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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比斯之沉沦(01),1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57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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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ponymushama

 字数:24000

 

  底比斯之沉沦

  第一部

  第一章 珍奇魔法物品商店 (波本·底比斯)

  这怪诞的世界,幅员与我们的地球相类。其间存有许多熟悉的事物,且这些事物的运行法则,全可照搬地球上的法则去理解。

  最异质的,是在强盛的科学之外,这怪诞的世界上,请权且把它唤作「萨迦」世界吧,还拥有合乎理性的、真正的魔法,且从本质上而言,魔法与科学并不矛盾。「萨迦」世界的魔法师们被超越政府的国际性魔法工会所统御,而更像是一群脑袋中充斥着狂热幻想的学者,他们不排斥科学,甚至是苦心推进着魔法与科学的融合。不论魔法,抑或科学,都只是魔法师们的狂热幻想的一部分,亦仅仅是一小部分罢了。

  而另一面,「萨迦」世界与地球相比,那最同质的,是横冲直撞的欲望,这永恒之火燃烧在所有智慧生物的心底,死而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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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醒啦!看奴奴戴这条链子好吗?」

  在一间色调暗冷、装饰豪奢的诡异卧室内,我侧卧在床,身体蜷缩,半边身子为柔软的丝织品与清甜的女子香所缭绕,正睡眼惺忪地观摩着美奴鸢尾的出门前准备。她总要废去许多宝贵时光,只为精心打理自己。与她而言,十分罕见的出门,更是一桩顶重要的大事。

  鸢尾裸身,立在一面人高的镜子前。她一手前伸,牵着一根合金制成的紫色链子,另一手啪地一声,打在刻意后翘的屁股尖儿上。

  求欢无度的小贱奴,真是皮痒痒。我揉了揉眼睛,期待着。

  「呀!主人,狗奴的屁屁忽然好痒。汪汪汪!」

  我左手撑起头,眯眼瞧着鸢尾的下贱表演。这还不够,这种程度远不够我亲自出手。

  「呜呜呜。」

  鸢尾把链子咬在嘴里,下颌微抬,两手交握着高高举起,身体的曲线随之绷紧、凸显。镜子中,她那修长如一道山间飞瀑的脖颈中段,紧紧箍着链子的铂金项圈,内侧另套着一层丝滑的天鹅绒。在项圈与脖颈的接触部,皮肤被挤出褶纹,皮下的青色血管在顽强地脉动。

  「瞧奴奴的骚屁股。」鸢尾知道我在瞧呢。她的眼睛正透过镜子,一刻不停地盯着我,闪出狡黠的光。

  凭借长久坚持的锻炼,鸢尾上身纹丝不动,仅以腰胯核心与腿部的肌肉发力,开始媚媚地,小幅度地摇起宛如两只剥皮嫩椰的屁股蛋儿。被我干过、打过无数次的烂屁股,不断地后翘。当屁股翘到极致,她的身体正像一把强悍的、拉满的弓。两枚屁股瓣儿中央,盛开着两朵摄人魂魄的异花,那是她的菊花与美逼,它们取代了本应该激射而出的箭头,瞄准了我。鸢尾的身体充满力量,这是一种近乎兽性的美。

  鸢尾的菊花一缩一缩地,打着激灵,周围的粉色褶皱绕着菊门,形成一个向内的吸人漩涡。淫水由抽搐的美逼深处大量分泌、渗出,积在穴口,形成一颗硕大的液滴,像红嫩阴蒂之下的另一枚透明阴蒂,只是闪亮亮的,摇摇欲坠。

  「啊……奴受不住了......」

  一声释放式的轻呼后,随着鸢尾的预告,淫水泛滥而出,淹透整个外阴,并漫过菊门,调皮地顺大腿内侧下流。她瞬间放开交握的双手,可还来不及以手撑地,就失重一般地瘫倒在了地上,侧着颜,脑袋贴地,活像一只趴在食盆里的饿狗。

  鸢尾两眼微眯,鼻息混乱,口水打湿了名贵的亚细亚织毯,舌头仍依依不舍地刮弄着薄薄的嘴唇。她颤抖着,背部白皙的皮肤下泛起一片猩红的彩图,几条巨蟒捆缚着一位眉眼与她肖似的少女。这是我的杰作之一,用奇绝的符文术纹在鸢尾的内皮之上,唯有当她情动时才会显形。

  我知道,鸢尾仍在透过镜子,偷瞧我的反应。她期待出门前的小宠爱。很有一阵子没随我出门了,所以她兴致盎然,戴上她最喜欢的紫色链子,为了久违的野外调教而幻想,而情动。

  「昨晚就说了,今天领你出门,另有要事。瞧把你乐的。主人做野外调教,哪一次不是精心准备?淫犬散步?精液公厕?兴之所至的闹市野合?引一些野汉子来毫无羞耻的露出?你在想哪一种呢,尊贵的香根·加洛林公主?」

  「全......全都依主人!请主人责罚!啊......贱狗狗又来了......」

  说罢,鸢尾屁股撅至最高,菊门大缩,阴唇与穴口霎那间锁合,双股猛抖,小腿不住摆动,两只秀足使劲平伸,像风雨中的荷尖。仅一瞬,穴口再次大敞,浑身松了劲似的,美逼中接连飙出两道水注,直射到床上,在我的脸前积成一滩,发出撩人的甜香。

  「呵呵,好一只不知检点的公主犬!来吃早餐吧。」

  闻言,鸢尾兴奋地爬着转过身,又四肢协作爬上床,亲昵地用头把我由侧身顶翻了过去,露出丰盛的早餐来。

  「嘿嘿,主人硬了呢,好大。」

  鸢尾先小心翼翼地上下嗅着烫人的棒身与子孙袋的褶皱,用鼻头轻蹭,用唇瓣包抚,用舌尖舔吃。她手也不闲,轻缓地刮着我的乳晕四周,不时点按我的乳头。

  「啊......」我不受控制地发出舒爽的低吟。

  「呜......主人的大鸡吧好烫......喜欢......臭臭的好吃......呜呜......好喜欢吃.....」

  蓦地,鸢尾一口吞入整根阳具,直至龟头突入她的喉门,被死死锁住。接着,舌头飞舞起来,扫过棒身上的青筋,抵着龟头末端的凹沟,使劲地来回刮磨。

  这只是早餐而已,我也不想再延误出门时间,就放开精关,直感精意上涌,受用无比。我由她的额头起,开始轻柔地抚弄。「呜呜..奴奴很乖的...」她带着哭腔,口齿不清,积极回应着。我又顺着她脖颈处的嫩肉,一路摸到发梢,把金色长发集成一束,猛地向上拉扯。她根本舍不得阳具,自己逆着我拉扯的方向,用劲把脑袋往下埋,还想吃得更深呢。就在这角力之中,她的喉咙悄然蠕动了起来,压按着龟头,又呕出一股粘腻的口水,同时温烫着龟头与棒身。

  「小贱奴,真会吃哈!」

  我凶性被激,拽着鸢尾的头发跪立起来,又把着她的小脑袋,毫不留情地一插至底,享受喉门的紧窄。她舌头像一团棉花,随我的抽插,一刻被推至喉咙深处,一刻又跟到被口水充实的口腔,执拗地扫荡我的马眼,一会儿上下,一会儿绕圈,一会儿突刺。

  最后,鸢尾用舌面盖住整个马眼,舌面上生出几根柔软的、毛茸茸的触手。其中一根探入马眼。其余的铺开去,陷入我龟头的凹沟,牢牢捆死,飞快套弄。

  鸢尾着实被插爽了,难以自持地翻着白眼。

  啊,主人今天好粗长,难以置信的充实感,浓厚的气味。主人怜悯。三天没回家调教奴奴了,主人有没有想奴奴呢?反正奴奴想坏了,奴奴坏死了,偷吃了主人不小心漏在马桶盆里的尿,还偷用了假阳具,可一点儿不解痒啊,和主人之勇武骇人不可同日而语。昨天主人回得晚,偷吃尿虽被发现,但也只是赏了鞭子,连绳缚都没上!伺候主人洗浴时,光是看到主人那根凶狠狠的大肉棒,奴奴就来了两回,但实在没敢就口品尝。啊,主人那时好狠,趁奴奴爽出尿的当口,在小狗奴的屁股上猛抽了好多下,真把小狗奴给打坏了。有整三天没调教奴奴了,为什么昨晚主人还不与奴奴同睡呢?主人是不想奴奴吗?什么时候主人才会发现奴奴偷用了假阳具呀!该是什么惩罚呢?奴奴想含口球,想被吊起来、捆起来,想窒息,想被抽耳光,想被打烂屁股。啊,奴奴浑身都想要主人,想把肉喂给主人吃,想要痛苦、折磨,带着主人恩赏的痛苦,带着主人宠爱的折磨。骚逼与菊花太想主人了,痒坏了,空荡荡的好难过,脚趾也可以啊,主人!主人怜悯!

  「......呜呜......不行了......精液烫死人了......」

  精液如溃坝洪水般泄入鸢尾的喉咙,松开已失去意识的她,我欣赏着早餐的余韵。

  鸢尾浑身不由自己的抽动,精液与口水自秀口中漏出,鼻孔冒起一个又一个的气泡,嘴角被阳具磨破了皮,正淌出一点凄艳的血。她的屁股仍努力上翘着,下面的真丝床单上,淌着一滩不堪的淫水。过一会,啪地一声,她跌在淫水里,又激烈地抽动了几下。

  「主人......奴奴吃饱了......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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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尾吃饱了,我却饿着肚子。等她恢复、收拾停当,并端来早餐的间隔内,我又重新

  侧卧在床上,身体蜷缩,眼睛毫无目标地逡巡着,这是我所喜欢的、静思的姿势。

  这是我的家吗?昨晚回来,鸢尾迎门时候,又说了「欢迎回家」。上次她这样说,我把她打到半死,浑身被烛泪烫得没一块好肉,关节被捆出淤血,险些残废。她浅笑着,没有一丝抵抗,没有一点动摇。这次呢?为何今次再听她这样说,相比以往,我心里平静了许多呢?

  鸢尾所谓家,即这栋面积不大的三层小楼,位于像爱伦坡这样的大都市中,最为僻静的所在,——它躲在一个繁华闹市区的犄角旮旯里,大隐隐于市。你甚至想象不到,在你自以为了如指掌的、人流涌动的闹市区中,就这么一拐,走出嘈杂的商业街,竟会藏有这样一栋复古的小楼。大概我十岁时,从一位过世老妇人的继承人手中,买下了它。那时,我仍是底比斯家族的独子,光荣的波本·底比斯公民。那时,父亲身体健朗,在我们位于时辰大道的幽深宅邸中,他常大笑着,与我追逐打闹,以他睿智的谈吐,应对我随时抛出的各种奇怪问题。我永远记得他炯亮的大眼,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臂膀,那令人心生暖意的大笑声总出现在我的噩梦之中。那时,亲爱的姐姐仍在我身边,给我无微不至的照料。我根本不需要什么母亲,那些加洛林家的贱狗,没一个好东西。没有养育我一天的母亲,我不需要,我只要有姐姐就够了。那时,还有香根妹妹呢,她常来家里做客,一只顶可爱的加洛林贱狗呢。我们全家一起去湖畔,赏郁金香,她骑在父亲肩上笑得真欢,我还生气了,因为那是我的专属宝座呀!天气晴朗的时候,我与她独自二人曾去攀爱伦坡城北部远郊的崔斯特山,她多美啊,神情泛着灵气,那么纯真无邪,对我无比信任,山气又是那么清爽,她那纤嫩的手指总搭着我,连花草都不忍去折呢。我的小香儿,香根妹妹,香根·加洛林公主,我的美奴鸢尾?

  哈哈......哈哈......

  那时,我波本·底比斯才有家。

  如今呢?我波本·底比斯虽仍是波本·底比斯,可我让受人爱戴的光荣之底比斯蒙尘了

  父亲死了,我永远记得,刀柄上镶着蓝宝石的黑色弯刀。姐姐被囚,我恨不得杀他千万次,那个毁掉一切的屠夫。宅邸也别想拿回来了,它被加洛林家的军队烧毁了。

  光荣之底比斯完了。

  可是啊可是,底比斯家族的使命仍在,我仍要受使命的无尽折磨。哼,「永夜议长」波本·底比斯,真是个格外响亮的外号啊,我受之有愧!

  唉。至少亲爱的姐姐还在,我要救她。

  可鸢尾啊,这里不是家,不是你的,不是我的。我是光荣之底比斯,我的家在时辰大道。也好,这次在珍奇魔法物品商店的事情,若做成了,也可作为对鸢尾的惩罚,爱吃醋的小香儿哟。这次的事情,说大也不大,不过是进一步遏制公民议会,只是麻烦,且手段要更过激了。加洛林家需要钱,他们那边的领主战争还远不到结束的时候呢,最好永远不要结束。

  我两手在小腹前交缠,多动症一般不停改换手的姿势。左手大拇指死死扣进右手的手板心。那儿生着一个狰狞的圆形疤痕,有金币大小,几乎被我扣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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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用早餐了。主人......主人......」

  鸢尾一连唤了几声,俯身摇了摇我肩膀,才把我从静思中唤醒。她显然很习惯我的这一怪癖了,声音不急不缓,轻柔且坚定,让我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感觉。我想鸢尾作为性奴,真是天赋异禀呢。

  「嗯。」

  鸢尾急忙躺在床与餐桌之间的冰冷大理石上,等待我踏过她的娇美身体,这段距离经过事先设计,刚好与她的身量相符。我一脚踩在她的侧颜之上,大脚趾覆着太阳穴,一脚正被她的两只奶子所包裹,脚下毫不怜惜地一蹬,就这么站了起来。我踏过她微微鼓起的胸腔,柔软的小腹,并得严丝合缝的一双腿,它们像洗净的细春笋,又像由刚挤出来的白橡胶捏成一般,踩上去有着极具力道的反馈,脚感最佳。

  坐在餐桌前,我的食欲被一道简单的奶油焗土豆配酸橄榄给激活。奶油是鸢尾特意从地中海南岸的美食国度卡尔维诺订购的,以昂贵的舞空艇运送。土豆与橄榄都由她亲手种植,选种、育苗、栽苗、除草等等一切农务,前后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最后腌制酸橄榄,更是十二分细致,有几十道我说不上来的复杂工序。鸢尾在厨艺上下的功夫,可能不比我在她身体上下的功夫少。

  我得承认,我对她做的菜肴,已产生依赖。当然,她仍比不上绝世无双的姐姐,无论任何方面。她应当也会认同姐姐的完美吧。

  慢条斯理地进早餐时,我的脚踩在鸢尾的一对奶子上。她静静地把手放在我的脚面上,手心温热,又湿漉漉的,像梅雨季节偶尔才露头的暗淡太阳,没那么暖人,见了却令人格外欣慰。她知道我进餐时不喜打扰,也不需要她服侍。

  鸢尾的奶子不大,乳量平平,像一枚圆滚滚的、又矮又肥的钟乳石。她仍是柔弱的少女模样。为此,她颇为苦恼,屡屡求我动手改造它们,好使它们变得又大又圆,成为更趁脚的脚垫,两只抱起来形成更具贴合感与包裹感的淫贱肉洞。

  算了吧,我觉得鸢尾现在这样很好。瞧着她的少女奶子,踩上去有回弹力道的、富有活力的奶子,让我想起往昔。在这一对奶子上,凶恶的时间仿佛没有带走一切美好,它们于我而言就显得格外珍贵,我感到温暖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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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收拾收拾自己吧,我们该出门了。」我用完早餐了。

  「啊啊。」鸢尾微张嘴巴,有些不依不饶,发出婴儿一般的乞求声。我的脚清楚感到她的体温在上升。

  「真是麻烦的狗啊。」

  「汪汪。」鸢尾不安地摆动着身体。

  我也不想惯着她,把脚趾捅进鸢尾的鼻孔,用力往里挤,往上推,让她把嘴巴张至极限。

  「你要什么啊?贱狗!你够格去要吗?」

  「主人!啊啊......奴奴想吃尿!」

  鸢尾的身体全属于我,身上没有一处是脏的,随时随地全可以被我使用。而同样,我又何尝不是全属于她呢?于她而言,我身上亦没有一处是脏的,随时随地,她都可以被我玩弄至高潮,甚至就像刚刚在镜子前那样主动高潮,对我打开一切,享受身体的无上幸福。

  我们这对主奴,虽过着不堪为外人道的淫靡生活,我们之间的甜蜜与羁绊,谁人能懂?

  稍做酝酿后,今天的第一泡骚尿,就撞在鸢尾的下巴上,溅得她上半身都是,黄锃锃的,像飞散的金叶子。她鼻孔里的脚趾,正被急促的鼻息冲刷着。而另一只仍踩着她奶子的脚,感到她的奶头渐渐翘了起来,硬得像一粒话梅核儿,也似话梅核儿一般生着一只渐渐收尖的角,刺得我发痒。

  巨蟒与少女的邪典纹身又出现了!巨蟒在拧动,少女在无助地挣扎,眼神渐渐空洞,手无力地下垂。能随情动而显形,且每次依皮下血液的细微流速变化,画面以不同的情节活动,符文术真是神奇。

  「奴奴吃不到嘴啊!」

  鸢尾急坏了,拼命把嘴往下靠,硬是把鼻子与上半张脸,给拉变了形,眼珠子焦急地乱转,鼻息变得炽热、猛烈,形容疯狂。我一松脚,她都来不及喘息,立马迎上尿柱,猛灌一气。

  「咕噜噜......嗝......甜甜的呢......咕噜......嗬嗬......咳咳咳咳......」

  顷刻尿毕,尚未止住咳嗽的鸢尾翻身狗爬起来,先以舌头帮我把脚与腿细细清理干净,又不舍地把自己能舔到自己的地方,都扫了个遍。

  「谢主人赐尿。」

  鸢尾起身,再委身一福,整个人神采奕奕,笑容烂漫,桃仁形状的大眼内水汪汪的,仿佛流转着五彩琉璃似的波光。她满溢而出的幸福,传染了我,虽然我在努力抵挡。

  「去收拾吧,我们赶时间。」

  我为鸢尾的幸福,而感到发自内心的幸福吗?疲惫侵袭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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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业都会爱伦坡,闻名于世的金融中心,其发行的纸质货币安娜贝尔在整个萨迦都是极具信用的硬通货,堪比金币。

  自由城邦爱伦坡,萨迦知识分子所津津乐道的公民议会正发端于此地。对内开明的制度设计,对外激进的殖民主义思想,使其强盛至今。

  邪典之城爱伦坡,因为多元主义的盛行,及奉行不干预的最小政府,这里是萨迦富豪所依恋的销金窟,这里上位的机会仿佛无穷无尽,到处流传着谁谁又从出身贫贱的穷小子,摇身一变而跻身仅有千人左右的世袭公民阶层。

  众人皆知,若论豪奢,没有哪一个国家与城市比得上爱伦坡,而在爱伦坡一地,又没有哪一人比得上我,「永夜议长」波本·底比斯。可这栋大隐于市的三层小楼,我叫它阿莱夫,是个例外。不是说它简陋,它的内部仍是豪奢之至,由圣魂大教堂的设计者蔻芙拉·爱奥尼亚耗费十年打造。这十年里,凭借我的通天手段,就连圣魂大教堂的工程都延后了,只为让蔻芙拉为我专心改造阿莱夫的内部。毕竟是鸢尾的居所啊!她从前那么活泼,总拉我出门在爱伦坡,或加洛林家的自主领萨德乱逛。现在她再不能自由行动了,许多她喜欢的东西,都被我搬进了阿莱夫,不想让她太过寂寞。性奴也需要自己的生活,从而不至于沦落为一个纯粹的玩物与死物。生活维系她作为人的鲜活与适度的危险,而通过调教,又再次强化她作为性奴的依赖感与顺从,让她不至于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产生脱离我奴役的危险思想。

  说阿莱夫是例外,是因为它不为人知。平时我做事,只求排场,恨不得路人皆知我波本·底比斯驾到。而阿莱夫仅住了我与鸢尾二人,没有雇佣一个仆人。蔻芙拉值得信任,我与她之间亦有不可割断的利益锁链,她的忠诚是可控的。当年改造阿莱夫的工人,本就是奴隶籍,完工后全被我运到海外殖民地的家族金矿去了。那里离爱伦坡万里之遥,且看管严密。我挺喜欢阿莱夫这个舒适的小窝,更喜欢与鸢尾共享秘密的感觉。

  「主人,怎么又换了一辆新马车呀?上次那辆宽得吓人,栽着奴奴喜欢的郁金香,还有一片天然草铺成的大床,躺上去一点儿也不扎人,奴奴格外喜欢呢。主人告诉奴奴那种草的学名后,奴奴也在家里试种了一小片,却不知效果如何。嘿嘿。」

  鸢尾似一条幼犬,趴窝在我身旁,不停哼唧着饶舌,时而拱一拱我,往盘腿坐着的我的怀里挤,时而用手作爪子状轻轻地挠一挠我,时而呜呜地舔着我的腰部线条,绕着圈探弄我的菊门。是的,我一直光着身子,在阿莱夫,在鸢尾面前,衣服太多余了。这贱奴,傻呵呵地笑,也不知在乐些什么!

  「马车呢,主人有很多,随手挑一辆出门罢了。」

  「主人主人,这一辆呢,内饰的色调是奴奴偏爱的乳白与海蓝。一股散不去的淡淡木香,是很珍稀的东方檀香木吧,难道是从东方的地下秘都苏杭运来的?奴奴喜欢这种贴近自然的的地中海装饰风格呢。主人随手挑的马车,都与奴奴的心意全相符。」

  我瞥了瞥傻乐的鸢尾,毫无征兆地,拽着链子一下站起。链子被我折在手里,把她就这么给拎到了空中。

  「啊!」鸢尾轻呼一声,被勒得脸色发白,神情有些迷糊,手脚不知所措地在半空中摆荡。

  「看你玩得很开心啊!公主!」

  「咳咳......主人......罚奴奴......咳咳......」鸢尾磕磕绊绊地说着性奴该说的话,我却开心不起来。她这种全无保留的信赖,不知怎么地,很令我烦躁。

  「打咳咳......爱奴奴......疼咳咳奴奴......」鸢尾颤巍巍地脚手接力,够到不远处的一只鞭子,拿来献在我眼前。她握鞭子的手用力过度,指甲一半红一半白。

  为什么这么用力?你是很坚定吗?我的小香儿。

  鸢尾的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脑袋高高昂起,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两腿与腰肢收拢弯曲,仿佛在空中伏跪着,没有一丝恐惧。她不怕死,她在用心感受主人恩赏的痛苦。即使主人赐予死,她也会如此这般镇定,甚至去享受吧?

  瞧,鸢尾又湿了,这是我长久调教的功用,脖颈已成为她的致命敏感点。一阵猛烈的干咳后,她的屁股一阵乱抖。除了握紧鞭子的手仍坚定地横在我眼前以外,剩余三肢不在成伏跪的姿势,而是不自然地荡开了。大腿并紧着微颤,两只小腿拼成一个淫荡的V字。

  鸢尾的手指脚趾齐齐张开。她从不做手指甲,因为我不让,我不喜欢她身上这些明摆着的美丽变得庸俗。而脚趾甲她则总是精心修饰,这次是用天然花汁染画的白色石楠。在并如贝齿的脚趾分开后,嫩红的脚趾缝,羞答答地绽开了,泛起月季花一般的唯美光华。

  鸢尾的肌肉仍在持续绷紧,直至病态的抽搐。窒息唤起了她身体的求生本能。在快要完全丧失意识时,美逼与菊花的肌肉狠狠地缩紧,紧到连正在泛滥的淫水都给夹住了。

  「啊......啊......」鸢尾发出一声将死淫兽的哀鸣,其中却含有无限畅爽,好似受尽折磨后的最终解脱。

  淫水哗啦啦地由一下变得松弛、颤抖的骚穴中流泻而出,把毫无增生的两小瓣粉嫩阴唇,把微微露头的滑腻阴蒂,给冲洗得光溜溜的。在粘稠的白色淫沫的映衬下,腿心闪着微光。

  「很享受是吗?很想死是吗?」我对她貌似圣洁的牺牲精神,实在忍无可忍。就松开链子,任由终于晕厥过去的鸢尾跌落在厚厚的、织有地中海美景的地毯上。

  此时,我怎会停手?拿起滚落一边的鞭子,也不择取目标,就胡乱抽打起来。少顷,直抽得半死的鸢尾疼醒了过来。

  「主人,狗奴刚好美,美得都不晓得贱奴是谁,贱奴在哪了。奴奴的骚逼就好像跟颈上的项圈粘在了一起死的,项圈越勒越紧,骚逼就越收越紧,逼里的嫩肉都挤到了一起,磨到了一起。奴就那么去了。骚逼一松,淫水也太烫人了,奴抖啊抖的,淫水把嫩肉冲得直往外翻呢。」

  鸢尾的淫语,使我在滔天怒火之外,又燃起止不住的淫火。我抄起她的小脑袋,丢在马车的窗台上,就这么把阳具撞进了她的小嘴。真是不管不顾,我直插到腰酸,嘣嘣嘣,她的手脚狠命地拍打着地面与马车的壁板。

  「啊!贱狗!射死你!」我故意抽出一点,让阳具在鸢尾口腔里发射,大量精液如炮弹一般,炸向她的喉咙、食道与气管。

  还没完呢。我又把鸢尾的金色长发绑在马车窗户的上窗棂,她的脚刚好探不到地。她就这么随着马车的行进,奄奄一息地在半空中摇摆。口水、鼻涕、眼泪与精液的混合物,把她的上半身淋透了,但仍掩不住她的秀美,她那微翘的嘴角,好像杀死父亲的那把弯刀。淫水与尿液淅沥沥地滴在地上,散出甜香。

  鸢尾被玩得够呛,真的失了神,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不连串的呓语。

  「哥哥......对不起......香儿对不起姐姐......香儿真的......真的离不开......哥哥离不开......香儿与哥哥......离不开的......」

  我眼神失焦地站了半刻,还是把鸢尾从窗棂上解下来,以大腿为枕,让她侧卧着。她也似我一样,不自主地蜷缩起身体,还在不安地发抖。我手轻抚她的脸颊,无言地望着马车外的罪恶之城爱伦坡,在我眼前静静地向后倒退。

  能不能一口气退回十年前呢?

  「睡吧,小香儿。」我佝偻得愈发厉害了。

  「我们都是牺牲品,而这都是我们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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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得真快啊,魔法工会的老头这次不骗人。

  虽同为马车,可这不同的马却大有讲究。寻常富人可能就是重金找来一些名贵品种的马,以彰显其雄厚财力,也不见得脚力就好。而这辆魔法工会的新型马车,竟由魔马拉动。

  老头神叨叨的,讲这魔马并非活物,亦并非死物,而是半死不活的人造物,更是魔法与科学相结合的最新成果。控制魔马的,是一种人造智能,或者说程序吧。这种人造智能,本来是一匹极聪颖的马的灵魂,经过炼魂术的提取与修改,再由炼金术相配合,植入精密的机械身躯之中。这副机械身躯还有许多魔法加持,以提升其工作效率,比如经由水魔法所改良的润滑系统。

  机电一体化?机电魔一体化?有趣有趣。

  当真健步如飞,车厢安装上气魔法加持的悬挂后,亦十分平稳呢。控制起来,只需要在车厢内喊话就行了。那个什么传感器,还是传输器来着,好奇怪的名字,听说是经炼金术特殊处理过的水银呢,这种水银对空气振动格外敏感。

  老头真有两下子!

  眼见马车一转向,行至南北贯穿爱伦坡的主干道之一,潭柘大道上。

  「去除隐藏,拉开架势跑吧。」

  潭柘大道的行车道上,一辆平平无奇的木车厢马车,正由两匹高大的黑骏马所拉,在平稳行驶着。忽然,马车通体放光,一阵离奇的烟雾罩笼马车,使人看不真切其中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密集的、咔嚓咔嚓的机械声。烟雾散去,车厢顶板的后沿两侧,凭空长出两根造型夸张的飞翼。整个车厢的简朴木纹,为哥特风格的华丽浅浮雕所覆盖,所雕的是阿波罗的金马车,按爱伦坡传说,阿波罗的金马车每天拉动着太阳东升西落。

  「啊!快瞧那飞翼上的图案,三叉戟刺穿太阳光轮,是爱伦坡公民议会议长的特殊徽记!那是」永夜议长「波本·底比斯的尊驾!光荣之底比斯万岁!」这位好奇心强的自由民,由议长的徽记,率先确认了异变马车的主人,不禁激动地高呼起来,虔诚地跪倒在地。

  占爱伦坡总人口近一半的自由民,当然也生活在繁华的潭柘大道的周遭。自由民一见到「永夜议长」波本·底比斯的马车,皆高呼赞美的口号,沿车行路线,两边跪倒了一片。马车离开很久,有些自由民仍不起身,持续呼喊着「永夜议长」波本·底比斯的尊讳,声浪壮大,直传到几个街区之外,又引来更多的自由民赶来迎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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