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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车

[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2460 ℃

(基本上可以等于mob的)御主→天草

什么垃圾成分都有 完全没有纯爱成分

半概述【

part 1

时间点不明,是super天草君在迦勒底搞事多次的时空就是了【

突然被骂死他要求加班的四郎,回来的时候魔力严重不支,根本没注意到不知何时站在背后的某人——然后就被御主抓回房间去了。

没等四郎反应过来,御主已经悄悄把供给四郎的魔力减少到了只能维持现界的程度。于是乎四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御主拿出几副手铐把自己的两只手分别拷在两根床柱上,双腿则被皮带紧紧束缚起来。四郎一如既往地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对着御主微笑,不过他根本没有发现御主的表情似乎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Master,这是?”圣人的少年歪了歪头,表现出无辜状,似乎丝毫没有一点犯错误的自觉。也是,毕竟这位御主好几次都原谅了自己。

“你以后不用加班了,天草……不,应该说是战斗吧?”御主语气平淡地陈述着奇怪的话,然后把右手移向刚才一起拿出来的口衔上,左手则强行撬开圣人的嘴——

“御主?!…………呜、呜。”突然被带上了口衔,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御主方才话语意思的四郎只慌了一会神,就冷静了下来,询问似地望向御主……

——看到了他手中举起了自己的三池典太。

“——!?”

御主的剑术实在不精,第一刀并没有完全砍下少年的左手,但彻骨的疼痛一下子麻痹了四郎的神经,因为意志力和口衔的缘故他也只是短促了呻吟了一下而已。少年无法理解的是,御主为何这么突然……

“啊啊,抱歉。砍偏了。”虽然是道歉的话语,但御主的欣喜之情却完全地表露在脸上,“……不过我是故意的啦。想叫的话就敬情叫出来吧,时贞?”

总之御主切下了天草的双手。失去了宝具的他连个拥有魔术回路的人都算不上。御主用魔术给他止了血并缠上绷带,他很高兴看到天草眼中的仇恨之火——虽然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并且很快就消失了。

但四郎呜呜地叫着,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御主说。御主让他安静下来。他很快地用红绳绑好了少年的双臂,皮带解开,大腿和小腿被改成了绑在一起。四郎很快明白了御主的用意——御主剪开天草的长裤,把手覆在了性器上。

再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了。被绑在床上时四郎还在庆幸御主忘记搜他身,不论束缚多严格他都能生成黑键逃脱,但现在——口水无法制止地一点一点从嘴角流出,衬着圣人无力的挣扎和满面潮红,看到这般景象御主再也不忍了,解开自己裤子直捣黄龙。后面嘛之后就是活塞运动和生命的大和谐【】四郎的呻吟(因为口枷的缘故变得甜中带腻,像“恩……恩……”地这样抽着气,抽插时就“啊……嗯!”这样叫)以及眼睛里的若隐若现的水雾,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到最深处,而且自己的断掉的双手就在视线可见的范围内 ,圣人却只能无能为力地被御主强奸。全然没有任何爱情要素可言,就是单方面的肉体虐待而已。

圣人却在被凌虐时突然期待起了御主最后会不会中出自己。并非是因为沦陷在情欲中,体液交换是魔力补充的一种方法——如果御主一时疏忽大意忘记了这一点的话……抱着这样的希望,四郎抬起腰,笨拙地邀请御主射在自己里面。御主轻笑,左手扶起圣人的大腿,再一次碾过了裁定者的敏感点(圣人这次很不争气地忍着没有叫出来)。全力挺身,把浊液全部送入了少年体内。如果是这样的话,魔力就能稍微回来一点儿……——然后四郎就看到御主一直没有动过的右手上突然出现了注着熟悉液体的针筒。

对虚弱从者有着奇效的镇静剂被输进体内,四郎在昏死过去前看到的是御主意味深长的微笑。

“太狡猾了 、太狡猾了啊时贞。——看来,必须让你好好明白自己所犯下的错啊。”

御主碎碎念道,他小心地抱起沉睡的圣人,自动门应声打开。

其他从者已经都已经应付好了。那么,就下来就敬请地——

御主看着面前的教堂,嘴角又一次不自觉地扬起。

Part02

四郎醒过来的时候,御主正重新捆绑起他(因为要束缚得更严格的缘故)。不光如此,双眼被蒙上了布,自己的外套和长裤似乎理所当然地不翼而飞,只有一件衬衫贴在身上,几粒扣子还被解开,露出了胸前的小红点以及部分皮肤。腿间以及里面还残留着一点精液。不用看镜子也能知道自己满身都泛着不寻常的潮红。如果是身为岛原少年的天草四郎时贞,在遭受如此突然的变故和这般的凌辱的情况下应该现时也一时半会儿冷静不下来吧——但是言峰四郎早已发誓要实现“全人类的救济” ,即使落到这样的境遇,他也要——

四郎静静地等着御主系好最后一个结,停下动作。“……御主,是不是我还是哪里做得不合您心意呢?”斟酌着用词,现在的目标并不是逃脱,而是【自杀】——无论身体损伤成什么样,下一次召唤时就会恢复的——但现在自己被御主绑住了,一根指头都动不了。那么现在能做的用这张嘴去跟御主谈判了。

感受到了御主强烈的视线,是在观察自己吗?因为捆绑方式的缘故,四郎现在双腿跪在地上,微微抬头,带着满脸潮红——是在看这样的自己吗?

下巴突然被捏住,御主带着温度的唇无声地凑近,却强硬地入侵到了裁定者的口中。这是单方面的施暴,充满着爱意,却表现为破坏欲。【然后亲够了就拉开了,请脑补目隐+束缚ver天草小喘气.jpg。之后御主用舌头把天草从脸颊到胸部舔了一遍,在耳朵和锁骨那都故意停了很久】

——在被弄得娇喘不止之后,四郎才发现自己睡着时被喂了爱之灵药,再不回头就来不及了。“呜…………御主,这是要,嗯嗯……再次侵犯wo呜!”喘着气说出这句话,还没说完却又被堵上了嘴。

御主这次没有亲很久,却用力到把嘴唇咬破了。“还是不明白呀,时贞,这是你应该偿还的罪啊。”四郎看不到御主的表情。

“——好好忏悔吧。”

“?!”

自己被强行带上了口枷——只是金属环加上皮带的简单款式,用舌头轻轻一挑就能——

“别想着逃哦,时贞。”

“呜?!……呜、呜……呜嗯。”

听到了拉链的声音,然后是凑进嘴唇的炽热的【某物】——等天草四郎反应过来时,自己正在被强迫给砍断自己双手的男人口交。因为被塞着口枷,自己根本就不能吮吸肉棒,同时无法咬下去。自己只是被强迫着塞入了肉棒,只能靠舌头去服务他。

“呜、呜…………呜——!!!”

“再快点,时贞。” 御主的语气很温柔,胯下却用力一挺,“用你的奇迹让他变大吧。”

——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呢?一定是淫荡得让人自杀吧。舌头越是努力,身体越是挣扎,麻绳的折磨和灵药的效果就越强烈。为什么自己非要做这种事呢……

天之杯,第三法,全人类的救济。自己是为了这个才苟活到现在的吧?为什么、为什么……啊啊。

圣人闭上流着泪的眼睛,再一次以钢铁般的意志去接受发生的一切。现在首要的是……忍下来,就像自己把仇恨彻底抛弃一样。

腥臭喂充斥着鼻腔,但是舌头还是慢慢顺着纹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御主什么话都没说,四郎看不到他的表情,是在平静地看着自己吗,还是对圣人淫荡的姿态乐在其中呢?

“…………呜嗯!!!”

御主突然扣住四郎的后脑勺重重地按了下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像要被穿刺般那样痛苦。裁定者下意识地摇头,得到的报酬是御主的一巴掌。

“要一个不剩地吃下去哦。”

肉棒退出,口枷也被拿了出来。好不容易能正常呼吸,刚刚吞进去的精液却流下了一点。四郎想到御主刚才的话,全身轻轻一颤。

头被强硬地扭了过去,黑布被摘下,光明差点伤到圣人的眼睛。四郎花了几秒钟适应了光线,才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教堂。

“…………不、不。”圣人颤着嘴,最终只能发出唯一一个音节。

“你还真是罪孽深重呢,时贞。在神之御所都能做到这样,你在这方面真有天分呢。”

“……御主,为什么?”要这样捉弄、羞辱我?

“还不明白啊…………因为你一直在背叛我,时贞。”御主揭开身后盖着某物的红布——那是一座特制的三角木马。御主一把抱起此时软弱无力的圣人,毫无预兆地把圣人的甬道对准了组装在木马上的粗长带圆粒的假阳具,四郎短促地“呜啊”了一声,就没了声音,后面渗出了血丝,顺着木马流了下来。御主无声地打开开关,四郎才低沉地呻吟了几句,带着迷离的眼神。

“时贞,你可知你的罪?”

“啊……阿嗯,嗯……御…………主,啊。”四郎动了动自己的双腿,但是毫无作用。

御主没有继续问。他把砖头挂在四郎脚上——两只都是。这毫无疑问是雪上加霜,圣人颤动着双腿,双眼半闭,小嘴一张一合喘着带水雾的气,眉毛弯曲,神色十分痛苦。御主伸手摸了摸四郎冰凉的耳垂,对方下意识全身一颤。四郎转过头看向御主,只看表情的话所有人都会觉得他很可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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