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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9-12),2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5340 ℃

  狄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求饶,已充分说明她已经彻底崩溃了,这比强奸她还要使他来得兴奋:「你说什么?

  本帅可听不见!给我说得大声点!」

  穆桂英沉重地喘着气,像是还没从刚才残忍的蹂躏中挣脱出来,又像是在心底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抽泣良久,才憋足了劲,用她平日里号令三军的嗓音嘶哑地哭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狄龙俯下身凑到穆桂英的耳边,狞笑着低语:「贱人,你知道吗?你说出这样的话,比你叫春更能使本帅兴奋!你继续求饶啊,本帅的宝贝已经蓄势待发了,今天非把你的屁眼操烂不可!」

  穆桂英俊美的脸蛋上挂着眼泪,这和她英武不凡的气质极不相符。她使劲地摇着头,除了哀求她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了:「求你,不……不要插我后面……

  很痛……呜呜……」

  狄龙忽然灵光一闪,既然穆桂英已经有了屈服的迹象,不如乘胜追击,直到她一蹶不振。于是话锋一转,说:「好,本帅不操你屁眼可以,不过你得付出点代价,你让本帅插你哪里?」

  穆桂英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操我前面那个洞,只要不是屁眼,其他地方随便你玩……」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处于极度的恐惧和狂乱之中,什么也顾不得了。刚才的经历,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说什么也不敢再尝试第二次。相对于被爆肛的痛苦而言,让已经被狄龙玩弄过无数次的淫穴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现在一心只想求得自己的屁股免受再次蹂躏。

  狄龙狄虎同时哈哈大笑:「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穆桂英也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天下奇闻啊……」

  狄龙抓住穆桂英的头发,抬起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骂道:「贱人,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哪有半点当元帅的样子,我看你去做军妓得了。」

  狄虎也过去,对绑在柱子上的杨文广踢了一脚:「喂,你看看你娘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块做妓女的料啊?哈哈,将来我们把她卖到燕春阁后,你也可以常去光顾啊!」

  双阳公主这时也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穆桂英因恐惧而颤抖不止的玉背,冷冷地说:「穆元帅,你刚才嘴这么硬,现在知道求饶了?」

  穆桂英陷入了绝望和恐惧的深渊,她已不再是号令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也不是纵横疆场的女将军。现在的她,已经是一个连妓女看到都要嗤之以鼻的下贱女人了。对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她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算向别人屈服,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向别人屈服过。但她知道,一定不能惹别人恼火,只要顺着别人的意思,他们就会开心:「是……是……我知道错了,你两个儿子的死,都是我的错,求你饶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等回到京城,我一定去他们坟前磕头谢罪……」

  一提到狄祥、狄昭的死,双阳公主立即面如重霜,冷哼一声:「狄龙!」

  狄龙应了一声:「娘,孩儿在!」

  「给我把这贱人的屁眼插烂了!」

  狂乱虚弱的穆桂英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提及了堆放最不愿提起的痛苦,惊愕地惨叫:「不!我已经求饶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别这样,求求你们……」

  狄龙拍拍穆桂英坚挺饱满的屁股,说:「臭娘们,别叫了!要不了你的命,不过就是委屈一下你这个下贱的屁眼。」他本来就已经跃跃欲试,早就等不及了。

  现在更是一点也不客气,挺起阳具就插了进去。

  穆桂英的肛门又传来一阵被撕裂的巨痛,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不禁又发出一声惨叫:「啊哟,妈呀!不要啊!呜……」

  正如双阳公主刚才所说,穆桂英终于哭爹喊娘起来……

               11、口交

  三年前,也就是庆历四年,大宋和西夏战争如火如荼的第六个年头。杨宗保率轻骑突入西夏军腹地,遭敌埋伏,力战不屈,最终被乱箭穿身而死。当时一同经营西北战事的平西王狄青,闻宗保死讯,不敢再战,将所有兵马全部召回,龟缩在环庆一带。派加急快马连夜将战情告知朝廷,请求援兵。

  穆桂英得知噩耗,悲痛得肝肠寸断。恰好此时朝中无人,万岁一道圣旨,令她披甲挂帅,再征西夏。穆桂英也不推辞,三十一岁的她重振当年天门阵雄风,毅然接下了帅印。此时杨家已无男丁,唯一的独苗杨文广又年纪太小,不能出征。

  她只好带着杨门十二寡妇奔赴西北。

  初到西北边陲,习惯了在平原作战的杨家十二寡妇,在黄沙万里的戈壁沙漠上也是屡战不捷。宋军和西夏军反反复复地拉锯了近半年。时间一久,狡猾的西夏国主李元昊看出了宋军的弱点。他纠集大队人马,肆无忌惮地直取环州,企图一劳永逸,毕其功于一役。

  眼看环庆朝不保夕,岌岌可危,平西王狄青欲弃城退守。而穆桂英面对城下黑压压的西夏大军,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她沉静地阻止道:「狄王爷不必惊慌,容妾身出马,杀他个片甲不留。」

  狄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穆元帅,非是本王信不过你。只因胡人来势凶猛,所过之处皆化为一片焦土。比之辽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杨元帅也不幸丧于敌手。你若贸然出击,恐也落得同样下场。」

  穆桂英咬牙切齿地说:「正因如此,我才要他们血债血偿。报我夫君之仇,只在今朝!」说完不等平西王再作阻拦,就摆开手中的绣鸾刀,催动胯下的桃花马,仅率数百亲兵,向敌阵冲去。

  西夏军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宋军敢出城交战。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穆桂英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亮闪闪的绣鸾刀迎头劈下。她的每一刀下去,都可以扫翻一大片,杀人就像砍瓜切菜般容易,直杀得不可一世的西夏大军溃不成军。

  狄青在城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淹没在杂乱的人海中,手心里不由地握出一把冷汗。他的心「砰砰」直跳,生怕穆桂英遇到什么不测。穆桂英冲上去的时候,简装轻骑,甚至连旗号都没有打。狄青只能从她头顶的两条凤翎才能勉强辨认出她。那个不时跃出人海的跃马横戈的英姿,不时跳入他的眼帘。她不仅没有疲态,反而越战越勇。她冲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平西王不由惊呼:「一剑可抵百万兵,穆元帅真乃大宋栋梁啊!」

  不一会儿,西夏的阵脚开始动摇,纷纷向后溃退。狄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近万人的西夏大军,竟被穆桂英不足千人的小队轻易击退。感叹道:「浑天侯区区一弱女子,仅凭一己之力,竟撼动豺狼阵脚。大宋有幸!只此一人,便可保社稷无虞!」

  此后穆桂英乘胜追击,驱逐强寇。收复了先前丢失的数百座城寨。西夏王李元昊见取胜不易,加上国内补给不济,内忧外患之下,只好与大宋签订了合约。

  是曰「庆历和议」。

  平西王狄青班师凯旋,在朝堂上和私底下大肆颂扬穆桂英的战功。从此穆桂英除了大破天门阵、走马取洪州外,又多了一道「鏖战平西夏」的光环。他在那时说的两句话,「一剑可抵百万兵」、「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更是成为了朝野上下纷纷传唱的佳话。

  「只此一人,可保社稷无虞……」双阳公主默念着她丈夫的话。只要提到那一场战争,狄青总是唾沫横飞,滔滔不绝,流露出来的崇敬之色不溢言表。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女俘虏俊美的面庞,这张曾经英武不凡的脸,现在已经痛苦地扭曲起来。穆桂英现在的样子,和那时战场上横扫千军的英姿一点也联系不起来,简直判若两人。「哼!」双阳公主轻蔑地冷笑起来,「现在,你连自身都难保,看你还怎么保社稷无虞?真想让那些平日里把你当救世主颂扬的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穆桂英仍然趴在茶几上,脑袋往下垂着,长长的秀发像拂尘般拖着地面。两条腿分开呈「八」字,胯股间的两个肉洞纤毫毕露。狄龙狄虎两兄弟已经轮流对她后面的菊花洞分别进行了不下四五次的奸淫。她白花花的两个肉丘已经被他们玩弄地变型,一块青一块紫,向两旁塌陷下去。原本深深的沟壑此时也变成了几乎没有起伏的一马平川。中间有一个比铜钱还要大的肉洞,周围的皮肉松垮垮的,洞口糊满了被鲜血染成粉红的浓稠精液。

  穆桂英整个屁股都已经麻木得失去了感觉。自己的肛门居然也会被别人用来发泄。这种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双阳公主蹲下身,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行使她的脸面对着自己:「穆元帅,屁眼开花的滋味好受吗?」

  狄龙赤裸着走过来,问道:「臭娘们,还想不想再继续?」

  穆桂英眼皮沉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狄龙猥琐地指着自己依旧高昂的肉棒说:「可是我的宝贝还没满足呢,你说怎么办?」

  穆桂英连张嘴的力气也没了,微微翕动着嘴唇说:「不……不……不要再插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真的……饶了我吧……求你插我前面的洞吧……前面的洞,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求求你……」堂堂的巾帼英雄,竟哀求别人插自己的淫穴,这是多么荒唐的一个事实呀!

  这一次,狄龙听到这样的话,没有像刚才那样兴奋。他继续羞辱道:「贱人,在你九姑母和儿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你羞也不羞?」

  穆桂英对这种羞辱早已麻木了,尽管她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在九妹和文广的心里,该是如何唾弃她。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能使自己的身体少受折磨,比什么都重要。其实,她并非不在乎旁人的想法。她也不愿意这样被无止境的羞辱。只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了那些虐待时,会做出更难堪的事情来。原来,她对自己的意志很有信心。但到了这里,她所有的自信被日以继夜的凌辱一点点磨灭,现在已经完全摧毁。

  狄龙忽然翻脸,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啐到:「呸,你前面那个贱穴,老子已经玩过无数次了,早就玩腻了!」

  穆桂英听得胆战心惊,毫无血色的脸顿时变得愈发苍白。她虚弱地说:「那,你想怎么样?我……我把我的帅印给你,我不做元帅了,只要你肯饶过我……」

  这场和狄龙的对弈,是因争夺大军的统帅权而起,而帅印就是她唯一的筹码。现在她已经一败涂地,什么筹码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狄龙冷冷地说:「哼!帅印?现在无论你肯不肯给,已经都是本帅的囊中之物了,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他根本没有把穆桂英开出的条件放在眼里。

  在他的计划中,只要上奏朝廷,诬蔑穆桂英母子投敌叛乱,帅印已经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何况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回头的希望了,只有将穆桂英母子赶尽杀绝,才能保证他日后高枕无忧。

  穆桂英当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在这件事情里,她根本没有说话和反抗的权力,朝廷对他的片面之词也一定会信以为真。她能做的,只有认命,已经没有逆转的余地了,所以只能再次委曲求全:「只要你不插我的屁眼,你不管想怎么样都可以……真的……」

  狄龙诡异地一笑,说:「是吗?来!把你的嘴张开,老子现在要你给我口交!」

  穆桂英忽然睁大了眼睛,目光中满是惊讶和耻辱:「不!不要!」

  狄龙把眼一瞪,恶狠狠地说:「怎么,你敢拒绝?」

  穆桂英脸上的羞耻和恐惧之色弥增,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对方。只能嚅嚅地说:「我……我……我不会……」

  狄龙哈哈大笑:「想不到,堂堂的大元帅穆桂英竟然不会吹箫,哈哈哈!是不是你大元帅白天当得不够过瘾,晚上在床上也摆着元帅的架子啊?所以杨宗保在的时候,也没能把你教会了!」

  狄龙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此之前,像穆桂英这样的女强人,她是从来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屈服的。对于像口交这样屈辱的做爱方式,她打从心里感到恶心。所以当初就算杨宗保提出要求,也会遭她严词拒绝的。因此,穆桂英从来也没有尝试过口交,甚至对其相当陌生和反感。

  狄龙像教育一个懵懂初开的小女孩似的说:「不过,没关系。来,把嘴张开,我会慢慢教你的。」

  被拎着头发的穆桂英,挣扎般艰难地摇了摇头。她的心里矛盾极了。为狄龙口交对她来说那是件多么艰巨而又耻辱的事情啊。就在大半个月以前,她还是南征大元帅,狄龙只不过是一名地位在她之下的二路元帅。现在两个人的地位竟发生了逆转,她成了狄龙的阶下之囚,又要被迫做出她极不情愿的事情。打从心里,她是宁死也不愿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狄龙,但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否则,她的屁眼马上又要遭殃。现在,嘴巴和屁眼,她只能保全其一。

  狄龙看出了她的犹豫,便微微一笑。他知道,像她这样的身居高位的女人,一下子让她自愿做这等下作的事情,的确是不太可能。但是,她犹豫了。对!只要她犹豫就好。说明她的心里怕了。

  狄龙从他母亲手中结果穆桂英的头发,让她的脸保持仰起的姿势。他把身下的宝贝凑了过去。「既然你举棋不定,老子就送你一程!」他的心底这样呐喊着。

  他要不顾一切,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的肉体完全沦陷在他的手里。

  他一手拎着头发,一手掐住穆桂英的两颊,迫使她张开紧闭的朱唇。「来,不要客气。尝尝你狄爷的宝贝的滋味,保证让你毕生难忘。」穆桂英的确会毕生难忘。毕竟,她从来也没有受过像这样的奇耻大辱。恐怕,在她心底,将会留下至死也不会抹去的阴影。

  穆桂英忽然闻到一股如鱼虾腐烂般的恶臭,刺激着她的胃部一阵阵的翻腾,有种想呕吐的欲望。她已经虚脱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她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脸,躲避着对方肉棒在她嘴边的骚扰。狄龙的龟头挺立在她的眼前,显得犹为巨大。「不……给我拿开……不,别过来……啊!呜……呜……」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狄龙的肉棒还是插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樱桃般的小嘴,只能容下狄龙几乎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的龟头。如小臂般粗壮乌黑,青筋毕露的阴茎仍然整条留在外面。她感到恶心极了,满嘴都是咸腥苦臭的味道,几乎让她连气都透不过来。那支粗大的肉棒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刚刚在她屁眼里奸淫时沾上的血迹和粪便。她拼命地摇着头,企图把侵入她嘴里的恶心东西甩掉。

  但是她反抗得越激烈,狄龙就感到越兴奋。这种兴奋已经超越了他奸淫女体的快感,变成了征服和奴役的喜悦。他就是想要看到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挣扎,这种欲望随着凌虐她的时间与日俱增,渐渐得变成了一种迫切与渴求。

  狄龙一手拎着穆桂英的头发,另一只手钳住了她的脸颊,令她的嘴无法闭合。

  一来,这样可以控制她到处乱动的脑袋;二来,他怕穆桂英难以被驯服的刚烈性格,说不定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耻辱,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断他的宝贝肉棒。

  狄龙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女元帅的嘴巴。那张曾经风姿万千的樱桃小嘴,迷倒过多少镇守边陲的将士,令他们流连忘返;它也曾经发号施令,运筹于帷幄,令多少异族的入侵者身首异处。现在竟然也被迫变成取悦男人的工具。

  狄龙的肉棒连续不断地抽插着,每一次捅入,都直抵女元帅的咽喉。穆桂英感到呼吸困难,几乎快要窒息了。狄龙粗大的龟头堵在穆桂英狭仄的食道里,令她的喉咙充满了饱胀感。坚硬有力的肉棒不停刺激着穆桂英的咽喉,使她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欲望在腹内翻滚。由于脸颊遭到钳制,无法完成吞咽动作,口水泛着白沫从她嘴角边流了下来。在呕吐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下,穆桂英难受得直翻白眼。

  打从出世以来,穆桂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遭受如此虐待。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只求这非人的凌辱尽快结束。

  狄龙终于射了。在爆发的霎那间,他把自己的肉棒插进穆桂英的咽喉里,才把精液全部射了出来。这些精液不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从食道流进她的体内。

  穆桂英连吐掉的机会也没有,就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当狄龙把疲软的肉棒拔出她的嘴巴时,穆桂英感到一阵获得自由后的轻松。

  她贪婪得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空气。直到呼吸渐渐恢复平静,她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油腻腻的,腥臭无比。她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竟把狄龙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尽管她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自己曾经的荣耀了。在这里,她也许早就该把这些东西统统忘却了。但对于吞食了男人的精液,她还是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耻。顿时,她感到胃在翻腾,不由地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对于已经一整个晚上和半个白天都没有进食的穆桂英来说,腹中空空如也,就算是呕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除了她自己的口水和些许还残留在咽喉里的精液外。

  狄龙等穆桂英吐完,幸灾乐祸地说:「怎么样,穆元帅,这味道还不错吧?」

  穆桂英听了他的话,更觉恶心无比。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现在狄龙已经完全不再害怕她了,她的眼神对他来说也完全没有威慑力了。

  那个曾经被他父亲渲染得如女神一样强大的穆桂英,在他的凌辱下,和普通女子并没有多大区别。也许穿上征袍,她的确可以纵横沙场。但被剥光了衣服,什么女人都是一样的。狄龙用假惺惺的温柔的语气劝道:「穆元帅,我劝你还是尽快习惯这种味道吧。因为往后的日子还长了,我兄弟二人的精液将会成为你的主餐之一。」

  狄虎一步跳上前来,说:「哥,和这个贱人说什么废话?她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俘虏了,我们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想什么时候玩弄她就什么时候玩弄她。

  老子喂她精液吃,她敢不吃?」

  狄龙哈哈一笑,双手拍着穆桂英赤裸的胴体,说:「二弟,休得烦躁。穆元帅乃是万金之躯,何曾尝过如此污秽之物?你瞧这副身子,卖到燕春阁去,肯定能有个好价钱。但要让她自愿去当个妓女,还得慢慢调教,不能操之过急。」

  狄虎也大笑起来:「对!大哥说得有理。小弟这就让她开始习惯吃精液的滋味。保证让她吃得上瘾!」他随手拎起女俘虏长长的秀发,针对穆桂英的新一轮凌辱又开始了……

              12、杨门弃仆

  在天波府,佘太君把府事全部交给穆桂英管理。穆桂英执行家法很严,对杨文广的教育也几近严苛。她不容许儿子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习武,都有一大堆的经纶和兵法让他习读。

  几个月以前,那时南唐尚未起兵造反。这天正值元宵佳节,杨文广趁家里不备,和杨金花一起,带了仆从杨文彪一道,翻墙出府,去汴梁城里玩花灯。对于从未出过府门的杨文广来说,汴京的灯市对他有莫大的诱惑。一行三人只顾贪玩,竟忘却了时辰。等他们深夜回府时,已是将近子时。

  穆桂英忙碌了一天后,发现文广和金花不见了,跟着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叫杨文彪的仆人。这个杨文彪年龄与文广相仿,不学无术,很爱贪玩,却和文广玩得很是热乎。

  文彪数年以前原是京城的一名流浪儿。那年天降大雪,他无处安身,快要被冻死街头。幸亏穆桂英下朝后在途中遇见了他,见他可怜,将他带回府中,供他好吃好穿,这才把他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文彪厌倦了流浪乞讨的生活,见天波府内管吃管住,就不愿离开,索性赖着不走了。穆桂英也不好驱赶他,便让他留了下来,让他在府里打些杂役。他从小无父无母,也干脆跟了杨姓。但他生性好动,又不守规矩。偏巧善于花言巧语,把杨府的大公子杨文广哄得服服帖帖,两人几乎形影不离。文广也因与他一起贪玩,荒废了不少学业。这还不止,文彪这人坏点子特多,带着文广在府内胡闹,屡屡闯祸,闹得鸡犬不宁。

  穆桂英气势汹汹地在府里候着三人,把正翻墙进来的文广一行逮了个正着。

  她将三人狠狠训斥了一番,并要责罚他们。对于杨文彪,一肚子怒火的穆桂英更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将他杖责二十后,赶出了天波府。

  穆桂英的威信不仅在军中,在天波府也向来很高,除了老太君之外,其他人无不对她恭谦有加,包括大娘、二娘等比穆桂辈分还要高的一群寡妇们。杨文广素来害怕他母亲,即使玩伴文彪被赶出府,他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只好甘心受罚。

  龙虎兄弟二人像奸淫穆桂英的肛门一样,把她的樱桃小嘴也狠狠地奸淫了几遍,并迫使她把他们的精液尽数吃了下去。

  狄龙和狄虎终于显出一丝疲态,尽管眼前的这个赤裸的女人对他们仍有莫大的诱惑力,但他们的体力也着实达到了极限。

  穆桂英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依旧俯趴在茶几上,嘴唇已经被狄龙狄虎的肉棒奸淫得有些微微发肿,难看地上下翻开着,露出里面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糊得她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嘴角边流出一些泛着白沫的液体,说不清是口水还是精液。

  狄虎左手叉腰,右手捶着后腰,一屁股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叫道:「哎哟,累死老子了!」

  一直陪伴在双阳公主左右的狄玉兰、狄玉红两姊妹,早已看得满脸通红。对于少不更事的两个少女来说,如此淫秽的场面,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听她们的母亲和兄长说,这是要为她们死去的三哥和四哥报仇。但无法想象的是,报仇竟是用这种手段。她们像站在针毡上一样,别提有多难受了。尽管她们也对杨家有些怨恨,但那些怨恨只是建立在家人的渲染上,有是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她们的立场上来看,只知道三哥和四哥没有了。这个明确事实对她们的影响,也许更多的只有悲伤,没有仇恨。同样身为女人来说,看到穆桂英如此下场,她们并没有复仇后的喜悦,只有愤懑和怜悯。

  狄玉兰走到狄龙身边,低声说:「大哥,穆元帅已经这个样子,你们就不要折磨她了。」

  狄龙像哄小孩似的满不在乎得说:「咳,你一个小姑娘家懂什么?她现在这个样子是她罪有应得。」

  双阳公主板着脸,招呼道:「兰儿,你过来!不许你为这个女人求情。你要知道,她是害死你三哥四哥的罪魁祸首。杨金花要是没有她的指使,敢那么大胆对你两个哥哥痛下杀手吗?」

  狄玉兰怜悯地看了一眼穆桂英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跺着脚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是,可是这事不是已经由八贤王作保,在万岁面前澄清了吗?现在我们再闹出这个事来,就全是我们的不对了。何况穆元帅她也是无辜的,对杨金花校场比武的事她并不知情。她不应受到如此对待!」

  「大胆!」双阳公主大喝一声,「你到底向着我们狄家,还是向着人家杨家的?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净帮着人家说话?」

  不容分说,双阳公主对狄玉红道:「红儿,你陪着你姐姐出去走走!」

  狄玉红上前扯了下狄玉兰的衣服,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再多说话。姐儿俩拉拉扯扯地出了屋子。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已经被狄龙狄虎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好歹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虽然之前她并不怎么了解狄氏两姐妹,也对她们没多大的印象,但就在自己身陷囹圄的时候,她们还能仗义执言,尽管她们的话没有多大份量,也无法改变她现在的处境,这令绝望的穆桂英心存感激。这也是日后穆桂英对狄玉兰和她儿子照顾有加的原因。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光已经将近晌午时分,双阳公主素来有午睡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穆桂英被凌虐的惨状也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不知不觉有些困乏。她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说:「为娘累了,今日就暂且饶过这贱人。来日方长,就让她等着慢慢受煎熬吧。」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有人请见。狄龙穿起衣服,走到外面,和门外的来人说了一通话后,又回到屋内。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双阳公主问道:「龙儿,外面何人求见?」

  狄龙禀告说:「回禀母亲,是家臣狄彪。昨日我令他清点了新到的粮草器械数量,以便交接。」说着将手中的小册子呈给了他母亲。

  双阳公主接过来,随便翻了翻,点点头,道:「好!传狄彪进来。」

  狄龙看了看赤裸的穆桂英和杨九妹,犹豫着说:「这……恐多有不便。」

  双阳反问道:「这有什么不便?」

  狄龙无奈,只好把狄彪叫了进来。狄彪穿着一身青色短打,身高不足五尺,走起路来却脚下生风。他跪倒在地,挨个叩头道:「小人狄彪,叩见双阳公主,大太保狄元帅,二太保狄先锋!」

  双阳公主见到他,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起来。你走过去看看,那几个人是谁?」

  狄彪一看到两个人赤裸的女人,很是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出征的军中,还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但他不露声色,走到三个被绑得无法动弹的人面前,仔细辨认着三人的脸庞。等他完全认出来后,又吃了一大惊。这震惊来得几乎让他无法接受,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正昏昏欲睡,听到叫声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狄彪的脸。她也是心中一震:「啊,怎么是你?」

  这时杨文广也认出了来人,惊叫道:「杨文彪?」

  狄彪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不错,是我。不过我现在不叫杨文彪。我现在姓狄,叫狄彪。」

  原来,狄彪正是当年被穆桂英赶出天波府的杨文彪。那天,他被痛打了二十大板后,对身体瘦弱的他来说,简直要走了他半条命。他被杨府的家丁丢在马路上,天寒地冻,伤痛加身,令他几欲不支。他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快要被冻死的时候。他的心里恨极了穆桂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如果穆桂英落在他的手上,他一定要她加倍偿还。但是他终究没有被冻死,又冷又饿地在地上躺了一天后,发现伤势有些好转,不像刚开始那么疼痛难忍了。他咬着牙齿站了起来,曾听说狄王爷乐善好施,常接济城里的一些穷人,便投奔了狄府而去。管理府中内务的双阳公主问清了他的来历,又见他长得乖巧,人也机灵,便接纳了他。杨文彪打从心里怨恨杨府,不愿继续姓杨,便改了狄姓。又因为自己的名字叫起来和杨文广如同兄弟,索性把自己名字中的「文」字也去掉了,改成了狄彪。狄彪自小人就聪明,加上在杨府耳濡目染,也学了些功夫,甚得狄王爷和双阳公主的喜欢,不久便从家丁变成了家臣。这次出征,他便随着双阳公主同行,负责清点粮草数目。

  狄彪看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不怀好意地问道:「穆元帅,你该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和蹂躏,穆桂英已经不像刚进狄营的时候那么强硬了。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强硬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只会招来更多更歹毒的虐待。她心里五味杂陈,想想自己现在的样子,羞愧地说:「我怎会不认得你?当年你快要冻死街头的时候,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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