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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噀(上-中),2

[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8630 ℃

  赵团主肉棒涨得如此之大,操得如此之激烈,胖太太也爽得不行,只觉阴道里淫水一浪浪地往外涌,花肉被插得酥麻过电,手指往下,摸着她老公来回狠干的阴茎,摸到了那具小小的贝肉,拨弄着花唇当中的穴口,觉得手感非同一般,忍不住把一根手指挤了进去,随之而来的触感让她惊呼出声,自己的花径也兴奋地收缩了:「这么紧!」

  她的手指「啵」的拔出来,带出丝丝白浊。

  原来刚才赵团主射在里面,一拔出来,小穴口随之紧紧闭合,以至于把精液都封在了里头,竟拔不出来!

  胖太太和赵团主两夫妻都兴奋得头皮发麻,将小姑娘全身夹得紧紧的,不断磨蹭那嫩得不可思议的皮肉。胖太太手指不断玩弄下头小穴,抠挖出她老公的精液。赵团主双手将嫩乳抓捏着,直到乳肉和小小的乳头从他指缝间溢出来、又被他抓回去。皮肉上渗出红紫的痕,又重新被捏得发白。

  鸡巴在老婆的阴道、新宝贝的嫩肉、老婆的肥手指之间奋力抽插,不知道几次高潮,他终于累得瘫软下去,才发现飞刀薛咽着口水直勾勾站在门边看了好一会儿:「我把肉都切完了。」

  裤档也已经高得不能再高了。

  他后头,驯猴的、弄蛇的、牵索的、打杂的,周、吴、郑、王,都眼睛直勾勾的。手伸在裤档里,视线粘在房间里。

  胖太太尖叫了一声,抓起旁边的衣服挡住自己的屁股,站起身随手拿个什么东西就没头没脑的混打过去:「你们这群混帐东西,都给我出去。」

  「——不,进来吧。」赵团主想起什么,忽然露出了和蔼的笑,「大家都可以试试。对,别客气,来吧!!」

  飞刀薛插进那个小穴时,才知道阿珠那古怪的笑是什么意思。他提了七提就射了。

  考虑到打杂的小王和着他的精液挺进去,才进了一个龟头就秒射了。他并不丢人。

  那天杂耍船上的周吴郑王赵钱孙李都得逞所欲并且尽兴而归。小姑娘的阴道口红肿流血几乎再也塞不进东西了,他们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正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后大家决定还是养生为重,集体戒色几日……就算要破戒也不能再往那小穴里破了!千环套月啊!不是开玩笑的啊!简直是个吸精器哪!大家伙儿还活不活了?

  接下去的三天都很太平。第四天,小姑娘就正式上工了。

  杂耍团又摆出了一个花瓶、花瓶里长出一个人头。「呐,花瓶里的美女!都来看瓶姑娘呀!」小王脸上涂得红红白白的,满腔滑稽地叫道。

  男女老少,呆着脸看那只瓶子里伸出的美人头。美人脸上涂得雪白。瓶子那么小、那么纤细,人体怎么可能塞进去呢?所以必定是怪物无疑了!怪物嘴唇抹得血红,如吃了死孩子也似;口张着,里面放了一朵鲜花。它一声不吭。

  收工时,胖太太亲手帮瓶姑娘的肩、髋等关节复原。为了塞进那么小的瓶子里,即使她天生柔软,也要卸掉几个大关节才塞得进去。为了防止她痛叫,所以连下巴都卸掉了,里面塞个麻核,外面挡了朵鲜花。

  「真是乖孩子。」胖太太口气几乎是疼爱的,摸了摸她的脸,另一只手指忍不住向下伸进了小穴里。

  「哎呀!」几乎是立刻的,胖太太叫了起来。手伸出来时,沾着血。就像是破处的血一样。

  「我破了她的处?又?」胖太太满脸愕然,旋即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招呼她的男人,「你快来看哪!」

  快看快看,这只怪物,可以给我们招财的呀!

  04 眼前无路想回头路

  后来人们经过那个军营的遗址,都会说,真是贪心不足呀!看,贪欲会招来多大的祸患。

 那烧成焦黑的古木、石缝里据说是洗不去的血迹导致的黑红颜色、还有泥土

  里有时候还能刨出来的骨殖、始终没人敢去喝的井底的水,都在为祸患作着背书。

  祸患是跟着祸水来的。

  那祸水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生了副名器:千环套月。

  听说有幸给她破处的男人,捅进去的当时就会被绞纽得失身射精。

  奇怪的是,号称是她第一个的男人,有好几个,都在不同的城市,都言之凿凿,敢向上帝起誓。就算搬几台测谎仪给他们,都不在话下。

  不过他们每人见到柳姑娘的时间,总要隔那么几天。

  那是小姑娘处女膜修复需要的时间。

  赵家杂耍班有个怪物叫作瓶姑娘。瓶姑娘有个孪生姐姐叫柳姑娘。你看瓶姑娘好看吗?你想睡柳姑娘吗?还是处哦!当然要贵一点。十两银子!

  当时县令的月俸也不过二三十两吧——我们不算灰色收入。

  拿县长的小半个月工资去睡一次女人,无论如何不便宜。但交易的男方本人,都觉得太特么值当了。再让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还要买春!

  就买柳姑娘的春!

  赵团主夫妻俩简直笑不动。

  自从发现小姑娘的处女膜会自我修复之后,他们是有多天才,才会想到了这个主意。过几天换个地方,每次都把她当处女卖——事实上的确有那张膜,而且她自己长的,又不是人工放进去的,就是处女没错啊!他们也不算诈骗。

  直到他们到了一个兵营。

  如果他们识相,远远看见兵营的旗帜,就悄悄从旁边过去了,也就没事了,偏偏赵团主夫妻俩要钱不要命的,互相商议着,虽然军营里人多,但小姑娘天生奇器寻常男人插几下就会射,一营人做个一天一夜,大约也做得过。就算每个人打六折,给六两,一营也有八九十个人吧?也有五百两银子了!

  这生意硬是做得!

  赵太太又想到个好主意,附在她男人耳边一说,男人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偏你鬼主意多!」

  赵太太腰一扭,翻起一阵臀浪。

  于是赵家杂耍团就去给军营们献艺了。也蹬缸、走高索、流星舞水、花样飞刀。

  军爷们也喝彩,那彩却也喝得像是起哄;也起哄,那哄却也起得像是捧场。

  他们似是还活在荒野中,是狗退回到驯化之前,仿佛仍有点家养样子,脾性还是牲畜的,你不知道他一声吠叫是在求包养、还是要冲上来叼一口肉。抑或两者都有。

  阿珠和小王拿着盘子掠场求赏时,军爷们不赏,光着眼看阿珠和胸和屁股,还有小王的羸弱脸蛋与屁股,笑着。

  飞刀薛不信邪,拿着盘子再掠一遍,军爷们还是看着他的胡碴、看着他咧开的胸口、看着他劲道的腰和屁股,笑着。

  笑得仍然介于狼与狗之间,但那雪亮的牙尖总是渴肉的。

  飞刀薛只能信了。传说兵老爷们能饥渴到这种程度,进了军营的只要是个洞,就能被操烂!管你长在前头还是后头!军妓两腿间的穴能塞进一根树桩!

  他眼巴巴地回头问团主要主意。

  军老爷们在他后面一浪浪的叫,要新的表演,要阿珠的胸来摸摸,要小王脱了裤子拿屁眼接钱,要飞刀薛回去叫他老母来,不然他们就自己动手了!那瓶子也砸了!里头的姑娘随是花瓶形状的还是水桶形状的,都请来尝尝他们的鸡巴!

  至少那张嘴还能用啊!团主你那张嘴要是叫不出好表演,就也趴下来给军爷们泄泄火吧!

  饶是赵团主大风大浪都见过的,都有些腿软。

  幸亏他跟老婆是定了锦囊妙计过来的!

  赵团主请军爷们稍安勿躁,他当然有好节目,就请军爷们享受的。对,就是操!不不,不是那个挨飞刀的大姑娘,她不挨肏——军爷军爷,请看!

  一个身体固定在飞刀的架子上被推了出来。赵团主在旁边介绍:这是瓶姑娘的孪生姐妹柳姑娘,还是个处——

  军士们已经骚动起来,看着那娇嫩的皮肉,在粗糙的木架子上面;柔若无骨的身体,给指头粗的绳子牢牢绑着,腿拉向两边,露出当中细萋萋的芳草,下头半掩半藏的小花骨朵。

  他们眼睛都绿了,全都想第一个冲过去。

  赵团主有点害怕。他见过的兵痞算不少了,好像都没有今天的这营人这么凶。

  他不知道这一营的兵上次打了个很大的胜仗,但是没有得到足够的奖励,连长官都被上头叫走了,至今不知吉凶生死。他们现在正是愤懑骚动的时候,像流动的火,只还没炸,却在杂耍团身上发作出来了。

  总之赵团长将嗓子拔到极限才好不容易叫回他们的注意力,当然军兵们肯听,也因为他这个提问确实有理:

  谁做第一个?

  禽兽是用角斗来决定的。

  可人跟禽兽不一样。人有钱啊!

  赵团主拿出一个瓦罐:谁能拿出最多的钱,谁就能做头一个!要现金!

  赵团主不傻,知道这些军爷是信不过的,只能拿现金,回头赚够了就跑,落袋平安。

  就是有个事儿他还是得说清楚:这对孪生姐妹身体都特殊,瓶姑娘是长在瓶子里的对吧?柳姑娘虽好歹是人形,但是花穴特别的小!摸骨先生给她摸过的…

  …

  军大爷们听到这里都像群狼一般的哄笑了,鸡巴也顶得更大了,硬得都受不住了。如果能靠打的解决,此地已经见血了。幸亏他们还有理智,知道不能为了操个嫩逼就互相内斗一场。

  他们一边检点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一边盯着同伴别拿假金蜡银来骗人,一边耳朵里半听不听地刮进赵团主的警告:逼特别紧!让人秒射!谁如果自信能撑过百下以上的,可以来跟团主对赌啊!

  兵们都很兴奋,一个都不信自己会秒射。终于有一个人以六个十两的官银元宝夺冠,往鸡巴上吐了口唾沫,掰开小姑娘的花唇,马眼刚挨进去,就赞一声:「好淫逼!」

  军兵们哄笑:「马六子你都没进去你就知道是个好淫逼!」「你索性别进去了!」「你轻点捅,莫让兄弟们没得玩!」

  众目睽睽之下,马六子龟头在那小阴唇上荡了一荡,已觉舒爽,心里暗自告诫自己不可太快交代了,怎么都要撑至千提以上,好长面子的,到时被捧为营中第一猛男,有半辈子的面子好吹,也不枉这死人身上拼命夺来的六个元宝!

  小姑娘花径里才不过微湿,如萋萋的露气,马六子哪里管她?发声喊,已经撞了进去!

  军兵们都齐声鼓噪:「马六哥破了城门!」「杀个血流飘杵!为我等开路!」

  「咦杀呀!怎么不杀了?」

  马六子趴在小姑娘身上,脸涨得极红,觉得那鸡巴被层层套住,软嫩咂摩,竟然马上就要射了!在冲破那层膜的时候都想立刻开火了!他不敢动,怕真的就这么射了,六个银元宝啊!而且不要被全营兄弟笑一辈子!

  可是他这么趴着都已经僵太久了,已经被人笑了。而且小姑娘的双乳被他趴压着,柔若无物,那么爽的感觉,果然还是想射!

  喵蛋!不管了!拼了!

  马六子大吼一声,抬起身子,发蓬如狮,双拳紧握,拼尽一生之力,将全副心志集中在脐下这副两弹一星中,猛进猛出,再不敢水磨细做,就尽了血气之勇,竟冲到二十提!最后狠狠往前一撞,几乎要把两个蛋都挤进那花穴里一般,然后僵住,足有九十秒。

  他射了整整九十秒!

  一圈刹那间雅雀无声,只看着一字打平的嫩腿中心:

  如果射了,怎么没有精液流出来呢?

  好一会儿,马六子终于缓缓退出,龟头从花径中彻底脱离时,「叭」一声,搀着处女血丝的浓精至此才跟着涌出,随即花口翕动着合上,怯生生闭紧,将精液又含在了里面!

  场面一度安静,猛然,爆出了一片叫好声!

  接下来的生意就热闹了。赵团主夫妻满面红光的维持秩序。请大家交钱。是赌注哦!都说了这个小姑娘阴道紧吧!叫人受不了吧?谁如果能坚持到一百下以上的,本团不但让你白玩,还百倍返还哦!当然如果坚持不到一百下的,赌注就给杂耍团落袋平安谢谢喽您嘞!

  这些兵油子真要交钱嫖娼还觉得有点憋屈,一听说是赌博,全都撒开膀子给钱!只是插进小姑娘的花径里,就没有一个能撑至百下的。能撑到五十以上的都是好汉!

  没关系,反正下次再往她娇躯上揉揉捏捏、挨挨擦擦,马上又硬了,又能再来一发!

  大兵们都觉得自己射是因为缺乏女色太久了,才会这么早交粮。头粮交掉,下次一定能表现更好!

  铜子儿碎银粒雨点般落入杂耍团的罐子,一会儿满了,再换个篓子来。

  小姑娘的肚皮也慢慢地鼓了起来,吃了太多的精液。赵太太请大家让一让,着她把精液先摩按出来再说。

  按下去要轮到的大兵不乐意,鸡巴硬得都出水了,一次都还没轮到呢,怎么就要等?也不缺他一个!他挺着鸡巴就插进去。旁边的兵爷们油嘴滑舌建议赵太太一边给小姑娘按出精液,一边可以撅着屁股也给兵爷们插几下,还有大奶子也不妨助兴的给摸几把。对了,能乳交否?

  赵太太饶是厚皮老逼的,也给他们唬得节节败退,忽听小姑娘那边发出一声清嘶,如裂帛撕风,似凤哭鬼泣,直着脖子细细的抛上去,倏然而止,却听得人头皮发麻,耳朵旁边久久仿佛还有余韵。

  她到高潮了。

  千环套月,凭多强壮的汉子进去百余回之内都要交代的,黑心两兄弟交替半个晚上射到腿软都没能喂足的花心,被这一营的五百人轮到第一百五十根鸡巴抽插了第三十提时,终于高潮了。

  这第一百五十人被她一叫,鸡巴一抖,拼命冲刺,瞬间也射了。看着那嫩嫩的小肚皮,又鼓起来了一些,疲倦而荣耀地退出了鸡巴。

  还有好几根挨不着洞眼子的鸡巴,在主人的手里撸射了。赵太太早已躲开去,赵团主接过油壶在手,团圆揖恳求他们:「老总,老总哎,看咱们小姑娘肚子要是炸了,大家没得玩,还容我将老总们的赏赐从她逼眼里挤出来,才好继续的。」

  就在他们哄笑声中将那热油倒在手心里,搓了搓,在小姑娘肚皮上一圈圈的摩,另一手撑开她的花径,肚子上的手心在她肚脐眼上一记记的按下去,终于让那张小花嘴把精液一口一口吐了出来。还没有吐干净,第一百五十一个已经忍不得,又提枪上阵。

  赵太太走开去,早已被撩拨得意马心猿,提起裙子自己摸摸,骂声娘,原来那张肥逼里淫水沃野,将小衣都浇了一片湿,风一吹,粘冷好不难受。

  有那挨不上趟的兵丁,拿着银钱招她。她半推半就,将人带到树后,悄声道:「一个个来!莫叫我老公听见。唉,轻些!」两个兵丁已经解开她衣领,一边一个对着那肥奶子啜,另一个撩开小衣,对着那水滥成灾的肥逼直肏进去,还有一个用手指开始进攻她的屁眼子。

  小姑娘在木架子上,娇嫩的后背在不断冲撞中,渐渐磨破出血。然而新的伤口刚刚淌血,最初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没有人发现。她的花径里早就流出了血丝,没有人在乎。日出又日落,她还是没死。士兵们还在狂欢。她听见阿珠的尖叫,赵团长的尖叫。叫声又停了。又起了新的叫声。

  她偏过头。

  阿珠像一爿死猪肉般被摔在她身边。后头两个男人,像叼肉的猛虎、或者皮肉上的蚂蝗一样,丝毫不放松的,压阿珠在地上。小姑娘没看明白那两个男人是怎么一起使用她的下身的。

  但是再远些,赵太太的阴道里,确是有两根棒子同时插进去了。旁边,赵团主的肚子上豁开了一个口子,也有士兵红着眼在那口子里抽插泄欲。再边上是几个铜钱银粒散落在打翻的篓口边。再边上,飞刀薛的死了的脚。

  人们放出了魔。魔开始狂欢了。以为既得利益的、以为置身事外的,欲洁何能洁。

  阿珠脸随着身体一颠一颠,眼睛定定的对着小姑娘,如死物一般。

  但她真的死去,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了。

  兵营旁边,大批火把好似从天而降的扑来,人头随之飞起。

  小姑娘茫然的看着那血雾,片刻,轻轻侧过头,吐了。

             05晚凝深翠见风流

  江滨城有位颜大人。

  颜大人是武将里面文章作得最好的,文人里面兵练得最好的。

  所以朝廷非常地重用他。

  一直以来的朝廷总觉得习武的莽夫连句话都说不好,上殿拜舞都颠三倒四的,简直像是脑子没有长满,无法沟通。不过会说话的文臣又不能用笔去打战。于是敌军临城的时候,皇帝难免要感叹都是文武百官无能误了他了。

  现在能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就像仁督二脉被打通,百年不遇的人才,不用他用谁?

  这次江东骄兵就要作乱,也是颜大人带府兵,一举剿平的,灭了朝廷的心腹大患。

  颜大人别的战利品都没要,就是有个小姑娘都快被骄兵们做残了,他良心好,拣了回去,还给人家洗洗,看人家玉背上伤痕可怜,还弄点药膏给人家涂涂。抱着人家,亲手涂的。

  小姑娘没有什么反应。她从这里到那里,从一个鸡巴抱到另一个鸡巴上,好像已经习惯了。

  颜大人算很好心了,给她洗干净、涂了药。她的蜜径口都被撕裂了。不过死不了。颜大人手指在她蜜径口试了试,她眼里噙了眼泪,痛得呻吟,但是很懂事的没有大叫。而且伤口也没有流出多少血。于是颜大人就亮出鸡巴插入了她的花径。插的时候,还小心没有碰疼她背上的伤口。算是非常怜香惜玉了。

  小姑娘给营兵们操了一天一夜,虽然都是肉做的鸡巴,然而一根赛一根的虬劲勇猛,也把阴道操得松些了,以至于颜大人做到了九十余提,毕竟坚持不住,泄了身。

  他原来就很讲究采补修行之术,不说夜御十女,但是六七个还是能试试的,如今竟连百提都到不了,心知异常,点头道:「果然如此。」又将手指进去探了探,再涂了些药,回来翻了些古册,沉吟半晌,当晚歇了歇精神,第二日沐浴焚香,请了黄巾力士上身,摆了素馨拜祭,才请出个盒子来,打开,里头一整块的美玉挖了二十个窝儿,安了二十枚蜡丸,一枚都没用过。

  他很珍惜地从那些蜡丸上一枚枚地拂过去,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

  小姑娘的伤口不久结痂。颜大人用养得几寸长的晶莹指甲给她剔去,也没流什么血。下面都结了新肉。

  「听说你叫柳姬,因为身体很软。」她像所有犯人一样跪在地上,听颜大人和颜悦色地问。

  她没有回答。

  「拒绝回答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颜大人说着,把案上的签子砸到了地上。「哗啦」一声。外面水火棍一齐捣地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威——武!」

  窗纸上影影绰绰映出影子。外堂真的有衙役的。

  颜大人在她光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要叫人进来给你打板子吗?」

  小姑娘摇头。

  「那么问你问题你要回答了吧?」

  小姑娘点头。想想,又「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坐上来吧。」颜大人说。

  小姑娘就坐上去。

  花径把鸡巴吃进去,那副千环套月又已经恢复得很紧窄了,憋红了脸才把那根鸡巴吃进去,小小声痛哼着,很色气的样子,又很娇弱。

  颜大人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自己动!」

  小姑娘就很努力地动弹,忽然一条腿被抬了起来。颜大人在她耳朵边上问:「你很软,有多软?」

  小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想起来不能不回答,只好配合着把腿抬起来,向后弯,搁在了颜大人的肩膀上:「这、这么软……啊啊。」

  随着身体的动作,小穴一啜一啜地吃着鸡巴。

  她有点吃惊。颜大人坚持到现在,仍然气定神闲,比上次表现强得太多。

  然后应颜大人的要求,她又在他的膝上——不,是鸡巴上,表演了一整套柔软体操。

  比起颜大人来,倒是她有点撑不住了。可她不敢叫得太响,不想被外头衙役们听到。弱声弱气地呻吟着,憋得眼泪盈盈,下头淫水也盈盈。

  「我姓颜。」颜大人在她耳垂旁边道。

  小姑娘哼唧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抬起来,胸向下压在文案上,屁股在桌边。

  颜大人趴在他身上开始冲撞了。她想,他要交代了。

  这次久了一点,但是总要完成的。

  那火热的阳物却一直在冲撞,似乎越来越硬了、还越来越大了。小姑娘一下一下被动的冲着书案,滑出去,又被拉回来,往巨物上狠狠一按,她终于尖声哭出来:「受不了了!」蜜径颤动着,如她的哭腔。

  师爷在门口道:「大人……」

  「什么事?」颜大人一边铁面无私的耕耘,一边道:「进来说。」

  平师爷进来了。

  小姑娘「啊」的一声将头猛的往书案上一低,万缕青丝垂下,覆住了敞开的胸脯。蜜径抽搐着,潮吹了。

  这是第一次,她被一个人,做到高潮。

  军营里几十上百个人,才抬她上去的高潮,现在,被颜大人独自做出来了。

  颜大人徐徐地后退一点点,看娇穴里青筋暴突的狞物跟出两寸,蜜肉紧吮,恋恋不舍地留客。

  他「叭」地再捅回去。

  小姑娘呜咽了一声。

  他还没有射。

  「都交代了。」平师爷在潮吹的异样清香中,几乎语无伦次,「都,那些兵,说了他们造反。画押了都。还剩五十六个。全画押造反了。」

  「打。」颜大人亢奋地肏着小姑娘,一边道。卵囊啪啪地拍打着娇臀。

  「……啊?」平师爷智商不太够用。

  「那么多人都押解上京不成?」颜大人道,「打死一半至少!」

  朝廷本来就怕他们兵变,马不得他们死光。颜大人杀下来还剩几十个,还嫌多哪!

  于是内室跟外面大堂的门扇卸掉了。外面一地的兵老爷被稀里哗啦打屁股失禁到屎尿横流,里面小姑娘的嫩屁股被操得清香浮动。颜大人很爽,衙役们也打得很骚劲,连小姑娘都射了几次,最后翻着白眼拖出舌尖快要不行了。

  颜大人拿手指碾了碾她的舌尖,放在自己鼻子前嗅了嗅,笑笑。

  扑打时闻口舌香。

  「报——死了二十几个了。」师爷来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案上的娇肉。

  颜大人也不追究到底是二十多少个了,把阳具退出来,招招手:「大家辛苦了。上吧!」

  到这时候颜大人的鸡巴还硬着呢!

  外头的衙役们丢了水火棍上来领赏,来一个射一个、来两个丢一双。堂下没打死的兵老爷仍戴着重枷,跟打死的尸首横在一起分不出来,堂上衙役们也一个个丢盔卸甲了。师爷也射了两次,瘫在地上直喊吃不消。

  所以说大人真是威武啊!

  看大家都不行了,问,都爽完了没有?爽完了该干嘛干嘛去。干好了,回头接着有赏。赏就是接着干。

  一时衙役师爷们齐声应喏,再没有这么心齐过。

  颜大人徐徐地把小姑娘端在怀里,跟端个旱烟袋似的容易,鸡巴又插回去了。

  人家的鸡巴还硬着呢!

  衙役他们互相看看,全都竖大拇指:要不人家做大人呢?本事就是不一样!

  小姑娘被衙役他们射得阴道里腿根身上全是精液,但气色倒好一点了。蜜径里虽然也有伤,但是还是可劲儿的吸吮着,不会疼似的。

  颜大人就着那什锦的精液插着她,把她抱在另一扇窗子前。那窗板打开一线,往外望出去,见到几辆车子辘辘地推过去,上面的人蓬头垢面,面色枯槁,比囚犯似乎待遇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姑娘一时也不知他们是谁。

  「上京作证的。乱兵祸害了他们。总要有些个证人,才见得我们平乱不冤吧。」

  颜大人胡子在小姑娘脸边上蹭,阴毛也在小姑娘花唇上扎,「你也算是个证人,论理你也该上京。」

  小姑娘有些瑟缩的样子,夹着鸡巴的蜜径也紧了紧。

  她也知道像她这样,上京一路,还不知被怎么操呢。就算天赋异禀,想想军营里操出的伤,上京时给人家恐怕也轻松不到哪里去,何况时间又长。她害怕。

  她不知道这个颜大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操这么久的。一直把她在窗前射到潮吹,鸡巴还一直插在她身体里,一直插一直插,还很温柔地把她抱在书桌前,问她会不会写字,还把着她的手教她写字。看到她写的第一个柳字,他很高兴,把她压在字纸上又操了数千发,操得她柔汁四溅。他就着这个汁水,教她调色画梅花。他说:「上林寂寞孰知我,字字合于香信前。」他说:「柳姬,你是什么花?」

  小姑娘没有说话。

  鸡巴就在她体内惩罚性的捅了捅,专顶着她里头最软的那一处肉。

  「不要这里……」小姑娘讨饶了。

  「那是哪里?这里吗?」他向前挺进,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她啊啊叫着丢了。这次真的是晕过去了。

  醒来时,又夹着别的人的鸡巴。

  颜大人换了身衣服,在旁边坐着,神态有些冷淡的样子,看着。

  她在他目光下又夹射了四十个汉子,精神终于恢复了一点,抽了抽小鼻子,哭了。

  他把她抱去清洗,鸡巴顶着她的腰窝,道:「你知道要回答我问的问题了吧?」

  她眼泪叭哒叭哒地往下掉:「我……我不开花。我是柳。我才不开花。」

  他把她翻过来,打开屁股,阳物对准蜜径耸进去。「骚货。你都湿成这样了!」

  手在娇臀上打下去。

  蜜径绞扭过来。硬了三天的鸡巴,急冲刺,然后射了。

  她在同时高潮。这次的高潮是青绿色,柔软的,似一团团云絮。而眼前暗下去,如春暮的天。

             06如梦如电柳先生

  后来有个客人拜访颜大人。

  客人是戏班子的老板。

  说起来是下九流的人物,腰也有点弯,但慢吞吞的步子里却蕴含着某种力量。

  说起来是吃粉饭的,应该带着媚气,但媚气里却有把刀。

  他见颜大人,也是行礼的,身子屈下去,灵魂却立着,以至于那礼只是低,而绝不卑,低如九仞幽谷,蒙蒙的竟有些骇人。

  「大人瘦了。」他看看颜大人,道。

  「是啊,」颜大人的抱怨里带着点随意、甚至是撒娇的腔调,如对师友、如对父兄,「学生也按道长教导的方法,进行采补。看她不足时,也让别人补给他。

  明明是学生补的多、出的少,不知为何,还是瘦了。「

  戏老板点点头:「她太厉害了,不是你能驾驭的。」

  「可是她在身边,学生忍不住。」颜大人悲伤的承认。

  「那贫道能为大人做什么呢?」戏老板问。

  颜大人低声道:「其实那盒金枪丸,学生都用完了……」

  戏老板终于为之动了动颜色:「那你只瘦了这点,已是采补有术了。这已透了你的天份,不可再为。」

  「学生想只求一次。最后一次,不知可不可以呢?」颜大人求恳。

  戏老板犹豫了很久,终于从怀中掏出一枚丸药,交给了他,道:「这个尽你三日之欢。虽然三日,有如三旬。你要给我银母,以培丹芽。三日之后,芽坯成就,我给你立刻服下去,补足元气,免得坏你道基。」

  颜大人很高兴地谢过了戏老板。那三天果然做得特别疯狂,让小姑娘都不安起来。

  她不安的时候,也不说话,就懵懵地看着颜大人。体位不允许她看见他脸时,她就懵懵地看着屋角、扶椅,或者窗外的飞檐上的天空。

  她不知道颜大人是怎么回事。懂那么多,教她很多事;那么温柔,没有要伤害她和骂她的意思;那么有耐力,一直一直陪着她。但是像现在,又太绝望了——

  对,这么颠狂的动作,是像没有明天的样子。

  小姑娘懵懵的把一根手指塞到嘴里,咬着,觉出了疼。

  以前她不会觉得疼。

  以前她并没有这样的身体。

  以前她几百年也没有如今一天的体验……然而她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有几个百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有过了几个男人。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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