜人,湿润的空气中到处透露着轻快与慵懒。

  这天我在酒店和妻子视频通话的时候,照例只有妻子一个人,产后五个月,妻子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成从前削瘦苗条的身段了。她把头发留长染了个淡酒红色,穿着一身轻薄的吊带丝质睡衣,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肩膀,胸口的蕾丝设计勾勒出妻子一对乳房,细颈上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铂金项链,吊坠的部分恰好浅藏埋入隐约可见的性感乳沟里。

  现在北京时间差不多是9点多的样子,父亲还在外面打牌未归,妻子不出意外地帮父亲说话,意思是白天宝宝都是父亲在照顾,晚上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我嘲笑着说应该让父亲在妻子的身体上放松放松,整天往外跑算什么办法。

  但我很快从我的手机屏幕里发现了家里的异样,除了妻子和宝宝以外,家里还有其他人。

  「家里来客人了吗?」我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和妻子摊牌。

  「啊,是。」妻子对我敏锐的观察力感到相当意外,整个人显示出藏不住的尴尬。

  「谁啊,都这么晚了。」我直接尖锐地问她到。

  「没什么,爸一朋友。」她的语气像是在故作轻松,又有些刻意回避。

  「爸的朋友?这么晚了在咱们家干什么,爸都没回来。」我步步相逼地问到。

  「爸打牌的朋友。」妻子仍然刻意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爸自己还在外面打牌,他不和爸打牌跑咱家里来,这怎么回事儿啊?」我紧追不舍。

  妻子显然是不耐烦了,眉头一皱,「老王!来一下!」她对屋子外喊道,语气和呼唤父亲时并不二致。

  「来了。」伴随着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

  「这是我老公,他想见见你。」妻子指着屏幕没好气地说到。

  「哟,小陈啊,你好你好!」

  我看了一眼,眼前出现的是个差不多六十几岁的老头,身材高瘦,脑袋秃了一大半,稀疏的白发围着光秃的地中海绕了半个多圈,面相倒是看上去斯文和蔼,脖子上吊着一副细框的老花眼镜。

  「这是老王,爸打牌认识的朋友,就住咱家小区,经常来咱家帮忙。」妻子不紧不慢地解释到。

  「怎么没听爸说起过啊?」我表示了质疑。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爸都要和你说吗?」妻子马上反呛到。

  这话一下让我本该怒火中烧,刚想反驳,却发现妻子不过说的是事实,我离家太远太久了,妻子才是和父亲日夜相处的人,我这个丈夫和儿子的角色因为疏远,几乎是形同虚设了。

  「好好好,王叔叔,您这么晚来咱家干什么啊?怎么不回家啊?」我的态度只能软化下来。

  「哦,我是来帮小杨做点儿家务的,这不,刚洗好碗。」老头乐呵呵地回答到。

  「欣欣,这不大合适吧,怎么能让客人干活。」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别管了。」妻子的态度有些蛮横。「老王,你接着干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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