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鉢華絆珈(荷花魂)第1-22章(重置中),26

[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5880 ℃

怖畏天女被夾在由無數金光梵字聚合成的兩個巨掌之間,她伸直手腳,抵住雙掌傳來的巨力,苦苦支撐,很快就手腳酸痛,盡管天女使出全力,仍然無法阻止巨掌合攏,她的手腳劇痛,節節斷折,身體被夾扁,變成血肉模糊的一團,化成無數紅寶石散落;

星曜天女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踝上都套著一個金光梵字聚合成的金環,四個金環旋轉不止,將她手腳扯得大大張開,金光梵字化成一尊三面四臂的猙獰兇神,兇神腰部以下卻是一柄曲刃利刀,那兇神割開天女白皙嬌嫩的背部肌膚,就像脫衣一樣,將天女的整張人皮完整地剝離身體,肌肉血管都暴露在外的星曜天女宛轉慘嚎,身體化成無數紫晶散落;

嬉麗天女手腳四肢都被金光梵字聚合成的金繩扯得呈大字形張開,一根密布倒鉤利刺的金色長鞭不住地往她的雙乳、陰部、屁股上狠狠抽打鞭撻,鞭影飛舞,撕裂嬌嫩的肌膚,扯去皮肉,天女口中發出淒厲刺耳的慘呼,隨著長鞭不住地抽打,天女漸漸沒了聲息,她全身肌肉被抽得稀爛,血肉模糊,白骨凸現,身體化成無數金色琥珀散落;

煙翳天女仰面朝天,四肢攤開,手腳被硬生生拗折,纏繞在一個巨大鐵輪的輪輻上,鐵釘刺穿她的手掌腳掌,釘在輪沿上,煙翳天女不住慘嚎,無數金喙紅眼的黑鴉落在她身上,將她赤裸嬌嫩的身體啄出一個個傷口,鉆進天女身體裏,把她的內臟從傷口掏出,扯出,天女支離破碎的身體化成黑曜石散落;

驕逸天女也是仰面朝天,雙手被金環束縛,拉過頭頂,一雙修長的美腳並攏,腳踝、雙膝,大腿根部分別被緊緊箍住,身體被扯的筆直,幾片巨大的斧形利刃由高至低,懸在天女身體上方,依次順序左右擺動,越來越低,漸漸接近天女身體,天女恐懼得全身顫抖,驚呼不已,她腳踝首先被巨刃割到,巨刃來回擺動,一點一點割斷天女的腳踝,隨後天女的雙膝也被割到,幾個來回之後,雙膝被截斷,然後是大腿,纖腰,酥胸,天女的身體被一點一點慢慢截斷,當她脖子被截斷後,全身化成綠寶石散落;

蓮花天女雙臂反扭,手心相背,手腕被金環緊箍,手臂被扯得直直的,赤裸的身體被懸吊空中,雙腳腳踝也被金環緊箍,被扯得筆直,左右分開,一柄細薄鋒利的螺旋形利刃貼著她的身體,割入白嫩細致的肌膚中,鮮血微微滲出傷口,在瑩白細嫩的赤裸嬌軀上形成精致繁復的華美紋路,那軀體表面上仍然完美無瑕,看不到傷痕,其實已被剮割得骨肉分離,支離破碎,隨著利刃抽出,蓮花天女渾身血肉就像無數花瓣般紛紛飄落四散,化成璀璨奪目的寶石,只剩下一副嶙峋白骨,也化成鉆石散碎;

玉罕郡主陷入極度痛苦的深淵,薩克蒂九天女與她心意相通,如同玉罕郡主一人化身為九,她們所受慘烈劇痛,玉罕郡主也感同身受,她感受著全身骨骼碎斷,被巨掌夾扁的痛楚;全身的皮被從身體剝離時的奇痛;被狠狠鞭撻,長鞭撕裂肌膚的劇痛;四肢被拗斷,斷骨刺入肌肉,被開膛破腹,掏出內臟的巨痛;身體由腳到頭被擺鍘一截一截斬斷的慘疼;被利刃剮割寸磔的厲痛,再加上插在玉罕郡主陰道內急旋猛搗的林伽巨屌已刺破子宮,穿過腹腔、直搗入胸腔,再進入她嬌嫩的喉管,把她的小口填得滿滿,她那條被彩絲刺穿的香舌已舔到了巨屌頂端的碩大龜頭,玉罕郡主只覺得身體被貫穿和撕裂撐脹的劇痛一路延伸向上,與九天女的痛感一起在體內匯合成劇烈的痛感漩渦;

林伽巨屌以狂暴迅猛的頻率在玉罕郡主體內急旋抽插,玉罕郡主的身體被肏得不住地升起又落下,她小口開合,金色龜頭在她唇齒間急速地伸縮著,強烈至極的刺激傳遍玉罕郡主全身,把她肏得筋酥骨軟,差點魂飛魄散,體內殘存的薩克蒂天女護體之力煙消雲散,玉罕郡主重新感受到身體內的「達磨」和「薩埵」兩種狂暴之力又開始糾纏惡鬥起來,攪得她渾身痛楚不堪,她忽然感受到一股似有似無的力量從屁眼和屄穴之間的海底輪升起,所過之處,原本水火不容的「達磨」和「薩埵」之力竟然水乳交融,與那股力量融合為一;

玉罕郡主心中一片清明,瞬間醒悟:她失去神智,暴起發狂,差點把李如英掐死,正是因為「薩克蒂天女」之力自然發動護體,雖然強行壓製住「達磨」和「薩埵」之力,卻使得她神智混亂,更阻斷了「羅阇之力」和那兩種力量的中和!那羅阇之力循著中間的經脈上升,經過臍輪,生殖輪,心輪,喉輪,只要到達頭頂的梵穴輪,這「怛莫阿蒂三面至尊相」即大功告成,功德圓滿,然而之前受薩克蒂之力所阻,耽擱了不少時間,羅阇之力才上升到眉間輪,黃金沙漏中的白色細沙已盡,玉罕郡主額上第三只眼剛剛睜開,全身由皮至骨,層層破滅,化為微塵齏粉,這「濕婆悉檀功」最高奧義終是未能真正圓滿;

玉罕郡主的「本我」神思又回到身體之中,她被勾角枷緊緊束縛的赤裸嬌軀正被「顛豬」掀到高處,此刻玉罕郡主眼中所見都變得緩慢異常,瞬間看破那「顛豬」機關的構造,也看破了勾角枷的組合結構,她稍稍扭動手臂,就輕巧地觸動勾角枷的構件結合處,將那關鍵構件推得脫出,鐵枷立刻解體四散,玉罕郡主輕飄飄地落下,玉足足尖輕輕一點「顛豬」背上的黑屌,恰好點到要緊處,那「顛豬」哢的一聲,就定住不動;玉罕郡主見李如英雙腿分開,身體倒懸空中,胯間被「撩花碾玉磨」磨得淫水四濺,不住地淫叫,急忙過去,略一查看,已知道這機關的奧妙,她一彈指,「濕婆悉檀功」勁氣到處,觸動機簧,那「撩花碾玉磨」就縮回壁中,扣住李如英雙踝的鎖銬松開,李如英身體立刻跌落,玉罕郡主身影一晃,接住了李如英,她忌憚這房中機關,忙抱著李如英,玉足輕點,退到沒有機關埋伏的大床邊,這才解開束縛著李如英的「連環縛仙帔」;

兩人一脫困,立刻不約而同的擔心起俞青詩來,兩人都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李如英連忙從屋內箱衾找出兩套衣物,和玉罕郡主穿了,匆匆出屋,進入密道,當奔到那個發射鋼針的殺人機關旁邊時,李如英猛地看到機關上裝著的人頭皮囊,不由一怔,只覺得似曾相識,她略一沈思,認出那是雩娘,臉色驟變,但李如英掛念愛子,並沒有停下腳步,緊緊跟著玉罕郡主鉆出了密道。

第二十二章:引欲繩

玉罕郡主和李如英出了密道,鉆出井口,玉罕郡主攜著李如英在水面上淩波疾行,輕若無物,迅捷無比,李如英外號「飛天龍女」,輕功了得,可是被玉罕郡主攜著,就像御風飛行般足不點地,不由得又驚又佩,她們遠遠地就看見俞青詩正與俞仲柏惡鬥,玉罕郡主見俞仲柏掌心青黑色的「濕婆之毒」毒氣流轉,這老賊竟要以「毒龍殺生掌」對付親生兒子!她擔心俞青詩,當即清叱一聲:「惡賊,休要猖狂!」俞仲柏看到李如英,立刻大驚失色,玉罕郡主又喝道:「俞老賊,你死到臨頭了!」隨著她這一聲清叱,湖邊茂密的竹林和柳樹剎那間變成光禿禿的竹桿柳條,這一下,不但震懾住敵人,連玉罕郡主自己也吃了一驚,她萬萬沒想到「濕婆悉檀功」竟有這般威力,驚喜之余,信心倍增。

原來玉罕郡主「怛莫阿蒂三面至尊相」雖未圓滿,卻已臻「濕婆悉檀功」的至高境界,超越了授業恩師托缽高僧,以她此刻的修為,不必舉目細瞧,便能自然而然洞徹世間萬事萬物,蕓蕓眾生,體察入微,清楚感知在場眾人的肌肉骨骼,精氣血脈流轉,內功高下和五臟榮衰,預知其行動,以破家仙姥那鬼魅般肉眼無法看見的身法,在玉罕郡主看來卻慢得猶如龜爬,這就是濕婆悉檀功「羅阇」之力的「凈見天眼」,更能自由自在地以森羅萬象的無限之力,輕易製伏或消滅一切強敵,無論是人非人。

玉罕郡主正想一試「怛莫阿蒂三面至尊相」的威力,加之她對泥犁雙兇、于顧影和俞仲柏恨之入骨,有心狠狠折磨這四個魔頭奸賊,於是將神功略一施展,場中原本若有若無的輕風倏忽間竟化成無數股風暴匯合成的氣流旋渦,將這四個魔頭卷入,不但毫無還手之力,竟連脫逃都不能,眼見未費吹灰之力,這四個武功高強的仇敵即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玉罕郡主正在快意,忽覺眉心一點刺痛,隨即周身三脈七輪隱隱生痛,「羅阇」之力竟漸漸消退,玉罕郡主想到托缽高僧的告誡,不知這「怛莫阿蒂三面至尊相」未能圓滿,到底有何兇險,不由得暗暗心驚,

接著,玉龍仙子俞清歌現身,指使手下救下泥犁雙兇等人,以玉罕郡主此時的「濕婆悉檀功」修為,「凈見天眼」洞察萬物眾生,但那個翹著腳坐在巨人喀達喇庫肩上的小姑娘俞清歌明明就在眼前,玉罕郡主卻只見一團虛影!更令她震驚的是,玉龍仙子虛虛實實的身周似乎籠著一層穿越不透的氣機,蓬勃鼓蕩,襯得那虛影也越發難以感應,玉罕郡主正在尋思對策,玉龍仙子忽以「一笑傾城」神功重創俞青詩,這一下全然不著痕跡,防不勝防,待玉罕郡主驚覺,俞青詩已經委頓在地,失去知覺,玉罕郡主驚怒交加,無暇細想,身形一晃,如天仙躡雲,徑向玉龍仙子逼來。

只見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玉罕郡主一掌推出,掌勢翩然,輕柔舒緩,但李如英卻覺得身周的氣息發生了一種奇異的變化,仿佛暗流潛湧,一瞬間往來低吟的夜風都發出了噝噝的顫叫,竟然將端坐在巨人肩上的玉龍仙子全身籠罩,無處可避,即便「羅阇」之力忽然消退,由「達磨」和「薩埵」之力融合而成的至高神功仍然渾厚精深,數千年來從未有人將「濕婆悉檀功」煉至這等境界,可謂震古爍今,無與倫比!

那巨人喀達喇庫全神戒備,握緊了巨刀刀柄,渾身骨節格格作響,就像羯鼓齊鳴,蓄力待發,聲勢驚人,玉龍仙子止住喀達喇庫,忽從巨人肩頭一躍而下,身法輕盈,如花瓣飄落,可她玉足才一著地,雖然相距數丈,李如英也感覺腳下劇震,突然間心臟就像被一只鐵爪猛地捏住,怦怦亂跳,難受之極,要不是被啞婆子挾持著,只怕就要摔倒在地,而在場的眾人無不臉色大變,功力稍差者紛紛跌倒,顯然都和李如英一樣感受到從腳底傳來的可怕震撼。

李如英驚詫莫名,她曾經聽父親李寧說過大魔頭姚廣孝的獨門魔功「天上天下獨我尊步」乃是將巨大猛惡的內力從足底貫註入地,瞬間擴及周遭百十丈外,所及之處,當者無不慘遭重創!後來鐵成松去邪取純,從這魔功中參悟創出更厲害的「八埏浩蕩」神功,只是記錄這神功的秘籍封存在玄淵的秘密寶庫之中,百年來無人練成,這丫頭小小年紀,竟練成了這門神功?更令李如英意外的是玉龍仙子這一下雖霸道至極,玉罕郡主身形只微微一頓,掌勢毫無窒澀,仍然勢不可擋地逼向玉龍仙子。

玉龍仙子輕輕踏前一步,笑吟吟地說道:「好!小妹正想見識一下『濕婆悉檀功』至高境界的無上威力,郡主姐姐可要不吝賜教啊。」她聲如銀鈴,清脆悅耳,明眸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輝,就像小孩子看到有趣好玩的東西,同時右掌探出,迎向玉罕郡主掌勢,她這一掌乍看上去快如星飛電閃,卻又似慢若拂雲般的舒緩,極快與極慢,竟同時顯現,這玉龍仙子方當韶齡,但所顯修為本事,遠在泥犁雙兇之上!比之此時的玉罕郡主,也是不遑多讓,玉罕郡主見她這一出手竟似突破了快慢緩急的界限,神妙無方,心中一凜,不敢輕敵,也不由贊了聲:「好功夫!接掌吧!」

幽藍夜空中的夜風和雲氣全隨著這兩個天仙般的妙齡少女無聲無息,肉眼難見,卻兇險至極的交鋒流動起來,兩人勁氣交爭之下,一股股駭人的狂飈盤旋起落,鼓蕩起伏,越湧越烈,周遭眾人都覺得恍若置身虛空,一個個頭暈目眩,腳步踉蹌,仿佛踏在空處,幾乎無法站穩,心中無不駭然,忽聽轟然一聲巨響,強大的氣勁迸發,李如英眼前一花,卻見那玉龍仙子已坐回巨人肩頭,玉罕郡主端然卓立,但難掩臉上的驚訝神色。

而玉龍仙子則是秀眉微蹙,宛若西子捧心,嬌俏靈秀的小臉上苦痛之色一現即隱,清澈靈動的明眸中異彩流動,隨即展顏輕笑道:「郡主姐姐神功蓋世,小妹好生佩服,今日看在姐姐這一掌份上,且放過你們這一遭。」玉罕郡主不知她是何用意,心中疑惑,喀達喇庫怒視玉罕郡主,雙睛兇光閃爍,一臉不忿,轉頭對玉龍仙子叫了聲:「和恩都裏!……」聲音低沈雄渾,對玉龍仙子卻極其溫和恭謹;

玉龍仙子朱唇輕啟,又用那眾人聽不懂的語言輕輕吩咐一聲,喀達喇庫不敢違拗,狠狠地瞪了玉罕郡主等人一眼,身形一晃,已在十余丈外,倏忽之間,就消失在夜色之中,玉罕郡主看得心驚:如此一個身形高大魁偉的巨人,輕功竟然高強如斯!不知這小妖女手下還有多少這樣厲害的強敵!玉龍仙子一走,那些隱藏在暗處,沒有現身的眾多高手的氣息也隨之隱去,等錢少文一夥和神龍門那些人倉皇離開後,挾製著李如英的啞婆子才松開手,跌跌撞撞地走了,觀霞和拈露兩個小姑娘則先後昏倒在地。

這番交手玉罕郡主雖然稍占上風,但體內失去「羅阇」之力中和的「達磨」和「薩埵」之力在交手時被玉龍仙子掌力所激,散成無數股勁氣,奔騰交錯,或剛或柔,或陰或陽,或曲或直,百態紛呈,在玉罕郡主全身各處經脈穴道沖突盤旋,似乎要突體而出,轉瞬間她渾身劇痛難當,全身忽然僵住,無法動彈,仿佛又回到了被彩絲穿透身體禁錮緊縛那一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變成無心人魔的錢永忠隨著其他敵人離開。

其後數日,玉罕郡主體內「羅阇之力」時現時隱,起伏不定,每當「羅阇之力」消失時,原本水乳交融的「薩埵」和「達磨」之力就分成截然不同的一寒一熱兩股真氣,骎骎然皆有居上之意,初時兩股真氣只稍稍碰撞,一觸即收,繼而竟糾纏咬噬在一起,狂馳亂突,居然愈鬥愈兇,愈鬥愈強,直弄得玉罕郡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苦楚難當;

玉罕郡主數次凝神靜修,想要收攝住體內七輪三脈中糾纏惡鬥,亂麻一般的「薩埵」和「達磨」之力,卻全然徒勞無功,她時而手腳酥軟,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時而如遭夢魘,全身僵麻,絲毫動憚不得,隨著這些異變發作,「濕婆悉檀功」之力也全然消失,與武功全廢無異,這類發作初時一天之內不過一兩次,每次不過片刻,身體和神功之力即可恢復如常,可隨後幾天發作愈來愈頻繁,不但次數增多,持續時間也漸漸變長,要是強敵這時來襲,玉罕郡主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束手就擒!

由於俞青詩受傷初愈,墨雲等人還在養傷,玉罕郡主不願眾人為自己擔心,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異變告訴任何人,此刻,俞青詩那句詢問她為何武功忽然突飛猛進的話語讓玉罕郡主和李如英想起了在密牢中了淫邪機關,慘遭淫虐之事,兩人不由得面紅耳赤,這不堪的遭遇怎麽說得出口?驀地裏,玉罕郡主腦海中靈光一閃:「那天在密牢,要不是被那個淫惡的豬形機關折騰得死去活來,那能夠突破難關,莫非……還……還得和青詩阿哥一起用功才能……」想到此,她仿佛看到了一線曙光。

李如英見玉罕郡主不答,怕她難堪,忙向俞青詩說道:「那天郡主姑娘以神功煉斷俞仲柏加在為娘身上的百煉鋼絲,幾經兇險,險些走火入魔,也是郡主姑娘吉人天相,無意中突破界限,神功突飛猛進…」俞青詩聽得感激莫名,又為玉罕郡主高興,他忽然對著郡主跪下,磕下頭去,玉罕郡主正在想著近日身體的異常,一怔之間,竟沒攔住俞青詩,她忙把俞青詩扶起,俏臉飛紅,只叫得一聲:「青詩阿哥……」俞青詩眼中含淚,說道:「玉罕妹妹,你當得此拜,你冒死救得我母親脫離苦海,青詩永銘在心!」

李如英也對玉罕郡主說道:「若非郡主姑娘相救,我還在那密牢中受罪,郡主姑娘救拔之恩,我李如英肝腦塗地也不足報。」說著也要跪下,玉罕郡主連忙叫道:「伯母不可!」伸手攔住了李如英,俞青詩流淚道:「就由兒子代母親一拜!」說著又對玉罕郡主跪下,玉罕郡主心中感動,她眼圈也紅了,忙扶起俞青詩,心裏卻在尋思如何對青詩說起雙修煉功之事,李如英對俞青詩說道:「青詩孩兒,你也是玄淵傳人,為娘看你傷勢已經大好,從今天起,為娘就要傳你玄淵武功。」

俞青詩心中思量:「那小妖女玉龍仙子煞是厲害,想必她爹爹俞伯桐早已拿到玄淵的寶藏和神功秘籍,只怕武功修為更遠在小妖女之上,他們父女不但把不少武林高手練成無心人魔,又網羅了很多厲害角色為爪牙,為滿清效力,還如此仇恨母親,必是比俞仲柏、錢少文和以前的濁浪幫加在一起都厲害得多的對頭強敵……早晚必有一戰,不知郡主妹妹應不應付得了?我如能學得幾門玄淵厲害武功,替郡主妹妹分去一份壓力也好。」當下連忙點頭。

李如英命灼灼和阿芎把香案布置好,隨後取出一副畫軸展開掛在正中墻上,畫上繪著一個小兒,眉目如畫,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足踏蓮花,小兒頭上方有九龍盤繞噴水,原來是一副描繪釋迦牟尼佛誕生,諸龍噴水為他沐浴的「浴佛圖」,畫軸下方的香案左右兩邊分別插著一根李樹樹枝和松枝,俞青詩頓時明白圖中小兒暗喻建文帝,九龍暗喻忠心護衛建文帝的玄淵高手,那李枝和松枝則是暗指玄淵的靇祖李繼延和第一代首領初靇鐵成松,李如英點了香燭,恭恭敬敬的磕了頭,然後對俞青詩說:「青詩,過來給咱們玄淵的潛龍真主、藏龍祖師李公和鐵公磕頭。」

俞青詩對著香案恭恭敬敬磕了頭,又朝著母親跪下磕頭,李如英受了他跪拜,正色說道:「青詩,從今日起,你就是玄淵正式弟子了,可要好好用功!」接著又交代了玄淵門規戒條,李如英就把玄淵的「化龍雲笈」高深內功的修煉方法和口訣教給俞青詩、俞青詩修煉的「濕婆悉檀功」已頗有成就,內功之高深早已遠在俞仲柏錢少文等當世一流高手之上,他人又聰穎,再加上母親李如英傾囊相授,悉心指點,煉那玄淵諸般武功的根基「化龍雲笈」內功心法就事半功倍。

李如英見俞青詩修煉那「化龍雲笈」心法不過月余就有小成,不由暗暗稱奇,驚喜之余,也頗為欣慰,其後幾天之中,她就把玄淵的輕功絕技「飛龍蹻」,厲害劍法「龍驤十八劍」和當年只傳給俞仲柏一半的「九曲蟠龍掌」都一一傳授給了兒子,李如英教給俞青詩的這些武功得自父親李寧親傳,無一不是當世一等一的上乘武學,李如英,玉罕郡主也時常陪他交手對練,切磋點撥;李如英見兒子沒有趁手的寶劍利器,想到玄淵神兵除了被俞仲柏據為己有的黑龍逆鱗刀外,還有一柄「龍紋分水劍」藏在父親隱居的偃蓋山,她對俞青詩和玉罕郡主說了此事,就去取劍,俞青詩和玉罕郡主本要和她同去,但李如英有心讓兒子和玉罕郡主多親近親近,就說:「偃蓋山距此地不過五六十裏,為娘去去就回。」不讓兩人同行,俞青詩見母親心意已決,也只得遵命。

俞青詩和玉罕郡主送走李如英後又到庭院中交手對練,兩人各自捏個劍訣,以指作劍,分別施展「荷花素心劍法」和「龍驤十八劍」,精妙劍招層出不窮,鬥得正酣,玉罕郡主體內「羅阇」之力突然消退,「薩埵」和「達磨」之力剎那間亂作一團,瞬間手腳酥麻,無力招架閃避,竟被俞青詩指尖點在右肩上,她身形一晃,險些跌倒,俞青詩一觸及玉罕郡主身體已經覺察她身體情況有異,急忙收勢變招,身形一轉,將玉罕郡主攬入懷中,雖然隔著衣衫,也感受到玉罕郡主體內內息激突紊亂,俞青詩一皺眉,問道:「玉罕妹妹,你這是受了什麽傷?」

玉罕郡主只覺胸懣如割,體內「薩埵」和「達磨」之力正狂濤怒浪般激鬥不休,苦痛不堪,一時間無法開口,俞青詩看著她強忍痛苦的樣子,更加擔心,忙抱起玉罕郡主,奔入屋中,將她放在床上,扶玉罕郡主盤膝而坐,按母親李如英傳授的救人療傷之法,坐在對面,伸掌抵在玉罕郡主「氣舍」、「玉堂」幾處大穴上,以「化龍雲笈」和「濕婆悉檀功」之力幫玉罕郡主壓製體內狂馳亂鬥的「薩埵」和「達磨」之力;過了一壺茶工夫,玉罕郡主神色漸緩,功力也略略恢復,她本不願俞青詩為自己擔心,可是要治好這個越來越嚴重的惡患,非得將「怛莫阿蒂三面至尊相」練至圓滿才行,這就需要和俞青詩一起合體雙修,或能成功,於是玉罕郡主就將如何煉斷百煉鋼絲及隨後神智混亂,差點傷到李如英,只得讓李如英用勾角枷把她拘束禁錮,又觸到密牢中那個淫惡的豬形機關,慘遭淫虐,竟誤打誤撞突破極限,獲得「羅阇之力」的經過娓娓道來。

俞青詩仔細聽完玉罕郡主的述說,心忖:「玉罕妹妹是為了救母親脫困才得了這個怪疾,我拼了命也要助她練成神功,治好這怪疾,可是聽她所說,要突破難關,須得以極其酷烈淫毒的法子雙修,不知郡主妹妹的身體承不承受得住…」玉罕郡主見俞青詩猶豫不決,她冰雪聰明,已猜到俞青詩為她擔心,就柔聲說道:「青詩阿哥,這惡疾不去,不知後果如何,既然如此,何妨冒險一試,要是成功自是再好不過,要是不成,也不過是另尋法子,若是……也好過每天受這般荼毒煎熬……」

俞青詩沈思一會,也只得點頭,這一月以來,他修練玄淵武學,武功突飛猛進,尤其將那「九曲蟠龍掌」修煉的純熟無比,這掌法威力巨大,招式精妙之處,毫不遜於「千瓣蓮華掌」,最厲害之處卻在於能夠操縱掌力攻擊方向,曲直如意,防不勝防,故而名為「九曲蟠龍掌」,當年羅千碧暗算李寧,得手後閃避到數丈之外,躲在堅實厚重的照壁後面,仍然被李寧以這掌功擊斃,而俞仲柏不但未能學全掌法招式,這厲害至極的神妙掌功更是從未學到;俞青詩卻由這曲折如意,變幻不定的掌力想到:「要是能以這『九曲蟠龍掌』掌力訣竅操控繩索,將玉罕妹妹緊緊縛住,豈不妙哉?」就找來繩索偷偷琢磨習練,練了多日,已能隨心所欲操控繩索,他將內力貫註於繩上,靈動自如,猶如飛龍一般,如今正要用在玉罕郡主身上,俞青詩叫來阿芎和灼灼,叮囑兩個女孩千萬不要放外人進入,以免打擾他和玉罕郡主練功,阿芎和灼灼見俞青詩說得鄭重,知道馬虎不得,自去戒備不提。

自從解救李如英以來,俞青詩和玉罕郡主數月未曾歡好雙修,玉罕郡主早就春意情濃,她含情脈脈地看著俞青詩,俏臉上盡是嬌羞之態,她正要開口,俞青詩已搶先說道:「本次雙修非同小可,妹妹須得將真氣周流全身,方能事半功倍,我們先來活絡活絡四肢身體,免得待會『上妝』之時傷到筋骨。」玉罕郡主明白俞青詩所說「上妝」即是捆綁束縛之意,俏臉微微一紅,和俞青詩攜手出屋,兩人在庭院中展開身法,猶如彩蝶穿花一般追逐遊鬥,身形電掣星馳,如疾風飛轉,過不多時,玉罕郡主驚呼一聲,不知不覺間,她身上衣衫一件一件地相繼脫體飛落,好似天女散花,散落在花叢草地間,隨著身上最後的無袖白綢褻衣脫落,玉罕郡主那出水白荷花般美麗無暇的嬌軀就毫無遮蔽地暴露在俞青詩眼前。

原來玉罕郡主神功未能圓滿,起伏波動不定,此刻她受怪疾所困,武功消退,還不及當初在俞府中和俞青詩初次相遇時,而俞青詩習得許多玄淵絕技後,武功大進,此消彼長,施展玄淵「飛龍蹻」輕功絕技,按著周天步位,順逆反側,移步換形,玉罕郡主一時大意,沒有以靜鎮動,反而以動繼動,跟著俞青詩身影,轉了許多糊塗圈子,被他以「九曲蟠龍掌」神妙手法把身上衣衫一件一件褫脫精光;

見俞青詩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玉罕郡主嬌靨上泛起紅霞,秀眉輕蹙,嬌嗔道:「青詩阿哥!你真壞,伯母傳你武功,你學了本事,卻來欺負我!」但那清澈明亮的美目卻眼波蕩漾,似嗔似喜,似拒還迎,俞青詩定一定神,柔聲道:「妹妹莫要淘氣,快乖乖服綁,哥哥還要助你完成神功,治好怪疾呢!」說著揚手一引,一根長繩突如其來,被「九曲蟠龍掌」掌力牽引操控,就像一條夭矯盤旋的飛龍朝著玉罕郡主猛地撲來,玉罕郡主猝不及防,赤條條的玉體頓時被繩索纏上,繩索才一觸及肌膚,她立刻感覺到上面附著的渾厚淩冽的真氣!

那繩宛若遊龍,在玉罕郡主赤裸嬌軀上蜿蜒旋舞,纏繞住她細細的玉頸,在頸前清臒精致的鎖骨處交叉扭轉,分作兩股從她雙腋下穿回身後,又一圈一圈地纏繞絞勒住玉罕郡主一雙玉臂,越收越緊,玉罕郡主只覺雙腕被兩股巨力猛地箍住,雙手不由自主地反剪到身後,上臂向下,肘關節彎曲,前臂緊貼著光滑柔膩的後背肌膚反曲向上,由肘至腕,被那神龍般的繩索縱橫交錯,嚴絲合縫地牢牢束縛在一起,玉罕郡主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前臂並攏,被高高吊在左右蝴蝶骨之間,頸後正中,雙手被綁得反向合掌,一對玉掌掌背緊貼,掌心朝外,被束縛的緊密嚴實,就連十根纖纖玉指也被交錯緊縛在一起,從正面看去,就像根本沒有手臂一般!

由於玉罕郡主雙臂被牢牢反綁高吊在身後,蝴蝶骨被綁得向後反拗,雙乳挺起,頓時被盤旋飛來的繩索兜胸束縛,勒過誘人的乳溝,從乳房根部纏繞數圈,結成一個「盤長雙環結」,她那對本就堅挺漂亮的美乳被繩索勒得更加鼓脹高挺,乳峰上淡粉紅色的乳暈中間的嫣紅奶頭高高隆起,嫵媚至極,俞青詩伸指捏住玉罕郡主堅挺高聳的左胸乳頭用力扯起,用細繩緊緊捆扎住乳頭根部,收緊繃直,再用細繩另一端把右邊乳頭根部緊緊纏繞捆扎,把那對美乳綁得緊緊貼在一起,玉罕郡主只覺兩粒乳頭既脹且痛,忍不住嬌聲呻吟;俞青詩又抽出一根細繩對折為兩股,在玉罕郡主纖腰上纏勒數圈,用力收緊打結,勒得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又細上幾分,再從玉罕郡主緊致平坦的小腹那端正幽深的肚臍眼下方,引出兩股,向下分別穿過大腿根部,夾箍得她那漆黑漂亮陰毛覆蓋下的嬌美玉阜隆起,緊緊勒過屁股溝,在玉罕郡主身後向上強行穿過束腰的繩圈繃緊打結;

玉罕郡主只覺繩索所過處,開始時又酥又癢,隨著繩索收緊,酥癢變成了麻痛,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薩埵」和「達磨」之力又開始失控,全身上下就像有無數螞蟻在亂爬亂咬,尤其下體兩瓣陰唇和陰戶肉縫處被繩索勒得又疼又癢,難受至極,玉罕郡主只想攘臂踢腿,掙開束縛,可是雙手小臂被反綁得就像一根棍子,緊貼著玉背脊柱中縫豎立禁錮在背後,絲毫動彈不得,只有一雙修長美腿尚未被束縛,玉罕郡主呻吟嬌喘,心神迷亂,伸腿就踢,自然而然地使出「千瓣蓮華掌」的精妙招數「亭亭出水」,修長矯健的美腿高高揚起,猛然踢向正在舒卷雙掌,以掌力淩空牽引繩索捆綁她的俞青詩;

俞青詩眼疾手快,以「九曲蟠龍掌」柔勁卷住玉罕郡主嬌軀,一把抓住她腳踝,攬住她纖腰,把玉罕郡主放倒在庭院中的花叢草地上,順手將她腳上的鞋襪分別褪下,玉罕郡主那對美麗的纖纖玉足登時暴露出來,這一下除了緊縛著雙手和身體的繩索外,玉罕郡主終於身無寸縷,像初生嬰兒般精赤條條,俞青詩掣住她雙腳腳踝,見她一雙纖足晶瑩如玉,握在手中只覺柔滑如緞,腳背的肉色好像透明一般,隱隱映出幾條青筋,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小巧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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