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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第三卷之三江城】(1-5)附本章节插图,3

[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2970 ℃

  银针的针头扎入了穆桂英全身最娇贵柔嫩的阴蒂里。穆桂英俊美的脸,变得从未如此狰狞。她瞪大了眼睛,眼角几乎迸出血来。从她的喉咙里,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呼叫。她的全身,在空中如打摆子似的剧烈抽搐起来,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魏登捏着银针,不停旋转,不停往深处刺入。随着针尖的深入,带给穆桂英越发可怕的痛苦。她的呼叫声似乎嘶哑,瞳孔也充满了血丝。

  魏登稍一用力,针头竟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吸入牛毛的银针,如被压弯的扁担,穿挑着穆桂英如刚吐出泥土的笋尖般坚韧的阴蒂,场面格外淫邪。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穆桂英,几乎已经达到了身体极限,她终于停止了惨叫,大声喘着粗气,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魏登说:「住手……不,不要再刺了……」

  魏登蹲下身,抬起穆桂英耷拉着的脑袋,问:「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快招供宋军的军情!」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确实已无法承受如此惨痛的刑罚了,但理智依然告诉她,她身为三军统帅,不能做出悖逆天子,出卖国家的事情。她几乎咬碎银牙,从喉咙里迸出几个字:「不……不可能……」

  魏登一甩手,「哼」了一声。他接过包信递来的另一根银针,说:「看来,今天不把你这个贱屄戳烂,你是不会招了的!」

  听了他的话,穆桂英的心仿佛又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攒紧了,恐惧和害怕又一次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嗓音,用微弱的声音道:「不要,我……我受不了了……」

  魏登微笑着,自然知道,穆桂英的恐惧只是暂时的,他只有心狠手辣到底,才有可能让她屈服。他捏着针,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又缓缓刺了进去。

  这一次,穆桂英的呼叫声明显轻了许多,怕是她已经没多少力气叫喊了吧。

  魏登的银针依然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横扎在肉蒂上的两根细细的银针,编成十字形状。由于银针极细,虽深入肉中,伤口却小,因此也没有流出血来。

  穆桂英的惨叫声越来越轻,她已经奄奄一息,如果不是身体还在禁不住的微微颤抖,简直和一具死尸无异。如被大雨浇过的娇躯,汗水淋漓,倒流在她的身体上,划过她眉目俊秀的脸,顺着发梢,滴落在牢房里结满青苔的地面上。

  魏登和佟、包二人拍拍穆桂英,发现穆桂英已经反应微弱。包信心里有些害怕:「老爷,这……她不会是死了吧?」

  魏登也有些心虚,她活捉了大宋元帅穆桂英,本是大功一件,如果被他折磨而死,让上头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治他的罪。他连忙吩咐佟、包二人把穆桂英从房梁上放下来。

  佟风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甚是心痛。他一直以来景仰穆桂英的大名,虽素未谋面,却从心底里一直暗暗佩服她驱逐辽寇,扫平西北的丰功伟绩。打自懂事以来,他渴望着能跟随她一起出生入死,建功立业,可命运让他生在了南唐的士族之家,只能效命于李青。此前,碍于主将魏登的命令,他不得不对穆桂英施以酷刑,作为一名世家子弟,就算对一个赤裸的普通女子用刑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何况是对他朝夕膜拜的巾帼英雄呢?

  穆桂英被放了下来,他们把她仍旧抬到那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床上平躺。她身体僵硬,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两个大脚趾上被绳子捆绑过的地方,皮肉已深深陷了进去,透过洁白的几乎半透明的皮肤,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脚趾骨。

  魏登这才放下心来:「没事,死不了!」他凑近穆桂英,端详着她虽然昏迷,却被恐惧定格的脸庞,依然是英气逼人,仿佛是在梦中指挥着千军万马,像强敌发起冲锋的样子。这让魏登心里有些发虚,像是安慰自己般,他又补充道,「这娘们的命硬得很,死不了!」

 

  5。魏登父子

  三更的打梆声,永远也传不进幽深的地牢里面,就像穆桂英的惨叫声,也永远不会让地牢外的人听到。深夜的三江城一片寂寥,笼罩在夜幕之中,唯有城头巡更的灯火,如萤火虫般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周遭的江水,也被夜色染成了如浓墨般漆黑,缓缓地流淌而过。

  虽然躺在冰冷坚硬的刑床上,身上的刑具已经被全部撤去,穆桂英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微微颤抖。被针扎过的乳头和阴部,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比平时还大出了两倍。在针扎的伤口出,隐隐地渗出了丝丝血迹。

  魏登不停地抚摸着穆桂英的全身,昏迷的女元帅全无知觉,任凭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肆意侵犯。他忽然感到十分满足,名扬天下的女元帅穆桂英,现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身体上下的任何部位,哪怕是女人最隐私最羞涩的地方,他都可以信手拈来。

  佟风走近魏登,轻声道:「老爷,现在该如何处置她呢?」

  魏登想不到,穆桂英竟然如此顽强,已经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依然不肯招供。

  他曾收纳过几个从宋军狄龙大营投奔过来的逃兵,据其中几个知情人称,穆桂英曾被狄龙狄虎兄弟抓进营里,调教地如同妓女和奴隶一般,怎的到了他的手上,竟会变成向钢铁般的顽固?难道他们所言都是妄传的谣言?他反问佟风:「你倒是出出主意,应如何处置?」

  佟风想了想,道:「老爷您设计擒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自然是大功一件,但擅用私刑,如被唐王和国师知道,怕是要降罪于您。不如将她献于寿州,可双收名利。」

  魏登沉默下来,他自然知道,穆桂英是唐王李青的宿敌,自南唐起兵反宋以来,势如破竹,所向披靡,知道穆桂英南征,才使他节节败退,破灭了他逐鹿中原的美梦,所以他做梦也想擒杀穆桂英。至于国师洪飞,穆桂英曾在天门阵诛杀了他的师兄颜容,他们之间,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如果他献俘于寿州,不仅可以得到唐王和洪飞的嘉奖,说不定还可以加官进爵,位列三公。但是不知何故,魏登居然有些依依不舍,仿佛已经叼进嘴里的肥肉,却突然被人抢走的感觉。

  现在,他仇也报了,恨也消了,但要把穆桂英献进寿州,却像在他心里把原本已经生根发芽的仇恨大树连根拔起,剩下一个巨大的陷坑。原来,十年的仇恨,已经在他的心里塞满了「穆桂英」这个名字,如果突然放下仇恨,他就要被掏空。

  「哼!小人之见!」魏登骂道!他突然有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企图将穆桂英占为己有,成为他私人专属。有了她,他就可以满足每天对美妙肉体的需求,还可以助他篡南唐,灭大宋的梦想提供坚实有力的实质保障。江山和美人,都是如此动人心魄!

  「退下!」魏登呵斥佟、包二人。两人识趣地退到牢房外听候吩咐。

  牢房里,只剩下魏登和赤裸着昏迷的穆桂英两个人。他的手,再次情不自禁地伸向没有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胴体。此时,他的抚摸已经不再具有侵略性和侮辱性,而是如情人之间的爱抚。他的指尖所触及的,都是如绸缎一般细腻柔滑的皮肤,像是触摸在刚煮熟的被剥去外壳的鸡蛋上。他不禁感慨,已经三十又七的穆桂英,竟然能保持着如少女般的皮肤,实在难能可贵。在他的脑海里,忽然一个信号越来越强烈,他一定要真正的,完全的占据穆桂英的身体。

  他站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鞋袜,也赤身裸体地站在穆桂英面前。他褪去衣服后,浑身长满了绒毛的身躯就显露了出来,虽然是五短的身材,但一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身上的皮肤比树皮还要粗糙,浑似一头大黑熊。

  他爬上刑床,分开穆桂英的双腿,自己跪在中间,把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扛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穆桂英胯间鲜艳粉嫩的肉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里,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异常,没有丝毫的抗拒能力。

  魏登摆好姿势,一手扶住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长腿,一手握住自己已经傲然挺立的肉棒,用龟头轻轻地摩擦着穆桂英的私处,试探着她的反应。

  可怜昏迷的穆桂英,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原来因紧张而僵硬的娇躯,竟然渐渐柔软下来。这让魏登愈发兴奋,心中的兽性脱笼而出,他不顾三七二十一,猛一送腰,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完全捅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虽然曾被天牢的狱卒和狄龙狄虎无数次强暴奸淫,穆桂英的小穴依然紧致如未开苞处女,温暖而柔软,紧紧地把魏登的肉棒包裹起来。

  魏登舒服地长叹一声,片刻之后,身体往后退了半寸,忽又猛一挺腰。他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完成了一次抽插动作。

  穆桂英的下面干燥而紧致,四面的肉壁摩擦着魏登的阳具微微有些疼痛。但他全然不顾,反而越发有劲地一次紧接一次地狠插着穆桂英。

  迷迷糊糊中,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后背紧贴着一层冰凉的钢板,寒气从她身体的每个部位侵袭而入,让她浑身上下都几乎凉透了,极似她冰冷的心。不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人摆弄着,然后,一支火热滚烫的肉棒,挟带着男人汹涌的欲望,一捅而入,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瞬间感到痛彻心扉,但是酷刑已经抽干了她体内的力气,虽有感觉,但不能彻底清醒。她的心又跌落谷底,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遭到了敌人的侵犯。曾经惨痛的经历,犹如噩梦,纵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还历历在目。

  魏登依旧孜孜不倦地冲击着穆桂英的子宫,频率一次紧似一次,几乎要把穆桂英的身体从刑床上撞下去。他每一次撞击,都使得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球晃荡不止。

  穆桂英的陷入半昏半醒的身体,早已脱离了她意志的控制,在魏登不停的抽插下,下体竟变得湿润起来,这让魏登每一次长驱直入,变得更加顺利。他莫名地,越发兴奋,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宋军元帅穆桂英,竟在他的奸淫下,流出了淫水。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身体,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安慰啊!」魏登狞笑着,对神智不清的穆桂英说着。

  「不……」穆桂英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别这样……快,快走开……」她没有力气挣扎,而且双臂仍旧被反剪在背后,不知是因为绑得时间太久还是昏迷未完全清醒,竟感觉不到两条手臂的存在。

  「是吗?」魏登继续狰狞着大笑,「这个样子让你很舒服吧?」他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已经能明显得感觉到下体有一种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穆桂英似也意识到了魏登的企图,心里忽然害怕起来,不得已而剩下狄难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她不想再一次承受那种的事情,那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啊!

  「别……别射在里面……」穆桂英想去推开魏登,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这让她既羞耻又着急。

  忽然,魏登用力地抽插了几下,最后将肉棒完全插进穆桂英的肉穴深处,龟头直抵子宫。一股滚滚发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穆桂英照单全收,一滴也没浪费。

  热流在穆桂英的小腹中纵横激荡,像温水流过,竟感觉有些舒服。

  魏登挺着腰,眯着眼,阳具在穆桂英的肉穴里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回味这方才的愉悦。良久他才拔出已经疲软的肉棒,龟头在穆桂英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擦了几下,拭去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此时,穆桂英已经稍微缓过些神来,心里苦得要滴出血来。想不到,在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被敌人玷污了。这对她来说,还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打从心底里,她看见身如树皮魏登就会不自觉地产生厌恶感,现在竟被这样的人奸污,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不再为人。她愈发痛恨魏登,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竟如此凌辱于我,他日,我定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魏登从刑床上爬下,穿好衣服,拍了一个响掌。佟、包二人应声而入。魏登吩咐二人将穆桂英捆绑到铁床上,让她恢复了力气之后也无法挣脱。二人一阵忙活,体虚的穆桂英几乎没有什么反抗,手脚又被重新固定到了刑床四个角上的铁铐里面。

  魏登瞅着穆桂英,像一个高傲的胜利者,说:「等你逃脱了我的掌心再杀我不迟!现在你就给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晚上老子再来好好抚慰你这个骚穴。哈哈!」

  他说完,领着佟、包二人趾高气扬地走了。佟风心中不舍,回头瞥了一眼一丝不挂地被固定在刑床上的穆桂英。

  一路上,魏登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穆桂英彻底占为己有。

  空荡的牢房里,只剩下穆桂英一个人了。潮湿的空气和冰冷的刑床,让她的身体感到愈发冰凉。她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漩涡,看不到丝毫希望。虽然,她的大军就陈兵在城外,但是大江横隔,纵有千军万马,也难度天堑。

  一向坚强的穆桂英,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楚。想想自己着二十年来,纵横天下,未逢敌手,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可是命运却造化弄人,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宵小之辈的手里,让她蒙受不应承受的屈辱。失去了贞洁,本应一死以谢杨家的列祖列宗,可是国家内忧外患,征伐南唐的事业未竞,西夏又虎视中原,杨门一家老小,先后死于沙场。她又怎能为一己之私,一死了之呢?

  纵然不是为了国家,她的儿子杨文广和杨文举,征战经验尚浅,自己也只得忍辱偷生,教导二子成材。

  想到这里,穆桂英眼角泛酸,竟湿润起来。自己在这里所受的屈辱,又有谁知?却又怕人知。真的打落了牙往肚里咽,说不出的苦衷。

  四下里,安静地连绣花针落地声都清晰可闻。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滴水声,被放大得如同雷鸣,不停地循环着同样的节奏,令人发疯。穆桂英轻轻叹息着,感慨着自己多舛的命运,担忧着未卜的前程。她害怕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而自己终有一天,会屈服于敌人的淫威。

  忽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从声音上判断,似乎不止一个人的脚步。穆桂英不禁害怕起来,难道魏登和他的两个亲信又去而复返?他们不甘夜长的寂寞,又要再一次玷污她的身体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牢房门口停了下来。在牢房门口的狱卒开口说话:「拜见二位少将军!」

  其中一个声音道:「里面关了何人?」

  狱卒支吾着:「这……魏将军吩咐了,不让小的说。」

  那人似乎有些发怒,道:「放屁!开门,本少爷要进去看看,究竟关押了何人,如此神秘!」

  「少将军,请不要为难小的了。魏将军有令,任何人都不得开门,不然……

  不然就会要了小的性命。」狱卒有些惶恐地回答。

  「信不信,本少爷现在就要了你的性命?」那人威胁着说。

  狱卒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听到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是他掏出了牢房的钥匙。不一会儿,从牢房门处传来了一阵钥匙转到的声音。「哐啷」一声,用钢铁打造而成的门被打开了。

  幽深的门洞外,亮起了一片橘黄色的光。在朦胧的灯影里,现出五六个人影。

  为首的两个,年纪尚轻,面白无须,脸上的稚气尚未完全脱尽。穆桂英马上认出了他们,正是当日在二虎城下与她交战的两个少年,他们是魏登的儿子,一个叫魏珍,一个叫魏宝。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两名随从。

  魏珍、魏宝见到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刑床上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惊。由于穆桂英身在暗处,他们一下子没认出来,便问狱卒道:「这……这是何人?」

  狱卒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禀少将军,她,她是大宋兵马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

  年纪稍长的魏珍,一把从随从手里夺过灯笼,抢前细看。微弱的灯光照在穆桂英光滑的皮肤上,反射出一道白亮的光,似在她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膜。英气逼人的面孔和一丝不挂,处处充满着诱惑的肉体,是如此的不协调,如此的淫邪,令人想入非非。

  虽然也曾在男人面前袒露过身体,在被一个年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的男人如此观看,穆桂英还是觉得羞耻难当,不由转羞为怒,斥道:「你,你看什么?」

  魏珍突然大笑:「哈哈!这不是穆大元帅吗,怎么如此这幅模样?哈哈!」

  穆桂英被他羞辱地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她扭动着手腕脚腕,企图把手脚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这时魏宝也走到近前说:「穆元帅,别白费劲了。谅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挣脱不了这精钢打造的镣铐。」

  穆桂英终于放弃了挣扎。她惶恐地望着两位年轻的少将军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魏珍突然「嘿嘿」坏笑起来,说:「我们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知道,我们的父帅对你做了什么?」

  「混蛋!」穆桂英破口大骂,「你们一家都是畜生不如的禽兽!」但是她的话一出口,马上又开始后悔了。她这么说,无疑是承认了自己已经被魏登奸污的事实。

  魏珍、魏宝二兄弟似乎也懂了内中缘由,相视而笑。魏珍道:「哈哈!想不到啊!大名鼎鼎地浑天侯穆桂英,竟被我们父帅占有!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相信天下人定会有兴趣的。」

  「你,你们……」穆桂英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们。

  魏珍手里的提灯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娇躯上移动,灯光照亮是她身上的每个角落,哪怕是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魏宝和其他两名随从,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穆桂英的胴体,仿佛对他们有着无上的诱惑。打自小以来,这兄弟二人尚未如此近距离地观看过女人的裸体,此时看到穆桂英凹凸有致的身体,正处于青春期的两兄弟,比见到金玉还充满了诱惑,自然眼睛眨也不眨。

  穆桂英被他们看得更是羞辱,大声骂道:「看什么看?快放了我,不然……」

  她突然语噎,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不然怎么样?」魏珍笑了起来,「不然……让你也好好慰劳一下我们兄弟二人?」

  「无耻!」穆桂英羞极而怒。被这样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羞辱,在她人生中还是第一次。这两个人,年纪比自己的儿子还小,应还不知晓男女之事,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却是少年老成。想必是如禽兽般的父亲的熏陶下,才教育出这样两个孩子。不过在穆桂英的心底,还存在一丝侥幸,自己的年纪,可以当他们的母亲了,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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