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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パンアイ】我对于您的存在,2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4630 ℃

『归根到底,谁也不知道死是怎么一个东西。有人实际目睹过死?一个也没有。目睹死的,已经死去;生者,谁也不知晓死为何物。一切不外乎推测。死应是休息云云,那也属无稽之谈。不死谁也不明白死,死可以是任何东西

假如死是这么一回事,究竟如何是好?假如死永远清醒永远这么定定逼视黑暗…………』【1】

死也许是一双令人畏惧的眼眸,人类、亚人类、兽人、异形种、龙,甚至是不死族都惧怕直视这绝对的存在,那是深不见底,深不可测的深渊

“幸好——只要安兹大人愿意牺牲我,安兹大人的安全就有绝对的保险。”

潘多拉滑稽的、夸张的声音扩散开去,好似在无人聆听的大殿独自演说,轻轻的抚过每一个展架上的道具,小的物件发出明亮细腻的声音,大的物件发出浑厚深沉的声音,不大不小的物件发出温暖柔和的声音,每一个宝物都在嗡鸣着,为他的决定喝彩

在死的另一面便是永生,令所有守卫者庆幸的是,安兹大人已经得到了它——这便是所有纳萨力克成员着迷的一点,只要安兹大人永远在纳萨力克,永远君临于他们的头顶,永远不会踏入他们无法到达的国度,他们就像是找到母巢的鸟,有所依赖,有所栖息,天空是如此的广阔,即便是纳萨力克在她面前也是如此微小,若是连纳萨力克的主人也消失,对于他们将迷失在毫无信标的星海里,腐朽死去。他们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最后一位留下来的至尊以各种形式离开他们,只要安兹大人不离开他们,他们就可以永远的,永远的陪伴在安兹大人左右,像这样一直,一直一直到时间的尽头

“死亡是无尽的孤独,永生也是,永生是馈赠,又是永远被死的双眸怒视的诅咒,永生怎么可能会有尽头。慈悲又孤独的安兹大人,为了不让所有令几近被抛弃的守护者失望,让他们有切实可依靠的地方,而努力成为名副其实的统治者,守护者中安兹大人的真实性格只有我才了解,为了维护其他人眼中至尊的样子的安兹大人如果没有人可以倾诉的话那会是多孤独,明明可以敞开心扉的同伴都相继离开了纳萨力克,没有我的存在的话,安兹大人、父亲大人就再也没有寻求理解的地方了”————二重幻影这样想着

“啊,这可怎么办呢,爱着安兹大人的冲动,一直想抱父亲大人的冲动,真的,真的是十分的强烈”

潘多拉在安兹再次来视察时坐在他的身边,大胆而冒犯的进犯隐私空间,不等安兹有任何的反应就罩在他的上方,裂开嘴,就像是蟒张开它的双颚;越过下颚从喉咙里伸出蛇头样的分出枝杈的舌,温柔的舔舐他伟大的父神的下颚,趁着安兹震惊得还没来得及将他推开时,略带抱怨的说着,声音就像是从他的胸腔中挤出来一样———

“上次您离开宝物库的时候为什么——要那样看着我呢?上上次,更上次也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有时又另外一种好似责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存在对于您——到底是哪种呢?”

潘多拉狡猾的将这些责任全归到安兹头上,的确呢,上次问潘多拉的语气,看着潘多拉的眼神,太赤裸裸了嘛,拥有着安兹设定的顶级的智力的潘多拉,怎么可能读不出那眼神里的意思呢

潘多拉僭越的把修长的手指放在安兹的胸骨前,只需要勾勾指头,指尖就可以戳进肋骨的缝隙里,只是这样亲近到亲密的举动足够让安兹的被动冷静启动一次,终于被动冷静下来的安兹本可以彻彻底底的把潘多拉退开,但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出,只不过是移开了视线,用冷静的声调掩盖内心的情绪。

“你看到了啊”

二重幻影在这句没有任何音调起伏的短句里读到了一丝微妙的不是拒绝的意思,原本只是打算在肋骨之间游离的指头大胆的摸向胸腔内部,修长的指腹一节一节的向下摸过脊椎骨,他感觉到他的父神似乎因为这些举动在微小的颤抖,似乎触摸骨架也能有所知觉,潘多拉也愈加得寸进尺,直接挺近身体把安兹压倒在长椅上,向下按向尾椎骨,这个举动直接让安兹绷直了脊柱,肩甲嗑在椅背上发出脆响

潘多拉的脸压上来,脸之间的距离变成零,舌头从往上下齿咬合缝往里钻,安兹被撬开嘴,复数的舌头纷纷通过口腔开始舔他的脖子,而安兹的感觉却十分不妙:他感觉这种深层的亲吻,就像是涌进他的喉咙,舌尖舔着喉舌的内壁,这种深喉幻感导致快感的叠加,肋骨甚至像是模仿肺部呼吸一样起伏,这一瞬间令安兹产生了幻感,好像这些柔软的入侵物搅动着脑部想象中口中的舌头,堵塞喉管堵住不存在的呼吸系统令他“窒息”,这种入侵兴许真的可以入侵灵魂,距离想象中的心脏越近越兴奋,渐渐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内心惊疑之余又听见潘多拉疑惑的声音

“父亲大人?”

这个称谓好像是打开了什么羞耻感的开关一样,导致安兹愣了一会儿然后激起巨大的羞耻感和恼怒,直到再被强制冷静

安兹正在诧异内侧的骨骼比外部感知更敏锐时却猝不及防被握住腹腔的玉,仿佛是失去的肉体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上面一样,一股刺激感从腹部通过脊柱直冲头顶,令他绷直了身体,这时他才发现潘多拉已经胆大妄为的把手伸进袍子里了

“原来父亲大人也会有反应吗”

安兹看着潘多拉离的如此之近的脸,内心再次升起一种恶寒,和羞耻,太恶趣味了,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反而被叫那种尊称,强制冷静再次生效

“这种时候用不着这样的称呼”

“所以说,父亲——大人默许了吗”

在尊称后拖长尾音似乎是故意在强调着什么一样,这种事情二者都心照不宣

在安兹的默许下,潘多拉解开了此刻变得碍事的肩甲以及覆盖全身的袍子,这些平常都用来保护安兹的东西此刻都像是退场一样依次离开了安兹的身体,肩甲仍在地上发出金属震荡声。躲藏在法师长袍下的不死族骨架此刻显得极度瘦削单薄,腹腔若不是有那块红玉所在就是真正的空荡荡的,潘多拉转而向盆腔触摸,在盆骨内侧像擦拭宝物一样轻柔的触碰,指腹颇有力量的抵在尾椎骨不断的磨蹭,那已经被确认为有感觉的地方,安兹像是感觉到有什么在收缩一样,第二次快感直击脑部一样快速,快到强制冷静都不能阻止呻吟声从喉咙里冒出来

“啊…………”

安兹不会想到会变成这样的,或者说他从不认为自己这光秃秃的骨架样的身体存在任何性/吸引力——只是,潘多拉好像是只认准了他一样,支起身体,挤进他的腿间,双手握住他的大腿骨向两边打开,盆腔洞开,二重幻影全身上下就连领带都整整齐齐,唯独解开军服外衣以及裤子的纽扣,安兹低头看了一眼,见鬼的,他从来不清楚二重幻影也可以存在形似人类的男性性征,带着点弧度,已然完全的站起来,那充血的顶端已经对准了盆骨内壁的尾椎骨和骶骨

从来都没有实践过这种事的紧张的抓住了长椅的边缘,柱体一开始缓慢的抵在骶骨上缓慢柔和的磨蹭,带来一阵痉挛,双腿打开的姿势令耻骨与潘多拉的腰跨直接贴合,安兹听见潘多拉绵长的喘气声,接下来,安兹不可置信的令幽深眼眶里亮起红光,潘多拉抓住他的髋骨挺腰不断地往跨间骶骨上撞,第三次快感像洪水,强制冷静抑制下一波又一波紧接着冲刷安兹的脑海,但是一直被抑制的各种冲动被一次一次的解放,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自己被侵犯在心理上造成精神快感,从顶端慢慢流下的液体全部都因为腿间挺进的动作沾在骶骨和盆骨内侧

“哈……啊……”

“父亲大人——”

因为潘多拉一边做着这种事一边又吐字清晰,尾音甚至还有撒娇意味得叫着他“父亲大人”,让他体会到的羞耻比任何一次都更甚,潘多拉好像是要特意提醒安兹一样,恶劣的,仍旧喜欢用这种尊称,俯下身压在安兹的胸骨前,舔舐着他的锁骨,空洞无物的眼眶望向安兹——那之中根本连眼眸也没有,却可以确切的感受到迷恋与热切,腰部的动作一次一次的把安兹的脊背顶到撞到椅背,安兹用掌骨挡在眼眶前试图不去看,呻吟就像是细小的呜咽。

安兹从未觉得强制冷静在此刻显得多么的碍事,无法进入睡眠也无法昏迷更无法死亡的种族特性,令他无法沉迷在快感里只能清醒的触碰快感的存在,他感知到潘多拉的那里,深深的顶入到自己的深处,一次次顶在令他兴奋的尾椎骨与骶骨上,因为一遍一遍的被抑制住快感又一遍遍的被推上高潮导致安兹全身都兴奋的在颤抖,每次的挺进似乎从腹腔和胯骨传来酸软感,就好像肉体仍然在一样,快感可以堆积,尽管一次次被强制压抑下去但是仍然可以感知到一点点聚少成多的快感,意识清醒的感觉到属于潘多拉的气味慢慢的留在他的体内,羞耻却有着被剖开到最里层的痛快淋漓之感。

因为安兹对潘多拉有足够的吸引力而令潘多拉极度迷恋这感觉,就像是初尝人事的新手一样过于用力,因为最喜欢,最尊敬,最爱的父亲大人的默许对赤裸的父亲大人做这种事的兴奋与快感令他第一次射在安兹的盆腔内部,有些甚至溅到脊椎和腹腔的红玉底部

“父亲大人颤抖得好厉害”

潘多拉的手握在腹腔的红玉上,拇指慢慢的擦掉上面的白浊,低头舔舐安兹颤抖的胸骨与肋骨,这种举动早就不再是孩子与父母的亲近程度,如同迷恋一样的亲吻吻在没有心脏的骨架上,却可以引起心跳一样的鸣动

“那是因为谁啊”一直都清醒的明白现状的安兹羞耻又恼怒,但是就是绝口不提做这种事是自己默许了

“只要是父亲——大人想要停下来的话,只需要说不就够了不是吗?”

这句话堵上了安兹的一切不爽,潘多拉似乎最擅长用各种方式让他哑口无言,各种方式,同时更加了解他的内心,恐怕安兹自认为掩盖的很好实则每次都被潘多拉发现,只是潘多拉不提而已,或者只是每次在潘多拉面前才不会刻意的带着外壳交流

潘多拉仔细的替安兹擦掉了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尽管擦拭过程令安兹感到一阵腿软,只是安兹觉得再次说话好像变得非常困难,一直都没有发出声音,任由潘多拉擦拭着他的每根骨骼,在清理过程完毕后,潘多拉又替他把法师袍穿戴好,宽大的肩甲又扣在肩部上,把袍子下摆整理得干净整洁,这下安兹大人的威严似乎又回来了,

“安兹大人不用觉得烦恼——其他守护者绝对不会发现的”

潘多拉十分贴心的安慰安兹,想让他不要太担心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但是这只会让安兹内心的羞耻感加倍,本来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强制冷静的安兹不可避免的再次涌起一股强大的羞耻感

“……这个时候你倒是用回了这个称呼啊” 安兹有种被占了便宜不认账的感觉

“那是因为‘父亲大人’是只有我——可以称呼的尊称嘛”潘多拉的语气又回到了高昂又戏剧的风格,“这也是安兹大人默许过的”

简直就是潘多拉的标志:得寸进尺,而且每次都在安兹的妥协范围内,令安兹每次都不能把责任推到潘多拉身上,但是安兹又不可否认的是,他自己总是踌躇不前,总是被动的被人带着走,而潘多拉总是主动走出他不敢走的那步,结束了他的抉择游戏

最后安兹离开之前,似乎是终于与自己的羞耻感斗争出了胜负,终于也决定跨出那步

安兹抚摸了潘多拉的脸颊——一触即散,但这是作为一个被动者的主动回应,出于对某种情感的肯定,尽管仍旧是保持着某种距离感

反正没有守护者像这样接近安兹了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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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1】摘抄自:村上春树的《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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