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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第二卷之朱茶关】(13-尾声),2

[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8530 ℃

  穆桂英呻吟了一声,娇躯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脑门上泌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来。看来,她也在竭力遏止体内药效的散发。可是此刻,阴道内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撕咬,奇痒难忍,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去狠狠地抓挠几下。她夹紧双腿,两条玉腿互相磨蹭起来,从而使自己的阴道内壁也能得到些许摩擦,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痛苦和渴望。

  饶是如此,她还是无法满足身体所需的饥渴。从摩擦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刺激了她身体的欲望,让她欲罢不能。她紧咬着双唇,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唔…

  …好难受……受不了了……」

  笼子里,赤裸的母子二人分据一角,谁也不敢靠近谁,仿佛只要一走近对方,就能被对方诱惑,从而万劫不复。笼子外,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地等待着一出乱伦戏的上演,也仿佛有些不耐烦了。双阳公主走过来,在笼子前面蹲下,怂恿着说:「穆桂英,你现在很不好受,是吗?来,到你儿子那里去。他已经成年了,会把你想要的一些全部给你的。你没必要受这样的煎熬。」

  穆桂英牙关紧扣,像一头绝望的野兽般嘶叫道:「不……不行!」

  双阳公主抿着嘴笑了笑,站起来对两名军妓使了个眼色。那两名军妓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算久经世故,自然能明白双阳公主的意思。她们点点头,走到笼子的另一边,隔着栅栏对杨文广风情万种地说:「杨将军,要不要奴婢来帮你一把?」

  杨文广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滚开!」

  两名军妓非但没有滚开,反而伸出双手,穿过栅栏的间隙,上下抚摸起杨文广强健的躯体。她们柔弱的手指像是具有魔力一样,只要触及杨文广的身体,就能在体内激起一层层欲望的涟漪。这些涟漪一圈一圈向外扩大,很快覆盖了杨文广的全身。

  随着她们的不停抚摸,杨文广的欲望也在无止境地复加。他胡乱地拨开军妓的四条手臂,恶狠狠地喝道:「你们给我滚开!再不滚,我就杀了你们!」

  要是换作平时,穆桂英看到有女子如此诱惑自己的儿子,早就把她们赶走了。

  但是现在她自顾不暇,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这些细小琐事。但正是如此,才使得两名军妓更肆无忌惮地挑逗杨文广,使杨文广春心大动。他竟渐渐地不再抵触军妓们的抚摸,反抗的力量也越来越小了。其中一名军妓竟把手伸到杨文广的裆部,握住他那支雄姿焕发的肉棒,轻轻套动起来。

  杨文广的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那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足以燃烧一切异性的肉体。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牢笼的铁杆,迫切地盯着眼前这两个虽算不上美丽,却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没有这些铁栏的阻隔,怕是他早已像一头饿级的狼扑了上去。

  他的肉棒变得更加庞大了。军妓细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把他的阳具环握起来。

  那巨大的模样,让狄龙狄虎见了都自惭形秽。他仿佛疯了似的,像野兽般对着笼子外的两个女人嘶吼道:「你们给我过来!」

  平时英俊秀气的杨文广,一下子变得像吃人的怪物。吓得军妓们缩进了手,恐惶地后退了几步。

  杨文广觉得自己很热,尽管是在这百花初放的春天,他还是觉得很热,热得几乎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件巨大的物什,更是不安份地跳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破体而出。他整个身子都扑到了铁栏上,两条手臂从铁栏的缝隙里伸出来,想要把那两名被他吓退的女人重新拉回来。

  两名军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里,就算杨文广的手臂再长,也鞭长莫及。

  杨文广隔着铁栏中间的缝隙,像是一头饥渴的饿狼,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铁笼扑向那两名女子。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正人君子,都已经从他脑海里找不到踪影了。剩下来的,只是最原始、最古老的人类生理反应。

  他两手握着牢笼的铁杆,使劲地摇晃了几下。铁笼巍然不动。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肤上,凸起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下体庞大的阳具上,也凸现出纹理清晰的血管。那颜色,赫然竟是紫红色的。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龟头,已经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冲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体。他低吼一声,如野兽般在笼子里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转头,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艳欲滴的肉体……

               15、乱伦

  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

  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这段时间来,她尝遍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人剥光衣服,任人观赏;第一次被男人强暴;第一次被强行灌下春药,做出不齿之事;第一次被人奸淫肛门……那太多的厄运,已经折磨得她身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

  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是属于某种动物。在这种时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性。当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绝境的可怜羔羊。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么?」

  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他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没了。突然,他一个箭步,扑了上去……

  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或许,她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吗?快操她,就像我们操你这个淫贱的母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奋!」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

  狄龙果然闭嘴了。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的精力都没有了。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胯部,使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阴户。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穆桂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宗保。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广的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尤其当穆桂英的阴道不时收缩,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他瞪圆了眼睛,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积累了十七年的精液,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不到一袋烟的工夫,就一泄千里。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回了一些理智。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裸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杨文广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他连忙把自己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母,母帅,孩,孩儿罪该万死……」

  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对于已经处于少妇年龄的穆桂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如此巨大的充实感,填平她欲望的沟壑,却在中途戛然而止,一股更为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她的身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

  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或者说,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满足的男人,她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脱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行这等无耻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气,猛地推了一把文广。杨文广应声向后倒去。但幸亏他的背后就是笼子的栅栏,他双臂扶住铁杆,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他试图把自己的跪姿变成站姿,减小自己在笼子里的占用面积,从而尽可能远离他母亲这头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淫。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

  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兴风作浪起来。他的眼前又开始迷糊,世界再次颠倒。也许,刚刚清醒的瞬间才是噩梦,这才是真实的天堂。

  杨文广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变得顺从起来。

  看着文广再次膨胀的肉棒,穆桂英这次没有害怕,反而欣喜异常。她看的有些痴迷地说:「哇,好大!我一个手都握不住了。快!快到我里面来,我下面已经痒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穆桂英如春娘调情的呢喃细语,在杨文广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少女在对自己仰慕的少年在诉说着自己的情怀,每一个字都能让他的心为之狂野。他激动地再次振奋起来,双眼的欲火重新被点燃。他双手抓住穆桂英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穆桂英的身材虽然高大,但对于杨文广这样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把她提起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两人面对面站立时,同样赤裸的身体,不像是血水之浓的母子,更像是彻夜缠绵的情侣。杨文广把穆桂英逼到笼子的另一边角落里,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穆桂英的阴户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比刚才显得更为轻车熟路,几乎不用仔细搜寻,一下子就找到了点。

  疯狂失态的穆桂英抬起左腿,把左脚架在铁笼的横档上,只剩下右脚着地,使自己的双腿在站立的姿势下分开到一个最大的角度,尽可能地配合杨文广的插入。这对母子,在战场上也不见得有如此默契的协作,想不到竟在做这最见不得人的事情能有这样天衣无缝的配合。

  杨文广粗壮威猛的肉棒在穆桂英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给予了穆桂英充分的满足感。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不停地浪叫起来。只见她双臂擎过头顶,十指牢牢地抓在铁栏杆上,身体随着她儿子的节奏前后摇晃起来,胸前的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也因此上下晃动,看得人眼花缭乱。她一边淫叫连连,一边呼吸急促地喊着:「啊!快!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呜……要泄了……啊!」

  杨文广果然一点也不懈怠,加快频率抽插起来。一时间,插得穆桂英的私处淫液飞溅,鬼哭神嚎。杨文广的双手也没闲着,十指微屈,两只手掌罩在他母亲的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

  已经不堪重负的穆桂英在如滔天巨浪的快感中,终于选择了投降。她翕动着嘴唇浪叫道:「唔……我,我不行了,马上,马上要泄了……」她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笔直,看起来变得更加修长了。上身停止了晃动,坚硬得像一块磐石似的紧紧贴在牢笼的铁杆上,只有向前挺出的胯部还在配合着文广的动作抽搐似的高频率地抖动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如释重负般满足而悠长的叹息,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她下体激射而出。使两人狼藉的下体又添上了一层稠腻的污秽。

  高潮过后,穆桂英坚硬的胴体顿时软了下来,贴着冰冷的铁杆缓缓地向下滑去。

  杨文广两只有力的手掌放开正在被他玩弄的两个肉球,插到穆桂英的腋下,托住了她正在下滑的身体。

  穆桂英突然清醒过来,马上意识到这在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睁圆了杏目,用尽残余的体力,双手猛推杨文广,娇喝道:「文广,不行!不能这样!」

  但文广的身体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丝也推不动。穆桂英拼命挣扎,赤裸健美的胴体在她儿子和铁杆之间狂乱地扭动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挣脱了杨文广的奸淫。但杨文广像着了魔似的,死死地控制着他母亲的胴体。只见他怒目圆睁,凶狠地盯着穆桂英,厉声吼道:「贱人,别动!」

  听到杨文广的吼声,穆桂英一下子就呆住了。自打文广出世以来,虽然调皮,却从不敢对她有半点忤逆,更别说如此大声地骂她。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儿子。她停止了反抗,楞楞地看着杨文广因欲望而扭曲的脸,那是一张仿如陌生人的脸。「贱人?你这逆子竟敢如此骂我?」穆桂英的心感到一阵绞痛,难道杨文广也已把她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顿时,穆桂英连最后反抗的力量都失去了,呆呆地仰望着天,承受着现实带给她的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打击。

  杨文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里不停抽插,被他蹂躏的阴部已经充血发紫,硬梆梆的阴蒂坚挺地鼓起,红肿的阴唇淫荡地向两旁翻开。第一次,杨文广感觉到了征服的快感。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征服一个女人更令人振奋的事情?他低沉地吼叫着,一股尿意再次冲击着他的下体。他再也忍不住了,虎啸一声,大量的精液又一次破体而出,冲击被他玩弄的女人的身体。

  两人喘着粗气,同时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这时,杨文广的药性似乎开始退去,神志也渐渐回归他的体内,忽然意识到刚刚发生在他们母子之间恐怖邪恶的事情,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翻身跪道在地上,惊慌地说:「母,母帅,孩,孩儿……」

  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边在搜肠刮肚地想着责备自己的话。但是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不可赦,罄竹难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赎罪。

  穆桂英的身心遭受了双重摧残,变得有些痴呆了。她两眼无神,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之前所有的凌辱,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能让她痛彻心扉。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垮了,只在心底留下一堆废墟。

  杨文广跪在他母亲面前,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发抖地不停哭诉着:「母帅,你,你杀了孩儿吧,孩儿罪该万死,已经无脸再活在您面前了。」

  过了良久,穆桂英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但身体有了些动作。她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稠腻的汪洋。她的食指和中指沾了一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秽液,慢慢地拿到自己面前。那些散发着腥臭的液体,向她证明着自己被强暴的事实。她张开手指,浓厚的精液像浆糊一样有着很好的稠性,在她的两指之间拉扯不断,形成了像鸭掌似的一张「蹼」。

  狄龙不失时机地走了过来,隔着铁杆依附在穆桂英耳边悄声说:「穆元帅,被自己的儿子侵犯是什么感觉啊?」为了能达到羞辱穆桂英的目的,双阳公主和他费劲脑汁,策划了这出母子乱伦的诡计。现在,这出戏已经落幕,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欣赏穆桂英痛苦羞耻的表情。

  突然,穆桂英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自她懂事以来,掉眼泪的事情几乎很难看到。她只记得,在自己的父亲被害和丈夫阵亡的时候,落过两次眼泪。但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嚎啕。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号令三军的大元帅了,和普通的女子无异。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洗刷着沾在她手上的精液。

  牢笼的门被打开了。狄龙狄虎和几名大汉把母子二人从笼子揪了出来。尽管穆桂英已经被他们玩残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杨文广也被他们推到柱子上绑了起来。

  狄龙亮出一把尖刀,把刀刃在蜡烛的火苗上烤了烤,笑嘻嘻地对说:「穆元帅,想不到你竟有这样一个不肖儿子,竟和母亲行这等乱伦之事,实在是天理不容。现在,我就替你好好教育一下你的儿子,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胡来。」他说着,拿着尖刀向杨文广走去。原来,他还有另外一出毒计。就是阉割了杨文广,让杨家彻底绝后。在演完母子乱伦这出戏后,杨文广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本来,他想直接一刀杀了杨文广,但后来转念一想,阉割他比杀了他更能让杨家蒙羞。

  何况,留着杨文广在,更能无时不刻地提醒穆桂英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一辈子也别想从这个阴影中摆脱。

  穆桂英此时对她儿子是极爱且恨。爱的是,文广乃自己亲生,杨家唯一的独苗;恨的是,他竟侵犯了自己的身体。「狄龙……你……住手!」血浓于水,穆桂英仍不愿看到杨家绝后的悲剧。

  杨文广此时又惊又怕,疯狂地挣扎着:「别,不要!」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杨文广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无由地浮现出一座险关,依山而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内有一名戎装女子,手掌绣绒刀,胯下桃花马,英武不凡。这名女子笑盈盈地转过头,那面容长得别说有多俊俏,虽然和穆桂英有些相像,但她仅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所以绝不是他的母亲。

  「哦,是吴金定!」杨文广恍然大悟。在这生死关头,他竟然想到了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子。她本将成为自己的结发,但现在他马上就要变成太监,这个美梦只能成为南柯一梦了。

  就在狄龙手起刀落的一刹那,一名侍卫飞奔过来,高喊着:「报——!」狄龙吃了一惊,手中的刀也硬生生地顿在半空。他看到侍卫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不悦地问:「什么事,快说!」

  侍卫看了一眼厅里的杨家三人,趋近狄龙的耳边嘀咕起来。狄龙听罢脸色大变。

  狄虎连忙过来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狄龙没有回答他的话,对狄虎狄彪说:「你们先把这三个人关押起来!」然后又对双阳公主说:「母亲,孩儿有军机要务处理,今日就暂且到此。请母亲大人移步到厢房休憩。」说罢,丢下手中的尖刀,跟着侍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16、解救

  狄虎狄彪两人把三名俘虏押送到后院。由于刚才狄龙中途有急事外出,草草结束了虐俘的好戏。今日对穆桂英的凌辱虽是毁灭性的,但他们却未能尝到亲自娱虐她的快感。因此两人心中颇是不悦,当下商议决定,将九妹和文广各自关押起来,把穆桂英单独提到后院,对她再行淫乐之事。

  穆桂英神情恍惚,任凭他们推来搡去地押至后花园。今日阳光明媚,园内的亭台桥榭,到处充满了春意。狄虎在穆桂英的后背推了一把,女元帅赤裸裸的胴体一个趔趄,滚倒在绿茸茸的草地上。穆桂英柔嫩的肌肤压在刚刚发出嫩芽的草地上,有些生生刺痛。

  狄虎已经迫不及待,尽管他对这名女俘也充满了恨意,但是对她的肉体,根本就没有一点免疫能力。他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打从他来到南唐后,早就把行军打仗的事抛在了脑后,每天只顾以凌辱穆桂英为乐趣,所以他的衣裳从不修剪边幅,出门的时候只是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了事,反正过不了多久,他总是还要脱下衣服淫乐。而南唐方面,虽然第一仗就俘虏了杨文广,但是也被宋军打怕了,听说宋军二路人马已经抵达关下,更不敢出战了。更何况,他们已与文广约定献关一事,只在关内静候大宋元帅的消息,因此这几天也是按兵不动。却不知,他们竟为狄氏兄弟凌辱穆桂英提供了最好的时机。

  狄虎狞笑着,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腋下,对穆桂英的阴户虎视眈眈。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着,她想不到狄虎竟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后花园奸淫自己。对!是在屋子外面,就像野兽那样。这里虽然属于后院,但由于关押着重要俘虏的缘故,警戒并不输于前院,没隔一盏茶的时间,都会有一队警卫经过巡逻,而且在不远处,还扎驻着一队数十人的人马。如在这里行不伦之事,定会招致卫队前来观看,那无异于将这奇耻大辱公之天下。「你们……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们还不满足吗?」穆桂英低三下四地问道。

  「哈哈,穆桂英,玩弄你的身体,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满足。废话少说,我们这就开始吧。不过先从哪里开始呢?嗯……要不先让我尝尝你后面那个洞吧?」

  狄虎一边说一边乜斜着眼瞧向穆桂英。

  穆桂英恐惧地缩着身子:「不要……不要玩我的屁眼……」

  「那你让玩哪里呢?」

  「这……这,呜……前面……」穆桂英叹着气羞辱地说。这是一种痛苦的取舍。穆桂英知道被再次凌辱的命运在所难免,而自己对此又无能为力。与其承受肛交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如牺牲自己无谓的尊严。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后还有多少次恐怕数也数不清。多了这次,又有什么所谓呢?

  狄虎放开穆桂英,翻身躺在草地上:「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那就给你次机会。把老子伺候好了,今天就算放过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嘿嘿,下个遭罪的可是你的屁眼了。」

  穆桂英佝偻着身子躺在草地上抽泣着,过了好一会,才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她艰难地跨坐在狄虎的身上,由于双手被反剪,无法让对方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只好前后挪动屁股,费力地使对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洞。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像个妓女,一个为讨好客人而使出浑身解数的妓女。

  狄虎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对,就是这样!哈哈,当过元帅的女人果然不一样,骑马娴熟,骑男人也一样娴熟。」

  「等一下!」在旁的狄彪终于发言。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小铃铛,仅有拇指大小,铃铛的一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线。他走过来把两个铃铛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如此良辰美景,惜无音乐。不如戴上这个,以助雅兴。」如此淫秽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高雅无比。

  银线紧紧地勒在乳头上,一头沉甸甸的挂着金属铃铛,穆桂英感到乳头被勒得有些胀痛。她低下头,铃铛本是优雅之物,但此时系在她的身上,竟无比耻辱。

  狄虎有些不耐烦地骂道:「贱人,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老子动起来?

  这里过往的人可不在少数,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样子?」

  穆桂英无奈地在他身上轻轻地动了一下,轻巧的铃铛顿时发出「叮呤当啷」

  的悦耳声音。这声音,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像是对她无尽的嘲讽。她颤抖着娇躯,一动也不敢动。

  狄虎的骂声再次响起:「妈的,我看你的屁眼痒了是不是?」

  穆桂英轻轻地叫唤了一声:「不……」她不敢违抗狄虎的命令的,尽管心中矛盾万分,但身体还是出于本能使劲地一上一下蠕动起来。都已经和儿子做过那样的事情了,这还能算得了什么呢?随着她身体动作的频率,乳头上的铃铛也随之上下翻腾起来,发出悦耳却耻辱的鸣叫。

  不知什么时候,狄彪也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穆桂英身边,指着身下的肉棒说:「少夫人,你的嘴也别闲着。来,尝尝我肉棒的滋味!」

  狄龙换上官袍,来到前厅。厅上已经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已经都有六七十岁的样子。坐在左边的那个,须发灰白,身穿衮龙袍,足蹬朝靴,怀抱王命金锏,神情不怒自威。右边的是个老太,身穿锈蟒朝袍,手里柱着龙头金杖,看分量足有百八十斤。虽然面色慈祥,却带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令人不敢逼视。

  狄龙急忙跪倒在地,参拜道:「狄龙叩见王爷千岁、老太君,不知两位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原来,这两人正是南清宫的八王爷赵德芳和天波府的佘太君。佘太君听说前线告急,万岁又派了二路军马出征。一打听,得知二路元帅竟是大太保狄龙。因狄、杨两家不和,不久前刚刚闹出诸多误会,杨金花还杀了狄家二子。虽说矛盾已经化解,但仍怕两家心中有结,就到南清宫拜见了八王爷,道明了原委。八王爷一听,老太君说得在理,星夜入宫拜见皇上。万岁听了也觉得不妥,特封八王爷为元帅,佘太君为先锋,率三千御林军,当夜启程赶赴前线,奉旨监军。一路上,两人马不停蹄,星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前线。这次也多亏了老太君考虑周全,要不然,穆桂英指不定还真落得个悲惨收场。

  八王爷吩咐平身,看座。狄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落座。八王爷接着问道:「狄元帅,你来前敌也有月余,可见到穆元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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