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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8210 ℃

左赛尔环顾着迎接他的大臣,每个人脸上都放射出喜悦的热量。他们打了场胜仗,远征地的异族被驱逐,而绿松石已经在路上了。

法老的胸膛起伏着,即时是他一口气跑到王宫也要流下汗来,本该紧跟着他的侍从兵被他甩在从此处看不见的街上。

他想第一个见到的人不在这些人之中。

“伊姆没来吗?”左赛尔摸索着解开披风的系带,好奇是什么牵绊住自己的好友与恋人。

大臣们像是早料到这个问题,他们用眼神催促礼仪官上前回答:“陛下,首相他昨天接到消息后去了托特神的神庙,那之后就没见到他出来。”

左赛尔把披风搭在手臂上,停下了动作:“我没让人送消息回来啊。”那些大臣面有难色的面面相觑,没人想回答这个会让人不快的问题。

最终是高级书记员的总上司,一个瘦削严厉的男人,回答了他的质询:“消息送到是在昨天的清晨,当时我们几个高级官员正例行讨论您不在首都时的各项事宜安排。一个传令兵送来战报,上面说您受了伤,军队也很危险。”

“这事我都快忘了,我只是被击中了手肘而已。”

“是的,首相看了一眼就说这是靠近西奈的城市接到了滞后的消息。”

“那么他——”

“他显然自己也不完全放心,在吩咐了几件事后就只身前往神庙,向神明询问您的战争会有什么结果。我们知道您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见他,所以今天接到您凯旋的消息后派下人去通知,但他说他就在那里等您回来。”

左赛尔扬起一边的眉毛,伊姆并非虔诚或单纯到会以为靠神明庇佑能让自己平安归来的神官,这解释不通。

“我知道了。今天就请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会自己通知伊姆的。”在迎接他的人行礼离开后,左赛尔带着他的疑惑走向自幼熟悉的神庙道路。

但他的朋友没在那里迎接他,在神庙深处的神居前等待左赛尔的是生命之家的神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浮现出松了口气的神情,然后才站起向国王行礼。

不安像雨前的浓云在他胸膛里聚拢,左赛尔看着坚固的石门问道:“伊姆在里面吗?”

负责治疗的神官点点头:“是的,大神官一个人在里面。”他犹豫地加了一句,“他的情况不严重,但我认为得要您来确认。”

左赛尔想冲这人大喊如果伊姆是病了或者受伤,为什么没有医者陪伴在他身边。但是他现在无暇顾及他人,左赛尔推开门,任凭它在身后阖上时发出巨响。

墙壁上的火把只点亮到这座神庙供奉的神明塑像跟前,可左赛尔却觉得自己知道怎么能在这片浓厚的黑暗中找到他的朋友。

这感觉似曾相识,他恍惚感到自己也曾在神庙的深处追寻过友人的回答与存在。尽管他这辈子都没在神庙迷路过。

他停下了脚步。伊姆蜷成一团地躺在神庙铺地用的石板上,身下只垫了一层神官用的披风,他的手里攥着帽子。

“伊姆?”他蹲下身,小心地伸出手触摸那胸口。心脏跳动的起伏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坐下。伊姆只是睡过去了。

“你回来了。”他并排躺下时身边的人突然开口,吓了他一跳。伊姆霍特普蓝色的眼睛半张着看着他:“我对他们说传令兵搞错了,你就快回来了。没什么需要担心。”

左赛尔眨眨眼:“那你为什么来这里呢?”他把挂在手臂上的披风的一角递给他,这神殿深处隔绝了阳光,待的时间久了甚至会感到寒冷。

但伊姆任由披风盖上自己的手臂,没有接过去的意思:“我知道你会得胜的。但是从上个满月开始,我会梦到你走到一扇门里。”他含混地说,像是被自己的话噎住,“我在梦里想你没法一个人从那里再出来。”

“你可能只是想我。”左赛尔安慰他说,“我是离开了好长时间,自从你回到王都来后我们这样没分开过。”伊姆的表情突然像是咬到一粒变坏的石榴籽那样发酸,但他没反驳。

“对了,门口生命之家的神官说你情况不是很严重。你哪里难受?”左赛尔取下头戴的冠饰,好抵住伊姆的额头,高于体温的热度让他皱起眉头,但是凑近后的距离让他闻到了并非病情的蛛丝马迹。

他的下巴搁在伊姆的肩窝处,一条胳臂挡在他背后防止伊姆滑到地上——他心里想着,伊姆现在就像一滩夏日中热化在街头的猫,然后他闻到的气味证实了他模糊的猜测。

“你快到热潮期了。”左赛尔小心地让他躺回那条蓝色的披风上,把自己的那条披风抖开后盖住他。

伊姆闷在厚实布料下的声音干巴巴的:“赞美托特神,他赐予了我们伟大光辉的法老无穷的智慧。”

左赛尔没有反驳他,他隔着披风用指腹轻轻揉着应该是朋友背部的地方。“需要叫人把吃的全都搬进来吗?听别人说这可能会需要几天才能度过热潮。”

毯子下发出了声像是动物幼崽在哀嚎的呻吟。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伊姆。”左赛尔这么说,但他的颧骨处的皮肤也泛出红色,“我们完全可以待在这里不出去。”

“他们对我抱怨过,”伊姆从披风领子处探出一点头抬起看着他,“如果你在城里,又不在王宫,他们只能到我那里找你。”

“那如果我标记你会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伊姆露出些许笑容。在见到左赛尔前猛然间发现自己第二性别的不安如同薄冰在阳光下消融了:“之前有神官开玩笑对我说应该让我收拾东西去你那里,给神殿省出一间卧室。可能我真的应该这么做。”

左赛尔现在的双眸堪称熠熠生辉:“我没对你这么说只是觉得你会不同意,那就这么说定了。”他稍微歪了下头,俯视着伊姆。

伊姆隐约觉得这是在征求自己的同意,他想起那些堆积起来的莎草纸卷,用因无知而无畏的语气说:“快点把这事解决吧。”他想了想补了句,“反正和以前我们做的不会有什么两样。”

下一刻他还没明白过来自己就重新躺回了地面,左赛尔握住他手腕的同时在舔舐着他的颈侧,这个在过去平常只是表示亲密的动作此时却让伊姆脑中一片空白。

伊姆突然能闻到前一秒还从无知觉的气味,而这新的认知让他的身体突然宣布就此脱离他脑与心的联合统治,转而向入侵者倒戈称臣。

他一定是发出了什么声音,因为左赛尔停了下来,担忧地看着他的脸。戴着太阳手镯的那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面颊:“伊姆,你屏住气太久了。吸气,好吗?”

如果他们不是一直以为伊姆是Beta,也许会记起热潮期的Omega服从他的Alpha的意愿甚至能到达乐于取悦对方的程度。尽管对两人来说无意改变相处的方式,但是最后那个问句纯属多余。

伊姆张开嘴大口地喘息着,他想对左赛尔说自己哪里变得不对劲,却只发出没能成词的音节。他觉得有什么粘稠的液体顺着自己腿间滑了下来,他从不知晓标记会让身体产生这么大的变化。

伴侣的惊慌经由气味传达给了左赛尔,在一阵不知从何涌现的不情愿后,保护伴侣的心理占了上风。左赛尔把手拿来了:“是因为我碰到你的原因让你觉得难受吗?”

“不是的!”伊姆也怀疑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能让自己吼出这句话,但全身都在催促他开口让左赛尔不要离开。他努力地组织着破碎的话语:“我觉得……你应该碰碰我。刚才可能是……是刺激太大。”

左赛尔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他刚才确实还在用着以为伊姆

Beta的习惯。他想回到刚才的肩窝慢慢地开始新的探索,但伊姆的手找到了他的,用了些力气把他抱住自己的手推到腰带旁,示意他解开。

衣带不难解,只是两个人都更情愿保持着现在这样片刻不离的触碰与亲吻。这让他花了些时间才把结打开,而此时伊姆自肩膀以下到腹部已经留下了不少的齿痕与指印。

左赛尔的手顺着他的腰向下移到双腿之间,他犹豫了一下,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抱起伊姆,用手指试探着早就湿透的后穴入口,那里随着他的手指的进出逐渐发出滑腻的声音。伊姆觉得自己被这几下弄得全身都软了,偏偏身体的本能却远不能被这点触碰所满足。他试图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但左赛尔叫住了他:“别碰,伊姆。”然后他贴近伊姆的耳朵,“一会我能让你舒服到射出来的。”

再多一点,这句话与左赛尔发出的荷尔蒙气味就足够让伊姆到达高潮的边缘了。但现在他在失落中只能侧过脸,舔舐着左赛尔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来鼓励他的进一步攻城略地。

如果说第一次停下的左赛尔还保留着理性的话,第二次停下的他显得焦躁起来,他的身体让他别管这么多,就此锤开这大门完成最后一次进攻,他努力把这个叫声推到一边。

“我去随便哪个供台拿点油膏。”左赛尔最后这么说。伊姆露出不解的眼神,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行,伊姆。说实话我们俩谁也不知道Omega的身体到底会怎么样,刚才我以为很正常的一个动作让你不能呼吸了好一会。”

伊姆摇摇头,他不喜欢左赛尔要离开的念头:“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我觉得唾液也行。”

在短暂的僵持后,左赛尔点了点头。

他们试了两次,但伊姆没坐起来的力气。最后左赛尔就地坐下,让伊姆卧在他的腿上舔弄已经精神了很久的阴茎。伊姆认真的吞吐让左赛尔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那只原来抚摸伊姆黑发的手骤然握紧,伊姆发出短促的闷哼,但是没有推拒这个动作。左赛尔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在松开手后带着歉意重又爱抚起他的头发。

在伊姆的舌尖扫过顶端,让他觉得阴茎胀得厉害时,左赛尔揉了把伊姆的头发示意他停下。伊姆顺从地吐出他的性器,任由没来得及咽下的唾液溢出来。

伊姆的咽喉动了一下,他的喉咙因为刚才的顶撞发着钝痛:“这样总算可以了吗?”

“接下来就交给我好了。”左赛尔吻了一下他的双唇,然后让伊姆躺上更厚实些的那条披风,他分开恋人打颤的双腿,抬起他的腰直接进入湿润的后穴。或许是身体准备充分,或者是对本人来说过于漫长的前戏,甜美的充实感让伊姆差不多在被进入的那一刹那就射了出来。

接下来的事伊姆只记得他们任凭本能驱使着身体,左赛尔用力地抓着他的腰上下挺进着,明天看的时候他的腰两侧一定会有勒痕。至于左赛尔也没好受到哪里去,伊姆手指几乎嵌进了他的后背中,有几次他张口咬上左赛尔的肩膀来宣泄他的激动与快意。在终于躺回到那块布上时,伊姆的小腹上涂满了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左赛尔则射在了他里面。

“我相信白天能看到星星这件事了,不过不是因为什么观镜仪式。”伊姆把自己摊开,刚才是他的身体没力气动,现在是他累到都不愿意去想这件事了。“你也休息一会吧。”

“伊姆,还没好。”

伊姆还没反应过来,左赛尔就着他现在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

“等一下?左赛尔,我现在什么都射不——”伊姆有些慌张地提醒他。他信任左赛尔,但他也有理由相信左赛尔有时会忘记他人难以和他一样徒手痛揍魔物。

但左赛尔的手握住了他向前挪动的脚踝:“伊姆,你想被我标记吗?”

“当然!”伊姆用力地呼吸着空气,他的胸口仍在猛烈地起伏着,“你怎么还会想问这种问题?”

“那么还有这一会你能忍住吗?”左赛尔从背后抱住他,他的鼻尖努着伊姆的颈项,“我觉得这个姿势能在我们连在一块的时候让你稍微舒服点。”

伊姆努力让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放松下来:“说真的,不是人人都有你那个力气的。”

左赛尔吻了吻他脖子上的腺体所在之处,然后就着伊姆体内的润滑液与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再次抽插起阴茎来,这个姿势能进入的更深,但是伊姆已经没有力气来反应了。

在几次完全抽出与进入后,左赛尔重重地进入后就不再乱动。而与之相对的,他的牙齿陷入伊姆腺体处的皮肤,伊姆喊不出声来,纯粹的喜悦与快感让他小声啜泣着。

他的身体跟着骤然缩紧,如同一把拉满弦的弓。他能感觉到结在自己体内成形,把他们牢牢卡在这个地方,然后精液注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等到能分开时,他们依然偎在一起,彼此磨蹭不能更乱的头发。

“你知道吗?现在我不是那么急着想出去了。”伊姆贴着左赛尔轻声说。

左赛尔把他揽得更近些:“没问题。如果他们有非我们不可的事可以破门而入。”

“不,我是说……我要先做好出门面对不下四十种的流言的准备。”

“伊姆,现在已经不是流言了。”左赛尔笑着评论。

END

2018.6.12~2018.7.29

7.30 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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