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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卢小小更新至第2集14章 - 9

[db:作者] 2025-06-19 14:45 5hhhhh 4010 ℃

           第十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卢小小被女人紧紧抱住的感觉天天都有,但却从不曾被女人这样子抱着飞掠过,这肯定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无数多的屋顶、树头在幪面女子的脚尖下轻踩而过,所有的景色都在卢小小的眼中快速倒退……

  飞掠间,一股少女独有的体味香拂入了他的鼻息,那是一般人人熟悉的奶味香,把他的思绪一下子拉去好远的从前。

  他是那不知名的老和尚一手拉拔长大的,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只要男人肯做,这并非困难之事,只要有个奶瓶,买一罐奶粉,便可善尽抚养的责任,可在大清朝,这绝不是一个男人可以做到的事。

  老和尚没有奶水,所以只好就近找个番婆,三不五时就跑去敲人家的大门,把婴儿交给她,事后付些银子了事。

  生产过后的女人奶水正充足,多喂养一个婴儿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差别,何况又有银子可以赚,何乐不为?

  三岁之前,对卢小小而言是极其模糊的,唯一最深刻的便是肚子饿了四处找奶吸。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有奶水的女人便是娘,一直吸到三岁,被老和尚带至更高的山上后,他才戒除找奶吸的恶习。

  然而,尘封了二十二年的记忆,却在今夜被这个不知名的女人挑起,在一股本能的驱使下,他的头愈来愈偏。

  躺在女人怀中,被她抱着飞掠的感觉真爽,但如果有奶可吸,那样的感觉一定很爽。

  奶呢?奶躲到哪里去了?

  头愈往她胸前拱,那股奶味香更加浓冽。因此,他一切顺着感觉走,彷彿又回到了儿时阶段。

  隔着一块布,但循着那股奶味香,他不难找寻正确的方向,接着他紧贴了上去,张开他的嘴。

  奶呢?奶在,却没有奶水,他本能的愈吸愈猛。

  一粒小小的红豆,不知不觉中在他嘴里渐渐泓大、硬挺,他用力地吸着、吮着,期待它赶快出汁。

  他着实饿坏了,一个晚上没吃东西,只痛快地洗了个澡,做了几回爱,但那些终究无法填饱他的肚子。

  奶水啊奶水,你到底在哪里?

  奶水没有半滴,衣裳却被他口水湿了大半边。正当他一阵纳闷之际,忽然被她重重地摔了下地。

  「啪」的一声,他被甩了个大巴掌。

  「哎哟喂呀——妳怎么打人啊!」卢小小猛地醒了过来。

  对他而言,那段四处找奶吸的回忆是甜蜜的,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活在那段回忆里,永远都不要醒来。

  然而事实毕竟是残酷的,没有人能永远的活在回忆里,每个人都必须去面对崭新却又不可预知的未来。

  犹一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辆马车,两个喷血辣妹站在车旁,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这情景的确教人喷血,只不过不是真情流露,血是被她一巴掌从鼻孔内打出来的而已。

  「你这个该死的无耻之徒——我不打你,打谁?」

  她脱下面罩——没错,正是三凤之首的金凤。她一脸的怒气,似乎随时都可能引爆,炸毁整个地球。

  卢小小一丝不挂的坐在地上,瞪眼道:「我怎么了?」

  金凤杏目圆睁,切齿道:「你刚才——你刚才……」

  金凤一向严肃,太过限制制的话,她就是说不出口。

  卢小小接口道:「我亲了妳的咪咪?」

  「你……」金凤气炸了。

  「天啊!妳不高兴,不喜欢,不爽……妳可以通知我一声,妳又不说话,我以为妳很舒服——妳干嘛打人啊!」

  金凤再次伸起玉掌,朝他走来,但一件衣衫却越过她的身子,一眨眼间即飘落在卢小小的身前。

  「大姐,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上路要紧。」

  「我知道!」金凤口气很冲的应了一句。

  「快衣服套上,然后上车!」

  「不!我不上车!妳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我死也不会上车——乾脆妳杀了我,这样我还比较痛快些!」

  「你不起来穿衣裳,也不愿上车?」

  「是的!」卢小小一脸赌定的说。

  金凤冷笑一声,头也不回道:「小妹,去把那把剪刀拿来——他不仅能活着上京,而且还可以去宫里当太监!」

  话声甫落,卢小小早已牚好衣裳,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朝车厢走去,边道:「做爱做累了,我得上车歇会……」

  他一上了车厢!三女也跟着上车厢,卢小小这才发现三凤宫真不简单,偌大的车厢布置得十分温馨与舒适。

  「别吵我——我得小歇片刻……」卢小小一头躺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声马鞭响起,偌大的马车如箭般射了出去。

     ***    ***    ***    ***

  世上没有任何语言或文字,足以形容麦杰伦此时心中的快乐,感觉似乎比新婚之夜更爽上千百倍。

  他从小就很宠爱这个小妹,再怎么说,她是自己唯一的妹妹,说什么自己也要善尽保护之责,不让她受到伤害。在他眼中,任何人都不及麦洁溪重要,因此当他听到她受辱后,麦杰伦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理智。

  卢小小是什么东西?他不是很清楚,也不想搞清楚,他只知道那个人倒大楣了,因为他惹上了麦香堡的人。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没错,也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他逮了那厮,还封住他的武功,亲手交给小妹报仇洩愤。

  一出房门,他点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与十二铁卫边喝边聊,席间谈笑风生,愉快极了。

  「少堡主……我……我觉得……」

  「什么事——说!」

  「那厮再怎么浑蛋,也值个十万两黄金,属下以为,实在不宜把他整死,至少要让他留下一丝气息才是。」

  「说得好,我也正有同感——拿他去换黄金十万两,本堡可以做很多善事,可是……我的想法又变了。」

  麦杰伦啜了一口酒,继而又道:「我一直在想,他能活下来,算他命大,但如果被小妹整死了,那就是天意!」

  那侍卫尴尬一笑,拿起酒杯就乾,没有回嘴。

  他们都很了解少堡主的想法与脾气,他会多一些私心让小妹高兴,这就是最大的原因,没什么好争论的。

  怎料,麦杰伦的另一番说词竟是他们从未想过的,那其实才是他不反对麦洁溪把他整死的重要原因。

  「你们知道吗?刚才在客栈里的那场对恃,令我感触颇深,你们应该也很清楚,那小子是个标准的烫手山芋!」

  大夥闻言愣了一下。

  话声一顿,他接着又道:「毛六不过是其中之一,另有一堆比毛六更高强的人想分食这块大饼,平心而论,我们能看守他到几时?所以我想了很久,万一他真被小妹整死了也好,省得到时一身的麻烦。」

  「少堡主所言极是,现在我们也终于懂了。」

  「来——乾一杯!今天真是痛快极了。」

  「乾!」

  麦杰伦拿起酒杯,头一仰,送入口中,还不及吞咽下肚时,房里突然响起一长声尖叫。

  「哥,你快来啊……」

  「噁!」麦杰伦一口尚未下肚的酒当场呕出。

  「小妹……」

  麦杰伦像一阵风似的掠了过去,推开房门,然后愣住。

  只见麦洁溪披头散发,衣服还来不及扣上,这会儿酥胸半裸,分明是遭受强暴后的模样。

  「怎么啦——那贼子呢?」

  「哥……」

  麦洁溪一个箭步哭倒在麦杰伦怀中,抽泣着,哀怨到了极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妳快说啊!」

  「哥!他……他又欺负我了……」

  「欺负妳?他的武功被我封住了,如何欺负妳?」

  「他……他没事——他武功没被封住啊!」

  「妳说什么——连本门的不传之秘——十八搜魂指他也能解得开?这……这贼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麦杰伦忍不住槌心肝,自责不已。

  麦洁溪都已经被欺负过一次了,若不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她怎么可能发生二度伤害?这都是他的错啊!

  「他怎么走的?」

  「哥,说了你不信,他是被一个女人抓走的!」

  「妳说什么——被女人抓走?」

  「对!她黑巾幪面,如果小妹没听错,她应该是金凤!」

  「是她?」这回麦杰伦傻愣住了。

  「妳想,他们有可能在演戏吗?」

  「不可能——他被点上穴道抓走的!」

  「哼!我倒低估了那三个丫头……」

  麦杰伦慢慢地回过神来,问道:「妳好点了吗?」

  「哥,我没事。」

  「那好!走——我们追上去!」

  麦杰伦打开房门,见十二铁卫已站在那儿待命,当下麦杰伦挥手道:「召集兄弟,咱们快追上去!」

  「往哪儿?」

  「走——一路朝北!」

     ***    ***    ***    ***

  麦香堡的确不愧有三百年的历史,门下弟子什麻样的人才都有,半个时辰之后,一夥人齐聚一处山腰间。

  「少堡主,你看!」

  麦杰伦依言望去,然后蹲了下地,凝视着地上两道车轮走过的痕迹,仔细地看,好像若有所思。

  「刘雄!你怎知车上的人是他?」

  「禀少堡主,你看!」

  「看什么?」麦杰伦还是一愣。

  刘雄手一指,边走边解释道:「原本的车轮入土二分,可到了此地之后,多了半分。」

  「嗯,可见车上多了个乘客。」

  「是的,少堡主。」

  「可是……你怎确定是他?」

  刘雄不假思索道:「刚才在客栈对恃时,那三个姑娘不正是坐着马车而来?

  因此我大胆研判……「言及此,空气中倏地响起一阵大笑声:」好!好……麦香堡人才济济,果然有一套……三百年的确没白混……「

  人随声现,只见毛六赫然而现,奸黠道:「小子!才那么一丁点的时间,咱们又见面啦!」

  麦杰伦冷笑道:「你跟着我干嘛——贼子已不在我手上!」

  「我当然知道!」毛六附和一声。

  「既然知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老夫想与你谈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麦香堡三百年的历史,为了那厮,精英尽出,而老夫是统领黄河十三寨的总瓢霸子,你我两双方若力量合而为一,肯定无坚不推——」

  「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

  「现在道同了!」

  「哦?」

  「为了那贼子,我们的道同了!」

  毛六冷哼一声,随即又道:「你我俩边人数加一加近五百人,却让三个鬼丫头耍了,你不觉得很可笑?」

  麦杰伦沉默,没有答话。

  毛六注视着他,续道:「所以老夫以为,你我两边的目标既然一致,就应互相合作配合,以免历史重演。」

  麦杰伦淡淡道:「嗯,你的建议十分有理,但麦某必须强调,你我只有贼子一事互相配合,其余免谈!」

  「那当然!」毛六冷哼一声。

  麦杰伦接道:「说吧——你要什么?」

  「我要黄金——给我黄金,其他的我一概不要!」

  「好!既然如此,这事不难处理。」

  「怎么说?」

  「逮着那贼子后,给本堡一天的时间,时间一到,麦某把人交给你,你带着他上京领赏金,一切就结束了。」

  「这个嘛……」毛六居然开始犹豫。

  麦杰伦动容道:「连这样你也有意见?」

  毛六乾笑道:「你小子想的可真美好,你把整了半死不活的人交给我,拍拍屁服走人,由老夫扛下这个烂摊!」

  「人你若不要,那是你的选择,麦某不予置评。」

  「那贼子是个烫手山芋,老夫没把握与众人为敌!」

  「你终于说出一句良心话了。」

  「小子!人是你整的,至少你们要负责我们的安全。」

  「行——赏金一人一半,本堡就护送你上京!」

  「你……一半?靠!连这懂话你也说得出口!」

  麦杰伦冷笑道:「出多少力,分多少黄金,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如果你不肯配合,大可退出!」

  「可你多得了贼子一晚,你还分得比我多!」

  「我保证留他一口气在,这已经够有诚意了。」

  「好!不废话——三七分帐,我七你三!」

  「你不必跟我讨价还价——」

  「最后一次,我六你四,如不答应,老夫即刻走人!」

  有毛六这个人在,肯定是个大阻碍,如果不与他合作,单凭一已之力恐怕很难做到,这是不争的事实。

  见他沉思不语,毛六一旁强调道:「小子!再想下去,他们不知都逃到什么地方了,时间急迫啊!」

  「好!六四分,就这么敲定——咱们追!」

     ***    ***    ***    ***

  星月稀疏,银河淡淡。

  偌大的马车在不知名的山径上一路狂飙,车身晃啊晃的,很容易教人眼皮慢慢垂下,然后走入梦中。

  此时,四人早已躺了下来,呼呼大睡,尤其经过与麦洁溪的几回大战后的卢小小,这时早已沉睡得像只猪。

  连日的疲惫写满在他四人脸上,大夥真的累翻了。

  卢小小被挤在最左边,接着是火凤,银凤和金凤。

  四人都睡得很沉,尤其是卢小小,他嘴角边还淌出一道口水,千丝万缕,要滴不滴的煞是精彩。

  睡着睡着,火凤突然发现有一硬物,不停地触及自己嫩柔的脸颊,迷糊中,她慢慢地醒了过来。

  马车仍在极速的狂飙,天是天,地是地,车厢是车厢,只不过卢小小的上身向上移了半个身子。

  卢小小侧躺着,胯间对着火凤的脸,这时高高鼓起,像是撑了个小帐蓬,真不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火凤一脸的茫然。

  对一个从小生长在三凤宫,只有女人的世界的火凤而言,她从来没接触过男人,更甭谈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何况,她毕竟只有十六岁,才刚刚发青不久而已。

  火凤外向、活泼,对于各种新鲜的事特别感到好奇,当下她四处溜了一眼,怕怕地把手伸了过去折起他的裤头,「得」的一声,一根粗长的肉棒弹跳而出,尖端正对着她的脸,上头还淌出不知名的汁液。

  「这是……」火凤愣了一下。

  火凤努力的回想,刚才他被围在场中从浴桶里站起身时,它不是这个模样,怎么一下子它就变粗变长了?

  「原来……这就是男生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火凤忍不住的伸手握住,看了又看,瞧了又瞧,这才发现尖端柱顶上有两个芝麻绿豆大小的洞孔。

  那此奇怪的汁液正是从孔内溢出,却不知是哪个洞?她愈看愈好奇,这时感觉肉棒子突然变烫了。

  次一瞬间,肉棒上突然传来一阵不规则的脉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还不及思索这个问题,一道白色雨雾倏地从柱顶狂飙而出,她本能的用力捏住,不想喷得愈多,射得更强。

  火凤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乱动,唯恐吵醒两位姐姐,只好任凭那道雨雾射得她一头一脸。与此同时,他忽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及抽搐,好像中猴,又像是羊癫疯发作了,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抖的身子渐渐平息,好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仍然睡得跟死猪一样。

  火凤赶忙放掉肉棒,拉起裤头,一颗心却狂跳不已。

  「他……尿床了?」

  火凤左思右想,不觉得脸上的东西是尿,因为尿没有那么黏稠,真不知那是什么怪玩意儿。

  火凤沾上一点在鼻前嗅了嗅,又舔了舔,发弄那玩意有股腥味,由很多种异味混和而成的腥味。

  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男人的肉棒,虽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却在她内心深处留下不少的疑问。

  她不难找到解答,可能就在不久将来,只不过她已睡得不再安稳,之后便辗转难以成眠。

  卢小小呢?马车一阵狂飙,他中他的猴,似乎也没有产生多大的问是,一切都在平静中度过。

  然而,当他转过身来,背对火凤时,眼睛忽然睁开一丝细缝,接着便浮现出一丝顽皮的笑容。

  可惜刚才他没把肉棒硬戳入她嘴里,否则一定更精彩。

  卢小小后悔极了!

     ***    ***    ***    ***

  马车又急驶一阵,天空已是一片鱼肚白。

  卢小小浑浑噩噩的梦境中醒来,这回不是被人玩醒的,而是被什么人一脚踹醒的。

  「哎哟喂呀,妳怎么喘人呐!」

  犹一睁开双眼,既见金凤双手叉腰,像个茶壶似的站在眼前。叱道:「快点下车!」

  卢小小瞪眼道:「我是欠了妳多少?妳也没必要——」

  金凤打断他的话道:「这辆车快驶入山崖,就要掉下去了,你若还要待在车上,我并不反对。」

  「什么——往崖下开?这哪是人待的地方……」

  话声还在空中迴荡,他赶忙跳了起身,奔下车厢。

  车厢外,银凤、火凤就坐在地上等着,见他二人下了车厢,忙问道:「现在怎么办?」

  金凤不假思索道:「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必然追上!」

  「那就赶紧上车——走人啊!」火凤站了起身。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冷道:「自从这贼子上车之后,车厢里便瀰漫着一股恶毒的异味——」

  卢小小打断她的话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金凤看也不看他一眼,转对驾车的老妪说道:「妳一路飙去,引开身后的追兵,这样大家都可轻松不少。」

  「那妳们呢?」老妪问了一句。

  「吾等走山路,两天后,我们在罗吉镇龙门客栈等候——老规矩!若情况不妙,那就下一站再见!」

  「好!我记下了!」老妪应了一声。

  走山路?哪可以!

  「我不走!」卢小小一屁股坐了下地。

  火凤望着他,急道:「你搞什么——咱们身后跟了一票想逮你的人,莫非你想找死吗?」

  「死就死——至少这样还痛快些!」

  卢小小胸一挺,义正辞严道:「我饿了一晚,整整八个时辰什东西也没吃,我饿死了,走不动了!」

  「走不动?」金凤大声道:「莫非你要我们背你?」

  「嘿!好主意——三个人轮流,累了就换人背!」

  「你无耻!」

  「谁说我无齿——三十二颗,一颗不少!我只是饿了,不给我吃点东西,我死也不走!」

  「你……」金凤气炸了。

  这时,银凤忽然道:「公子想吃,我给你吃就是了。」

  说话间,她半瞇双眼,噘起嘴,慢慢地展开双臂。

  她的话声温柔,人更温柔,一时之间教人无法拒绝。

  「妳要我吃妳的口水?哈——大丈夫说不吃就不吃!」

  「卢小子,别使性子了,来嘛来嘛……」

  银凤小嘴微启似阖,如果能把肉棒戳进去,一定更爽。

  「妳求我!」卢小小一脸的酷样。

  「是!我求求你,卢公子,快来吃我嘛!」

  「好!」卢小小站了起身。

  即使再铁石心肠的男人,恐怕也无法拒绝像银凤这种温柔的女人,何况卢小小本就对她三姐妹心怀不轨。

  卢小小走到银凤身前,甩力地抱着她,接着头一倾,血盆大口一开,慢慢地覆上她的樱桃小嘴。

  哈!别瞧她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搞了半天,这婆娘根本就没什么接吻的经验,恐怕还是个处女。

  卢小小更进一步的侵入,把舌头伸入她嘴里一阵翻搅。

  接吻如做爱,有没有经验,一试便知。

  舌头一探入银凤的小嘴内,立时感觉出银凤嘴里那股芬芳的气息,那是属于少女的味道,好香,香得引人犯罪。

  他的手不自禁地从银凤后背一路轻抚而下,动作轻柔得彷彿绵絮般扫过,接着双手用力一紧,抓捏住了那两块臀肉。与此同时,他的肉棒也慢慢地紧挺、肿胀,只是在这满是罗曼蒂克的一刻,她嘴里突然出现一股恶臭。

  「哎哟喂呀——妳给我吃了什么东东?」

  卢小小惨叫一声,当场滑落在地,抱着肚子滚来滚去。

  见到这一幕,驾车的老妪这才一抖缰绳,「啪」的一声,马车这时如箭矢般飙了出去。

  空气中这时迴荡着老妪的话声:「必要时,先把他的鸟剁了,到时保证他再也使不出任何花招!」

  「哇……妖女!妳们是一群妖女……他娘的!我肚子痛得紧啊——妳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银凤温柔一笑,笑道:「黑肝标,散功粉!」

  卢小小愣了一下,不解道:「可是……那个从来不笑,好像什么人欠她银子没还的婆娘,已点了我的穴道啦!」

  「她是我姐,叫金凤——没人欠她银子。」

  银凤甜甜的笑,继而又道:「我们都知道,你的鬼花样不少,为了避免什么意外,本门特制的散功粉你吃了较好……」

  言及此,她笑着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在卢小小面前晃了晃,接道:「刚才那老婆婆已说了——」

  卢小小打断她的话道:「我知道——必要时把我的小鸟剁了,那样我就变不出什么花样了!」

  「公子知道就好,希望你合作点,别逼我们那么做!至少我们敢保证,会毫发无伤的送你上京。」

  「那之后呢?」

  「之后别人要怎么对付你,我们管不着——现在请你快起来,我们还得赶路呢,况且,我们的肚子也很饿了。」

  「是,银凤姑娘,请妳以后别再把匕首拿出来在我的面前晃,万一我被吓死了,只值白银一万两喔!」

  说话间,他站了起身,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

  火凤跟上他的脚步,与卢小小并肩而行,乾笑道:「贼子,我奉劝你不要想玩什么花样,对我们是行不通的!」

  卢小小侧头溜了她一眼,边走边说道:「何需在下跟妳们玩花样?我只是在想——妳们真以为抓到我了?」

  「锵!」的一声,走在他身后的金凤拔剑出鞘,一剑抵在他颈侧,冷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卢小小站定身子,没敢乱动。

  「莫非你还有逃跑的能力?」

  「没有──我的意思也就是说,妳们也只不过三个人,想逮我的何止成百上千,妳们有能力保护我吗?」

  「坦白说──没有把握!」

  「妳看看!这不就结了!连保护我的能力都没有──」

  「我们有你的把握。」

  「什么意思?」

  「必要时,我们会杀了你,让别人也无法得到。」

  「靠!得不到的也要毁灭,妳们真是标准的女人。」

  「知道就好,所以你赶快走吧!」

  「锵」的一声,金凤又收剑归鞘,不再多说一个字。

  卢小小迈开脚步,边道:「小丫头──」

  「我叫火凤,不叫小丫头,你怎么又忘了?」

  「是是是,火凤姑娘,妳三人是亲姐妹?」

  「对啊──你问这干嘛?」

  「没干嘛,只是很好奇──三个亲姐妹结伴闯江湖,做的又是那麻危险的差事,万一碰上了大野狼……」

  火凤接口道:「你放心吧!大野狼遇见咱们三姐妹也没有,因为我们会把他皮剥了,烤来吃!」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还一直为妳们担心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万一碰上了太多前来插花的人,我姐会一剑杀了你的。」

  两人边走边聊,只见一行人离小径愈来愈远,有此地方连落脚都难,可见人烟罕至,愈走愈深了。

  片刻工夫,一道水声哗啦啦的传来,大夥循声走去,发现左侧有个瀑布,下方有一偌大的水潭。

  「等一下!」金凤突然叱了一声。

  「什么事?」他二人站定身子,转身望着金凤。

  金凤瞪了他一眼,冷道:「火凤,这人臭的要死,妳赶快把他丢进水里泡一泡,真叫人受不了!」

  「大姐,那妳呢?」

  「我和银凤去找些吃的,这段路还不知要走多久!」

  「好,我知道了。」

  言及此,卢小小早已迫不及待的朝水潭奔去。

  金凤叮咛道:「必要时──杀了他。」

  「我懂!」

  火凤应了一声,身一掠,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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