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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大明星(番外3-15)(斐南曼篇),4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1530 ℃

  秦泽吞了吞口水,恬不知耻道:「曼姐果然最爱我了。」

  裴南曼心里有点小开心,但寻思着自己一把年纪了,不适合像苏钰那样恬不知耻的投怀送抱,也不能像秦宝宝那样没脸没皮的撒娇卖萌,便露出温婉的微笑。

  日头渐高,裴南曼往年回老家,除了陪彪叔聊天吃饭,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年带着秦泽一起来,裴南曼一来怕他在家里闷坏,二来实在不敢和他在屋里共处,小赤佬手脚总是不老实,骂他也没用,打又舍不得。不理的话,几下挑逗,手法刁钻经验老道,自己险些把持不住。便决定带他出门逛逛。

  裴南曼特意从行李箱里取出防晒霜,仔细的涂抹在自己的雪白的手腕、手臂,修长的脖颈以及漂亮的脸蛋。

  北方见不到小桥流水家人的秀美风景,但镇子外有条浅溪,是从山中水库流出来的,格外的清澈。这个时节你去石头低下翻一翻,没准还能摸到河蟹。

  在中国像这种几十年变化都不大的村镇有很多,顶多把路修的更平坦。宽阔,房子建的更美观高大,好处就是避免了环境污染。

  裴南曼脱了慢跑鞋,坐在杂草丛生的石头上,把白色短袜从白皙脚丫上脱下来,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子轻快的泼着溪水。

  少妇曼在此时褪去了所有成熟和稳重,有着很多女孩都有的娴静和欢快。

  秦泽吃着脚,跋涉在漫过膝盖的溪水里,认真仔细的盯着溪底,然后小心翼翼的翻开一块又一块石头。

  一无所获却乐此不疲。

  「你再找什么?」裴南曼歪着脑袋,脚掌拨动水花。

  「找河蟹。」秦泽道。

  「要野炊么?」裴南曼眼睛一亮。

  「不,」秦泽咬牙切齿:「我就是想找到它,然后嫩死它。」

  可惜尽管水质没被污染,大环境终究不如十几年前了,秦泽在河里翻了半小时的石头,没瞧见任何河蟹。

  裴南曼看着秦泽在溪水中做着无用功,目光略过他的肩膀,望向远处的山峰、澄澈的蓝天。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放飞的思绪,俯身翻石头的秦泽直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又在裤腿上擦了一把,掏出裤兜里的电话,还没接通,表情已经变得极其谄媚。

  「姐,您老人家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啊。」秦泽的声音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受宠若惊,受宠若惊……我当然是在艰苦的出差任务中,努力给……哦,咱妈也在啊,当然是给我将来的乖外甥挣奶粉钱……不不不,生儿生女都一样,都是我的好外甥、外甥女。」

  「什么,妈竟然有这么过分的要求?你把手机给她,我跟她说……」

  秦泽边说边往溪边走,裴南曼全程板着脸,等他走近,鞋子一穿,袜子也不要了,淡淡道:「不洗了。」

  秦泽伸手拉住她,没让走,道:「我这边要去拜访客户,先挂了。」

  结束通话,茫然道:「怎么了?溪水挺凉的,再泡一会儿。」

  裴南曼冷笑道:「拜访客户去咯。」

  「曼姐不要皮。」

  「呵,出来和小三幽会这么多天,心急如焚想回去见姐姐了?」

  「啧,这可不是你会说的话,说好的大气呢。」

  「滚。」裴南曼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秦泽把手机塞回兜里,往石头一座,再把裴南曼的脚丫子搁自己腿上,轻轻揉捏,唉声叹气道:「反正一个两个都拿我当出气筒,我活该,我认了。您老消消气,我帮您捏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姐那性子,她要知道我不是出差,而是跟着你回东北老家,她能坐飞机过来砍我,嗯,和苏钰组队一起。」

  「怪谁?」

  「没怪谁,自作自受。曼姐,你说我都是体面人了,怎么就驾驭不住她们呢。小说里可不是这么写的,咸鱼翻身的男主角功成名就后,再烈的马也能驯的服服帖帖。可我姐就算怀了孩子,性格还是没变,醋劲大,占有欲强。苏钰看着最好收拾了,其实一哭二闹三上吊她最拿手,再配合卖惨,我就头疼。子衿姐也一样,她是最难对付的。」

  「我是最好收拾的?」

  「您是最大气的,我就指望您坐镇后宫呢。」

  裴南曼嘴角一挑,「什么事儿。」

  「没事,就是我妈说过阵子要搬过去照顾苏钰,然后让两位姑姑来照顾我姐,毕竟她不适合请保姆。」秦泽道:「我妈真是的,自己生的女儿什么脾性不清楚?当场就炸了,我要在家的话,她保准拿刀子给自己剖腹产了。」

  裴南曼幸灾乐祸:「可怜。」

  好像从去年底后,这家伙就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先是和姐姐摊牌,然后和女朋友摊牌,然后和苏钰摊牌,最后苏钰怀孕的消息落到秦宝宝耳里,这个其实可以瞒住的,但苏钰偷偷告诉秦家老两口,显然是故意的。秦爸秦妈是高兴坏了,秦宝宝就炸了。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没说话,从小到大第一次打如此漫长煎熬的冷战!」

  以上内容转述自得意洋洋的苏钰。

  她某次和裴南曼聊天时,把秦泽说的话转述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光听这句话,裴南曼就觉得甚是凄惨。

  裴南曼轻声道:「也不是不行,你可以拥有更多的女人,你能做到,但只谈钱不谈感情的女人,虽然不哭不闹,但像没有生气的木偶。哪天你腻烦她们了,可以试试找木偶。」

  这是道送命题,秦泽摇头:「不腻烦不腻烦,我甘之如饴。」

  裴南曼哼一声,看不出喜怒,只是微微蹙眉:「轻点。」

  「哦。」秦泽揉捏着她的脚底板,尽情欣赏美人的脚丫子,触感柔软,没有糟老爷们的厚茧,但他摸过好几双堪称精品的玉足,能够感觉到裴南曼和姐姐们比起来,脚后跟还是有一层细茧的。

  常年练武,即便再注意保养,也难免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

  「以后运动的时候,尽量穿一些鞋底柔软的跑鞋,多去鱼疗,它们会吃干净你脚上的茧,这玩意又不是一辈子的,多保养,茧子就会消失。」秦泽惋惜道:「多漂亮的脚丫子,茧子长太厚就不完美了。」

  裴南曼没好气道:「你可以不要。」

  这样的女人,很难真的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庸,愿意出来晒太阳时抹一层防晒霜已经难能可贵,秦泽不多求,道:「要的,要的,这辈子都不会放开曼姐的脚……我去,蛇!」

  一条水蛇沿着溪边草丛顺流而下,而秦泽两人正好坐在溪边,当他发现水蛇时,它离自己不到半米。

  虽然他儿时经常下乡玩耍,但终究不是农村、山里长大的孩子,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爬起来,头皮发麻,出于本能的畏惧,他下意识的用力抛掉裴南曼的双脚,连滚带爬往岸上跑。

  冷不丁的半个身子被抛进水里,裴南曼措手不及,极力想要抓住石头,但仍然一屁股坐进了水里,冰凉的溪水漫过胸口……

  这辈子都不会放开曼姐的脚!

  某个男人的甜言蜜语还在耳边回荡,转眼就把她丢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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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南曼大怒,伸手捞起游过来的水蛇,打了个结,随手一抛,看着它扭动着身子被水冲走。

  少妇曼面容如罩寒霜,一言不发的盯着秦泽。

  曼姐好虎……

  秦泽胆战心惊的返回溪边,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曼姐真厉害。」

  「呵呵。」裴南曼扯了扯嘴角。

  「那啥,」秦泽蛋疼道:「本能反应,我怕蛇。」

  「没毒的你也怕?」裴南曼道。

  「不是有毒没毒,我从小就怕一些光溜溜的爬行动物,壁虎啊蜥蜴啊蛇啊,还有青蛙蝙蝠什么的……」说着,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个季节不冷不暖,衣着大体单薄,裴南曼今儿就穿了一件白色单衣,浸了水之后就变成肉色的,紧贴着锻炼有质的娇躯,文胸是黑色的,半杯型,胸前沟壑那叫一个深不见底……

  秦泽忙伸出手,表示要拉她上来。

  裴南曼板着脸,把自己的手交在秦泽手里,但在两人相握时,裴南曼骤然发力,将秦泽拽人溪水。

  秦泽落实的姿势不够优雅,狗啃泥似的扎入水中,浑身包括头发全部湿透,狼狈的抹着脸起身。

  裴南曼也站在水中,眼神罕见的有几分俏皮。

  两人都湿了身,肯定没法再玩了,只能打道回家。

  「诶等等,」秦泽顿住脚步,四顾无人,把黑色的单衣脱下来递给她。

  裴南曼不解其意。

  「换上啊,你都走光了,」秦泽道:「就这么走回家?我多吃亏。」

  原来是这样。

  裴南曼环顾自身,发现确实不适合穿着它走回去,顿时眼睛荡起笑意,道:「那你呢?」

  秦泽摆摆手:「我光着膀子回去。」

  她看着秦泽赏心悦目的上半身,撇撇嘴:「那我不也吃亏?」

  秦泽:「你吃亏总好过我吃亏。」

  裴南曼哼一声。

  秦泽顺手掏出口罩,戴上,嘿嘿两声:「跟你讲个笑话。」

  裴南曼点头。

  「有天,女浴室着火了,女人们吓得光着身子往外跑,纷纷捂住下半身。但一个年长者大喊:」捂住脸,下面都一样「。」他正了正口罩,朝裴南曼挤眉弄眼:「我捂住脸,你就不吃亏了。」

  裴南曼气的伸手去夺口罩:「那我也捂住脸,你不吃亏。」

  秦泽撒欢的往前跑。

  裴南曼没追,踢了踢脚边的碎石子,弯着眼儿,步伐轻快的跟上去。

  下午彪叔出了趟门,买了十斤驴肉回来,吩咐秦泽把驴肉清洗一遍后,再次背着双手出门,隔了一小时回家,带回来红辣椒、香料以及一些秦泽认不出名字的草本植物,是刚摘的。

  家里没有备着香料,老人这个年纪,吃什么东西都讲一个清淡。

  晚上准备炖驴肉,就像女婿第一次登门,岳父跑东跑西的准备丰盛晚餐。这种感觉很好,有种温馨和淡淡的幸福,裴南曼整个下午,笑脸很多。

  秦泽被拉壮丁,负责生火,土灶这玩意儿他见过,小学时许阿姨家也是这种土灶,但生火他不太会。

  烧火做饭,烧火做饭,话是这么说,但这年头,会做饭的大厨比比皆是,会烧火的怕是不多。

  裴南曼磕着瓜子,在一边指手画脚,指导秦泽烧火,但其实她自己也不会,失败了就呵呵一声,嘲讽秦泽没用。

  忍无可忍的海泽旺往她臀部扇了一巴掌,啪的作响,然后就被恼羞成怒的少妇曼拧着耳朵死不撒手。

  一直到晚上七点,驴肉才算炖好,满屋飘香,秦泽估摸着大概炖了四个小时。原本按照他的意思,放高压锅里炖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但彪叔说高压锅里炖出来的肉没味儿。坚持用土灶。

  晚上,秦泽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天上龙肉,地上驴肉,味道确实很独特,口感比牛肉更好,肉筋炖的稀烂,入口即化,肉香在味蕾上发酵。

  十斤驴肉吃了一半,其中大多都是秦泽解决的,彪叔和裴南曼吃的不多,尤其后者,吃什么都是点到即止,再喜欢也掌握分寸。

  晚饭后秦泽主动刷锅洗碗,彪叔没让他把汤汁倒掉,说家里正好有鸭蛋,丢汤汁里煮,任何卤蛋。茶叶蛋都比不了。

  晚上陪着裴南曼在院子里看星星,顺便等驴汁鸭蛋。

  「好多年没看到星星了,这儿的夜空很清澈,像我小时候看到的那样。」秦泽感慨。

  「也就这个季节能看到,入秋就没了。」裴南曼道。

  「你们北方雾霾遮天蔽日,能看到才有鬼嘞,沪市更惨,长年累月的不见星辰,能看到星星的日子比男人来大姨妈还罕见。」秦泽道:「以后有钱了,一定要在乡下盖栋别墅。」

  裴南曼拆台:「和谁住?」

  秦泽:「……我,我自己住不行么。」

  她戏谑道:「也是,你那几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她们见面,一辈子不相往来最好,最安分。」

  秦泽看她:「你呢?」

  裴南曼想了想,直言道:「如果苏钰知道了,我和她的交情就到尽头了。」

  秦泽一脑门冷汗,「她不会的。」

  裴南曼失笑,伸手轻轻拎了一下他耳朵,「这话说的不亏心?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和别人分享男人的。妥协了,容忍了,不代表心里是愿意的。好姐妹之间尤其不能抢男人,不然感情越深,裂痕越大,这和你们男人兄弟之间抢女人是一样的道理。你姐和王子衿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嫌隙只会比我和苏钰更深,我终究是抢了她的男人,心里有愧。你姐和王子衿,她们互相抢了对方的男人,都不觉得自己有错,都觉得对方是小三。以后对你姐好点,她爱你最深,执念也就最深,这个心结啊,十几年都结不开咯。苏钰呢,到底是她离不开你,不是你离不开她,别太宠着了,她就是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性格,不然好好瞒着,生了娃你姐都不一定知道。王子衿的话,这是个有主见的,对她保持初心即可。她爱你,就算和全世界翻脸也可以,她不爱你了,就算你把全世界给她,也没用。」

  她顿了顿,伸手抚平秦泽紧皱的眉纹,笑道:「但她们终究都是爱你的。」

  「那你呢?」

  「我?」裴南曼矫情了一下:「我就是一个人闲太久了,觉得寂寞,找个还顺眼的小男人搭伙过日子。说不定哪天就把你踹了。」

  秦泽咧嘴:「那我一定把自己吃成胖猪,让你踹不动。」

  他把裴南曼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裴南曼象征性挣扎一下,便从了,把头靠在他肩膀,望着寥落的星子,目光迷离。

  过了好久,裴南曼轻轻皱眉。

  耳边,秦泽低声道:「曼姐,给你讲个笑话。」

  裴南曼不舒服的调整坐姿,温婉的「嗯」一声。

  秦泽道:「从前有杯水,它听了个冷笑话,然后它说……」

  顿在这里,没继续往下,裴南曼歪了歪头,把目光转向他。

  秦泽沉声道:「它说:我硬了。」

  裴南曼娇躯顿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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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泽带着戏谑的声音,混淆这温热的气息,吐在裴南曼耳畔,她浑身僵硬,不只是敏感的耳垂吹来温热的风,还有臀部之间有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抬起了头。

  微凉的夜风中,裴南曼褪去凌厉气场而显得格外秀美的脸庞,悄悄爬上两团红晕。

  秦泽等了一下,没等来她的反应。

  如果是近墨者黑的苏钰,她会说:硬的进去,软着出来。然后顺手搂住他脖子,表示要他抱自己进房间。

  姐姐的话,会扭一下屁股,口嫌体正直的说:呸,黑了心的蛆。

  王子衿则会红着脸,认真说,那你先去洗澡。

  曼姐凭实力单身多年,对这种事终究是生疏了。

  秦泽咧嘴,除了昨晚在床上,极少见她这般扭捏娇羞之态,故意逗她,在耳垂舔了一口,等她浑身打了个寒颤后,柔声道:「我抱你回房。」

  裴南曼看向厨房,恰好彪叔出来,她不动声色的掰开秦泽抱住她腿弯的手,迎上老人,笑容平静自若:「蛋都煮好了?」

  彪叔笑着点头。

  裴南曼回眸,瞪眼:「洗碗擦灶台去,早点回自己房间睡觉。」

  把秦泽支进厨房,裴南曼疾步回屋,先溜一步。

  彪叔跟着进厨房,看着秦泽扫地,擦灶台,把锅里的汤汁舀到馊水桶,动作自然,显然是做惯了家务,而不是在长辈面前故作乖巧。

  「曼曼跟我说了,昨天你在她房间打了一晚地铺?」彪叔笑道:「酒喝太多,忘了铺,曼曼也是,都不知道帮你铺床。」

  秦泽纳闷道:「她哪会啊。」

  彪叔一愣:「她每年回来,不都是自己铺的床。」

  秦泽:「……」

  嗖嘎,所以曼姐昨天是故意不铺床?然后算准了我会厚着脸皮挤她房间去。

  呵,女人,好深的心机。

  明明不怕被日,还装的一副无奈,半推半就的模样。

  关键我还很得意,在下海泽王,就算你是女王,也得在我胯下瑟瑟发抖。

  其实一直被曼姐牵着鼻子走。

  秦泽撞上彪叔似笑非笑的目光,老头人老成精,一点就通,显然也心里有数了。

  「啊!」秦泽一拍脑袋:「彪叔,她今天给我铺床又是什么意思。」

  彪叔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太年轻了。」

  说罢,走了。

  秦泽愣了半天,突然意识到,昨晚他其实可以深入虎穴的。

  但他自诩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便给了曼姐一点「适应」的时间……其实昨晚曼姐已经做好准备了,只不过象征性的挣扎一下,没想到某人竟然真的停手了。

  曼姐昨夜的心情……仿佛日了狗?

  秦泽默默捂脸。

  今天给他铺床,少妇曼应该是生气了,所以不准备让他进屋子。

  我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啊。

  带着悔恨的心情,秦泽洗了手,向着裴南曼的房间进击。

  门锁了,锁的严严实实,秦泽没打开。

  果然生气了,白天却丝毫看不出来,呵,果然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曼姐?我来啦。」秦泽喊道。

  屋内静悄悄,没人理他。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我要进来……」

  还是没用。

  已经睡了么。

  秦泽爬到窗户边,轻轻一推,窗户没锁,开了。

  裴南曼靠在床上,小腹搁着一本书,见他站在窗边,便给他一个白眼,合上书,缩进被子里,再翻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表示自己已经睡了。

  锁门不锁窗,见人就躺被窝里,昨晚是咸鱼泽膨胀成海泽王,一时疏忽了,这会儿要还不懂,那就不是他了。

  智商不高的秦泽,一直很注重培养自己的情商。

  没得到系统前,他也能把自己各个圈子打理的井井有条。

  秦泽撑着窗沿纵身一跃,稳稳当当的落入房间,再反身,轻轻关上门。

  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她应该刚洗完澡,秦泽从行李箱里取出干净的内裤,进了浴室。

  浴室不大,大概十三个平米,而且有浴缸的情况下,其实显得有点拥挤,至少在他眼里是拥挤的。

  好房子住久了,心态就飘了,以前和姐姐住八十平米学区房的时候,卫生间只有七八平米。

  目光仔细搜索一圈,在洗手台下方的竹篮里看到了她换洗下来的内衣裤,淡蓝色的,不镂空,边缘衬着蕾丝。

  秦泽把它们抓在手里,端详着,裴南曼的胸比姐姐小一点,比苏钰和王子衿都大,观其内裤的尺码,臀部应该比姐姐更丰满,所以她扭起屁股来,最诱人。

  不愧是过了30的少妇啊。

  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见到裴南曼欣赏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身材。秦泽立刻摆了几个健美动作,朝她挤眉弄眼。

  少妇曼撇撇嘴。

  「长夜漫漫,爱妃,今晚你侍寝哦。」他观察着裴南曼的表情,试探道。

  裴南曼似乎不反感这个称呼,只是蹙眉::「吹干头发再上床。」

  他不习惯用吹风机,从小到大都不用。

  秦泽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表情:「等睡觉的时候,早就干了。」

  长夜漫漫,不折腾到凌晨还想睡觉?你怕是没见过系统牌泰迪肾的可怕和鬼畜。

  他掀开被窝,裴南曼穿的是紫色睡裙,两条光洁紧致的小腿交叠,灯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

  美人如玉。

  突然就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了。

  「曼姐,睡吧?」

  裴南曼点点头,把书放在床头柜,真的就闭眼睡觉了。

  「曼姐?」

  「别吵,早点睡,明天起床晨练。」

  信你才怪了。

  秦泽在被窝里搂住她的纤腰,含住耳垂,裴南曼身子立刻就软了。现如今秦泽的舌技比古代那个京城人还厉害,几番挑逗后,裴南曼呼吸渐渐急促,面颊滚烫。

  这时,她感到那只在小腹流连的手慢慢攀爬到了胸口,里面没有文胸,用力抓住右乳,肆意揉捏。

  陌生的战栗感再次涌来,她不适应身体被男人亵玩,下意识的按住那只手。

  恼怒道:「够了没。」

  秦泽低声道:「你说不要我就停。」

  裴南曼沉默。

  秦泽继续揉捏她的胸,柔软中带着弹性,常年锻炼的女人果然不一样,寻常女子到她这个年纪,胸该下垂了。

  裴南曼的胸和姐姐一样,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几分钟后,秦泽松开热乎乎的奶子,一直往下,把手探入黑丝蕾丝内裤,双腿间已是一片泥泞。

  久经人事的秦泽知道,这是怀里的女人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他的插入。

  手指触碰到萋萋芳草的刹那,裴南曼娇躯一颤,下意识的夹紧腿。

  明亮的灯光里,裴南曼闭着眼,脸蛋红彤彤一片,睫毛颤抖,秦泽嘴角荡起几分笑意,她竟然紧张了,也是,这么多年,始终没有男人进入她心里,更别提如现在这般,鱼水之欢,赤裸交合。

  他翻身压在了裴南曼温软娇躯上,床尾,两双脚滑出被子,相互交叠,白皙玲珑的脚丫因为紧张,脚趾微微蜷曲。

  「重死了。」裴南曼皱了皱眉,以及转移自己注意力。

  她确实有点紧张,饱满的胸脯已经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欲火焚身的秦泽只觉得口干舌燥,胯下传来爆炸般的膨胀感,快速脱下自己裤衩,然后撸上丝绸睡裙,撸到平坦小腹,雪白肌肤衬着黑色蕾丝,极其炫目。

  秦泽抓住蕾丝内裤边缘,一点点褪下,到腿弯,裴南曼配合的曲起膝,让他顺利的脱掉自己最后一层遮羞布。

  两人盖着被子,秦泽没来得及欣赏她的娇躯,单手握住肉棒,抵在泥泞的阴道口,缓缓沉腰。

  仅仅只是进去一个头,裴南曼便皱紧眉头。

  秦泽先顿了顿,接着一刺到底。

  「嗯……」

  少妇曼红唇中吐出闷哼,倒抽一口凉气,指甲深深扣进秦泽的手臂。

  秦泽同样倒抽一口凉气,好紧,阴道的紧凑远超他想象,紧窄如少女,箍着他的肉棒。

  他有三次破瓜经验,所以深知该怎么对待初经人事的女子。

  进入裴南曼体内后,没有火急火燎的抽送,而是停了片刻,感受她湿滑温热的同时,也给了充足的时间去适应。

  感受到裴南曼抓着自己手臂的五指稍稍松开,秦泽开始挺动腰身,肉棒在裴南曼蜜穴深入浅出,每一次拔出、深入,都会带起她轻轻的哼声。

  这具胴体丰腴而柔软,火辣而肥美,他们以最正常的姿势做爱,随着秦泽的抽插,被褥起起伏伏。

  缓慢抽送了五分钟,裴南曼渐入佳境,呻吟声断断续续,不在紧闭着眼,媚眼如丝的回应秦泽的舌吻。

  秦泽开始加快抽插速度,一下又一下的肏入丰腴肉体,薄被飞快起伏,裴南曼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开始连成一片。

  尽管她尽量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总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最后,裴南曼发出一声似哭泣般的哀鸣,整个人瑟瑟颤抖。

  秦泽先是感觉蜜穴里的褶肉开始收缩,然后一股暖流冲刷肉棒,紧贴着他大腿的两条玉腿瞬间绷的笔直。

  她高潮了。

  裴南曼躺在床上,目光迷离、空洞,久旱逢甘露的泄身让她魂飞天外。

  片刻后,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裴南曼,温柔的搂住秦泽的脑袋,心满意足道:「睡吧。」

  「哈?」秦泽吐出嘴里的葡萄,抬起头,笑容促狭:「刚热身而已。」

  裴南曼一愣,瞳孔旋即恢复焦距,讶然:「你没出来么?」

  「早着呢,我才刚有点感觉。盖着被子太热了。」他说着,掀开了被褥。

  灯光下,美人如玉,肌肤胜雪,两团腻肉因为躺着,没有平日的挺拔,但形状极佳,像两只倒扣的玉碗。

  蛮腰纤纤一握,有浅浅的,性感的小腹肌。

  再往下,漆黑的草丛中,他们的性器紧紧交合。

  舒爽的触感不知来自于性器官的交合,还有彼此胯部贴合,细腻温热的肌肤触感。

  秦泽深吸一口气,重新挺动腰杆。

  这一次没有留手,一秒a三针,这是苏钰她们又爱又恨的节奏。

  「啪啪啪……」肉棒在蜜穴中进进出出,胯部激烈碰撞。

  「啊啊……啊……」裴南曼显然猝不及防,发出了羞耻的呻吟,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伸手捂住。

  「你,你慢点,慢点……啊,啊……」又呻吟出来了。

  秦泽不管,继续激烈性交,男人血冲脑门后的节奏,不是说停就能停,刚才他能保持缓慢的抽送,是因为他还没有来感觉。

  他像是马力全开的打桩机,肉体的碰撞声伴随着席梦思床的摇动响彻整个房间。

  「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秦泽的胯部狠狠撞击着裴南曼的下身,这样的力道如果是平时,或许会有些疼,但相比起交媾的舒爽,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胯部已经被撞红了。

  粗壮的阴茎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呻吟声已经憋不住了,她只能咬着手背,闷哼声从鼻腔里发出,支离破碎。

  丰满的胸脯在撞击中摇动,像是风暴中跌宕起伏的扁舟。

  高速抽插的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少妇曼分泌出的蜜汁在一次次插入中,变成了白色泡沫。

  湿哒哒的染湿了他们的胯部。

  「啪啪啪……」

  「噗嗤噗嗤……」

  秦泽似乎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抽插,他把裴南曼的两条大长腿抗在肩上,不在箍她的小蛮腰,改成双手撑床,以类似俯卧撑的姿势,慢慢抽出蜜穴中的肉棒,完全的抽出来,龟头顶着阴道口。

  侵入身体的粗壮阴茎突然离开,裴南曼一阵空虚,茫然的看向秦泽。

  秦泽深吸一口气,狠狠一次。

  「啊!!」

  裴南曼一声高亢的尖叫,哪里还有女王的风范,到了床上,再张扬跋扈的女人,也变成了柔顺的小猫。

  她心里有些恼怒秦泽的莽撞,但更激烈的一波抽送让她瞬间丢盔弃甲。

  「啪啪啪。」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如果有人站在门外听的话,会发现根本不像是做爱的声音,因为频率太快。

  裴南曼修长的玉腿在秦泽宽阔肩膀上摇晃,足背绷的紧紧,说明身上这个男人的冲击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秦泽皱了皱眉,把她咬住的手拿来,柔声道:「舒服就叫出来,别憋着。」

  「啪啪啪。」他重新抽插起来,撞的裴南曼双乳摇晃。

  「噗嗤噗嗤。」爱液不断分泌。

  「啊啊啊……」少妇曼娇喘着呻吟。

  如果视角固定在床脚,可以看见半个滚圆的翘臀之间,粗长的阴茎猛烈的肏弄,阴囊拍打的雪白股缝。

  一刻钟后,裴南曼在尖叫中达到高潮,与此同时,秦泽闷哼一声,开始僵住射精,一股股精液喷射进裴南曼体内,整个过程持续了足足十秒。

  射完精,秦泽把肉棒退出来,潮湿泥泞的蜜穴口,一股股浓精流淌出来。

  两人都是一身大汗,躺在床上喘息着,裴南曼面如桃花,眼角眉梢都是媚态。

  女人高潮后最需要男人的抚慰,她本能的贴向秦泽。

  秦泽却往一旁缩了缩:「一身汗。」

  不知道为什么,曼姐丰腴火辣的身段,突然失去了诱惑力,此时的秦泽,心如古井,意如老僧。

  裴南曼缓了几分钟,懒洋洋的不想动,但泥泞的下身让她很不舒服,勉力支撑着身子,爬下床,脚步虚浮的走向浴室。

  秦泽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屁股扭的风情万种,精液沿着两条腿流淌。

  半软状态的咸鱼瞬间恢复雄风,坚硬如铁。

  裴南曼去了好久,仍是没有出来,不耐烦的秦泽赤条条的下床,进去寻人。

  推开门,浴缸里放着热水,她却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一卷纸,一边蹙眉,一边用纸巾擦拭下体。

  「一起洗吧。」秦泽道:「你在干嘛。」

  「都怪你,射进来这么多。」裴南曼抱怨道:「还没流干净。」

  瞄到那根精神抖擞,翘的高高的东西,脸红的啐了一口:「不要脸的东西。」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苏钰常说的「可厉害了,一晚上停不下来。」、「我的小马达,可给力了。」、「哎呦喂,腰都酸死了,天天给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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