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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风花雪夜——今年夏天篇】1,2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6280 ℃

  那好,我先下去餐厅看看,我也是前胸贴后背了。亮说。

  哦,文正要往卧室里走,又停下来,看着贺兰,你呢?也饿瘪了吗?

  我不饿,一点都不饿。贺兰明白了他的话不怀好意。

  亮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又说漏嘴出了个小洋相,忍不住歪着头吃吃地笑。

  我先下去点菜,你们马上下来。亮匆匆地出去,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门一关上,贺兰立刻扑进文的怀里。

  两个人紧吻在一块。

  很快,贺兰感觉到文下面紧紧地顶着自己,笑着将他推开,嗔怪地,你老是喜欢捉弄别人。

  怎么捉弄了?没有啊。文三下两下脱掉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老婆,你看我是先洗澡还是先让它活动一下?

  他指着自己下面翘首以待的东西问。

  讨厌,不要啊……

  尽管与亮每一次的肉体接触中,贺兰都不由自主地对他的身体痴迷到极点。

  但丈夫文的感受仍然同样是相当的合谐和美妙,有时她都开始相信男人的尺寸大小和快感真没有什么内在的联系,还是纯心理方面的因素来的多。就如当她每看到亮硕大的阳物展现在面前的心理震撼远比实际进入的冲击来的大的多。

  可是没等她躲避,文已将她揪起来,扔到床上,一瞬间,她简直有些迷惑了,这是自己的丈夫吗?文向她的求欢从来都是温文而雅的。此间他的举动有点使她茫然,随即她便感受到了此种快感。而当文的手摸索进她的衣物内时,完全是她自己在迫不及待地迎接挑战了。

  文进入的很顺畅,看着身体下面的这个美丽女人,他通体舒畅,贺兰开放着自己,慢慢地蠕动着,雪白的肌肤,雪白的床单。

  她的腔道润滑而温暖,两人的交接和谐容洽,有好几回,文迷乱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射,她并非很紧,但那种柔软润滑明显地胜过了单调的紧迫。

  他温情地抽动,温情地看着她,兰兰,他叫她。

  嗯?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

  下面让臭小子给撑大了。

  流氓,再胡说生气了,贺兰吃吃地笑着,身体也忍不住扭动,一对洁白的乳房晃荡不止。小子什么时候开始不老实的?文继续抽动着,一会后,他把持不住,停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你们一进房就开始吗?

  没有。贺兰笑着分辩。

  那是……?

  没有什么啊。贺兰坚持着。

  他突然纵起身狠狠地捅了她一阵,几乎将她送上高峰……

  小丫头,老实交代。他说。

  贺兰知道他的心思,腾出手,揽住他的肌肉凸起的双臀,轻轻地按着,继续逗他,真的没有啊,她说。

  文捧起她的脸,手指不停地搓揉她的脸庞,她的耳垂,直到她脸色越加潮红,接着问她,说啊。

  是,他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她满脸的潮红地坦白。

  他怎么玩你的?你挣扎了吗?文轻声地问,他知道,她开始神志迷惑了。没有。贺兰的声音如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敲击着文的耳膜。

  你舒服吗?让他玩的时候。

  舒服。

  比现在舒服吗?

  ……一样舒服……贺兰感觉到了潮水的波讯……

  到底哪一个更舒服一些呢?是亮吗?他也感到了紧迫。

  是的,……她开始呢喃……

  为什么?喜欢他的粗大是吗?文开始舔弄她的耳边。

  是……

  喜欢他吗?

  喜欢。

  晚上还和他做?让他……操吗?他开始用力抽插。

  是的,我要。

  和他做的时候怎么叫的?……

  说,文气喘着……

  阿亮……老公……操我……

  文颠狂着将一切送入她的深处……

  等喘息平静,贺兰翻身使劲捶他;流氓流氓流氓!

  房间电话这时响了,是亮。

  怎么还不下来,点的菜都上来了,干嘛呢?他嚷着。

  还能干什么?打炮呢!马上下来。

  文还没放下电话,贺兰已将他的一块肉几呼给拧成绳了,叫你再胡说。

  文跳下床,趁势将她抱起进如卫生间,你也好好洗洗,一股精液的味道,他说。

  贺兰无可奈何地不再反驳,只悻悻地:你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完全和亮一个腔调,标准的流氓了。

  文嘻嘻哈哈地给她全身抹上沐浴液,是吗?你可是越来越鲜嫩了……

  贺兰握住他的东西,此刻小小的,抹上泡沫后滑滑的,很好笑,她搓柔个不停。

  文开始觉到她的变化,抬起她的下巴,认真起来:你是我老婆,是我最好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我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我知道,她紧贴住他,两人身上都是泡沫。

  老公,她低低地叫。

  嗯,怎么?他俯身在她光滑的脖颈亲吻着。

  她痒痒地躲闪,小声地说,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说完,转身看着他,满目真诚的愧疚。

  别傻,我也很开心,或者我心理有问题。

  管他呢!呵。、,老婆开心就好!

  他伸手摸向她阴部,那里现在更是滑腻无阻……手指毫无阻碍地进去了……

  她吟泣一声全身松软坐在浴缸边沿,两条雪白的腿耷拉在湿湿的地面被他的动作刺激的颤抖不止。

  易文有点恶作剧地增加了两个手指挤进去……要不,你帮我去找一个?文嘻皮笑脸地……

  贺兰可怜兮兮地低头扫了一眼他进进出出沾满亮晶晶汁液的手指忍不住告饶地说好啊好啊,筱雅怎么样?

  她不知怎么就顺口而出,说了一个名字。

  易文吃了一惊,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和我一样,也是个有丈夫的女光棍,她喘着气说。

  她比我还大啊!文说,她是贺兰最知心的姐妹。

  那有什么!开心就好啊!她涨红了脸几乎换了个人一样,这样毫无廉耻的话竟然随口而出。

  好啊!你说怎么就怎么好了,他咧着嘴朝她笑。

  想得美!你做梦!一试就试出你的花花肠子!贺兰假装生气地摆脱他,开水冲洗身上的泡末。

  文继续嬉笑着上去擦抹她的身体。

  文穿好衣服,她才出来,原先的衣服被两个人闹的皱成一团,她噘嘴盯着他看。换别的吧,哎,小子不是给你买了几套衣服吗?带来了吗?

  贺兰笑迷迷地从衣柜取出衣服,娇媚地笑着,神情夸张地:怕你不高兴,还不敢穿。现在我穿了喔?

  呵!我是那样的小心眼吗?再说——你还有什么没让他玩过……?

  你……!贺兰惊呼着要扑过去打他。让他闪过了。

  好了好了。小子在下面该等急了!文小心地扶住她,不让她再纠缠。

  到时再找你算账!!她恼羞成怒地哼哼着!

  干嘛呢你们!人家这里马上要打烊了。亮看她穿着那件刚才不肯穿的套装走进餐厅,心里乐滋滋的,两人坐下来,若大的餐厅确实没几个人,也是,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西部地区也实在是夜生活很贫乏,在机场过来的时候,进了城一路就没什么车,畅通无阻。

  没办法啊,两头都饿了,怎么也的一头一头来。

  亮直看着贺兰,她脸红红的,瞪着文,没什么表情,文脸上倒是呲牙咧嘴的,原来她在桌下踢他,他笑笑给他们倒上啤酒,对贺兰说,哎,今天可没饮料啊,她也倒是干脆地把杯子递到他前面。

  三个人倒是真的饿了,再说那样冷清地就三人坐在那里吃,倒有四五个服务员立在那里确实也没什么滋味,他们也就没什么讲究地胡乱填补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电梯里,贺兰看着自己的脸,红的有点发紫,妖怪似的,文说。

  你看你们?她指着镜子:野兽似的。

  回到房间,文倒在沙发上揉着肚子,饿鬼似的填肚子,多了点。

  贺兰给他们泡上了茶,文拉着她坐下来,说:家庭妇女的味又回来了,真好。

  贺兰笑着斜睨他一眼,在离他一点距离坐下。

  这时候的亮最不自在,开了电视看着,眼睛却在东西的乱溜。

  文把贺兰拉过来。

  我想和你说个事,这两地分居的长期以往也不是个事,看样子我们那边一时半会的想收场也是不可能了,干脆你去把手续办了,带儿子一起过去算了。

  哪那么简单啊,户口,儿子读书,到时什么事都一起来。

  你就别担心这些了,你老公今非昔比了,你知道光去年一年交给市里多少税收?那边有政策,具体规定一清二楚,别说你们母子俩,还能给员工解决几对两地分居呢。

  那也得好好想想。

  哎,你儿子好吗?

  好不好,咱不知道啊。以前还来个电话,现在每月一封email搞定。

  小莉对孩子还是很疼爱的。贺兰不好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两人扯到公司的事上,打开电脑开始核查资料。

  贺兰来到小房间,里面很热,她把墙壁上的空调开关打开,有一点霉味,她又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风吹进来,风夹着点点雨丝,正好落在床上,她只好把窗关小。

  她听到他们俩在小声争着什么,她无意去听,回到那间大卧室,换上那件棉睡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她根本看不进去,她在猜想今晚会怎么样,她其实知道结果。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是不会虚度春宵的,但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她特别地把小间的灯光打开,调好温度,但只不过是表明一个虚伪的态度罢了。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以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自从去年在深圳终于有了开端后,她便明白这个游戏会源源不断地持续下去……可怕的是,在内心深处,她已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否则,在来兰州之前,根本就是知道来此的结果,她还是来了,这就已经是不点自明的事了。

  就象吸毒似的,在去年夏天已前,如果说她有饥渴,那只不过是一个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但这近一年来,里面还掺杂了其它的成分。

  那就是隐隐对这种不伦的三人性欢的渴望,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强壮的,爱她的男人同时纠缠着,奉迎着她,环抱着她。对于那种渴望之下,肉体的满足已在其次,单单心理上的刺激就已使她很轻而易举地步入高潮巅峰。

  不知什么时候,文进来了,一个人。进来后,他就关上了大灯。她紧提着的心落下来,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它什么。

  还不想睡吗?文过来亲了亲她,她站起来娇嗔地说,等你嘛……

  她轻巧地溜到床上,拉过薄薄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把一面掀起留给文。

  文脱的只剩下一条她去年给他买的宽松的平脚短裤,在她身边躺下来。

  这时候,门开了,看见亮穿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进来了,笑了笑,进了卫生间,很快听到哗哗的水声。

  贺兰觉得心脏呯呯地跳起来,转身面向文,他自己房有卫生间!

  文不置可否地只是亲她。

  很快,亮围着块浴巾出来了,走到床边,靠到贺兰身边。

  贺兰觉得气喘的厉害,她推开文,大口地透气,但很快,亮扳过过她的头,开始亲她,温热的舌头送入她的口腔深处搅动,她也禁不住地开始回应,文立起来,转身拧亮了床头灯,贺兰惊呼一声有点睁不开眼,亮的手此间也没闲着,伸入了她的睡衣内,轻轻一拽,带子绷开了,他的手已伸入她淡粉色的奶罩里面,搓捏着让一只乳头从罩里跳出来。文把她扶起来,帮她把睡衣脱下,在解奶罩塔扣时贺兰忸捏着伸手把灯重新关掉。

  文最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下来,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静静地看这床上好一阵子,屋里只有写字台上的镜灯亮着,光线不太强,远远地照在床上,只有荧荧的光,但还是映衬出贺兰躯体惊人的白,亮的手此时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掌正好掩住了她那一片茂密的角质色的阴毛,她和亮换了个姿势,变成她蜷缩在他怀里,亮的浴巾散开了,那根粗壮的惊人的阴茎怒涨着,紧抵在她白晰的大腿上,它很快就会在妻子的阴道内穿梭,他很奇怪地,没感到一点男性通常会有的自悲,既便是从贺兰嘴里说出来,亮的生殖器比你粗壮,进入就有高潮的预感,他也没有别的想法,他看到亮抓住她的手,拖过来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她开始唯喏了一下,但很快,就握住它,从里到外地套弄,他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口水,走近床边,看着妻子的脸,此刻的脸是一片红潮,不是饭后的那种紫红,他轻抚着她的脸,她睁开迷雾般的眼,伸出一只手搂住他脖子,把他扳向自己……老公,她轻呼着,文又和他们纠缠在一起……

  她的手从文短裤的裤脚滑进,握住了他的**,文停止了接吻,低下头,身体让出一点空间,使她能够平躺下来,然后着迷地看着贺兰两手各握着一根怒涨的**轻急缓慢地套弄玩耍。

  过了一会,她可能手腕有点酸,朝着文娇媚地笑了一下,甩了甩手,移动了一下,弯下腰,含住了文的阴茎,很认真地吞吐,文呆了一呆,手摸向她的阴道,手里立即被浸润的一片黏湿。

  很快他就又得把手移开,因为,亮哼哼了一身,也伏下身子,将脸浸入贺兰的两腿中间,文的一只手摸索着抓到她的一只乳房,他肆意地搓揉,象在揉面团似的,突然,贺兰的吞吐停顿了,随即把他吐出来,低低按纳不住地轻吟,老公……我快来了。

  文掉转身子,低头吻她的身体,从脸上吻向胸前,双手各抓着一团乳房。

  阿……她开始尖尖地叫起来,她的高潮明显地一波波涌来……

  老婆,让亮插进来吗?

  贺兰被快乐紧紧抓住,说不出话来,目光带着哀求直向文点头。文拧亮了床前的灯,拍了拍亮的肩膀,亮起身抓过那块浴巾擦了一把湿湿的脸,伏身在贺兰两腿间,那根赤红的阴茎正抵在她湿淋淋的阴户前,只一挺就窜入贺兰体内。

  具大的**快速的冲击也许使贺兰有些意外,但明显地,她很快就接受了,此间,她还微微睁开眼睛,朝文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但很快又被亮的猛烈冲击带进迷漓的境地……

  文把她搂在怀里,不住地搓揉她,亲她,体察着她身体的每一细微的颤动,顺应着亮的节奏两只手从胸乳向脸庞抚慰着她。

  他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老婆,快活吗?

  贺兰神经质地点头又猛然地甩头,嘴里喃喃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亮猛烈而机械地冲击着她,很突然地,贺兰高高地挺立起来,整个身体象一把弓一样张弛……文始料未及地慌忙回应……

  但这时贺兰却继续甩着头吃吃地笑起来,并大口大口地喘气,扭动着躯体,下面拼命地贴近亮,使他能再深入一些,更深入她……但明显地,亮被她弄的措手不及,在嚎叫声中已喷发出来……半响后,有点难堪地嗨嗨笑着,手伸到她腰部,将她抱起来,放到枕头上。

  她突然夹得好紧……受不了了……他气喘嘘嘘地和文解释。

  尝到厉害了吧?文说。

  呵,是。亮抱住她,搂到怀里,使劲地亲她,身上的汗黏呼呼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这时文在贺兰身后正好于亮将她夹在中间,他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湿润的厉害,他不由分说地凑上前去,把硬的有点难受的阳物往那湿滑温暖的洞* 插入进去……

  屋子里迷漫着一股使人狂野縻乱的淫荡气息。

  上午和各投资方的见面会顺利的很,文心情很好。公司聘请的几个人也陆续的给他电话,在兰州集中,接下去就是带他们去分布在甘肃各地的集团公司下属分公司和厂家进行熟悉。

  作为西北较早的上市公司,甲方明显地对他们抱有很大的厚望,希望易文的公司能进一步为他们的公司带来良好的转机,以弥补稍前在股市的不良传闻。

  经过一间小会客室,他看到亮正在和甲方公司的几个人聊的起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

  文来到休息室,他很兴奋,这次合作对他们来说将市个很大的飞跃,也许将从珠三角强手如林的包围圈杀出一条血路,这一点上讲他对亮非常赞许。

  尽管平时看上去亮对公司不闻不问的,近来又在搞什么环东亚商圈的调研,但这次促成的和做他绝对是功不可没。

  想到这小子,文心里涌上一丝说不上什么滋味的暖意,有感激的朋友之情这是肯定的,从小到大,亮一直站自己的身旁,甚至超出了普通的兄弟情分,他是个古灵精怪,看上去不拘小节,但内心非常细致,每当文遇到迷茫无途的时候,常常会得到他一两拨千斤的点拨,尽管有时是以玩事不恭的方式好似无意般地表达出来,但文明白他绝对是费尽了心思。

  文同时也品常到了心里稍稍有点醋意,他知道那是妒忌。因为他越来越多地在贺兰身上看到了她对亮的依恋,和在深圳时不同,现在的贺兰纯粹是把亮看成了恋中的男人了,她的目光,包括对亮一举一动的关注都分明地表现出她真的很陷入了。

  这不是亮的错,亮并不是个情种,对女人他并不会很刻意的关注,但和贺兰他真是用了心,文能注意到,也许是事情的特意性吧,这种带着畸形三角爱恋特别抓人的心思吧。

  在这边能听到亮的说话声音,他心里有点乱乱的,有点把握不住的感觉,尽管他知道应该不会的,但此时他有点象孩童时的恶做剧过了头似的味道。

  他定了定神,笑着暗骂在这种时间竟然在想这些,他看到甲方的法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楼下上来了,他忙迎了上去。

  早上贺兰起的很晚,这在她的生活中是不大常见的,她习惯早起,但是今天她是被亮的电话吵醒的,不然可能会连午饭也错过。

  听到亮的声音,她异常地温柔起来连心头都是颤颤的。

  他问她:「醒了吗?」

  她柔柔地说:「刚睁开眼睛,有事吗?」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没事,想听听你的声音。」

  贺兰「轰」地一下脑子象涌上一阵热流,瞬时传遍全身,甚至全身都抽搐起来。

  片刻,「你们那边那么忙还打电话,现在在哪?」

  「我到房间拿点东西,就下去。」

  然后两人就一直没有说话,一向口无遮拦的亮象变了个人,一直以来因为他比贺兰小,以小弟自居,平时说话都蛮横无拘的。

  但是现在两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你快去吧,别误了事。」半响,贺兰说。

  「哦,我去了,中午我们不能回来吃了,你自己到下面弄点吃的,酒店餐厅在二楼,顶楼也有一个餐厅,想看风景就到上面去吃。」

  「我知道了,把我当小孩子了。」贺兰说,她心里暖暖的觉的自己快要崩溃了。

  挂上电话,贺兰觉得自己完了,内心无可自制了。

  她一向是非常理性的人,给人的印象也是端庄漂亮的大家闺秀形象,但是此刻,他竟然是那么地想他,不可自制地想见到他。

  倏地,她脑海漂过文的影子,她吃惊自己此刻竟然一点也没有西哪个到他─自己的丈夫,任自己的思绪在欲念的海洋里狂飚。

  文是个好男人,一直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

  贺兰为自己辩解:「这都是文不好,一切都是他挑起来的,不是他一切不会是现在这样,但是另一个声音马上漂过来,不是自己心猿意马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她不知道文知道自己和亮的感情会怎么想,当时大家心照不宣地把事情当成了一个成年人的游戏,但是现在明显地失控了,亮甚至从深圳 带来那么多东西,都是她的,每一样都是那么合适,那么的洽如其份,就是贺兰自己去选也不可能那么精致。

  「该怎么办?」她问自己。

  但是马上她就知道自己无法放弃,无法放弃这感情,甚至雷驰电闪地划过和亮赤裸相交的画面,无法放弃这灵魂出窍的幸福肉宴。

  她拿出**,给文发了条短信:「对不起老公,我爱你!」

  她知道自己中午也吃不下什么,街上灰蒙蒙的她也不想一个人出去,就躺在床上浮想连篇,恹恹地有昏睡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她命令自己起来,走到窗边,楼层很高鸟瞰这时区,阳光也很猛,透过玻璃照在裸露的皮肤上还感觉热热的,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在房里走来走去,很好的感觉,她觉的自己真的是堕落了。

  她看到了文回给她的短信:「傻丫头怎么了?好吧,不管你做了什么老公原谅你!」

  她「扑」地笑了出来,心情好了许多。

  洗漱完后,到外面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店,点了一碗特色小吃凉皮,辣得她直灌水,这东西以前她很喜欢吃,但是后来的饮食都拒辣了现在连眼前的美食也无福消受了。

  走进大堂,她接到了亮的电话,「你在哪里?」

  「我在酒店附近吃点东西,你们几点回来?」

  「要晚些时候,我们可能要到近郊去绕一圈,把近一点的两家工厂跑一下,远的再分批走。」

  她听着声音有点不对劲,抬头一看,亮就站在她对面给她打电话。

  她瞪了她一眼,但是顾不上生气了,这么大人了还淘气!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牵着她走向电梯,贺兰有点不习惯,在大堂人来人往的她有点作贼心虚,但是被他暖暖的握着感觉真好,她也顾不上了。

  电梯里还有人,贺兰觉的心碰砰地跳,手死死地握着他,她被他热热的目光看的脸红起来,她穿的是昨天亮带给她的一件宝姿连衣裙,两好的质地和做工恰如其分地衬托出婀娜的身材。

  打开房门,亮乒地把门踢上,两人在门后对视着,贺兰猛地把他的头扳向自己,火热的唇紧逼上去两人吻在一起。

  两人热唇相吻舌头紧紧地缠绕着,亮觉得身体要爆炸了一般,下体直直地顶在她的小腹,难受极了,厮缠中两人很快赤裸相裎,在脱的时候两人不小心被绊到了双双倒在地毯上。

  「我是逃出来的。」他说。

  「我知道!」她气喘吁吁地说,「为什么不早点逃出来?」

  「想我了?」他说这低头叼住她的一只乳房狠命地吸吮。

  「想了,想的要命。」她心弛神迷地呢喃。

  他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下面摸到湿湿的一把,他把手掌给她看,她示威般地热辣辣地盯了他一会,马上害羞地掩在他胸前。

  「想要了吗?想要你自己把它放进去。」他说。

  「不。」她偏过脸吃吃地笑着躲避他的吻。

  亮自己急不可待了,把她雪白的大腿推开火热的龟头顶在她两片嫩唇上,狠狠地挤了进去……

  「哦…」她抽泣般地呻吟起来,她双目紧闭承受着亮的抽插,亮非常有力的抽插。

  亮捉弄地把她双眼抚开,她有闭上,又抚开,她索性满目含情地注视着他起伏,髋部揉动着配合他,两人的交合突然变的默契起来,没了以往的陌生感,两人都感到了这一点,贺兰也感到了,她不再羞涩,仰起脸主动向他索吻,让他的舌头和下面一样充满她。

  亮的冲刺很猛烈,完全别于文温柔的方式,他不停地抽插,他巨大的阳物几乎每一下都冲击到她的宫颈,酥麻的感觉接连不断地传来……

  突然,他完全抽脱出去,一下子把她翻转过来,她微笑着顺应了性伴的意图,柔顺地不再羞涩,跪在前面把雪白滚圆的臀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亮起初跪在她后面插入,但很快受不了眼前的刺激而激狂起来,他站起来搂着她的腰大力的抽插,贺兰简直在嘶叫了,如此的疯狂竟是她的肉体所需要的,她简直要迷上这样的疯狂了,爱液顺着阴部流下来甩在腿上地毯上,她什么也不顾了,她象头贪欲的母兽幸福地承欢。

  亮可能累了,节奏有点慢下来,双手揽到她胸前,把晃荡的乳房整个握在手里把握,伏在她雪白后颈舔弄着,让贺兰领略着另一种缠绵风景。

  他伏在她耳边舔着她的耳垂,问:「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她别过脸来吻他。

  贺兰回答使亮痴迷狂乱,由不住地一阵猛插。

  亮的汗珠滴下来落在她白皙滑腻的背上,她温柔地阻止了他的癫狂,牵引着他来到床上。

  贺兰拧了条温暖的毛巾,给满身是汗的亮擦拭,然后温顺地蜷伏在他的怀里,她把香舌送上去,两人拧成一团。

  从浴室出来,贺兰径直上了床躺下,没有说话,用薄被把整个人紧紧地裹成一团,亮有些纳闷,扶着她的肩膀摇了摇:「怎么了?」

  她没吭声,亮继续摇她,贺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去洗洗吧,还有正事要你忙呢。」

  他毕竟没能知详一个成熟女人的心,热情过后,等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贺兰又实实在在地被伏罪感笼罩了,毕竟方才的交欢带有偷情的成分在里面了,工作中的亮,偷偷跑回与己寻雨水之欢与情与理都不是很恰当的举措,她为自己的轻薄而后悔起来。作为男人,亮当然不能完全理解她此时的心思,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傻傻地靠在床头。半天不见动静,贺兰转头看他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轻轻地在他胸前一吻:「我没什么的,只是脑子有点乱,你去洗洗吧。」说着娇嗔地推他一把:「一身汗。」

  亮乖乖地进去了,出来已经把一身整齐。

  贺兰还在沉思中,直到他走到床边,她才悟觉,看到他的样子,有点勉强地娇笑:「讨厌,谁让你在里面穿衣服。」

  他在她脸上摸了一吧:「再睡会吧,我去公司了。」

  「嗯。」

  他在她脸颊留了一个吻:「好好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我不好。」

  她笑了:「你说什么,没那么严重,我只是有点乱,不关你的事。」

  亮走了,她思前想后,拿出**给文打电话,接通了却没说话,让易文先在电话里喊了半天。

  「你什么时候回来?」半响她才问。

  能赶回来吃晚饭吧,怎么了?「

  「哦,那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没事了吧?那我挂了。」

  没等他说完,贺兰说:「有人已经回来过了。」

  「什么?」文一时反应不过来。「哦,明白了,臭丫头是请罪来了。」

  「谁请罪了。」贺兰脸热起来了,就着台阶撒娇。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说话不方便,回来我一个一个的算帐。」

  「讨厌!」贺兰得了便宜卖乖,挂了电话,贺兰如释重负。

  继而又用电话给亮发了条短信:「好好工作,不许生气!」做完了这一切,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从床上跳下来,几分钟后便把自己收拾涣然一新,明亮可人,不过在镜前照来照去时,总觉得自己的神态有点异样,忽然她想起文当年在一次去「外地旅游,等她打扮完毕准备出门时说的一句话,当时她在镜前看到的自己就是现在这幅模样。

  记得当时文说的是:「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讨厌的文!过度吗?过度吗?」她小丫头似地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她乘辆的士,来到五泉山。

  这是兰州一个比较有名的公园,据说里面的五个泉眼若是同时冒水,当地就会发大水,一般绝对不会同时出水。

  可惜里面的情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加了许多佛殿,她很快下来,倒是公园门口的茶摊吸引了她,她若有其事地要了瓜子大碗茶,悠闲地磕起来,兰州的气候就是这点好,再热的天只要有点东西遮挡阳光直射,将就都能坐的住。

  闲得无聊,她拨通了妹妹的电话,和贺玉说她一个人在公园里和茶,而且是三炮台大碗盖,说的贺玉差点笑叉气,「你是干吗呢,到那里干溜哒啊,还不如好好在家里呢?」

  儿子放在妹妹家,此时和表弟出去滑滑轮鞋了。

  「你出去看看啊,别撞上什么了。」

  「那好,我挂了。」

  贺兰这样衣着考究的丽人坐在茶摊引来不少人的注目,不过也就是瞟两眼,贺兰的外型看上去也真有点亮丽加端庄,难怪文开玩笑说让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去泡个帅哥,她每次都说没人敢来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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